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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孤静一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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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吃吗?”
    那一刹那我想哭,可是我哭不出来,于是呜呜地点点头。
    过了会,脑袋被人轻轻地揉了揉:“乖。”
    ……
    确定了我真读完了书后,宗楚看我的眼神也有了变化,大概就是从看个“智障”变成了看个“轻微智障”的区别吧。
    “咳,那么接下来我们来了解下你的掌握程度,占卜的原理明白了么?”
    我摇摇头。
    “那海语、控水术、冰法……”宗楚嘴中吐出一脸串的名词:“你会哪样?”
    呃……我依旧诚实地摇摇头。
    宗楚抓着书崩溃地看向我:“那你到底读出了些什么啊!”
    我都说了,我只是单纯地看完,就好比一个装满瓶子的水,我只握住了这个瓶子,但里面的水我丝毫没喝到。
    宗楚憔悴地喃喃道:“我懂了,你就读出四字——‘啥也不会’。”
    “……”我赧颜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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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什么也不会,所以宗楚决定从最简单的一个法术教我——控水术。
    “典籍记载,鲛人是海神,出神入化地控水是他们的本能。”宗楚卷着书一板一眼地念道,我与他的中间摆了一小盆清水,他指了指:“来,把它凝结成冰。”
    我:“……”
    这节奏是不是有点快啊!变成鲛人这么多天,我完全感受不到他口中的本能啊!要控水真是我的本能话,那一夜里我为啥差一点被水活活给勒死啊!
    “此时非彼时,”宗楚高深莫测地看了我一眼:“说来还得感谢袭击你的人,不是他,你或许只能永远是一条半血的鲛人。”
    我听得似懂非懂,然后虚心请教:怎么把水结成冰?
    宗楚支支吾吾道:“意念吧,嗯,对着水运用起你的意念!”
    我:“……”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心想事成”吗?!要是意念游泳,那还须那么前赴后继刺杀叶绍的壮士们吗?直接在家对着写了叶绍名字的小人天天扎,叶绍不就暴毙而亡了。
    宗楚一甩手:“哎呀!这要我怎么说嘛!都说这是鲛人的本能了!小爷我又不是鲛人,怎么知道鲛人的本能!本能就是饿了想吃饭,渴了想喝水一样。”他伸手在水盆里哗啦啦地搅了一圈:“这个道理对鲛人来说也一样,他们……”
    他们之后再无话语,宗楚傻傻望着自己冻在冰里的水,傻傻地看着我:“成功了?”
    我只顾着被自己震惊到了,完全听不见他的话。刚刚他在那叽叽喳喳,我听得烦了就试着对着水面想象了一下它结成冰的模样,然后……然后它就结成冰了……
    太神奇了!我和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奇不已,小心地戳戳冰面,硬邦邦地,冒出一缕寒气。
    宗楚冻得牙根直哆嗦,哭着道:“大婶,你快解冻啊!”
    哦哦!我连忙缩回手,努力集中精神将那一盆冰化冻。
    片刻过去了,白花花的冰面纹丝不动;一盏茶过去了,宗楚已经冷得使劲搓着那只手的手背了……努力半天,我抱歉地看着他,这个,好像又不行了。
    宗楚呜呜哇哇大哭:“大婶,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一定是故意的!”
    无可奈何之下,我敲着马车叫来茯苓。车帘一掀,进来的竟是叶绍:“怎么了,马上要快到偏都了……”他话没说完,显然看到了案几上的情景,和我刚才一样也是小小的震惊了下。不过这人神经一向强韧,很快笑眯眯地和我坐到一处,简单询问了缘由,没什么诚意地责难我:“云彦,虽然这小子不懂事了些,欠揍了些,天天又喜欢找死,但是毕竟人家还没长大,怎么能就把他冻成这样呢?”
    宗楚一把鼻涕一把泪:“嘤嘤嘤,还是禽……齐王陛下您是好人!”
    叶绍虚情假意地与我道:“冻个一天半天意思意思就成了,小孩子嘛。”
    我和宗楚:“……”
    真要冻个一天半天,宗楚这只手八成也费了,在我的要求下,叶绍勉为其难地同意帮忙。他摸着下巴,观察了一圈:“解冻不是很简单的事么?”
    宗楚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看过去,一脸希冀,虽然我觉得他对叶绍的人品还是不要抱有什么希望比较好……
    果然,叶绍拔出匕首,作势要插入冰块中:“切碎了就好了。”
    宗楚哇地一声撕心裂肺哭了起来,哭哭骂骂:“叶绍不是人!!!!”
    叶绍吧嗒把匕首笔直地插入冰块,离宗楚的手指只有毫厘之差,他微笑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和宗楚:“……”
    最后还是我默默地叫茯苓拎了一壶热水浇开了坚冰。
    正当帮宗楚拿着汤婆暖手时,马车一顿,叶绍微微扬眉,我略一紧张,而听茯苓道:“主子,有……人拦住了马车。”

  ☆、第48章 【肆捌】

“呜呜呜呜,二妹死了,父王起兵了,我被皇帝追杀得无处可躲!呜呜呜,二妹死得好惨啊,呜呜呜……”
    保守估计,从登上马车到现在白启已经哭了接近半个时辰了,宗楚的表情从“男儿有泪不轻弹啊少年”的劝慰——“别哭了,有点出息行不行?!”的不耐烦——“卧槽你他妈怎么还在哭!再哭老子把你剁碎了虫宝宝哟!”的暴躁。
    最后他崩溃地抓着头发:“大婶!你有没有办法让他闭嘴啊!闭嘴!”
    我想了想,轻轻地写下四个字举给白启看:叶绍来了~
    白启的哭声戛然而止。
    宗楚:“……”
    白启打着嗝,细声细气地抽泣了会总算稳定下来了情绪,他红肿着眼睛可怜巴巴道:“这些日子我吃不好睡不好,成日提心吊胆就怕被皇帝的人抓到。千辛万苦逃出帝都流落到这附近,看到齐国王师的幡旗,猜想其中定有你。果不其然……”他和看到亲人似的热切注视着我:“阿彦,你要去哪里~是不是要回齐国,顺路捎上……”
    我:哦,帝都。
    白启:“……”
    他顿时眼泪又有飚起来的趋势:“阿彦,不会是皇帝专门让叶绍那厮来抓我的吧!”
    “别想太多,你没那么重要。”安排好今晚住宿之地的叶绍掀开帘子淡淡道:“燕三殿下,不想被绑去帝都,趁着我还没改变主意,就快麻利地滚下车消失吧。”
    我和白启:“……”
    白启含着泪,扭过头来绝望地看着我:“阿彦~”
    我咬咬唇,举起纸板:留下他吧。
    现在燕国与穆皇室反目成仇,白启这个未来的燕国世子自然是皇帝通缉的重要目标,想必外界到处都是搜捕他的人。像他这种人质落到皇帝手里,等利用完了只有死路一条。他这人是二了点、蠢了点,但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最主要的是,他要死了,以后谁来给我的智商垫背啊。
    出乎我的意料,叶绍在沉思片刻后竟然颔首同意了!但白启的身份毕竟特殊,所以留下来的他改名换姓假充当我的侍卫,加上一个原先面瘫脸茯苓,我觉得这个组合可以起名叫做:没头脑和不高兴!
    事后我犹豫又有些好奇地去问叶绍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
    他枕着双臂靠在床头眉飞色舞道:“多个武艺高强的免费打手不好吗?万一被发现了,直接绑了他送给皇帝就说半途抓到的便是了,皇帝说不定一高兴还有赏,一本万利的买卖为何不做。”
    我:“……”
    我磨磨唧唧问他:那个啥,你不是挺不待见他的么,他做侍卫你不那啥么……
    叶绍饶有兴趣地盯着我:“什么那啥?”
    我:“……”
    鼓着脸瞪他,一看就是明知故问!
    “哦~我知道了~”叶绍顺手将我抱入怀里,掌心摩挲着我小小的尾巴:“你是担心孤吃醋是吧?”
    我被他说得很不好意思,也不是吃醋什么的啦,只是经过我长期发现叶绍这人独占性特别强,就是小气!自己的地盘绝不容别人涉足,自己的东西呢别人多看一眼就能惹得他不高兴。平时茯苓说是我侍卫,基本上不是没事都离得我远远的。
    叶绍含笑瞧着我,瞧得我脸快烧起来时,他轻飘飘道:“燕三殿下要更像个男人,或许我还能醋一醋。”
    我:“……”
    什么叫更像啦!他本来就是个男人好么!难道在你眼里,他是个太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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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偏都抵达帝都已是十来日后,这些时日内燕国的势头并不如他人所预料的“虚张声势”,根据叶绍的情报,从立帜起兵起到今日燕军已整装出发,步步向帝都逼近。今日又传来消息,说是燕军攻下了第一个关卡“上仓关”,燕王亲手斩杀了守关大将。至此,燕国已经表明了它破釜沉钩的决心,再无回转之地。
    这些消息让白启一日消沉过一日,宗楚对他这个“难兄难弟”还是存了一些革命友谊的,对我道:“大婶,这个话唠不会得了抑郁症,哪天想不开吧。”
    白启已经把当时帝都发生的事情大致交代清楚了,他说前不久是穆朝先皇的忌辰,他的父王派他去参加祭奠,燕国那个二公主吵吵闹闹也跟了去。一场祭礼而已,风平浪静的就结束了。他看他这妹妹难得来次帝都,就多留了两日容她游玩。一留留出了事,一日燕二公主受宫中妃嫔邀请去逛花园,逛到傍晚白启都没见她回来,有些担心便去宫里问了。一问才知道下午的时候燕二公主独自在花园里散步,意外失足落了水,等救上来已经没气了。
    “他们都说是意外!若是意外又为何急着下葬我阿妹的尸体,”白启恨红了眼:“我偷偷去看了她的*,哪里是溺水身亡,那分明是……”他语气梗塞,奇怪的是神态中除了悲伤以外还有一丝惶恐。
    我与宗楚对视了一眼,宗楚咳了声道:“不是以外是什么啊?”
    白启不知是因愤怒还是惊惧,脸发白,声音颤抖:“她是被剖心而死的,身上还有一道道淤青的伤痕。”
    剖心而死?!这实在大大地震惊到了我,一个处世不深的妙龄少女,谁与她有这么深的仇怨,要有这么狠毒的法子杀她?
    “我当时在气头上,将此事连夜通报给父王后就去找皇帝说理,没想到父王勃然大怒就起了事。”白启苦涩道:“我也就沦落成了罪臣之子,若不是家臣消息灵通,当日我就被皇帝捉住了。”
    白启的说法与我和叶绍得知的略有出入,我和叶绍这边是燕国公主出了事,他被捕,所以燕王才大动干戈发兵讨伐。可依白启的说法确是燕国公主出了事,燕王起兵,所以他才流落在外。
    叶绍说,如果白启所言属实,那只有两种情况:一是燕王已经年老昏朽,为了一时意气将燕国百万性命置之度外;二是燕国公主的死有不为人知的隐情,她的死因可能还不止白启所看到的那么惨,而燕王应该知道这个隐情所以才贸然起兵。
    他的分析让疑惑的我茅塞顿开,然而无论是哪种情况,白启的描述都使得我心情略微沉重。因为我不由自主地将燕国公主的死联系到了我那一夜的遭遇,同样的剖心,这两者之间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我看着自己的鱼尾,是不是与它有关呢?我头一次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莫大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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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有什么用,大婶你现在需要的是将你那半灵不灵的巫术学好!”宗楚卷着书在桌上敲得啪啪响:“结冰不能化冰,运水你能下雨!你是我见过最愚不可及的鲛人了!”
    我茫然反问:你还见过第二条鲛人?
    宗楚:“……”
    听到巫术二字,消沉多日的白启也被吸引了些许注意力:“什么巫术?”
    宗楚睨了他一眼,随手一指:“把他冻起来!”
    这不太好吧……我瞄了瞄白启,岂料心念一动,哗啦啦的,来不及反对的白启瞬间成了座冰雕。准确来说是半座冰雕,因为只有他的脑袋结成了个四四方方的大冰块……
    我:“……”
    宗楚见状笑得气都喘不过来,断断续续道:“大婶你不要太紧张啊,没事!他本来脑子就不好,多冻冻,说不定还长智商。”
    我:“……”
    万幸我这不灵光的巫术总算灵光了一回,不消片刻,白启脑袋上的冰化了去,他傻傻坐在一滩水中,半晌方回过神大哭了起来:“我还是被皇帝抓走吧!呜呜呜!”
    我和宗楚:“……”
    眼看帝都与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无端我越来越忐忑,不由自主地对这座百年皇城地产生了深深的抗拒。就好像,一步踏入它后就再不会出来一般。然而帝都已近在眼前,断没有掉头回去的道理,我只能努力说服自己是多心了。
    叶绍大约也看出了我的紧张,嘴上安抚了几句,但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在距皇城数十里时他忽然提出暂时休整一日,好明日入城觐见天子。
    时值春暖花开,冰雪消融,清溪淙淙轻快地奔流在才冒头的青草岩石间。暖风和煦,偶尔捎来两片杏粉桃夭,落在鲜绿的草地上,活泼而有生气。宗楚一下马车就嗷嗷叫唤地拉走了白启,说是去捉蝴蝶和蚂蚱,但走前我好想听到了“快快!这个时候兔子也出来,我两去开开荤!”
    我:“……”
    “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也该出来松动松动了,想去哪转转?”叶绍站在我身后
    我东张西望了会,目光在清澈的溪水上流连不去,叶绍笑了声:“果然是条小鱼。”
    他将我抱到了溪流边,我刚想从他膝头滑入水中,屁股被狠狠拍了一巴掌:“化了雪的溪水凉得很!”
    “……”
    于是我只能可望而不可即地望着欢快流淌的溪水,过了会,趁着他不注意偷偷地扭过尾巴浸入水中。刹那窜上来的凉爽让我精神为之一振,看他还是不注意我趴在溪边伸手进去想摸摸水中的小鱼小虾。
    本以为它们会被我吓跑,岂料手一入水,那些鱼虾竟然主动为了过来,轻轻地触碰我的指尖。不仅它们,不仅它们,连石头下一只青蟹都慢腾腾地爬过来,朝我挥着大螯。
    咦,好有趣!我小心地试着摸摸青蟹的壳,它没有任何抵触,温顺地垂下螯钳。正在我新奇不已地逗弄它们时,远处飘来一团灰色的阴影,速度极快,直冲我而来。
    我脑中立即浮现出那夜的情景,条件反射地迅速缩回手,可已然来不及了……

  ☆、第49章 【肆玖】

灰影快如闪电,破水而出,叶绍反应也是敏捷拔剑出鞘,可劈过去时那东西已先一步撞入我怀中,并伴有着……吱吱的尖叫声。
    “吱吱吱!吱吱!”
    入怀的小东西兴奋地扭来扭去,却是没有伤害我的意思。叶绍与我一般略是惊讶地低头看它,白底黑点的皮,软趴趴的胖身体,貌似是脑袋的地方有两个长长的耳朵。从外形上看,它比较像只兔子,可滑溜溜的身体则更似水中的生物……
    “海兔么,”叶绍观赏了会给出了个答案,他毫不手软地揪起那玩意的两耳朵:“沿海的渔民又叫它海蛞蝓,别看它长得像兔子,烤起来味道和贝壳一模一样。”叶绍回味无穷地舔舔唇角,冲我一笑:“云彦,今晚夜宵有了。”
    我和海兔:“……”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叶绍的话,海兔发出阵阵尖锐地叫声,并剧烈地朝我扭动着身躯,试图靠过来。叶绍挑挑眉,看向我:“云彦,这玩意似乎是来找你的。”
    海兔一听立即忙不迭地吱吱叫了两声,我想这大概是,表示赞同?能听懂人话的一只贝壳……
    叶绍鄙夷地把那货甩给战战兢兢的我:“你哆嗦个什么劲,你还是条会说话的鱼呢。”
    捧着海兔子的我:“……”
    哦,好像是这样的哦。
    帝都在内陆,离大海十万八千里,这只海兔出现的时间地点实在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宗楚见了倒是一派了然道:“这货外表比较可爱,想是帝都中哪个权贵当宠物养在家中被它不小心逃了出来。正巧嗅到了大婶你的气息,就急巴巴地找了过来。”
    我的气息?听起来虽然有点中二,但是略带感啊!再一想到小溪中鱼虾们对我的亲昵,我禁不住油然而生一种“百鱼朝宗”的王霸之气有木有!我乐滋滋地抱着小海兔摸摸,小海兔温顺地蹭在我掌心里和只撒娇的小猫一样,时不时“吱”上一声。
    宗楚各种冷静沉着:“大婶有句话叫物以类聚听过没,这货在海中一向比较二,大概它只是……嗅到了同类的气息而已。”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听不出你骂我蠢了么!我愤恨地举起海兔啪到他脸上,海兔尖叫了一声,滋地朝宗楚的小脸喷出一股墨汁一样的粘稠液体。
    宗楚:“……”
    我目瞪口呆,略有心虚,这是……撒尿么?
    叶绍瞥来一眼,呵地笑了声:“那它和燕三殿下应该比较投缘。”
    “……”过了良久,白启才一脸幡然醒悟地悲愤不已:“为什么老子躺着也中枪啊!!!”
    ┉┉∞∞┉┉┉┉∞∞┉┉┉
    进京前的最后一晚小打小闹地过了去,翌日,时隔一年,我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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