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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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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力高强?他现在快被血腥玛丽带走了。”钱莉语调轻蔑地说。
“你说什么?”小夏大惊失色,“你怎么知道?你又不在现场,也破不了结界!”
不知怎么,小夏感觉钱莉听到万里的话,笑了一下。
“我能看到,你死了就会明白为什么了。”
“快走!”万里严肃起来,生怕阮瞻中了幻术,拉着小夏闯进更衣室。
一跑到里面,他们在大厅中早已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就凭借更衣室外的路灯清清楚楚看到里面乱得象经过地震,而阮瞻正神情呆滞的把手但向镜子。镜子中也有一双手伸出,似乎要把他拉进去。
“阿瞻,不要!”万里大喝一声,挥起血木剑砍向那双美手。
但他的能力不足以发挥血木剑的威力,那双手没有缩回,只把被砍得鲜血迸流,眼看着就要把阮瞻拉进去了。小夏焦急之下来不及细想,伸手扯下那个银十字架,用力向镜面扔去!
“啪”地一声脆响,镜子裂开一道缝隙,伴随着一个女人的痛苦尖叫越传越远而恢复了正常。
只是一面镜子,普通的镜子而已。
阮瞻一激凌,眼神迅速清澈,但随即就歪倒在万里身上。
“阿瞻,你怎么样?”万里扶住他,焦急万分。
“没事。”阮瞻看了被刚才的情景吓坏的小夏,“我中了它的幻术,而且摔伤了。”
“幻术?还摔伤?严不严重?”万里又问。
“看来这次要去医院了。”阮瞻虚弱地笑了一下,“阴谋诡计虽然取胜,不过也要付出代价。快走吧,免得被人发现。”
万里答应着,把阮瞻推到小夏身上,弄得小夏一踉跄,连忙抱住阮瞻的腰。
“我得收拾东西,不能留下证据。”他举举手中已经恢复原状,但一直在抖动的金属小幡,知道里面胡陶小春的魂魄,不敢让小夏拿。
“还有十字架。”他在路灯昏黄的余光下找了一下,捡起那个已经发黑的宝贝,“我的老天,怎么这样了,还要还的!”
小夏不理他。
“你没事吧?”阮瞻尽量把重量从小夏身上移开,但发觉她一直在发抖。
“没事。”小夏用力地笑,逼自己不去想今晚两次差点失去他的感觉,“你又欠我一次救命之恩,哈哈!”
“是哦,老兄,这可是阎王债,难还呀!”万里又把阮瞻扶过来,“出去就给我解开障眼法,不然会有人看到没有驾驶员的汽车开动。”
“罗嗦!”阮瞻斥了一句,一起离开这里。
他们经过篮球馆大门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一只纸鹤。那只纸鹤早就被雨水泡烂了,只剩下一滩白乎乎的残渣,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什么。
※※※
T大的篮球队更衣室第二天被人发现有人闯入过,有血迹、有打斗的痕迹,但是没损失什么东西,除了摔坏了几件柜子。而血腥玛丽的事当然没有任何进展,成了本市的又一个悬案,只有几个人知道一切都会平安了,只等人们渐渐淡忘此事。
但是这个不用担心,因为人类最是健忘。
陶小春的魂魄被阮瞻放了回去,去了哪里,小夏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知道那个一直不甘心的女鬼没有来找万里,可以证明她一定是得到了公道。但小夏还是在钱莉的父母来带回她的灵柩时,好心的带着刘铁和倪阳送了她最后一程,她想钱莉一定会得到一些安慰。
而阮瞻在医院住了一星期之久,之后他就突然失踪了,没留下什么话,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给我们留下了几个月的薪水。”刘铁、倪阳说,“大概过几个月就会回来,让我们以后还来这里做招待。啊,老板真够意思,还有预付薪水给我们!”
“这混蛋,给我留下了他那个破酒吧的钥匙。”万里恨恨的,“他这是让我做苦力,平时没事就帮他关照一下。好在店面是他买下来的,不是租的,哪天我一气,就把他的房产给卖了!小夏,他给了你什么?”
“那把剑。”小夏也气。
“不是那一把吧?”万里惊讶地问,血木剑可是阮瞻的宝贝之一。
“是啊,他是想用这个报我的救命之恩。哪有这么容易的事,阎王债好还吗?!这个我先拿着,见了他找他要保管费。”
而在这个城市近郊的别墅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和一个美丽娇艳的女人也正在谈论阮瞻。
“没看清?”洪好好问。
“我该用防水咒的。”男人有点恼火,“老天帮他,才一开始就来了场大雨。”
“那怎么办?”
“下一次,下一次一定有机会探到他的底。”
“张富翁那里怎么办?”
“告诉他,害他女儿的妖孽我已经除了!你去把剩余的钱结了。”
“你倒会捡便宜!”
“你懂什么,还没完哪!”
男人阴险又志在必得的笑着!
※※※
〖阮瞻去了哪里?岳小夏会放过他吗?洪好好身边的中年男人是谁?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请看《驱魔人》第三卷——《落花洞女》。〗
第三卷 落花洞女
第一章 女人花
严肃静默的会议室里,悠扬的钢琴声突然响起。
当意识到是自己这里发出的声响,并且全会议室的人都在注视着自己时,本来昏昏欲睡的小夏“霍”地站起来,手忙脚乱的把关掉手机,但是慌乱中又把文件和水杯带到了地上,制造出更大的混乱。
“对不起对不起。”她向被泼了一身水的小王道歉,连忙掏出纸巾擦人家湿了一大片的西装。
“我自己来。”小王接过纸巾,然后用极低的声音说:“又忘了关手机啦?早提醒过你了,马虎的姐姐!”
是啊!在事务所里谁都知道,主任潘老大最恨人家开会的时候有电话打进来,特别是周一早上的例会。那是他老人家对上一个星期进行总结,对本星期时行展望外加训话的时候,当然不喜欢被人打断。他还保持着当年做老师时的习惯,虽然不至于变态得让犯规者抄写卷宗一百遍,但一篇不少于两千字的检讨是少不了的。
对于写检讨,小夏是很有心得的,她怕的只是主任的杀人目光,真的很凌厉!碰巧她今天运气不好,主任因为上周一位优秀律师的失误正处于迁怒中。
“对不起!”她再次道歉,声音小小的,连头也敢抬,采取一种低头认罪的态度,讪讪地缩回椅子上。
主任没理她,只是叹了一口气,对她丢三落四的个性完全投降。但当他准备接着刚才的话题再讲下去的时候,小夏的手机再一次响了。
小夏吓了一大跳,一看之下才知道刚才自己只是挂掉电话,并没有彻底关掉手机。
“对不起对不起!”她又鞠躬又道歉,差一点跪地求饶,“我刚才没——没关好!”
要不干脆从十九楼上扔下去得了,手机这种东西哪是方便人类,明明人类才是它的奴隶,让人连一该安宁也得不到。还是阮瞻好,根本就不用手机,想要消失的时候可以摆脱任何人的骚扰,潇洒得冒泡。
“你接一下吧。”主任突然说。
“不不不,我马上就关机。”
“还是接一下。”主任命令,皱皱眉头。
他不喜欢在开会的时候有电话打扰是为了让大家专心一件事情,这样才有效率,但他并不是不通情达理,这电话打得那么急,也许有急事。
“如果是公事就罢了,如果是私事——我会扣你纪律分数。”
小夏看着主任严肃的脸,犹豫了一下,终究不敢违抗圣命,跑到会议室外去接电话。
写检查她不怕,她电脑里就存了一篇情词并茂、文采颇佳的检讨,只要打印一份并签上她的大名就行。反正从读书时主任就这么惩罚她,她也习惯了。可是扣纪律分数就亏大了,那涉及到奖金的问题,本来她的胜诉率就低,收入在事务所里处于低水平,再扣资金的话,那不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嘛!
“哪一位?”小夏没好气地问。
“我是顾与方。”女人的声音。
“顾与方?”小夏觉得这个名子有点耳熟,但一时没想起来。
“我们在夜归人酒吧认识的,不夸张地说,你第一次去酒吧还是我带你进去的。”女人说,“我是阿瞻的老主顾。”
“哦,原来是顾姐!”小夏这才想起来。
她不就是小夏在夜归人酒吧认识的第一个人,嘴上说是来酒吧是修养身心,实际上总想着把阮瞻钓回家去,当她一辈子的玩具鸭子,用特殊方法“修养身心”的那个色女嘛!可是,她们之间的关系也仅是泛泛,她打来电话有什么事,难道是想找阮瞻?别说她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她,坚决不让阮瞻被无辜摧残。
大小是一条生命,能行善还是日行一善的好,阿弥陀佛!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她怀疑地问,打定主意和她玩太极。
“我——我想请你帮个忙。”电话那边的顾与方语气萎靡不振而且带着三分疑虑,“我有一点法律上的问题——很严重!我想请你帮我办理——取保候审。”最后那几个字有如蚊虫鸣叫。
“什么什么?我没听清楚,可以大声一点吗?”
“帮我办理一下取保候审!”
“取保候审?出了什么事?”这下小夏可好奇了,什么事要闹到取保候审这么严重?!
在她的意识中,顾与方是个很了不得的女人,精明强悍、世故圆滑、明智、练达、成功,为人处世的段位不知比她强出多少倍。在她面前,自己就象摔打了半天还会掉渣的土包子,她不去算计别人,别人已经偷笑了,还能出什么事!
除非是经济问题、偷税漏税什么的。跟这些案子比起来,她宁愿去打刑事案,虽然经济案件对律师本人的金钱利益是最大的。但是她连自己每个月的薪水都弄不太清楚,还是别去害人为好。
“可我不擅长打经济案!”
“不是经济案件。”顾与方支支吾吾,但还是不得不说,“是刑事案。”
刑事案?这怎么可能?而且可以取保候审,应该不是太严重!可是——
“小夏——我没人可以找,也不想惊动公司律师,只能找你了!”
“可是我——我手头还有一件案子,恐怕没空——”
“就当姐姐我求求你了。”顾与方不等她说完就哀求,都带上了哭腔。
小夏犹豫了一下,对方脆弱的语调让她不可避免的心软了,只好挫败的把打太极改为打少林拳。毕竟她的工作就是帮人解决法律方面的问题,而且她也确实好奇顾与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吧,告诉我你在哪,我这就过去。”小夏答应,在听清地址后就挂掉电话,自己先卑鄙地高兴了一下——这可算是公事,她的纪律分数不会被扣,她的奖金保住了。
“主任!”她敲了一下门后进去报告,“有一个客户要我提供诉前法律服务,法律咨询和办理取保候审。”她故意说得专业一点,“要我马上去吗?”
“去吧。”主任这种工作狂人不出她预料地答应,“工作最重要,你要好好干!”
“放心,决不辜负领导关怀。”她走过去拿自己的东西,强自忍耐着喜悦,背着主任对小王做鬼脸。
什么叫因祸得福?这就叫因祸得福!她不仅没有因为开会时接电话而被惩罚,还不用再听主任像唐三藏一样的罗哩巴索、叽叽歪歪的长篇大论,不知道有多么幸运!
可当她把顾与方保出来,才知道天下并没有便宜的事,占便宜就是上当的古语说的多么的正确,自己又得面对一件罕见的奇怪事情。
原来顾与方参加了一个名叫“花会”的私人的聚会,或者说是是私人组织更恰当些。会员有十几个,全部是白骨精(白领、骨干,精英分子)中的白骨精,也就是富有漂亮的大龄单身女子。
不知被什么思想洗的脑,这些本来集美丽、聪明、理智、成功、高学历于一身的女人,都被这个组织蛊惑得坚信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许给神的女人。
没有男人是她们的归宿、可以给予她们爱情,只有神才能让她们臣服,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奉献!
出事前一天晚上,据说到了给神献祭的日子,所以在场的十几个女人,亲眼看着一个自愿报名者嫁给神,也就是被另一个“会员”,也是下一个祭品用木橛钉入心脏。
奇怪的是,现场本该血流成河的,可是地板上却竟然只有一个妖异的红印。
而当赶来的法医一碰尸体,尸体立即成了一堆粉末。
这件事发生在周五的晚上,会员赵小英的别墅里。赵小英是本市的风云人物,所以她的别墅虽然在乡下,却又大又豪华,很有些贵族风味。
她们举行完仪式后,莫名其妙的全都睡了过去,事后除了从顾与方的血液进发现了毒品成份,其它人的身体没有任何异常,象是被集体催眠。
直到周六的晚上,有一个穷星四起的小偷光顾了这幢漆黑安静得象没有人的房子,发现地下室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身着红衣的女人。他吓坏了,以为是碰到了杀人事件,因为怕惹火上身才慌忙报警。
等这些女士清醒了过来以后,警方以极高的效率问讯并弄清楚了基本事实,并确定了对案件中不同嫌疑人的不同强制手段。而顾与方属于被检察机关决定批捕,但允许取保候审的一类。
由于这是一桩奇案,涉案者又都是有些影响的人物,所以警方决定先不向外界透露,而顾与方也不愿意让太多人知道这件事,这才委托了平时不怎么太熟悉的小夏做她的法律代理人。
为了这个取保候审,小夏着实忙碌了一阵,又是按顾与方提供的信息找保证人,交纳保证金,又是办理相关法律事务,然后把被保出的顾与方送回了家,跟她说明取保候审的注意事项。
“我们得约个时间谈谈。”小夏看着这位高贵优雅已完全被疲惫慌张所代替的当事人,没想过她即涉案又涉毒,“我只是为你提供了法律咨询,办理相关法律事务,但进入诉讼程序后是不是做你的律师,我要听听你的具体情况以后才能决定。”
对于这件事,她是很认真的。无论如何,她和顾与方相识一场,也算是有缘人,而这件事恐怕不那么好解决,能帮还是帮她一把吧!
“你明天下午三点来,行吗?我得先把公司的事交待一下。”顾与方想了一想后和小夏约定。然后再也不理正要离开的小夏,突然不合时宜地唱起歌来,眼神奇异的明亮,很神经质,让小夏莫名其妙的从底开始发冷,半天才听清她唱的是什么。
是梅艳芳的《女人花》。
温柔忧伤的调子在这豪华公寓的寂寞空气中久久不散。
第二章 传说
“花会”从其性质和功能上讲,很有可能被定为非法邪教组织——这是小夏研究过有限资料后得出的结论。
这就让她比较好奇了,要说是无知村妇就罢了,可她们全都是被社会和经历淬打得无坚不摧的女人,见识过多少事面,抗击过多少风浪,怎么会被洗脑得如此彻底,怎么能相信这些荒诞不经的鬼话?!
许给神的女人?
这个世界已经乌烟瘴气,污染得连人都鄙视了,神怎么会降临这里,还会娶上一大票连杀人放火做起来也不皱眉头的女人!她实在想不通!
不过在她看来,“有困难找万里”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所以她请他吃午饭。听了她简单的陈述,万里丝毫没有讶异。
“你不奇怪吗?”她问。
“我为什么奇怪?”
“可是,她们都是——很有学问、很精明、很强很强的人呀,怎么会上当?!”
“没听人说过嘛,越强的人反而越脆弱,不然为什么越发达的地方越是有更多的人出现心理问题?再说,脑袋精明不一定心理健康,也许她们外表的光鲜掩盖了内心的虚弱,人的心理活动是相当复杂的一件事。”
“自知之明,她们总该有吧?”
“自知之明?没听说过,我只知道自我感觉良好。”
“那这是怎么回事?”小夏有点发急。
“常言说得好,无欲则刚。可人都是有欲求的,执念、贪心、强求,都有可能让人一叶障目,看不清事情本来的面目,只看自己想看的,陷入别人的圈套。好多邪教组织都是这样采取精神控制的,而且越是所谓的上流人物越是容易迷惑其中。”
“是吗?那我和顾与方见面时要小心了,再让她把我带沟里多冤枉呀!”小夏叹了口气,“要是阮瞻在有多好,可以让他看看顾与方脸上有没有黑气,就知道是不是中邪了。”
“你当那个混蛋是万能的吗?”万里失笑,若有所思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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