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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章锦-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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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睡的安详但脉象虚浮,明萨将珞樱殿中珍藏的丹药取来,准备给段流服下。
想去掀段流脸上一层层的面具,刚探出手去,距离他的脸只有寸余,明萨的手却一滞悬浮在空气中。
想起在灵犀广场上,自己想帮他掀开面纱时他的剧烈反应,明萨有些犹疑。
早怀疑他是鼎界的鬼面军师,据说鬼面军师常年戴着一张如同皮肉的面具,能看得人心惊肉跳如见魔鬼,故而得了鬼面一称。
他的脸怎么了?
为何要戴一张令人惊恐的鬼面具?
明萨一只手擎在空中,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另一时空中那温暖的脸庞。
这温暖给了明萨力量,他不就是他吗,有什么好怕的?手再接近去,直至触碰到他厚实的面具。
突然,眼前正在昏睡的他疾疾睁大了双眼。
瞬时,明萨手腕被一个有力的手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这面具仿佛是他的命关一般,每次触碰,他都会立即警醒防御。
明萨也睁大眼睛盯着他紧绷的神经,段流才感觉到,他抓明萨手腕抓的实在有些紧,恐怕弄疼她了。
他着意放松了手中力量,有些抱歉地松懈了全身神经,但他的手却护在面具上,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对他方才使出全身力气阻止,明萨并不生气,心中却是惊讶和痛惜。
为了不触碰他可能敏感的情绪,明萨解释说:“我见你脉息虚浮,给你取了丹药来,你这样怎么吃?”
段流听闻缓和了情绪,手撑着开始起身,明萨忙扶他起来斜倚在床榻上。
“我有药,”他说着,自自己怀中取出一药袋,又看明萨说:“你帮我倒些水来就好。”
明萨起身去倒水,回转身来再见他时,本自然走着的脚步兀自停了停,完全没控制好这心绪。
仍述曾经说过,鬼面军师的鬼面是十足的鬼面,就连最亲近他的徒弟也从没看清过他的五官。
他那面具是鼎界花费颇多财力为他定制,仿照人的皮肤精密打造。面具能够轻巧地贴合在他的脸上,正如他的皮肤,吃法说话毫无障碍。
但是这面具却让他原本的脸和五官,缩小到几乎不存在。
明萨这一转过身来,段流早自己将其余面纱和面具取下,她现在只看到他那张没有五官,泛着惨白皮色的面皮。
幸好没有叫出声来,否则他会更尴尬吧?明萨心想。
“这样可以吃药了。”为了缓和气氛,段流自己打破尴尬的沉默说,话语里还带着一丝笑意。
他就是这样温暖的性格,不愿让他人为难……
明萨继续走向他,给他递水,见他将药丸吞进去。他那张人皮一般的面具游刃有余地伸缩,非常贴合。
他喝完药还解释说:“不是不相信你的药,只是我这病是宿疾了,吃惯了这药…”
他着意解释着,每一句都带着为他人着想的意态,让明萨心中一阵不忍,总觉得他好像比前一个时空力的他更会委屈自己了。
明萨顿了顿,直截了当开口问他:“你吃的药是鼎界医官配制的?”
段流先是一愣,转而点了点头。
“你是鬼面军师?”明萨又问。
看着明萨期待的眼神,段流用他那张鬼面继续点头肯定。
“原来你都知道…”
“我也只是推测,现在才确定。”明萨幽幽道。
“明萨,你现在是明萨对吗?”段流颤抖着声音问。
“你也知道了?”
“我这一路走向菀陵皇城,打探中听闻过你很多事迹。”
“你……你是一个人来的?”明萨着意问他。
段流有些激动闻声垂下头去,想起他被鼎界利用的半生,着实不愿在明萨面前说起。
“我自己跑出来的。”他顿了顿,还是这样说。
“跑?我在青城皇城外深林里,曾听到有人问我是谁,那人是你吗?”明萨有些急促地问,双眼紧盯他的反应。
“是我!原来你听到了。”
“我寻着声音向前找你,可是不见人影,只听到了一声爆炸。”
段流赧笑一声,道:“我被暗影军师抓走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不让我见的人就是你。”
“你怎么跑出来的?”
“你听到的那声爆炸是我制造的,爆炸后,我自早准备好的地下暗道中避开他的追捕,一路逃来菀陵……”
“我见你身上有些皮外伤,可是路上伤的?”明萨看着他宽大袍子下刻意遮掩的伤口,问道。
段流兀自笑笑:“这些没什么,小伤而已。”
“你竟然能进皇城?”明萨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见他云淡风轻地说话,自知他一路上势必遇到过很多艰难险阻。
“若非灵犀节这个机会,我也混不进来。”段流还是笑了笑,虽然是苦笑:“就我这张脸,平日出现,如何进得来?”
“你的脸究竟怎么了?”明萨问。
段流抬起眼来,与明萨的一双眼相对而视,久久无言。
“我能看看吗?”明萨迟疑很久才说。
段流眼中似有抗拒和挣扎,他沉默良久说:“我自己都好久没看过了……”
“我只是想看看时常出现在我梦境中的,在另个时空中的脸,你别紧张。”明萨说着,眼睛有些湿润。
段流压抑着情绪,最终还是抬起头来抱歉地笑了笑,这算是拒绝。
他不愿在明萨面前,露出那张他自己也无法接受的丑陋的脸。
明萨也笑了笑安慰说:“没关系…”
没人愿意在自己脸上常年罩着一个面具,此刻在他早想相见的人面前,他也不愿摘下面具,定是出了事……
第七零四章 漫步风霜
灵犀广场上菀陵皇城人们难得的放松和愉悦还没结束,那种欢乐祥和的气氛对应着珞樱殿中此时的静默凄幽。
明萨坐在鬼面军师床边,从他清醒过来,便开始听他讲述,他脱离暗影军师后来到菀陵的过程。
他先经路地下暗道逃出暗影军师最初的追捕,而后隐蔽身份逃往菀陵,并于这过程中四处打探明萨是谁,最终对明萨的身份加以确定。
这路他走了整整半年……他说的云淡风轻,明萨却听得心痛不已。
鬼面军师这些年在鼎界,并非味愚昧被暗影军师和公羽鑫蒙骗,起初他被仇恨蒙蔽,看不清公羽鑫利用他的真实面孔,但后来他渐渐感到暗影军团对他的排挤和利用,也开始着意为自己铺垫后路。
鬼面军师向明萨说起,暗影军师直在鼎界培养死士和棋子,向仍述那样有相似经历的年轻人还有很多。
有些人在训练中达不到暗影军师的要求,会被暗影军师毫不留情地处死。或是受训者脾气个性不懂得圆融,刚好惹暗影军师恼怒,他也会着意让其他受训的孩子与其争斗,将其杀死。
鬼面军师直有意留心,在那些被赐死的孩子里,挑选些刚正不阿心智聪慧的,设法从中保全他们的性命。
并将他们安置在鬼面军师管辖之地,给他们新的身份。
这些被救下性命的孩子皆把鬼面军师当成救命恩人,他们其中多为孤儿,自然对鬼面军师忠诚不二。
他们的主要任务便是打探暗影军团阴谋,并听从鬼面军师调遣,在暗中为他铺垫后路。
……
“可是你的脸?”
明萨听过他这些年的诉说,直看着他,想适应他脸上坚持戴着的面具,不过现在看来,时间还是不能适应。
“这面具是暗影军团让你戴的?如今既已脱离他们的势力,你可以摘下来了。”明萨试探着说出这些,着意看着他的反应。
鬼面军师顿了顿,似乎不愿启齿这些事:“并非他们让我遮去脸的,是我自己。”
“出了什么事吗?你脸受了伤?”明萨小心翼翼地问。
“是。”鬼面军师点点头,不再言语。
“是天生的?”
“不是,生来是好的。”鬼面军师声音十分低沉,思绪仿佛下子回到了那个被烈火灼烧的痛苦的夜晚,那种焚心削骨的痛让他毕生难忘。
见他不愿提及,明萨只有换了话题。
“你和我…是同跌落在岩浆的吞噬中的,是吗?”明萨问。
“你想起来了?”鬼面军师有些激动,明萨说她不记得他叫张墨时,他以为她什么都不记得。
“我只记得些零碎片段,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经常做梦,梦里会梦见你,还会梦见我们被无尽岩浆灼烧,接着被无尽的蓝色吞噬。”
鬼面军师激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明萨,又将另时空他和她最后天生活中生的事,给明萨讲述遍。
那天他本是想带小羽,乘直升飞机去处私人山庄求婚,却阴差阳错在个荒僻之地,看到了小羽寻找已久的灵树踪影。
那灵树出现的奇怪,古树学家们几辈人世代研究探寻,也不见灵树的踪影。它却能赫然生长于个并不离奇之地,并非是人烟荒芜的悬崖峭壁或是隐蔽空间,仿佛神明安排般,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眼前。
可在他们将要降落在灵树周边时,突然大地震动,地壳开裂,其中不断上涌炙热岩浆,直升飞机失控,他和小羽同跌落滚烫岩浆中。
后被疯狂蔓延的灵树缠绕周身,方将他们自岩浆中解救出来。
而后他感到自己在灵树的缠绕下,顺着灵树的枝干不断滑翔,最终慢慢失去记忆。
再醒来时,已是婴孩之身……
“你是说…你从很小的时候,就记得这所有的事?”明萨惊问。
“或许你比我更早跌落飞机,受了伤?不然如何解释你只记得些片段?还有……你为何才这般年纪?”鬼面军师惶惑。
看了看自己,明萨再着意看看鬼面军师,这也是直困扰她的问题。
“我今年四十有五,你呢?”鬼面军师问。
“我就快满二十岁了。”明萨答。
“你比我整整晚了二十多年才出生……这如何解释?又让我如何去找啊……”鬼面军师苦笑道。
“你这么多年直在找我?”明萨快抑制不住满眼泪水,低声问。
鬼面军师浑身颤动下,顿了顿才说:“是啊,直找。我活在这世上是众人眼中的怪人,除了找到你,想和你依偎寻求温暖,我没有其他目标。”
明萨看着他,体会他的苦楚,再不觉得他的人皮面具恐怖。
“即便你找到我,我也记不起你说的很多事。”明萨说。
“其实那样最好,我现在很庆幸,你没像我样活成个怪人。”鬼面军师压抑着情绪说,接着又是阵剧烈咳嗽。
自己能过的幸福,如个常人般活在这个时代,果然应当感谢这失忆的伤,明萨心想。他这些年究竟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你自出生就在鼎界吗?”明萨再问。
“不是。”
“那在哪里?”
“……菀陵。”
“菀陵?那你为何去了鼎界?又…和暗影军团联系在起?”
“……”
很多年前的陈年旧事了,鬼面军师叹着,那是他辈子最痛苦的年份,也是他辈子最错误的抉择。
“这么多年,你直个人过?”鬼面军师不说话,明萨又换了话题问。
虽然鬼面军师在路向菀陵皇城行进的路上,将明萨身世皆已打探清楚,但在明萨眼中,除了知道他是鬼面军师,其他的全都是秘密。
她现在对鬼面军师充满好奇,也对他们之间重生的联系充满好奇。
鬼面军师直不说话。
这些陈年旧事以及他的另身份,还有他不愿面对的菀陵皇城,皇城中的尊主万孚,他还没做好准备,统统在明萨面前说起……
想你的365天
今天突然看到主页上的创作天数是365,一年啦,还以为得再过几天。
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但每次话到嘴边又觉得很多都不必说。总是提醒自己,最好还是成熟一点,有些话现在说出来过个一年半年的再回头看,觉得很幼稚很青涩,也觉得没什么必要。
简单的嘚吧几句吧。
首先感谢一下这一年来陪伴我走来的你们。
我们素不相识,却仿佛相识已久。
因为一些莫名又默契的原因,你们坚持看书、投票、打赏,帮我宣传书,很多人比我自己还勤奋。偶尔我觉得很累想偷懒的时候,看到你们的名字,我觉得我更没理由犯懒。
有时候想,要是过个几年我也能成神,给你们送书送纪念品,可是就这些感谢够吗?我觉得不够。你们陪我走过的是我写书事业最艰难的时候,是雪中送炭,我却只能等荣耀加身时才能和你们分享。
你们正是我最简单单纯的知己,不需要多说话,就心伴着心,愿意一路同行。
你们给我的感动和激励比你们以为的还多,多很多,谢谢你们让我能在写这些时热泪盈眶!
然后肯定一下我自己。
一年来我没断更过没请过假,用全勤奖要求自己,几乎每天两更也没断过。
虽然也多有生病的时候,但我很少说给书友听。我觉得不论做什么工作都会生病,生病不是不工作的理由,当然我也不拼命,但一点小病还是能坚持的。
我虽然是个女孩,骨子里却住着个热血少年。不太习惯哭诉,我喜欢直接用实力征服haha。
最初写书时是迷茫的,写第一卷时更有点懵,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适合什么,后来才越写越顺。
再后来意识到提高的空间,也没盲目地一直写,每天都在看书学习,吸取以前我本骄傲认为不需要学习的东西。
还有很多支持我的书友会替我着急,觉得书的成绩不够好,不过我的心态已经慢慢摆正了。
亲爱的们,我只能说我一直在努力,也一直在进步,可能慢了点,在一些不会说话的数据和最终成绩中,或许我显得并不出众,冷暖自知吧。
但无论如何,我觉得我是个新人,而且我想在这行稳稳走下去,现在最应该做的还是扎扎实实把故事写好,形成个人风格,在越来越多的书友眼中留下印象,让越来越多书友觉得,光环嘟写的东西确实不错!总有一天量变会变成质变,你们会看到我的爆发。
出彩不怕晚,怕的是还没准备好或是后继无力,是吧?我这个好心态还是值得自己骄傲滴~最后说一点,本书大概会在5月底6月初完本,完本前我会尽力保持两更不变。
新书已经着手准备,打算发在起点男频。大概这本完本时间同期,着手发新书。
新书中需要大量名字(人名、地名、山川河流名、城池名、灵兽名、武功阵法名等等),我会在书评区发帖“命名楼”,有空闲的书友们可以帮忙想些名字在书评区回帖。
新书发布后,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和宣传,希望它会有个比九章锦更好的开端,得到更多书友的评价。
很多书友说《九章锦》是不一样的女频书,那我先去男频看看,还女频一个清净之地haha!
新书会有更大布局,更多阴谋设计,更多热血和战斗,准备写男频后我好像找回了自己哎…我可能真是个汉子……
再说一句,《九章锦》虽然成绩不突出,但我从没有一天想过放弃它,更没有草草结束。我一章一章认真地写,我为一个又一个人物的命运跌宕而挂心,我期待将来有一天,它会是我写作生涯中灿烂的一笔!
发书整一年啰嗦纪念,谢谢大家,爱你们!
第七零五章 一见如故
“郡主,你回来了吗?”明萨和鬼面军师正在明萨隔壁房中说话,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很晚,明萨听到玉儿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你先休息,我出去安排一下。”明萨对鬼面军师说。
“我的身份……”鬼面军师犹豫再三还是开口。他还没说完便被明萨打断,明萨以为他想说,他的身份特殊需要保密,就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身份泄露出去,你安心在此养伤。这侍女是我燕州家里的亲信,她会保密的。”说完,明萨转身出了房门。
“郡主,你怎么……”玉儿见明萨从隔壁房间出来,有些奇怪。她向房中张望着,隔壁房中仍是一片漆黑不点火烛,郡主怎会在那里?
明萨房间在顶楼本就清净,一侧住了蓝姨,另一侧这房间一般是不给其他人住的,哪怕是贵宾到来也不安排在此。
“玉儿,随我来。”明萨说着把手一摆,将玉儿招进了自己房间。方才玉儿回来见明萨的房中亮着灯,故而上来问一句。
明萨将房门紧闭对玉儿说:“玉儿你听我说,方才那个房间里,我安置了一个重要的人,他的身份需要保密,不得对外说起。”玉儿忙不迭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
“若日后那房中的人有吩咐,我便吩咐你去做了,你小心些,别让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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