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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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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如枣祗、杜袭见识过人,郡国干才。或如胡昭,清高恬淡,并与钟君共师从刘德升,雅擅隶楷行书。又或如赵俨,虽年幼童子而进退以道。又如阿群恢廓大度,沉敏有识量。都是磊落奇才。”
——“并与钟君共师从刘德升”。刘德升是本郡的书法大家,很有名。钟繇和胡昭都师从他学过书法。荀贞在任繁阳亭长时接待过一个叫周恂的汝南名士,这个人也学过刘德升的书法。
华歆在与人的交往上和陈寔比较像,也很圆融。陈寔问了两个问题,一个是“观感如何”,一个是“较之汝平原、北海诸子,孰优孰劣”,他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夸赞了一番颍川的士子,但是却对第二个问题避而不言。
陈寔听后,不觉一笑,说道:“阿群孺子,何能与群贤并列?”又问邴原、管宁,“二子以为吾郡子弟如何?较之汝郡,孰为优者?”
邴原、管宁都是北海人。他两人和华歆不同,都是出身贫寒,且年少丧父,所以能有今日之名,全靠自己的奋发向上,在这方面与陈寔相似。邴原有勇略雄气,本好酒,但自从游学后就把酒给戒了,意志力也很强。管宁渊雅高尚,品德出众。他两人正面回答了陈寔的问题。
管宁说道:“诚如子鱼所言,公郡子弟皆磊落奇才,然宁、原郡中亦杰士辈出,如王叔治、孙公祐者,足与公郡诸子抗礼。”王叔治,王修。孙公祐,孙乾。其实,北海郡中最为天下所知的是郑玄,当世巨儒,不过他已五十多岁了。陈寔问的是年轻子弟,所以管宁没提他。
邴原说道:“原、宁郡中人杰多有,子鱼郡中亦有高士。平原王彦方,昔亦游学颍阴,师从于公,公当知其人,义德高绝。乡人有盗牛者,为牛主人所得,乃跪地请罪,言:‘刑戮是甘,乞不使王彦方知也’,正与公乡人所言之‘宁为刑罚所加,不为陈君所短’相似。以其名德,似又高过公郡诸子。”——陈寔退居乡中后,平心率物,乡人如有争讼,他总是晓譬曲直,“退无怨者”。有人为此叹道:“宁为刑罚所加,不为陈君所短”。
管、邴两人不但列举了本郡的名士,还捎带把华歆郡中的名士也说了一个。汉人重乡土,游学归游学,师从陈寔归师从陈寔,涉及到本郡名望之事,却不能谦虚退让。
他两人说完后。华歆泰然自若,陈寔不以为怪。陈寔笑道:“王彦方之德,吾固知矣!”又问陈群,“阿群,郡中子弟如元常(钟繇)、仲豫(荀悦)、文若、公达者,你早识之。那些你以前不认识,通过这次行春才认识的人中,你观感如何?可有学到些什么么?”
陈群说道:“就像三位兄长说的,此次从府君行春的诸姓子弟都是人杰,各有所长。群不如之。不过,他们成名已久,群亦早知他们的名字,听说过他们的故事,对他们的杰出并不吃惊。唯有一人,令群奇之。”
“谁人?”
“西乡有秩蔷夫荀贞。”
“你说的可是荀仲通族弟,荀公达族父,那个少从仲通读书、去年自求为繁阳亭长的荀贞之么?”听陈寔的意思,他好像早就知道荀贞这个人了。陈群惊奇地问道:“阿翁亦知此人?”
“老荀家的二龙给我写过一封信,在信里对他的这个族孙好生称赞啊。”汉人重乡土,更重宗族。荀绲虽只是荀贞的族祖父,两边的关系也不亲近,很少见面,但自从荀贞接连做出了几件“奇事”,令他“奇之”后,他却也就和荀攸一样,立刻开始不遗余力地为他扬名。和荀攸年轻,人脉不广,故只能在县中鼓吹相比,荀绲的推荐力度显然就大得多了。他年长德高,交往的可都是州郡名士。
陈寔顿了顿,接着说道:“荀氏族中本多俊彦。我虽得二龙之信,知道了此子之名,但是未曾见过其人,对他并不了解。阿群,你且说说,他怎么让你‘奇’之了?比起荀家诸子如仲豫、休若、友若、文若、公达者如何?较之诸姓子弟,又如何?”
“学问不及仲豫,清雅不如休若,雄辩不如友若,仁智不如文若,机敏不及公达。诸姓子弟至西乡,贞之曾出堂外,与诸人立院中,相与交谈,当其时也,亦无言谈出众之处。”
“如此言来,也只是一个常人,何来‘奇之’?”
“仲豫、休若兄弟、公达及诸姓子弟固天下俊才,而贞之虽若常人,似无出众处,可是看他自出任繁阳亭长以来的所作所为,却奋厉威猛、果勇胆雄,复又能克己施恩、不举人过,敬老爱贤、善与人交,威德之下,民敬爱之,豪强折腰,壮士俯首。他的这些长处,仲豫叔侄和诸姓子弟亦不能及。且,贞之年已二十,任亭长前二十年名声不闻,可见他的才干是藏于内的啊!是乃:诸姓子弟之才显于外,贞之之才秀于内。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说的不正是贞之这样的人么?颍阴县令朱敞尝言:‘贞之乳虎,负重能行千里’,群深以为然。”
陈群年少,尚未冠,在和诸家子弟相随太守行春时很少说话,于西乡也是如此,从头到尾就没和荀贞说几句话,但是少说话不代表他不会观察。因其祖父之故,他自幼多见名士,颇有识人之明。当下,把听来、看到的那些荀贞的故事一一给陈寔道来。
诛灭第三氏,说明了荀贞的奋厉威猛。任繁阳亭长时夜半闻鼓、越境击贼,说明了荀贞的果勇胆雄。恩泽乡里,春秋断狱,说明了荀贞的克己施恩。不肯批评前任谢武,说明了荀贞的不举人过。上任有秩蔷夫的当天,就登乡父老宣博之门,执弟子礼敬事之,说明了荀贞的敬老爱贤。能得许仲、乐进、刘邓这样的勇士投效,说明了荀贞的威德服人。
陈寔听罢,若有所思。华歆、邴原、管宁叹道:“我们也看出了贞之的不凡,知道他非比常人,但是却没有阿群看得这样透彻!”
陈寔颔首,说道:“若真如阿群所言,荀贞之可称君子人杰。”
陈群离席,伏地跪拜,说道:“群有一请,斗胆言之,请祖、父恕罪。”
“什么?”
“我闻贞之尚未婚娶,而群之从姐年正及笄。群以为,以贞之才,足为群从姐良配。从姐的婚嫁本非群该言之,斗胆言之,请祖、父恕罪。”陈群再拜请罪。
——
1,范滂。
苏轼年少时,其母程氏教他《后汉书·范滂传》。苏轼问他母亲:“我如果是范滂,母亲肯让我去赴死么?”他的母亲回答说道:“你若能为范滂,我就不能如范滂的母亲么?”千秋万载之下,两汉士子的风骨还在磨砺着后世之人。“孰谓公死?凛凛如生”。
2,陈寔的经历和陈氏多出长寿。
陈寔的经历引自《后汉书·陈寔传》,他整体的经历就是如此,不过史书中只有寥寥数语,对县吏杨某为何在他从太学后归来后只因一个“怀疑”就逮捕他,以及为何他在任郡督邮后又任西门亭长等等都没有说明原因,书中所言,多为揣测。
“陈寔的祖、父皆高龄”之言也是史无记载,小说家言而已。不过,陈家的确多长寿,陈寔享年八十四,他的儿子陈纪享年七十一。陈群卒在237年,有说他是生在165年,如此则享年七十二岁。人生七十古来稀,祖孙三代都是高寿。
3,阿翁。
对祖父的称呼有很多,祖父、太公、太父、大父、王父、公、阿翁等等。
《世说新语》里记载了一个和祖、父、孙三代间的趣事。张凭的祖父张镇有一次对张凭的父亲说:“我不如汝。”凭父未解所以。张镇说:“汝有佳儿”。张凭当时才几岁,听了后很不高兴,敛手说道:“阿翁讵宜以子戏父?”——“爷爷,你怎么能拿我来调戏我的父亲”?张镇的这个玩笑合适与否姑且不言,但从张凭的表现倒是可以看出张镇的话也许说得不错。
第七十六章 演武荐贤(上)
嫁人是件大事,尤其是对像陈氏、荀氏这样的士族来说。一个弄不好,若所嫁非人,贻人话柄、被人嘲笑都是小事儿,往严重里说,说不定还会使整个家族的清名受污。名望乃一个家族的立世之基,若族名受污,那整个家族也就完了。陈群年纪小,嫁姐之事本也非他所宜言。所以,他虽提出了这个建议,但最终陈寔、陈纪是否会同意,却还是未知之数。
当夜堂上,陈寔不置可否,只在陈群、华歆等人退下后,对陈纪说道:“元方,你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多留意一下荀贞,打听打听他的为人处世。”陈纪应诺。
……
陈群与荀贞只一面之见,便因“奇”其为人行事而起意嫁姐,欲结为姻亲。此事听来似乎莽撞,其实并不奇怪。
桓帝年间,名臣李固因得罪梁冀,死在狱中,祸及诸子,二子受害,唯幼子李燮被门生带走藏匿,亡命徐州,变姓名为酒家佣。李燮时年十三,受学读书,酒店主“异”之,“意非恒人”,遂以女妻之。一个低微的帮佣却能被店主看中,为何?还不就是因为他受学读书这件事得到了店主的“异”之么?况荀贞虽为旁支,亦荀氏出身,官职虽低,如今也是有秩百石。细察其为人行事,确也有异乎常人之处。有出身、有异乎常人之处,能得陈群高看亦不足奇。
陈群的心思、陈寔的想法都是陈家的事儿,在他们未做出最终的决定之前,荀贞自不会知晓。在送走了太守,和高素、冯巩诸人大醉了一场后,他重又投入了日常的工作之中。
县里边早就派人来给他通过气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今春郡内有两件大事,一件是行春,一件是“假种食”。如今本乡的行春已毕,剩下的就是假种食了。准备借给乡民的粮食在阴修走后的第三天送来了乡中。
近代以来,帝国境内天灾人祸不断,只从今天子即位至今,十三四年里就已发生了十数次的地震、疫疾、洪灾、蝗灾,羌人又年年犯边,并且州郡各地百姓起事不断,大厦将倾,内外交困,风雨飘摇,朝廷早已是捉襟见肘,府库空虚。当年桓帝朝时,陈蕃就曾说过:“当今之世,有三空之厄”。何谓三空?田野空、朝廷空、仓库空。况乎今日?大前年,天子下诏,明码标价、西园卖官,固有其贪婪敛财之因,却也不能排除有府库空虚之故。
颍川郡地处内陆,较之边疆、沿海和民乱不已的南方诸郡还算是好一点,去年也还不错,碰上了个好年景,称得上风调雨顺,饶是如此,郡中府库里的余粮也是不多。而且,郡守虽有财权,但除了规定拨给郡府使用的之外,其余的一般不得擅自使用,赈民恤贫是需要上报的,在得到了朝廷的允许之后才能做。阴修请示过朝廷了,朝中也很支持他的善政,可府库里就那么多粮食,总不能全部拿出来,若再遇上灾年怎么办?只能拿出一小部分。这一小部分再分给十七个县,再由各县分给治下各乡。一个郡,几十个乡,一个乡能分到多少?寥寥无几。
押粮之人是县廷仓曹的一个佐史,总共带来了十车粮。荀贞亲自接待了他,办交接手续的是时尚。办完后,这个佐史笑道:“其他几个乡都是八车粮,唯有君乡是十车粮。下吏的上官,本曹的曹椽说了,本县诸乡中,君乡的民口最多,八车粮肯定不够,故送了十车来。”
县廷诸曹中,仓曹是主收民租的。在分粮这种大事上,仓曹是没有权力的,只有县令才能说了算。这个佐史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为了讨好荀贞罢了。荀贞从袖中摸出点钱,递给他,笑道:“辛苦足下了。”这个佐史执意不收,等时尚指挥人把粮卸下,笑吟吟的作揖道别。
荀贞把他送走,对时尚说道:“明德,你是乡佐,假种食这事儿该由你来办。咱们乡有民两千余户,人口上万,粮只有十车,该给谁,不该给谁,你心里要有数。定一个章程出来,凡大姓、大族、家有余粮者,一概不得假贷,要确保把粮借给真正需要的贫户手上。”
赈恤百姓分为两类,一为赈,无偿给予;二为贷,即假贷,贷给的粮要全部或部分偿还。“假种食”,假即假贷,是借给百姓的,待到来年收成后,还是要还的。虽然要还,但这回“假种食”的条件很优惠,阴修办得很不错,不需要全部偿还,只需要还一半即可。这样,就很有可能会出现大户和乡吏勾结,上下其手,把本该借给贫民的粮弄到他们的手里去,一斗粮入手,来年还半斗,赚得半斗。——在往年假种食时,此类事情常有发生。
时尚应道:“是。”
时当初春,已经到了二月时分,官寺外路边的杨、桐树抽出了嫩叶,摇曳风中,鲜绿可爱,映衬得路边的官寺也明亮了几分。
荀贞青帻黑衣,手按佩剑,立在春光之下,下午的阳光温暖宜人。
他望着那粮车在官道上渐行渐远,终至消失不见,回转目光,扫了一眼恭立身后的诸多乡吏,复又对时尚说道:“‘硕鼠硕鼠,无食我黍’。今天下不靖,四海之内灾患丛生。十余年间,我郡连遭两次大疫,民不聊生,郡县残敝。你是本乡人,当知本乡事,只咱们一个乡,这些年里就因疾疫、因无粮,死了多少人?郡将阴公莅任本郡,下车伊始,就上书朝廷,请假种食。天子爱民,因而允之。这些粮,都是郡中给的,是天子、阴公的一片爱民之心。……,明德,乡中诸吏,若有敢当硕鼠、贪公肥私、以此牟利者,你即刻禀我。我上报郡县,斩之。”
郡守因有将兵之权,故又被称为郡将。荀贞特地以此来称呼阴修,是为震慑诸吏,以免真有勾结大户,肥私牟利之事发生。时尚凛然应诺,诸乡吏噤若寒蝉。有人叫苦似的想道:“你刚任职本乡就灭了第三氏全族。便有天大的胆子,我等也不敢在你的手下徇私牟利啊!”
荀贞这番话是肺腑之言,和他以前的那些“做戏”不同。
以往他在繁阳亭时,也做过抚恤孤寡、给敬老里买桑等等诸事,但那些事,更多的是为了市恩于民,是为了能得百姓效死,是为了能“聚众保命”。
而今,他经过努力,手下已有了百十个受操练的里民,几十个投效的轻侠,还得了乐进效命,并与文聘交好,算是已略有班底,“保命”虽还是头等要事,但已不如以前那么急了。
既然不急,他就有心思去想别的事儿了。事实上,从去年底起,他的思想就开始在转变了。在继续聚众之余,他也开始关注民生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眼见乡中贫户生活如此之困苦,而乡中大户、大姓、富户却尽皆奢侈、无不鲜衣怒马,他不是无情之人,又怎会不为此嗟叹天地不仁?
他以前就想过,老百姓生活这么艰难,衣不能取暖,食不能饱腹,又疫病、灾害频发,朝不保夕,又怎会不起来造反?反正是个死,怎么死不是死?正如民谣所歌:“发如韭,剪复生;头如鸡,割复鸣。吏不必可畏,小民从来不可轻”。与其成道边饿殍,不如造反而死。
把自己代入到那些贫户的身上,换了是他,他也会起来造反。一方面,他理解黄巾为何起事。另一方面,他又不能参与其中。黄巾必败。参与其中,自寻死路。
说来好笑,近日以来,不知为何他总会想起前世上学时学过的一句话:“人都是有阶级性的,每个阶级都是有阶级利益的”。原话他记不清了,因上学时他并无感受。可现在他有感受了,有感触了。他是“荀家子”,他是“士族”。士族可以爱民,但士族和黔首百姓却绝不是一个阶级的。有时夜深难眠,他也常辗转自嘲:“我这算是站在人民的对立面了吧?”可是,他智不过中人,力不能伏虎,又非在朝的公卿大臣,更非天子。他,又能怎么办呢?纵有不安,纵然内疚,也只有尽力帮助百姓罢了。最重要的,是要先努力保住性命才行。如此而已。
他的这些心思,他的矛盾,他的不安,时尚和乡吏们当然不会不知道。时尚与乡吏们看到的、听到的,只有他的疾言厉色。把这事儿吩咐过后,他就彻底放手,完全交给了时尚去办。
转过身回到后院,他召来小夏、小任:“假种食之事,我悉数交给了明德去办。明德虽是本乡人,但他原为里监门,初任乡佐,威尚未立。那些乡吏都是积年胥吏,也许会欺瞒他。你们两个人,帮我盯着点。”小夏、小任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说道:“小人等明白。”
“真明白了?”
“真明白了。荀君敬请放心。”表面上看,荀贞是让他们盯乡吏,实则是让他们把时尚也一块儿盯住了。毕竟荀贞与时尚相交尚浅,未知其为人。时尚家里也很穷,要不然他也不会去干里监门这个贱役,十大车粮食摆在面前,荀贞又放权不管了,他会不会心生贪念?这需要观察。这也正是荀贞放权的一个主要原因,借此机会,观察一下这个人,看看是否值得信用。
——他放权的另一个原因是:他很忙。
自灭第三氏后,又经“春秋断狱”两事,他在乡里的威望已经远远超过了乡父老宣博,每天都有老百姓跑来找他。不止打官司的找他,丢了东西本该去找亭长的也来找他,丢个鸡、丢个狗的也都跑来。又或者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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