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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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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阴县中有两大士族,一个荀氏,一个刘氏,刘氏是宗室,荀贞与刘家的人不少相识,他的义从里就有好些刘家的子弟。

吴妦知道荀贞此次归来是“亡命潜归”,是不欲外人知晓的,因懂事地点了点头,探手把车帘又拉紧了点,——说起这吴妦也真是怪了,自荀贞上次给她写了首诗后,她对荀贞的态度是顿为之大变,除了仍会时不时地吃醋会,余下之时皆乖巧听话,这让荀贞倒是很不适应。

吴妦抬头,看了眼荀贞,欲言又止。

吴妦绝非细腻之人,甚少见她这般姿态,荀贞怪之,笑问道:“有何话要对我说么?”

吴妦微启红唇,想要说,却半晌无一字说出,最终扭过脸,看向了车厢角落。

她却是在为将要见到陈芷、唐儿、迟婢而感到不安。

以前仇恨荀贞时也就罢了,现今她一颗心放在了荀贞身上,再想起陈芷诸女,却就难免忐忑,深恐会得不到她们的认可,若被荀贞因此而抛弃、冷落,她心道:“可该怎么办?”

荀贞哪里知道她的心思?

典韦在前引路,原中卿、左伯侯、关羽、张飞等扈从左右,荀贞与刘备等人车入高阳里。

高阳里是荀氏所居,名声在外,往日便是县君、太守来,也必要里外下车,步行入内,这时忽见荀贞一行的车骑径直向里门驰来,似无下车的样子,看守里门的里监门忙从门边的塾内出来,想拦住。

未及相拦,一打眼,他看见了在前边引路的典韦和扈从在车驾两边的原中卿、左伯侯等人。

高阳里中住的不止荀氏一族,荀氏的子弟不可能来做里监门,所以这个里监门是里中的别姓,但此人既能得为高阳里的里监门,显是深得荀家信赖,与荀氏子弟皆相熟,和荀贞也很熟,他认识典韦等人,脚下登时为之一顿,心道:“难道是?”

荀贞坐的辎车行到了他身前。荀贞吩咐暂停,撩起车帘,露出脸,对他笑了一笑。

荀贞昔在高阳里住时,不以这个里监门地位卑贱而轻视他,相待以礼,里监门对此素来感念,去年底闻得荀贞被朝廷通捕,他还一直深为荀贞担忧,此时见果是荀贞归来,他又惊又喜,喜的是荀贞太平无事地回来了,惊的是荀贞现是亡命之身。

他急转头四顾,见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三步并作两步,疾至车窗前,一把拽住车帘,把车窗重又挡上,低声说道:“荀君,你怎么回来了!……啊,可是为二龙先生回来的么?”

荀贞闻得此言,心头咯噔一跳。

第二十二章 甲兵四千向神都(二)

荀贞掀开车帘,问里监门:“我家家长怎么了?”

里监门说道:“荀君不知么?君家家长于去冬十二月时故了。”

去年冬十二月,那时荀贞已经在长沙接到了族中寄来的第一封信了,但信中却没有提及荀绲病故之事。荀贞心知,这定是族中不欲他为此伤神,更是怕他为此而奔丧归家,危及自身。

不意刚至里外,尚未入门,便先闻此噩耗!

荀贞定了定心神,紧紧抓住车帘,问道:“文若呢?”

“与他诸兄现皆在县外庐墓。”

荀贞是不自觉,里监门、吴妦却皆已听出他的声音都变了调。荀贞强自镇定,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拍打靠着驾驭位置的车厢内壁,说道:“转头,去县外墓地。”

驾车的是一个义从,不知荀家的墓地在县外何处。原中卿、左伯侯知道,原中卿上去接替这个义从赶车。荀贞顾不上和刘备等人多说,一迭声地催促原中卿快点转头出城。

眼看着荀贞的坐车突然调头往回走,跟在他车后边的刘备、程嘉、栾固、魏光等人俱皆奇怪,左伯侯过去告诉他们:“君侯家的家长去年冬十二月时病故了。”

荀二龙之名,如程嘉、栾固、陈仪、刘备者亦尝听闻。

闻得是荀绲病故,刘备诸人皆道:“我等当去拜祭。”

却被程嘉阻拦。程嘉说道:“君侯潜行归家,不欲外人知,他独去拜祭即可,我等万毋跟从。”

诸人听了,觉得有理,因也就不再提跟荀贞一起去县外拜祭之说,目送荀贞车驾远去,他们自先入里中,由左伯侯领着先去荀贞家中。

却说荀贞急急命车,驰奔出县,沿路急行,不多时,前面一处水抱林环之地,便是荀家的墓地所在了。汉之墓域设门,门外立阙,远远地即能看到。

到了墓地外,荀贞吩咐车内的吴妦不要出去,独自扶着车门出到车下,入到墓域门中,只见一片坟丘、郁郁苍柏中,搭建了几个简陋的茅屋,他只觉脚下一软,险些跌倒。

典韦和从车前跳下的原中卿忙扶住他,三人往茅屋处去。

子遇父母之丧,服丧期间在墓旁搭建小屋居住,守护坟墓,名为“庐墓”,这几个茅屋便是“庐”了,显是由荀彧兄弟搭建而起的。他们现就在这几个茅屋中居住。

人未至庐前,庐中已有人先看到了荀贞。

一个庐中出来一人,身穿斩衰,手拿苴杖,却是荀衍,是荀绲的第三子。

荀衍见是荀贞来到,愕然复惊,一边疾步上迎,一边连声叫其他几个庐中的兄弟们。

荀谌、荀彧等纷纷出来。

“贞之,你怎么回来了?”

“……家长的墓呢?”

“在这边。”

荀衍兄弟引着荀贞来到荀绲的墓前。

荀绲去冬十二月方故,至今才有半年,比起周围荀家祖辈的坟丘,其坟之丘不甚高,周围栽种的柏树也尚未茁壮,——汉人认为柏树辟邪,故在墓域多植苍柏。墓之两侧摆放了石兽数个,其前立了一碑,碑右写着:汉故济南相荀君碑。碑文所述,皆是荀绲生前事迹。

荀贞看眼前这黄土一抔,忆荀绲生前的音容笑貌,思及自己本非“嫡脉出身”,而却一向得荀绲淳淳看顾,虽有过隐隐的预感,然而却实在是没有想到,中平元年一别,再归来时竟真的已人鬼殊途,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亦不能再得一见了,悲从中来,顿时哀戚,伏地恸哭。

他这一哭,荀衍兄弟也悲伤地跟着一块儿哭起来。

典韦、原中卿亦下拜伏地,陪同共哭。

这一场痛哭,直小半个时辰方止。

在典韦、原中卿的搀扶下,荀贞从地上起来,转顾荀衍兄弟,见他几人皆形销骨立,不觉又是哀痛,抹去泪水,劝慰他们说道:“逝者已去,不能复返。诸兄、文若,节哀啊。”

前汉之初,子服父母之丧的丧期没有严格的规定,武帝尊儒,从武帝起至哀帝之世,渐行三年之丧,入到本朝,明令大臣、二千石、刺史、中官等行三年丧期,皇帝亦不例外,对于一般的官吏、士民,在法律上没有规定要求,但亦不乏有遵孝道守三年丧者,如袁绍曾经就是。

荀氏乃是当世名族,世传儒术、仁孝之家,袁绍的生父袁逢在世为司空时举过荀爽为“有道”,荀爽当时虽没有应,但袁逢也算是荀爽的“举主”了,因在袁逢死时,荀爽为之守孝三年,对举主尚是如此,况乎对父母?荀衍兄弟显然是打算要长住茅庐,为荀绲守孝三年了。

守孝期间,也即住在墓边庐中的这三年期间,生活条件是很差的。

首先,“居倚庐,不涂”,“倚庐”即“庐墓”之意,人子住的这个庐是用草木等物盖成的,“不涂”,就是说外边不涂泥,晴天尚好,一旦刮风下雨,庐内可想而知,再若是到了冬天,四面漏风,如再遇到下雪,冻死人也不足奇;其次,“居倚庐,寝苫枕块”,在庐中休寝时,睡在草席上,以土块为枕,这日子是很不好过的;再次,庐墓期间有严格戒律,一是不能离开墓所,二是食粥,不饮酒食肉、不食盐菜,三是不近妇人、不聘妻,四是不作乐、不访友。

这种苦行僧似的日子,三年守孝下来,再健壮的人也吃不消。

这才几个月过去,荀彧兄弟便都已是皆形销骨立、骨瘦如柴了,——这其中固有他们哀伤之故,生活条件太差却也是一个显而易见的原因。

因是之故,荀贞劝他们“节哀”。

原中卿去邻近的乡里中买来了些酒,奉给荀贞。

荀贞洒酒于地,露祭荀绲。

祭毕,荀衍诸人请荀贞入庐。

分宾主坐定。

荀衍兄弟中,荀彧与荀贞最为友善,乃启齿问道:“阿兄,你何时归来的?”

荀贞目注荀彧,见他除了削瘦许多、精神不好之外,别的倒无太大变化,答道:“我刚到颍阴,在里监门处闻得家长故去,遂驱车来此。”

荀衍叹道:“贞之,你罪名未脱,却怎在此时归家?万一被人知晓?……就是怕你回来,所以即使当吾父故去时,族中也没有告诉你!你却怎么?唉,却怎么还是回来了?”

“兄长勿忧,我此次归来,潜行悄伏,并无外人知道。”

“话虽如此说,可没有不走风的墙。”

荀衍责备了荀贞几句。

荀贞与荀衍兄弟多年未见,此时相见,自有许多话说。

说完了各自这些年的经历,叙完了久别重逢的喜悦,荀彧了解荀贞,知他此时归家必是有所求图,因兜回话题,说道:“兄此次归家必有缘故,不知是为何事?”

在座的都是自家族人,荀贞没必要隐瞒,见荀彧既然问起,便答道:“京都政乱,诸兄、文若可曾闻知?”

荀彧兄弟这半年来虽长住茅庐,未曾远离,可族中时常有人来看望他们,因此对洛阳的政乱却皆知晓。荀彧说道:“略有所知,只是……,兄此次归家与京都政乱有何关系?”

荀贞斟酌了下措辞,说道:“我在赵国、魏郡时,与汝南袁本初常有书信来往。袁本初久有诛宦之志,今他以大将军之举荐而得居司隶,手握雄权,以我度之,诛宦之事必将发也。”

荀衍兄弟俱是聪明人,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明白了荀贞的意思。

荀谌抚须说道:“贞之的意思是说,袁本初会奏请朝中,赦汝之罪?”

荀贞不能直接告诉他们袁绍、何进将会召“四方豪杰”统兵入京,因为这件事还没有发生,所以只能告诉他们这么多,听了荀谌的猜测,顺水推舟,说道:“正是。”

荀彧几人低头思量,奈何他们几人虽皆为智士,却因远离朝堂,对洛阳时局并不十分清楚,因也琢磨不出“袁绍奏请赦免荀贞之罪”的可能性会有多大,但荀贞今时不比往日,往日在颍阴时的荀贞最多只是个郡兵曹掾,现今的荀贞却是在外仕宦多年,已贵至故二千石、故颍阴侯了,想来他的眼光见识只能比荀谌几人强,不会比他们差,所以也就相信了荀贞的推测。

荀衍喜道:“汝南袁氏与我家祖、父有故交,贞之今与袁本初结交,也算是世交了,……若真能赖袁本初之力而得赦汝罪,最好不过!”

荀绲这一代时,荀氏族中出为二千石者甚众,因了党锢,到得荀贞这一代,现而今出为二千石、或者说曾经任过二千石的却只有荀贞一人,——事实上不止荀贞这一代,近年来荀氏仕宦州郡的虽然颇有,可能贵为二千石、拜为县侯的,也是只有荀贞一人。

荀贞现今名声既已高远,若能再得赦起家,重入仕途,对荀氏一门自是大有益处。

荀彧见来拜祭荀绲的只有荀贞,问道:“公达没有与兄同归么?”

“公达被我遣去洛阳,于月前因大将军之举荐而被朝中拜为黄门侍郎,……他没给家里写信么?”

荀攸还真是没有给族中写信,他去到洛阳后,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探看洛阳局势、给荀贞飞书传信上,却是一直忘了给族中写封信。

听到荀攸出仕朝中,荀彧兄弟并无喜色,反倒面面相觑。

看到他们几兄弟的表情,荀贞方才醒悟,荀攸的曾祖是荀彧兄弟祖父荀淑的同产兄,也即荀攸与荀彧兄弟的血缘关系还是很近的,未出五服,荀彧兄弟是荀攸的再从父,荀彧兄弟的父亲荀绲去世,荀攸理当奔丧,而不应在京都为吏。

荀贞马上说道:“我立刻写信给公达,叫他归来。”

京都大乱在即,也不知袁绍何时就会杀入宫中,荀攸身为黄门侍郎,职在侍从天子左右,如被误伤可不得了,即便不被袁绍等误伤,若是被张让、赵忠等挟持,更是不妙。荀贞在回颍阴的路上就考虑过这个问题,打算叫荀攸近期归乡,现在正好以荀绲病故为借口来用了。

在庐中与荀彧兄弟说了半天话,眼看天色将晚,再晚就进不了城了,荀贞遂与荀彧诸人暂别。

登车去县,荀贞在车中探出头,向后回望,遥见墓域内的绿绿苍柏间升起袅袅炊烟,却是荀彧兄弟在生炊烧饭了。

行路前行,暮色中,颍阴在望。

到得颍阴县门,典韦驰至车边相告:“君侯,小荀君与君卿诸人在城外迎候。”

荀贞撩帘外看,见三四人立在城下,一个是荀成,一个是许仲,一个是辛瑷,一个是戏志才。

第二十三章 甲兵四千向神都(三)

自是因了刘备、程嘉的告之,荀成、许仲、辛瑷、戏志才才知道了荀贞的归来。

戏志才家在阳翟,不过这半年来他多在颍阴居住,而许仲、辛瑷本都在县外的庄中,是荀成派人去把他二人叫来的。

颍阴是荀贞的家乡,认识荀贞的人甚多,为免被不必要的人认出,荀贞没有下车,隔着车窗与他们几人相见,特地多和戏志才说了两句话。荀成诸人中,荀成、许仲、辛瑷三人这些年一直跟在荀贞左右,分别至今不过半年而已,唯有戏志才与荀贞一两年没见了。

初识戏志才时,荀贞和他都还是个年轻人,现今荀贞年已而立,戏志才也年过三十了。

戏志才此时高冠黑衣,腰中带剑,颔下长须飘飘,所谓“居移气,养移体”,因久居上位、经历大为丰富之故,较之昔日,他少了几分“清高气盛”,气度显得甚是沉稳,但当他看到荀贞、脸上绽出开心的笑容时,眉眼间却依稀还是当年那个与荀贞初识时的寒门青年。

“志才,别之数载,卿貌无它大变,独此长须,远胜吾矣!”

荀贞的这句玩笑话引起了诸人的轻笑。

时人多蓄长须,以须髯盛为美,荀贞虽因前世的习惯,不适应蓄须,却也只能“入乡随俗”,早年为繁阳亭长时,他年轻、地位也低,倒还可以不留蓄长须,只在留蓄了一个短髭,随着年龄渐长、地位渐高,却是不能仍只留短髭、不蓄长须了,只是到底因为觉得不方便,所以他所留之须并不甚长,如今却是比不上戏志才的长须飘飘了。

戏志才摸了摸胡须,笑道:“须短之时尚不自觉,而今须长,夜不能寝啊。”

“此话怎讲?”

“我一小婢问我夜寝之时,须是在被内,还是在被外?她未问我之前,我还没注意,自她问我之后,每当夜寝,我常辗转反复,不知是该将须置入被内才对,还是该将须置于被外才好。”

这个故事有点耳熟,好似前世时在哪里看到过,一时记不太清楚。荀贞哈哈大笑。

戏志才诸人各有坐车,诸人分别登车,随在荀贞的车后入到县中。

车队徐行,至高阳里,鱼贯而入。

荀贞多年未曾返家,今归还“里”中,掀开车帘,探目望去,只觉处处都透露出一股熟悉、安心的味道。前世时,颍阴并非他的家乡,但今世他从“少年”到“青年”,在颍阴住了十几年,尤其是这高阳里,到处都留有他往昔的记忆,却早已是他的故乡、家园了。

“我闻‘此心安处是吾乡’,今生今世,这里就是我的心安之处了啊。”

昔年住在颍阴时不觉得,如今多年未归,一旦归来,这心安的感觉却让荀贞极觉平静与舒坦。

荀贞车驾在前,荀成、戏志才诸人车驾在后,一行来到荀贞家门外。

先到荀贞家中的刘备、程嘉诸人出迎,在众人之前是一花信年华的少妇,可不正是陈芷?

荀贞下车。

陈芷诸人拜迎。

荀贞上前将之一一扶起,在众人后边是迟婢、唐儿,荀贞把她两人也扶起。

“阿芷……。”

“夫君……。”

“今我归家是喜事,缘何垂泪欲滴?”

“盖因喜极,故难自禁。”

荀贞一笑,转对戏志才、荀成几人说道:“卿等且先入家,待我拜过族中诸父、诸兄,再与卿等欢叙。”

诸人应诺。

荀贞从荀彧兄弟口中得知,荀爽现在里中。

他这次虽是潜伏归家,不欲令外人知,可荀爽、荀衢二人他却是得去登门拜见的。

事实上,如当下这种聚族而居、同住一里的情况,除非荀贞到颍阴后不回家,否则他也是绝瞒不住族中人的。只他到里中的这一会儿,里中的荀氏诸家便多已听说他回来了,族中各家的年轻人纷纷从家中出来,或站在门口,或立于里中的小路上,向这边张望。好在荀氏以儒术传家,族人多是文儒君子,却不会如寻常人家一般,蜂拥围聚过来。

尽管回来的事情已被族中知晓,荀贞倒是不担忧消息会外泄。

这个时代的宗族向心力、凝聚力是很强大的,只从两个简单的例子就可看出:曹操后来起兵,如他的从弟曹仁诸辈皆率众相从,胜败不离;孙坚初起义兵时,他的从子孙贲时为富春郡的一个县长,闻讯即挂印辞职,县长都不干了,赶到孙坚那里,从其征伐,又孙坚的季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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