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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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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的,是公事。
所以,在听说郡府里至少有将近一半的郡吏弃职而去之后,荀贞没有动怒,也没有什么惊讶,甚至没有对此说一句话,而只是笑了一笑,便又将注意力全部放到了捕拿邺赵这件事上。
“栾卿,我刚才说的,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
“好,赵然,我亲自去抓,县城里的邺赵子弟就全靠你与君昌了!……君昌,把名单给栾卿。”
程嘉捧着一卷竹简,交给栾固。
“此名单上所有的人,必须都要拿住,一个也不能少!”
栾固肃然应令。
“霍卿,你曹里弃职而去的吏员不少,你的人手够不够用?如果不够,我可从义从中征调。”
因在先秦时期颍川便是法家的一个重要活动地域,所以颍川的士风一直是儒、法并重,荀贞帐中的颍川士人们,如荀攸、戏志才、荀成、辛瑷、宣康、许季等人在求学时皆学过律法、通晓汉律,虽然说现在戏志才、荀成、辛瑷、宣康、许季等人都回了颍阴,但又因为夏侯兰之故,如今留下来的那二百义从中却也是颇有学过律法之人的,从中抽调几个不成问题。
——夏侯兰也跟着许仲、荀成等人去了颍川。
按照荀贞的部署,他亲自带着魏光等负责捕拿赵然,栾固、程嘉负责捕拿城中的邺赵子弟,而霍衡则不必出去捕人,他的任务是与荀攸一起留守郡府,同时用最快的速度审判邺赵子弟,所以最快的速度,也就是只要有邺赵子弟被荀贞、栾固捕送入郡府,霍衡便要立即进行审讯。
名单上的邺赵子弟足足有上百人,可以预料,霍衡要面对的工作量必然会很大。
不过,霍衡却有自信,指了指脚边的几个箱子,答道:“有这些真凭实据,决曹里的曹吏便是只留下四五人,亦足以审判邺赵子弟了!”
箱子里装的都是程嘉、荀攸、魏光等先期搜集来的邺赵子弟的不法事,有这些证据在,再加上决曹里的拷掠手段,霍衡有底气自信。
“好!……伯禽,义从何在?”
江禽披甲按剑,答道:“依君侯命令,半数在城门外相待君侯,半数在郡府门外相待栾掾。”
“栾卿,你我这便去吧?”
“诺!”
荀贞没有披甲,依旧一身黑衣,因为今天是大行动,所以他没有像平时那样随意地裹头帻,而是戴上了一个高冠,他立起身来,整了整腰带上插着的利剑,笑吟吟地携手栾固步出堂外。
第八十九章 风卷雷动诛邺赵(五)
为了免得有人走漏风声,给邺县赵家垂死反扑的机会,荀贞在命荀攸公布檄文之前,已先令义从把守郡府大门,禁止人出入。
这会儿檄文已经公布,具体的捕拿办法也已经定下,郡府的大门可以打开了。
荀贞在栾固等人的前呼后拥下,行至府门内。
府门内已经聚集了很多郡吏,本来乱糟糟的,见荀贞等人来到,诸般郡吏俱皆退让、下拜,没人再敢开口说话,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荀贞打量了这干郡吏一眼,瞧见郡功曹王淙、劝农掾康规等人俱在其中。
荀贞在魏郡这几年,王淙虽名为功曹,实际上并不得重用。
康规则是得到荀贞重用的。康规娴于农事,这几年魏郡的农业之所以得到恢复、发展,固有荀贞之大功,康规也是功不可没,较之数年前初见康规,如今的康规大约因为常年下县、下乡之故,整个人都黑瘦了很多,康规此人虽然不满赵家作风,亦从不阿附赵家,但胆子不大,所以闻得荀贞欲捕灭邺赵,他再三犹豫之后,还是和王淙等人一起挂印自辞了。
捕灭了邺赵后,荀贞就要逃亡江湖了,他本来是没有什么心思再和这些郡吏多话的,但瞧见了王淙,主要是康规之后,却顿住了脚步。
不管怎么说,康规这几年鞍前马后的,功劳不小,今见他因受自家牵累而挂印自辞,荀贞总得和他说些什么。
“王卿、康卿,你两人也要走么?”
王淙、康规出了人群,伏拜在荀贞脚前。
王淙说道:“淙老矣!早该自辞。”
康规似因在此时离辞荀贞而感到惭愧不安,他涨红了脸,嗫嚅再三,最终把头伏在地上,说道:“规,常人也,无明公之慷慨豪壮,复受家室之累,今日之辞,实非本愿而惶恐不得已。”
王淙的回答一如他过往的作风,依然是十分圆滑,而康规说得算是实话。
荀贞笑了一笑,把他两人扶起,慨叹道:“二卿既去意已绝,我便也就不多留了。只是今日一别,再见不知何夕了!”
王淙诺诺,心道:“有没有再见的机会还不一定!”
他虽然这么想,但以他之圆滑世故,却也不得不暗自敬佩荀贞的胆气和“正直”。就像刘备曾经想过的,荀贞正当盛年,前途远大,却在这个时候自弃前程而一意捕灭邺赵,确实少见。
荀贞环顾府门内的诸吏,复叹道:“我与卿等也算是君臣一场,这些年,若无诸卿之助,我恐怕会更加愧对魏地百姓,幸得诸卿之助,我也才能给魏人做了点好事。今天,就让我再为魏人最后做一次好事!如邺赵者,久为魏人之患,我今当为魏人除之!诸卿,就此辞过了!”
这么几句话,荀贞说来虽然语气平缓,可却颇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之感。在场诸人皆知,邺赵被除掉之后,荀贞要么被赵忠治罪,要么就得立刻逃亡江湖,总而言之,与在场诸人再次相见的时候怕是没有了。
故此,闻得荀贞这番话出来,不管是平时对荀贞有点非议的,还是平时对荀贞赞不绝口的,在这个时候,俱真心实意地再次向荀贞下拜。人皆有向善之念,便是恶人,遇到忠孝节义的正直君子也会由衷钦佩的,——贼乱以来,不知有多少的义士、孝子因义、因孝而得以遇贼不死,这便是例证,“贼子”尚知敬慕义、孝,况乎在场的都是读过圣人书的儒生、士子?
刘备带人上前,去打开郡府大门。
典韦、赵云把荀贞的坐骑牵来。
荀贞骑的依旧是那匹踏雪乌骓,他在上马前,先轻轻抚了抚坐骑的鬓毛,拍了拍坐骑的脸颊,笑道:“昔我从皇甫公讨黄巾,复击黑山,及击赵、魏贼,皆多赖汝力!今我攻邺赵,亦不能无汝也!”
讨黄巾、击黑山、击赵魏贼,此皆为战场争锋,似不能与捕灭邺赵相较,而荀贞却将这几条并列,于听者而言之,他们亦无诧异之色,这却是因为:如论战功,捕灭邺赵固称不上,可如论危险性,捕灭邺赵却有过之。
荀贞翻身上马。
此时此刻,荀贞的心潮是起伏澎湃的。
他骑在马上,再一次环顾诸多伏拜在地上的郡吏们,又回顾随在他身后的栾固等人,最后展目向前,看向正被刘备等徐徐打开的郡府门,阳光耀入门内,门外的街上二百甲士牵马肃立。
在这个门内的时候,荀贞的身上有很多头衔:荀氏子弟、颍阴侯、故赵国中尉、今魏郡太守,但出了这个门之后,荀贞的身上将会只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荀贞。
只要有了“捕灭邺赵”的成就,那么荀贞就不再需要任何头衔,也不再需要任何大名士的褒誉了,从此之后,荀贞将一跃成为帝国士林中的第一流人物之一,他的名字将会震动海内。
如果说被皇甫嵩看中,跟着皇甫嵩出颍川讨黄巾是荀贞人生历程中的第一个转折,那么“捕灭邺赵”将会是他人生历程中的第二个转折,前者让他有了“权”,后者将会带给他“名”。
就当下之人情、世风来说,后者远比前者重要。
虽说心潮澎湃,但荀贞却依然能保持镇定,只从表面看来,他从容不迫。
伏拜在地上的郡吏中有不少抬眼偷看荀贞,他们中有很多人直到多年后还记得荀贞此时的风采,当他们回忆着对晚辈讲起这一天的故事时,形容荀贞风采时用词最多的两个是:英武和晏然。
太阳刚升到头顶,阳光明媚,荀贞率先驰马奔出府门。
栾固、程嘉等人亦有马,亦纷纷上马,随之驰出。
江禽驱骑,紧跟在荀贞的马侧,在荀贞刚驰出府门的同时大声喝道:“上马!”
立在府门外街上的二百甲士齐声应诺,或持矛戟、或按刀剑,动作整齐地俱皆上马。
这二百甲士并非全是骑兵,事实上,真正的骑兵只占了一半不到,其余的都是步卒,但为了方便这次行动,许仲等人走前,荀贞专门令他们留下些好马,配给那些本为步卒的义从。
江禽已经提前把这二百义从分好了队,街对面有百骑,街这边有百骑。
此二百义从不但要跟着荀贞捕灭邺赵,而且在捕灭邺赵后他们还要保护荀贞逃亡,故此俱皆是许仲、荀成亲自从三千余步骑义从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忠勇,可即使是精锐也有高下之分,街道这边、也即府门这边的百骑更加勇悍善战,这百骑是要跟从荀贞去县外捕拿赵然的。
之所以善战的这百骑跟着荀贞去捕拿赵然,却是因为赵然有县外的庄子和庄中的门客、死士、徒附为倚据,相比栾固“捕拿县中邺赵子弟”的任务,荀贞的任务更加艰巨一点,因而跟着他去的义从也更为剽悍。
荀贞出了府门,不停马,沿着街道,在二百义从中间驰行而过,复兜马转回,停在街两面的义从正中,没有抽佩剑,而是把挂在马鞍边儿上的环首刀抽了出来。
他一手拽住缰绳,一手将刀高高举起,阳光洒下,刀刃生辉。
他顾盼左右,叱道:“今为百姓除患,上为国家除害,当不惜身!重义轻生此剑知!”
留下来的这二百义从都是荀贞的死党,大多是颍川轻侠,重义轻生本就是他们的追求,此时闻得荀贞此话,无不振奋,俱皆举矛戟、或抽刀剑,齐声应道:“誓从君侯为百姓除患,为国家除害!重义轻生此剑知!”
郡府的门已经大开,门内的郡吏们瞻望荀贞,望之如神。
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望着荀贞的英姿,各有心思。
刘备由衷心道:“君侯神武,我远不及。”
第九十章 风卷雷动诛邺赵(六)
荀攸、霍衡、陈仪等坐守郡府。
栾固、程嘉带着街对面的百名义从捕拿城中的邺赵子弟。
荀贞、魏光、江禽等率街这边的百名义从疾驰出城,直扑赵然所在的县外庄子。
要说起赵然,他这年余的日子过得很是可怜。
自荀贞捕、杀了李鹄后,赵然就狼狈不堪地逃去了县外,本以为赵忠很快就能给他出气,结果荀贞却安然无恙,荀贞这一安然无恙,赵然固是怒火满腔,却也更加地惶惶不可终日,尤其是在得知魏光投奔了荀贞后,他更是担惊受怕,总担忧荀贞会找他的麻烦,再加上许仲、荀成、辛瑷在离开魏郡前总时不时地会派些步骑义从去他所在的庄子外晃荡,这就叫他越发地害怕,竟是一直不敢进城半步,这么长时间了,他居然就这么一直地待在县外的庄子里。
也亏得邺赵在县外的这个庄子挺大,设施齐全,庄内既有田地、亦有菜圃,家禽家畜养的俱有,甚至还有打铁、酿酒等等的作坊,歌舞、百戏的班子也都有,即使关上了庄门,也足能自给自乐,占地也够大,这才让他没有太过憋屈,细说起来,他在庄里的这些日子,除了少了些狐朋狗友的来往,除了少了些在郡人面前作威作福,其余的倒是与他在县内时相差无几。
生活待遇差不多,可心情差距太大,心情一不好,人就茶饭不思、暴躁易怒。
要是赵然以前的熟人现在看到他,肯定会吓一跳。
以前的赵然锦衣玉食,肤色润泽,“不怒而威”,一瞧就是贵人,现在却干瘦如柴,肤黄黯淡,萎靡不振。
不过,随着荀贞动手,他的“苦日子”总算是过到头儿了。
因为事起突然,荀贞率义从驰奔到赵然所在的庄外时,庄子里还对此一无所知。
倒不是没有人想来给赵然送信,比如郡府里的几个郡吏,他们或本是赵家的朋党,或是受了赵家的钱财,平时常给赵家通风报信,比如街上看到荀贞出城、闻知荀贞要去捕拿赵然的路人中亦有赵家的朋友,可是一来,荀贞之前紧闭府门,不许人进出,二则,荀贞等人皆骑马,且俱为良马,马速很快,却是就算有人想来给赵然送信也来不及。
——话说回来,要是为了保密,似乎晚上捕人更为合适,但汉家有明律,禁吏夜入民宅,便是捕人也不行,如吏夜入民宅,那么即使是被民家杀伤了,民家也无罪,荀贞为“捕灭邺赵”准备了这么久,当然不肯因细错而被人攻击,故此,他没选择晚上捕人,而是选了上午动手。
虽然如此,因为动手的速度太快,从公布檄文到驰至邺赵在县外的庄外,总共只用了一个时辰而已,由是之故,直到荀贞等驰到庄外,庄里的赵家人还懵懂无知。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战斗,荀贞没有立刻就带人攻庄,而是先带着江禽、魏光、典韦、赵云等和义从们避到庄外的林子里,命两个义从下了马,去掉铠甲,只带了环刀,前去庄外叫门。
荀贞和孙坚类似,也是依靠军功起家的,黄巾、黑山、赵魏大贼,这么多的强敌都打下来了,何况一个小小的邺赵庄子?即便这个庄子有着各样的防御设施,即便庄内有着为数不少的赵家门客、死士、徒附,他只需略施小计,便能把赵然手到擒来。
果如他之预料,眼见着那两个去叫门的义从到庄门口不久,庄子的门就打开了。
毕竟虽然赵然忧惧荀贞来寻他麻烦,可现在到底不是“两军交战”,而且赵家不管怎么说,也是赵忠的族人,更而且荀贞帐下的主力义从早已经因为“思乡”而跟着许仲等人离开了魏郡,故此看守庄门的赵家徒附完全没有警惕之心,他们也压根没有想到荀贞会敢来攻庄捕人,所以他们尽管不认识那两个义从,但只听他俩说了句“有信送来”,便痛快地开了庄门。
能被荀贞选去骗开庄门,这两个义从显然俱是武勇之士。
虽无铠甲、亦无矛戟,但只凭两柄环刀,区区数个看门的赵家徒附又哪里是他俩的对手?
在看到骗开庄门之时,荀贞下了“攻庄”的命令,江禽头一个驱马疾奔,还没等江禽奔到林外,看门的那几个赵家徒附就都已经被那两个义从砍倒。
庄门要是没被骗开,凭着高大的庄子围墙、凭着墙上的弩手、凭着庄内赵家的数百门客、死士、徒附,荀贞也许还得费点劲才能把庄子攻破,可这会儿庄门已然洞开,庄内是猝然无备的赵家人,庄外是蓄势已久的荀贞义从,这一场“攻庄”之战实在是无趣得很。
江禽、魏光率义从冲入庄内。
江禽入庄,自是为了战斗;魏光入庄,却是为了认人。
荀贞在典韦、赵云、原中卿、左伯侯等亲卫的扈卫下,驻马庄外等候。
眼随着江禽等义从铁骑奔驰入庄,顿闻得庄内杀声四起、惊呼惨叫,喊杀的多是江禽所带之义从,惊呼惨叫的皆为赵家之人。
不到两刻钟,即有两个义从驰马奔出,他两人各提着一个锦绣衣裳的年轻人,奔到荀贞马前,把这俩人丢下,高声禀报道:“魏光说,这个是赵文,这个是赵者!”
丢下了这两人,这两个义从转马归驰回乡庄内。
赵文虽年纪不大,却是赵然的族父,论起和赵忠的血缘关系,他比赵然还要近一点,赵者则是赵然的同产幼弟。
“此二人何罪?”
得了荀贞此问,赵云驱马出列,取出竹简,展开来,很快从中寻到了这两人的名字,大声念道:“黄巾起前,赵文与黄巾妖人私相结交,通邪结党,又倚家势,并兼役使,侵渔小民,及私杀奴婢;赵者横恣不法,宾客纵横,多为盗贼,又田宅逾制、辜较专利、藏匿亡命。”
黄巾起前,太平道势大之极,信徒百万,连朝中的常侍、大宦官们都有不少与张角等私下来往,士人里也有一些,况乎赵文?况乎冀州还正是张角的起家之地?况乎巨鹿紧挨着魏郡?邺赵的子弟里边,贪太平道送给他们的财货的也好,黄巾乱时为求自保的也罢,与太平道人私下里“通邪结党”的委实不少,包括赵然在内。
至于赵者的横恣不法、宾客为盗贼,以及辜较专利,也即“障余人买卖而自取其利”,也就是在经济领域的某个方面强行垄断,还有藏匿被通缉的亡命之徒,这些更是豪强大族常干的事儿,一点儿也不稀罕,更不少见,便是荀贞,他固然不曾宾客为盗贼、也不曾辜较专利,可他却也是藏匿过亡命的,乃至藏匿到现在,如许仲、典韦,不说荀贞,便是如袁绍、何顒这样的大贵族子弟、大名士,也是干过藏匿亡命这种事儿的,甚至何顒为了给朋友报仇而私下杀人。
换句话说,但凡是势族子弟,就没几个从来没干过不法事儿的,要想找他们的把柄太容易了。
赵文大概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儿来,满身满脸灰尘地趴在荀贞的马前,仰起头茫然四顾,呆若木鸡。赵者的胆气足一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指着荀贞骂道:“豫州儿!死卒!你个竖革居然敢率兵攻我家庄子,你意欲何为?”
竖革,竖即竖子之意,革则是对兵卒的蔑称。荀贞以战功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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