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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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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记史是长吏的亲近吏,地位不低,但品秩不高,斗食而已,没有印绶可佩。一个年轻的“斗食小吏”进门就大呼寻找郡贼曹的曹掾,确实令人惊奇。
县吏里认识陈仪的寥寥无几,认识尚正的不少,有人说道:“后边那位不是府君的主簿尚君么?”
“尚君来找栾曹掾,不知是为何事?”
“看他来得匆忙,似有急事。”
陈仪、尚正在院中稍等了会儿,栾固从一个曹室里出来,亲上前去,把他两人迎入室内。这个曹室里本来还有两个人在,尚正、陈仪进去之后,这两个人随即从室中出了来。
有胆子大、好奇心重的凑上前去问道:“尚主簿来找栾曹掾是为何事?”
这两人都一脸的莫名其妙,回答说道:“主簿方入室内,即令我二人出来了。”
听得此话,院中的吏员们越发确定,郡中必是发生了大事,只是,到底是什么大事?
没多久,尚正、陈仪、栾固三人从室内出来。
栾固立在门前,捧着一卷竹简,对尚正、陈仪说道:“尚公、何君,请告诉府君,固现在就去办此事!”
尚正嘱咐说道:“事关紧要,万不可大意。”
栾固慨然应道:“诺。”
尚正点了点头,顾视了下院中远处围观的诸吏,对栾固说道:“王功曹捧府君檄令,已去了县外营中,栾掾无须担忧其他,只管把府君交代的此事办好就是!时间紧迫,你不必送我了,现在就召人去办,我和陈君回去向府君缴令。”
栾固应道:“是。”
尚正、陈仪转身按剑,大步离去。
几个郡贼曹的吏员早就好奇得不得了,好容易等尚正、陈仪离开,按捺不住,连忙凑到栾固身边,一人问道:“府君传下了什么檄令?命君去办何事?”
“昨夜,守繁阳丞李骧被刺宅中。”
诸吏闻言,尽皆吃惊,一人问道:“被刺宅中?死了么?”
“死了。”
“刺客是谁?可抓住了么?”
“守繁阳长宣康飞书急报,说在李骧被刺前两日,郡丞李鹄曾派一佐吏去与他相见,李骧与此佐吏发生了争执,这个佐吏当时威胁李骧,说:如不答应郡丞的要求,那么李骧的死期就在眼前。”
诸吏面面相觑,一人说道:“是李丞派的刺客?”
“行刺李骧的便是李鹄派去与他相见的那个佐吏,已被抓获。”
诸吏无不骇然色变,郡丞派人行刺县里的守丞,这太让人震惊了。
栾固举起手中的竹简,目光凌厉地环顾诸吏,大声说道:“府君檄令已下:命我曹立刻捕拿李鹄!诸君请听令……。”
诸吏强压下内心的震惊,下揖应道:“下吏等在。”
“即刻点齐吏卒,出府,捕拿李鹄!”
“诺。”
……
尚正、陈仪回到堂上,向荀贞缴令。
荀贞问道:“栾曹掾可已接令?”
“已接令!”
“好,再将此檄送去给霍曹掾。”荀贞从案上拿起另一卷檄令,交给尚正。
尚正、陈仪应道:“诺。”
看着尚正、陈仪捧令出去,侍坐堂下的程嘉转过脸,笑对荀贞说道:“果如君侯所料,栾固毫无推脱地就接下了捕拿李鹄的檄令,君侯所谋之事已成了六分了。只等霍衡再接下君侯的檄令,大事便可成也。”
荀贞微微一笑,没有答话,目望堂外。
李骧与李鹄的佐吏起了争执、李鹄的佐吏威胁李骧并行刺杀了他,这两件事都是荀贞捏造的,此亦正是荀贞“化被动为主动”之计。
要想化被动为主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反击”,而且这个“反击”还要凌厉,一下就要打中赵然的要害,让他再顾不上去找荀贞的麻烦。
而要想达到这个效果,“诬陷李鹄杀了李骧”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李鹄是赵然在郡中的得力走狗,在赵然、李鹄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把李鹄抓住,必能使赵然震惊失措,从而化被动为主动。
并且,还不止这一个好处。
李骧死后,赵然定会生疑,会判断出这是荀贞派人干的,很可能会借机生事,由此来攻击荀贞,现在,荀贞说是李鹄派人杀了李骧,一下就把矛盾的焦点转到李鹄身上去了,可以避免掉被赵然趁机攻击的麻烦,此是好处之二。
最关键的是,把李骧被刺这件事栽赃到李鹄的头上,说出去,虽然会令人吃惊,但细想之下,却也不会使人怀疑。
李骧是荀贞的亲信,李鹄是赵然的亲信,荀贞和赵然有激烈的矛盾,李鹄派人去收买李骧,因为收买不成,害怕被荀贞知晓,所以威胁李骧,最后干脆杀了他,这是完全说得通的。
在这整件事里,只要把一个关键点掌握住、办好,就能把此事办成铁案。
这个关键点不是李鹄,也不是李骧,而是李鹄派去见李骧的那个佐吏。
这个佐吏早在荀成派人去刺杀李骧的前一晚,就已被程嘉带人秘密抓捕,——之所以这么早抓捕他,却是为了配合“李骧被刺死”的时间,这个佐吏在邺县,李骧在繁阳,不在一个县,如果不把这个佐吏提早抓住,他是会有不在场证据的。
说实话,荀贞在此之前本还有两个担忧,一个是栾固,一个霍衡。
虽然他在程嘉面前表现得很自信,说栾固、霍衡必不会违抗他的命令,但栾固、霍衡毕竟投到他手下的时间尚短,尽管说根据平时的判断,这两个人和陈仪、尚正一样都痛恨阉宦及其家族,可李鹄到底是郡丞,六百石的朝廷命卿,用李鹄的话说“位比朝中下大夫”,品秩、地位远高于栾固、霍衡,乃是“一郡之副”,栾固敢不敢去抓捕他,霍衡敢不敢审他,这都是说不好的。
得了尚正、陈仪的回令,听到栾固没有丝毫的犹豫即接受了自己的檄令,荀贞暗中松了口气。
只要栾固肯接令,霍衡那边就好说了,哪怕霍衡不肯接令,荀贞也可以从郡决曹里边再选别人去审李鹄,或者索性亲自审问李鹄。
为了防备栾固不肯接令,他本来还安排了一个后手,那就是由邺县令带人配合典韦去捕拿李鹄,现如今既然栾固接令了,也就不必再派邺县令和典韦去了。
他望了会儿堂外,转回目光,问程嘉:“那个‘行刺’李骧的佐吏,你可安排好了么?”
“君侯请放心,万无一失。”
“噢?”
“我门下有两个门客极擅讯问、拷掠,至多到中午,必定能得到这个佐吏的口供。”
“好。”
只要能把这个佐吏“是受李鹄之令刺死了李骧”的口供拿到手,加上荀成派去行刺李骧之人用的就是这个佐吏的佩剑,“凶器”也吻合,再加上邺县门卒“目睹”到他在李骧遇刺的头天傍晚出了邺县,而繁阳县的门卒则在次日、也就是李骧遇刺的当天中午又“目睹”到了他入城,以及李骧宅中两个“目击者”的作证,这件案子就是铁案了。
不多时,尚正、陈仪又来回报:“霍曹掾接下了府君的檄令。”
荀贞闻之,面沉如水,心中大喜,心道:“栾固、霍衡此二人可以放心地大用了!”
实事求是地讲,捕拿、审问李鹄这件事,即便没有栾固、霍衡,荀贞也能将之办妥,他完全可以不通过郡府的贼曹、决曹,改由许仲、荀成等去亲办此事,之所以传檄令给此二人,一是为能在“程序上”更合法一点,二也是为了试探此二人可否值得信任,是为给将来下一步的“诛赵”做个热身,如果他两人能够毫不犹豫地接受命令,去捕拿李鹄,那么在诛赵上就能信用他两人了,——李鹄是“朝廷命卿”、“一郡之副”、赵然的心腹爪牙,他两人如果敢捕拿李鹄,那么他两人就也敢捕拿赵然。
荀贞吩咐说道:“二卿辛苦,……李鹄被拿,赵然或会生事,烦请二卿再去看看赵家可有何异动?”
尚正、陈仪应诺,离堂下阶,又大步离去。
程嘉说道:“李鹄是赵然的得力走狗,今他突然被拿,以君侯料来,赵然会有何反应?”
第五十二章 围魏救赵乱其阵
李鹄突然被拿,赵然会有何反应?
其实荀贞已经与程嘉讨论过这个问题了。
首先,赵然肯定会救李鹄。
其次,怎么救?
这要放在以前,如果是荀贞初到魏郡时,赵然可能会指使他在郡县的爪牙们上书荀贞,向荀贞施压,可现今他在郡府里的爪牙多已被荀贞驱逐,因为梁期令被逐一事,他在各县的爪牙现在也不敢和荀贞明着干,也就是说,指望郡中的“亲赵力量”来解救李鹄已是不可能的了。
那么,赵然就只剩下了两个选择。
一个是飞书京师,求赵忠出手帮忙。
一个是飞书州府,叫州里帮忙。
以荀贞度之,赵然应该是会先选择后者,如后者不成再选择前者。
这却是因为:
赵然是赵忠留在邺县看家守院的人,如果因为“一点小事”他就向赵忠求救,这会显得他很无能,——赵忠是什么人?天子呼为阿母、当朝权宦,平时来往打交道的都是朝中公卿、州郡长吏,李鹄在魏郡的品秩不低,可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个六百石的郡丞罢了,郡丞这个职位是很鸡肋的,说是一郡之副,但如碰上强势的太守,那就形同虚设,一点实权都没有,甚至连个大县的县令都不如,在赵忠眼里,李鹄这点事儿真不折不扣的是件“小事”,此其一。
其二,而且京师离邺县虽不远,然亦不近,有上千里地,来回两千里,路上走得再快也得十几天,稍微一耽搁,一个月就过去了,时间耽搁的越长,变数就会越大,如果在此期间,荀贞拿到了李鹄的“口供”,然后把李鹄给咔嚓了,把此案办成了铁案,那赵然就算求到了赵忠出手也为时已晚,——李鹄是郡丞,荀贞不能擅杀,但本朝以来,死在狱中的吏员还少么?贵如三公都有因为拷掠而死在狱中的,况乎一个小小的郡丞?死了也就死了,没人给他喊冤。
综合以上两点,荀贞断定,赵然肯定会先选择飞书州府,叫州里帮忙解救李鹄。
州里现在的刺史是谁?王芬,党人的“八厨”之一。莫说王芬和李鹄没有交情,王芬就算和李鹄有交情,赵然求他帮忙的事儿他也肯定不会帮。这么一来,赵然最多也就是找几个赵家在州里的爪牙如州从事之流来向荀贞施压。
州从事这个吏职,品秩不是很高,也就是百石而已,但在州中的实际权力不小。
一则,州刺史监州部,但一个州的郡国、县道很多,州刺史一个人是管不过来的,实际上具体负责监督州内各郡国和县道的长吏、命卿以及豪强等是否有不法事的就是州从事,一个州从事可能负责监督一个郡国或者两个郡国,他们负责监督的郡国里的一切监督事宜都是由他们去办的,他们发现之后再上报给州刺史,这就等同是州刺史的一个化身,所以秩虽只百石,其权却足以威临郡国守相;二来,州从事通常是由州中名士担任,如荀爽、孔融分别被豫州刺史王允辟为豫州的别驾、治中从事,他两人都是海内名士,声望很高,如果说一句话,底下的郡国守相、县令长不肯听从,那就可能会损害到这些郡国守相、县令长在士林里的声誉。
有实际上的权力,又掌握了“士林的舆论”,州从事在州中的权力、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打个比方,如果说是荀爽或者孔融为了某件事而去“请托”豫州的一个郡太守,那这个郡太守恐怕是绝对不会拒绝他俩的请求的。
但是,州从事在州里的权力虽然大、地位虽然高,如果赵然请某个州从事来向荀贞施压,荀贞对此却是一点儿也不担心的。只要他能把李鹄这个案子办成“铁案”,不留把柄给人,州从事的权力再大,又奈他何?李鹄是赵家的爪牙,赵家是阉宦之家,荀贞捕拿也好、除掉也罢,收拾李鹄就等于是在收拾赵家,他不理会州从事的请托,这件事传出去后,不仅不会损害他的声誉,反会增加他在士林的美名。
荀贞已经决定,直等把李鹄“捕拿归案”,他便马上交代功曹王淙和主簿尚正,从今天起,州里如果有人来求见他但是却没有州刺史王芬的檄文的,他一概不见。
州里的人好打发,但话说回来,如果赵然从州里请的人无功而返,那么可以想象,赵然肯定会转而不得不选择第一个办法,也即飞书京师,向赵忠求援了。
荀贞仔仔细细地考虑过了:赵然遣人去州里找人,他找到的人再从州里来到邺县,这需要时间,荀贞再闭门杜客、不见这个人,又可以拖延几天,直到赵然无计可施,不得不向赵忠求援,再等赵忠派的人来到邺县,前前后后这些时间加到一块儿,少说也得两个月,有此两个月在手,足够把李鹄的嘴撬开,将此案办成“铁案”了。
就像前边所说的,只要能把此案办成“铁案”,那便是赵忠插手又能如何?
案子是“铁案”、“证据确凿”,就算赵忠、赵然再恼怒含恨,他们也没有办法。最多,他们会更恨荀贞一点,可手中如无荀贞的把柄、如果没有合适的机会,他们却也是不能把荀贞拉下马的,——要知,就算赵忠因为含恨而想“诬陷”荀贞,至少他也得“空穴来风”,得有点说得过去的依据,不能凭空捏造,也就是说,也得碰上个合适的机会才行,毕竟荀贞现如今在朝中也是有“朋友”的人了,不是说诬陷就能诬陷的,毫无依据的诬陷肯定是不行的。
如果是十月前,考虑到由“守”转正,荀贞可能还会斟酌再三,可现在审配已经去京师上计了,荀贞从上任以来的所有功绩、政绩,朝廷很快就会知道了,他的这个“守魏郡太守”几乎已经可以确定等到明年二月时就必能转为“真太守”的了,那他现在又何必再担忧赵忠?
况且,再进一步说,反正荀贞和赵家已经是对头了,而且荀贞也已经做出“诛赵”的决定了,那么不给赵忠、赵然面子,管他们多怨恨他,也都无所谓了。
荀贞心道:“被‘李鹄被捕’这件事一闹,至少几个月半年之内,赵然是没功夫再来找我的麻烦了,有了这几个月、半年的时间在手,君昌无论如何也是能把魏光或别的人收买成了吧。”
只要能把魏光或别的知道赵家底细的人收买到手,那主动权就全在荀贞手上了。
一边是荀贞尽知赵家的隐秘、不法之事,一边是赵家茫然无知,再加上经过此次“捕拿李鹄”的这个“小演习”,已经可以确定栾固等人可用,那么荀贞想什么时候动手诛赵就可以什么时候动手诛赵,他想什么时候发动就可以什么时候发动了。
荀贞的这番考虑可以说是万全之策,政治上的斗争和兵家之道也是暗通的,归根结底两个字:主动。谁能抓住主动权,谁就将会成为胜利者。
只是,有件事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去捕拿李鹄的栾固遣人来报:李鹄聚佐吏、门客十余人,负隅顽抗,持械拒捕。
……
李鹄好些天没进过郡府的门了,荀贞把他晾到一边,不理他,不给他任何实权,他每天无事可做,要么去赵然家厮混一天,要么饮酒通宵,昨晚他就喝了一夜的酒。
大早上的,他还没睡起,两个门客冲入他的寝室,气急败坏地把他叫醒,说道:“郡贼曹掾栾固带了二三十个吏卒,捧着府君的檄令来捕君下狱!”
一句话就把李鹄的瞌睡都赶跑了,他先是愣了一愣,问道:“以何罪捕我?”
门客答道:“守繁阳丞李骧遇刺身亡,栾固说是行刺的刺客是君派去的。”
李鹄登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从床上挑起,顾不上穿衣,只穿着亵衣,抢到墙边,一把抓下挂在墙上的佩剑,一迭声催促令道:“李骧必是被豫州儿杀掉的,他想以此诬我,快去找少君!向少君求助!”
赵然虽然在郡中没有任职,但他养的门客、死士甚多,只要他能及时带人赶来,只凭栾固带的那二三十人是绝对抓不走李鹄的,而只要栾固抓不走李鹄,李鹄只要能躲入赵家,荀贞亦将会是无可奈何了。以李鹄料来,荀贞总不会有带吏卒攻打赵家的胆子。
姑且不说李鹄的估料对不对,但如果真被他通知了赵然,赵然如果真带人来抢他了,那事情还真会有点麻烦。
门客说道:“栾固把大门堵死了,出不去!”
“翻墙出去!”
这两个门客应诺,一个跟着李鹄奔出屋门,组织人手负隅顽抗,阻挡栾固入内,一个奔入后院,想翻墙出去,然而刚一露头,却就看到后院墙外站的也有吏卒,四五个吏卒持弓弩而立,这个门客不敢冒险强行闯出,从墙上溜下,又奔到侧院的墙下,侧院是和别家的宅院相邻的,他翻上墙看去,见这墙外亦有数个吏卒正虎视眈眈地守卫着。
这个门客无法,只得又转到前院,去找李鹄。
第五十三章 只知太守不知君
李家宅外,栾固拄剑而立。
守在李宅后院、侧院墙后的吏卒先后来报:“李家奴攀墙上垣、探头缩脑,似有驰出求救之意。”
李鹄能向谁求救?只能是赵然。
栾固顾盼远近,见李宅两边的院落里有不少人或登高俯瞰、或出门观望,心道:“李鹄乃赵然走狗,如被赵然知晓我来捕他,赵然必会带人来救,到得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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