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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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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了数千人马,防止荀贞渡河。
“贼兵共有多少?”
“绕城连营,内外三重,旗帜如林,火光燎天,人声马鸣十里外可清晰听闻,少说三万人。”
“除在泜水北岸布置了人马外,在别的地方还布置有人马么?”
“在瘿陶与高邑间,亦布置了数千人马,观其旗号,是由一个叫杨凤的贼渠帅统带的。”
“杨凤?……叔敬,你可听说过此人?”
叔敬是岑竦的字。岑竦恭谨地起身,摇了摇头,躬身答道:“下吏不曾听闻。”
“老迁,你可知此人?”
蔡迁就是黄髯,他是黄巾余部,又在黑山里当了多半年的大贼,此次起兵的各路人马的底细他大多清楚,因此荀贞把他带在了身边,以备咨询。他答道:“迁被旧部劫持时,听过此人的名字,他好像是中山人,是张牛角的朋党,颇有勇名。”
荀贞笑对荀攸说道:“张牛角、褚飞燕虽是贼寇,用兵倒是仔细,不但防着咱们奔袭,还防止高邑救援瘿陶。看来,他们对瘿陶是志在必得。”
荀攸颔首称是,问那几个斥候:“张牛角、褚飞燕部的战力如何?”
一个斥候答道:“较之黄巾精锐有不如,较之普通黄巾则胜之。”
张牛角、褚飞燕的部众多是山贼,和如广宗死士这样的黄巾精锐比起来肯定不如,但与由百姓组成的普通黄巾相比,其战斗力上却是要胜之的。
又一个斥候答道:“小人潜伏城外,观战许久,贼兵的攻城虽无章法,但贼渠帅张牛角、褚飞燕轮番上阵、身先士卒、十分悍勇,在他们的带动下,贼兵的攻势还是很猛烈的。”
“张牛角、褚飞燕身先士卒?”荀贞笑对帐中诸人说道,“倒也不愧对他两人的绰号。”
牛角者,意指能攻坚摧强,如牛角一样的坚硬锐利。飞燕不必说了,意指轻捷剽悍。
如论武勇,帐中诸人是哪个也不肯自甘其后的,刘邓、典韦、江禽、李骧等,包括高素,又有哪个不是以武勇出名或者自以为武勇的?众人哈哈大笑,对张牛角、褚飞燕意甚不屑。
得了斥候打探来的第一手情报,荀贞心里有了底。
次日上午,吃过早饭,首遣李骧先行,荀贞自带中军继之,陈到统兵殿后,三千步骑进至汦水南岸。
瘿陶一带河网密布,数十里方圆里有五六条较大的河水,北有位处在瘿陶与杨氏之间的洨水、济水,南有分布在瘿陶和任县之间的汦水、渚水等数河,而且南边还有冀州最大的一个湖泽,即大陆泽。
这个地理环境是不利进行大规模作战的。
这也是为什么荀贞在得知杨氏失陷,张牛角、褚飞燕合兵一处、进围瘿陶后,不愿意服从王芬的命令,与张牛角、褚飞燕短兵相接的一个缘故。
如果战事失利,荀贞部连撤退都没有地方撤退,不管是向南、还是向西、又或是向东,到处都有河。前有河阻,后有追兵,这就是全军覆灭的前奏。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褚飞燕、张牛角猜出了荀贞有顾虑,所以在明知荀贞率部抵达到汦水南岸的情况下,依然猛攻瘿陶不停。
这就形成了一个奇怪的局面。
汦水南岸,荀贞部三千步骑筑营造垒,按兵不动,汦水北岸,最南边是数千张牛角、褚飞燕部的驻兵,与荀贞部隔河相望,数里之外就是热火朝天的瘿陶战场。
驻军南岸了三天,荀贞这一天登上高地,遥望北岸瘿陶,看了多时,又转顾对岸的贼兵。
“咦?公达,你看,对岸的贼兵似乎有点异常。”
荀攸望去,见对岸贼营里不时有骑马的小帅奔驰出入,相比前两天,营里乱了很多。他说道:“是有点异常,莫非贼营出了什么事情?”
“我部又没有渡河,贼营能出何事?”
“要不然就是张牛角、褚飞燕攻城不利,故此召诸贼小帅军议。”
“有可能。”
荀贞望着纷乱的贼营,心道:“现在如是晚上,对岸的贼营这么乱,却是一个我部渡河击之的良机。”他抚着短髭望了会儿,开口说道,“公达,我部已筑营北岸三天了,不能再按兵不动了啊。”
“中尉的意思是?”
“方伯命令我等驰援瘿陶,我与巨鹿太守郭典去年同在皇甫将军帐下效力,也算有旧,去年我还给他写了封信,请他照顾樊阿,而今我等既然来了,总不能在这儿做个看客。”边儿上没有外人,荀贞实话直话,“……话传出去,会很不好听的。”
上有刺史的军令,近有瘿陶的友军守城奋战,荀贞如果只是在汦水南岸做个看客,传出去必然会有损他的声名。
“话虽是如此说,但就眼下这局面,地利在贼不在我,我部如是冒进,恐会失利啊。”荀攸遥指汦水,“别的不说,就说这条汦水,我部就不好渡过。”
对岸有数千贼兵把守,这条河的确不易渡。
“三千步骑渡河固然不易,但如果人数少点?”
“中尉是说?”
“选个三二百的精锐,趁夜渡之,不求多大的战果,只要能起到骚扰对岸贼兵的作用即可。”
荀攸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中尉打的是这个主意。”
明知局面对己方不利,荀贞当然不会强渡寻死,可如果坐观又会对名声不利,所以干脆派个三二百人潜渡到河对岸去,骚扰对岸的贼兵一番然后再回来。这样一来,既避免了失利,同时也“遵从”了王芬的军令。
“你觉得如何?”
“我看行。”
荀贞、荀攸相对一笑。
两人商量已定,从高地下来,回到营中,召来诸将,荀贞正待下令,外边来了一个斥候。
“报!”
“何事如此仓急?”
“张牛角死了。”
“什么?”
“张牛角率众攻城时中了流矢,伤重而死。”
“什么时候的事儿?”
“两个时辰前。”
荀贞立刻想到了刚才在高地上时见到的贼营乱像,说道:“难怪对岸贼营纷乱!”他心思电转,霍然起身,转头处,荀攸也站起了身,两人相顾对视,不用言语,俱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对方的心思。
荀攸喜上眉梢,说道:“中尉,此天赐良机!”
荀贞哈哈大笑,说道:“瘿陶解围就在眼前了!”
第九十八章 幸有螟蛉机变才
瘿陶城外,张牛角、褚飞燕联军大营。
帅帐中聚集了数十个各营小帅。
众人围成一个环形,中间空出了一块空地,地上的席子上放置着一具尸体。
这尸体就是死去的张牛角。
张牛角四十多岁,虬髯红面,身体壮健,虽已死去,然依然给人以威武之感。
在席子上首边儿,跪拜着一人,年约二十八九,黑面短髭,健硕雄壮,尽管是跪拜在地上,却犹如半截铁塔也似,此即褚飞燕。
褚飞燕和张牛角相识多年了,张牛角是冀州大侠,褚飞燕对他向来是执子侄礼的,这次张牛角起事便是被他说动的,却不料出师未捷身先死,才起事了不到一个月张牛角就阵亡疆场。
褚飞燕伏地恸哭。
“褚帅节哀。张帅已故,再哭也无用处了。当下最要紧的,忠以为是该尽快决定我军的进止。”
说话之人个子不高,嗓音却很大,他叫李忠,是常山郡的一个山贼头目,部下有一两千人,很早前就被褚飞燕收服到了帐下,因其声大,有个绰号,被人唤为“雷公”。
“褚帅,张帅临终前令我等奉君为我诸部之帅,现今内有瘿陶未破,外有荀公虎视,而三军失帅,士气浮动,于我大不利也!当下之局,我军是该进还是该退,请你下令吧。”
这个说话之人的个子也不高,然相貌堂堂,一双大眼,他名叫李修,因为眼大,被人唤作“李大目”。他不是常山人,也不是博陵或巨鹿人,是中山郡的一个豪杰,与张牛角关系不错,张牛角起事后,他带了两三千人来投,跟从张牛角征战博陵、巨鹿。
雷公、李大目说完,余下的诸多小帅也纷纷出声,请求褚飞燕下令。
阵前失帅是军中大忌,雷公等人虽多不识兵法,却也能意识到这一点。张牛角没死时,数万兵马团结在张牛角、褚飞燕身边,众志成城,士气高昂,而今张牛角一死,军心立刻不稳。
说到底,瘿陶城外的这数万步骑是由多股人马联合而成的,其中有褚飞燕的嫡系,也有张牛角的嫡系,有奔着张牛角名头来的,也有奔着褚飞燕名头的,有愿意遵从张牛角的军令、奉褚飞燕为帅的,也有不愿意遵从张牛角的军令、心生异志、欲自立为帅的。
比如杨凤,他就不愿意遵奉褚飞燕为帅。
杨凤是张牛角的嫡系,在褚飞燕来前,他是张牛角军中的二号人物,直接听从他指挥的有两三千人马,和他交好、心向他的四五个小帅帐下合计一块儿也有两三千人马。三千加三千,就是六千人马,相当于联军五分之一的兵力,确也有资本和褚飞燕争上一争。
他伏拜在席子的另一侧,正对着褚飞燕,一边痛哭失声,一边心里琢磨:“张帅昏了头,却怎么把我博陵、中山人的家底交给一个外人?”
博陵本是中山郡地,博陵独自成郡还没有多少年,在很多中山人、博陵人看来,他们还是同郡之人。
听得对面褚飞燕哭声渐止,杨凤也慢慢止住了哭声,借擦眼的机会,窥视了眼对面的褚飞燕,见他双眼红肿,哀戚满面,又心中想道:“装得还挺像,……他这次来与张帅会师,只带了万余人马,连同与我交好的诸小帅,现在铁定听从我命令的有五六千步骑,如果再争取一下,许些好处出去,我未尝不能再多争取到点支持,只要能再拉拢个几千人马,就可与他一争了!”
杨凤盘算已定,随着褚飞燕一同起身,正要抢先说话,听得褚飞燕低沉地说道:“今得张帅把三军托付,燕愿改姓为张。”
杨凤瞠目结舌。
褚飞燕改姓为张,这是要以子事张牛角。
杨凤盘算得再好,也敌不过褚飞燕的这一句话。
父业子承,既然褚飞燕成了张飞燕,既然褚飞燕与张牛角成了父子关系,那张牛角的部队和在联军中的地位自然而然地就该由褚飞燕的继承。
有了他这一句话,原先本不太服他的那些小帅也和杨凤一样无话可说了,诸人下拜,齐声说道:“请张帅下令!”
张飞燕适才恸哭的时候,就想好了该怎么应对张牛角阵亡的这个变故,最上佳的应对之策自是继续攻城,用一场胜利来为张牛角报仇,同时以此来巩固自身在联军的首领地位,只可惜现而今在汦水南岸有荀贞虎视,荀贞知兵善战,定然是不会放过张牛角阵亡、联军军心不稳这个对他有利的形势的,必定会渡河进击,如此一来,这个上佳之策就用不成了。
只能选择其次之策。
他立于诸小帅之前,下令道:“撤围瘿陶,全军退回杨氏。”
杨凤忿然叫道:“退回杨氏?当此之时,难道不是该为老帅报仇?却为何撤围后退!”
张飞燕登上联军统帅的第一道军令就被杨凤反对,他亦不着恼,和颜悦色地说道:“父帅阵亡瘿陶城下,我等自应为我父帅报仇,只是汦水南岸现有荀公虎视,荀公,知兵善战,我部当暂避其锋。”
“这么说,你是不打算为老帅报仇了?好,你可以走,我不走!我要留下来打破瘿陶,尽屠其人,为老帅报仇!”
“父帅,我之父帅也,我岂会不为父帅报仇?但是报仇也不能蛮干。”
“那你打算怎么干?”
“欲破瘿陶,必得先破荀公,去掉了我军的后顾之忧,然后才能尽力攻城。”
“怎么先破荀军?”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现今的形势是:我军士气不稳,荀公养精蓄锐,外有荀公的虎狼之军,内有瘿陶坚城,如在这个局面下交战,我军必败,因此为避免失利,我军就得另外选择一个对我有利的战场,在那个战场上击败荀公。”
“哪里对我军有利?”
“便是杨氏了。”
“杨氏为何对我军有利?”
“杨氏现在我军的手中,我军如退回杨氏,首先,能避免内外两线作战的不利局面,其次,杨氏南临洨水,也就是说,荀公如要击我,就必须要先渡过此水,这对我军有利。”
“你说的好听,可你又怎能保证荀贞之会渡河击杨氏?如果他不来呢?”
“他一定会来。”
“为何?”
“杨氏离高邑不远,高邑是冀州的州治,汉刺史在焉,为避免我军改击高邑,荀公必会前来。”
张飞燕侃侃而谈,帐中诸小帅尽皆钦服,杨凤亦哑口无言,无话可说了。
张飞燕顾视帐中诸人,问道:“诸君谁还有异议?”
“我等无有异议。”
“荀公战功赫赫,瘿陶城内的巨鹿太守郭典曾从皇甫公击天公将军,亦是知兵之人,他两人均不可小觑。今次我军撤围北退,需得万分谨慎。为防他两人率部追击,各营暂时都不要动,等会儿汝等归营后,不仅要照常攻城,而且攻势要更加猛烈一点,要做出不破瘿陶、不为我父帅报仇就不肯罢休的样子,以哄骗荀公、郭典。待到后天晚上,三军各营再悄悄依次绕城北去。”
诸人应诺。
“为确保万无一失,这次撤军,我亲为诸君断后!”
听了张飞燕的这句话,连杨凤都有点佩服他了。
内有郭典,外有荀贞,局面是极度不利联军的,在这种局面下断后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事,杨凤自问如果换了是他,他是绝不会主动提出断后的。
……
汦水南岸,荀贞询问斥候:“贼兵动静如何?”
“又开始攻城了。”
“攻势如何?”
“非常猛烈,褚飞燕等贼帅均亲临前阵,催促督战。”
荀贞狐疑心道:“褚飞燕他们这是要为张牛角报仇么?”问斥候,“河对岸的贼营情况怎样?”
“较之此前,多了两千步骑。”
荀攸嘿然,说道:“中尉,褚飞燕这是在防我部渡河啊。”
“又是给河北岸增兵,又是亲督攻战,褚飞燕意欲何为?难道张牛角之死对贼兵的士气没有造成什么打击?”荀贞又问斥候,“贼兵的士气如何?”
“单从攻势来看,似乎甚旺。”
荀贞问荀攸:“公达,你有何高见?”
“张牛角是贼兵主帅,他的阵亡不可能不会给贼兵的士气造成打击,而今贼兵不但不乱,反而攻城愈烈,攸以为,有两个可能。”
“哪两个可能?”
“张牛角死前指定了新的主帅,这个主帅并且已经得到了贼兵诸部的认可,此其一;贼兵攻城愈烈,有可能是在迷惑我等,此其二。”
荀贞知道在张牛角死后是褚飞燕接任了诸部主帅之职,可张牛角才刚死没多久,难道褚飞燕就已经得到了诸部贼帅的认可?何其速也!
他蹙眉深思,想了会儿,说道:“褚飞燕不简单,是个人物,确有可能已得到了贼兵诸部的认可。你说他‘攻城愈烈,有可能是在迷惑我等’,确实有这个可能。……来人!”
帐下的斥候应道:“在。”
“继续严密监视对岸,尤其是晚上,要时刻注意对岸的动静,以防他们夜遁。”
斥候应诺退下。
“中尉,还要不要遣兵渡河,骚扰对岸贼兵了?”
“且不急,等摸清了褚飞燕的底细再说。”
河对岸贼兵诸部攻城不息,攻势比往日强猛许多,不过入夜不久就停下了攻势。
前几天,贼兵的攻城是日夜不停的,这攻势一停下来,马上引起了荀贞的警觉,但是据如流水也似来去的斥候回报,贼兵各营却都无撤退的迹象。
荀贞在营里一直熬到天亮,确定了褚飞燕等没有夜遁,这才熬不住困倦,披衣睡下。
这一日,贼兵又是猛攻一天,入夜停歇。
很快到了第三天,荀贞与荀攸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判断,荀攸说道:“怪了,接连猛攻三天,毫无撤退迹象,难道说贼兵果然是欲为张牛角报仇?”
荀贞却是个不肯大意的人,虽说连着熬了两晚没睡,这一晚却依旧警觉十足,不肯放松对对岸的打探,是夜两更,斥候送来了消息:“城外的贼兵弃营北撤了。”
“岸边的贼兵呢?”
“也撤了。”
荀贞立马抖擞起了精神,令道:“立即传我军令,命李骧部马上渡河!命中军、后军亦立刻备战,从我渡河。”
第九十九章 月黑雁飞弓马逐
时当四月初,不知不觉已到了初夏的季节。
四月的天气,不冷也算不太热,临着河边,夜风徐徐吹拂,甚是清爽,风中带着泛腥味的水汽并及远处田野上的花香。
夜风花香,这本是很诗情画意的一件事,可放到当下这个季节却不是件好事。往日正常的年景,四月的风中带的应是麦香,而因褚飞燕、张牛角起兵之故,田野荒废,杂草乱花丛生。
去年初春,张角起事,今年春三月,又张牛角、褚飞燕起事,冀州百姓实在是饱受战火之苦。
“去年颗粒无收,今年二月刚种下麦种,三月就张牛角、褚飞燕作乱。”荀攸骑着马,从立在荀贞的马后,一边等中军、后军的兵卒出营列队,一边远望营垒外的原野,“麦苗还没长成就荒弃了啊,……恐怕今年又会是一个歉收之年。”
“州东的渤海等郡听闻并无大股的贼兵作乱,至少那里能有些收成,较之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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