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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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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去他家的那一天,他没在家,而是和本乡首富高家的公子一块儿打猎去了。待得打猎归来,听家人说了荀贞登门造访之事,也听说了荀贞拒绝接受他父亲所出之米粮,他当时就觉得他父亲做得不对,尽管在去年他父亲也是用同样的办法对待郑铎的,但荀贞乃荀氏子弟,即使只是个“小小的亭长”,也不该如此无礼粗鲁。

紧接着,就又出现了荀贞用蹴鞠来操练乡民的事儿。

操练的头一天,上百人,有骑马的、有步行的,尽带兵器,浩浩荡荡,吓了当时在角楼上瞭望的宾客一跳,还以为是冲着他们家来的。他闻讯后,登楼远观,本以为荀贞会和上任郑铎一样,最多教教乡民们击剑、手搏之术,但却惊奇地发现他居然组织里民蹴鞠!

他本就喜好蹴鞠,干脆带了贴身的大奴赶来观瞧。

到了场上不当紧,他才发现在场上踢球的人中竟然有东乡亭的江禽、高甲、高丙诸辈。江禽、高甲、高丙等人都是东乡亭的轻侠少年,他早知其名,也曾在一处喝过酒、赌过钱,知道他们都是心高气傲之辈,却怎么肯巴巴地跑来、甘愿参加本“亭”的备寇,并主动上场踢球?

昨天他回去后,派人打听了一下。他虽不是轻侠,但耳目灵通,打探之下,方才知晓原来是因为荀贞善待许母的缘故,引得江禽、高甲、高丙诸人倾心。他将此与之前荀贞拒绝他家所出的“五十石米粮”联系在一块儿,越发觉得他父亲这件事做错了。

一个出身“颍阴荀氏”,并能“招揽本地豪杰”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简单地以“亭长”视之!

至今为止,一天半的蹴鞠,两场多的比赛,荀贞大多数的时间在观察上场的球员,以图发现良材;而冯巩大多数的时间则是在观察他,越观察,越惊讶。

荀贞待人,不管是对江禽、高甲、高丙等“外亭”的轻侠,还是对“本亭”苏正、苏则、史巨先等本地的轻侠,抑或对普通寻常的里民都是一个模样,温文和气,可却总能在“温文和气”中使人心服口服地听从他的意见。

杜买、黄忠、陈褒诸人都是亭中老人,荀贞才来任职几天,但这些人对他却都执礼甚恭,毫无半点不敬的态度。

并且,他明显地发现,江禽、高甲、高丙诸辈对待荀贞的态度,今天与昨天大有不同。昨天虽然恭敬,带着生疏;今天的恭敬却带着亲热。——他昨天也打听到了,荀贞在亭舍中设置酒宴,宴请江禽、高甲、高丙诸人,可能是因为这个缘故?又或者是别的原因?

窥一斑而见全豹。不管是因为什么,通过江禽等人态度的变化以及杜买等人恭谨的表现,至少由此可知,荀贞必有服人的手段,换而言之,必有“使人心折”之处。

至此,他可以确定,他的父亲绝对做错了。

因而,他来不及看完第二场比赛,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回到庄中,他径直去后院找冯温。冯温正在院中看人修缮仓楼。两个徒附爬到楼顶,检查有没有漏水的地方。冯温不顾从楼顶落下的灰尘,仰着头,亲自指挥:“再看看左边!仔细点。一点儿缝隙不能有。这要是没检查好,下雨、雪漏了,唯尔等是问!”

“父亲。”

“……,你回来了?不是去看蹴鞠了么?踢完了?……,胡狗,不是为父说你,你人也不小了,二十弱冠,不是个孩童了。整天走马斗鸡,博戏蹴鞠。家里是有点底子,但那都是乃翁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你要是生在贫家该怎么办?我也不求你读书上进,家里的活儿你也总是帮点忙!……,好好学学你的大兄,你瞧,他天不亮就领着田奴们下地去了。”

“胡狗”是冯巩的小名。为易子女生长,为父母者多给子女取“贱名”。

“阿父,你前几天对亭长荀君的做法怕是错了!”

冯温转过头:“什么?”

“荀君此人,看似和善,孩儿连着观察他了两天,没见他发过一次怒,红过一次脸,但却能得到远近轻侠、豪杰的敬重,其胸腹中必有沟壑山川,不可等闲视之!”

“你想说什么?”

“他前几天来,阿父领他看家中仓楼、兵器、菜园的举动恐怕是不太合适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

“一个能得到豪杰敬重的人,怎么可能忍受侮辱呢?”

“侮辱?哪里侮辱他了?我家的粮食都是天上掉下来的么?哪一粒不是乃公辛辛苦苦收获来的?要没有乃公的辛苦,能有你今日的膏粱纨绔,走马蹴鞠,不务正业?‘侮辱’?他来亭中多日,不登我家门,要粮食的时候却来了!将乃公看成什么了?我不计较他,为照顾亭中乡民,和去年一样愿出五十石米粮,还不行么?‘豪杰敬重’?乡下地方,能有什么豪杰人物?不过一群和你一样不事生产、游手浪荡的无状儿罢了!也配称豪杰二字?”

冯温啐了一口,叱骂冯巩:“从明天起不许出门!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待在家里闲着也不行,得给冯巩找个活儿,瞧见正在修缮的仓楼,冯温指着说道,“先将仓楼补好!”

“父亲!”

“滚!”

冯温在家中向来说一不二,冯巩见他恼怒,不敢再劝,只得退走。

贴身随侍他的大奴说道:“少主,那荀君虽看来不似常人,但您也不至于为此和家主争吵呀!”

“你懂得什么!”

冯巩忧心忡忡,回到自家的屋中,坐立不安。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且等大兄回来,再细细商量。”

第四十三章 县尉

冯巩的兄长是个老实人,小时候读过两年“小学”,略识文字后就成了冯温的左膀右臂,在性格上与冯温比较像,很顾家,每日监督奴婢、徒附,操劳农事,半刻不闲,是个标准的地主子弟。一直等到晚上,他才回来。冯巩立刻去找他,说了自己的担忧。

“那你想怎么办?”

“只今天一天,荀君就至少发放出了六石米粮。我听说诸里总共凑出了四五十石粮食供操练备寇。一天六石,四五十石不足十天之用。……,为了表示歉意,不如由兄长亲自出面,以此为借口,把些米粮送给亭舍。”

“送多少合适呢?”

“今年的收成不错,咱们家的仓楼都堆满了。既然要送,就多送一点,二百石如何?”

冯巩兄长为难地说道:“几十石俺还可做主,二百石?非得阿翁同意不可!”

“阿父肯定不会答应的!大兄,荀君出身名门,行事有方,得豪杰敬重,且去年天子亦将‘党锢’稍解,他日后必将会高升!以他族中的背景,做到一县之长也不是不可能的!都说结识英雄最好在他们寒微之时,咱们家小,便不奢望能结识他,也没有必要得罪他呀!”

“你说得对。……,但二百石米粮太多了,你我做不了主。”

有汉以来,谷价最便宜的时候是前汉宣帝时期,“谷石五钱”,那已经是几百年的事儿了,每至乱世,谷价必升,当今天子登位后,一来朝政黑暗,二来铸钱太多,“谷所以贵,由钱贱故也”,地方上的谷价最贵的已涨至“米斛万钱”。一石粟米,一万钱。

颍阴县地处帝国腹地,临都城洛阳,物价大致上还稳定,没有到“米斛万钱”的程度,但粮价也不便宜,便是陈米,也得上百钱。按陈米来算,二百石米粮,两万钱,不是个小数字。冯巩的兄长是个老实人,不敢做主。

冯巩劝说无效,只得作罢。回到自己屋中后,他睡不着觉,半夜爬起来,披衣出门,立在院中的大榆树下,仰观夜空,见星光闪烁,月冷如水,不由长叹,自言自语地说道:“今不舍二百石谷,来日必因此致祸!”打定主意,一定要做点事儿来弥补父亲犯下的过错。

……

第三天,他一早赶到操练的场地,等了半晌,不见一个人来,叫大奴去里中打听,才知道原来荀贞给里民们放了两天假。他犹豫多时,决定去亭舍拜见一下荀贞。

当他来到舍门外时,却见舍外站了二三十人,有吏员打扮的,有县卒打扮的,皆执刀戟、环卫舍院,上前一问,才知原来是县尉来了。

县尉来了,荀贞肯定没工夫见他,没办法,他悻悻而归,只能等改日再说了。

……

亭舍后院,许母住的那套房的堂屋中,三人相对跪坐。

坐在上座的是一个四旬男子,浓眉大眼,蓄着长须,相貌威严,美中不足有些谢顶,头发稀疏,扎起的发髻很小。他笔直地跪坐在榻上,穿着官袍,佩戴黄绶。黄绶是四百石以下、二百石以上官吏佩戴的。此人正是本县的县尉,姓刘名德,乃城中刘家子弟,是刘儒的族兄。

下首两人,一个是荀贞,一个是杜买。

县尉刘德正在问话:“贼许仲案,汝亭可有线索?”

“启禀尉君,并无线索。遵尉君的命令,我等将许仲的画像悬挂在了舍外塾中,凡有过往的路人,我们都有询问。至今为止,尚无人知其下落。”

“许仲号至孝,他的母亲被扣押亭中,他没有来过么?”

“不曾来过?”

“也没有托人来看过么?”

“不曾有。”

刘德微闭双目,沉吟片刻,复问道:“你们可有将亭中尽数搜索?”

“接尉君命令的当时,我等就将亭中各地仔细搜索过了,并通知了各里,若有见许仲即速报舍中。”

刘德有一问,荀贞有一答。他温良沉静,坐在一边儿的杜买紧张得不得了,强自镇定,一句话不敢说。好在刘德没有注意到他,倒也不曾因此生疑。

“此案已惊动郡中。吾本该前几天就巡查到你们亭部的,之所以来的晚了便是因受郡中督邮召见。督邮详细地询问了此案,并说将会尽快上禀府君。汝等定要重视此案,特别许母在汝亭舍,更是关键之关键,务必不可大意!”

“督邮”,郡吏,分部行县,是太守的耳目,同时代表太守监督诸县,权力很大,既能刺举县中县尉、县丞这些长吏,又可察举郡县豪右大族,并“奉诏令捕击盗贼”、“录送囚徒”等。

荀贞恭谨应道:“是。”

刘德朝内室看了看,说道:“刚吾来时,见许母从室内出来。她在这里住么?”

杜买咽了口唾沫,放在膝盖上的手紧张得握成了拳头。

须知,按照律法的规定,除了“亲亲得相首匿”外,其他的包庇行为都是要受到严惩的。当世重经,以经治国,“亲亲得相首匿”即所谓的“春秋决狱”,把儒家的观点引入法律中,意思就是直系亲属之间可以包庇犯罪,只要不是谋反、不道的罪行,可以免受惩罚。而繁阳亭中的诸人显然和许仲没什么亲戚关系,并且他们还或为吏员、或为亭卒,纵容罪犯、包庇不言,实为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严重的甚至可能会被判为与罪犯同罪。杜买怎能不紧张害怕?

荀贞恭谨地答道:“是的。……,许母年迈,若将其系于前院,使之居于陋舍,恐有违天子仁爱、县君神明,所以,仆将自住的屋子让了出来,给她居住。”

刘德没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又问道:“吾入室前,听到犴狱中似有动静,里边关的有人么?”

为保险起见,在迎接刘德时,荀贞低声吩咐了陈褒,叫他去犴狱里看住武贵,免得他大喊大叫。此时听刘德询问,他答道:“王屠被许仲杀死后,家中只剩下寡妻孤女,其‘里’中有一人,素来无状,夜闯其门。仆知后,便将之抓来了亭舍,关入犴狱,以示惩戒,敦厚风俗。”

刘德颔首,说道:“此等无状最是可恶,汝做得很对。……,不要轻易将他放了,多关几天,让他好好吃些苦头!免得出去了再乱我地方民风。”

“是。”荀贞虽镇静,也不愿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轻巧巧转变话题,说道,“……,仆有一事想禀奏尉君。”

“何事?”

“如今九月,正值‘备寇’之季。仆召集了一部分本亭里民,从大前天起开始了操练戒备。”

“噢,原来是此事。荀君执掌一亭治安,正该如是。”

刘德与刘儒不同,是个寡言的人,和荀贞说完正事儿便无话可说了。荀贞也不是个多嘴的人,见刘德突然沉默,以为他在想什么事儿,怕打扰了他,也安静不言。杜买更不会开口。

三个人面对面,沉寂默然地坐了小半刻钟。

荀贞渐觉气氛诡异,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听见刘德开口问道:“可还有别的事情要禀?”

“没有了。”

“既如此,吾便走了。许仲之案,你千万不可轻忽。”

刘德说走就走,起身下榻,穿鞋出门。荀贞、杜买忙跟着相送。杜买汗流浃背,下地的时候腿都软了,差点摔倒,还是荀贞扶住了他。杜买十分羞惭,荀贞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臂膀。

出了门,穿后院、经前院,又出舍门,在吏、卒的簇拥下,刘德翻身上马,临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招手示意荀贞近前,说道:“吾见你舍中前院放了好几个酒瓮,近日有饮酒么?”

“是。刚开始操练里民,前晚、昨夜,分别请了里长们和一些壮士喝酒。”

“你身为亭长,当知律法。‘三人以上无故群饮酒,罚金四两’。酒,不是不能喝,但要少喝,不可因此误了大事。”

荀贞恭谨应诺。

时虽有禁群饮酒的律法,但执行得不严格,形同虚设,刘德也只是因为受到上边的压力、急于把许仲追捕归案,所以随口提醒一句,说完了,略微拱手,前呼后拥地去了。

荀贞站在舍院门口,目送他们离开,观其方向,应该是往下一个亭部,东乡亭去了。等他们远走,他转回舍中。杜买深为自己方才的表现而惭愧,想要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荀贞看出了他的羞惭,笑道:“尉君久居高位,不怒自威。杜君,你说什么时候你我也能像他那样?”

一句话冲淡了杜买的尴尬和羞愧。他陪笑说道:“颍阴是大县,尉君俸禄四百石,荀君世家大族,假以时日或可为县君。俺只是一个乡野鄙夫,百石吏尚不敢想,况且县尉!”

荀贞哈哈大笑,心道:“县君?便是给我做,我也不想做。”

在乱世里,一个没有兵马的县令怕还比不上一个有兵马的屯长!

陈褒从犴狱里出来,凑到荀贞和杜买的身边,问道:“怎么样?尉君都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只是叫咱们不要大意轻忽。”

荀贞丝毫没有将县尉来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事情已经做下,再去担忧泄露之类的也毫无用处,大丈夫应该拿得起、放得下,干脆不想。相比县尉登门,他现在更关心程偃。

“小程这两天还是老样子?”

这两天一直是繁家兄弟在亭舍中值班,他两人答道:“是啊,还是那副样子,半死不活的。醒了就举石头,吃饱了就睡觉,一句话不说。”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了。……,他是乡亭人,对么?”

“对。”

“这样吧,今天刚好没什么事儿,阿褒,你随我一块儿,去趟他家,看看怎么了。”

陈褒应了,将马从厩中牵出,两人出亭舍,往乡亭去。这一去不要紧,险些惹出一桩祸事。

第四十四章 高家

“乡亭”即“乡治”的所在,在“繁阳亭”东北方向,中间相隔了两个亭部,抄近路的话,大约十几里地。

荀贞和陈褒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十几里地转瞬即至。“乡亭”虽然是“乡治”所在的地方,但道路上行人稀疏,明显比繁阳亭冷清很多。

陈褒说道:“在去年的疫病中,乡亭亡故者甚众。”

繁阳亭境内没有空闲的田地,都种满了麦子,而才入“乡亭”,路边的土地就有荒芜的了。不但“乡亭”,他们一路走来,路过的那两个“亭部”中,也或多或少分别都有此类现象。

民以食为天,只要有口气在,农人就不可能让田地荒芜,很显然,这些土地的主人应该都是全家尽数殁在疫中了。——不过,这种田地闲置的现象不会延续太久,不知道有多少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呢!最多到明年,必就会或被豪强之家占走,或被亡者的族人收归族中。

陈褒知道程偃的家,领着荀贞七拐八折,尽走的小路,不多时来到一处里外。

这个里的规模不小,比安定里、南平里都大,粗略估摸,至少能住八九十户人家。里门的瓦当上飞云为纹,中有两字:“程里”。

以姓为里名,说明是聚族而居。荀贞问了陈褒,果不其然,里中皆为程姓。

在没有公事、又不是休沐的情况下,亭长一如郡、县长官一样,是不能擅自出界的。所以,荀贞此次出来,换下了亭长的服饰,裹了个黑色的帻巾,看似一个普通的黔首百姓。

“里监门”很负责任,见他二人近前,从塾中出来,问道:“做什么的?”

陈褒代为回答,说道:“俺们与本里民程偃同在繁阳任职,今有事去他家中。”

“繁阳?……,你是?”

“俺叫陈褒。”

“里”的管理是很严格的,有陌生人来时必须要问清楚,如果有外人想要暂住“里”中,还必须登记,得有“任者”,也即保人。荀贞之所以能在“繁阳亭”的各里中出入无忌,那是因为他是亭长。现在来到别人的地盘,肯定会受到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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