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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2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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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两日后的傍晚,吴妦从昏迷中醒来,原中卿兴冲冲地来禀告荀贞。

荀贞刚从郡兵营里归来,即往去房中探视吴妦。

赵国已百余年没有中尉了,没有中尉自然也就没有中尉府,这座中尉府是在战乱时仓促备下的,府内的陈设本很简陋,前中尉在任时府中颇是寒酸。荀贞是皇甫嵩的爱将,又是平乱的功臣,在接到他将继任赵国中尉的消息后,国相刘衡特地从相府里分了一些陈设物事命令搬给中尉府。赵国虽是小国,相府里所用亦俱非凡品,中尉府因此得以稍有门面。

原中卿给吴妦选的这个客室是陈设最奢华的一个。

室内的器具都很精美,屏风、柜匣、雕几、坐榻等等诸物齐全,杂以瓷器珍玩,角落里还放了个香炉,一入室中便觉香气熏人。正中摆放了一架上等的檀木床,漆为黑色,除正面外,其余三面均有矮栏,栏间镶嵌着珍珠、珊瑚诸物,甚是华美。

床上悬挂着绣着彩纹的黼帐,两个婢女候在帐外,见荀贞来到,连忙将帐幕挑开。床上铺着钩绣着美丽花纹的茵褥,褥上躺着一人,正是吴妦。

较之前日在牢房中之所见,吴妦的气色虽仍很不好,脸色苍白,气若游丝,可却也不再是蓬头破衣的肮脏模样,脸上干干净净,乌黑的浓发松松地挽了个髻,堆在角枕上,身上盖着黑红间色的丝被,右手露在被外。可能是听到了动静,她吃力地睁开眼。

一个没有戴冠,只裹着帻巾的黑衣带剑之青年入了她的眼中。

可不就是荀贞!

她一下睁大了眼,也不知哪里的力气,露在丝被外的右手猛地扬起,先往腰腹上摸去,接着又往大腿上摸去。荀贞近在床前,把她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知她这是下意识地想往腰上去寻剑和往腿边去寻拍髀短刃。不必说,她的这番举动只能说徒劳无获。原中卿、婢女怎可能会把刀剑放在她的身边?何止刀剑,因是卧床,连衣服她都没有穿全,只穿了件贴身的亵衣。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把丝被掀了起来,半个身子露到了荀贞的眼下。

几天的拷打只是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些伤痕,未损她丰满的身材。亵衣是用细丝做成的,她又是躺着,丝衣下垂,差不多裱在了她的身上,身材尽显无疑,修长丰润的长腿倒也罢了,丰腴白皙的胸脯着实吸引住了荀贞的目光。

她年才二十四五,正是年轻的时候,加之已为人妇、非青涩少女可比而却又没有生育过,平时又常运动,因而此时尽管是躺着的,胸脯却依然高高耸起,极是坚挺。

荀贞心道:“好乳。”制止了上去按吴妦的婢女,笑与跟着他进来的原中卿说道,“好凶也。”

原中卿嘿嘿笑道:“确是好胸。”嘴上夸赞,怕荀贞生气,不敢多看,把脸扭到一边儿去了。

婢女受了荀贞的阻止,退跪到床边。吴妦丝毫不顾自己的身材悉被荀贞看去,按住床,试图坐起,骂道:“汉贼!我誓要为我兄钟报仇!生不能杀你,死化为厉鬼也不放过你!”

“兄钟”是“兄公”的音转,即丈夫的兄长。

“兄钟?你刺杀我是为了给丈八左豹报仇?”

吴妦伤病未愈,只不过是刚从昏迷中醒来,几天没怎么吃过东西,没有力气,试了好几次都坐不起身,反引得身上的那些伤处生疼,要非因不愿意在荀贞面前示弱,几乎就要痛叫出声,只得放弃,眼中喷火地死死盯住荀贞,启开樱唇,喘着粗气,恨不能一口口把他咬死。

她骂道:“我兄钟顶天立地的好男儿、大丈夫,却竟被你手下那些兵子的围杀而死!荀狗!我不杀了你这条汉狗,死不瞑目。”

“谁告诉的你丈八左豹是被我帐下将士围杀而死的?”荀贞笑道,“我帐下的将士俱皆勇士,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儿呢?……,中卿,等会儿你去把阿韦和阿邓叫来,给她说说丈八左豹是怎么死的。”

丈八左豹是黄巾军中的有数猛士,却被典韦一击杀死,这要是传出去会十分影响黄巾兵卒的士气,故此当时张角、张梁编了个假话,说他是被荀贞麾下的将士围杀而死的。

吴妦非常崇拜她的夫兄,一向认为她的夫兄是这世间最英雄的男子,根本就不相信会有人比她的夫兄更英雄了得,因此就听信了张角、张梁的这个假话,把荀贞视为了卑鄙无耻的小人,早就想杀了他为丈八左豹报仇。逃到赵国的山中后,适逢那个军师出计刺杀荀贞,她毫不犹豫地主动请缨,于是带着选出的死士来到了邯郸。

荀贞一直以为她是想要为张角报仇的,却没料到她是来为丈八左豹报仇的,见她双眼中充满了对自己刻骨的痛恨,心中不由一动,想道:“她是左须的小妻,丈八左豹只是她的夫兄,她却只提丈八左豹而不提左须,莫非?”

为了打击吴妦,撬开她的嘴,左须兵败身死这件事,拷问她的狱卒已经告诉了她,但在见到荀贞这个大仇人后她却一个字不提左须,只说誓死要为丈八左豹报仇,确实蹊跷古怪。

吴妦压根就不信荀贞所说,骂道:“汉贼!荀狗!有胆你就杀了我,若不杀我,早晚有一日我必取你狗命,为我兄钟报仇!好贼狗!一日不杀你,我便一日不为人女!”骂不绝口。

她出身不高,不识字,家本农人,从黄巾起事前日常接触的都是些乡野村妇,骂起人来污言秽语,开始尚好,越骂越不堪入耳,甚是泼辣。

原中卿也是长在农家,听她这般骂人没觉得有什么,跪在床边的那两个婢女原本是相府里的侍女,是大家富室养出来的,却是从没听过这等骂人话,难为情地羞红了脸。

荀贞啧啧称奇。他自穿越以来,生长在名儒之族,来往皆鸿儒,后到西乡,虽结交了许多的乡野轻侠,可这些轻侠如许仲、江禽等在他面前却不敢无礼,从来没有出过脏言。细细数来,穿越近二十年了,这还是头次听到这么鲜活的乡野粗俗之言。

他按剑立在床前,瞧着吴妦,一边时不时欣赏两眼她的曼妙身姿,一边嘴角带笑听她骂人,心道:“长得妩媚艳丽,骂起人来却污言秽语,稀奇少见。”

原中卿见他非但没有动怒,而且露出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也就由着吴妦骂语不住。

吴妦骂了好一会儿,口干舌燥,她自认为已骂得够恶毒、狠辣了,却见荀贞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竟是半点也没有生气。荀贞越不生气,她越恨怒,几次三番想从床上跳起来去撕咬他却又撑不起身子,又恨又怒,又无可奈何。她本来身子就虚弱,荀贞来前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这是见到荀贞了,仇恨上来,方才强提了一口气骂了这么会儿,劲头过去、恨怒上来,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一黑,复又昏迷过去。

她骂声一绝,室内安静下来。

荀贞弯腰帮她把丝被盖好,吩咐那两个婢女:“服侍好她。看好了,莫叫她寻了短见。”话音未落,自失一笑,笑顾原中卿,说道,“瞧她恨我入骨的这股劲儿,没杀了我前怕也是不会去寻短见的。”

荀贞虽说御下宽仁,甚少发怒,可当他面对敌人时果决猛鸷,却也绝不是一个唾面自干、可以任人辱骂的人,原中卿越发确定了荀贞对吴妦必是起了兴致,说道:“要不要小人去嘱咐一下膳夫?给她调理调理饮食?”好是膳夫不仅会做饭,而且懂食养、食疗之术。

荀贞点头允可,说道:“好。”低头又再看了眼昏睡过去的吴妦,见她即使在昏过去后依旧咬牙启齿的,不禁觉得好笑。如此美艳却又粗俗的女子他是头回见到,很有新鲜感,又吩咐了婢女几句,这才出室。

出到室外,暮色深深,戏志才、荀攸、邯郸荣三人联袂从院外进来。

戏志才手中捧了一卷文书,远远地说道:“荀君,州牧传檄!”

第二十七章 搜山千骑入深幽(十八)

看过吴妦,出到室外,深深的暮色中,戏志才、荀攸、邯郸荣三人联袂从院外进来,戏志才手中捧了一卷文书,远远地说道:“荀君,州牧传檄!”

现而今汉家十三州,只有冀州设的是州牧,这却是独一份。荀贞迎上前去,问道:“将军从京城回来了?”皇甫嵩不但是冀州牧,而且还是左车骑将军。

“还没到高邑,刚入魏郡。”

魏郡是冀州最北边的一个郡。从洛阳来冀州,魏郡是必经的第一站。

“噢?刚入魏郡即传檄文?是何事也?如此紧急?把檄文拿来,待我观看。”

荀贞接住戏志才递过来的檄文,拆开封泥,展开细看。

随着阅读,他脸上的表情随之变化,先露出喜色,继而转为严肃。

荀攸问道:“中尉,檄文里说了什么?”

荀贞没有回答他,而是问道:“相君可接到檄文了么?”

戏志才答道:“是几个骑士传来的檄文,我问过他们了,说已给傅、相各送去一份了。”

依照惯例,朝廷、上级向国中传檄,向来是傅、相、中尉并列。

荀贞点了点头,把檄文交给戏志才,回答荀攸方才的所问,说道:“将军在檄文里讲了两件事,一件是他奏请朝廷减免冀州一年的田税、以赡饥民,天子已许之。”

荀攸大喜,说道:“这是好事儿啊!”

荀贞颔首说道:“黄巾一乱,田原荒废,百姓流离,无以为食,将军请来了这道朝旨,于冀州的饥民而言,如大旱逢甘霖是也。”

戏志才一边展读檄文,一边点头说道:“对饥民而言,此是大旱逢甘霖;对遁藏在山谷、市井间的张角之余党而言,这却是暗火逢暴雨。州牧文武兼资,不止用兵如神,亦熟知民情也。”

皇甫嵩请来的这道圣旨有两个用处,一个是安抚百姓,一个是打击遁藏在市井、山泽间的张角余党。张角是冀州人,黄巾道在冀州的根脚最深,张角兄弟虽死,黄巾主力虽灭,仍有许多的张角余党或遁逃到山中,或潜伏在郡县市井里窥伺地方,冀州是看似平稳而实际上暗流涌动,随时可能会再次动乱。刚经过大乱的冀州极度缺粮,在这个时候,朝廷要是没有赡抚地方的表示,那么张角的余党与饥民们结合在一起,第二次黄巾起事很快就会爆发。皇甫嵩在这个时候请来朝旨,减免冀州一年的田租,既是赡抚了饥民,也是“孤立”了张角余党。

荀攸笑对荀贞说道:“君一直在担忧今冬或明春会因缺粮之故而导致盗贼群起,有了州牧奏请来的这道圣旨,情况也许会有所好转。”问荀贞,“第二件事是什么?”

戏志才刚好读到檄文上说的第二件事,说道:“州牧打算把麾下的万余步骑分屯三地,一部屯驻常山,一部屯驻渤海,一部屯驻甘陵,令中尉守好赵国。”

荀攸沉吟说道:“常山、渤海、甘陵?州牧选的这三个驻兵之地很巧妙啊。”

巧妙在两个方面,一个是对内,一个是对外。

对内来说,常山国在冀州之西,渤海郡在冀州最东,甘陵国在冀州最东南。这三个郡国鼎足而立,是冀州的三个支点,只要把这三个郡国牢牢地控制在手里,那么即使州中其他的郡国出现变乱亦不足惧,平乱的汉兵很快就能从这三个郡国里分别开出,抵达乱地。尤其是张角的老家巨鹿郡,巨鹿郡位在冀州之中,正处在这三个郡国的包围中,就好像是被关入了笼里。

对外来说,渤海、甘陵与青、兖两州接壤。青、兖两州的黄巾军闹得也很大,现在虽然勉强被镇压下去了,可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再冒出来,所以在州界不可无备,有了数千步骑在渤海、甘陵防备,至少州内可以踏实一点。再一个常山,常山国是州治的所在,同时与赵国、魏郡成南北一线,俱在太行山东麓,山中盗贼多、黄巾余部多,这里也不可没有重兵驻防。

简而言之,在这三个郡国屯驻重兵,对内可以镇压民乱,对外可以拒敌于州外。

邯郸荣说道:“确乎很妙,……。”却见荀贞面色肃然,负手仰望暮色,若有所思,似乎心思没有在这上边,遂问道,“中尉,你在想什么?”

荀贞的心思的确没在这上边。他负手仰望暮色,转看西边的天空,落霞如烧,心道:“下曲阳一战后,将军遣散了大部分的将士,只留下了万余步骑镇守冀州。这万余步骑如果都屯驻在高邑还好,现下将军将之分为三部,分屯冀州各地,这黑山军之起怕是势所难免了。”

冀州的州治高邑在常山国,邻黑山、太行山。皇甫嵩是名将,几乎凭一人之力镇压了百万黄巾之乱,威震海内,有他在高邑,加上万余步骑,那么黑山、太行山里的黄巾余部和群盗的胆子再大,估计也不敢在短时间内起乱,可他现在把麾下的步骑分成了三部,分别屯驻在各郡国,留在身边的只有两三千步骑,兵力太少,不足以震慑这些“新贼旧寇”,而他请来的这道“减免冀州一年田租”的圣旨,固然有利于安抚冀州百姓,可这个“有利”却只是针对还没有逃离家乡的百姓而言,对那些流民却作用不大,如此一来,等到今冬、来春,粮食极度匮乏之际,这山谷间的“贼寇”恐怕依然会声势陡振,这黑山军之起依然是早晚的事儿。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能怪皇甫嵩。

一来,他不知道“黑山军”这回事儿,不知道,就没办法预先做布置。

二来,他就算知道,估计也是无可奈何。他现在的头衔是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有民权、有兵权,掌管一州之地,位高权重,乃是现下帝国内最有实权的一个人,朝廷也不可能允许他麾下再有过多的兵卒,万余步骑已差不多是极限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万余步骑看似不少,放到整个冀州就不多了,特别是整个冀州内外都一片糜烂的时候,皇甫嵩也只能这么安排部署,他不能只顾州西边的太行山、黑山,而不顾州北、州东、州南的安全。

荀贞理解皇甫嵩的苦衷。

他远望西方,目光穿过浓浓的暮色,随着掠空向西飞过的归鸟,似看到了数百里外、绵亘在落日下的太行山脉与起伏绵延的黑山、西山,说道:“我自莅任以来,尚未行县,不行县便不足以知国内诸县的人、物、城防,不知人、物、城防就无法‘知己’,不能‘知己’就无法御贼。我原本就打算等整编过郡兵、稳定住邯郸的城防后便行一遍余下的国中诸县,以做到对国中的虚实尽皆心中有数……。”收回目光,指了指戏志才手中的檄文,接着说道,“恰好将军传檄,令我‘守好赵国’,……,志才、公宰、公达,我决定明天就行县去。”

“明天行县?”

“不错。”荀贞笑对邯郸荣说道,“公宰,你是我的东道主人,此次行县,你与我同行吧。”

公宰是邯郸荣的字,他是本地人,土生土长,熟悉地理人情,有他同行路上会很方便。邯郸荣恭谨答道:“中尉行县,下吏忝为主簿,本该前导。”

“公达,你也与我同行。志才,你就不必跟我同去了,我走后,郡兵、邯郸城防就委托给你和子公了。”子公,是卢广的字。

荀攸、戏志才应诺。

邯郸荣说道:“程嘉轻侠好交,他与国中诸县的豪侠多有交往,若有他同行将会事半功倍。中尉,要不等他从山中回来后再启程行县?”

程嘉是昨天早上走的,他走时说少则三两日,多则四五日必归。

荀贞沉吟了下,考虑到郡兵刚刚整编完毕,城防也是才接管到手,为了能进一步地稳定一下邯郸的局势,晚走几天也是可以的,当下说道:“好,那便等他几天。”

第二十八章 搜山千骑入深幽(十九)

赵国共有五个县,其中,柏人、中丘、襄国、易阳皆在邯郸北边。

荀贞来邯郸上任的时候,路经过这几个县,但只是走马观花,未曾深入调查,只对这几个县的地貌和民情有了一个大概的印象,了解不深,对这几个县吏员的能力尤其更不了解。

打仗也好,治理地方也好,靠的都是人。他这一次行县就准备把重点放在对这几个县吏员能力的考察、了解上,并且为了能更好地了解这几个县的吏员,他决定此次微服私行。

李博谏言他:“郡内不太平,前番方遇刺,君此行最好还是不要微服的好。”

较之当初在颍川时,荀贞从外在上看来似无多大变化,对待士子仍是尊敬有礼、对待下属仍是以恩义结之,依旧温文儒雅、克己待人,然而实际上经过这大半年的战场厮杀,别的不说,只他的胆勇和自信就远非昔日可比了。数州几个郡近百万的黄巾都被平定了,还会怕几个小小的刺客?他笑道:“前遇刺,吾破一股贼,今若再遇刺,当再破一股贼。”

话虽说得平淡,充满自信和豪气。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自信,他不是轻脱孟浪之人,对此次微服行县还是做了妥善的安排,不但带邯郸荣、荀攸两人同行,而且还决定带上典韦、原中卿、左伯侯。原中卿、左伯侯两人倒也罢了,匹夫之勇,典韦却乃是百人敌,一人足当百人。

有邯郸荣为乡导,有典韦从行侍卫,他们此行又不会去钻山沟,走的都是大道,不会遭遇大股的寇贼,顶多碰上些许劫道的蟊贼,安全自是无忧。

许仲、辛瑷、江禽、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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