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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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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禽、程偃、刘邓,包括沉稳如许仲,俱皆不满。
刘邓瞋目叫道:“便有六十多人,便有高墙坚门又如何?不快点把沈家打下,取下沈驯的人头,悬挂城楼,威吓来者,难不成,还要坐视等那几千铁官徒进城么?”
戏志才没有理他,轻轻拉了拉荀贞的衣服。荀贞知他这么说必有深意,思忖道:“沈驯欲调铁官徒进城,看似胆大妄为,分析其心态,根子却还是在胆怯上,指望三言两语把他说服,必是不能。志才不会不知道这点。他既然知道这点,却还这么说,料来应是想通过这信使的嘴,让沈驯知道我们并不想强攻。……,可是,他又为何想要误导沈驯?”很快猜出了戏志才的用意,“……,不外乎是想麻痹他,令其大意,然后好趁其不备,发起突袭。”
许仲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惊人。
他指着沈家宅外堆积的柴火,建议说道:“荀君,这沈驯怕是不好被说服的。不过,戏君说的也不错,这沈家内有人守,外有高墙,确实也不好速战速决。以我之见,也不用去说服他,也不必强攻,不如干脆再搜集些柴火来,一起点燃,投入墙内,把这沈家一把火烧了算了。”
信使听得胆颤心惊,差点大叫阻止。
他家也在这个里中住,离沈家不是太远。已经连着十几天没下雨了,天干物燥,今儿太阳又刚晒了一整天,这一放起火来,倒霉的不止沈家,整个里恐怕都会陷入火海。
李博考虑到了这点,忙出言阻止。刘邓怒道:“里中已无百姓,便算把整个里烧掉,也总强过等几千铁官徒进城后,咱们百十人陷在此地!”半跪在地,请命,“荀君,请下令吧!”
荀贞看了看刘邓,又看了看许仲、江禽、程偃、李博等人,最后又看了看戏志才,惊奇地发现他竟嘴角微笑,镇定自若,不由心中佩服,想道:“我是因为知道黄巾将要起事,故而不怕权宦报复。志才只是一个寒家士子,只为了报我的‘知己之恩’,就提着脑袋跟着我来整治郡北。刚到阳城,才开始着手不久,就接连遇到骤变,连许仲、江禽也沉不住气了,连我也有点害怕了,他却依然若无其事。真是虎胆啊!”
他在经过西乡的两年历练后,不管是城府、胆色还是坚毅、自信,都已远非昔日刚入仕时可比了,他想道:“……,嘿嘿,我在做繁阳亭长时就敢夜半出境击贼,何况今时今日?志才的智谋我远不能及,可若要讲胆勇,我又怎能被他比下!”做出了一个决定。
……
“刘邓,你还记得去年西乡别院刚建成时,我在别院墙上写的那十三条院规么?”
“记得。”
“第一条是什么?”
“无令,虽钱山粮海,不行;令下,纵刀山火海,行。”
“我给你下命令了么?”
“没有。”
“那还不起来?”
刘邓等人在西乡别院这一年多,荀贞不但厚养他们,有求必应,且施以恩义,推赤心入他们的腹中。众人早对他心服口服,心甘情愿受他驱使。闻得荀贞此言,刘邓满脸通红,惭愧惶恐,忙从地上跳起,转回荀贞身后,不敢再说话了。许仲、江禽、程偃诸人也静了下来。
“听我命令。伯禽,你现在就去找本县的县丞、县尉,告诉他们沈驯要调铁官徒进城,请他们立刻关闭城门,带县卒、吏民登城防守,不得放一个铁官徒进城。……,如果此事他们做好了,我可以不再追究他们以前的不法事。若是没做好,就请他们等着我登门拜访罢。”
“诺!”江禽方才是骑着马进到里内的,当即上马,飞驰离去。
“阿偃。”
“在。”
“你带一队人,再去搜集些柴火来。等我命令,准备放火烧宅。”
“诺!”
信使宁愿自己死,也不愿自己的家被烧掉,忍看自己的妻子父母流离失所。他伏地叩首,哀求说道:“千万不能放火啊!求椽部开恩。小人愿为椽部去劝说家君取消调令!”
荀贞瞧了他片刻,说道:“也好,便信用你一次。还是那句话,你告诉沈驯,就说:诚能自改,愿如杜稚季故事,不治前事。怙恶不悛,请看义纵鹰击,火将至矣。……,你知道义纵是谁么?”
“不、不知道。”
“你的家君也许知道。记住,我说的是‘火将至矣’,不是‘祸将至矣’!荀子曰:‘行歧路者不至,怀二心者无成’。我言尽于此,请他仔细想想罢。”
“是,是。”
“他要是肯听我的劝告,幡然自省,想要改过,便迎我进宅,交还印绶。若怙恶不悛?你再告诉他,我只等他半个时辰。当夜幕降临,便是火起之时。”
“是,是。”信使小跑着奔到沈宅门外,敲开了门,挤进去。门随之关上。
……
荀贞收回目光,一转脸,正迎上戏志才的视线。
“贞之,你想做什么?”
“连日未雨,天干物燥,子元(李博的字)说得很对,放火是万万不成的。我之前令阿偃备些木柴,本也只是为威吓沈驯所用,实无纵火之意。……,不放火,又如君卿所言,沈宅外有高墙,内有强徒,强攻不易。便是趁其不备地突袭,怕也会伤亡惨重,且难以立克。一旦拖延,真有铁官徒来到,可就不妙了。”
“所以?”
“所以我认为,当下之上策,莫过于擒贼先擒王。”
“那你也不能冒险进入沈宅啊!”
他两人对话到此处,许仲、刘邓、宣康、李博诸人才搞懂了荀贞刚才为何说“他要是在听了我的劝告后,幡然自省,想要改过,便迎我进宅”。
许仲、刘邓同时失态,叫道:“荀君,万万不可!”
宣康急了,拽住荀贞的袖子,好像他现在就要进入沈宅似的,语无伦次,急声说道:“荀君,这怎么能行?这怎么能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啊!”
李博亦道:“就算沈驯因为惧怕火烧而不得不迎君进门,估计也不会答应君带太多人进去的,沈家宅内足足有数十人,荀君岂可犯险?”
“沈驯为保一命,竟疯狂到遣人去城外调铁官徒进城,可见他惧怕我到了何等程度!这样的无胆鼠辈,便有十个,又有何惧?我杀之如杀鸡犬!何来‘犯险’之说?”
诸人欲待再劝,荀贞笑道:“不必说了,我意已决。沈驯害怕被火烧,必会开门迎我。你们且等着,看我怎么手刃此贼!……,哈哈,他这也是自讨死路,居然擅调铁官徒,便是我杀了他,朝廷也无话可说啊。此真古人之所云:‘自作孽,不可活’。”
许仲随他日久,晓得他的脾气,知道凡是他大笑之时,便是他下定决心的时候,自知口拙,无法劝说他改变主意,也就不再劝了,说道:“我愿从君同行。”
荀贞略作沉吟,说道:“沈驯纵胆小如鼠,他宅里有六十多人,应也不会阻止我带一两个人同行进去。”笑对刘邓说道,“当日太守行春,走时,在官寺院外见到了你们,欲从你们人中选出一两人比试。你当时说道:‘吾辈学剑,学的是杀人之剑。男儿提七尺剑,当快意人生,怎能像猴子似的卖艺人前’!使太守惊奇,赞你是真豪桀、勇敢之士。……,我且问你,你可有胆子与君卿一块儿,从我入宅么?”
刘邓没想到时隔一年多了,荀贞还记得他当时说的话,一个字都没错,又是感动又是热血沸腾,复又半跪在地:“君有令,邓,敢不效死!”
“好!”
……
在场轻侠近百,荀贞单选许仲、刘邓两人随他入内,是有原因的。
许仲的勇悍胆气,他是亲眼所见。许仲为救阿母,曾经一人夜闯亭舍,面对七个人,面不改色;又夜救邻亭一战,他紧从荀贞身侧,冒矢石,浴血战,所向披靡;而刘邓既然有胆子顶撞太守,胆色应也十足,并且刘邓除善用剑外,还善用双手戟,这都是利于近战的兵器。——只可惜,江禽去找县丞和县尉了。他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号称“手搏第一”,也是很擅长肉搏厮杀的。
……
果如荀贞所料,那信使进去不久后,沈家的宅门缓缓打开了,出来一人,却是沈容。
荀贞似笑非笑地瞧着他,说道:“我还以为沈主簿一去不复还了呢,怎么出来了?”
沈容尴尬至极,不敢抬头看荀贞,低着头行礼,说道:“我从父愿改过自新,交还印绶。请督邮进院。”
戏志才拉住荀贞,附耳说道:“今君入院,是奇兵也。奇者,险也,以少敌众,非快不能制胜。进去后,不要和沈驯多说,寻着时机,直接将他拿下就是!”退后一步,肃容整衣,厉声对沈容说道,“还印绶、取消调令,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告诉沈驯,如果半个时辰后,还不见督邮出来,我就放火烧宅了。”
他当着沈容的面,对沈驯提名道姓,不礼貌之极。沈容却没心思与他计较,既是惊骇荀贞的胆色,又是恐惧放火的威胁,额头出汗,说道:“是,是。”
荀贞也不等沈容,带了许仲、刘邓两人,昂首大步,直奔沈家宅院。
在沈家门口时,守门的两个宾客似想要拦下许仲和刘邓。许仲理也不理。刘邓瞪大眼,大喝了一声:“我乃督邮侍从,竖子也敢拦我?”声如响雷,门房上的尘土都被震得簌簌直下。那两个宾客猝不及防,腿一软,好悬没得跌坐地上,眼睁睁看着他三人扬长入内。
——
1,铁官徒暴动。
铁官徒的暴动大多出现在前汉,除颍川申屠圣这次暴动外,还有一个山阳铁官徒苏令领导的暴动。
苏令领导的这次暴动比申屠圣暴动更大,《汉书·成帝纪》记载他们“经历郡国十九”:“山阳铁官徒苏令等二百二十八人攻杀长吏,盗库兵,自称将军,经历郡国十九,杀东郡太守、汝南都尉”。《汉书·五行记》则记“经历郡国四十余”。
2,常年与危险、铁、火、炼炉爆炸打交道,本身又是刑徒,朝廷对他们的管制又是非常的严格残酷,这铁官徒的剽悍亡命可想而知了。
炼炉爆炸:汉代仍使用木炭为冶铁燃料,不过已开始试验改用煤炭。《汉书·五行志》记载了两次用煤作燃料发生的炼炉爆炸事件:“征和二年春,涿郡铁官铸铁,铁销,皆飞上去”、“成帝河平二年正月,沛郡铁官铸铁,铁不下,隆隆如铁声,又如鼓音,工十三人惊走。音止,还视地,地陷数尺,炉分为十,一炉中销铁散如流星,皆上去,与征和二年同象”。
3,铁官里共有吏、卒、徒两千余人,分在两个冶坊。
汉代冶铁作坊的规模不小。早在前汉盐铁还未实行专卖的时候,豪商大贾的冶铁作坊就“一家聚众,或至千余人”了。齐临淄故城发现一个汉代的冶铁遗址,占地四十万平方米以上。汉元帝时贡禹说:“今汉家铸钱,诸铁官皆置吏卒徒,攻山取铜铁,一岁功十万人已上”。
4,铁官和小人家君自开的冶坊都不在城中,铁官在‘负黍聚’和‘营里’,家君自开的冶坊在城外二十里处。
汉之阳城县,即今之河南登封告成镇。目前在告成镇周边发现的汉代冶铁遗址共有三处:登封告成冶铁遗址,登封铁炉沟冶铁遗址,禹州营里冶铁遗址。
“铁炉沟”在今登封南的大金店镇段东村,这个地方在汉代的时候叫“负黍聚”,从地图上看,离阳城三十来里地。“营里”是今名,在汉时不知叫什么,其地位处登封与禹县(阳翟)之间,从地图上看,距登封大约三四十里。
第二十章 今有颍阴乳虎(上)
沉沉的暮色下,戏志才、李博、宣康、程偃等人目送荀贞三人步入沈家。
沈家宅院前后三进,深邃幽窅。惊鸿一瞥间,他们看见前院有十几个蓬头垢面、凶气毕露的勇汉,各执兵器,虎视眈眈地守在门内,他们都心头一跳,皆知,这些人必就是以亡命出名的铁官徒了。
“吱呀”闷响声中,沈家高大的院门被徐徐关上,似一只巨兽的嘴,吞没了荀贞等人的身影,也把戏志才等人隔绝在了外边。
里巷悄寂,晚风炙人。
留在宅外的七八十人没有一个开口说话的,夕阳拉长了他们身影,站在沈宅对面的,紧盯沈家院门;攀在树上、屋顶的,探出身子,往沈宅里看,紧张地寻找荀贞三人。
有人在树上看见了,叫道:“荀君他们从铁官徒的中间走过去了,进了中院!”
趴在沈宅西边一处人家屋顶上的另一人紧接着叫道:“我看见了!看见了!中院有二十多人,各执兵器,像是沈家的宾客、奴仆。……,他们没有阻拦荀君,让到两边,让他们过去了!……,荀君他们走得不快,……,进了后院了。”
又一个离得后院较近的轻侠从东边房顶上站起身,不顾危险,翘足极目,尽力往后院看,叫道:“荀君他们进后院了!……,哎呀,被屋檐挡住,看不到了。后院挺大,院中有棵大枣树,门西有个堂。院里站了不少人,看不太清楚,不知具体数目,影影绰绰地大概十几个人,都穿着轻甲,拿着刀剑,还有一个拿弩的!应该是沈驯的宗人。……,又看见荀君他们了!他们正在西边的堂外脱鞋。……,他们进了西边的堂内了。”
程偃大声问道:“怎么不说了?还能看到荀君么?”
“……,他们进了堂内,堂里好像有五六个人跪坐在地。……,堂门关上了,看不到了。”
“唉,唉!”程偃急得团团转,越急越热,浑身是汗,头上裹的帻巾被汗水溻得通透,一转身间,蓦然发觉此次随荀贞出行的那几个督邮院的小吏躲在远处,交头耳语。
他横眉立目,嗔怒喝道:“你们在说什么?荀君进了院内,你们身为下吏,一点都不担心?”“嘡啷”一声,抽出了环刀。随着他的举动,诸多焦急忧虑的轻侠也纷纷怒目相对,刀剑出鞘。顿时,里中、树上、屋顶刀剑出鞘之声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那几个小吏被吓得魂不附体,齐刷刷跪倒伏地。
一人叫道:“主辱臣死。椽部入院,小人等身为下吏,怎么会不担心呢?”
“那你们在嘀咕什么!”
“小人等佩服椽部的胆勇,刚在说:椽部英武绝伦,此入院内,必定太平无事。”
“哼!说得好听,刚才也不见你们主动求随荀君入院!”
“小人等文懦,哪里能与椽部和诸位英雄豪桀相比!明知是刀山,也敢闯一闯。”
程偃发怒是因为担忧荀贞,这小吏能言善道,说话好听,稍稍将他的焦躁安抚下了些许。他“哼”了声,回刀入鞘。别的诸人也知,这些小吏是荀贞的僚属,不好迁怒,便也随之收起刀剑。里中、树上、屋顶又是一阵的刀剑归鞘之声,此起彼伏,绵绵不绝。
刀剑一出一归间,给这里中的夕阳暮色,给这远近的赤色红霞,平添上了几分杀气,几分肃冷。小吏们悄悄地爬起来,退到墙边,噤若寒蝉,一声也不敢出了,再有风吹来时,只觉得那熏人的热浪似也被这杀气给冲得凉了。
里巷重归沉寂。
……
暮色越来越深,光线越来越暗。
渐渐的,远处的屋舍楼阁看不清了。再渐渐的,近处的沈宅阁楼、挑出墙外的大树也变得昏浊起来。再渐渐的,暮霭消散,夕阳无声无息地沉沦地下。夜幕降临,星月黯淡,归巢的鸟儿扇着柔软的翅膀,低掠飞过,牵来了墨黑和沉穆。
沈家的宅门虽离诸人不远,在夜中,也已是朦朦胧胧的了。
宣康实在忍不住,有话没话地找话,低声问道:“荀君进去多久了?”
李博也同样有话没话地找话回答他:“快半个时辰了。”
“怎么还不出来?天都黑了。”
宣康小心翼翼地偷觑盯视沈家宅门的戏志才。荀贞进院前,戏志才威胁沈容,说:如果等半个时辰,荀贞还不出来,他就要放火烧宅。宣康忐忑地想道:“他不会真的放火吧?”不是怕沈宅遭火,而是怕荀贞受累。他着急万分,往前走了两步,想去沈宅门外听院内动静,李博拉住了他。
沈家宅内一直都很静,入夜后更安静,直到这时,——隐隐约约地,诸人似听到了一声短促地惊叫。
“什么声音?”
较远处屋顶上的轻侠叫道:“后院有动静了,后院有动静了!”
程偃闻声仰首,急追问道:“什么动静?”
“……,堂门开了!”
“堂门开了?”
“哎呀不好!”
“怎么了?”
“院子里的那些沈家宗人都扔了火把,提着刀往堂里跑!”
“往堂里跑?……,堂上发生了什么事儿?”
“堂上、堂上……。”说话的这个轻侠在屋顶上调整位置,努力向堂里看,“看到了!堂上、堂上,……。”
程偃急着想知道堂中发生了什么事儿,见他半天说不到正题,焦躁发怒:“我问你堂上到底怎么了!你发什么呆?”
那轻侠回过神来,不可置信似的说道:“堂中地上躺了好几个人,烛台也倒了好几个,血流了一地。那几个人像是都死了。……,最里头,最里头的案几下边,有具无头的尸体。”
“荀君呢?荀君他们呢?”
“看不到荀君。……,看见君卿和阿邓了!一个提着剑,一个两手拿着短戟,迎上了从堂外冲进来的沈家宗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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