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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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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头微震,面上却不动声色,神情中带了恰到好处的好奇与疑惑,阮琨宁才开口问道:“旧事?什么旧事?”

    顾如钦的神色没有任何变化,目光也是依旧沉静,但阮琨宁清楚的从中感觉出某种利刃的锋利感,以及其中未曾掩盖的寒光。

    他双目狭长,目光微微上挑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犀利感,不知道是不是看透了阮琨宁平静外表下的波动,顾如钦竟笑了笑,他道:“说起来,此事也与殿下有关系。”

    阮琨宁目光在他平静无澜的面上游走了几圈儿,却是真的有些糊涂了。

    她道:“我有些不解,还请顾大人明言。”

    顾如钦低下头,随手去拨弄桌案上茶盏的盖子,就这样停顿了几瞬,他才淡淡的道:“去年的时候,锦衣卫便曾经接到一桩案子,也是皇族遇刺。”

    他挑起眼帘,目光似探寻,似关切的落在阮琨宁面上:“——别人可能不知,但殿下……应该极为了解才是。”

    阮琨宁本以为顾如钦是在装神弄鬼,到了此刻,却当真是大吃一惊。

    “顾大人所说的,”惊骇之下,她面上竟抑制不住的带上了些许:“——是当初我与熙和在清河遇刺之事吗?”

    去年的清河崔氏家祭阮琨宁也是去了的,同行的便是她的胞兄阮承瑞,但是在此之外,她还遇上了另一个人——因为玉奴的关系,同她极为不对付的熙和公主。

    也是在这位公主的挑衅之下,二人举行了一场赛马,却不想,在赛马即将结束的时候,却遇上了刺客,险些一起交代了。

    好在阮琨宁不是真正的闺阁弱女子,这才带着熙和公主逃出生天,顺利的化险为夷。

    那时候阮琨宁还不曾被册封为公主,自然是不够格叫锦衣卫为之服务的,但熙和公主却是真正的天之骄女,她在清河遇刺,在通报了当地官府之后,便有驻守此地的锦衣卫接管了此事。

    只是,后来阮琨宁也听熙和公主提过——此事一直都没能得出个结果来,只怕是要不了了之。

    那时候,阮琨宁还在心中暗暗的猜想过,那群人到底是为了自己而来,还是为了熙和公主而来,到底也没等得出一个结论来。

    到了现在,按照顾如钦话里头的意思推量,倘若这两拨人都是来自于同一个组织的话,只怕自己就纯属是倒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才是了。

    熙和公主这个大齐的金枝玉叶,才是他们的第一目标。

    只是……阮琨宁有些想不明白,既然他们都是前朝余孽,对于熙和公主这个皇族公主出手也是寻常,但是,这样做了,对于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杀一个公主有什么用,在这样的封建体制之下,公主在皇权的更迭中,能够发挥的作用委实是微乎其微。

    说的难听一点,便是杀十个公主,也不如杀一个皇子造成的政治影响大,顶破天,也就是叫皇族丢一点脸面罢了,无伤大雅的。

    这么一想,阮琨宁就有些看不明白了。

    顾如钦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眼见她眼底惊诧之色散去,这才继续道:“去年之事发生后,臣便亲自到了清河查探,本是找到了一点痕迹的,只可惜,那几人机警得很,察觉到有被发现的危险之后,便当即壮士断腕,舍弃了那个据点。”

    “其后,我们几经探查,他们却像是融化了一般,”顾如钦眸色微深,沉声道:“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阮琨宁眉梢微动,又问他:“既如此,那这一次的事情……”

    “倒是也不难想,”顾如钦也不曾卖关子,而是直截了当的给出了答案:“死去的几个人里头,有一个身材矮小的男子,便曾经在那处据点出没,只是他消失的早,才不曾被捕获罢了。”

    “不过,”顾如钦的眉头皱起,眼底有几分难解的疑惑:“自从那次刺杀之后,他们便已经夹着尾巴做人了,却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竟在金陵铤而走险,真是疯了。”

    阮琨宁远目——我猜,他们大概也不想的。

    怎么说呢,大概……真的是命运不济,这才撞上了我吧。

    事情说到了这里,阮琨宁心中也就有了几分了然,却听顾如钦道:“恕臣失礼,多说一句,宫外到底是不安全的,殿下若是无事,还是早些回宫去吧。”

    阮琨宁也知他是好意,含笑谢过了之后才道:“还是且等一等吧,外头的事情有些多,等劝不了了之后,我自是会回去的。”

    她神色温和,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顾如钦定定的看她一会儿,摇摇头,倒是也不曾再说什么,站起身来告退,却顺便提起了另一茬儿:“殿下若是有闲暇,便同臣一道去一次事发地吧,有些事情,臣想细细询问一番。”

    阮琨宁心底有些不明所以,却没有表露出来,只含笑站起身应了:“这是自然,顾大人若是需要,只管令人事先递个话便是。”

    顾如钦回过身去看她,面上缓缓一笑:“有劳殿下。”

    “说的哪里话,”阮琨宁笑道:“本就是为了我的事情奔走,哪里当得起一句有劳。”

    烛光正是温柔,那光亮轻柔的落在她面上,像是覆盖了一层轻薄的光纱,趁着她面容皎皎,竟不似凡间人物,宛如天上来。

    顾如钦深深看她一眼,轻轻颔首示礼:“殿下客气,”他缓缓道:“臣……本就是心甘情愿的。”

    短短一句话说完,他脸颊竟缓缓的浮现出一丝红,最后向阮琨宁微微一笑,转身而去。

 第233章 背景

    顾如钦的到来; 只是解开了阮琨宁一个疑惑,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多的迷茫。

    阮琨宁越想越不明白; 只在困顿中纠结了一夜; 第二日,她便决定往谢宜舫那里去。

    从永宁侯府到城南的谢宜舫住处,也算不得是远,乘坐马车; 也不过小半个时辰罢了。

    不算长的一段路; 从阮琨宁拜谢宜舫为师开始; 一直到如今结束; 她走了整整十年,到现在; 堪称是闭着眼也能过去。

    但是,自从经了那番前事之后,她到谢宜舫那里的次数; 便是屈指可数了。

    每每见到谢宜舫; 她便觉心酸难抑; 随即便是几乎按捺不住的心疼; 以及心中多种情绪混杂在一起; 阮琨宁自己也说不出的滋味。

    多种感知夹杂在一起,难以言表。

    从相处多年的师傅,陡然变成了竹马相伴的师兄,加之其中间隔的三十二年岁月; 实在不是几句话便能够消弭掉的。

    如此一来,也只能缩头乌龟一般的选择避而不见,不去触动那片容易叫自己伤心的情肠。

    阮琨宁不算是容易畏缩的人,可是在面对谢宜舫的时候,却还是会觉得气短。

    大概是因为……她欠他太多,所拥有的一切,又远远不足以偿还吧。

    尽管——谢宜舫也不需要她的偿还。

    这一段路程太短,短到不曾叫阮琨宁收拾好自己的心绪,人便已经到了谢宜舫所在的竹屋前发怔。

    阑仪出门时,见阮琨宁正站在外头,面上禁不住闪过一丝讶然,道:“阮姑娘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阑仪一边说着,一边招呼着她到里面去,嘴上还不停地絮叨:“得亏你来得早,若是晚了些,先生便要出门去了。”

    阮琨宁来之前也不曾送过帖子,闻言倒是有些吃惊,便顺口问了一句:“怎么,师傅可是有事吗?”

    阑仪嘴唇一动,还不曾说出什么来,便听谢宜舫的声音自里间传来,带着些许的不确定:“——阿宁?”

    他轻声道:“……是你来了吗?”

    阮琨宁也不是第一次听谢宜舫这般叫她,偏生到了此刻,她才觉得心头触动非常,顿了一顿,才回答道:“是我。”

    谢宜舫听得出她语气中的顿涩,也有转瞬的停滞,却还是开口道:“外头冷,且进来说吧。”

    阮琨宁轻轻应了一声,示意侍从们候在外头,自己掀开门帘,缓缓走了进去。

    谢宜舫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手里头还捏着鱼竿,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调试鱼线,本是有些失礼的姿态,落在他身上,却自生一种闲适出尘,说不出的洒脱。

    阮琨宁同他相处已久,也不讲究那些虚礼,见他对面的椅子空着,便径直走过去坐了上去。

    谢宜舫手上不停,语气中却带上了些微笑意:“——阿宁不躲着我了?”

    自从经了那一遭前世今生之后,阮琨宁再面对谢宜舫的时候,或多或少的有了些许别扭,好在,之前她多数时日都是留在宫中的,倒是也显不出什么。

    但谢宜舫心思敏锐,自然感觉得出其中真意,是以,才会有此一问。

    阮琨宁此次前来,本也不是只为了探寻前事,也是有着既然避不开,索性看开些的意思,此刻闻谢宜舫此言,倒也没有闪躲:“躲又躲不掉,反倒是徒伤人心,也没什么意思。”

    谢宜舫挑起眼帘看她一会儿,又问道:“怎的这个时候过来,可有事吗?”

    阮琨宁也不跟他客气,略一沉吟,便道:“你可知道……知道夫人的身份吗?”

    “哪个身份?”谢宜舫心知她说的是如素夫人,倒也不曾含糊,眼珠一转,便明白了几分:“你是说,前朝公主的身份?”

    “……”阮琨宁默了一瞬,道:“原来,你当真是知道的。”

    正是正月时分,外头还隐隐透着凉,屋子里头正点着炉火,上头还热着茶,咕嘟咕嘟的出着声。

    谢宜舫微微一笑,低下头,缓缓的将面前那卷鱼线缠在了一起,语气中也有了几分追忆:“本也是不知道的,那时候你刚刚离去没多久,师傅带我四处游走时遇见她,便告知了我她的身份,那时她夫君新丧,须得留居南地守丧三年,匆匆一见便分开了,直到后来在金陵遇见,我才为她找了听月小筑这个地方……”

    阮琨宁静静听他说完,又出言问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会识得夫人?”

    “你当师傅只是寻常江湖人么,”谢宜舫将那卷鱼线放下,伸手到那炉火旁,似乎是要取暖:“难道阿宁从未想过,为什么我能跟王先生以及卢先生平辈相交?他们二人,一个是世家魁首,一个是今上帝师,论资排辈,在大齐只怕都是独一份的。”

    阮琨宁之前也不是没想过这一节,但也只是以为他们不计较这些罢了,此刻一听,却似其中另有内幕,禁不住出言问道:“如此说来,师傅他……”

    “范阳卢氏当真了得,”谢宜舫眸光淡淡:“两朝之间,竟都有人做过帝师,”他含笑扫一眼,道:“师傅居然有这样的本事,阿宁是不是猜不出?”

    岂止是猜不出,一听谢宜舫如此言说,阮琨宁只惊讶的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舒明子那个又懒又馋还老不着调的家伙,居然曾经做过帝师?

    她居然跟前朝皇帝,有过同一个师傅?

    等等!

    她忽的想起另一茬儿来,略微提高了声音问道:“既如此,范阳卢氏怎么能安然无恙的度过新旧两朝的交替?”

    “你以为会怎样,”谢宜舫慵懒的笑了笑,风姿出众:“新朝确立,便要将旧朝的根基悉数击毁么?”

    “倘若如此,现在的朝堂上,起码有一般的人会消失,”谢宜舫目光中隐含嘲讽:“铁打的世家,流水的皇朝,阿宁以为,当真是早说笑吗?历朝历代,除去有直接姻亲关系的家族外,真的被新朝处置灰飞烟灭掉的,也算是寥寥无几。师傅固然做过前朝帝师,但先帝仍然选聘卢先生为今上帝师,本身就是表明了直接的态度。”

    “世家有世家的骄傲,也有世家的风骨,等闲不得轻侮,”他语气转凉,道:“像是陈郡谢氏那样,旧朝一倒就迫不及待踢一脚的人,还是很少的。”

    阮琨宁目光复杂,又问道:“那师傅跟卢先生……”

    “仔细论起来,”谢宜舫道:“师傅该是卢先生族叔才是——若不是有这一层关系,我怎么能与他平辈而交?”

    “既如此,那夫人便应该是……”

    “她本是末帝太子嫡女,后末帝崩,太子继位,也就是后主,她自是名正言顺的公主了,只可惜……”谢宜舫摇摇头,不曾再说下去。

    阮琨宁对于他话中未尽之意心知肚明——只可惜,前朝亡了。

    既如此,她在心底仔细一算,如素夫人应称呼谢宜舫一声表兄才是。

    阮琨宁在心底理了理这一通关系,又问道:“昨日,我曾在听月小筑遇见一个人,之前……他自称小燕娘……”

    直到她说完这句话,谢宜舫面上才真正的显露出几分惊诧:“——你竟见到他了?”

    顿了顿,他又恍然大悟:“也是,他去拜祭,撞上你也不奇怪。

    自言自语了一句,谢宜舫又问她:“可曾出什么事?”

    出的事情大了去了!

    阮琨宁期期艾艾的将昨日之事说了出来,谢宜舫却并不在意,只是道:“杀了便杀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那小燕娘呢,可知后来如何?”

    阮琨宁:——我说的是杀人的大事,你这个样子真的是不太好哦。

    她莫名的哽了一下,又道:“他倒是不曾有事,后来有人再去听月小筑时,他早已不在,想来,多半是被平南王世子带走了……”

    “他们两个居然找到一起去了,”谢宜舫自语了一句,随即又顿悟道:“也是,毕竟也是血脉连着的。”

    见阮琨宁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己,谢宜舫又道:“细细数起来,他应是后主的皇长孙,至于小燕娘,大概只是为了逃避搜寻随意取得名字罢了,经秋,才是他的真名。”

    “至于平南王世子嘛,同他应是表兄弟,”谢宜舫将暗处典故一一道来:“这位皇长孙的祖母,便是初代平南王的胞妹,两边私下里有联系,也是寻常。”

    阮琨宁静静的想了想,忽的问道:“既是如此机密,你又会如何得知的?”

    “他们来找过我,”谢宜舫淡淡的道:“只不过被我婉拒罢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阮琨宁却悚然一惊,压低了声音,道:“同前朝有所牵连,本就极易惹人生疑,他们或多或少的又来找你,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吧?”

    “能有什么影响,”谢宜舫不以为意的道:“该知道的都知道,也慢慢了不得的,”他懒洋洋的瞧着阮琨宁面上的急切关怀,忽的微微一笑:“前朝公主在金陵待了这些年,阿宁真以为无人知晓她身份么?”

    阮琨宁觉得脑子都要坏掉了:“——有人知道吗?”

    谢宜舫微微合上眼,道:“该知道的都知道。”

    阮琨宁心头一哽:“——什么叫做,该知道的都知道?”

    谢宜舫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阮琨宁皱了皱眉:“那你怎么还……这么不避嫌?”

    谢宜舫摇头失笑,顿了一顿,终于伸手去摸她头发,温柔的看她一会儿,终于道:“因为……我上头有人啊。”

    阮琨宁:“……???”

    谢宜舫却不再多说,只是站起身来,收起了自己的钓鱼竿与鱼线,脚边的竹瓮里头,杂七杂八装了鱼饵,他打眼一瞧便合上了,只缓缓的收拾东西。

    阮琨宁知他不欲多说,也就不问了,只是换了一个轻松些的话题;“做什么呢,要出去钓鱼吗?”

    “是呀,”谢宜舫道:“今日天气正好,约了人一道出去走走。”

    阮琨宁自他那里得来的消息有些多,正慢吞吞的消化着,闻言也就顺嘴问了一句:“约了谁呀?”

    谢宜舫正要回答,却忽的停住了,不止是他,便是阮琨宁,也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沉稳而有力,绝不是阑仪过来了。

    阮琨宁正对着门的方向,脑子里还在想着谢宜舫方才所言,混混沌沌的,有些迷糊。

    所以,当皇帝推开门,走进屋内的时候,她甚至于觉得——是我眼花了吧?

    谢宜舫没注意阮琨宁面上神色,而是伸手提起那只竹瓮,随意道:“他来了。”

    阮琨宁:“……”

    “呀,小阿阮怎么也在这儿,”皇帝笑微微的挑起眉来,目光落在阮琨宁难掩惊异的脸上,含笑问道:“——是要跟我们一起去钓鱼吗?”

 第234章 相怜

    阮琨宁瞧着皇帝的脸; 只觉得自己舌头好像都要打结了:“——你?!”

    她勉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看看皇帝,又看看谢宜舫; 有些艰难的道:“你同他……居然是认识的吗?”

    谢宜舫在收拾东西; 也没有出言说什么,皇帝随便找了一把椅子坐下,笑吟吟的道:“我与他年纪相仿,同居金陵; 便是相识; 又有什么好吃惊的?”

    “倒是你; ”皇帝眯着眼瞧她:“你师傅便不曾提过我么; 竟这般吃惊。”

    “——没有啊。”

    阮琨宁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怪不得谢宜舫敢理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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