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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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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还不等他跪下便示意他起身,含笑道:“无妨,且起身吧。”

    隆德总管于是身心俱疲的直起身来,站到了一个距离阮琨宁相对较远的地方,低着头,尽量的降低自己存在感。

    阮琨宁秀气的皱起眉,防患于未然一般道:“你受罚是因为做错事,不是因为我给你把错处指出来,你以后可别报复我。”

    哪儿能,皇帝在这儿呢,谁敢给你穿小鞋。

    隆德总管心更酸了,眼泪默默地流下来:“奴才不敢。”

    阮琨宁不解的看着他,终于又拉了拉皇帝的衣袖,担忧的问道:“他怎么哭啦?”

    皇帝:“……喜极而涕。”

    阮琨宁得到了一个解释,也不管逻辑到底是不是通顺,只觉得疑惑得到了回答,也就心安理得的把这一茬儿掀了过去。

    皇帝觉得有点哭笑不得,还有几分淡淡的无奈,自从阮琨宁喝醉后他就开始有点头疼,现在越来越严重了。

    他揉了揉太阳穴,终于放弃了让阮琨宁酒后吐真言的计划,道:“隆德啊,不早了,送她回去歇着吧。”

    隆德刚刚应了声,阮琨宁便不可置信的拽住了皇帝,眼睛里全部都是可怜巴巴的神情,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得心软。

    “你是不是嫌我烦?”她语气里带着浅浅的无助:“——居然要赶我走吗?”

    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像是秋日静美的湖水,眼底还带着一点委屈的意味,看的皇帝刚刚才下定的决心一下子就软了,他缓缓地摆摆手,向隆德道:“算了,还不急。”

    阮琨宁一下子抖了起来,转个身指着一侧明亮的灯盏,一脸好奇的道:“它怎么那么亮,是夜明珠吗?”

    她默默地掰着自己的手指,眨巴着眼睛,一脸艳羡的道:“一定值好多好多钱吧。”

    皇帝:“……”

    他静默了一会儿,随便一抬手,将阮琨宁衣裙一侧系的压衣玉佩抽下来,握到了自己手里头,这才道:“既然你喜欢,便拿这个跟我换好了。”

    阮琨宁看看那灯盏,再看看皇帝手里头拿着的自己的玉佩,最后在低头看看自己腰间的丝绦,脸上流露出一点挣扎的神色来,原本带着的淡淡笑意也不见了,眉梢轻轻的动了动。

    皇帝扫她一眼,道:“怎么又不高兴了?”

    阮琨宁作西子捧心之状,道:“我伤心。”

    嗬,闹得自己头疼,现下居然还伤心起来了。

    皇帝哼了一声,道:“你有什么好伤心的?”

    阮琨宁用一种自以为很隐晦,然而实际上很明显的眼神看了一眼皇帝手里头的玉佩,摇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皇帝,道:“心里面空落落的,总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皇帝把手里头的玉佩捏的更紧了些,神色淡然的道:“……那你想怎么着,要宣个太医过来看看吗?”

    阮琨宁摇摇头,眼底闪烁着期盼皇帝良心发现的光芒,道:“不用,我自己也会看病。”

    皇帝抿着唇,努力按住自己的嘴角不要上扬,道:“开什么药才有用?”

    阮琨宁见他一点也不善解人意,更没有将玉佩还给自己的意思,便不再搭理他的话,上前一步,将皇帝腰上系着的那块,一看成色就比她那块要好的多的玉佩拽下来,心满意足的握在手里,高兴地眼睛都眯起来了:“唔,现在好受多了。”

    皇帝:“……”

    不知道为什么,你觉得感觉舒服多了,朕心里反倒是空落落的,好像也失去了一点很重要的东西呢。

    正在这个关头,门外内侍的声音恭敬的响起:“陛下,皇后娘娘求见,此刻正在殿外候着。”

    皇帝听着窗外的雨声,淡淡的嘲讽从他眼底一闪而逝:“雨夜前来,真是有心,”他顿了顿,看一眼一侧的阮琨宁,道:“叫她进来。”

    皇后入内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独自站在角落里满脸生无可恋的隆德总管,随即便是独自坐在桌案前的皇帝,最后才是正站在一边的灯盏上,双眼发光的盯着它看的阮琨宁。

    看见她的瞬间,皇后眉梢便几不可见的一动,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更多的是庆幸释然。

    她微微俯身,向着皇帝施礼,皇帝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来,随口叫她起身,便不再开口了。

    皇后不久前才被阮琨宁几份宫规扔到面前,气的脑门直发疼,连带着犯了头风,这会儿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一想起阮琨宁就下意识的觉得脑袋发闷,透不过起来,一连几日都躺在床上蔫蔫的,提不起半分精神来。

    直到今夜听人回禀,说隆德总管接了她往宣室殿去了,皇后这才按捺不住,险些从床上跳起来,连养病都顾不上,便直接到了皇帝这里来。

    大晚上接她到宣室殿去,这是想做什么?

    瓜田李下,谁知道到底会是何种情境?

    皇帝素来偏爱她,万一两人真的有了什么,她这个皇后,指不定就得挪位置!

    这样的想法一冒出来,她便再也压制不住,也顾不得还隐隐作痛的头,便带了贴身宫人,径直往宣室殿去了。

    也幸好,殿内的事情,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不堪,也没有发展到什么不可挽回的境地,不管怎么说,她总算是略微松了一口气。

    皇后起身后,却不见阮琨宁过来见礼,想着皇帝素来对阮琨宁纵容的态度,面上就禁不住闪过一丝晦暗,顿了顿,才恍若无意的问道:“如此深夜,明沁公主怎会在此呢?”

    她面上流露出一丝温婉的笑意,是恰到好处的关怀:“瞧着倒像是喝多了,陛下可曾令人准备了醒酒汤?现下要是不在意,明日可是会头疼的。”

    皇帝眉头一动,这才恍然道:“竟忘了这一茬,”他向着隆德总管一摆手,隆德总管便知意的去安排了。

    他向皇后道:“今日同她喝了几杯,却不想是个饮不得酒的,醉醺醺不成体统,朕都不同她计较,皇后也只不同她见识也就是了。”

    皇后手中的帕子拽的死紧,素日里的和气也有些绷不住了,到底皇帝面前,也没有表露出什么明显的不满,而是微笑道:“哪儿能呢。”

    皇帝尚且都不同她计较,她若是明刀明枪的杀上去,哪里会有好果子吃?

    皇后看了看面若桃花的阮琨宁,再看皇帝妹妹看她时候含笑的目光,便更觉心头生涩,缓缓的道:“到底是有失体统,还是先叫明沁公主回宫去歇着吧,免得在此……”

    皇后的话没能说完,便被阮琨宁的动作打断了。

    虽然是在醉中,但是她对于别人的喜恶还是很敏感的,本能的感觉到了皇后对她的不喜,以及温和外表下的那种厌恶。

    平日里阮琨宁可能对皇后有所顾及,可此刻的醉酒,却似乎是完全麻痹了那根忍气吞声的神经,她转过身去看了皇后一眼,嘴角扯出一个讽刺的笑,随即就毫不掩饰的朝她翻了一个傲娇的白眼。

    皇后:“……”

    似乎是学过变脸一般,皇后几乎登时就变了脸色。

    “过来,”皇帝见了皇后近乎难掩的愤恨神色,按住嘴角的笑意,将阮琨宁叫到了自己身边,向皇后道:“酒后失言,皇后大量,勿要同她计较,明日朕叫她去同你请罪。”

    皇后面色隐约有些泛青,见着皇帝面上的维护之色,终于还是咬咬牙忍下了一时之气,缓缓道:“无妨,到底是年轻不懂事,明日臣妾送几个教导女官过去,也就是了。”

    皇帝神色一冷,道:“她很好,哪里用得着你费这个心?”

    皇后没想到自己已经退了一步,皇帝却不肯给自己脸面,神色便有些不好看了,也难得的违逆了皇帝的意思:“玉不琢不成器,公主的身份尊贵,自然也要拿得出去,才不算是丢了皇家的脸面。”

    她眼底隐有不虞,皇帝面上的神色也不是很好看,扫了一眼阮琨宁,到底还是道:“已经迫近年关,祭礼将至,皇后手中诸事繁多,还是去顾及那些琐事去吧。”

    年终尾祭,大概是最能彰显皇后身份的事情了,操持祭典,本身也是在摄六宫权之外,带有更加深一层意义的标志——在此前,可都是由礼部与宗室一同主理此事的。

    皇后眼底流光一闪,再斜一眼阮琨宁,脸上就已经带了笑,向皇帝深深施礼,婉言谢绝道:“臣妾体弱,又生性愚钝,只怕会生出纰漏来,委实是担不得此事。”

    皇帝知道这也不过是走个流程,说几句似是而非的话罢了,也就随意挽留一二:“皇后素来恭谨,办事也牢靠,自然是不会出差错的。”

    皇后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也就打算应下来了:“陛下信重,臣妾自当竭尽全力……”

    阮琨宁虽然看不懂他们一唱一和到底是在暗喻什么,却架不住她看懂了皇后唇边的自得笑意,敌人的幸福就是她的不幸福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必须出马了。

    “哎呦,”她斜眼看着皇后,坚持把自己的脑袋伸到了皇帝好容易设定好的停火线上,语气中一脸油腔滑调的老司机的味道,嘲讽技能满点,说了一句皇帝很耳熟的话:“——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 ”

 第206章 拨乱1。0

    皇帝同比起皇后来; 到底是有着之前,阮琨宁一晚上放荡不羁的经验在,只见她上前一步; 就隐隐觉得不妙; 却不曾想她动作太快,到底也没有拦住她这句惊世骇俗的话。

    皇后也没想到阮琨宁会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脸色当即就变了。

    她那一瞬的心思很复杂,有对于阮琨宁在皇帝面前肆无忌惮的恼怒; 那种轻慢语气的愤恨; 以及她多年以来无用而艰难的隐忍; 孤枕难眠时深夜的凄凉; 似乎都被这一句话勾了出来,统统挤在一起爆发了出来; 她甚至连一向平和端婉的形象都顾不上维持,便捏紧了自己的手指,凝声斥道:“没有规矩的东西; 放肆!”

    阮琨宁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双手叉腰; 道:“——你骂我?”

    皇后冷笑一声; 道:“骂你怎么了; 你不该骂吗?”

    “当然不该骂,”阮琨宁哼了一声,吐字极为清晰的道:“——八婆,我忍你很久了; 你知道吗?”

    皇后未曾出阁的时候是标准的世家贵女,出嫁之后是母仪天下的国母,也不知道八婆是什么意思,可是只看阮琨宁此刻的神情举止,她就能猜得出那不是什么好话。

    皇帝倒是明白那句八婆的意思,轻轻咳了一声,伸手拉了拉阮琨宁的衣袖,叫她稍微收敛一点,免得待会儿不好收场。

    阮琨宁没感知到皇帝的好意,反倒是想起了另外一茬儿,幸灾乐祸的对着皇帝奇怪道:“咦?你比我还惨哎,居然还跟她过了那么多年,怎么忍下来的。”

    皇帝于是又咳了几声。

    皇后身子气得直哆嗦,呆在一侧抖了一会儿,终于道:“混账!你凭什么敢在如此放肆?”

    阮琨宁凝眉想了想,解释道:“我是公主呀。”

    她这句话噎的皇后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可本宫是皇后!”

    阮琨宁脑子有点懵,有点无奈的抓抓脸,看向一侧端坐着的皇帝:“公主不是很大吗?”

    她态度这么认真,眼神这么懵懂,搞得皇帝都有点不好意思说真相了,顿了顿,才用眼光扫了一圈三个人,温声道:“……你最小。”

    阮琨宁眨眨眼,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在她的潜意识里面,深深的有一种本宝宝最棒,宇宙无敌棒的观念,一下子被皇后讽刺了一句,又被皇帝点明了真相,顿时有些接受不了的捂住了心口。

    皇帝摇摇头,失笑道:“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于是阮琨宁又重新高兴了起来。

    皇后见她如此,心里原本还有的那点扳回一城的快意,在见了皇帝的态度,以及后头那句别具意味的话之后,便随着原本的胜利一起没什么滋味了。

    这么光明正大的被人下脸面,还是皇后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更何况是在皇帝面前,她脸色晦暗的厉害,简直恨不能上去咬她一口:“如此无礼之女,安得公主之尊?你的教养都到哪里去了!”

    阮琨宁人是醉了,对于别人对自己的态度还是有感触的,所以皇后这句话阮琨宁不仅听懂了,而且还很生气。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一巴掌顺手排在皇帝肩上,气壮山河的道:“呵呵,骂他?可以,骂我?不行!”

    皇后:“……”

    皇帝:“……”

    刚才……真不该帮你的。

    到底是浸淫深宫多年,几瞬之间,皇后便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也猜测到了皇帝的态度——他不说话,就已经是很明显的表示了,不希望再继续闹下去。

    她下颌收紧,那是一个隐忍的姿态,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眸中含泪,转向皇帝道:“臣妾失仪,可明沁公主如此之行,陛下何以竟一言不发?”

    阮琨宁行事的准则就是你如果敢跟我玩横的,我就比你还要横。

    你要是老老实实讲道理,唔,她就让别人跟你讲道理。

    醉后的阮琨宁敏感觉察出了危险,出于对自己的保护,她在潜意识的带领下,准确的抱紧了最粗的那条大腿。

    她默默地退到了皇帝身后,尽量叫他把自己挡住,小声的嘟囔道:“她好凶啊,我有点怕。”

    皇帝刚才被她拍的半边肩膀都要麻了,正懒洋洋的揉着,见了秒怂的阮琨宁,不由得摇头失笑,随即便沉下脸来,向着皇后道:“明沁喝多了,难免会胡言乱语,到底也不是有心,朕罚她抄上十遍《法华经》,向皇后请罪,皇后以为如何?”

    皇后眼见着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维护阮琨宁,御前失仪这样大不敬的罪过,就这么以十遍《法华经》轻飘飘的过去了,心中更是大恨,多年的皇后教程学习下来,到底是忍功了得,尽管此刻恨得牙痒,还是强笑道:“臣妾唯陛下之令是从。”

    皇帝看懂了皇后眼底的阴霾,神色淡淡的,问道:“皇后漏夜前来,到底是所为何事?”

    谈起了此事,皇后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夫天地之气,以阴阳为贵。臣妾唯遵旧制,三年则有大选,请陛下广择良家女入宫。”

    皇后这话头起的有点突然,显然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隆德总管站在不远处的地方,闻言略微抬头,视线极为隐晦的瞧了皇后一眼,随即便不动声色的转开了。

    皇帝久久的望着皇后端丽的面容,目光叫皇后莫名的觉得心慌,她掩饰一般的端着桌上的茶碗,缓缓地抿了一口,这才道:“陛下总该说个话,也叫臣妾心里头有个章程才是。”

    皇帝微微一笑:“朕觉得,不必了,劳民伤财,惹得民间怨声载道,也没什么意思。”

    皇后眉梢微敛,勉强一笑,道:“后宫空乏,委实是……”

    “罢了,”皇帝打断了皇后的话,他身体后倾,靠在了椅背上,目光落在了阮琨宁面上,见阮琨宁一脸茫然无知的与他对视,他眼睫轻轻一眨,道:“皇后执意要选,那便选吧。”

    他指了指阮琨宁,道:“若得此女三分颜色,皇后便选进来吧。”

    皇后几乎是勃然变色,压抑着仅存的理智,才没有拂袖而去。

    “陛下,”门外的内侍走了进来,门打开的时候,带进来了一室淅淅沥沥的雨声,他低声回禀道:“六殿下求见。”

    不知怎的,他话音刚落,殿内竟有了一种奇异的安静。

    半开的门户有冷风挤进来,吹起了一侧低垂着的帷幔,径自与一侧仙鹤头顶的烛火一道,在一片难言静谧中摇摇晃晃。

    “今日真是好时辰,”皇帝扫一眼一侧径自放着光亮的灯盏,自语一般道:“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

    他闲闲的一句话出口,不只是侍立在一侧的隆德总管,便是皇后,脸色也禁不住微微一变。

    虽说大家都没有把事情摆到明面上去,可是该知道的还是都知道的,只是为着彼此之间的那个尊贵面皮,才没有说的一是一二是二罢了。

    皇后担忧的是自己的位子不稳当,这才在听说阮琨宁进了宣室殿之后匆匆赶来,而韦明玄,恐怕就真的是担心阮琨宁了。

    无论是皇帝晚间接阮琨宁进了宣室殿,还是皇后听闻此事之后赶了过去,一个处理不好,产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那对于他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可是到了现在,皇后心里头要担忧的事情反倒是又多了一件——韦明玄过来了,指不定就会跟皇帝起冲突,那么——事情到底应该怎么收场?

    儿子跟老子抢女人,不管事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或者孰是孰非,说出去都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话。

    更不必说,无论是彼此之间的实力还是手腕,他能赢的可能性都是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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