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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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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人会担忧什么报复,他们才不会呢。

    阮琨宁在这里纯粹是一个黑户口,唯一认识的就是舒明子跟阿浣,这两个人的身手摆在那里,才不担心有人去寻仇呢,阿浣那边也是同样的道理。

    既然根本不怕事后被报复,那还去蹚这一次的浑水做什么。

    那中年文士见无人应声,面上也有些下不来,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转换了说话的对象。

    他看得出阿浣对阮琨宁态度的不同,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便试探着道:“姑娘也该好生劝劝这位公子才是,谁也不是孤身一人的,若是为了自己,牵连到家中亲眷,那岂不是悔之晚矣?”

    阮琨宁往嘴巴里送了两颗毛豆,淡淡的道:“我是孤儿。”

    中年文士:“……”

    他哽了哽,又重新转向阿浣,道:“这位姑娘是孤身一人,难不成这位公子也是吗?”

    “当然不是,”阿浣这才抬头看他一眼,也淡淡的道:“我家中人口甚多,人丁鼎盛。”

    那文士眼底有了几分喜意,心头的把握也添了些许,趁热打铁道:“既然如此,怎么能不为家中之人考虑一二……”

    阿浣极认真的看着他,道:“我现在追上去,告诉他们我家在哪儿,还来得及吗?”

    中年文士:“……”

    怪不得你们两个人能一起上路,是在下眼瞎了!

    那一拨人的脸色都不是十分好,阮琨宁在一边抿着嘴笑,左右她戴了帷帽,别人瞧不见,只要不出声,怎么样都行。

    他们这个威胁在别人眼中或许有用,在他们两个人面前却是行不通的,他们无牵无挂就无所畏惧。

    至于阿浣的那个家,他没有自己去报复就已经很好了,才不会去管别人死活呢。

    那中年文士显然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领头的男子打断了,他豪爽一笑,道:“罢了罢了,人家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强求,强按牛头喝水也没什么意思。”

    他面容刚毅,微微一笑倒是柔和了几分,再度一拱手,道:“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总是借了二位的光才得以保全我们,还要多谢才是。”

    阿浣终于将那一碟子毛豆剥完了,慢腾腾的擦了擦手,道:“不是强按牛头喝水没意思,是你们没办法把牛头按下去,”他用一种求表扬的眼神看着阮琨宁:“阿宁,我说的对不对?”

    “……”阮琨宁把那一碟子毛豆推回他面前去,道:“师兄乖,吃会儿东西,别说话。”

    在她看来,那中年男子倒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主儿,他这样放得开,没有死抓着二人不放,反倒是叫阮琨宁高看他一眼,她道:“无妨,出门在外都会有难处的,不必多说什么。”

    那中年男子自怀中取出了一块月形玉佩,双手奉上,道:“这是在下的信物,二位拿着到了浔阳城,便可以去信毅钱庄取十万两的银票,权做在下的谢礼。”

    阮琨宁却没有接,只是道:“因缘际会,都不过是巧合罢了,当不起这么重的礼。佛法中说,赠人于一隅,他日必将重获一隅,不过就是这个道理了。”

    说完吃完了,她也不欲久留,瞧了瞧阿浣,道:“咱们走吧?”

    她说的话阿浣素来是不会拒绝的,也无意在于这几日久待,便点点头站起身来,向那几人一施礼,一道离去。

    阿浣与她并肩前行,低声问道:“阿宁不喜欢钱吗,怎的不收呢?”

    阮琨宁微微一笑,道:“师兄,你不要成日里想着这个嘛,要做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有失必有得……”

    那中年男子没想到阮琨宁居然不接受他的谢礼直接离去,心头禁不住一震,眼见着那一袭莲花般雅致的白裙消失在视线里,倒是觉得有几分敬意。

    他面上倒是微微一笑,转向那文士道:“朱先生素日里一张铁嘴,今日倒是被人说的哑口无言。”

    中年文士有些感叹的道:“既不受我们的谢礼,也没有挟恩以报,这二人倒是难得的萧萧君子,可惜时机不对,不得深交。”

    一开始质问那店家的大汉道:“我可不知道那是不是什么君子,只知道人家的那一手功夫出色,叫人甘拜下风,反正比我好上万倍。”

    那中年男子沉思着摇摇头,道:“这般年纪这般身手,委实是难得,一代更比一代强,的确是不容小觑啊。”

    另一个大汉自外面走进来,面色有些讪讪,瞧了瞧那中年男子,道:“主人,我好像有点明白那姑娘说的有失必有得……是什么意思了。”

    中年男子微微一怔,没想到自己一向走粗犷路线的手下会懂这些,有点奇怪的道:“你素日里不是不喜欢佛法吗,怎会了解这些?”

    那大汉脸上的笑意中带着几分苦涩,梗着脖子道:“我们的马少了两匹……”

    中年男子:“……”

    中年文士:“……”

    其他人:“……”

    中年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转向中年文士,试探着道:“我们距离家里头还有多远?”

    中年文士舔了舔嘴唇,道:“五百……多里?”

 第186章 三流水准

    阮琨宁不得不感叹; 果然四个蹄子就是比两条腿要快。

    在这两匹马的帮助之下,他们只花了半日功夫,便赶到了浔阳城。

    嗯; 还得多谢那几个人的友情奉献才是。

    之前她还担心阿浣不会骑马或者驾驭不了; 却不想他只是最开始稍稍有些生疏,随即便飞速的成长了起来——天才果然在哪里都是天才。

    舒明子也并没有诓他们,此时的浔阳城看不出半分的兵荒马乱来,相反的; 倒是一派太平盛世的景象; 极为闲适自在。

    阮琨宁想着他说“商女不知亡国恨; 隔江犹唱□□花”时候的神色; 也禁不住在心底叹息一声。

    巡演城街上的店铺照常开门,各式各样的小摊位都是有的; 此地特有的果子点心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人间的烟火气; 十分热闹。

    阮琨宁先看了看阿浣; 见他眼睛里面闪着好奇的光; 却并不是十分的强烈; 便知道他也不急着去看; 道:“已经是申时左右,再过不久便是傍晚了,想必街面上也即将收摊,我们先到师傅说的地方去落脚; 收拾洗漱一番,明日再一道出门,好不好?”

    日光已经微微西沉,不算是强烈的耀眼,在阿浣的脸上留下了温柔的光芒,明明易了容,不再是那张仙气缥缈的面容,却还是叫人觉得带着几分出尘之气。

    他见阮琨宁周身也带着一点疲惫之意,便道:“自然是好的,我听阿宁安排便是。”

    于是二人便随意找了人一打听舒明子所说的街道,径直往那里去了。

    那是一座不小的宅院,二人牵着马过去叫门,叫门房请了管家出来,门房虽是心中纳闷,可是见着他们二人气度非凡不似寻常人,也没敢怠慢,一溜烟儿跑进去,请了总管出来。

    管家王胜大概五十来岁,自阮琨宁手里头接过那半块玉珏瞧了瞧,便笑眯眯的迎了他们进去,口中道:“是阿浣少爷跟阿宁姑娘呀,先生说过你们过些日子会过来,叫我早些把东西准备好,老早便盼着了,今日可算是到了。”

    他一边说,一边引着他们到住处看。

    这座宅院设计的极为宁幽,景致也是十分的和雅,绿树掩映十分清新,许是顾忌着男女之差,阮琨宁与阿浣的院子离得稍稍有些远,阿浣的眉头微微皱起,道:“我不要住在这里。”

    他认真的看着王管家,又看看阮琨宁,执拗的道:“我要跟阿宁挨着住。”

    王管家面上流露出一点吃惊之色,看看阮琨宁又看看阿浣,忽的玩笑道:“难不成是老头子眼光太差,分开了一对鸳鸯?”

    阮琨宁也不想跟阿浣离得太远,毕竟她和阿浣对于这座宅院并不是很熟,对于这里的人也不够了解,要是离得远了,出了什么事也极易叫人钻空子。

    同阿浣相处的久了,她也不怎么在意那些男女大防,对王管家善意的调侃也没有生气,只是道:“王伯玩笑了,我们彼此照应惯了,便将我们安排在一起住吧,相互见着也方便些。”

    王管家含笑应了,连忙吩咐一侧的仆从将东西挪到阮琨宁院子里头去,随即又带着阮琨宁到了她房间去:“我们家里头也没有姑娘,也不知道姑娘们喜欢什么东西,我便自作主张看着安排了,阿宁姑娘看看,若是有什么不喜欢的只管同我讲,我再叫他们改便是了。”

    虽说王管家是舒明子的家仆,可到底也是长辈,阮琨宁与阿浣都不是吹毛求疵的人,连声说“已经是极好”“并无碍处”,便打算安顿下来了。

    阿浣到了自己屋子里头去卸掉自己的易容,阮琨宁也是在两个丫鬟的服侍下去梳洗一番,到了晚间用饭的时候,才一道坐在饭桌前。

    阮琨宁之前进来的时候戴着帷帽,阿浣又是易了容的,现下一起容光焕发的出现在人前,简直是两个颜值max的聚光灯,招惹了无数的粉红泡泡,便是王管家自负走南闯北见识甚广,也不由得为之失神片刻。

    他摇摇头,赞叹道:“造化钟神秀,不过如是了。”

    阿浣是不怎么会说这些应酬话的,还是阮琨宁微笑着应了几句。

    王管家是长辈,又是这座府宅的实际主宰者,阮琨宁便请他同自己二人一道用饭,王管家再三推辞,才终于坐了下来。

    浔阳城的风气精细,吃食也是如此,因着地处南方,多是鱼肉乃至于牛羊肉,另有特色的小菜,桌上摆了十几个青盘,不说味道,单看摆盘便已经是极为吸引人了,仔细入口一尝,更是鲜美细腻。

    吃完饭后,阿浣才想起之前舒明子叫他带一封信给王管家,却放在了房间里,同二人说了一声,便先行回去取了。

    阮琨宁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这才转向王管家微笑道:“阿浣的相貌,是不是同他母亲很相像?”

    阿浣卸掉易容,同她一道过来的时候,她清楚的看见王管家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怀念与伤痛,按照时间推算,阿浣之前应该是不曾见过他,这份情绪也只能针对他早已过世,据说是舒明子义女的母亲了。

    王管家神色一怔,显然没想到阮琨宁会说起此事,随即便轻轻叹了一声。

    多年前的旧事,如今再度谈起,他还是觉得感伤,眼底弥漫着痛惜的光:“是呀,阿浣公子生的很像他母亲,性情却清冷些,这便是不一样的地方了……他母亲是个很温柔的姑娘,待人也和气,从来不会发脾气,相貌又是一等一的出众,求娶她的名门公子那样多……可那时候谁也想不到,这样好的姑娘,到头来却是这般的结局。我看着他,再想一想他的母亲,心里头真是难过……”

    他语气沉痛,阮琨宁在一边听着,也觉得心头跟着沉重,微微叹一口气,没有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阿浣才回来,二人自然更不会说这个话题了,王管家适时的建议道:“这几日有文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明日便有诸多才子名士在聚贤楼齐聚,二位若是有兴趣,倒是不妨去凑个热闹。”

    阮琨宁被他的话勾的有了几分意动,左右阿浣又不管事,便直接拍板道:“也好,那我们明日便去看看。”

    说了一阵子话,王管家便请他们去休息了,二人也知晓他的好意,客套了几句,便一道往自己房间去了。

    说也奇怪,明明是累了一日,可是等到了夜间的时候,阮琨宁反倒是睡不着了,在床上翻了一个滚儿,便开始同系统聊天。

    “真快啊,这就过去半年了。”

    【是挺快的,你人生的六分之一,就这么结束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跟阿浣相处久了,系统说话的方式好像也耿直了许多。

    阮琨宁沉默的磨了磨牙,又道:“这么久不见,不知道家里人怎么样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没怎么提过家中人,此刻一点出来,语气中已经先自有了几分伤感:“我啊,素日无事的时候不敢想,只怕一想起来就伤心,偏又无能为力。心里头其实也是苦的很……”

    这一次系统总算是没有泼冷水,而是安慰了两句:【没关系啦,眼下来看,完成任务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不会有问题。】

    这个话题一说出来阮琨宁心里面便有些后悔,有些伤疤好容易在外头结上了一层痂,那就不应该再去碰触,她面上笼罩上了一层云雾般的愁意,却忽的想起了韦明玄。

    想他温柔看着自己的样子,低头亲吻自己的样子,叫自己为他绣一枝海棠时候的样子。

    这些情丝就像是开闸的水,若是不放开也就罢了,可是一旦打开了那个开关,便再也止不住了。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忽然有些明白辗转反侧寤寐思服的滋味了。

    “也不知道明玄怎么样了,分开这么久,我甚想他。”

    【那还在的时候,你就要对人家好一点嘛……咦,先等等,你确定自己没有沉迷在阿浣小可爱的美貌中不可自拔吗?】

    “……”阮琨宁又翻了个身:“睡了。”

    一夜再也无话,直到第二日天色终明。

    第二日,阮琨宁与阿浣用了早饭,便携手一道出门了。

    这里已经是浔阳城,瞧着也是极为安泰的样子,阿浣也就不曾易容,只是同阮琨宁一道戴了帷帽。

    街上的人很多,也有一些偏远民族部落打扮的男女,又是夏日,为着遮阳的目的而佩戴帷帽的人也不在少数,所以倒是没什么人觉得奇怪。

    街道上热闹的厉害,各种小摊琳琅满目,二人一路看着,很是觉得有些新鲜,他们都喜欢甜食,便各自买了一只糖人慢慢舔,一边四下里看着一边给阿浣介绍外面的东西,一路上倒是兴致勃勃。

    王管家派了几个仆从给他们道路,专程引着他们往聚贤楼去,他们到的不算晚,可是聚贤楼的厅堂里头却已经挤满了人,谈笑风生的男女比比皆是,极为热闹,那几个仆从似乎同店老板是相熟的,打了一声招呼便进了二楼的包间,不需要在外面慢慢等。

    他们进了包间便摘掉了帷帽,两幅倾城的面容似乎将包间都映亮了几分,阿浣透过窗户瞧了瞧大厅,道:“倒是热闹得很,可是有什么讲究吗?”

    身后一个叫王硕的仆从笑道:“公子有所不知,今日是浔阳城有名的文会,各家公子都会在这里一展身手,最后赢的人会得到甄巧阁甄先生亲手所制的一顶宫灯。”

    阮琨宁笑着斜睨他一眼,道:“赢到最后才得一盏宫灯吗?你们这彩头,好没意思。”

    王硕一见她笑容,便觉得自己骨头酥了,红着脸道:“不是的,甄先生的巧手闻名浔阳城,一盏宫灯要花上几个月才能制成,满城的姑娘没有不喜欢的,赢了的公子也多会将宫灯送给心仪的姑娘,极为风雅。”

    阿浣认真的看着阮琨宁,道:“阿宁喜欢吗?你若是喜欢,我便去赢了与你。”

    阮琨宁对此倒是不怎么感兴趣,也无意出什么风头:“一盏灯罢了,说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只看个热闹便好,不必去争些什么的。”

    阿浣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没有再说什么。

    这说话的功夫,外头便热闹了起来,一个身着靛青色衣袍的青年男子立在大厅正中,正提笔在书写什么。

    阮琨宁与阿浣的眼力很好,那男子的字写得又大,他们在二楼也能瞧个大概,还不等点评什么,便听见周遭喝彩声与赞誉声不绝于耳。

    王硕适时的插了一句:“那一位,是浔阳郡守之子袁屏公子。”

    阮琨宁秒懂了。

    阿浣认真的看了许久,对于四下里的赞叹声全然不理,只凑到阮琨宁身边问道:“阿宁,他写的……算是很好吗?”

    阮琨宁见多了才子名士的字迹,对于寻常自是不放在心上的,这个男子写的字或许还算是入眼,可在她看起来,却还是差了一截,摇摇头,坦然道:“也就是三流。”

    阿浣像是找到了共同语言一般,坐回自己的位置,赞同道:“我也这么觉得。”

    他这句话说得有些傲气,可阮琨宁并不觉得有什么。

    在谷底,她是见过阿浣习字的,字迹轻盈灵动,笔法纯熟老练,的确是上上品,并非他太过看不起人,而是他有这个资本看不起人。

    两个人挨得近 ,相互说说话也容易,阿浣微微一皱眉,再度道:“我以为外面多好玩儿呢,原来是这样的。不仅人生的难看,武功拿不出手,还没有本事。”

    阮琨宁:“……”

    仔细想一想,好像也没什么毛病。

    再仔细一想,真是有一种自己拉高了世界水平线的骄傲啊!

    她正想着,却听见自己所在的包间们被敲响了,连忙取过面纱遮住那张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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