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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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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院子不大,自己种一点菜果,养几只鸡鸭,再生几个胖乎乎的小孩子,其实也很好。”

    只是自己这一世同韦明玄在一起了,按照前世的发展规律,无论如何也不会有菜园子跟鸡鸭了,她脑海中倏然一闪,倒是想起了当初韦明玄许诺的迷之浪漫——要在宫里头给她建一个养鸡场,一时间心里头倒觉有些好笑。

    可是那一丝笑意还没有来得及爬上她的脸,便被自己与他分隔异世的伤感打断了,她心底的那抹柔意还没有绽开,便消散的无影无踪。

    阿浣不知道她此刻的心绪万千,缺察觉到她隐约的伤感,安抚性的微微一笑,道:“阿宁这么好,将来一定会如愿的。”

    他想着阮琨宁说的,禁不住开口问道:“怎么,你很喜欢小孩子吗?”

    阮琨宁想着阿陵胖乎乎的小脸,难免想起了崔氏与山道上的惊变,面上难掩的显露出担忧之色,道:“我大哥的小儿子阿陵就……很可爱。”

    这还是阿浣第一次听她提起自己的家人,心里也难免有几分好奇,甚至于还有几分莫名其妙的嫉妒,嫉妒他们可以那么早就陪伴在阿宁身边,那么早就认识阿宁,见证了她成长的每一个瞬间。

    他低下头,将那些杂乱的想法抛出脑外,道:“这还是第一次听阿宁提起自己的家人呢,他们如今在何处呢?有机会,很应该见见他们才是。”

    他们还在另外一片时空呢,怎么可能见到呢?

    阮琨宁低下头,想着前途未卜的家人,眼眶里开始发酸,声音也有些低沉:“他们,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见不到的。”

    阿浣吃了一惊,以为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又见阮琨宁如此失落的神情,整个人都慌乱了起来,他握住了她的手,慌忙道:“阿宁,你别难过,我不是有意要问的。”

    阮琨宁从来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可是这些日子来的压力委实是太大太大,从心底到鼻子都是一酸,眼泪就随之出来了。

    阿浣这下子是彻底慌了,手忙脚乱的上去安慰她,连帕子都顾不上取,便直接用自己的衣袖开始给她擦眼泪。

    阮琨宁告诉自己不要在人前哭,这样未免太难看了,可眼睛怎么都是不听使唤,自顾自的流了满面。

    阿浣实在是没有法子,上前去将她搂在了怀里,像自己小时候师傅哄自己那样,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安抚着叫她平静下来。

    或许是压抑了太久,阮琨宁哭了很久,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直到眼睛都发疼了才停了下来,鼻涕适时的鼓了个泡,她抬手擦泪,不经意的一碰就戳破了。

    原本压抑低迷气氛一下子被打破了,简直堪称是阮琨宁此生的黑历史。

    连阿浣也忍不住别过头去笑了笑。

    阮琨宁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的道:“不许看,也不许笑!太丢人了!”

    阮琨宁唇角还是带着笑,却伸出衣袖来替她擦脸,道:“没关系,我喜欢阿宁,怎么样的阿宁都喜欢,才不会嫌弃呢。”

 第183章 携手同游

    从本质上来看; 无论是阮琨宁,还是舒明子阿浣,都不是那种会讲规矩的人。

    舒明子就不必多说了; 明明跟阿浣是差着辈分的; 却硬生生的收他做了弟子,行事更是全凭自己心意不拘一格,走的是浪荡不羁路线。

    阿浣是五岁时候便跟在舒明子身边的,受到的之前那个家的教育微乎其微; 也是在舒明子的影响之下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 表面上虽然十分温善; 可是本质上也并不是十分在乎那些规矩; 以及世俗眼光的人。

    事实上,他对于许多世俗上的规矩都不是十分的了解。

    至于阮琨宁?她才最应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一个呢。

    左右她在这里就是一个黑户口; 犯了天大的事情也没什么,既不怕被诛九族,也不怕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牵连; 除去舒明子与阿浣; 认识她的人也没几个; 那她还有什么拘束呢。

    她到了这里的这些日子; 自我介绍的时候便说是阿宁; 舒明子与阿浣也只是叫她阿宁,至于她从哪儿来,姓甚名谁,有什么过往; 一概都不曾打听。

    阮琨宁感念他们的心意,自然也不会追着他们要听一点他们的八卦。

    这世间谁没有一点秘密呢,若是想说那自然就会说的,若是不想说,而自己非要硬生生凑过去问,那才是自讨没趣儿呢。

    尊重这种事情是相互的,礼尚往来,就是这个道理。

    阮琨宁这个性子虽然打嘴炮时不时会输,可那也得是在皇帝那种等级的面前,对于普通大众而言,她的实力还是相当出众的。

    要是搁在后世,指不定就会成为某某知名段子手,风靡一时了。

    在这个特质的影响下,虽然阿浣的本质是一片无暇的纯白,但是阮琨宁还是轻而易举的把他染黑了。

    说的难听一点,人都是有劣根性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换言之,想要学好不容易,可是想要学坏,那真是分分钟的事情。

    阿浣的资质很不错,不仅仅是体现在他的诗书天赋与习武天赋上,在阮琨宁腹黑学的教授中,也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阮琨宁教了他近一年,总的来说,成果还算是很不错。

    虽说偶尔还是会在阮琨宁面前展现出他呆萌的一面,可是时不时的,居然也能同阮琨宁斗嘴了。

    不只是阮琨宁,便是舒明子,也经常被阿浣怼上几句,噎的说不出话来。

    搞得他一颗老心时常会后悔,觉得自己当初带阮琨宁这个祸头子过来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阮琨宁表示: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啊,教不好怪我,教好了也要怪我吗。

    这一日清晨,三人用完饭,舒明子出乎意料的没有急着出去逃避接下来的刷碗,而是看看阿浣又看看阮琨宁,一边喝水一边笑眯眯的道:“阿浣年纪也不小了,还没有怎么出谷去看过,老是死闷在这里可不行,总得出去透透气嘛。”

    舒明子斜着看阿浣,道:“之前我要带你出去你还不肯,现下跟你师妹出去,总该是肯了吧?”

    阿浣没想到舒明子会提起这一茬儿,面上不由得闪过一抹怔然之色,他眼睛眨了眨,随即去看阮琨宁。

    从本性上来讲,他是不喜欢离开谷底的,毕竟他从五岁开始就留在这里,一直成长到了现在都不曾离开过,外界的花花绿绿虽然精彩,于他而言却没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再者,他之前留在自己家中的时候,虽然年纪尚小,却也足以在脑海中留下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冷漠的父亲,阴阳怪气的继母,明显比自己受宠的弟弟,以及那些抬高踩低的下人们……

    对于阿浣而言,那些实在不算是什么好的回忆,有了这一层影响,难免叫他心生抵触,不愿再去接触那个谷外的世界。

    这只是自己的想法,阿宁……会不会想出去看看呢?

    如果她也愿意的话,自己同她一道,两个人四下游历一番,好像也很不错。

    再者,师傅叫阿宁教导自己那些,也是不希望自己一生就这样留在谷底,而是希望自己能够出去看看,在世间行走一番吧。

    有许多事情阿浣嘴上不说,却并不代表他心里面不明白,只是那些话说出来,徒惹人伤心,那便不说也罢。

    舒明子担心的无非是他百年之后,只留阿浣一个人在谷底孑然一身孤苦伶仃罢了。

    他还年轻,还没有享受见识过世间的繁华烟火,就这样在谷底蹉跎岁月,委实是辜负此生,为此,舒明子不得不早做打算。

    阿浣不是不明白舒明子的好意,所以一直以来也很认真的去跟着阮琨宁钻研腹黑学,努力不叫舒明子失望。

    到了现在,他仔细在心里面想了想,他其实也是愿意出去看一看的,只是不知道阮琨宁是如何想的了。

    阮琨宁也是被舒明子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搞得有点懵,她没想到舒明子居然会叫自己跟阿浣出去,毕竟自己才在这里呆了半年,对于阿浣性情的改造也没有完全结束。

    在这种情况下,难道他不担心自己反手就把呆萌的阿浣卖掉吗?

    当然,那只是阮琨宁随便想想的,有了这些时日的情分,她才做不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呢。

    阮琨宁将那些想法甩出去,仔细想了想舒明子的提议倒是也觉得不错,谷底风光如画四季如春,呆在这里小住几日的确是心旷神怡,可是再美的风景瞧得久了也是会腻歪的。

    到外面去看看不一样的风光,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么一想,她便有了几分意动,眼光发亮的看向阿浣。

    阿浣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长久的相处下来,对她的心思也算是洞若观火,自然不忍心拒绝,再者,舒明子的担忧他也是知道的,在二人同样期盼的目光之下,他缓缓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此事。

    舒明子宽了几分心,笑着看向阮琨宁,道:“阿浣没到过外面,我也不敢指望着他脑袋一下子就能转过弯来,阿宁头脑灵光些,便带着他四处瞧瞧去吧。”

    阮琨宁自然是没有不应的,不为着舒明子手里头的玉佩,她同阿浣也是相处了这般久的朋友,照顾一点自然是没什么的。

    舒明子放下心来,从自己怀里拿出半块近乎透明的玉珏递给阮琨宁,道:“现下外头还是兵荒马乱,你们出去万万要多加小心才是,我在浔阳城的东顺街有一座宅子,管家王胜跟随我多年,自会安排好你们的,等到了浔阳,便自去那里住吧。”

    阮琨宁吸口气,捉了个重点:“兵荒马乱?”

    自己想的一点不错,这里果然不是她生活的那个世界了,外头兵荒马乱的,还不知道是谁跟谁又打起来了呢。

    “是啊,”舒明子微微叹一口气,随即又摇摇头,劝慰道:“你们不必忧心,战事早已结束,只是外头还有些乱罢了,不过依照你们二人的身手,应是不会出错的,浔阳,浔阳,呵。”

    他自嘲的笑了笑,目光中是说不出的讥讽,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到哪里都有这样的事情。你们只管放心去吧,浔阳城现下安泰着呢。”

    阮琨宁接了那玉珏,倒是心中微微一动。

    有了这块玉珏以及接下来的浔阳城之行,或许就能够知晓几分舒明子的身份,她把这些念头按在心底不提,只问道:“那我们何时动身?”

    舒明子摆摆手,道:“又不是去走亲戚还要带礼物,现下随意收拾一二便动身吧,阿浣比阿宁年纪大,心思也细致,去看一看要带的东西,免得叫你师妹去,丢三落四的反倒是叫你们自己吃亏。”

    这个安排二人都没什么异议,阿浣做这些事情的确是要比阮琨宁好,舒明子却另外同阮琨宁讲了讲大致的方向以及路途,给了她一柄短匕用作防身,又取了钱袋给她,权做二人路上的花销。

    阿浣手脚麻利,二人也不是要拖家带口出门的那种,总共也没多少东西收拾,动身之前倒是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稍稍修饰一下二人的形容。

    在谷底的时候朝夕相对不会觉得有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绝色,一张脸都是极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吃亏,可是等到了外面去,那可就是不一样了,舒明子既然点明了外头还有点乱,那二人尤其是身为女孩子的阮琨宁,还是稍稍遮掩一下容貌为好。

    虽说按照二人的身手来说并不怕事,可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总还是求个安泰的。

    阮琨宁想着这一茬儿,便到了阿浣屋前,隔着窗户同他说了此事。

    “那样多麻烦,涂抹一些东西在脸上也不好,”阿浣看起来有些不情愿,想了想却还是道:“罢了,我稍加遮掩,阿宁戴帷帽吧。”

    舒明子是教过易容的,只是要配上一些药材颜料罢了,闷在脸上也是不透气,阮琨宁想了想,便答应了。

    阿浣易容成了一个面色蜡黄微有病容的清秀少年,自己对着镜子嫌弃的看了半天,才背上行囊同舒明子辞别上路。

    阮琨宁还没有出过谷底,舒明子也只是说自崖顶西行便会至浔阳,她抬头看了看云雾时刻缠绕着的崖顶,根本找不到路在哪里,四下里张望了一会儿,道:“师兄,你知道出谷的路在哪儿吗?我怎么找不到。”

    阿浣在后面走的慢一些,听得她抱怨,这才跟上来,不以为意的道:“没有路啊,这是就是一处绝谷。”

    阮琨宁惊得眼珠子险些瞪出来——那我们还出去个什么劲儿,学愚公移走山之后再出去吗?

    她刚刚在心底抱怨了两句,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阿浣便伸手抱住了她的腰身,内力一提,凌空几越,阮琨宁只听得风声入耳边,再睁眼却已经到了崖顶。

    阮琨宁:“……”

    她眨眨眼,开始用一种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一般的目光打量着阿浣,惊叹道:“师兄真是深藏不露哎,没想到身手居然这样好!”

    阮琨宁说的是心里话,她已经算是高手了,却做不到这一手,可阿浣还带着一个她,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不能不叫她叹服。

    阿浣在谷底呆了许久,这些年只见过舒明子与阮琨宁两个人,三个人都是会武功且堪称一流高手的,他自然不会觉得自己有多么了不起,舒明子又不会刻意跟他说外面的人都是怎样怎样,所以他只觉得自己资质一般,勉强可以入眼罢了。

    所以他摇摇头,耿直的道:“是阿宁自己太差,才会觉得我身手上佳,”他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整了整,便把自己背上的帷帽递给她,一板一眼的道:“不仅仅是我要跟阿宁学东西,阿宁也要跟我好好学武功才是。”

    阮琨宁:“……”

    啧啧,听听他说这话,真不知道我教学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第184章 惊掉眼球

    阮琨宁之前只知道阿浣身手亦是舒明子亲自教授; 也想过应该是极为出色的,却不曾想竟出色到了这般田地。

    她争强好胜的心忍不住浮了起来,便约定跟阿浣比试轻功; 看谁的脚程快。

    这场比试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 毕竟阮琨宁两手空空,阿浣却还背着二人的行囊,双方算不得同一起步。

    阮琨宁可不去注意这些细节,她才不觉得自己会赢阿浣呢; 既然如此; 反正到头来都是输; 干嘛不叫自己输得好看一点呢。

    这么想着; 她也就没有提这一茬儿。

    可是到头来,却是阮琨宁胜了。

    虽然是胜了; 可她却并不高兴——这场胜利,很明显是阿浣放水的结果。

    他带着阮琨宁都能登上那般高的崖顶,如今只是背着行囊; 又怎么会赢不了她呢。

    说到底; 无非是为了哄她高兴; 才故意让一下她罢了。

    这种水分十分大的胜利; 阮琨宁便是得了; 也高兴不到哪里去。

    阿浣见她神色不虞,也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做事,低声道:“我以为阿宁是想赢的,所以才……”

    阮琨宁知道他是好意; 可惜却并没有叫自己觉得舒心,她有点郁闷的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她不开口,阿浣也跟着觉得闷闷的高兴不起来,过去拉了拉她的衣袖,道:“阿宁别不高兴,要不然我们再比试一场,我赢阿宁不就好了嘛。”

    阮琨宁:“……”

    按照逻辑分析,听他这么说自己明明应该高兴的,可为什么就是觉得高兴不起来呢。

    阿浣见她一直不做声,也沉默着不再开口说话了,只是眼睛里面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时不时的看她几眼,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时不时瞧一瞧自己窝里头的胡萝卜还在不在。

    阿浣虽然易了容,可是那双眼睛却是没办法改变的,还是像秋日的湖水一般澄澈明媚,里头的忧虑像是荷叶上的露珠一般滚来滚去,滚的阮琨宁一颗心都软了几分。

    她慢慢的走着,也觉得自己有点作了。

    说到底,事情也是自己无理取闹才引起来的,怪不得阿浣,反而要谢他这样容忍自己才是,到头来他跟自己道歉,自己还死硬着脸不接,委实是作的厉害。

    她想通了这一节,忍不住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没事啦,也是我不好,师兄不要看我了,专心赶路。”

    阿浣听她开口,却还是有些不放心,抿着唇将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阮琨宁面上禁不住带起一点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无可奈何的道:“如何,可放心了吗?”

    阿浣心满意足的点点头,终于放心的开始赶路了。

    现下外头正是草长莺飞的时候,微风和煦,空气清新,草丛里时不时的还会有几声虫叫,令二人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谷底气候四季如春,阮琨宁也是根据现下外头的景致,才大概判断出自己应该是夏日来的,是以一年之后才正正好遇上了夏季。

    不过说真的,这些季节之类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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