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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被迫营业的那些年-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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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血脉在体内喧叫。
  重案组的人也在观察那个叫二牛的孩子,心中有了决断。
  这孩子脸上,能看出四五分刘庆国的影子,不出意外,是他的孩子没跑了。
  栗贞看看二牛,又看看刘庆国,一时之间哑了声,心情复杂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是小宝?”刘庆国上前一步,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一下孩子的面颊。
  二牛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藏在了韩牛身后。
  韩牛见状一把格住了刘庆国伸过来的手,“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而且二牛被带到韩家的时候还不记事,哪知道自己是不是小宝?!”
  刘庆国也像是才反应过来,擦了一下眼角,“不好意思,我心情有些激动,失态了。”
  然后他蹲下身,和二牛平视,温和的道,“听说你身上有一块玉佩,是你一直戴着的,能给我看看吗?”
  二牛看了看韩牛,韩牛看了看祝竜,祝竜点点头,“给他。”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谅他也不敢耍花样。
  二牛这才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玉佩,递给了刘庆国。
  刘庆国小心的捧在手心,认真的看了一下,随即他瞳孔一缩,站起身,捏着玉佩的一角对着阳光,眯着眼仔细看去。
  一个细小的篆体“池”字于阳光中现出了身形。
  刘庆国下意识的捏紧了玉佩,一双温和儒雅的眸子有片刻的失神。
  “这个是池蜓的东西。”
  他没见过这个玉佩,但他见过这个篆体“池”字,池蜓有一个放贵重物品的木盒,上面就有这个池字。
  当时他还因为好奇问过,她说这是他们家的一个习惯,在重要的东西上刻下印记,表明这是他们的物品。
  “吴警官,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想做一份亲子鉴定。”
  吴松看向了祝竜。
  祝竜:“让他做,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庆国假装没听见她的嘲讽,在得到允许后立马从头上拔下好几根头发,交给了吴松。
  吴松将他的头发装进一个透明带封好,然后又取了二牛几根头发,让邱谷送去了法医部。
  两个小时后,法医部那边将结果送了过来。
  他们俩确确实实是亲子关系。
  看到这份报告,刘庆国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朝着二牛紧紧的抱去,“孩子,我的孩子,唔唔唔。”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要是早点出现,让你爷爷奶奶看一眼也好啊。”
  二牛这次没有闪躲,任由他抱了个结实,小手还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别哭,我现在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刘庆国哭的更大声了,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担忧挂念和愧疚一下子全部倾倒出来似的。
  没注意到站在他旁边的栗贞脸色更尴尬了。
  看着父子相拥的温馨画面,栗贞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心里闷闷的喘不上气。
  祝竜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什么,就被林景淮拉住了手腕。
  “等一会。”
  他用眼神示意,“二牛还在这里。”
  祝竜看了一眼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嘴角却扬着笑容的二牛一眼,撇了撇嘴,撕开了一包辣条。
  半个小时后,刘庆国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他握着二牛的小手,对着祝竜深深的鞠了一躬,“对不起,方才是我误会你了,我为之前的不敬和怀疑向你道歉。”
  “还有,谢谢你将小宝找了回来,弥补了我内心深处的一个愧疚和遗憾。”
  “不用谢,我带他回来不是为了你。”祝竜并不买账,“而且我也不接受你的道歉。”
  刘庆国:“……”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感谢你。”刘庆国很快的调整好情绪,谦卑的道,“请问小宝现在的监护人是谁,我想和他商量一下监护权的事情。”
  “这个不急。”林景淮道,“你父母刚刚去世,想必家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监护权的事情先放一放,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
  刘庆国低头看了一眼二牛,二牛也不想离开大牛,闻言点了点头,“我不要紧的,有大牛在,你不用担心。”
  刘庆国对着大牛鞠了一躬,“不好意思,这段时间要麻烦你了。”
  韩牛:“不麻烦。”然后他指了指祝竜,实诚的道,“而且要麻烦也是麻烦她,我们现在住在她家里呢。”
  他的各项证件已经下来了,现在正在进行特管局的入社培训,等培训过关就能找一份工作,出来单住养活二牛了。
  刘庆国:“……”
  并不怎么想接这话,这天聊不下去了。
  总感觉这男人是故意的。
  可对上青年憨厚的面容,他又暗暗的否定了这个想法。
  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等大牛带着二牛离开,栗贞也找了一个理由出去的时候,林景淮和祝竜带着刘庆国进了审讯室。
  吴松眼神一闪,进了审讯室旁边的观察室,透过大屏幕看了起来。
  “林警官,关于我父母被杀一案,我知道都告诉吴警官了,现在真的没想到其他线索。”
  “不着急,我们今天来聊聊别的话题。”
  林景淮双手交握搭在桌子上,身子前倾,不紧不慢的道,“怎么说二牛也是我带回来的,我们今天就来说说他的情况。”
  刘庆国下意识坐直了身子,神经崩了起来,“您说。”
  林景淮:“我们是在云苍山山脚下一个叫苍耳村的村子里见到二牛的,彼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被一户姓韩的人家收养了。”
  “那户人家起初对他也很不错,可在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后,二牛的日子就变得不好过了起来。”
  “怎么不好过?”刘庆国脸色一变,急切的问道,“还是他们虐待小宝了?”
  “你没发现吗,他今年十岁,却只有六七岁孩子的身高,连体重都很轻。”
  刘庆国沮丧的抓了抓头,喃喃的道,“我没发现,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我对不起小宝。”
  说着,他的声音又哽咽了起来。
  祝竜看着没说两句就哭起来的刘庆国,嫌弃的挪了挪椅子,离着他远了些。
  “他是人鱼吗?这么爱哭。”祝竜小声的嘀咕,“人家人鱼的眼泪好歹能变成珍珠呢,他哭的这么卖力能有什么。”
  说是小声,但其实该听到的人都听到了。
  刘庆国的哭声一断,再想接起就不那么顺利了。
  他顺势收了哭声,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羞赧,“不好意思,我一时没忍住。”
  林景淮递过去一包抽纸,“没关系,能理解。”
  “不过你能告诉我,二牛也就是小宝具体是在哪里丢的吗?”
  刘庆国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脸,声音沙哑,“当然可以。他是在三水县的火车站丢的。”
  林景淮继续问道,“怎么丢的?”
  刘庆国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才接着道,“池蜓上厕所的时候。”
  “那时候她刚生完孩子不久,内分泌还没完全调整过来,经常想上厕所。在火车站等列车的时候,她去了趟厕所。”
  “就在他去厕所的时候,孩子不知是饿了还是见不到池蜓没有安全感,紧跟着哭了起来,我解开他的尿布看了一眼,孩子拉了。”
  “于是我便把他放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弯腰从脚下的行李中翻出了新的尿布,就在我拿着尿布扭头的时候,孩子不见了。”
  说到这里,刘庆国狠狠的揪了两把头发,神色悔恨,“就那么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啊,孩子就不见了。”
  “你说我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给他换尿布,要是我再等等,等池蜓回来,孩子就不会丢了啊。”
  “这都怪我,是我的错,池蜓恨我是应该的,我就是个罪人,是我对不起小宝,对不起她。”
  说到后面,刘庆国狠狠的打了自己两巴掌,涕泗横流,“后来池蜓要和我离婚,我心中虽不愿,却也没办法拒绝她。”
  “再后来,我娶了现在的妻子栗贞,渐渐的便将这件事埋在了心底,自欺欺人的认为只要不去触碰,这道伤疤就不会裂开。”
  可今天见到小宝才知道,这道伤疤从来就没有愈合过,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严重。
  林景淮给他递过去一瓶水,安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小宝已经回来了,你要向前看。”
  刘庆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对了,你们能联系到池蜓吗?自从离婚后,她就和我断了联系,现在小宝找到了,我想告诉她一声,让她也不用继续生活在煎熬中。”
  林景淮摇了摇头,“这也是我们找你谈话的目的。”
  “池蜓的踪迹在孩子丢失的第一年还能查到,但到了第二年,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了踪迹。”
  “你知道她有可能去哪或者……有什么仇人吗?”
  刘庆国被他后半句问了一愣,缓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被人杀害了?”
  不等林景淮回答,他就先一步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会死。”
  林景淮放缓了声音诱导,“有什么不可能呢,她一个单身女人漂泊在外,无依无靠的遇到意外的几率也是很大的。”
  “她在三水县有亲人的。”
  “她的父母在她失踪后不久就出了意外死了。”
  “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刘庆国使劲的摇着头,不相信对方的说辞,“她要是死了那我父……”
  说到一半,刘庆国及时的反应过来,迅速的停下了话头,“那我失而复得的小宝怎么办?我该怎么和他交代?”
  “你在撒谎。”林景淮突然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从上往下俯视着他,幽深的眸子像是一个漩涡,充满了压迫性。
  “你方才想说你父母是谁杀的吧?”
  “她要是死了我父母是谁杀的?”
  林景淮还原了他的话语,沉沉的盯着他,“你在怀疑池蜓?”
  “为什么怀疑她?”
  “按照常理来说她没有理由杀你父母啊,还是说你们做了什么让她杀死你们的事情?”
  刘庆国:“……”
  他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汗液顺着衬衫一滴滴下摆处落了下来。
  “滴答。”


第162章 探查梦境
  “我没有撒谎,我也没有怀疑池蜓,我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庆国连用了三个否定回答了林景淮的灵魂三连问,最后还用了一个反问,“你有证据吗?”
  林景淮笑了笑,坐回椅子上,收起了全身的锋芒,“既然刘先生什么都不知道,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可以走了。”
  虽然刘庆国十句里面有九句扯淡,但有一句说对了。
  他们没有证据。
  所以这次只能问询,而不能收押,更不能定罪。
  刘庆国对着他点了点头,打开门走了。
  “就这么让他走了?”祝竜看着他的背景,视线在他黏湿的后背上停了一会,转过头问林景淮,“我有办法让他说实话的。”
  “搜魂吗?”
  祝竜:“对呀。”
  林景淮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祝竜皮糙肉厚一点没感觉到疼,还偏了偏头,用一种十分认真的语气问道,“不行吗?”
  林景淮:“当然不行,犯法的。”
  祝竜:“可他身上有孽障。”
  这可是做过伤天理的事情才会出现的。
  “但这并不能作为给他定罪的理由。”
  人间有法,法官看的是证据和动机,可不会管你孽障因果。
  “走吧,我们去找证据,看看他究竟隐藏了些什么。”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但凡是做了,肯定会留下痕迹。
  哪怕不为人知,总有鬼知、妖知吧。
  祝竜托着腮,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真麻烦。”
  她最烦这种动脑子的事情了。
  虽然这么说,但她却自发跟上了林景淮,像以前的无数次一样。
  一高一矮两道影子交叠在一起,明明也没做什么亲密的举动,但就是有一种旁人插不进去的氛围。
  邱谷看着俩人的背影,摸了摸下巴,“我怎么有种被塞了狗粮的感觉呢。”
  吴松瞥了他一眼,凉凉的说,“城东的那桩纵火案查到眉目了?”
  邱谷脖子一缩,脚底抹油溜了,“我这就去查。”
  ……
  林景淮和祝竜先去的农贸市场后面的小巷,“这里没有牛大花的魂魄。”
  祝竜看了一圈,摇头道。
  于是他们两个又去了清荷小区刘建业的家。
  因为这里出了命案,整个小区的氛围都变的有些安静,等到了刘建业所在的5号楼,那就更安静了。
  门外面拉了一圈警戒线,大门紧锁,林景淮掏出钥匙打开门,还没进屋就闻见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他立马回头,看着鼻子皱在一起的小姑娘,关心的道,“阿竜,你怎么样?”
  祝竜捂着鼻子,眉毛拧成一团,“臭。”
  林景淮将门关了关,“要不你留在这里,我自己进去看看。”
  祝竜松开手,往前迈了一步,“我还是和你一起吧,不是说在里面发现了一只蝙蝠印吗,我记一下气息,以后遇到了还能认出来。”
  再说她以前也不是没闻过比这更臭的味道。
  没那么娇气。
  林景淮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凌乱的地面上标注了好几道白线,那是鉴证科收集物证时画的,他小心的避开那些白线,绕着屋子走了一圈。
  “刘建业的魂魄也没在这里。”林景淮现在的修为虽然没恢复到巅峰,但是借助龙吟剑和伏羲琴的力量,也能看到鬼魂。
  “难道是凶手将他们的魂魄也一并带走了?”
  “找黑白无常问一问就知道了,只是……”祝竜动了动鼻子,眼中流出一抹疑惑,“我怎么闻着这屋子里的另一道气息不像是蝙蝠妖?”
  “不是蝙蝠妖,那是什么妖怪的?”
  祝竜:“不确定,这气味还有几分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来。”
  林景淮走过来摸了摸她的头,“想不起来就先放放,先联系黑白无常吧。”
  祝竜应了一声,掏出手机拔出了一个号码。
  上次联系过秦广王后,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随后不久就将黑白无常的联系方式发了过来,还特别贴心的道,“他们常在人间行走,有事就找他们,更为方便些。”
  摊上这么一个上司,黑背无常也是够倒霉的。
  电话那头很快就被接起,白无常毕恭毕敬的声音响起,“大人,您找小人有何贵干?”
  祝竜:“刘建业和牛大花夫妻俩的魂魄可是被你们勾走了?”
  白无常:“是的。”
  自从他俩的联系方式被秦广王死手下不死本人的卖给了祝竜,他和老黑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就不止一倍,就怕在人间的时候被这位大佬传召。
  可惜今天他俩的运气不怎么好,刚从地府出来就接到了大佬的电话。
  “您找他们两个有什么事吗?”
  祝竜也不客套,“有点事想要问问他们。”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才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甚至还带着几分懊丧的声音,“那、那个,大人,您来晚了一步,他们俩现在应该已经喝了孟婆汤投胎去了。”
  祝竜提高了几分声音,“这么快?”
  那头的声音愈发忐忑,“是、是呀。”
  要不是因为你,我们也不用这么拼命啊。
  祝竜开的是免提,林景淮将整个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除了有些可惜外倒也没别的想法。
  他在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没见到刘建业的魂魄。
  人在刚死的时候,魂魄有时候会无意识的飘荡,但一般都会回到自己的尸体附近。
  看来他们是一死魂魄就被黑白无常勾走了,难怪案发现场没有他们的魂魄。
  林景淮从祝竜手里接过电话,“那你们能帮我查一个人是否还活着吗?”
  白无常看向站在旁边的黑无常,黑无常点了点头,“您说。”
  林景淮:“她叫池蜓。”
  黑无常点地府系统,在死亡名单库里搜寻“池蜓”,下一秒,一行信息就显现出来。
  “池蜓,女,生于1983年七月7号,于2011年3月5日死在帝都郊区,享年二十八岁,魂魄未入地府,现为游魂。”
  现在是2020年,也就是她已经死了九年。
  得到了想要的信息,林景淮对着那头说了一声“谢谢”后挂断了电话。
  白无常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嘟嘟”声,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看样子是没我们什么事了。”
  黑无常高冷的点了下头,“走吧,去接下一个死鬼。”
  “二牛被人丢在了三水县的云苍山,被山脚下苍耳村的韩山捡了回去。池蜓要找孩子不应该在三水县周围找吗,怎么到了帝都?”
  祝竜在心中计算了一下时间,“而且那时候她已经和刘庆国办完了离婚手续,照常理来说没必要留在帝都呀。”
  “而且她都死了这么久,那是不是说明凶手就不是她了?”
  毕竟留在这里的是一个妖的气息,不是鬼。
  林景淮也有些拿不准,“凶手是不是她暂且不提,我们先弄明白刘建业夫妻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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