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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被迫营业的那些年-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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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噗,噗,噗。”
  “我艹!”
  飞僵弓着身子,疼的脸色一白,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
  秋洺见状,又挥手招来了一大片豌豆,其中还夹杂者无数的葵花籽。
  “噗,噗,噗,噗,噗。”
  这一大堆能让人犯密集恐怖症的豌豆和葵花籽以毫不留情之姿打在了飞僵身上,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数坑坑洼洼的痕迹。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可怕的是,飞僵忽然发现,这些豌豆和葵花籽打在身上不但剧痛,像是火烧一样,还能削减他的生命值。
  哦不是,是法力。
  身上的黑气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散去,从那些凡人身上攉取的力量不断流逝,他拼命的阻拦,却无济于事。
  很快的,他身上的黑气淡的几乎看不出来,露出了本来的面貌。
  剑眉凤目,高鼻薄唇,俊秀的有些出乎众人意料。
  只是不知是不是已经死去或是埋在地下许久不见阳光的缘故,他的脸色有种病弱的苍白。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秋洺看到他的容貌后微微一愣,轻声感叹了一句。
  飞僵冷哼了一声,“少假惺惺……”
  “咕噜噜。”
  车轮碾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前后左右东南西北各冲过来一辆小铲车,那一往无前气吞山河的气势,气势汹汹的压了过来。
  飞僵:“……”
  已经领略过豌豆和向日葵的厉害,飞僵不敢再小瞧这小铲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朝上突围。
  然而一抬头,发现头顶凌空站着一个仙气飘飘的仙女。
  仙女手中缠着两根绿丝带,朝他柔和一笑。
  飞僵:“……”
  药丸。
  脑子里闪过这个想法后,他当机立断的蹲了回来,双手抱头,跪在了地上,“仙子饶命,小的投降认输。”
  秋洺一愣,连带着小铲车也停了下来。


第147章 阵法反噬
  气氛顿时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中。
  飞僵见状心中闪过一丝窃喜,“有门。”
  这姑娘仙气飘飘气质濯濯,出手磊落举止正派,一看就是那种名门正派教出来的弟子。
  这样的人天真善良,心中抱着可笑的正义观,特别容易心软。
  这不,他一求饶投降,这小姑娘就不知所措了。
  飞僵心中不屑的想道,脸上却露出了怯弱可怜的表情,“仙子,我……”
  “不行,你身上有无辜者的血债,杀戮过重,不能轻易饶恕。”还没等他说完,一道清柔又果断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他的话,同时在他愣怔时舞着绿丝带再次攻了上来。
  飞僵:“???”
  这怎么和他预料中的不太一样呢。
  然而秋洺没给他继续思索的机会,绿色的丝带仿若有生命般缠在了他的腰上,朝着手脚延伸。
  飞僵顾不得其他小心思,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只是他失了先机在先,法力不继在后,数以千计的豌豆和葵花籽中全方位无死角的朝他扫射,小铲车层层叠进,绿色的丝带不停的飞舞缠绕。
  没过多久,他就被绑成了一只粽子仰面摔在了地上。
  “咔咔咔。”
  小铲车从他身上碾了过去,飞僵发出一声闷哼。
  身上的骨头断了三四根。
  “咔咔咔。”
  又一辆小铲车走过,身上的骨头再次断了三四根。
  等八辆小铲车一次碾过后,他已经成了一滩烂泥糊在了地上。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没死。
  “咳咳,你们不能杀、杀我。”他抽动了两下,咳出一嘴血,“我已经和村子里的阵法融为一体,你们要是杀了我,那些村民也活不了。”
  秋洺闻言眉头一皱,扭头看向祝竜,“大人?”
  祝竜弹了一个响指,地上的豌豆、向日葵和小铲车瞬间不见,像是曾未出现过,再一眨眼,他们又站在了天麻村的街道上。
  身后的院墙塌了一半,脚下的土地粘稠腥臭,不远处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身上血肉模糊,有的还残缺不全,带着被野兽啃噬的痕迹。
  之前跪在大门口磕头祈求的村民早已没了声音,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满头华发在一堆血色中分外显眼,差点盖过了他们微弱浮动的胸口。
  飞僵动了动手指,随即脸色剧变,赤红的眸子里露出绝望的疯狂,“怎么回事,我怎么吸收不了生机了?”
  他还指望着靠这个翻盘呢。
  飞僵不信邪的再次尝试,然而结果依旧令他心惊胆颤的怀疑僵生。
  “没有,为什么会没有?”
  他失神的望着头顶的天空,喃喃的道。
  也就是在这时,他才突然发现,被血色和黑气弥漫的天空,不知何时恢复了原来的湛蓝。
  几朵白云悠悠飘过,带着岁月静好的味道。
  “祝竜大人。”被留在外面的乘黄见到她们出来,连忙飞奔了过来,离着秋洺还有三米远的时候凌空一跃,落在秋洺肩膀上的时候已经再次变成了巴掌大的迷你小乘黄。
  “我帮大牛把身上缠绕的阴气和尸气给弄干净了。”他摇了摇尾巴,邀功道。
  秋洺摸了摸他的脑袋,夸奖,“做的好。”
  乘黄满足的将眼睛眯成了一道缝,“周先生和林大哥将村里里的阵法破了,您再也不用受他要挟了。”
  顿了顿,乘黄接着补充,同时还不忘拍林景淮的马屁,“林大哥太厉害了,他不但破了阵法救了村子里的人,还要改动阵法,说什么……”
  乘黄两只爪子捂着脑袋想了想,“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啊?”
  秋洺有些惊讶,没想到对方阵法造诣这么高,“这僵尸之前不是利用阵法从村民那里吸收生机吗,现在轮到他给村民输送生机了。”
  她之前看到村民头上的白发时就在考虑他们流失的生机怎么办,没想到林景淮早就想好了对策并开始实施。
  果然,和祝竜大人在一起的人就没一个是普通的。
  “主人,您不怪那些人吗?”乘黄做了秋洺数百年的神使,她想什么他不说一清二楚也是了然于心的,知道主人还在替那些差点逼死她的村民着想,他心中就不大乐意。
  “乘黄,我不是圣母,能大度的原谅别人对我造成的伤害。”就像乘黄了解她一样,秋洺同样也很了解乘黄,“只是那些人罪不至死。”
  “况且。”她看着飞僵,黑白分明的眼珠里一片澄透,“错不在那些村民。”
  是飞僵先将他们架在了火上烤,而他们只不过是想活着罢了。
  退一步来讲,就算她真的为了救那些人而同意了飞僵的提议,那也是她自己做出的决定,和他人无关。
  这是她身为一方守护神的修养和责任。
  乘黄不服气的撇了撇嘴,小声的嘀咕,“您就是心软。”
  秋洺笑了笑,不置可否。
  心软吗,或许。
  至少对方在不碰触到底线之前,她不认为心软有什么不好。
  飞僵回过神来后就听到那只狐狸说什么有人要改他的阵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冷笑了一声,能破他的阵法已经是走了狗屎运了,还想改他的阵法为那些村民所用,那几乎就是痴人说笑,天方夜谭。
  然而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感受着体内的生机在源源不断的流逝,法力一点点减弱,飞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一双赤红的眸子几乎瞪成了竖瞳。
  “这不可能。”
  这十方轮回阵是他家的不传之秘,祖上曾经有人凭着这个阵法大杀四方,威震玄门。
  可惜后来因为此阵太伤人和,遭到了玄门的集体封杀,那位先祖死于围剿之下后便再也无人修炼。
  现在这么一个牛逼哄哄的阵法轻易被人破了不说,还给改动了,这让他无法接受。
  “你们到底是谁?”
  他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她们身后呈保护状的青年,忍不住问道。
  祝竜睨了他一眼,不屑回答。
  他的这个阵法让她想到了梨花村,那里曾经也被布下了一个类似的阵法,差点吸的龙吟剑灵气尽消沦为凡剑,更保护了一群灵魂腐烂的人多年。
  秋洺见她不回答,也抿了抿唇,保持沉默。
  大牛抱着二牛,倒是想说,求生欲使他选择了闭嘴。
  林景淮看着心情不好的小姑娘,从怀里掏出了一包巧克力,“吃点甜食,剩下的交给我。”
  祝竜脸上这才露出了点笑意。
  “特管局副局长,周岑山。”周岑山本来也不想搭理这个飞僵,只想一剑结果了他,不过念着自己好歹也算半个公家人,他公事公办的说,“你可认罪?”
  “我认。”
  出乎他意料的,对面的飞僵居然十分痛快的承认下来,没有再三狡辩。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
  周岑山脸上露出了然,他就知道对方肯定还有后招。
  “特管局对有罪之人是否一视同仁,不会徇私包庇?”
  周岑山:“当然。”
  “哪怕违法乱纪草菅人命的是玄阳观的玄阳子?”
  “……”周岑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飞僵眼中的期待渐渐落空,被嘲讽替代,他就知道,这世上的公道只能……
  “当然。”
  周岑山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坚定和郑重。
  飞僵愣了片刻,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嘴唇抖动了许久,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可以死,但在临死之前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玄阳子死,不然……”他剧烈的咳嗽了两声,陆陆续续的喷出好几口黑血,浸湿了下巴和脖颈。
  “不然我就将十方轮回阵的布阵之法公布于众。”
  十方轮回阵,是一个能借助外力轻易提升修为和法力的阵法,对那些陷于瓶颈不得晋升或者苦于资质平凡、修炼材料不够的修士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诱惑。
  在这种诱惑前面,哪怕知道这时一个掺着毒药的馅饼,也很少有人能拒绝。
  “我知你们能破阵,可你们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所有的人,保证知道这个阵法的人都能经受住诱惑不会犯下杀孽。”
  人心的欲望是无止境的。
  谁也保证不了,谁也不敢保证。
  “玄阳子已经死了。”
  林景淮平静的道,“就在三天前,她亲手杀的。”
  飞僵:“……”
  “因为他抓捕孩童的魂魄炼制增魂丹,被当场抓获。”
  林景淮见他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继续补充道,“我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接收玄阳观。”
  飞僵:“……”
  半晌后,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死了,他死了。”他笑出了眼泪,嘴里又涌出了一大摊喝血,却似乎毫无所觉,“居然死了。”
  他辛辛苦苦谋划了两年,违背祖训使用了十方轮回阵,甚至不惜将自己炼成了飞僵,就是为了手刃玄阳子为儿子报仇。
  然而,对方却在他醒来之前死了。


第148章 尘埃落定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飞僵名杜浔,明面上一个专业的养猪户,实际上还兼职赶尸。
  赶尸,又称移灵,即赶尸人利用“秘术”,将客死异乡的人的尸体带回家乡,让他们入土为安。
  严格算起来,这属于巫术的一种,因此在湘西一带比较盛行。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死后火化不在讲究什么入土为安,赶尸这门行业也渐渐没落下来。
  至今已鲜有耳闻。
  要不是杜浔家学渊源,祖上曾是赶尸大户,也不会有修炼的秘术和像十方轮回阵这种阵法流传下来。
  因为常年和尸体打交道,他们家的人身上阴气重,阳气低,整个人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寿命也比常人短,子嗣也格外艰难。
  本来杜浔都做好这辈子都没有孩子的打算了。
  谁料到上天垂怜,让他在三十岁那年有了自己的孩子。
  唯独让他有些在意的是,这孩子体质特殊,是天生的纯阳之体,不太适合杜家的修炼之法。
  不过那也不要紧,他不像他爹那样死板,认为自己的孩子一定要继承家传的绝学,况且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像自己一样和尸体打交道,因此对儿子纯阳之体还挺喜闻乐见。
  变故就发生在杜鲲三岁那年。
  他收到了一个委托,要将一具尸体送回苗族。本来他是不想接的,可对方给出的报酬太丰厚,看着那只能让人延年益寿身强体壮的蛊虫,他心动了。
  儿子的生日快到了,正好可以作为礼物送给他。
  于是他叮嘱了妻子一番,收拾东西出发了。
  这一趟走了两个月,等他在回来时,就看见了灵堂上摆着两具棺椁。
  一大一小。
  那是他的妻子和儿子。
  杜浔手里的盒子直接摔在了地上,连那只蛊虫从里面跑了出来都不知道,整个人呆呆的站在那里,神情恍惚,神志不清。
  邻居告诉他,杜鲲在他走后没多久生了一场急症,送去医院没多久就去了,妻子受不住打击,过马路的时候一个没注意被车撞了。
  因为是她闯红灯在先,所以是她的全责,车主通过保险赔了十万块后就走了。
  杜浔目光缓缓的落在被邻居塞过来的一张银行卡上,嘴角牵了一下,却没成功。
  十万块。
  他妻子的命就值十万块吗。
  那一刻,他是想跟着妻儿一起去死的。
  只是当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中儿子在向他求救,声音急切,神色惊惶,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又无助的事情。
  他醒来后浑身都被冷汗浸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儿子一向身体很好,装得跟头牛似的,从小到大连感冒发烧都没有过,怎么会突发急症就去了呢。
  况且那个梦,他总觉得是儿子冥冥之中在提示他什么。
  于是他将妻儿下葬后便开始追查,最后查到了玄阳子身上。
  那时玄阳子已经进入了金丹期,实力深不可测,他冒然上去只会送死,根本不能替妻儿报仇。
  于是他便想到了祖上传下来的那个阵法。
  ——十方轮回阵。
  以自身为阵眼,炼生灵之气,集大成者可成神。
  灵气,生气,日精月华,乃至生命,都在可以炼化之内。
  不过这十方轮回阵有个前提,阵眼必须是个死人。
  杜浔不怕死,也不想活,所以在看完了阵法所需的条件也要求后,将地点选择在了云苍山下的天麻村。
  这里立着玄阳观最近,一旦功法大成,他就可以立即杀上山去找玄阳子报仇。
  “你杀玄阳子我可以理解,但你为什么要杀害村子里无辜的人?”周岑山跟着林景淮改完阵法来的途中看到了不少村民惨死在家中,有的是被吸干了生机,有的是被咬死,死状不可为不凄惨。
  “我是僵尸,吸食人血是本能。”杜浔倒也不扭捏,直接将他的想法全说了出来,“况且人血含有丰沛的力量,我忍不住,也不想忍。”
  “至于那些被吸干生机的人,是因为我需要。”
  玄阳子是金丹期,他虽然将自己炼成了飞僵,但还是不能保证一定就能打败玄阳子,所以为了增强自己的力量,只能选择让其他人去死了。
  他虽然觉得抱歉,却不会后悔。
  “可那些村民是无辜的!”秋洺虽然同情他的遭遇,却不赞同他的做法。
  “我的儿子也是无辜的!”杜浔当然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不满,但他不在意,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们这种没经历过切身之痛的人是不会会理解他的痛苦的。
  当然,他也不需要他们理解。
  秋洺看着他眸子里的红光,蹙着眉心摇了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他已经陷入了偏执中,不想出来也拒绝出来,这样的人哪怕有再多的苦衷,也无法得到救赎。
  因为他自己将所有的希望全部斩断,不留一丝后路。
  “你既然是巫术一脉,想来也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后果。”这种自愿堕落满身罪恶的人没有被点化的必要,同时还需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哪怕他因为阵法反噬活不过一时三刻,林景淮也不想这么便宜了他,“你的妻子知道你的身份吧,你猜她会不会带着孩子在奈何桥那里等你?”其实孟婆是不会让这些鬼魂在奈何桥做钉子户的。
  但是杀人先诛心,杜淳既然打着为妻儿报仇的名头,那他拿来刺一刺他,让他知道痛还是可以的。
  “你杀了这么多无辜之人,哪怕有些人被救了回来,可他们的身体也会变得虚弱,从此小病不断。到了阴曹地府,是铁定没有投胎转世的机会的。”
  “哪怕赎清了罪孽,也只会进入畜生道。”
  做人,是不可能的。
  想跟妻子再续前缘,那是更不可能的。
  杜浔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那双无所谓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惧怕和后悔,他十指紧紧的扣在地面上,指甲里塞满了泥土和血渍,嘴唇微阖,想说什么却因为一口气卡在了喉咙里而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下一刻,他的手指松开,瞪大了眼睛,眼角流出一滴血泪,没了动静。
  “哗啦啦。”
  一道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从远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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