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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道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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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钱就是我的钱。”反正她现在债多不压身,再欠点也无妨。
  “这样。”郑匠人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脸恍然,“你放心,你的道观我们一定会建到最好!”
  这时道观外传来村民上山来的声音,郑匠人他们不想在人前露面,当即说了声“告辞”先离开了这里。
  他们一离开,赵兴泰和胖男人提着水冲了进来。
  “观主?”赵兴泰看到站在那的傅杳,松了口气,“为什么好端端会有雷劈下来?”
  他们这里是道观啊,有观主在,应该不至于发生这些事才对。
  “估计是老天爷觉得我这道观太破了,想让我另外修个。”傅杳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道,“灭火的事交给你们了,我继续去睡觉。”
  她施施然走了,其他人面面相觑之后,和后面赶来的方二他们该灭火灭火,该挑水的挑水。
  一直到大半夜,火才浇熄。
  第二天天亮,一看道观,里里外外,除了三清像完好无损、纤尘不染,其他的,连院墙都倒了一半,完全是一片废墟。
  “看来真的得要重建了。”赵兴泰道。这样的屋子,根本住不了人。
  “那就重建吧。”三娘已经把地上的银子都收了起来。
  她突然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观主那么爱钱,却一直都不曾利用自己的能力去赚钱了。
  “那我去找何木匠?”这道观之前就是何木匠修的,现在去找他,他应该熟悉这事儿。
  “这个不用。”三娘道,“你们去把你们自己安顿好就行,道观重建的活儿已经有人领了。”
  “嗯?谁?”
  三娘眨眨眼,没说话。
  最后,道观里的人都还是住在了道观里。
  他们在方二和其他村民们的帮助下,在原来伙房的基础上盖了个简易的竹屋,顺便再把那扇侧门给容纳到了伙房里面。
  道观被雷劈毁的事传的很快,连县里的杜县令都被惊动了,特地派了人来询问有没有事。
  何木匠也来了,询问有没有他需要帮忙的。听他的意思,他是想再帮着重建道观,而且不要钱。三娘表示观主回头有安排,到时候再通知他,他也就只好先回去了。
  前来观看道观的百姓来了一批又一批,这其中,不是没有人在说风凉话,暗讽道观里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会惹来老天爷的震怒。但更多的,是那些香客们捐了一堆铜钱留在三清像前的桌案上。
  三娘把那些钱用功德箱装了,然后连带着之前的银子一起,抱着去找了观主。
  她到时,傅杳正躺在后山里的石头上睡觉。
  三娘敲了敲石头边,当做是叩门:“观主,这些银子怎么办?”
  “送去槐树林。”傅杳闭着眼睛道,“在道观建成之前,所有的银子都送到那去。”
  “好。”三娘顺从地应完,却没立即离开,仍旧一直看着她。
  过了会儿,傅杳啧了声,“有话就说吧。”
  “之所以会引来雷劈,是因为那些银子吗?您之前一直没钱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三娘问道。不然以观主的能耐,想要富甲一方,那再简单不过。
  “是。”傅杳承认得十分干脆。
  “那到您手里的银子,要飞快的花掉才行吗?”
  “不是花掉,而是让它们不能属于我。银子拿去买了首饰,这首饰属于我的,仍旧不行;而银子若是造了道观,道观名义上是我的,但实际上却是百姓的,那就可以。说白了,我就是不能有钱。”傅杳道。
  三娘这回是彻底明白了。
  她没继续询问为什么,她只需要知道其中的规则就行。再多问,就过界了。
  “那我现在就去槐树林。”她悄悄抱着银子准备离开,这时却傅杳突然从石头上坐了起来,“银子给我,这次的先不送去槐树林。”
  三娘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改变了主意,但还是把钱箱递给了她。
  傅杳抱着钱箱子去了隔壁邻居家,钟离似乎正刚回来。
  她来时,正瞧见他把一块玉石往多宝格的架子上摆。
  “这些是什么。”傅杳走近了看,全都是大大小小造型各异的宝石。有些被雕琢了,熠熠生辉;还有一些还只是原石,灰不拉叽,“红宝石、芙蓉石、猫眼石、和田玉,这么多石头,你不会是每去一个地方,就带块石头回来吧。”
  钟离将玉石放好后,打量了她一眼,“你来有什么事?”
  “当然是来还钱。”傅杳拿着钱箱举了举,以此证明自己绝不是说说而已,“再顺便借住一段时间。你也知道,我的道观被贼老天给劈没了,新建的再怎么说也要花点时间才能建好,我不想无家可归。”
  “明知道自己三缺五弊,还要到处搂钱,老天没冤枉你。”钟离一边说,一边朝着里面走去。
  “你看出来了?”傅杳将钱箱放了下来,“我是三缺五弊,但我是人。只要是人就有欲,你敢说你没有?所以你也别批评我了。我现在去你玉棺里躺躺,养养神,没事别来打扰我。”
  面对这个把人家当自己家的女人,这时钟离停下了脚步,转身道:“一般来说,凡事都有一线生机。你三缺五弊占全了,是因为什么。”
  当初会正是发现这点,所以她来摸他库房里黄金时,他才没动手。
  “因为想要什么,就必须得付出代价。这些就是我的代价。”傅杳说着,人已经进了里面的墓室。
  钟离在原地站了会,重新走到了另外一排放书的架子上,从上面取了一份命札下来。
  如果傅杳在这,一定会看出,这命札上面所记载的生辰八字和名姓都是她的。
  这命札的判语,写的是早夭之相。三缺五弊里,无命。
  想到那天傅杳在悬崖边看到那滴眼泪时的意外神色,钟离最后将命札重新放了回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探探就知道了。
  ……
  傅杳很喜欢钟离的玉棺。玉能养魂,虽然她的魂魄并不需要养,但是这并不妨碍她享受这种被滋养的感觉。
  这人一旦安静下来,周围一丝细小的动静都会被放大。
  比如外面草虫的鸣叫、花木的生长,以及空气里隐隐飘荡的酒香。
  傅杳不太懂酒,但是喝多了,也勉强有个半吊子水平。这空气里暗自浮动的酒香十分的隐秘,但只有微微一缕,却让她心有点痒。
  她起身一路嗅着酒香,傅杳往那酒味越来越浓的地方走,最后,她在钟离的酒窖之中,发现了一小坛用薄胎瓷装着的酒。
  这酒颜色嫣红,放在夜明珠下,能透过薄薄的瓷器,窥见里面明艳的颜色。
  再沿着坛口嗅了一下,傅杳决定帮钟离先尝尝这酒如何。
  钟离的酒窖很大,旁边还放有桌子,墙上则放着几套酒具,它们分别是陶瓷、金银、水晶、玉器制作而成。
  傅杳取了一盏水晶杯,将酒倒入杯中,殷红的酒一被倒出,就散发出一股奇特的香气。她先是小小抿了一口,酒液从喉咙滑下,唇齿一片酒香。
  “好酒。”没想到钟离还藏了这么个宝贝。
  傅杳继续将杯中酒喝尽,拿着酒去找钟离,准备问他这酒多钱,她买了。
  结果越走越醉,人还没走出酒窖,没撑住醉意,身体朝旁边栽了过去。
  过了一忽儿,酒窖的门被打开了,钟离从外面走了进来。
  没有理会地上还在滴着酒的酒坛,钟离走到傅杳身边蹲了下来。
  面前的女人已经彻底醉倒,一截小臂从袖子下露出,白皙的皮肤在夜明珠下有一抹清透的质感。
  但钟离知道,这不是真正的傅杳,这只是她的躯壳而已。
  他伸出手,避开了眉心,摸住了她的命门,然后闭上了眼睛。
  一片浓雾过后,他见到一个少女靠在一株银杏树下抱腿哭泣。
  他本靠近些看那少女的模样,那少女这时却抬起了头,像是发现了他一般,朝着他道:“这样窥视别人的过往,似乎不是君子所为。”
  下一瞬,钟离睁开了眼睛。面前,傅杳也取下了脸上的锦缎,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第96章 
  对于自己查看她内心深处的记忆被发现,钟离半点不慌,他道:“不经主人同意,就擅自来偷酒喝,似乎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这没关系,多少钱,你尽管加。”傅杳现在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开水越烫她越浪。
  她手腕一动,从钟离的手里挣脱,然后沿着他的衣袖手指一点点往上点去,同时她的人也一点点凑近着钟离,最后直至几乎贴到他的脸,这才停了下来,嘴唇对着他吹气,娇言媚语道:“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来问我啊,我知道的肯定比你看到的要多。”
  钟离没有动也没有回避,“问你你就会答?”
  “当然不会。”
  “那不就结了。”钟离站了起来,“回头记得把这收拾干净。”说完,他转身就走。
  傅杳却是在他即将走出酒窖时,换了个姿势,手肘拄着地,手撑着脑袋,玩味道:“钟离,你似乎对我生出了一丝好奇心呢,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钟离脚步没停,但他心里却很清楚。
  刚才虽然他只见到了傅杳一瞬间的记忆,但是那个那女孩子抬起头时的面容,和傅家傅九一模一样。
  他承认,他确实起了一丝不该起的好奇心。
  ……
  在傅杳心安理得霸占着钟离的玉棺的同时,外面,三娘这边的荔枝,门没受到什么影响,她的荔枝是照卖不误的。
  约定好的时间一到,她就带着三百斤的荔枝和一千个竹篮走进了门内。
  胖瘦夫妻本还想上去帮忙,结果打开门,门外已经没了人影。
  “这么快?”还是局外人的夫妻,压根不知道这扇门的秘密。而江掌柜他们因为和这夫妻接触的不多,也就顺水推舟,暂时不告诉他们。
  到了长安后,广聚楼的东家早就亲自在三娘租赁的小院门外等着。见到了人和荔枝,他松了口气,当场银货两讫后,他忙吩咐人把这些东西带回去。
  今晚上有场大宴,这荔枝是重中之重,他不能有所闪失。
  而与此同时,冯凭也终于回到了长安。
  他风尘仆仆回到府里,府中管家见到他,一脸惊喜地将他迎进了门,“您怎么突然回来了?老爷和夫人赴宴去了,现在不在府上。”
  冯凭一边朝着里面走去一边问道:“什么宴会?”
  “宁王生辰,在广聚楼摆荔枝宴,京中勋贵都在受邀之列。老爷夫人今晚上怕不会回来的很早。”官位越高,应酬就越多。
  “嗯,那他们回来了就知会我一声,我先去洗漱一番。”冯凭道。
  他知道,他既然回来了,管家肯定会立即派人去通知父亲母亲。
  等到冯凭洗漱干净,又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后,外面就有小厮一路小跑着进来,说是夫人回来了。
  只有夫人,没有老爷。冯凭当即就知道父亲应该是被绊住了。
  “我现在就去见娘,我之前带来的土仪给我带上。”他既然回家,自然不能空手而回。除了爹娘,还有家里的各房兄弟姐妹都得照顾周到。
  等他到正院,冯夫人看到儿子,脸上满是欢喜。她禁不住站起身来打量着儿子,道:“你比之前要瘦上不少,是不是吃不惯外面的饭菜?”
  “没有,外面的东西很好,也让我长了很多见识。”冯凭笑道。
  接着娘俩又说了些贴心话,而冯夫人更是将他在外面发生的事事无巨细都问了个遍,甚至六安先生对他印象如何都问了。
  冯凭一一答完后,才看着母亲道:“娘什么都问了,怎么却不问我为何又变矮了呢。”
  冯夫人所有的表情都僵在脸上。
  旁边大丫头察言观色,忙对其他下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全都悄悄退了下去,只留下屋内他们母子俩。
  冯凭握着母亲的手,道:“我记得您给我做春装时,给我量了个子,我那个时候还比你高一些的。但是刚刚您站起来时,我发现我已经和您一样高了,总不能是娘您又长高了吧。”
  冯夫人手紧紧地握住了他,想安慰,却又不知怎么开口。
  她明里暗里什么人都找过了,无论是宫里的御医,还是护国寺的高僧,但凡是能问的,她都打听过了。眼见着儿子越来越矮,她时常忧到半夜都睡不着。
  她原本以为以后儿子长大了,情况就会好起来,但是眼下,似乎反而变本加厉了不少。
  “娘,”冯凭不忍见母亲的眼神,他直接道:“我这次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我遇到了一位高人。”
  “高人?”冯夫人立即道。其实到现在,她已经相信儿子被什么东西缠上了,只是国师和护国寺的高僧都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她也只能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对,那是一位很厉害的观主。是告诉我,是因为我给人许了诺,可却没有完成,所以才会怨气缠身,越来越矮。再这样下去,等我矮到了一定的程度,也就是我命丧之时。”冯凭道,“可我仔细回想我的生平,我很少许诺,就算是许过的诺言也都办到了,不曾有失信之事。那位观主却说,记得住的回忆里没有,但是忘记的记忆里却不见的没有。所以我回来,是想问您,您可还记得我之前曾昏睡过七天的事?我想知道,当时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才会昏睡七天。”
  随着冯凭说到往事,冯夫人脸色一变,接着勃然大怒,斥骂道:“原来是那些混账东西搞得鬼!”
  见母亲这么说,冯凭就知道,他猜对了。
  “娘您先别气,我们最主要的是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先告诉我,这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果我们解决不了,回头去求观主解决的时候,好歹也能说出个一二三四来。”冯凭道。
  见儿子现在行事如此稳重,冯夫人鼻头有些发酸。她的儿子打小都很活泼爱笑,都是因为这事才硬生生被弄成这副模样。
  “那个时候你年纪还小,才十四五岁。”冯夫人用手帕摁了摁眼角,“当时你大哥去庄子上查账,你也闹着要去,你大哥拗不过你,就带你一起去了。到了庄子上,你被庄上的孩子带着去玩,结果那群天杀的带你去湖里游泳。你打小没碰过水,又怎么会游。等你大哥找到你时,你人浮在水面上,差点断了气。后来被送回来,养了七天才醒。”
  那个时候她吓得魂差点都没了,每天都在求神拜佛,希望儿子能救回来。哪怕是到了现在,想到这事,仍觉得心惊肉跳。
  冯凭听完,脑海里却对这事没有半分记忆,“游泳?”他确实忘了。那这样说,傅观主说得忘却的记忆,难道就是这个?
  “那个庄子是哪个庄子?”冯凭问道。
  “就是京郊的黎庄。”冯夫人道,“你想再过去看看?”
  “如果是因为这件事的话,那我肯定要去查清楚。”冯凭安慰母亲道,“不过您也别担心,天无绝人之路。那位观主是个高人,实在不行,我到时候道她面前撒泼打滚,也会求她救我的。”
  “这高人在什么道观?”冯夫人道,“若是能解了你这事,我到时候必定要让人去奉上香火钱。”
  她以为儿子去的是江南的名山大观。
  谁知冯凭却道:“道观是个叫青松观的不知名小观。至于供奉香火的事,儿子来做就行,母亲您不必操心。”
  “青松观?”冯夫人先是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接着她像是想到什么,又问道:“那位观主是不是姓傅?”
  冯凭瞠目,“您知道她?”
  冯夫人嘴里念了声‘无量天尊’,道:“如果是我想的那位的话,那你这事可能真的能解决。你今年一直闭关读书,不知长安城里发生的事。”
  接着,冯夫人把上半年麒麟送子和永安侯府小侯爷换魂一事都说给了儿子听,然后道:“那位观主,就姓傅,据说连陛下都敬她三分。你能碰到她,也是你的缘分。”
  冯凭哪里会想到住在那山沟沟的破道观里的女人来头会这么大。
  他下意识想怀疑,但那位也确实是有真本事,这还真有可能就是她。
  “那位明天得要去庄子上才行。”冯凭道。
  “我会让管家安排好这些。”冯夫人道。
  母子俩又聊了会,冯凭见母亲有些乏了,主动先告退。
  翌日,他本想去庄子上见见当初那些带他游泳的人,结果管家知道后却道:“公子那您就不必去庄上了,当初勾着您去玩水的那些孩子,当时也全都淹死了。他们的尸体都没找到,只有您一个人被发现了。”
  听到这话,冯凭只感头皮一阵发麻,“他们全……没了?”
  “是。当时大少爷怕夫人心里不好受,就没告诉夫人这些。而庄子上那些孩子的父母,也都被送去了百里外的庄子上。您现在去,是见不到他们的。”管家道。
  冯凭站在马厩旁,浑身有些发冷。
  “那些人被送到了哪个庄子上?”他道。
  “这老奴得去查一下,不如到时候让他们来见您?”管家道。
  “不,”冯凭摇头,翻身上马,“我亲自去见他们。”


第97章 
  管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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