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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道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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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屏风外面,三娘怔忪在原地,有心想反驳,却发现她说得都对。
  “在其位,谋其事,尽其责。你的所有心思我都不会去管,但你若是妨碍了我,我不介意换个侍婢。”傅杳警告完,把门口的大郎叫了进来,丢给他一样东西,“回头让你爹三天一盅这个就好,喝完了,再去找大夫配。”
  “多谢观主!”感谢完之后,大郎又想起什么一样,试探性问道:“不需要香灰吗?”
  他记得,那会儿可是放了一小撮香灰进去,还让属鸡的人回避。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傅杳道。
  “额……”这回大郎秒懂,当即就把供酒收了起来。
  虽然他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放香灰,不过想来这个问题,观主应该是不乐意解答的。
  大郎把酒收好后,傅杳对三娘吩咐了一声“让方二以后不要再送吃的上山,让他的妻子给我做一身衣裳”,便消失在原地。
  大郎确定观主不见之后,想安慰三娘,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道:“三娘姐姐,你别难过。”
  三娘没理他,穿墙走了。
  次日一早,张六娘起了个大早去集市上买了最贵的布匹,又在回来时,顺道去了隔壁村最会做衣裳的绣娘家中,询问她帷帽如何做。
  “帷帽?”那绣娘听后,有些意外,“你要做这个?”
  这东西只有大家小姐才会去戴,寻常的人家不说不舍得这个布,戴出来也只会被人笑掉大牙。
  “帮人做。”张六娘道,“不过我不知道这帷帽究竟是什么,只好来问问你。”
  昨夜里,那位三姑娘特地交代过,一定要做帷帽和手套。手套她会,冬天她给家人做过,但是帷帽却不知是什么。
  “这东西简单,我帮你缝。”绣娘爽快道。
  等她见张六娘拿出黑色的布匹时,她又愣了,“你要做黑色的?”
  “对。”张六娘道。
  “这黑色的……”绣娘本想说从来没有人做过黑色的帷帽,但是一想到有关于方二家的传言,她又住了嘴,“好,大概两刻钟就好。”
  她家里有现成的竹帽,只需将纱布缝在竹帽周围就行。
  两刻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绣娘一边缝的时候,一边和张六娘聊起了闲话。
  “……说起来,咱这县城里戴帷帽的小姐都少。我上次见到,还是两个月前,有位来登燕归山的大家千金。啧啧,她那身衣服,远远看去就和云霞一样,我从来都没见过那么好的料子。只可惜,那位小姐下山的时候坐在轿子里,我没能再见一次,不然我一定要看看她裙摆上绣的是什么花。”这一直是她心头的憾事,逢人就会拿出来说上一说。
  听她提起这个,张六娘似乎隐隐听说过,据说是京城来的有钱人家的女儿回乡访亲,路过这时,曾上过雁归山看看。
  但这事和她关系不大,也就只听了几耳朵,现在早忘记了。
  “是吗。那你可真走运,还遇到了贵人,像我们见都没见过。”张六娘知道绣娘喜欢听好话,吹捧了几句道。
  绣娘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两刻钟后,绣娘帮她把帷帽缝好了,张六娘好说歹说,留下了三十枚大钱,就抱着包裹回了村。
  缝制衣服并不难,不过这一套衣物却是里里外外都得置办上,那就不是一天的功夫能做好的了。
  想到以后不用上山送吃的,张六娘心里又有些失落。
  她是极度想同山上的道观打好关系的,至少以后有事,还有个求人的地方。
  天渐渐暗了下来,此时一早到山上做了一天活的何木匠也收到了供酒,大郎还特意说过,以后不必带着香灰一起吞服,但是何妻还是偷偷捏了一撮用帕子包着,放到了胸前。
  对此,大郎也很无奈。
  晚上,何木匠夫妻两个打算再做一个时辰再离开。
  而就在他们准备把道观的院子收拾好时,却在道观废墟的墙角处发现了一个半人高的酱菜坛子。
  出于好奇,夫妻两人打开酱菜坛子一看,里面竟然整整齐齐地摆着一缸白银。
  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银子的何木匠夫妻惊地叫出了声,他们忙去告诉大郎,但是三娘此时出现,告诉他们,这银子既然是他们挖到的,那就和他们有缘。大郎看到银子,就知道这是观主的诺言,也就在旁边劝着让他们收下。
  但是何木匠夫妻哪里敢收,最后还是傅杳被他们吵得出来了,道:“你们觉得是在道观里发现的,就属于是道观的?行,我知道了。”
  何木匠夫妻见观主收下了银子,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但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他们把活干完后,晚上回到家,洗漱后正准备休息,何妻突然发现自家的床铺有些高低不平。
  她解开床板一看,床下泥土是开垦过的。再将那土扒开一看,熟悉的酱缸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内。
  何木匠小心翼翼的把盖子打开,烛光下,白花花的碎银差点让他心跳停止……
  ……
  张六娘这边的衣裳一共做了三天,其中还包括一双鞋,一双手套。
  送去给傅杳换上后,三娘默默将那些换下来的衣裳,用匣子装好了,放在了三清像前。
  凑近了看,大郎这才知道,那衣裳上的红色不是梅花,而是斑驳的血迹。
  “这是……”
  三娘头也不抬,“别管,别问,别想。”
  “哦。”
  不过三娘不说,但是心情颇为不错的傅杳却给他解答道:“如你所见,那都是血。凶手心狠手辣,一刀直插心口,流出的血都在这了。”
  “是您的?”大郎倒洗了一口凉气,竟然有人敢对观主动手。
  “是一个倒霉鬼的。我,只是占了她这副身体而已。”傅杳道,“不过还是有些迟了,天太热,有些部件已经损坏,还得我慢慢去修补。”
  大郎明白过来,“所以您才要我的舌头?”
  “那不然?”
  “哦……谢谢您救了我爹,舌头您要您就取吧,我不会喊疼的。”大郎有些畏惧道。
  “真的?割舌头很痛的哦。”傅杳压低了声音,“在你还有意识的时候,有一把刀伸进了你的嘴里……”
  “您还是把我打晕吧。”大郎都快哭了。那个画面,他想想都恐怖。
  “所以,后悔吗?”傅杳问。
  大郎想了想,老实道:“可能在痛的时候,会后悔一下下吧。”
  “哈,”傅杳笑了下,“骗你的。不用动刀子,你的舌头现在已经是我的了。作为庆祝,今晚上我才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诶?”大郎有些没太明白,“可是我还能说话啊。”
  “你是魂魄,魂魄说话需要用舌头?”傅杳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就你这样子,以后还是死了考科举这条心吧。”
  “是这样吗?”大郎高兴起来,“我不用变哑巴了。”但很快的,他又想到一件事,“既然魂魄说话不用舌头,那为什么三娘姐姐她……”是个结巴。
  “因为她天生就是。”傅杳道。
  大郎小心翼翼看了眼三娘,询问道:“那……好不了吗?”
  “为什么好不了?”傅杳反问。
  这话一出,旁边的三娘不由抬起了头。
  她张了张嘴,好半晌道:“真的,能好?”
  “看我没用。”傅杳道,“心病,我可不会医。”
  ……
  天渐渐暗了下去,附近的山村早就陷入沉睡。只偶尔会有几声狗吠,但很快,一切又都归于宁静。
  此时此刻,山间的小道上,两个白衣人一前一后抬着坐轿,在崎岖的山道上如履平地地走着。而在轿子的左右,一男一女两个白衣人不前不后地跟在两边。
  这一幕若是被人看见,必定要吓得落荒而逃。
  “观主,好像一个人都没。”大郎心虚道。这都半夜了,周围空荡荡的,看的他好害怕。
  坐轿上,傅杳全身都融在夜色中,“半个人我怕吓到你。”
  “……”
  好在他们一行人速度极快,很快城墙上挂着的灯笼就出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
  此时城门已经关闭,不过他们几个畅通无阻地从关闭的城门中穿过,那速度快的让城墙上巡逻的护卫还以为自己刚刚眼花了一下。
  夜半的县城已经静下来了,除了几处烟花地,其他地方都是暗的。
  也正因为如此,主街上一家还开亮着的酒楼,就显得格外显眼。
  此时酒楼中,把桌凳都擦干净了的伙计准备去关酒楼大门,再熄灯离开时,却见不知何时,酒楼门口台阶上站着几个穿白衣服的人,吓得他差点满脑子的困意立即飞了,“你们……”
  “吃饭。”
  “可是我们店要打烊了。”伙计也算见多识广,这会儿虽然心虚的很,但还是没有把人放进去。
  他们酒楼生意好,每天都要忙到深夜才散。有时候也会遇到深夜来的客人,但是一般他们都能以后厨没食材拒绝掉。
  而且这几位……他感觉有点不太像是人……
  门口的动静吸引了掌柜的过来,可一般酒楼里的掌柜的不同,这位掌柜是个女子。
  “怎么了?”她走过来一看,差点没立即把门关上。不过她到底是克制住了,笑着抱歉道:“客官,我们后厨已经没有新鲜菜了……”
  拒绝之意甚浓。
  但是傅杳是什么人,今夜她是特地为了美食而来,尚未尽兴,又怎会败兴而归。
  “无碍,厨子是新鲜的就行。”
  掌柜&伙计:“?”


第7章 
  女掌柜见给出了理由,客人还是没走,就知道这佛不好送了,于是让开道请外面这几位进来。
  既然是做生意的,那就没有赶客的道理。
  在客人们进门的时候,她还特地瞧了瞧。
  嗯,地上有影子,没有踮脚尖,看来应该是人了。不过这一身黑黑白白的打扮,还真有些渗人。
  “客人要喝什么茶,龙井还是老君眉?”掌柜的一边说着,一边朝伙计使了个眼神。
  “就老君眉吧。”傅杳道。
  “好嘞,小的这就去泡。”伙计心领神会,取了茶叶去了后厨房。他最主要还是看看大厨还在不在。
  而掌柜的此时也抱歉道:“后厨菜蔬不多,可能没法点菜,还请多多见谅。”
  “无妨,能做什么就吃什么,味道好就可。”
  见客人这么好说话,掌柜的心也稍微落下了些。
  她最担心的就是遇到无理取闹的客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损坏了桌椅板凳都是小事,伤了人或者出了人命,她这酒楼估计都要遭殃。
  不多会,伙计端着茶碗来了,放茶的时候,掌柜的对着他低语了几句,伙计又立即退了下去。
  掌柜的是个能言善道的,她一边给傅杳他们三个倒着茶,一边询问他们打哪来。在傅杳随口说了个地名之后,她竟然能接着那个地名,将当地的一些习俗,半点都不会让气氛陷入尴尬。
  “掌柜的你还真见多识广。”傅杳赞道。
  掌柜的一笑,道:“我开这酒楼开了很多年了,自己虽然没去过什么地方,但多少也听来往的客人说过。”
  “那掌柜的你最近有没有听到过什么新鲜事?”傅杳问。
  “要说这新鲜事,那可就多了。”掌柜的道,“远的不说,就说上个月。我们这里有个人被人给谋了,人都死透了快下葬了,结果突然又活了。
  有人传言说是道观里的道士救的,不过我觉得不可能会那么玄乎,应该是人本来就没死,只是那个时候恰好活过来了而已。不然道士能有这个本事,那大家也别去看大夫了,直接去道观上香就成。”
  “那如果有人就是有这个本事呢?”旁边大郎到底年纪小,有些不服气的反驳道,“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掌柜的也不生气,她笑道:“这我不否认肯定是有高人的,只是我们这穷乡僻壤的,高人难得。不然我也愿意时常去上香,求求符什么的,让他保佑我这酒楼万事顺遂。”
  这时,旁边一直默不作声地三娘突然开口道:“你们店,有没有人,来寻人?”
  “寻人?”掌柜的愣了下,道:“有是有,难道几位客人也要寻人?”
  “你只要告诉我们,那些寻人的人是什么模样以及他们在找什么人就行。”傅杳端起茶盏吹了口茶叶道。
  “这可就多了。”掌柜的这下差不多敢肯定,这几位怕就是为了找人而来。
  总所周知,茶楼酒肆打探消息最方便。他们怕是吃饭是假,来寻人是真。
  抱着不得罪的态度,掌柜的把最近出现的来寻人的人,大概都说了一下。
  其实大多数都是寻子寻女,但八成人都找不到。
  “难道就没人向你打听两个月前,有一队说着京腔的人打这路过的事?”傅杳道。
  “这个嘛……”掌柜的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没有。我记得当时那两位京中贵女还曾慕名来我们酒楼吃过饭,但是那日之后,后面就再没人来打听了。”
  县城就这么点大,经过的商人虽然多,但是那两位贵女却让她记忆犹新。虽然她们都戴着帷帽,但是她们身边丫头的衣着都比得上县里的富家小姐。
  再加上他们那些护卫都一口的京腔,她在敬酒的时候,也曾打听过,似乎是某个大官家的千金,回扬州探亲。至于为什么只有两位贵女而无长辈,她就没有多问了。
  “是吗?”三娘坐在那,脸色还是僵僵的,看不出表情,但语气却很落寞。
  这时,酒楼外面又有动静。
  大郎扭头一看,见是两个人扛着一个喝醉的人走了进来。
  “江掌柜,你家大郎又喝多了,如烟姑娘让我们把人给你送来。”
  掌柜的对傅杳告了声罪,皱着眉头让那两人帮忙送去后院,别影响客人用餐。
  在这档口,那位喝醉的大郎却突然发起了酒疯,骂道:“我不走!你是不是想我走了,然后继续和客人调情?”
  这突如其来的话,让掌柜的脸色一变,强忍着情绪,亲自押着儿子往后院去,“你喝多了,快去醒酒。”
  “我说了我不去!”喝醉酒的人哪知道轻重,一推就把掌柜的给推倒在了地上,偏偏他还半点都没觉得自己不对,“今天又有人骂我是婊1子养的,哈,早知道就应该让我娘死的时候带着我一起了,何必让你在这里假惺惺的当好人。”
  一阵又一阵的难堪让掌柜的脸都扭曲了,她站了起来,对那两人道:“我们一起把他送去后院。”
  “好好。”
  “你家大郎多喝了,就会发酒疯,江掌柜你别吃心。”
  这样可有可无的安慰并没有让掌柜的好受一些,在她给那两人打赏了一些大钱后,又收拾了一下自己,摆正了笑脸,回到了大堂。
  “让你们见笑了。”她将耳边垂下的头发撩起,这神态确实有一抹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风情。再加上她自己也才三四十岁,正是成熟的时候,会被男客喜欢,也实属正常。
  傅杳将茶盏放下,道:“我的菜大概还有多久上?”
  掌柜的像是得到喘息一口的机会般,当即道:“这我先去后厨看看,诸位先喝茶。”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大郎愤愤道:“刚刚那个人真不是东西,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娘。”
  他的话并没有得到另外两人的赞同,对面的三娘显然心不在焉,而观主又端起了茶盏……
  “观主……”大郎软绵绵地唤道,想让她帮忙出气的意味十分明显。
  “大郎,”傅杳道,“你有没有读过书?”
  “没……”
  “那好,我今天就教你一句话。将来会写的时候,把它挂在墙头。”
  “嗯!”
  “关我屁事,关你屁事。记住这句话,相信你将来能省掉很多事。”
  正说着,后厨伙计已经端着第一道菜过来了。接着,掌柜的和一胖的一看就知道是厨子的男子也端着菜过来了。
  一共是四道菜,一道汤。菜是水煮肉片、盘龙茄子、松鼠鱼和一道红白相间的不知名的菜。汤则是简单的豆腐汤。
  “客人,暂时就只能做出这么些了。”厨子从这些客人的装扮中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道。
  “已经可以了。”傅杳从三娘手里接过筷子,慢慢品尝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这几道菜的味道确实不错。
  水煮肉片口感十分的柔嫩,在咀嚼时,又不失肉的弹性;松鼠鱼脆香甜鲜,那酱汁配肉,十分勾人食欲。
  盘龙茄子的味道又比前面两道更有风味一些,里面的肉大概不是猪肉,饱满的肉汁浸透了茄身,一口咬下,万分满足。
  而让傅杳感到最惊喜的还是最后这道红白菜。先入口,味道清香,口感爽脆,滋味却是不同前面的厚重,完全是一种清新的酸甜咸口感。
  “原来是西瓜皮。”傅杳吃后,突然感叹道,“难为你了。”
  厨子憨憨一笑,“后厨的食材没了,我瞥见旁边还有个打算晚上吃的西瓜,就挖空了瓜瓤,用瓜皮炒了个菜。”
  “食材不分贵贱,这四道菜有浓有厚,难得你有如此心思。”傅杳道,“这样说来,我倒是更想尝尝你的拿手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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