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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道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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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好处都没有了,他也懒得再装什么孝子贤孙。
  “你这一摔就是几百两银子,爹俸禄已经没了,再这样下去,你是想当我们侯府举债过日子吗?”闵蘅阻止道。
  侯夫人心气正不顺,一听到他这样说,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你说什么?”
  “你还没发疯发够?如果不是你把我回来的事闹得人尽皆知,陛下也不可能会拿走我的世子之位。一个侯爵只传了两代,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看我们的笑话,你不想着怎么挽回这些损失,却还要使这些小性子,你对得起我吗?”闵蘅一边说一边让丫头把屋子里的金玉瓷器通通都收起来,“娘喜欢摔,就换便宜的给她随便摔。至于这些,通通送到我房里去。”
  丫鬟一脸犹豫,闵蘅却凶狠地瞪着她道:“怎么,我都使唤不动你了?就算我没了世子之位,以后这家也还是我当家做主。”
  丫头忙唯唯诺诺应了,侯夫人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气得眼睛一翻,又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她房间里的东西已经被搬得差不多了。
  看着架子上的东西,外面又传来丫头的窃窃私语声:“……原来的毓小侯爷可比这个好多了。这个一回来还没几天,府里就变故不断。毓小侯爷什么时候对夫人这么凶狠过,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
  “夫人也太糊涂了,什么人对她她都不知道。小的时候,世子就变着法得从她这里要了好多东西过去,现在倒好,招呼都不打,还逼着黄妈妈要库房的钥匙。”
  那个混账东西!
  侯夫人听到,就要起身,但很快她却发现自己半边身子动弹不得。
  此时窗外的丫头们还在说着闲话,“现在夫人已经中风了,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


第71章 
  中风?
  侯夫人慌了,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半边脸都是麻的,话能说,但是却含糊不清,嘴角还有口水流出。
  好不容易丫头察觉到里面的动静,进来帮她收拾干净,侯夫人却只能歪斜着眼睛,死死盯着丫鬟,希望她告诉自己这些都不是真的。
  然而,事实不是丫鬟能够决定的了的。
  永安侯虽然不太想管妻子的事,但也不能眼见着妻子中风就不管不顾。他一边让人请太医,一边又递信进宫。
  一个时辰后,太医院的太医才姗姗来迟;至于他递进宫的信,早就被人截下了。皇后在“养病”,在这期间,绝不会有任何影响她休养的消息送到她面前的。
  三娘知道侯夫人中风之后,心里出了口恶气,“以后肯定有她受的,不过这样就便宜闵蘅了。”
  傅杳却是擦着剑道:“这还只是刚开始,作威作福了一辈子的侯夫人又怎么心甘情愿当个废物。我们打个赌吧,你猜她会不会求到我面前来。”
  三娘顿时恍然,这确实只是个开始。
  侯夫人瘫痪在床,床前却没有孝子,到时候她的中风又再好了,那永安侯府可就要真正热闹起来了。
  “到时候您收价得加倍。”从来都与人为善的三娘道。
  傅杳一笑,将剑收起时,一道虚幻的人影出现在她面前。
  距离上次出现,五皇子体内的执念终于再次现身。
  傅杳看了看剑,看来还是得要这个才能把他勾出来。
  “又见面了。”傅杳看着他道。
  男子却是看着她手里的剑,缓慢道:“我的剑,为什么在你手里。”
  “别人送我的。”傅杳道。
  “不可能。”男子眼睛盯着剑,“这柄剑只有两位主人。”
  “是吗?一个是你,那另外一个是谁?”傅杳问道。
  她等了好一会儿,见男子不答,她接着问道:“另外一个,是你大兄?”
  男子仍旧看着剑,但眼里却泛起苦涩,“我背叛了大兄,他肯定生我气了,所以连个认错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说完这句,他人又消失在原地。
  傅杳:“……”
  这要不是钟离的故人,她铁定把这缕执念揪出来暴揍一顿,让他不好好说话。
  “观主,”三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这就是钟离公子的故人?这称呼还真奇特。而且看他身上的盔甲,有点像是魏朝时的制式。”
  她这段时间从山下槐树林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有些东西也算勉强知道一些。
  “魏朝的话,当时的国姓就是钟离。”三娘说到这,自己都愣了下。如果是钟离的话,那钟离公子岂不是很可能是皇室中人?
  不过一想钟离公子的墓,一般人也确实修不起。
  三娘话都已经说到这了,傅杳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他叫什么?”傅杳道。
  当初三娘去墓里的时候,见到了记载钟离生平的手札,虽然只看到一个名字,还没见到后面的内容。
  “姓钟离,单名一个止。”
  钟离止。
  知道名姓,知道出身,那他的身份稍微一查就能查到。
  “走吧。”傅杳没说什么,带着三娘回了道观。
  道观山下,里水书院的院舍和书馆部分已经建成,其余的部分还在修建当中,但是已经有求学的学子住了进来。
  从六安先生写信邀请人来担任先生到现在,已经有三位中年文士应邀而至,其中两位的六安先生学生,都是士林有名的人物。
  他们的到来,让里水上空的文运又浓烈了不少,而里水书院周围,已经隐隐有一层淡淡的紫气朦胧。
  当然,这抹紫气外人的看不见的。不过每一个人进入其中的人,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书院内外的氛围有所不同。
  傅杳到书院时,正有学子在洒扫,见到她,有人上前阻拦道:“这里是书院,闲杂人等勿入,姑娘你找谁?”
  还不等傅杳说话,里面已经有人匆匆走来,是六安先生的管家。他老远就见到傅杳,见她被拦,忙走了过来结尾,“这位是傅姑娘,以后见到了不许拦。”他可是知道这位脾气不太好,免得这两学生以后遭殃。
  傅杳不理会管家是怎么想的,她朝着前面走去,一边道:“听说这次请来的三位先生里,一位精通史学,还打算自己编本史书?”
  管家听她这样问,就知道她是找谁了,“您是来找史先生的?”
  史先生是唯一一个不是老爷学生的人,因为家学渊源,对史学一直情有独钟。
  不过读书是一件非常耗银子的事,这位史先生只会读书,其他的一概不会。现在已经一贫如洗,就剩下一屋子书了。
  所以老爷一写信四处邀请人,他的第一个带着书前来投奔的人。
  “带我去找他。”傅杳话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朝着那位先生的住处走去。
  他们的身后,大门处洗扫的几个学子面面相觑,最后挠了挠头,“这可是半点都不像瞎子啊……”
  大约走了一刻钟左右,傅杳来到了一处晒满了书的院子。
  院子中间,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人正拿着笔在涂涂写写,忙得不亦乐乎。
  管家要说开,傅杳却伸手阻止了他。她自己这弯腰捡了本地上的书,翻过来一看,一本《春秋纪年》。再换一本,还是《春秋别册》。
  “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傅杳道。
  管家听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还沉迷于书海中的史先生,立即不多事的退了下去。
  傅杳拿了根棍子在地上翻着书,最后在院子里绕了一圈,找到一本《魏国册》走到史先生旁边坐了下来。
  春光明媚下,她架着腿看着书,旁边文士则似乎在写什么,一边修改一边嘴里念念有词。两个人谁也不打扰谁,各自忙各自的。
  等到史先生歇下来伸个懒腰时,猝不及防见旁边坐了个黑衣女人,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你是谁?”这个女人也太诡异了些,一身黑不溜秋就算了,眼睛都蒙着还做出一副看书的样子。
  傅杳将最后一页翻完,举着书侧过脸来问他,“这《魏国册》似乎不是完整的。”
  “对,”一说到书,史先生就没那么惧怕了,这是他最擅长的东西,“那本书还有下半册,不过我没找到。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
  “那你可知道钟离止这个人?”傅杳问。
  “钟离止?”史先生在嘴里念叨了会儿这个名字,然后起身匆匆进了他的屋子。
  翻箱倒柜了好一会儿,才又捧出一本书出来,一边翻看一边念叨:“大魏历代皇帝没有钟离止这个名字,但是在皇子之中,确实有一位恪怀太子止。这位太子后来战死于河西,有关他的记载并不多,史书上也就只有只言片语。”
  傅杳将那本书接过来一看,相对于当朝皇帝的那句,有关于太子止的话确实只有短短的一句。
  “昭光十六年,太子止战死于河西,谥号恪怀。”
  但是顺着这句往下看,能窥见当初的往事一角。
  太子止战死后,同年皇帝驾崩,皇五子继承大统,也就是后来的魏世宗皇帝。魏世宗是一个不错的皇帝,但同时也是个手段狠辣的帝王,后世对于他的褒贬一直就没统一过。
  可这位到底还能通过史料记载去判断是个什么样的人,而本该继承大统的太子止却是一团迷雾。
  将书合上,傅杳问史先生道:“当初魏世宗一共兄弟几个?”
  史先生想也不想就道:“魏世宗是恪怀太子的胞弟,至于其余的皇子历史留名的没几个,只有一位皇八子被封为平王,一身都在西北征战,最后二十六岁那年战死在嘉峪关。”
  “这个平王叫什么?”
  “钟离临。”
  傅杳点点头,将书还给了他,“谢了。听说你要编书,以后你编书所需要的花销,书院都给你包了。”
  “当真?”史先生先是一喜,但很快又疑惑道:“你是谁?我好像没见过你。
  “你不觉得你现在问这个问题太晚了?”傅杳道,接着她又嗅了嗅,一脸嫌弃道:“你是多久没洗澡,这酸菜味……财神都要被你熏走了。”
  史先生嘿嘿一笑,“这不是忙嘛。”
  傅杳才不管他这些,捂着鼻子道:“以后洗一次澡领一次钱,没洗免谈。钱找六安先生领。”
  “当真?”史先生生怕她反悔一样,美滋滋的跑去洗澡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傅杳将那本书又翻看了一下,再次重新放了回去。
  史书上的寥寥几笔,概括的却是一个人的一生。尘封的历史之下,多的是不可窥见的谜题。
  钟离止是太子止吗?
  夜晚,傅杳来到皇宫。剑再次出窍,五殿下体内的执念果然再次出现。
  “你叫什么?”傅杳问他。
  男人摇头,“我忘了。”
  “钟离临是你吗?”
  男人似乎陷入了回忆。接着,他又重新回到了婴儿的躯壳内。
  月色透过窗户照在傅杳的身上,她将爬满锈迹的剑身抽出,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的“钟离”二字,耸了耸肩,“行吧,我承认我有点过分好奇了。你就当我漫漫人生太过无聊,想找点乐子吧。”


第72章 
  翌日,傅杳正在品尝赵兴泰尝试的新品——豆腐皮包子时,六安先生来访了。
  赵兴泰对于任何能品尝他手艺的人都欢迎,六安先生一坐下,他立即就把包子粥端了上来。
  傅杳原本以为他有话要说,结果六安先生吃完朝食,什么话也没说,继续下了山。
  第二天早上,他又准时出现。
  一连好几天都出现后,傅杳实在不想对着他这张褶子脸,干脆放下筷子道:“有话就直说吧。”
  “观主误会了,我只是想来试试赵小哥的手艺。”六安先生慢吞吞道。
  傅杳一时有些痛心疾首。
  一开始见到六安先生时,多么正直的老头啊,现在也会学着说话拐弯抹角了。
  还是三娘过来在她身边低语道:“这段时间,山下书院捉襟见肘,银子不多了。再加上史先生一天洗二十次澡去找老先生要钱,老先生没得法呢,只能是上山来找您了。”毕竟您才是罪魁祸首。
  “一天洗二十次?”傅杳觉得自己低估了某些读书人的脸皮厚度。
  “是的。总而言之,这是找您要银子来了。”
  傅杳顿时笑了,她热情地招待六安先生道:“老先生你想吃啥都行,兴泰肯定会满足你。那个我还有事,就不多陪你了。”
  开玩笑,她现在欠了一屁股债,哪还有银子给他。
  就知道观主要跑路,三娘抿嘴一笑,跟了上去。
  两人进主观后,傅杳突然转身,看着三娘道:“话说,当初你不是说要给我赚钱来着?你再这样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赎身哪。”
  三娘身形一滞,她确实忘了这事。
  “看来你现在在我身边呆得很安逸,”傅杳道,“连初心都忘了。”
  三娘无言以对。
  她确实忘了还要复活的事。
  刚死的时候,她还一心还惦记着人间的生活,但是现在和活着也没有多大差别,而且跟在观主身边,还能够见识到各种不同的人和事,她不免生出懈怠的感觉。
  只这一年多她所遇见的事,比她生前一辈子所遭遇的都要精彩的多。她羡慕观主的潇洒,也羡慕观主的能耐。有时候,她也会生出庆幸之感,庆幸自己能跟在她身边。
  “可是如果活着,我就要失去这些记忆。”三娘有些不太愿意失去这些宝贵的记忆,“我想跟在您身边。”
  重新醒来的人,都失去了死后的所有记忆。她不想失去这些,不想忘记这些可爱的人。在她看来,这些人可比家族里所谓的亲人更令她喜欢。
  “你想一直跟着我?”傅杳拒绝是没拒绝,“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清楚再做决定。”
  ……
  皇宫。
  下午圣人那边的太监就过来通禀了,说是晚上陛下要来永安宫。
  贵妃很早就已经装扮好了,为了能让陛下有眼前一亮之感,她特地换上了浅色的衣衫,在鬓边别了一朵鲜嫩的白茶花。
  时人风雅,白色为尊,浅黄次之,红色最俗。
  这朵白茶恰到好处将贵妃的清新秀丽展现了出来,再加上手腕上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红,确实让她如同少女一般娇嫩,同时又带几分成熟妇人的温婉妩媚。
  傍晚,圣人到后,果然开口便夸这茶花很衬她,引得贵妃满脸羞涩,而永安宫上下则一片喜笑颜开。
  然而在用膳时,圣人只尝了一口贵妃亲自做的汤,却突然就沉下了脸。
  贵妃一愣,忙道:“陛下,怎么了?”
  她正要问是不是汤的味道不好,却听陛下冷声吩咐道:“福禄,去让太医来看看,看这汤里究竟放了些什么。”
  周围伺候着的宫人听到后,心里一个“咯噔”,顿时跪了一地。
  跟着圣人来的太监忙出门去,结果还没到门口,就见殿内有人主动跪了下来,求饶道:“陛下饶命,这汤的事与娘娘无关,是奴婢私自在里面放了多子散。”
  这变故来得猝不及防,贵妃愣愣地看着贴身宫女,脸变得和她鬓边的插花一样白。
  她到陛下身边已经四五年了,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年轻女孩儿。
  这奴婢口口声声说都是她不知情,可她是永安宫的主人。汤是她亲手做的,放药的也是她的贴身宫女,别人怎么可能会信她不知情?
  只要是出了一点事,那就都是她的错。
  身体一滑,贵妃跪在了地上,伏下身子叩头道:“请陛下恕罪。”
  “哼,多子散。”圣人冷笑着将勺子往汤碗里一扔,甩着袖子离开了永安宫。
  他没有说惩罚,但这已经是最大的惩罚。
  很有可能,这座永安宫会成为新的冷宫。
  没有人愿意会和一个一心算计他的女人共处一室。更何况身为圣人,除了一个贵妃,他还有一堆的嫔妃。
  “贵妃娘娘……”贴身宫女泪光潋滟地看着主子,开口求饶:“奴婢真的只是想帮您一把,求您救救奴婢。”
  但是贵妃却已经无心去管她了。
  不管是她真为她好,还是受了别人的指使,又或者被人当枪耍了,这都已经不再重要。
  她所期盼的美梦,已经随着这道汤化为了泡影。
  沉默着回了寝宫,贵妃那朵尚且带着水珠的茶花不知何时落在地上,被她一脚踩过,零落成泥。
  主子不做声,下面的宫人也不敢有大动静。他们战战兢兢把还未品尝一口的美味佳肴撤了下去,又重新打扫了内殿,至始至终,无人敢去寝宫打扰。
  一连三天过去,贵妃都不曾露面。无论伺候的宫女们怎么哭求,她始终不肯吃喝。
  一直到第三天夜里,宫女发现她晕倒在床上,忙让人去请太医。
  “不必去惊动太医。”贵妃突然醒过来道,她睁开眼睛的那瞬间,眼底有一道红芒划过。不过这点细微的变化,帐子外面的宫女是无人看到了。
  “娘娘?”宫女大喜,忙让人把温好的鸡汤送来,“您先吃点东西吧。”
  贵妃依言吃了些东西后,借口自己头晕,还需要休息,让她们都退了下去。
  待寝殿里恢复安静后,贵妃才将手上的手串取了下来。
  和之前艳光流转的色泽不同,这会儿的手串虽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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