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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追妻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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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
自己的声音伴随着低声的喘息,无力又软弱,可是却没有再被愤怒的情绪淹没,那一刻只想随着自己心中暗涌的**往前,其他的东西,她都不记得了。
“哦?你求我什么?”那声音的末尾微微地一扬,难掩说话人语气中的得意。
“我……”开了个头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到底该求些什么,穆梓杉不知道该怎么说。
下一刻唇齿却已被人封住,有人从身上重重地压了下来。
赫燕霞温暖的舌尖在穆梓杉口中肆虐侵袭,轻轻的噬咬,重重地吮吸,像是火焰般燃尽它烧过的地方,只留下片片灰烬。
情绪被人轻易地挑起,脑中的混乱似乎变得更加混乱,而心中疯狂的**也变得更加疯狂,穆梓杉不自觉地回应,手指也攀上那人的脊背扣紧。
赫燕霞的亲吻忘情而炽烈,她的双手也一边慢慢往下移,灵巧地拉开穆梓杉的衣带,轻轻一剥便褪去她身上衣衫,赫燕霞的身体也渐渐温热,像是受了穆梓杉的感染一般,也似乎是神志不清一样地多了些疯狂和兴奋。
炙热的指尖拂过穆梓杉肩膀和背脊,在她的腰线上移动,赫燕霞的亲吻也渐渐下移,烈焰般灼烧的吻滑过穆梓杉的脖颈和烙着一朵血芙蓉的锁骨,停留在她胸前的嫩红,来回地画圈,恶意地轻咬,身下的人喘息更重□也更长,赫燕霞嘴角的笑意也更甚。
(收到黄牌,俺拉灯了tut……)
如此反反复复进行了几次,二人都累到不行,赫燕霞早已累得呼吸急促全身泛酸,而穆梓杉也双眼迷蒙,无神地盯着空气中某处凝视许久之后,也终于闭上眼直接昏睡过去。
赫燕霞心满意足地趴在她身上,看着睡着的人满身细密的汗珠,呼吸均匀地陷入梦中,这些日来还是头一次见她能在梦中将眉头舒展开来,也不知是不是今日太累的缘故。
却忽然听得身下的人一句低声的呢喃,赫燕霞没有听清,待得她靠近穆梓杉把那句话听清之后,身子立马便僵硬了。
睡梦中的那人,唤的不是别的,却是她小师妹锦月的名字。
11玩物(二)
穆紫杉醒来之后还隐隐约约记得那一日的某些片段,记得自己和那个女魔头交缠在一起的样子,甚至她的指尖停在身上的触感,和那时自己的喘息与□。
只要一想起便觉得羞耻到不想再存在于这世上,也好过现在这样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
穆紫杉巴不得一剑了结了自己性命,从此消灭掉自己存在于世的痕迹也消灭掉那些不愿记起的东西,可是赫燕霞就像料到她的想法一般,早已将她的手脚缚住,还给她喂了消去功力让她全身酸软的药物,自己就像是个废人一般被她绑在床上,除了每日不断地想着如何了结自己性命,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那一日之后赫燕霞倒是反常地很久都没有再来过,像以往就算她没事也会时不时来看看穆紫杉,而且穆紫杉知道这是赫燕霞的房间,她不回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到底是去了哪里。
不过赫燕霞不来,穆紫杉倒是觉得轻松了不少,起码不用整日在想着怎样杀了赫燕霞和愤恨自己无能为力这二者之间矛盾纠结,想着和师门约定的时间已近,穆紫杉心中也多了一丝解脱,自己的任务也差不多完成了,只要保得住师妹一条性命,她死得也不算没意义。
自己被那人折辱到如此地步,活在这世上也不知该怎样自对,只怕以后时不时便想起那些让她难以面对的画面,与其受这样漫长的折磨,还不如痛快些了结了自己性命。
这世间也没什么好让自己牵挂的东西了,师妹被救回,定会和楚师弟做一对神仙眷侣,以后也不用再由自己护着她,她的夫君肯定也不会再让她吃一丁点苦头。
穆紫杉的父母家人也早已不在这世上,而她性情冷漠,这些年在师门中也没几个至交好友,只怕自己哪天真的死了,也只有小师妹会为她落泪伤心,别人恐怕根本就不会在乎她的死活。
就算继续活在这世上,以后也不知道到底该为了什么奔波,而且总有一日要看着那人嫁人生子,慢慢地不再需要自己的关照,慢慢离开自己的生活,到头来又只剩下自己一人。
现在若能死在这里换她一条生机其实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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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燕霞几日来的心情很糟糕。
身边的人都战战兢兢地怕哪里一不小心就惹祸上身,看到赤宫主走近都巴不得快点躲开,要知道赫燕霞心情不好的时候最是喜怒无常,这种时候她惩治人也格外的卖力。
穆紫杉那天在睡梦中喊了锦月这名字就惹得赫燕霞十分不快,要是想起来自己就算生气也找不到任何原因,那人也不过只是自己一个玩物而已,自己折磨她也不过是无聊时找找乐子,和她欢爱缠绵也不过是觉得有趣,过了就过了,管她睡梦中叫的是谁的名字,对赫燕霞其实也没多大意义,可心里就是莫名其妙地被怒火充斥着找不到地方发泄。
后来甚至还去看了那个小师妹一眼,心中的困惑也越多。
这小丫头也不过是中上姿色,最多算得上清秀可人,也不知道身上到底有哪一点值得一个人为她受尽折磨,生死不惧,而自己看着她竟然心中不满更甚,实在是怎么都想不明白。
赫燕霞再去看穆紫杉时,发现那人和前几次已有了不小的差别,以往的穆紫杉看着自己要么索性装作没看见,要么就恶狠狠地与自己对视,穆紫杉也就是凭着那一股傲气才让赫燕霞对她另眼相看,才慢慢地对她越发关注起来,可是现在再见她却觉得那眼神空洞了许多,就像是个生无可恋的人,任谁也惊不起她心中的波澜。
难不成是因为与自己欢爱一场,就羞愧到想要一死了之么?若真是这样,那些白道先生灌输的思想还真是迂腐到让她无从理解的地步,也不知守着那些虚无的名誉和节操有什么意义,竟然可以让一个人为这些无聊的思想失去求生的意志。
不过那人眼中却没有她想象中应该有的愤恨,相反还带着些让她困惑不已的解脱,也不知这是不是真的代表着已经将她的自尊全部击垮,可以让她从此之后就像那些女奴般完全屈服于自己……可是这人要是真的变成那样子,又有什么意思呢?让自己感兴趣的不就是她那些顽固不化的傲气么?
赫燕霞愈发不明白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了,是想狠狠折磨死这个不听她话的人?可是她濒死的时候自己却又不想她死。还是想要磨掉她眼里所有的傲气,把她踩在自己的脚下狠狠践踏?可是如今看着这个双目无神地人,赫燕霞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致,那些想象中的满足感她也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而如果仅仅只是想要折磨她,为何会因为她在睡梦中叫唤另一个人的名字就让自己愤怒不已?
心中涌发出不知名的**让她焦躁难安,却总是看不清楚那些东西指向什么地方,也无法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强力压抑。
这人于自己到底有什么意义?自己到底是想她生还是想她死?抑或只是将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面对着这人,赫燕霞只觉心中愈发烦躁,而这些问题却没一个找得出答案来,只觉那些纷杂的情绪越发复杂起来,搅得她心神不宁。
几日后赫燕霞接到属下的报告,说是近日有可疑的人在琼英宫附近打听这二人的消息,赫燕霞派人去试探那几人,得回来的消息与自己原来打探到的相符,外貌和形态虽然都做了掩饰,但是身上的功夫却骗不了人,稍一分析便知道这几人都是天禹门派来的弟子,其中一个就是梁锦月随着带着的那封信的主人。
属下问她需不需要派人去除去这些人,赫燕霞听了也只是笑笑,摆摆手让人下去,说先留着这些人,不必多管。
心中却想到近日来穆紫杉反常的因由,怕是多少与这些人有关。再联系一下她这些天来的反应,赫燕霞心里也有了几分眉目。当日要自己放过她师妹任她折磨自己,怕也是想到这些人会来营救,想拿自己一命换那女孩一丝生机,如今大概算到日子差不多了,便觉得自己任务完成可以安然赴死了。
想来心中竟有些不快,原来这人这些天来的隐忍和屈从都是为了能换那女孩捱到被人救出的时间,为了这么个原因遭受那些痛苦,也不知她到底图些什么。
若真是这样,她师妹一旦被人救出,这人大概就无意活在这世上,如此说来那小丫头还当真杀不得也不能真被这些人给救走了,可要留着她在琼英宫里,赫燕霞又觉得碍眼得很。
想着想着越觉得头痛不已,真没想到自己有一日也会为了这些无端的事情如此矛盾心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摊上了穆紫杉这么个大麻烦。
穆紫杉一副对自己视若无物的样子也让赫燕霞有些心烦,自己已经给她喂了消去功力的药还把她牢牢实实地绑在床上,门外还有还几个武功不低的手下看着,量她也跑不出去,可万一哪一天她想自尽了怎么办?那就把房间里尖利的东西都撤走,若是她咬舌自尽,那就用布塞住她的嘴,让她连合嘴都合不拢,若是她绝食,就把汤药给她硬灌下去,可真要弄成这样,留着这人又有什么意思?
真要到了那时候,恐怕这人就连一个傀儡也不如,折磨一个完全不会有任何反应的人,赫燕霞实在想不出任何乐趣来。
杀了又舍不得,放了又不甘愿,留着又留不住。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赫燕霞看着穆紫杉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这话,后者眼神空洞地躺在床上,就像是处在和赫燕霞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将她和赫燕霞完全隔开,任何的言语都传不到她的耳朵里。
那是个一心求死的人才会有的眼神,空洞迷蒙,没有了任何生的期望。
原来并不是一切都可以顺着自己的意思。
自己可以让她死,却没有办法让她生。
就算强迫将她留在这世上,这人也不过只是个傀儡一般的躯壳,内里那个骄傲又硬气的人,怕是怎样都留不下来。
可是自己又在纠结些什么?自己何必要为了这样一个人费尽心思,耗尽精力?
不过是个玩物罢了。
再怎么傲气也不过只是个玩物罢了。
赫燕霞心想。
心中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就像是在说服着自己相信一般。
是生是死就随她去吧,大不了以后再找个新的“玩具”,这人也被她折磨了这么久,放她去死也算给她一点慈悲,让她不用再受那漫长的折磨。
可是心中那些烦躁的感觉却怎样也停止不下来,胸腔中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只要看着眼前这人心中的情绪就平静不下来。
12玩物(三)
穆紫杉清醒之后,那种熟悉的焦灼感又漫布全身,赫燕霞自那一次与穆紫杉欢爱一场,之后便再没有给她下过药,也没再碰她半下,现在却不知怎的又给穆紫杉下了这药。
或许真是这些日子吃多了这东西,再加上赫燕霞长期以来有意无意地挑逗,穆紫杉的身体较之最开始敏感了不少,喝了这药之后没多久便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身上发热,呼吸也变得浑浊沉重。
模模糊糊地看见赫燕霞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眼前,可又看不真切,不知道是否又是一个荒谬的怪梦,吃下那药之后各种感觉都变得混乱不堪,分不清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幻,甚至痛苦与极乐的界限也不再那么分明。
模糊地看见那赫燕霞似乎嘴角微弯,可是却并没有半点笑意,反而让人感觉到森森冷意,她嘴边甚至没了以往常有的讥嘲调侃。
或许这只是另一个荒谬的噩梦,只是另一个不分真假不辨善恶的世界。
或许只是长久的折磨让穆紫杉感到疲惫麻木,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生的期望。
就让自己这样随波逐流,让自己的存在慢慢消弭于这世上,既然早已了无牵挂,何不将一切都放开,还能让自己轻松一些。
衣带被赫燕霞轻松解开,光滑细腻的手探入衣内,在自己身体上游走不断。
脑中一股热潮伴着一声□一同升起,喘息也更加混浊,头脑间一片空白。
赫燕霞伏下身来亲吻着自己的耳垂,轻轻地舔邸啃噬,再顺着脖颈往下滑。
这些日子来,穆紫杉身上的敏感处在什么地方早被赫燕霞摸得一清二楚,此时也像是故意专攻那些薄弱的地方,不多时就勾得穆紫杉喘息连连。
赫燕霞的眼中有深沉的烈火,眼中射出的是明显到灼人的怒气和恨意,可她的行动却是意外地冷静,像是一丝一毫都是仔细计算过,不容有任何偏差,不过这眼神中的复杂处,处于混沌状态中的穆紫杉却看不出来。
在她身上每个敏感处刻意地挑逗,光滑细腻的指尖四处游走不断,抚摸,揉搓,轻掐,勾起穆紫杉心中的火苗,然后像火焰般燃遍全身。
眉间,耳后,脖颈,肩膀,锁骨,胸前……再慢慢下滑,抚上穆紫杉修长细致的腿,赫燕霞手上薄茧在她光滑肌肤上摩擦,而后探上穆紫杉身下蜜糯的沼泽。
赫燕霞的动作却比以往多了几分冷静自持,甚至连身上温度也低了几分,不再像上次那样耐心地挑逗,而是直接伸手探入穆紫杉身下,带着些急切的粗暴,却准确地拿捏她每一个敏感的位置,深浅反复来回,不多时便让穆紫杉身体紧绷而微微颤动,意识也逐渐模糊混沌。
呼吸愈促,喘息愈重。
全身血液也像沸腾般滚烫。
那□在耳边响起却是那么熟悉,竟让自己心中生出羞赧不已的感觉。
身体也像是控制不住一般回应着那人的动作。
像是整个世界都化为乌有。
甚至自己的存在也渐渐虚薄。
最后累到大汗淋漓神智才稍稍清醒,眼前赫燕霞的面容渐渐清晰,那种清醒之后无地自容的感觉也愈发强烈。
只见赫燕霞神情冷漠,就连往日惯常有的讥嘲的笑意也不再,而穆紫杉这才听到房屋另一侧的纱帘后断断续续传来的低微的呜咽声,那声音仿佛一个炸雷打在她身上,浑身因为惊吓而不住战栗,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捏住,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那声音即便是一字未吐还是让穆紫杉再熟悉不过,浑身血液仿佛瞬间逆流,身体冻结。
像是魂魄被抽离。
可是心底还是有一丝再强烈不过的期望,希望那只是自己听错,或者只是另一个声音相似的人。
赫燕霞的嘴角终于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缓缓开口。
“自我在你胸前烙上这印记的时候起,你就只能做我的囚徒,做我的奴仆。”
“你胸口上烙的是琼英宫的墨焰芙蓉,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只要有人看见这印记就会把你抓回来。”
“你现在是我的玩物,以后永远也只能做我的玩物……”
赫燕霞的眸子星光闪动,复杂得如同神秘古老的图腾,里面的情绪却是谁人也辨别不清,或许那是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的东西。
穆紫杉心中情绪万千,头脑却一片空白,听着赫燕霞的话却是一句也答不出。
只见她悠然自得地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衫,轻松得像是刚才只是吃了一顿饭一般毫不在意地从床上落地,一步一步朝那纱帘走去。
穆紫杉心中一个疯狂的声音想叫住赫燕霞站住,想求她不要再往前走,可是喉咙却像被锁死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如鲠在喉刺得她疼痛难忍。
一步,一步,一步,终于走到纱帘前面,还笑着回头看了自己一眼,像是想好好欣赏自己眼中的恐惧一样,那眼神那笑意便像是一把尖刀刺在穆紫杉心上,超越了所有酷刑的折磨。
最后那人一把将纱帘拉开。
纱帘之后哽咽哭泣的,不是自己的小师妹锦月是谁……
原来自己刚才那羞耻的样子,竟是一丝不差地全部落入锦月的眼中。
果然江湖上都说赫燕霞是最残忍不过的人,如此狠烈的酷刑,真是连凌迟分尸都比不上。
原来将一个人的自尊彻底摧毁还不是最惨烈的酷刑。
这世上最惨烈不过的酷刑,便是将一个人最不愿意示人的丑态全部摊开摆在她最在意的人面前,如此相比,琼英宫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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