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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魃的妖怪事务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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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在讲这句话的到底是谁,这样的脸,不想再看到了。小晴带着近乎窒息的感觉醒了过来,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噩梦仿佛还在持续一般。梦里的那张脸,在自己的面前放大了。
“啊——”小晴失声叫了出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蹲在小晴面前的是印虬。他俊美的脸上写满担心,伸手握住了小晴的左手,很炽~热很用力。
小晴甩了甩,没有甩开,只得一点一点的掰开他的手。望着眼前印虬的脸,长舒了一口气,幸好只是梦。那样的经历,她不想再重复体验了。所以,现在这样正好,他忘记了,那么所谓的过去就不存在了,即使他知道了,那又怎样呢,所知道的也就是看到的过去而已,没有恢复记忆,看到所谓的过去,那和看电影又有什么区别。那只是长着和自己一样面孔的“别人”而已,发生的事情也只是 “别人”的过去而已。只是看到,并不会改变什么。他不会了解自己的痛苦,也不会体验到不曾记得的过去的痛楚。那么多的血,水泊一般的血,一条沉睡的黑龙,被自己偷偷收起的一块鳞片,所有的一切,像在脑中被搅碎机狠狠的搅拌了一遍,支离破碎,混杂不清。
“你出去。如果你想知道过去的事情,就去看破天镜。你的真名是应虬,应龙的应。”
“不,我不出去。小晴,你这样很不对劲。”沙哑好听的男声执拗的在耳边响起。
“不要叫我小晴!出去!”噩梦仿佛还在持续,小晴一阵眩晕,这样的面孔这样的称呼。
“我就在外面,我等你出来。”
脚步声渐行渐远。
“我不会去看破天镜的,我要你告诉我,我只相信你说的。”
事到如今,又有什么意义。父亲,你告诉我 ,为什么还让他留在我的身边。我的劫难还没有过去吗。会永远这样横亘在面前吗。小晴一阵茫然,那些空虚,痛楚一点一点的侵袭她的全身。
“所长怎么回事?第一次听她喊成那样,像被鬼追着似的,不对,她胆子可比鬼大多了。你到底怎么她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阿久看到从杂物间走出来的印虬问道。
“你第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印虬紧皱着那对好看的剑眉没头没脑的问道。
“大概有两百年了吧。”阿久扒着手指答道。
“那时候她是什么样子的?”两百年前的小晴吗,好想看看。
“怎么说呢,和现在差不多吧,很活泼很跳脱,有点不喑世事的感觉,但是又非常胆大,”一抹笑意攀上阿久嘴角,“她帮我把所有的仇人都杀了。还对我说让自己不舒服的人只要都干掉就可以了,心情就舒畅了。”
可是我完全不知道那样的她,失去的记忆里是不是有那样可爱的她呢。好想知道,但不仅仅是过去,更想拥有的,是现在的她。印虬确定了自己真正的心意。
“对了,那家伙怎么办?”阿久指指办公桌旁,可怜巴巴傻站着的旋龟。
“我去吧。”印虬从抽屉里拿出合同,向旋龟走去。
金光幻化成印章盖在了旋龟的背上。旋龟的愿望都得到了满足,父母安居乐业,丁香姑娘幸福快乐。虽然过程有些血腥残忍,但旋龟不敢有意见,印虬的眼神太可怕了。作为报酬的那段机缘,被印虬捏成了项链的形状,挂在了杂物间的把手上。闪烁着明灭不定的光,就像之前坏掉的宫灯。
第18章 九尾狐(一)
那个时候,如果死了就好了。
午夜梦回惊醒的时候,阿久不止一次的这样想着。
某年夏季,蝉鸣声阵阵刺耳,一个婴儿在闷热的出租屋里降生了,母亲用钝口的菜刀切断了鲜血淋漓的脐带。塑料袋包着的婴孩被扔在了路边的绿化带。执勤的交警听到孱弱的啼哭声,马上将这个婴孩送到了医院,她全身都被蚊虫咬的又红又肿。婴儿是个女孩,那条路上并没有摄像头,没有找到将她丢弃的人。随后女婴被送到了福利院。
这个女婴就是阿久。她的名字是捡到她的交警帮她取的,因为捡到她的那条路就叫久远路,姓就是暂时随着福利院的院长姓的,如果有人领养她的话,就会改名,那时候她叫陈久远。
福利院因为涉嫌非法交易和经费贪污问题,裁减了好几个照顾他们的职员,甚至院长也受到了牵连。那时候阿久懵懵懂懂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对他们和蔼可亲的院长爷爷怎么会躺在红色的小河里一动都不动。她伸手推了推院长,他却怎么都不肯起来像以前一样抱抱她,阿久难过的哇哇大哭。阿久的哭声招来了其他大人,再然后,警察也来了,封锁了现场。直到长大了她才明白,那是院长自杀了,她是现场的第一发现人。
阿久三岁时,因为事件的影响,福利院被关闭了,二十多个孩子分别被转送到别的福利院。阿久被送到附近一个发达县城的福利院,那里比原来的福利院要大一些,有差不多四十个孩子。和原来的地方一样,多数孩子都有或多或少的残疾。像阿久这样健康的孩子并不多见。在这个福利院短暂的住了四个多月,她很快就被收养了。
养父母都是高学历人士,家境优越,对小阿久也非常疼爱。那是在阿久记忆里最快乐的时光。可以任意的撒娇,想要的玩具都能得到,阿久一度以为她的人生会一直这样持续下去。
阿久五岁的时候,父母因为需要参加国外的重要会议,所以开车去隔壁省城搭乘飞机,暂时将阿久寄放在独居的奶奶家。阿久缠着奶奶不肯去幼儿园,她要看海尔兄弟的动画。奶奶被缠的没有办法,同意了。
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再次改变了她的人生。奶奶接起电话,说了没几句话,突然捂住胸口倒在了地上。阿久不知怎么的,想到了院长爷爷倒在地上的情景,害怕的不得了。再次哇哇大哭起来,这次却没有人过来把她带走。
奶奶脸部朝下,趴着倒在了电话的旁边,她的旁边没有红色的小河,和院长爷爷那时候不一样。但是她一直也不醒,又和那时候一样。奶奶的眼睛是睁着的,那她可以看到阿久,她为什么没有起来安慰她。
“奶奶,奶奶,你快起来,阿久会好好去幼儿园的!阿久不调皮了!”阿久着急了,不停的拍打着奶奶的身体,哭泣着,哭着哭着阿久累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色渐渐的黑了,黑暗如同怪兽一般笼罩着房间,阿久害怕的不行,她跑到门口,踮起脚,想要开门出去,让别人来喊醒奶奶,门并没有应声而开,被锁住了。月光从窗户洒进了房子里,窗外家家户户都开了灯,阿久个子太矮了,而灯的开关很高,她站在椅子上打开灯,但红木的椅子太沉了,根本拖不动。阿久打开电视,比起只能在黑暗中摸索,电视的光亮至少让阿久不再那么害怕。奶奶仍然没有醒来,阿久很渴想要喝水,奶奶都是从热水瓶里面倒水给她喝的。想拉开橱柜倒热水,橱柜的吸附力很大,打不开,但是她实在太渴了,使劲用力拉,橱柜终于被打开了。
阿久想拿出热水壶倒水,热水壶沉甸甸的,她根本举不起来,手上一松,开水汩~汩的浇下,淋在了阿久的脚上。阿久痛的哭喊起来,但她又渴又饿又疼,没哭多久,就没有力气了,陷入了昏迷。
阿久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奶奶还是躺在那里。之前虽然烫到了脚,但杯子里还是接了小半杯的水,阿久贪婪的喝完了已经冷了的水。肚子也好饿。阿久来到冰箱前,知道这里面有食物,奶奶都是从这里面拿东西做给她吃的。冰箱是三层的,最下面一层是冷冻层,也是仅有的阿久能够到的那一层。冰冻的里面东西很少,只有一小袋速冻水饺。阿久并没有吃过速冻的水饺,但是可以猜到应该是吃的东西。她费力的撕开包装纸,拿了一个啃着,好冷好硬,根本啃不动。她抽噎着,把速冻水饺放在一边,忍着脚疼,走到奶奶的身边,推推她。奶奶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天更亮了,门外可以听到对门关门的声音。阿久突然想到,可以叫别人来开门。阿久用力的敲着门,啪啪啪啪,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敲的又红又肿 。
“什么声音?”
“像是敲门声音,不是我们家的。”
“别管了,上班要迟到了!”
有人听到了声音,没有理睬。更多的人根本不知道,也没有听到,那一扇门隔绝了两个世界。
阿久没有再继续敲门,她的手太疼了。她还是好饿,来到拿到速冻水饺前面,发现水饺已经不那么硬了。阿久赶紧拿了一个水饺,啃食起来。水饺又冷又腥,阿久却顾不了那么多,狼吞虎咽的吃完了一小袋水饺。然而孩子娇~嫩的肠胃根本受不了冰冷的水饺,不一会儿阿久又全部吐了出来。明明是七月,阿久却觉得特别冷,全身都直打颤。
吐完了水饺,阿久觉得口又渴了,但热水瓶里的水都洒在了地上,自来水龙头在水池上面,太高了她根本够不到。可以够到的地方只有……马桶,马桶很矮,而且那里面有水。可是马桶好脏,里面的水不能喝。阿久忍耐了许久,连哭都哭不动了,喉咙跟冒烟了一样。她拖着烫伤的腿,走到卫生间的马桶前,用她的印花小杯子,捞了点水放在唇边。其实并不那么脏,虽然味道有点奇怪,阿久咕嘟咕嘟的把水喝完了,肚子还在叫,对了,奶奶之前买过脆脆饼干条给她,但不是她喜欢的番茄口味,所以她没有吃,奶奶就把零食放在了衣柜上面。
阿久抬头望着,饼干条就放在柜子上,如果从床头柜爬上去,就可以拿到。脚好疼,阿久忍着剧烈的疼痛,爬上床头柜,从衣柜上拿到了饼干条。黑椒牛柳味的饼干条微微带点辛辣的味道,以往的阿久并不喜欢。但现在,阿久把饼干条放进嘴里的时候,却觉得这是无上的美味,自己为什么不喜欢吃这个口味的呢,明明那么好吃。大概饿极了,阿久以极快的速度吃完了一小袋饼干条。
电视还开着,阿久拖着一只脚走到电视面前,开始看电视。以往都会有人阻止她,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想看多久就看多久,阿久却不想看电视了,电视里以往诱~惑无比的动画的声音,听起来似乎都很刺耳。奶奶还是没有醒来,她为什么不醒来呢,如果想睡觉应该到床~上去睡呀。
看着电视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仍然只有电视明明灭灭的光闪着。阿久发现自己虽然没有哭,但眼泪自己就流了下来,怎么都止不住。听到外面仿佛又有别人开门的声音,阿久赶紧走到门口,用力敲门,可是手好疼,像针刺一般,她脱下脚上的拖鞋,一下一下的砸着门。咚咚咚,咚咚咚。
“吵死了,别敲了!”嘭,门被踢中的巨大声音。
阿久吓得缩到了门的一边,不敢再敲门。她趴在门边的地毯上默默垂泪。
晚上敲门会被骂,于是阿久都是在白天敲门,但一直没有人来,阿久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吃了。躺着的奶奶,身上的味道也开始变得奇怪起来。阿久越来越害怕。虽然口渴可以喝马桶里面的水,但肚子还是会饿。
之前吃冷冻水饺时候的呕吐物还在那边,阿久已经饿得站都站不稳了,趴着伸手向呕吐物抓去……
醒来的时候,天花板是白色的,被子是白色的,鼻子里闻到的是陌生却又在记忆里出现过的,医院的味道。
周围都是不认识的人,阿久有些胆怯。
“王医生,那孩子醒了!”年轻的护士正在给阿久换吊水瓶,看到阿久睁开了眼睛,激动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慌忙叫医生过来。
“终于醒了!”王医生也有感动的眼圈有点红了,拿出听诊器听阿久的脏器运行声音,“心脏衰竭的情况有所改善,待会再做个整体检查!”
怎么回事,都是陌生人,奶奶呢,爸爸妈妈呢,他们都到哪里去了。想要爸爸妈妈,想要奶奶,阿久无力的张了张嘴,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喉咙像是火烧一般。阿久清醒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又失去意识沉睡了。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在她身边说着话,用着及其怜悯的口吻。
“真是可怜的孩子,父母车祸都死了,奶奶接到电话居然突发心脏~病也死了,真是太惨了!”
第19章 九尾狐(二)
五岁的阿久和奶奶的尸体一起待了四天。
阿久的叔叔前来找母亲商量哥哥的丧葬事宜,敲了门却没有人开,于是报了警。警察打开门,屋内一片狼藉,扑鼻的臭味和蝇虫四处飞舞。如同一层带着恶臭的粘~液覆盖在每一个走进房内的人脸上。叔叔脸色都变了,死活不肯走近一步。
进屋搜查的年轻警察神色严峻,开始拨打电话,请求其他部门的支援。在电话边头发花白的老人,身体上布满黑紫色的尸斑,被大~片大~片的蝇蛆包围着。不远处,有一个瘦小的身影,蝇蛆没有老人身上的多。
是个孩子,年轻警察想要凑近了看看清楚。躺着的孩子身上也停留了不少蝇蛆,密密麻麻的爬动着,尤其是腿部,完全覆盖了一层蝇蛆,根本看不见下面的肉,缓缓蠕动的蛆虫让人见之欲呕。也死了吗,年轻警察拿出手套带上,轻轻推了一下孩子的身体。大概盯着有半分钟之久,孩子几乎不可见的微微动弹了一下。年轻警察难以置信的把手覆盖到孩子的胸口,虽然很细小,但确实还在跳动着。
“快叫救护车!孩子还活着!”
被送到医院的阿久,状态糟糕到极致,凄惨到看到的人都会流泪,光是清理身上各个部位的蛆虫就花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清理患处的护士一边清理一边忍住不让眼泪流下来。创口感染造成心脏严重衰竭,血压下降,身体各项指标都处于濒危的状态,经过重症监护室抢救后,阿久的情况才终于稍微稳定,但能否醒来仍然无法预测。年轻的小警察也一直有来看望这个可怜的孩子,所以护士们也都知道了阿久的遭遇,父母遭遇车祸双双离世,奶奶也在接到噩耗的时候突发脑溢血死亡,孩子最亲近的亲人全部都不在人世了。即使获救对这个孩子依然是非常残酷的事。
短暂的清醒之后又是长达三天的昏迷,只能靠点滴维持基本生存的阿久,胖嘟嘟的脸颊深深的凹陷下去。再次清醒的时候,阿久失去了那噩梦般四天的记忆。她只记得爸爸妈妈把她带到奶奶家,看动画片的那段时间的事情。护士和小警察都为这件事感到庆幸,幸好,这孩子不记得了。
然而对于阿久,真正残酷的现实还在继续。只有五岁的阿久,被叔叔收养了。她的父母还有奶奶的葬礼也是由叔叔和婶婶一手操办的。呆呆的,懵懵懂懂,甚至连哭都忘记了的阿久,就这样和叔叔一家住进了原本自己的家。
叔叔和婶婶对于一下子能得到这么多的财产当然是非常欣喜的,但对于阿久这个拖油瓶却无法接受。叔叔酗酒,在婚前就一直有这个习惯,在母亲和哥哥的操持下,才娶了现在的妻子,也就是婶婶。婶婶年轻漂亮,喜欢打扮,喜欢奢侈品,无业游民的叔叔根本负担不起,两人整日争吵不休。如果不是这次的意外事件,说不定两人已经离婚了。哥哥的意外事故,反而成了两人感情的催化剂。本已闹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奇迹般的停止了争吵,着手于财产的搜刮中。阿久父亲这边血缘最近的亲属只剩下他的弟弟,而阿久母亲的双亲都已经去世了,所以接收财产异乎寻常的简单,只是附带了阿久这个赠品。
“这小孩现在不会说话了吗,难不成哑了?”婶婶尖细的声音响起。
“好烦啊,我也讨厌孩子,而且她不是我们家的孩子,只是个领养来的拖油瓶而已!”叔叔用手指敲击着桌子。
“不能送回孤儿院吗?”婶婶撅着艳~丽鲜红的唇。
“我去问了,不能啊,而且不要这小孩的话,财产也无法完全拿到,因为这孩子才是财产的第一顺序继承人。”
“那这样吧,我们把财产拿到之后,找个地方把这孩子丢了,或者送人不就行了嘛。”婶婶灵光一现拍了拍手。
“好主意,就这么定了,你去把饭煮一煮,我饿死了。”
“人家不要嘛,刚刚才做的美甲,做饭的话又弄花了,反正现在有钱了,我们请个保姆吧。”婶婶伸出粘贴着亮晶晶水钻流光璀璨的指甲。
“好啊,今天先叫外卖吧。给那小孩也叫一份吧。”
“五岁小孩能吃多少,到时候我们匀点给她就行了。”
“也是,虽然现在钱多了,但毕竟还没完全到手,还是要先省着点花。”
“你哪里省了,昨天是不是去赌输了三万?赵哥都打电话到我这儿来了!”
“哪里的话,输掉的钱不是都给他了嘛!”
“你果然又去赌了!”
“哼,居然套我的话!你自己不是买了很多衣服和化妆品吗,那收据都在,我用计算器算了一下,加起来有七八万了都!”
“真是小气的男人,居然还用计算器算!而且现在趁着年轻不打扮打扮,难道等到成了老树皮再去刷白~粉装嫩吗!?”
“好了好了,你有理,你都对,赶紧叫了外卖吃饭!”
“那就叫我们经常吃的那家好吃小冒菜?”
“行啊,就叫那家。备注给我多加点辣!”
阿久默默的坐在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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