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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话连篇_叶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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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七点多钟,城市的夜生活还未开始,但是对于多数老百姓来说,这个时辰不早了。
  董建虎没指望卤菜店会开门,他在韦双德家店前站了几分钟,默默地看着对面黑漆漆的屋子,想到韦双德曾跟他说过的话。
  一年前,路对面这间门面房本是一家小卖部,没有任何预兆的,店里卖的东西总是出问题。
  小卖部被迫关门,半个月后有人租下来做广告公司,结果开门没三个月,一笔生意都没接到,不得不关门搬走。
  就这样,一年了,断断续续来了不少人租房,没有一家能成功的。
  韦双德说:“虎子啊,你知道不?对门的风水不好。我在路的东面这是阳面,他们在路的西面是阴面。”
  当时董建虎嘲笑他一把。可是,笑过后又觉得韦双德说的不无道理。
  姚家鸭子来了三个月就击垮了在桂阳路开了十年的韦双德,不得不教人称奇,不得不让董建虎感到丝丝不安。
  董建虎叹了声,捏了捏纸包要扔掉,对面漆黑的小屋忽然亮了灯。
作者有话要说:  俺回来更新了,还有人在坑里等俺吗?名字改回鬼话连篇,嘿嘿~

☆、第 8 章

  店铺的卷帘门没有落下,里面有人?董建虎犹豫了一下,拿着纸包穿过马路来到店前敲了敲门。
  没有声音。董建虎推了下门,没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屋内,机器洗的干干净净,桌子上也收拾的很干净没有一点残渣。董建虎对着里面的小门大声道:“有人吗?”
  屋内静悄悄的。
  奇怪了,没人在,为何灯突然亮起来?为何门没锁?
  董建虎越想越奇怪,总觉得小门那头有双眼睛在盯着他看,让人不寒而栗。
  他没敢进去,一来不想让人当小偷,二来不敢啊。
  他想起韦双德的玩笑话,这里风水不好。算了,老子还是赶紧走吧。
  董建虎把纸包丢在桌子上,对着里屋大声道:“今天在你家买了鸭子,里面有块指甲盖,告诉你们老板,以后做卤菜弄干净点,别害了人。”
  他说完就跑出小屋,“砰!”门关上了。
  他发誓,他绝对绝对没有关门,当时也绝对绝对没有风,门完全是自己关上的。
  就在他惊讶的时候,灯灭了。门和灯就好像特意等他似地。
  妈呀,有鬼!
  “你在干吗?”质问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董建虎心猛地一跳,惊出一身冷汗,看清来人心才放下,是隔壁隔壁开店的人。
  董建虎说买的菜不干净来找人,那人说鸭子店早就关门明天再来吧。
  董建虎迅速地离开这儿。
  他在楼梯口喘了几口气,等心跳平稳些才慢慢的上楼。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有哭声从楼上传来,似乎是他媳妇的声音。他心一惊,抬脚就往上跑。
  “咚咚咚咚!”急速嘈杂的脚步声从楼上往下,和董建虎在二楼拐弯处汇合。
  “建虎,儿子被凤爪卡了。”
  飞奔而下的是背着他儿子的邻居,他媳妇和母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董老头扶着楼梯扶手喘着粗气。
  两分钟前,董建虎儿子啃凤爪被卡住,郭玉琴叫来楼上的邻居帮忙把人背到门口打车去医院,再让董老头去姚家鸭子找董建虎。
  还好,在楼梯口就遇上了。
  儿子送进急症室,董建虎一家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郭玉琴和陈老太靠在一起低声啜泣,悲伤的哭声扰的董建虎无心烦躁。
  “哭什么哭,取出来就好了。”
  其实,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没底,儿子送进急症室时已经脸色发紫晕了过去。
  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
  急症室门突然打开,一位医生匆匆跑了出来,解下口罩表情严肃的说道:“骨头太大卡在喉咙里取不出来,必须开刀,请病人家属去签字。”
  “你说什么?”董建虎一下子跳起来,陈老太眼前一黑,倒在儿媳怀里。
  如果有可能,她再也再也不去买姚家鸭子了,她宁愿一辈子贪便宜买韦双德家的卤菜!
  董建虎签过字后筋疲力尽的倒在椅子上,陈老太被送进病房吊水,董老头差点晕过去,他无奈的苦笑,不过一个凤爪,竟然吃出一场手术!不过一块鸭子,竟然吃出一片指甲盖!
  他狠狠地咽下口水,抬头看着亮着红灯的手术室,让邻居帮他看着点,然后起身就往外走。
  “建虎,你去哪儿啊?”邻居大声问道。
  董建虎头也没回快步离开。打车来到姚家鸭子店前,卷帘门仍然没有落下,他用力推了推屋门,门锁的紧紧的,灯再也不亮了。
  他用力拍打,有力踹,然而屋里始终安安静静。
  有人从这里路过,盯着他看了好几眼,董建虎解释说店主欠他钱,打酱油的半信半疑的离开了。
  董建虎继续拍,忽然听见轻微的“咔哒”门开锁的声音,就在他疑狐时,门仿佛有人从里面来开似地,无声的敞开。
  一股寒气迎面扑来,董建虎不由得打了个寒战,心里头有点害怕想走又想进去,看一看他留下来的那个纸包还在不在。
  漆黑的小屋里似乎隐藏了极大地危险,再往前一步或许就是死亡。去还是不去?
  就算纸包不在了又能说明什么?就算他找到店主又能如何?卤菜里有脏东西可以索赔,但是吃骨头卡了喉咙毕竟和外人无关。
  之前的怒火慢慢的变小,董建虎垂头丧气的转身就走。
  倏地,灯又亮了。
  董建虎惊讶的回头,视线正好落在里屋的门上。这是一扇玻璃门,他很清楚地看见门里面有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幽怨哀伤的盯着他。
  他惊恐的睁大双眼,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又有一个声音不断地在耳边响起:“赶快逃!”
  他想逃,真的想逃,可是脚下像是生了根似地无法迈动。他想喊,可是张开嘴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
  完了,见鬼了!
  “呼!”一阵狂风吹来,董建虎只感觉身体像是被一个巨大的漩涡吸进一样,倏地一下就被卷进屋,同时灯灭了,门关上了,卷帘门“咔嚓咔嚓”的落下,之后恢复平静。
  医院手术室,切开喉管的医生用钳子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截沾满了鲜血的骨头。
  “这骨头怎么这么粗?”严格说来这不完全是骨头,上面有皮有肉,董建虎儿子是囫囵吞枣般的咽下去的。
  医生开始缝合,骨头放在盘子里,护士拿去清洗。忽然,就听见护士大喊一声:“妈呀!”
  “哐哐!”盘子在水池里震了好几下才停住。
  病人家属说是吃凤爪卡在喉咙里,然而此时水池里被取出来的骨头洗去鲜血,呈现在眼前的分明是一截手指头。
  奄奄一息的董建虎被救出小屋,用他嘶哑的嗓子艰难的说出他的经历而后气绝。
  一时间,灵异事件在苏城传的神乎其神,晚上天还没黑人们便早早归家,最受影响的是夜店,生意一落千丈。
  有人将灵异事件传上网,可才发出去帖子就被删了,越是遮掩越是恐怖。
  这时候的苏城,简直可以用阴森恐怖人心惶恐来形容,有条件的能走的全都离开了。
  六天后,晒黑了的韦双德夫妻俩回到家,拖着行李箱才走到小区门口,就有认识的人看见他们奔了过来,“哟,老韦啊,这是去哪儿了啊?”
  “海南!”韦双德回答的洪亮,恨不得让所有的人都听见,他夫妻俩有多恩爱。
  当年,韦双德倒插门做女婿,有多少人瞧不起他这个孤儿,说他不会有啥大出息。
  他凭借自己的手艺给老婆和儿子过上有钱人的生活,多年如一日的爱着他的家,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确属难得。
  韦双德暗自得意,殊不知接下来听见的话差点让他晕过去。
  “你俩不知道包?昨晚董建虎儿子吃姚家的凤爪被卡住了,取出来得竟然是一根手指头。还有,董建虎死了,死在姚家店里,警方说心肌梗塞,可董建虎才多大,从没听说过他有心脏病不是?据说,据说啊是闹鬼,他死前自己说的,遇鬼了!”
  晴天霹雳!韦双德惊得全身发木,呆呆的看着他媳妇。秋霞拖着韦双德就往家里走。
  陈老太家屋门敞开着,家里挤满了亲戚,吹鼓手吹吹打打,哭泣声悲伤哀痛。两口子把行李往家门口一摆,立即进了陈老太家。
  “玉琴。”秋霞一声喊,几步后就走到郭玉琴身边,郭玉琴抬起头,一双眼睛肿的像个核桃,脸色惨白惨白,面容憔悴悲痛到让人心疼的地步。
  她看了好几秒才看清眼前人,一把抓住秋霞的手,一个字都没说就哭出了声。
  不过六天啊,他们离开不过六天,物是人非,死的死伤的伤。
  姚家鸭子关门了,有人证明事发当晚,店主和店员都不在店里,但人死在店铺里,店主被警察带走又封了铺子。警方和医院一再强调,董建虎是处于黑暗之中吓得出现幻觉所以才胡言乱语。
  韦双德和董建虎的关系很铁,董建虎死了董家一下子少了主心骨,他主动和董建虎的妹夫担起后事。
  董建虎下楼买东西,遇见一熟人,熟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这下好了,没人跟你争了。”
  没错,没人跟他争了,他家的卤菜又可以风光了。但是,用朋友的命换来的风光他宁愿不要,韦双德心情本来就不好,二话不说就和那人干了一架。
  韦双德被警察带走,秋霞没有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只是静静地站在楼梯口看着警车离去。
  她真的很平静,平静到韦双德和警察都有些胆战心惊。然而,如果有人细心的看她就能发现,她的拳头握的有多紧。
  从韦双德被带走时起,秋霞一直坐在沙发上,黑夜一点点的侵入大地,将她四周染成黑色。
  深夜来临,她终于离开沙发,走到话机旁拨了个号码,“儿子,家里出事了,你该回来了。”
  

☆、第 9 章

  金鑫妈妈说,她从小就能看见脏东西,所以自是能看见姚家鸭子店铺里有两只鬼。每日他们和她对视,她假装他们不存在,倒也是相安无事。
  桂阳路口的风水很奇怪,金鑫家的店在马路的东面,姚家鸭子的店在马路西面,虽然离得那么近,但这一东一西却完全将风水一分为二。
  自一年前开始,南面的店简直就是建在金钱堆上,而西面的点简直就是建在粪土上,谁来这里谁倒霉。
  租这里的人没有人能坚持多久,不停地有人高兴搬来无奈的搬走。金鑫妈妈知道,是那两只鬼在作祟。
  本来她以为脏东西只会让姚家鸭子的人吃些苦头,顶多像以前的人那样哭着喊亏本,却是绝对没想到会害死他们的朋友。
  入夜,三道身影悄悄地潜伏在韦双德卤菜店里,犀利的眼睛透过门缝朝马路对面偷看。路灯罩下将本来热闹非凡而今凄冷的透着寒气的店铺映衬的格外阴森。
  这三道身影自然是我、顾清城和金鑫。入夜,温度有些低,我紧了紧衣服缩成一团,尽可能的靠着顾清城吸收他的温暖。
  因为有人死了,桂阳路口成了市民禁行之处。偶尔有人路过,也是加快了脚步匆匆逃离。
  “怎么还不出来?”金鑫等的有些焦急,总想跳出去骂街,被我打了好几下才老实些。
  我又敲敲他的脑袋小声地问:“你真不知道你妈也能看见鬼?”
  金鑫摸摸脑袋,这个问题他已回答十多遍了,他只是从小就觉得老妈和一般人不同,比如当初在老爸强烈反对下仍是买下了桂阳路的门面房,事实证明,一年多时间,桂阳路周围建了一个又一个小区,卤菜店生意越做越大。
  又比如,小学外出郊游,老妈突然不让他去,他很生气一天没吃饭,结果第二天去学校才知,有不少同学受了伤。
  老妈警告过他,发生过的事情一律不许对外人讲,所以从小他心里一直藏着秘密,秘密越来越大,大到他终于无法忍受而离家出走。
  趁他不备,我伸手捏他的鼻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的鼻子和小黑一样灵敏了。”
  “切!你再拿我和小黑相提并论,看我不揍你。”金鑫生气的对我张牙舞爪。
  顾清城一直没说话,紧紧地盯着对门看,我停止和金鑫的斗嘴,问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没有。”顾清城皱着眉,照这个样子有可能蹲一个晚上都看不到鬼影子。
  忽然,他对我招招手,“走,过去。”他率先走到门口对外面望了一圈,
  中间相隔的马路在白日显得有些拥挤,然而此时夜深人静,四周空荡荡的竟是觉得比白天宽阔了许多。
  姚家鸭子的门头上贴着法院查封的封条,顾清城抬头看了下路灯,忽然捡起一块石子,嗖的一下就扔了出去。
  “啪!”灯泡摔碎了一地。
  金鑫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低骂:“靠,你要把人吸引来吗?”
  顾清城扔过石子后迅速的退进来,对面楼上有亮灯的人家突然就关了灯,没有人伸头出来看看,更没有人大骂哪个小炮子砸路灯。
  四周,死气沉沉。
  我们三人鱼贯而出,顾清城打头,我走在中间,后面的衣服被金鑫紧紧地拽着。这样一个死气沉沉又阴气十足的夜晚,我已懒的嘲笑他。
  最近,城市和乡下的夜晚阴气愈发浓重,隐藏在暗处的陆铮一定在准备什么。我们在明他在暗,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任何时候不能掉以轻心。
  这里的路灯没了,远处的路灯光线又很暗,我们三人的速度很快,穿过马路停在姚家鸭子店门前,顾清城二话不说,上前撕了封条。
  金鑫瞪大了眼睛,小声嘀咕:“撕封条,这是犯罪。”
  没人理他,顾清城把封条交给我,然后蹲下去捣鼓了一下锁,拉开了卷帘门。
  正常的卷帘门上升会有声音发出来,可这扇门比高档别墅的车库门还要高级,上升时没有一丁点的声音。
  顾清城推门而入,打开灯,一股卤菜变味散发着腐败的气味扑鼻而来,熏得我不得不捂住鼻子,金鑫捂着嘴巴一直咳嗽,“好臭!”
  屋子里又脏又乱,几天没开门气味像是与世隔绝透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东面有扇玻璃门,我走过去隔着玻璃对里看。
  眼前,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我犹豫了一下,握住门锁只轻轻一拧便推开门,霎那间,一股地狱般的阴森气息迎面扑来,冷的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然而,我的左眼并没有变大,像平常一样眯着。
  顾清城感觉到这股寒气走了过来,他打开里面的灯,我们仿佛从地狱回到光明的世界。
  里屋,更脏更乱,一台白色大冰柜已变成黄色,上面油迹斑斑。深色办公桌上堆了一堆杂物,桌面上厚厚一层灰,有些日子没打扫了。
  “它们逃了。”顾清城绕了一圈没发觉什么脏东西,便对我和金鑫挥挥手带头往外走。
  我把封条塞给金鑫,说了声:“封上。”拉开卷帘门就奔了出去。
  顾清城紧随其后,金鑫捧着封条,痛苦的眨眼睛:“凭、凭什么啊!”
  谁教他本事最差呢,我和顾清城搜索周围有没有异物存在,余光中金鑫拉下卷帘门往上贴封条,边贴边抗议:“师父,谁撕的就该谁贴!”
  “让你干点活废话……”我的话还没说完,只感觉到一股森森的寒气从我的眼前金鑫的背后刮过去,我的左眼瞬间变大变亮,清楚地印出一个极熟悉的身影。
  “追!”顾清城低喝一声,像离弦的箭奔了出去。
  “秦、秦娟!”金鑫感觉到背后的那股寒气,吓的他一个转身往我身上扑来,可是我已顾不了他,我必须去追那道黑色的身影。
  我和顾清城沿着阴寒气往前追了两条街,最后停在一个胡同前。远处的路灯散发出来的光微微的照着这方黑暗的天地,整条胡同里弥漫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气。
  地狱般的阴森之气不仅没消失反而越发浓重,顾清城和我背对背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去,警惕的看着四周任何一个角落。
  “踢踏!踢踏!”有脚步声从巷子的另一头传来,我俩同时停住,一个横着一个举着金刚杵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团黑色的影子从远处飘了过来,这是鬼还是妖怪?明明是飘的却能发出人走路的声音。
  我和顾清城对视一眼,灯光虽然昏暗模糊,却读懂彼此的眼神,等黑影子快到面前时同时扑出去。
  然后,就听见,“哎哟!谋杀亲夫!”
  “庄、庄衍?”我像傻子似地看着眼前蹲在地上的男人,真是他吗?
  “你没事吧?”顾清城收起金刚杵扶他起来,立即,一张表情痛苦的圆圆脸蛋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老天,不是庄衍是谁!
  “庄衍!”我分明想笑的,分明是高兴地,可是眼睛鼻子不听话的发酸。
  掰手指头数数,差不多快一年没见面了,多数时候由五将军传达我和他的联系。我欣喜的抓着他的手,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把他看个遍,等逢的伤感过去了,这才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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