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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猫当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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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汀毫无戒备,跐溜溜就挑起满满一筷往嘴里送,不过嚼了两三下,连嘴带眼也都僵住了。
  这面,是出奇的难吃。
  。
  赤鹤憋着笑,低声劝道:“山神说过,一茶一饭,都当思来之不易。”
  云汀囫囵咽下,抓过茶杯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水,是如何也再吃不下第二口了。
  “怪不得生意不好呢……”他擦了擦汗,正想招手喊店家结账,回头望去却见面摊空荡荡的,只有他和赤鹤两个人。
  “店家,收钱咯!”
  “店家?”他提了提声音,没人应,无奈只得将面钱放在桌上。
  “云汀,那边是什么?”
  他顺声望去,前方不远处有团黑压压的东西朝这边移了过来,再仔细瞧瞧,那团漆黑之下,好像还有两个人。
  那团黑云越压越近,而速度也渐渐慢了下来,应是那团黑云在追什么,追上了,速度就慢了。
  赤鹤细细瞧了一阵,惊呼一声:“不好!”就迅速御空上前。云汀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一招搞得有些懵,只能稍落其后的拔腿跟过去。
  待临近那团黑云,赤鹤手中现出一条流云般的红绫,看似飘软实则扎扎实实的挡下了那团黑云击出的一抹光刀。黑云顿了顿,又用了双倍的力气挥出两道光刀,她也不惧,抽起红菱直探黑云深处,使得光刀还未散出就被挡下,实在狼狈。
  那红绫是帝公赠她的,说是自己闲置的宝贝。
  云汀也紧追了上来护在她身前。彼时黑云也渐渐散去,露出一个红袍人影。
  “三打一?你们鹿晨山,就是这么打抱不平的?”红袍人的声音很阴沉,褪去了顶上戴着的连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赤鹤眉间紧了紧,这样貌有些眼熟。
  “纵是这样,你又如何?”云汀咄咄逼人,满是不屑。那红袍人心有不甘的望了一眼他们身后,却又自知力敌不过。只得恨恨的啐骂了一句,旋身散去。
  云汀立马回头关切了一句:“你没事吧?”
  她摇摇头,记挂着自己身后的二人。
  灰黑的夜色中,是刚刚那位面摊老板,拢着个昏迷的少女。
  “梁九儿?”赤鹤念了一句,面摊老板有些疲惫的抬起头,问道:“你们认识?”
  该说认识还是不认识呢,她只能摇了摇头,道:“一面之缘。”
  云汀探了探梁九儿的脖颈,示意赤鹤放心,并没有大碍。
  然赤鹤还是十分不放心的摸出一粒三花丸喂进梁九儿嘴里,又替她一把一把的顺了喉咙,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说店家,你怎么在这儿?”云汀注意到这位面摊老板臂上带了伤,此刻被问起又下意识的想往身后掖藏。
  “看来二位,也是同道。”那老板轻轻将梁九儿放平,略略拱手道:“在下金墨,是鹿晨山门下。”
  “哦,苍松长老的弟子。”云汀笑了笑。
  难怪煮的面那么难吃。
  “不知二位?”
  “云汀。闲散人士,不足挂齿。”
  金墨含蓄笑笑,心想他不愿报个详细,也就不再勉强。
  见他二人寒暄完了,忍了半天的赤鹤终于开口问:“刚刚那个,是鬼仆么?”
  “嗯……是。”金墨沉吟了片刻,应了一句。
  他揶揄几分,只因刚刚那个鬼仆能力当真算不得很强的。
  被这么个鬼仆所伤,到底有些没面子。
  “所以,幻暝界的人,已经如此猖狂了?”云汀锁着个眉头,这实在不是个好消息。
  金墨换了个姿势坐下,回道:“此处还不算猖狂,若要伦猖狂,临近幻暝界的翱洲才叫苦不堪言。”
  他们交谈期间,梁九儿闷哼了几声,赤鹤赶紧轻轻扶起她,待她醒得有几分明白了,才唤了她一声:“九儿?”
  那声音柔柔轻轻,直催得梁九儿梦影间牢牢抓住她的手,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渴求着:“老爷,老爷……”
  赤鹤心内“咯噔“一下——遭了,他几个压根没想起来酒坊这茬。

☆、第十六章 劫这一字

  留下金墨照顾梁九儿,二人就往酒坊赶过去。跃至后院的高墙上,并没察觉到坊中有什么动静。
  如果有机会,赤鹤一定要嘱咐这酒坊老板一声,院墙可垒高些。
  嗯,以他心目中那个猫仙的身份。
  “这酒坊难道藏了什么宝贝?”云汀懒懒的坐在墙头上,一双眼睛苛苛的望着整个酒坊,猜疑是不是自己一时大意漏了什么。
  赤鹤依着他身旁立足,粗略打量了一眼,试探道:“云汀,你说酒坊藏了宝贝。”
  “嗯?”
  “会不会这个宝贝,就是梁九儿?”
  梁九儿前身到底是大崇仙位的蝉衣仙君,无论如何投身凡胎,都是要带了些灵气的。鬼仆劫上她,或许正是因为这个。
  “有可能。还是你聪明。”云汀有几分欣喜,伸手要她拉自己起来,赤鹤才搭上手去,他便一把紧紧拉住,若无其事的就这么牵着,还道:“若如此,梁九儿是不能在酒坊待了。”
  赤鹤微微低头看了一眼,云汀的手掌比自己宽厚许多,暖烘烘的,这般松松牵着,其实也不难受。
  “也是,可她刚刚还喊了一声‘老爷’……”她念起梁九儿刚刚的喃语,假意托腮趁势将手抽了出来,又提议还是先回去看看情况再说。
  直到他二人走了,酒坊的主卧内,才闪出一双灰暗暗的眸子,死气沉沉的瞪着二人滞留过的高墙。
  。
  。
  。
  天明不过一会,可地面上已经热燥了起来。
  时值盛夏,太阳也出的早些,梁九儿大清早就急嚷着要回酒坊。金、云两人不便与她争执,都把目光齐齐落在赤鹤身上,想她能撺个理由出来,稳住梁九儿。
  “你若真想回去看看,我陪你回去吧。”
  她知道梁九儿挂念着酒坊的老爷,自己陪她去看一眼,也不会出什么问题。
  毕竟不能直白白的告诉梁九儿,你是蝉衣仙君转世的,所以鬼仆要盯着你,你去哪都不安全。
  左右都是没办法,也只能自己陪着了。
  。
  。
  。
  。
  回到酒坊还正有一拨人要出门寻梁九儿,见她自己回来了,为首的一个拉着她关切两句,说是尹老爷一早起来就四处寻她。
  这个尹老爷,就是酒坊的老主人,当年撞见赤鹤的,也是他。
  梁九儿说要上楼给尹老爷问个安,邀赤鹤一同上去,推脱不掉,只得硬着头皮一同去了。
  “你待会,先不要提昨夜那团黑云的事。”路上赤鹤低声嘱咐了她一句,梁九儿疑道为何,她只好解释说尹老爷毕竟年老,受不得这些惊吓。
  其实她是觉得这事情若是着人感兴趣,解释起来就不是麻烦两个字写得尽的了。
  转角进了间卧房
  “老爷,我回来了。”梁九儿颇为乖巧的朝屋内问候了一声,得了回应方启门入屋。
  屋内一位身形佝偻的老人拄着个木杖,正拿着个水壶侍奉着窗台的两株盆栽。
  “九儿啊,大清早的你去哪了?”尹老爷将水壶递过去,不温不热的问了一声。
  梁九儿接过水壶放在地上,望了望赤鹤,揶揄道:“去,去见个朋友。”
  “朋友?”尹老爷由她搀着坐下,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望了望门口的赤鹤,赤鹤见状,端端行了个礼,应道:“是,我来得仓促。尹老爷莫怪。”
  “嗯……咦?”尹老爷又朝她凑近了些,“你的眼睛?”
  她歪了歪头,应道:“天生视力有些不好。”
  也是疏漏,竟然忘了施个法掩一掩瞳色。
  “我记忆里,也见过这么一双眼睛。”尹老爷点了点头,赤鹤又敷衍了一句,就没再接话茬。
  “若是九儿的伙伴,不如多留两日。”
  “不了不了,还有旁的同伴,不便叨扰。”
  “我在城南还有处院子,一会差个婆子去给你们收拾,多留两日不碍事。”尹老爷很是热情的样子,极力想要留下赤鹤,眼见老人家如此,她也不便再推脱,就先道了谢,应下了。
  。
  。
  。
  傍晚,城南的宅院升起炊烟。
  梁九儿承了几人的情,又念着金墨受伤总归是与自己有关,尹老爷差了婆子来收拾院子的时候,她也跟着来了。末了就留了下来。
  她很好奇昨晚的事,也很好奇这几个人究的是什么身份。
  金墨同她说了个大概,也不知她明不明白。不过纵使再不明白,总归知道昨晚那东西,不是常物。
  “我自小就多灾多难的,也难怪那东西会缠上我。”她分明有些愣神,那模样瞧得赤鹤有些心疼。
  都是因为你予我的恩,才多了你这许多不该有的劫。
  她打了主意要回一趟崇明宫,讨好了问问梁九儿这势如何能转的好些。
  话间饭已经熟了,云汀已经徐徐睡醒,眼还没睁个全开就紧紧问了一句:“饭是谁烧的?”
  他实在的怕了金墨的手艺,那碗面的味道现在还挂在心上,惶恐不已。
  。
  。
  。
  原本他们是不打算让梁九儿回酒坊住了的,怕生了可是也没多的理由留她下来,金墨只得送了她回去。
  他二人走后,赤鹤与云汀捏了个诀就回了崇明宫。
  崇明宫内华灯初上,还是那样的安详静谧。二人先去寻了帝公问安,把梁九儿一事略略提了一遍,赤鹤挂着司命仙君一事,从帝公院里出来就直奔林荫地。
  梅林仙君正揣着个袖子,望着自己养的两只鸟在林间扑来飞去,赤鹤蹁跹而来,两只灵鸟哪还顾的上元屏,喳喳着化了人形,就往赤鹤怀里钻。
  她牵着一个抱了一个,这副样子让元屏看得很是满足,所以她才开口问了司命仙君的事,元屏就爽快的应下,告诉她,其实早也问过司命仙君破势之法。
  “你早知道,为何不说?”赤鹤放下羽儿,摆了摆有些酸痛的手,然熵儿又呀呀缀着她,喃着已经轮到自己了。
  她一边躬身换抱熵儿,一边听见元屏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也没人问过。”
  好,好,还是那个很棒很棒的油盐不进的梅林仙君。
  “星女出世便是仙胎,未曾尝过人间诸多劫难,就成了大崇仙人。”元屏给羽儿拿了块蜜饯,又伸了一块来给赤鹤,赤鹤接下,他才很是自然的做了个眼神,
  哦,这蜜饯原不是给我,是给熵儿的。
  “所以她这一番转世,历了生、离、病、伤、痛四劫,左右不过差个情劫与死劫,如此说,你可明白了?”元屏再递了一块蜜饯予她,这块自是归她吃的了。她细细咬了一口,问道:“所以,历了情劫,偕老与共,至死方休,这不就是情劫与死劫都历了么?”
  元屏点点头,道:“可以这么理解。”
  “那如果所遇之人不值得托付呢?”赤鹤又抓了一块蜜饯,元屏不着边际的收起了果篮,道:“所以,你若能让她一遇成淑,也算你有这个本事。”
  “一遇成淑……可还多有些提示?”赤鹤还想伸手去拿蜜饯,才发现那果篮早被元屏收进屋去了。
  当妈的人,总是怕自己孩儿不够吃的。
  元屏柔柔抱了两个打瞌睡的娃娃进屋去,这般慈母严父集一身的样子,真真是开了赤鹤的眼。
  他不急不缓的替一双兄妹换了衣衫,飘了一句话出来:
  “还要什么提示?那人,不就正在眼前么?”
  。

☆、第十七章 琴姬

  月光清冷,当下的温度正是怡人的时候。
  回沁清园的路上,好巧不巧的遇上了云汀。
  “你许久没回来,我正想去找你。”云汀温温笑了一下,夜风吹起他的发带,拂到他面上。
  醉凰花的香气均匀的散开,她忽然冒出一个极不愿意触到的念头。
  元屏所说的眼前人,难道是云汀吗。
  云汀,九儿。
  说来也般配,星女位列蝉衣星女的时候,实是对云汀诸多照顾的。
  “你什么发呆?”云汀伸手在她面前晃晃,她方回过神,干笑了一声,没说话。云汀也不以为然,伸手要来拉她,她隐隐躲过,说了声:“天有些凉。”
  “回去给你添碗热汤。”
  “嗯,好。”
  。
  。
  。
  没过两日,赤鹤又回了落银镇上。
  落银镇,就是梁九儿所住的那个镇子。此前她竟一直不知道,稀里糊涂的叫了好几天。
  将将回到城南的宅院,见院内冷清的很,都没什么人。隔壁的婶婆出来给她带了个话,说是镇上新来了个琴姬,金墨应也是去看个新鲜了。
  “琴姬?”她将前几日尹老爷家带来的干菜拢了一些给这位婶婆,人家推脱两句也就接下了。
  “对呀,那琴姬也不知是何处来的,最近天天在古井旁。别说大人,就是小孩子听了她的弹曲,都不愿意回家。”
  赤鹤认真听她说完,不自觉往镇中的方向伸了目光过去。
  她自小不通诗画音律,如此她也很想瞧瞧这位新来的琴姬。
  。
  。
  。
  连雨不知春去,一觉方知夏深。
  落银镇应是下了多天的绵雨,彼时镇上的银杏树叶叶被涮洗得绿光水滑,夏虫不知烦躁的唧唧呻鸣,她略微扬起些袖子,想遮一遮阳光。
  隔着古井老远就已经听到了古琴声声,因骄阳烤人,所以围观的人还不算太多,只稀稀拉拉的薄薄围了一层。她也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负手而观的金墨。
  “金公子。”她拍了拍金墨的肩膀,眼却不受控制的往古井旁弹唱的一席玄衣望去。
  一双纤长若削的素手,无比流畅地抚过琴弦,而琴者面无表情,只时不时的跟着音律哼唱一声。声音也颇为温婉,一弦一柱,切实有几分思华年的味道。
  “赤鹤姑娘,就你一人吗?”金墨有点仿若梦之初醒的样子,目光还有些许涣散,见她身边没有云汀的陪伴,随口问了一句。
  “嗯,家师嘱云汀去办些杂事,许要耽搁一阵子。”是帝公差了云汀去别处探查些什么,她具体也不知,只记得那日清早云汀走得很急。
  “她弹得真好听。”赤鹤温温赞了一句,金墨点点头,应道:“对,我自出了鹿晨山,再未听过如此清心的曲子。”
  他提起鹿晨山,赤鹤不由多问了一句:“我与云汀,多少是有家师之令才会闲入落银镇,不知金公子你……?”
  金墨笑笑,道:“唤我金墨就好。我大抵也猜到你们不是游山才到此处,所以我们的目的,应大致相同才是。”
  “嗯?”
  “正是因幻暝界封印溃散一事。”
  原是如此。
  幻暝界一事,忧的不仅是崇明宫,与之对立的四方,都是紧紧张张的。
  “现在崇明宫应是致力寻找重置鸣魂鼎的办法。最为争分夺秒的,应该是他们……“金墨顿了顿,又道:“而四方又都有派遣出弟子,我不过也就是受命驻在落银镇,备命就是了。”他说着,双眼又飘回琴姬身上,忽然又变得有些心不在焉。
  所以四方到时自是要齐力对付一个幻暝界的。
  争分夺秒的,又岂是崇明宫一家。
  因着幻暝界到底与自己有些渊源,她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
  可她也明白若能重置鸣魂鼎,许对三界来说,都是最好的交代。
  罢了罢了,归根结底她不过就是一小崇仙位,这些事与她又有何干系?
  先处理了星女之事才是正题。
  想到了星女,她又忍不住道:“梁九儿近两日,有来找你吗?”
  “有啊,你嘱她不要乱讲鬼仆的事,她没人说话,自然只能来找我了。”金墨漾起一丝笑,看来是与梁九儿处的很愉快。
  她也笑了笑,瞟眼又落回琴姬身畔,恰与琴姬的眼神碰上。
  赤鹤朝她行了点头礼,琴姬并没有反应,只把目光落回了琴弦上。
  。
  。
  。
  一曲罢,琴姬起身,先是仔细收了古琴,又敛了面前木匣里散落的银两,看样子是要走了。而身旁的人大概都有些舍不得,皆是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金墨也摇了摇头,对她道:“今日也是奇怪,她平常都要弹至傍晚才收。”
  他话才说完,一声清脆就在耳边吵嚷:“什么嘛!我才刚来!”
  扭头望去正是梁九儿,应是刚刚做完活计还没顾得上认真梳洗一番,卷着袖子就跑来了。
  她到底是星女的投生,就算不做梳洗,眉眼间的馨香之貌,好像更为闲淡适宜。
  “她今日收的早些……对了,你家小少爷,今日有好转么?”金墨安慰了她一句,赤鹤闻言,关切道:“九儿,尹老爷家有事吗?”
  梁九儿颇为亲热的过来搀住她,笑着说好几日没见了,才又回道:“老爷的小孙子,可一直是酒坊的掌中宝。可近几日也不知怎么的,老爷只要一靠近他,他就哭个不停,嚷嚷着不让老爷碰。”梁九儿砸了咂嘴,继续道“唉,可怜我家老爷已经郁郁伤身好些天了。”
  这归根到底是别人家的事,赤鹤不便多言,也不想多参与。于是宽慰说许是小孩子心性不稳,过两天就好了。
  毕竟元屏养的那两个,也有几日是不听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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