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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猫当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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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屏:“……”
  。
  。
  好不容易熬过了早上,有惊无险的吃了午饭。元屏收拾了一阵想带熵儿和羽儿去摘些野果子,顺便散散心。
  走出一阵,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元屏猜着大约是附近的山蛇嗅到灵气寻过来了。
  山林里有蛇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他灵气强些容易吸引蛇类也并稀奇,只是两个娃娃原身是灵鸟,本就惧蛇。所以元屏故意放慢了步子,想等一双兄妹跑得远些再驱开山蛇。
  眼见着悉悉索索的声音越来越近,该是下一秒就要从叶间蹿出,元屏捏了个诀直朝那蹿出的物体挥过去,这力道他自认捏得很轻,却见一道白影应诀嚎了一声,接而重重的摔回地面上。
  听声音,大概砸的挺痛。
  “你?”
  元屏看清了那个砸在地上的物件并不是什么山蛇,而正正是一只毛茸茸的白猫。白猫先是嗷了一声,默了片刻突然放声啕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大有哀哀欲绝之感。
  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元屏遑一时以为是自己脑子还不太清醒,出手没分寸将她打疼了,连忙上前关切了她两句。
  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赤鹤哭得更响,白绒绒的一团干脆在地上打滚,左一下右一下,滚得元屏有些手足无措。
  “疼啊!!呜呜!!”她一边滚,一边嚎,元屏想伸手抚一抚她,却被她一滚就把手弹开,只得将手愣在半空,沉声道:“我都没用力啊……”
  “呜呜呜!!”
  赤鹤听他这么一说,滚得更为卖力,原本雪白的软毛一时间沾了许多枯碎的叶子和尘屑,将她趁得愈发可怜。
  “别哭啦别哭啦,是我错了好不好?不然你打我一下?”元屏试探着,而赤鹤像是没听见一般,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那你要我怎么办?别哭了好不好?”元屏的声音软下来,三分哄带着七分妥协,赤鹤闻言,抽了抽鼻子停下,伸出爪子揩了把脸,又十分正经的把元屏望着。
  “我要去找云汀。”

☆、第六十三章 要惜命

  彼时山风骤停,照着她未干的泪渍有些清冷。
  元屏默默望着她,手上的动作一时停滞下来。这般停滞还伴着他眼底的无奈,无奈得让赤鹤有几分心虚。
  良久,元屏才动了动喉头,声音一如往常那样的平淡:“你很想去鹿晨山?”
  元屏没应她云汀在哪,只另问了一个他自感颇深的问题。
  是啊,她想去。她记挂着梁九儿,亦记挂着云汀。
  可她忽然不敢回答了,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应该挺让元屏失望的吧。在她自以为元屏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时候,元屏何尝不是这样看她的呢?
  从一个层面上来说,他们两个,未必不是一样的。
  相顾静默无言的场面好像静得可以听到阳光透过树叶的斑驳声,赤鹤猫脸上的胡须颤了颤,元屏亦伸手将她白毛上粘着的枯叶一一拣走,指法温柔,温柔间还几分怜惜。
  “其实不要你再管星女的事,并不是云汀的意思。”这句话应该是在元屏心中斟酌了很久,才舍得说出来。
  赤鹤轻轻点点头,倒不是她猜到了,而是她觉得元屏肯跟她说这个话,她就该乖乖听着。
  “原因呢,我已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只是我想着,若是把这些话挂上了云汀的名号,你或许能听得进去。”他苦笑着摇摇头,一副意料之中的落寞。
  他这样子赤鹤总觉得自己是第一次看见,往常的元屏不会是这样,起码,他没这么大的情绪。
  “云汀或许从未和你说过,当年那面炎心镜,是他从我这,耗了自身的仙人血求过去的。”
  “我当年为难他,一来是顾忌着仍为天君的肖澜,怕他借此做难。
  二来,我也是想看看这个孩子,到底长大了多少。”
  他此刻像是在说着别人的事,从容如斯。
  元屏对云汀如子如弟,这份心情不用他明说,赤鹤也是明白的。炎心镜一事她或多或少的问过云汀,但总没有今日了解的多。
  此下一言,她倒真的犹豫了。
  她知道元屏亦很心疼云汀。
  “对不起。”
  这三个字哑得几乎听不到声音。
  或许她该听元屏的话,留在青崖山吧。什么都不管了,只管自己这条命,就好好留在山上。
  元屏将她捧在怀里,细细揉着她的头,眼里已恢复了惯常的平静:“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司命仙君早劝过我,只是我偏想试试罢了。”
  “劝过你什么?”赤鹤抬起脑袋,滴溜着一双眼。
  此间他们已穿过茂密的树丛,元屏的素衫带起微风拂面,行路似是压根就没踩在地面上一样:“劝我别白费力气。”
  大约神仙也有不信命的。
  元屏抱着她腾至青崖山的最高处,漫野的微黄点绿看得人心情十分愉畅。
  素衣的仙君挥袖捏了个法诀,笼住青崖山的禁制随之而解,有好奇的地精探出半个身子来瞧个稀奇,最近因着元屏在这,它们也跟着沾了些灵气,所以皆莫由来的对这位仙君十分崇敬。
  元屏又把白猫举在身前,有几分不舍:“你要去鹿晨山,我拦不住你。可我只有一个要求。你务必答应。”
  赤鹤眨着眼,很乖巧的绵在他手上。
  “要惜命。别负了云汀,别负了你自己。”
  。
  。
  。
  再回到鹿晨山上,早没了当初念着重逢的那种喜悦。
  赤鹤落在山门前,难免怅然。
  鹿晨山还是那般静谧合肃,难怪帝公会喜欢这个地方,粗看来,鹿晨山确实像第二个崇明宫。
  她缓缓往前挪着步子,离山门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却被她走得很漫长。
  她想,或许元屏那句话,换在好几天以前,听来也是对的。
  没有自己到鹿晨山走这一遭,可能亦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可能他也就不会对云汀的事藏藏掖掖。
  守门的小徒老远就见着她在发呆,终于忍不住上前问候了一声,将她拎回神来。
  她颇为不好意思的对小徒笑了笑,举步踏进鹿晨殿内。
  青石板的路面被打扫的很干净,清透。路上还遇到了几个不明情况的小徒,见着她忍不住交头接耳两句。
  奈何猫耳朵向来灵,小徒的耳语,她也差不多听了个大概。
  “你看,崇明宫的人体质就是好,我听说她当天可是伤的挺重!现在居然好了!跟没事人一样!”
  旁边一个小徒赶紧捂了他的嘴,大概还看了看赤鹤有没有回头,才纠正道:“人家是仙人!论辈分,你还得给人家行礼唤声仙君!懂不懂礼……啧啧!”
  赤鹤心叹自己哪算什么仙人,若非云汀,她哪能有如旁人看起来的“体质甚好”?
  或许自己能做的就是惜命,对。
  她会很惜命的。
  忖间她已入了大堂,而苍松长老也已候在大堂内,屋内陈设皆没有变动,好像时间还是在几天以前。
  金墨还是一样没有出现,彼时赤鹤也没有太多计较这个。
  寒暄两句过后,苍松长老关心了赤鹤的伤势,听她应道并无大碍,面上还露出些许欣慰之色。
  赤鹤提及想去探一探梁九儿。脱口便见苍松长老稍有揶揄,心里也蓦的腾起一丝不安。
  “小仙君,我见那位梁九儿身有灵气,不知她与崇明宫是什么关系?”苍松长老没直接应下,是先问了近感不对的地方。
  赤鹤觉得此事无需向他隐瞒,遂恭敬道:“梁九儿原身是崇明宫的蝉衣仙君,星女。不知长老可认识。”
  苍松像是听了个老友的名字,很镇定的点了点头,应道:“怪不得幻暝界,亦在打她的主意。”这话像是喃语给自己听的,赤鹤听得不是很清明。
  末了苍松方唤了声侍仆,吩咐道:“且带这位小仙君去找你金墨师兄。”转而又向赤鹤道:“此次,实为我鹿晨山疏忽,还望小仙君回去给帝公带个话,就说苍松实在愧疚。”
  赤鹤愣了愣,一时不知该接什么,只能端端的向苍松行了别礼,跟着小侍仆往别院去了。

☆、第六十四章 眉心血

  吱呀门开,是眼眶黑沉的金墨,也不知他是多久没睡觉,脸上像蒙了层黑云,很没精神。
  “赤鹤……”
  这两个字他念得十分干燥,燥得裂开血痕。
  金墨偏身让开了一条路:“且原谅我不能亲自去接你。”
  赤鹤慰了他一声,便三两并作一步蹿到屋内。她不明白短短几日,梁九儿的情况能糟糕到什么地步。
  屋内有股烛火味,是因床头点了盏以玉莲为座的长明灯。
  该是怕那盏长明灯灭了,四周的窗户皆是紧紧闭上的,一点风都不透。
  赤鹤望着那盏灯怔得许久反应不过来,脑子里把该想的不该想的都想了一遍,诧道:“她怎么了?居然要点上回莲灯?”
  回莲灯,长明不灭,则魂乘莲归。
  这是招魂的灯。
  话罢又慌张朝床榻疾步过去,只见梁九儿安安静静的昏睡在榻上。原本好看的杏目紧紧闭着,薄唇乌紫,一副灵气大失心有郁气的模样。
  看来那天,来的并不止肖澜一个。
  赤鹤颓然坐在床边,到底明白了苍松为什么会问她梁九儿的身份。寻常人家的女儿哪会失灵气失成这个样子,定是他也觉察出有异之处,才会觉得愧对崇明宫吧。
  如此她更懊着自己当日实在是大意,大意得可笑。
  “她的一丝生魂,还捏在肖澜手里……”
  那日肖澜趁人不备胁走了梁九儿的三魂七魄。赤鹤恼的,还有自己当时明明是咫尺的距离,竟半分都没察觉!
  好在苍松与云汀他们后来的一搏保下了七魄两魂,算是挽得一丝生机。
  是以屋内,才点了回莲灯。
  “肖澜不是被押进金塔了么?这生魂抢不回来么?”赤鹤理清了思绪,十分不解的把他望着。
  金墨摇摇头,蹙眉道:“余下那丝生魂被他藏起来了。眼下若是我们贸然进入金塔,只怕……师傅正在想办法,确保金塔禁制的情况下扫清一些煞气,再着人入塔夺魂。”
  赤鹤默了默,她虽深知这是目前最为稳妥的办法,可到底是心挂着梁九儿,心急下竟谬生出了想要强闯金塔的念头。
  她心里翻江倒海,在闯与不闯两者间纠结,一双手在衣面上反复的绞来绞去,十分焦躁。
  金墨把她这幅急躁的样子看了个彻底,顺手替她倒了杯茶水,又近身替梁九儿拉了拉被角,劝道:“师傅说,回魂最佳的日子已过,所以于现在而言,什么时候追回生魂,其实都一样的。”
  他是想劝住赤鹤罢了强闯金塔的念头,哪知赤鹤只听到前一句,便忙问道:”什么叫,最佳的日子已过?”
  “生魂离体太久,就算再追回剩下的那一魂,只怕她也永远是个活死人……”金墨面色又黯了一截:“除非能寻到一只身负多命且修为上乘的灵兽,取它一碗心尖血,一碟眉心血,许还有机可解。”
  赤鹤这回是认真听完,又仔细忖了一阵。
  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原体保存完好,生魂回体是无大碍的。
  但若是因灵气大失而心口郁气,就算生魂完好自然也无法醒过来。
  活死人的意思,该是这个。
  大概是苍松猜到了梁九儿的身份,却不好明说,这才拈了个这样的解释给金墨。
  而这血的作用,就是解了这口因灵气大失而结的郁气。
  金墨这一席话倒是让赤鹤冷静了下来,若是如此,倒不如先把眼前这事解决。
  她猜着,按这要求,大约是因为身负多命的灵兽本身命数就极佳,而修为上乘则是……
  心尖血,眉心血,还有舌尖血,皆为精血之元。
  若是修为不够,只怕灵兽本身是耗不起的。
  金墨因着愧念守了梁九儿多日,却四处寻不到符合要求的灵兽,几欲崩溃。赤鹤抬眼细细看他,眼前这位少年与多日前相比已是状若两人,形容枯槁也不过分,一时令她慨然。
  或许她与梁九儿,真的是命与命的缘分。
  “金墨,你出去。”她语气淡淡的,金墨颇为疑惑的抬头望她,却见她早没了刚才惶急,满脸都很淡然。
  好像刚刚那个慌急的人不是她。
  “出去啊,难不成你要看我宽衣么?”她故作轻松的调笑一声,伸手挥了挥。
  金墨只知她是崇明宫的来历,然她到底是崇明宫修学的弟子,还是获了仙阶的仙君,连真身是什么,他都不大清楚。听她这一言难免恍了恍神,不知该说什么,亦不知她要做什么。但听她既已这么说了,也只能掩上房门退出屋去。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可听到她自己的鼻息有些乱。
  是无措却想强加镇定的乱。
  自己此前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取了这两处的血对她而言会有什么影响她也不知道。
  翻手化出一个小碟并一个小碗,又将红绫化作一把红刺握在手上,这架势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屠夫,只不过,待宰的是自己。
  呸呸呸,这是什么比喻。
  她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
  举起红刺对着自己眉心的时候,她还感到自己眉头跳了一下,皮肤不自觉的收紧,耳边很合适的回响起元屏的话
  “要惜命。别负了云汀,别负了你自己。”
  她的手颤了颤,还是犹豫了几分。
  该不会有事的。
  就一些血而已,算不得不惜命的。
  嗯。
  闭着眼睛朝自己眉心刺下的瞬间,一阵钻心的疼直冲灵台,她分明感到体内有股热流正在向外涌出,涌得她很慌,赶紧一点金光护在眉心,才减了几分痛苦。
  颤颤端着一小碟眉心血,她有些骇然。
  下一刺刺向心口的,就有些犹豫了。
  但既已做至此时,哪还有罢手的道理,难道要白白浪费一回眉心血么?只能硬逞着深深呼了口气,举刺向自己心口刺去。
  她刺的并不深,但这已经不是热流外涌可形容的感觉了。
  而是全身的热度都在朝外部散去,以她无法克制的速度散掉全身的力气!她连提手给自己一点金光护心都觉得十分吃力,然这分狼狈之中,她竟还有脾气抽出一分清明来实实在在佩服了肖澜一阵。
  那天被自己刺中心口涌出的心尖血怕不止一碗,他竟还有力气将自己打成重伤。
  委实厉害。
  眼前的光景越变越黑,她勉力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倒得太过难堪,血渍将她心口处的衣衫沁得有些湿红,赤鹤抬手本想擦一擦,这衣裳好歹是新换的,她有点心疼。
  然还没容她再心疼多一刻,就体力不支沉沉晕在了梁九儿榻旁。

☆、第六十五章 你还会走么

  又是做梦,她感觉到有一阵很轻亦很谨慎的脚步在向自己走近,随着这阵脚步临近的,是一股墨香松松将自己环住。
  她此刻无比依恋这股味道,有这味道在她就很安心。
  因为这味道,是云汀啊。
  片刻后,这道环住自己的墨香似有离开的趋势,于是她很害怕的,努力想要醒过来拽紧这道墨香。
  她也不知道自己抓到了没有,因着不确定所以紧张起来,紧张中伴着一丝很懊悔的呜咽,哝哝道:“你别走…”
  是不是因为自己做错事了,所以他又要走?
  墨香很听话的停住了,还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指间溢满柔情。这阵温柔的轻抚催得她灵台清明,咻忽间迷蒙醒转过来。
  眼前是云汀一张清秀的脸,却挂满了疲惫,眼中尽是血丝。该是看见了她醒过来,少年拈出一个笑,怜惜道:“醒啦。”
  这句话并不是问她的,倒更像是说给他自己听。
  赤鹤还有些迟钝,缓缓伸出手抚上他的脸,亦很心疼道:“你去哪了?是不是很累。”
  云汀淡淡笑开,反握住她的手,在脸上似是蹭了两蹭,十分从容道:“有一点。”
  赤鹤又问道:“那你还会走么?”
  她知道这一趟的事情自己早晚会问清楚的。现在温存难得,只要云汀不走,却不必在此时多费口舌。
  少年愣了愣,摇头道:“不走了。”
  这三个字让她很心安,可她还是有些怕,磨蹭着身子将头枕到云汀腿上,十足的乖巧模样,安安然闭上眼,想回回神。
  她一头黑发泼散开来,像条浓墨染的绸带。云汀替她一下一下的理着发丝,干脆将身子妥妥的靠在床头上还舒服些。等靠定了,又有一句没一句闲话着:
  “九儿用了你的血,心头的郁气已经除了。”
  “金墨才知你的身份,被惊得不轻。”
  “元屏说白白当了那么久的神仙,要活活被你气死…”
  他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轻,赤鹤听不出来他有什么情绪,亦或是他已经累得没有情绪了吧。
  只是听他提及元屏,赤鹤耳朵才动了动,抬头讷讷的把他看着,想说的话有些多,却只问了一句:“元屏说,是你替我治的伤。”
  云汀拢了拢她耳畔的碎发,眼前这双赤金瞳又有了精神,他很欣慰。
  回想起那日他手里捧着她,战战兢兢不敢用力又不敢不用力,像捧着一条破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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