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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猫当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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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里赤鹤的样貌愈发模糊起来,伸手不到半空就无力的坠下,痛苦且自责的,难受且解脱的对着赤鹤说了最后一句话:
  “日后,万事多加小心……”

☆、第四十四章 熵儿哭了

  风扶落的醉凰花,绵软无力的睡在雨泞的泥里。
  沁清园的墙头上窝着一只白猫,懒洋洋地扫着一条似若无骨的长尾,眼睛半闭半睁,正偷得雨后清闲。
  他们是如何从流心岛出来的,她已经不想再去脑内过一遍。
  只道回了崇明宫后,帝公并未对薇萧私解术法一事多做言语,佯装不知道的也算是留了盘连谷地仙的面子。
  既是连做人都要留一面,老仙老君的,也就心照不宣了。
  然在帝公解下赤鹤封印的时候,却是对着她左右掂量数次,又顺着长须把着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道:“名不正言不顺,终究没个说法。”
  何谓名不正,何谓言不顺,她不明白帝公在说什么,也不在意什么说法不说法。
  能踏踏实实睡觉就很心安了。
  。
  觉察到身旁轻轻落了一人,白猫方抬了抬眼,随即又安然的闭上。
  也不知云汀哪里学的毛病。
  院里好好地石桌石凳不坐,非要跟她挤一个墙头。
  “林荫地的侍仆来请你过去。”云汀伸手将她捞至身上顺着软毛,她被顺得舒坦,痴痴打了个呵欠:“其实我也蛮想那两个娃娃的。”
  许久未见熵儿和羽儿,也不知他们……
  嗯……
  是不是又羽翼颇丰了些。
  她跃下墙头化为人形,拂了拂衣面上未沾的灰,打趣道:“元屏是以开始做了严父?我总以为那两只灵鸟该喳喳飞到院里来。”
  要说从前她在这儿不过半晌,总会等来那两只叫唤的鸟兄鸟妹。可这回竟是由侍仆来传得话了?难说是元屏换了个教子的方法,管教严厉起来。
  云汀也闪至她身畔,许是对此事也抱着诸多顽笑,遂轻轻牵了她的手,柔声道:“前厅有些新贡来的糖块甜糕,你与我一道携了些,往林荫地去一趟吧。”
  两个娃娃最喜甜食,云汀这般倒也体贴的很。
  行至林荫地前的那畔水地,眼望着有几个侍童正在此地训归异兽,三三两两的,异兽倒也听话。从二人身旁路过之时,侍童还彬彬朝二人行了见礼。
  她想起那年她初入崇明,与薇萧御着伏林行至此处。天青朗朗,薇萧称自己崴了脚,劳自己去替她洗方帕子,再回头,事情就变成自己蓄意加害盘连谷座下大弟子了。
  见她望着水地出神,云汀大抵也猜到此番她在想些什么。
  于是幽幽的展了展手,望着眼前的波光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问道:“盘连谷此次,有份入崇明为仙的名额,你觉得该是谁?”
  赤鹤想都没想,应道:“薇萧是大弟子,你以为我忘了。”
  然云汀却收回眼细细看了看她,将她拢近身,细道:“我以为你是只记性很好的猫,却不想你忘了我说的,秋后算账。”
  他的眼神熟悉又平常,赤鹤动了动,肩头的伤口尚未愈合完毕,牵着一痛。而这话她倒差不多要忘了。
  “算不算的,我倒不很在意。”赤鹤芸芸笑开,道:“她应了我不把我与幻暝界的关系说出去,除此之外与她有关的,我都不在意了。”
  最好再不要碰面才好,谁也别找谁算账。
  云汀默然,眼神不自觉瞟到她受伤的肩头上。
  “她既不喜小崇仙君这个位置,多待几年大弟子,也该如愿的。”他这般说着,边就携赤鹤离开这片水地,应是不想让她再接这个话,紧接着又道:“你肩上的伤被捏过咒诀,好得要慢些。若当时再偏两度刺中心口,只怕……”
  青光有些晒眼,他伸手挡了挡,静静拢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赤鹤心叹苦笑,并没有讶异的无奈。
  想到薇萧忧着寻常一刺刺不死她这小崇仙君,还特地捏了个咒诀。
  她真想飘到薇萧跟前,端端与她行个大礼,问候一声:“真是费心了!”
  。
  。
  二人晃进了林荫地,却是格外安静,好像两只灵鸟并不在此处。
  赤鹤先是晃到早年她亲手种的一颗小苗前望望,看着青翠长势喜人,她也高兴。才又慢悠悠的踱到木屋的旁侧,看看元屏是不是又晒了些新鲜果脯,正准备偷一两颗尝尝,就听见木屋的门嘎吱开了。
  她只得放下手中的果脯,规规矩矩的躬身道;
  “梅林仙君。”
  赤鹤素知元屏不喜她这么称呼,遂几分顽笑的冲着元屏乖乖行了个礼,见着元屏果然拧了眉头,才直起身踱到元屏身侧。
  元屏细细打量了她,又侧身让出一条道,淡淡道:“听你回来,他们就一直在念你。”后又望到云汀手里提着的糖食甜糕,交代道:“这就放屋外吧,小儿忌口,别见了又贪吃。”
  云汀“嗯”了一声,将将把篮子放好,才睨眼道:“忌口?你何时舍得给他俩忌口了?”
  而彼时赤鹤已经进了屋子,元屏望着她的背影,并未回云汀的话,只道:“先进去吧。”
  。
  屋内有股很浓的药味,赤鹤刚踏进门就先熏了个喷嚏。
  她不记得元屏的屋子里味道那么浓,适才见着元屏也是体态康健,莫非是两个娃娃生病了?
  她只好蹑手上了木屋的二楼,愈发近了二楼药味也愈浓烈。又见着两个娃娃的房间内拉了一帐纱帘,帘后两张木床上分别蜷着两个肉团子,呜呜咽咽的。
  赤鹤心下一跳,顾不得轻手轻脚连忙掀了纱帐蹿过去,先是到羽儿床边看了一眼,又到熵儿床边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许是她手有些冰凉,凉得熵儿眯眯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又见着是她,立马委屈得咧开嘴作势要哭,还伸出一双小手巴巴的要赤鹤抱。
  赤鹤慌忙示意他噤声,细心的将他裹了被子抱在身上,小声哄到:“你哭了妹妹就要哭,你可是大哥哥,要做榜样的。”
  熵儿恹恹的把眼泪水憋回去,十分依依地把小手环上她的脖颈,小脑袋往她颈窝蹭了蹭,哽咽着:“他们,他们欺负熵儿和妹妹。”

☆、第四十五章 岂有此理(待修改)

  “谁欺负你?”赤鹤十分心疼的轻轻拍着他,见着裹着他身上的被褥有些塌松又伸手掖紧些。
  彼时云汀和元屏也上了楼,二人的动静有些大,也把羽儿吵醒开。云汀见着眼前这场子先是愣了几分,才急急过去安慰着小人儿,并忧心忡忡的望向元屏,疑道:“这是……染了病疾?”
  元屏将迷蒙的熵儿接过,哄了两声又稳稳放回床上,仔细掖紧了被角,才目无表情的应道:“由盘连谷新晋了一位仙君,你们可认得?”
  他眼神扫过赤鹤,似是这事与她有关联一般。扫得她心头一震,霎时激起久不见的怨火。
  莫不是薇萧拿她撒气不成,竟把主意打在了两个娃娃身上?
  她虽不想与薇萧再有何争执,再多一分牵扯她都不想。可若此事真的与薇萧有干系,她倒真的不介意再折腾一回。
  赤鹤望着两个娃娃病态怏怏,气涌上心,当下就要踏出门去找薇萧算个好帐。
  “赤鹤。”云汀赶紧上前拉住她,阻道:“我知道你心急……只是,且不说她并没晋成仙阶,就算是她真的入了崇明,你觉得她敢对梅林仙君的人动手么?”
  云汀语气不急不缓,也让赤鹤分了一分清明出来。
  她轻轻叹出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怪我自己修为不够,到底还是留了私怨的。”
  是啊,自己口口声声称着不在意她,可为何元屏那一眼,竟直直让她对薇萧有了这么大的怨气。
  终归还是自己私情不尽。
  元屏也踱过来,仍是那般没什么表情,接道:“其实这人与她,还是十分的有关系。”
  原来这次登了崇明宫入仙阶的,不是薇萧,反是盘连谷的另一名女弟子——芷水。
  初时盘连谷得了这名额,因着薇萧一直挂着大弟子的名分,又颇受地仙谷主的偏爱。所以大大方方的接了摆擂的规矩,又大大方方的准备按着规矩角出赢者为上。直至她站在擂台上的时候,都是一副大大方方的大弟子风范。
  可惜,实在是她对自己大弟子的身份自信了些。
  原有云汀从中阻拦就已对她不利,哪知这次角逐居然蹿了个后起之秀出来,连地仙谷主都所料未及。任他再如何想偏袒薇萧,众目睽睽之下也是无可奈何。
  而这位一直隐忍不发攒着实劲的后秀子弟,大抵是真的隐忍了太久,憋了一身咄咄逼人的脾气。
  那日她初初登了崇明宫,秉着新鲜热乎的仙骨,毫不在意自己的仙阶于整个崇明宫内,不过是三阶之中最低的小崇仙位。朗朗当当的在宫内散步,恰恰遇到了路前玩耍的一双灵鸟兄妹。
  芷水只道是一对不起眼的异兽,又或许是因着在盘连谷憋屈太久,此番很是出人头地的端着架子要兄妹让开路来。兄妹年小,只道大路如此之宽,纵你走得,我却走不得?
  异兽岂敢和堂堂仙君顶嘴?
  当下她便捏了个不小的咒诀朝一双灵鸟打来,大概她觉得一双异兽死了也不要紧,所以这诀打出去,抱的是十足的杀气。灵鸟本就被元屏养的娇惯,平常不习武法,亏得羽翼丰厚,一招下去才没伤及命根,但透透实实的昏迷了许久。
  “岂有此理!!”赤鹤拍案而起,心疼的牙痒,急道:“后来如何?”
  “后来……”元屏沉了沉眼。
  记得当时仙婢哆哆嗦嗦把一双兄妹送回来的时候,他涌着百年未逾的愤怒,凶红着一双眼下至盘连谷,一身凶煞之气惹得整个山谷风卷云涌,他却无比冷冽的站在山头,对着故作镇定的谷主幽幽道了一句:
  “她伤我一双孩儿,我伤你一名徒弟,你也不亏。”
  诚然元屏虽是大崇仙君,却是帝公都要尊他三分的仙君。且他一直隐在林荫地,不司职,不问世,久不闻他动怒动情,此番轰轰烈烈,却是直冲着盘连谷而来,如何能让那位地仙谷主不心惊。
  当夜那位肇事的小崇仙君就忙不迭的赶上门来,跪在林荫地前声泪俱下的认了错,然元屏不理,她就一直跪。那哭声烦人,元屏就激起道道天雷打在她身前却不伤她毫分,直逼得她退出林荫地才罢休。
  她只能托了自己师傅,又左右拜托了自己的师姐找些相熟的仙官,希望能给元屏求个情。见着所有上门求情的人均吃了闭门羹。地仙谷主没办法,只得亲自去找了帝公。
  “大局当前,帝公总要顾着四方团结,他开口,我却不能驳他的面。任他将那位弟子罚入思反谷思过,却是跟我没关系的事了。”
  元屏说的冷冷清清,他明白,一双灵鸟兄妹在众仙眼里归根结底就是一对异兽。逞着大面在前,相比起四方一致,这双异兽的命,也只在他这儿值钱。
  “盘连谷……教的都是好弟子!”云汀嗤鼻一声,面露怒色,显然对他爹的处理方式并不满意。元屏应是冲动也冲动过了,这会子十分淡定:“你晓得,帝公也是晓得的。待外忧先解决了,内患再除,就不碍事了。”
  这话的意思,暗表他也是记着这帐的。不过秋后再算罢了。
  说着,他无比怜惜的走到水盆前拧了方湿帕,细细替两个娃娃擦了擦汗。
  赤鹤从他手中接过帕子,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大人的事,走个过场聊个表面也就一切照旧了。
  但受苦的,还是两个娃娃。
  “他俩生了高热……对了,你知不知道……”赤鹤喃喃的试探着问了一句,毕竟她想说的,在崇明宫内也算半个禁忌。
  元屏抬头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光,更多了分温柔,应道:“你不用去冒这个险,那药虽好,但总归……”
  赤鹤回了他一个极为笃定的眼神:“冒什么险,我不觉得。”话间她已换回了白猫的形,跃上窗头道:“幻暝界还是我熟悉些,不过是取两株草的事,入夜就能回来。”

☆、第四十六章 幻暝

  虽无明令禁止崇明宫的仙人进出幻暝界,但在此风头上,被人看到落了闲话总是不好的。
  赤鹤跟元屏所说的草,是长在幻暝界纯寒之地的苦寒草。
  熵儿和羽儿高热不退,苦寒草正对其症。
  她离开幻暝界已有一段时日,此番突突回来,倒也没觉得这地方变了许多。
  砖瓦屋墙,不过也就如普通人界一般。只是城头高高危耸,守卫比原来多了一番,看来这边气氛也不算轻松。
  赤鹤化的是白猫原型,也不算引人注意,时不时从身旁跑过一两个调皮的小鬼,想伸手逗弄她,也被她“喵呜”两声躲开了。
  她记得纯寒之地在最北边,途中要经过一道原先鬼王的宅子。方想着若是恰好顺道,她也可以瞻一瞻鬼王与夫人的双冢还有旧家。她不贪时,能看那么一眼就好。
  一路四腿并作两腿不停歇的往前赶,却在旧家前愣了眼。
  记忆里种满花草明明朗朗的鬼王殿,此时已是杂草丛生,一副废弃多时的样子。想来怕是新晋的鬼王看不上这处旧宅,所以内战之后直接荒废了。
  她急急跑到宅院后头的想看看双冢是否还完好,却没料得这一看,徒生了许多悲凉。
  原本圆满的夫妻冢,先是遭了杜仲的糟蹋,后又被人双双夷为平地,落了多年风蚀雨雪,现在十分沧桑的捱着两堆尚能看出些许遗留的痕迹。
  她往前凑了两步,伏在夫妻冢的遗迹前拜了拜。等她再抬头,却见着不远处的高墙上,衣衫咧咧的立着一人。
  “你倒是念旧,念得胆子太大了些。”这声音很是清朗,而闪眼间那人也落落于她眼前,一席玄裳长袍,五官棱角分明又满目风情,较之上一次见他,倒更像是年轻了许多。
  是肖澜。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扬鼻看着她,似笑非笑的像是看什么笑话。
  “你也太不把自己身上的仙骨当回事了。守镜刚刚通报说有异族闯入,这是你旧主的宅子,我料得你总会来看两眼。”肖澜从独冢前略过,抬袖遮了遮眼鼻,赤鹤自知与他实力相差甚远,只得警惕的往后退了两步。
  染肖澜似乎并无意伤她,只是拂了衣面,似乎对这儿地界很是嫌弃的样子,又道:“好在鬼王不在界内,你算留了条小命。多看看也无妨,毕竟再不过两日,这地方就要拆了。”
  拆了?
  好端端的房子,说拆就拆了么?
  赤鹤眼里的悲凉被他尽收眼底,却化作更加好笑的一件事,嘲道:“你看你那样子,到底你是幻暝界的宠?还是崇明宫的宠?拆的不过是幻暝界的房子,你个小崇仙君难过个什么劲。”
  你怎么可能会懂。你有心拆人皮骨制琴,怎么会懂情这一字。
  她兀自冷冰冰的望着肖澜,又十分不舍的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这地方,咻的一转身腾腾跑开。肖澜也不追,只是愈发觉得有趣的笑出声,往来时的方向慢慢悠悠回去了。
  。
  。
  她像是用了十足的力气在狂奔,将刚刚所有的悲凉都发泄在脚下的泥地里。
  怎么能拆呢?那地方只要种满了花草,打扫得勤快些,是个十足的好地方呀。
  怎么可以拆了呢……
  直跑得腿酸腰痛,才发觉四周人影渐渐稀疏,而气温也较之刚才冷了许多,她方停下,想着怕是离纯寒之地也不远了。
  却不知身后有一人悄悄落地,手速极快的将她抄起抱在怀中,赤鹤措不及防,伸了爪子就要反攻过去。
  “是我!”
  云汀勉强抓住她挥动的爪子,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偏偏头避开了她尖尖的指甲,小声的应了一句。
  看来刚才肖澜所称守镜通报的异族并不是她,而是云汀。
  倒也棋招一错的让她知道了旧宅要被拆的事情,能更珍惜的看了最后一眼,
  也不算亏了。
  云汀见她双目无神,以为是自己认错了猫,待仔细确认了那双仅此一家的赤金瞳之后,才又将她抱紧些,柔声道:“吓傻了?”
  赤鹤回过神来,觉得此事说来话长干脆就不说话。正好自己跑不动了,便在他怀里挪成一个极舒服的姿势,指了指前面,示意还得往前走才行。
  她也不追问云汀怎么会跟过来——若是把他俩的位置互换一下,换成云汀独闯,她也是会跟过去的。
  毕竟放心不下。
  她舒舒服服的在云汀怀里靠着,不晌,忽的想起那个在青崖山与自己依依情绵的是个幻境,而真正的云汀,她现在靠的很舒服的这个人,是并没有与她你侬我侬过的。
  这茬一想起来,她方觉两颊十分臊得慌。再不要云汀抱着,纵下他怀里往前跑出好远,云汀自然不知她脑内百转千回了一遭,还以为是离得要近了,只抓紧了脚步跟上去。
  幻暝界在与纯寒之地的交界处,设了一道屏障作为保护,因此寒煞之气才不至于外泄伤及无辜。但就算有了一道屏障,周遭却还是受了寒气侵蚀,冰棱遍野,百草不生,一片死寂。
  然世界万物总有相生相克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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