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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猫当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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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绫许是感知到主人的怒气,一时红光大盛,赤鹤的指尖冒出锋利的甲钩,看不到半点白天那温和的样子。
  “别人的命是命,我的命不是命吗?!”她低斥一声,抽起红绫旋起一阵烈风,直直的朝琴姬的古琴劈去,“嘭——”的一声古琴应声而断,琴姬跃身躲开,长袖中抽出两把细长的软剑,飞身朝赤鹤刺去。
  赤鹤缠住她的剑刃,用力一拉就将她拉至身前,顺势用左手的甲钩扣住琴姬的喉头,她到底清明了一些,有些不忍用力,松了松手。琴姬趁机挣开,却被甲钩划过脖颈,雪白的皮肤上霎时多了一道血痕。
  这似乎激怒了她,抽起双剑又朝赤鹤攻来,戾气之重,直让赤鹤皱眉。
  然那双剑还未近身,从林子另一侧竟发了一道叶形镖出来,直直打在她的双剑上,剑刃应声而碎。
  继而又是三枚叶形镖,琴姬躲闪不及,肩头直直的中了一镖,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这情况是让赤鹤彻底清明过来了,她指尖的甲钩缓缓缩回,旋身来到琴姬身侧拢住她,又十分警惕的望着叶形镖来的方向。
  “她的眼睛只能我取走,你算个什么东西。”应声而来的正是那夜高墙上的不明人,但与那日不同的是,他今日略显狼狈,好像身上还带了伤。
  琴姬咳出一口乌血,身子渐渐绵软,叶形镖上带毒,而她俩显然不知道。
  赤鹤急忙将三花丸的瓷瓶递给她,她略显迟疑,赤鹤无奈道:“这可是崇明宫的仙药,你不吃就还给我。”
  琴姬没做声,讷讷接过瓷瓶,自己倒了一粒服下。
  。
  “你这猫是不是有毛病?她要你的命,你还给她吃元屏的三花丸?”那人冷笑一声,却因激动了些,引起一阵颓然的咳嗽。
  赤鹤掸去衣面上的薄灰,平静道:“你也是要我的命。这般多话。”
  许是这话激怒了对方,竟在刹那间冲她面门直攻过来一只铁爪,赤鹤侥幸躲过,心里一唬,松开琴姬就跃至那人身侧,想探出红绫缚住他。
  可这人明显与她不是一个层次,几个回合下来,赤鹤明显落了下风,暗叹难不成今日真的要把小命交代在这儿么。
  然寒光顿挫间,一柄清鸣的剑啸声划过那人的铁爪,锵啷而响,倒把他逼得退了又退。
  。
  “云汀,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的。”那人收回铁爪,皱起眉头有几分嫌弃。
  持剑而来的正是云汀,只是此时他一席素衣却斑斑落了血渍,头发稍显凌乱,也不知这天他究的经历了些什么。
  “阴魂不散的是你,鬼公子。”云汀的声音带着几分愠怒,硬邦邦的没有温度。
  赤鹤恍然,原面前这人是幻暝界的鬼公子,平楉。
  连他都来落银镇了吗?
  “啧啧,我不过是来取我该取的东西,怎么就阴魂不散了。”平楉将自己的铁爪移至眼前,似笑非笑的看了赤鹤一眼。不过这一眼只引来云汀一声嗤鼻,连茬都不想接他一句。
  “罢了罢了,都等了这么久,我也不急这一天两天的。”平楉略有些贪婪的看了一眼赤鹤,却见她也极为平淡的正望着自己,那双赤金瞳借着微微的夜色,他竟看出了几分媚人的味道。
  。
  “噗……”
  待他身形离得远了,云汀再也忍不住喉间那口浓黑的血,顺势将长剑用力插入枯叶间,以支撑住他的身体。
  “云汀!”赤鹤急急扶住他,猜他也是中了平楉的毒镖,又强行斗了这许久,使得毒素扩得愈发厉害了。
  “他不敢拿你眼睛的。”
  云汀笑了笑,又有些吃痛的咧开嘴。赤鹤将他往自己怀里拢紧了些,又在他额前一点金光,护住他的心神。并祈着以云汀的仙位,不至有大碍的。
  然她正想携云汀回住处,颈处却细细的压了一丝凉意。
  “留下你的眼睛。否则你与他都得死。”
  是琴姬,有些颤抖的声音。
  原来这世间,当真不是所有事都能以心换心的。
  她苦笑一声,有几分漠然:“你可知,我若死了,我的眼睛也没用了。”
  一字一句,沉重且有力的击打在琴姬的心房上。
  喉间的剑明显抖了抖,她在纠结,在迟疑。不过等不得她再纠结多久,赤鹤就听到她闷哼了一声颓然倒在自己身侧。
  扭头望去,是金墨。
  “那曲子实是扰人。”金墨笑了一下,急急搀起云汀,又唤了赤鹤一声,就先往住处赶。
  赤鹤走出两步,扭头望了望倒地的琴姬。
  不管了不管了。
  于是疾步往前走了许多,却又极不放心的回头望了她一眼。
  那身形倒着地上,更显单薄。
  还是管一下吧,到底是条命。
  这般念着,她也架起琴姬捏了个诀,就追着金墨去了。

☆、第二十一章 呓语

  烛火摇曳,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但大抵已是深夜,整个院子静了个透彻。
  早先赤鹤已经跑了一趟崇明宫,敲开梅林仙君熟睡的大门。惹得这位仙君情急下竟忘了隐去仙迹,蹁跹落在院中时还正正遇上了金墨。
  而人家瞠目结舌之余,也不忘端端的喊他一声:“梅林仙君。”
  。
  彼时二人的毒倒是都解了,琴姬服了元屏带来的药一时并无大碍。
  只有云汀还迷迷糊糊在她卧床上。因着他近来没好好休息,加之受了叶形镖之后强行运功许久,现在既是睡着了,怕这一时半会是醒不了的。
  “他今日,应该是与平楉对峙半天了。”
  赤鹤替他掖紧了被角,又细细的拧了帕子帮他揩着额上的冷汗,这话虽是对元屏说的,可目光却如何也不能从云汀身上挪开。
  “平楉受病许久,值着封印溃散,他出现在此处并不奇怪。”元屏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还颇为云淡风轻的理了理衣衫,仿若刚刚那个火急火燎要往落银镇赶的人不是他。
  二人正默默多时,这边梁九儿探了个头进来,揶揄道:“云汀他可好些了?”
  赤鹤本想安慰说“不碍事“,但转眼看了元屏在侧,心里不免又想起那夜他提起的情劫。想着此时倒也是个好机会,不若就让梁九儿多与云汀待会儿,应是对的。
  于是她只得改了口,轻声说了句:“亏得你来了,能守他一阵。我正要送元屏出去。”
  此话一出,先反应的不是梁九儿,而是睨眼的元屏,提溜着一双深邃的眸子将她望着,满脸“我何时说过的自己要走”的姿态。
  “那不碍事,交给我就好。”梁九儿笑呵呵的接过她手上的方帕,又端端的与元屏道了别。
  还能如何?元屏只得笑了一笑,拖沓的起身,又被赤鹤暗暗掐了下手臂,委实莫名的很。
  反正刚才已被金墨瞧了个清楚,这下他也懒得遮掩,又留了一瓶三花丸给赤鹤,交代两句,随手捏了个诀就意犹未尽的往崇明宫去了。
  望着他飘忽而去的身影晲了半晌,金墨才忍不住唤了她一声。
  “琴姬已经醒了,我陪你去看看?”
  金墨的好心她当然明白,毕竟刚刚才亲眼见着琴姬对自己那般狰狞,许是生怕她再对自己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来。
  “没事。你也忙里忙外了半天,不用管我。”赤鹤客客气气的应承过去,金墨也不勉强,嘱了句大家都在,有什么事喊一声就行。
  到底是鹿晨山苦修出来的弟子,有礼有力,看来苍松长老教徒有道不是虚言。
  她钻进琴姬房内,一进门,就受着那两道愈发悲凉愈发绝望的目光,紧紧的落在自己身上。
  。
  。
  “你不要这么望着我。”赤鹤给她倒了杯热茶,琴姬却黯黯垂头不接,她只得自己端在手里,放也不是,喝也不是。
  “你救我干什么……他死了,我也不活了。”琴姬的声音像坠了冰窟,也倒让赤鹤有了个理由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怕是有着山神与娘子的缘故,她最听不得这类殉情一样的话。每每听人说起她都不自禁想到山神自陨的那一幕,难受的紧。
  “这话先不说,你是听谁说的我眼睛可续命?”她真的很好奇,好像一夜之间天下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琴姬抬头却不看她,许久才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是他告诉我,这世间有只九命猫,双目是续命的奇药。”她顿了顿,应是想到了过往的事,颇有几分凛然,又道:“且你来落银镇的第一夜,就有人给我通风报信。我在这镇上守了很长时间,终于那日你来古井旁看我弹琴,我认出了你的眼睛,就是他说的那个样子……”
  听她说到这里,赤鹤只觉自己当真是蠢得可以。
  那日倒还是自己先与她行了点头礼问了好的。
  “你救了我,到底他还是个死,我见着他死了,也绝不可能是自己独活的。”琴姬又寡凉的添了一句,这话听得赤鹤有些恼,好像又回到二十年前那个淋雨的天,那个向来温和的山神披头散发的对天怒吼:
  “我怎能独活!!”
  这句话又在她脑内冲撞着,她不懂,为何不能独活?这世间当真有这般感情,少了谁就不能活么。必须跟着死了才算么。
  许是她记起这段事情,脸色有些难看,琴姬心里只道自己不过是将死不活之人,也不管赤鹤有没有在听她说话,娓娓的说了她自己的事。
  她说早前她不过是路边一株成精的树妖,因着日日得了一位散仙来她树下乘凉,她倒也沾了些灵气,通了人性,对那散仙有了几分情义。后来散仙入凡历劫,她也化了个曼妙女子伴在他身侧。年前她那爱人受了病障拖着口气,她四处求了药也不得救。所以当听说赤鹤的眼睛可以续命,这就凶煞煞的找来了。
  赤鹤因还沉在自己心绪里,听她说这些事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过倒也与自己猜得差不了几离,为的都是心里那个牵畔。
  她有些无奈的望了琴姬一眼,咽了咽喉咙,沉声道:“你以为我身负九命,取我一双眼睛不碍事。但你可知若无云汀,我现在,怕是一命都不剩了。”
  琴姬怔怔看着她,她凑近了一些,恳切道:“不光是他。只说我将眼睛给了你,是违了山神的心意,也违了我自己。”
  她记得娘子去的那天,她是那般撕心裂肺的哭嚎着要山神挖了自己的眼睛给娘子续命。
  半晌,见着琴姬双目里的微光渐渐黯淡,她又有些不忍,慰道:“你既说他前身是位散仙,那也难说这一病正是他的劫数。我虽不能将眼睛给你,陪你去看他一回治上一治,却是行得通的。”
  她这一番话,倒重燃了琴姬眼内的希冀,然还没等她开口再说什么,就听见梁九儿溜了过来,吞吞吐吐道:“赤鹤,云汀他……”
  “他醒了?”赤鹤有些欣喜,凑到门前。
  梁九儿摇了摇头,挽起她的手臂,低声道:
  “他刚刚一直在呓着你。”

☆、第二十二章 制成一张上好的琴

  赤鹤绞着衣面,听了这话脸上莫由来的热乎了一阵。
  她干咳一声,颔首故作没听到的样子,却是一刻也没耽搁的往云汀房里挪了过去。
  眼见着天已经擦擦要亮了,她倒也没什么想休息的心思。拄着个下巴好好地候在云汀床边上。
  虽心知云汀不会有事,她却也放不下心来。暗念云汀揣着炎心镜的那十九年,是不是如她一样的心境。
  这想法方冒出来紧接着却又自愧不已——到底元屏说过梁九儿历劫的事情,她怎能有如此悖义的念头。
  十分的不该。
  。
  。
  。
  鱼肚白的天渐渐显出墙头,一屋子的人都还睡着。趁着云汀有些将醒的样子,她揉揉眼转去厨房,盛了一碗早已熬好的清粥出来。再回头去到屋里时,云汀已经惺忪着一双眼望着门口,应是病痛都除了。
  “你醒啦?九儿守了你一夜,刚刚才回去睡着。”
  她轻轻笑了笑,诌了个胡话,也不管云汀信不信,就细细吹了一口清粥,喂到他嘴边。
  云汀也呆愣愣的张口嘬了,睡了一夜早已腹中空空,没几下就喝完了一碗,又呆愣愣的说了一声:“还要一碗。”
  能吃就好。这是帝公说的。
  她喜滋滋的又转去厨房添了一碗清粥,再入房时金墨已经陪在云汀身畔了。
  怕是听到动静金墨才起来的,他倒也先不提昨夜的事,闲闲的问了云汀中毒一事,见着云汀又把目光飘至门口,才回头望向赤鹤道了声好。
  金墨让开身,赤鹤嘱了句厨房还有热粥,让金墨去盛一碗果腹。
  这边云汀又嘬完了小半碗,包着嘴道:“你起多早去煮的粥?”
  “我……”
  “什么起多早,她压根没睡。守了你一宿。”金墨吹了吹有些烫手的瓷碗,继续道:“天没亮我就听见厨房有动静,还以为进了老鼠。”
  他这话一出,引得赤鹤干笑起两声,尴尬异常地用勺子戳着碗底的碎米。云汀睨眼看她,颇为意味深长的道了声:
  “原是如此”。
  。
  。
  。
  因着昨夜承了琴姬一句,今天赤鹤需陪她去看一眼她嘴里说的那位散仙,而酒坊不开业,尹老爷依然卧病在床,旁人也照看不得。所以梁九儿也想跟着她们去。
  一行三人捏着诀靠近琴姬的小宅,那地方离落银镇还有段距离,也偏僻寂静的很。还未见人,就隐隐能觉察到这地方环着一股病气。
  “夫君不喜热闹,才选了这么个地儿。”琴姬一目情深,刚落了地就急不可耐的想去推门,赤鹤松松的牵着梁九儿,跟在她身后,环顾了四周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可没来得及让她再反应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听见为首的琴姬撕心喊了一声“夫君!”,吓得梁九儿也跟着倒吸了口气,赤鹤将她掩在身后,紧跟着踱进屋去。
  屋内端端坐着一位黑发如瀑,眉目如星的灰衣人,身旁立着一位鬼仆,而另一旁的床帐上,躺着一席面色苍白的布衣,应是琴姬嘴里的夫君。
  而让琴姬撕心的是,那布衣早已没了声息,却是被一旁的鬼仆抽出了元神,紧紧捏在手里。
  灰衣人有些面熟。
  赤鹤蹙着眉,将梁九儿往身后藏得更紧了些。眼前的灰衣人抬起头正把她望着,露出皓齿做了声笑,道:“你竟没死在凝冰阵上,也算命大。”
  她恍然清明,那人正是曾经在崇明宫,与帝公齐名的天君。
  。
  “还我夫君命来!!”
  一声嘶啸将她拉回现实,眨眼间琴姬就已抽出软剑朝鬼仆砍去,赤鹤捏了梁九儿一把,示意她躲起来,随即也抽出红绫替琴姬挡了几挡鬼仆的攻击,鬼仆不敌二人,只得将手里的元神高高举起,嗫笑道:“我现在就可捏碎他!”
  琴姬一时停顿下来,不敢再冲上前。赤鹤趁他二人裹足,晃起红绫缚住鬼仆,斥了一句:“把元神拿回来!”
  话音将落,琴姬又使了双倍的力道纵剑上前,直直劈了鬼仆一剑,于他吃痛之际夺回了元神。而鬼仆也勃然大怒,挣开赤鹤的红绫就朝二人猛冲过来,一路撞翻了茶几桌凳很是刺耳。赤鹤跃身躲过,想去护住床帐上的本体,彼时一直静默的肖澜却晃了个身来到她身前,冷冷笑了一斑,继而抬手朝她击出一掌。
  二人原本就不是一个仙阶,赤鹤受他一击直直摔出好远,肩头也是震裂的疼痛。
  “看来你在帝公院里学了些东西。竟知道护了元神,还要护着本体。”肖澜抚了抚自己的嘴角,似笑非笑的,又朝着正与琴姬对峙的鬼仆不咸不淡斥了一句:“废物。要你何用。”
  话罢竟是扬手燃了一把火于鬼仆身上,一时哀嚎声响彻整个屋子,琴姬呆了片刻,举剑转朝肖澜劈过来。
  她不敌赤鹤,赤鹤不敌肖澜,所以肖澜极为轻松的举手间就捏住她的脖颈,竟生生将她举起离地两尺。
  “住手!”
  赤鹤斥了一声,抽起红绫,然还未近身就又被肖澜击开,彼时一口喉间血随咳而出——他们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想让我将元神还给你并不难,本君嫌血腥浓重,你替我挖下那只白猫的眼珠,我就把元神还你。如何?”肖澜将琴姬慢慢放回地面,她嘴唇乌黑,刚刚着地便大口大口的急喘起来,待喘匀之后才抬眼望了望肖澜,沉声道:“此话当真?”
  此话当真?
  赤鹤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什么东西跳了一下,引得她整个后背都是凉的。
  救你,护你,最后什么都算不得。
  “当真。”肖澜饶有兴致。琴姬闻言,也深深望了一眼赤鹤。
  赤鹤笑了一下,挪起身,好像早已不在乎了的样子。
  霎时间琴姬提起软剑就又朝赤鹤刺来,赤鹤挨了肖澜两掌,现在稍稍动动都扯着心肺疼,只能扯起红绫挡下琴姬的进攻。
  忽而琴姬的剑变了个方向,竟是转了道。
  赤鹤一惊,方明白过来琴姬的用意,几分欣慰之余也挥出红绫试图裹住肖澜。
  那剑的速度极快,肖澜一时没反应过来,险些着她一招。这一剑未中,肖澜摇了摇头,啧声道:“给了你机会,你不要。”话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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