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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不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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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语萱心门一震,原以为不会为帝君以外的男子而动容,可步筌太懂得如何攫取她的心,她渴求这份坚定不渝的爱,完完全全只属于她的爱。
  步语萱两手捧着他脸,嘴角勾出淡笑,口吐媚语: “今晚留下来吧。”
  ***
  梳妆桌下,衣碎满地,玉腿缠腰,藕臂环颈。
  桌子摇摇摆摆,好似承不住剧烈的击荡。女声尖亢,一波赛过一波。
  终究随着镜子不住撞击墙面而应声裂开时,两人颤抖着紧紧相拥。暖热渡过一弯幽泉,须臾平静。
  步筌把她从桌上抱下,朝床塌走去。两人依偎许久,步语萱闭着眼,幽幽地说: “我可以答应你去妖界,但你需为我做一件事。”
  待步语萱道出计划,步筌望着床幔,半晌未言。
  步语萱看着他,语带嘲讽: “魔帝养你许多年,你尚能抛却养育之情,阿莨同你本就没血缘,你却心软了?”
  良久,步筌几不可察地轻吁了口气,说道: “我答应你。”


第十二章 
  魔界魔宫步雪殿外庭院。
  步莨拿出了压箱底的针线工具,坐在庭院亭子里倒腾。
  与帝君订婚前,步莨同天界的澧兰神君讨教了女工针线的技巧。那时她本打算做个梅花香囊给帝君,作为订婚礼物。
  可绣到一半,眼瞅着香囊上的几片梅花瓣歪七扭八得四不像,她委实拿不出手,就将未完成的香囊塞进了箱底,再没见天日。
  若说挥鞭弄枪,她耍得得劲,可这女工却是为难许多。
  步莨十分羡慕法华尊者,因他身上衣物,包括发带步履,全部由澧兰神君亲手缝制。穿着心爱之人制作的衣裳多少会令人艳羡。
  步莨也想赠帝君一件亲手制作的物什,虽然她没那么好的手艺制作衣裳,起码这个香囊一定要做出来。
  前日,恰好帝君要去天庭找法华尊者,步莨随着一同前去,只不过她是去百花殿找澧兰神君,再次讨教绣香囊的事宜。
  ***
  亭子内,灵虹从茶罐舀了半细勺莲子芯入茶盏,再提起铜壶倒入热水。斟好一杯茶,递过去: “公主,茶好了。”
  步莨正趴在石桌上用粉笔在布料上细致描绘: “先搁着吧。”她抬头看了眼桌上花瓶上插着的梅花枝,一边端详一边临摹。
  灵虹瞧了瞧她画的,疑惑道: “公主为何不直接用银线将轮廓勾勒出来?如此画上去,布料上就留下粉痕了。”
  “如果我有这好技术,此香囊早就送出去了。手工不精湛,只得用这方法填补。”
  步莨扬了扬手里的粉笔,笑道: “这是兰姐姐用花粉给我做的,也是她教给我的方法。待把梅花轮廓画出,就无需担心绣不好了。而这花粉过段时日可自行隐没痕迹,还会留有余香,不正一举两得?”
  灵虹恍然,直夸赞: “澧兰神君真是心思…聪慧。”
  “可不是嘛!”步莨复低头认真描梅花,说道: “你坐下来自己吃糕点喝茶,光盯着我多无趣,漆伯做的南瓜饼得趁热吃了。步雪殿没外人,没甚好拘束的。”
  灵虹嘻嘻笑着,依言坐了下来。拿起一块南瓜饼,细口嚼着,芝麻香味合着南瓜饼的糯甜充斥口腔,实实在在的珍馐美馔。
  灵虹正要伸手再拿时,余光瞟到庭院门口进来的人,吓得她赶忙抽回手。站起身退两步,恭恭敬敬立在步莨身旁,低着脑袋赶忙将嘴里的饼咽下去。
  含糊小声: “执法魔君来了。”
  步莨手中动作顿住,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蹙,正抬头,前方话音传来。
  “阿莨竟学会了女工针线?真是难得。”步语萱款步走来,神态怡然。
  灵虹将茶壶放上铜炉,翻转个新茶盏正要斟茶,步语萱走入亭中说道: “不用这么麻烦,这莲芯茶苦,我饮不来。”
  灵虹尴尬地停了手,又看了眼公主,步莨示意她先离开。
  步莨将手中物品放回盒中:“姑姑特意来有何事吗?”
  步语萱视线落在花瓶的梅花枝上,又移看木盒中未缝制完全的香囊。依着勾勒的轮廓,能看出是梅花图案。
  “阿莨是要做个香囊送给帝君吗?可是越发贤惠了。”
  步莨将盒子盖住,又端茶饮了两口,才道:“姑姑有话直说吧,我向来不聪明,不喜猜心思,也琢磨不出你此番前来的目的。”
  步语萱看向庭院中缤纷多彩的繁花,忽而笑言: “阿莨还未曾去过九霖庭吧?是不敢吗?”口吻几分挑衅和嘲讽。
  步莨握杯的手紧了紧,这件事她从来没忘记,甚至有几回梦到自己半夜去九霖庭,梦中那里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夜空暗无星月,如梦魇。
  这段时间同帝君相处越甜蜜,她便越想维持住现状。她怕任何风吹草动,想来还是她的信心不足,不是对自己,而是帝君的感情,她并不那么明朗。
  步莨按下心绪,状若不在意说道: “去看了又如何?即便帝君曾经真的喜欢娘亲,那也是过往之事,何况娘亲嫁给了爹爹,帝君也不是那般扭捏放不下的人。只要往后他一心爱着我就是,我又何必拘泥过往深陷其中,让自己不开心。”
  “爱着你?”步语萱讥笑出声: “他不过娶了你,你又哪里来的自信他会爱你?那他碰了你吗?你们行了夫妻之礼吗?”
  本来试探一问,却见步莨陡然煞白面色,步语萱心底暗喜:想来帝君果真对她并于太大兴趣。
  步语萱趁机接道: “你难道就未怀疑过帝君娶你只是为了巩固天魔两界关系?亦或有其他不可言说的理由?”
  步莨心头狠颤,愤然拍桌而起: “你是除了爹爹以外,我唯一的血缘亲人。你可以不祝福我,更无需说冠冕堂皇的话语,但你为何要咄咄相逼?一而再与我针锋相对!你根本不是要帮我脱离你所谓的泥潭,你是因嫉妒而见不得我同帝君恩爱,你希望我们婚姻破裂,更希望帝君永远都不会喜欢我!”
  步语萱被她厉然话语吼得一愣,心里愤怒直冲,张口正要驳斥。
  步莨伸手指向院墙门口,强硬逐客: “我今日不想再交谈,还请姑姑见谅。倘若日后姑姑仍是怀着要拆散我夫妻的念头过来,就请永远别再踏入步雪殿了!”
  袖中手臂发颤,她咬牙撑住才压制住涌上眼眶的泪。
  步语萱因她的无礼而怒意盛胸,忽而冷笑,离开之时留了几句: “姑姑也确实好心提醒你去九霖庭看看,让你清醒些,可以理智些,别一意孤行而最终尝到失望苦痛,你若真相信他如今爱你,又有何畏惧看那一眼?”
  直到她身影完全消失,步莨无力坐在石凳上,看着桌上花瓶里的梅花枝,发呆许久。
  ***
  魔宫西北处——九霖庭。
  步莨终究是来了,这个地方就像根卡在喉间的刺,她总归要面对,亲手将这刺拔掉。
  她小时候曾来过此处,只不过那时觉着荒芜阴凉便没入屋看过。庭院并于杂草,是定期修整的结果,却也没种什么花,只有院墙角落开了一排排的黄色白色的野菊花。
  步莨立在屋门前良久,吸两口气,伸手一推,随着吱呀声门打开,她心猛地慌跳了几下,好似里面有凶兽怪物,令她本能惶恐不安。
  门外环顾一圈,简易的家具,整齐的摆设,并无太多赘件,也没有她所提心吊胆的物什。步莨踏入屋内,指尖轻轻触划里边的木桌,柜子等等。
  这是娘亲曾生活的地方,用过的物品。
  步莨不经意转头,目光霎时顿住,停在屋内侧边墙上——挂着一副画。陵墓里也有娘亲的画像,她认得出。
  爹爹说她同娘亲有六七分相像,小时候不觉得,此时看着墙上女子带笑丽颜,眉眼之间,确实相像。
  步莨缓缓走近细看,画像背景是天虞山,娘亲站在主峰上,身后是那棵峰顶的梅花树,还有远处皑皑白茫的雪山。
  她伸手下意识翻转画像,背后赫然的曦字惊得她慌忙松开画像。
  帝君有个习惯,但凡出自他亲手制作的法器,定会在法器背后刻上一个曦字。却没想这画像也是出自他手……
  步莨尽力安慰自己,只是一个画像而已,师父为弟子作画并不是稀奇之事。若帝君当年真的喜欢娘亲,作一副画,也是正常不过。
  步莨在屋中待了会儿,欲抬步离开,恰看到右边小屋半掩的窗户,她随意瞥了眼,那里竟有花草?别有洞天吗?
  事后,步莨懊恼自己不该有太多好奇心,这样就不会打开那扇窗户,也就不会看到一棵完整巨大的梅花树,同天虞山主峰崖边那棵一样大,一样花繁叶茂。
  魔界不适合栽种梅花树,这棵树以神力护住,同她的梅花枝一样,永不凋零。
  她突然想起天虞山那棵梅花树旁有一处凹坑,她曾问过帝君,为何那么大的坑不填。此时回想,他那时只淡淡道了句:有些坑如何也填不平。
  步莨心神不宁地跑回步雪殿,脑中一直回响帝君这句话,有些坑……指的是他心底的坑,他的悲伤吗?
  ***
  连续几夜,步莨睡得很不安稳。
  这夜梦中,帝君对着娘亲时,眼神里的缱绻柔情,她从未见过。
  步莨猛地惊醒,天还未亮。她退开帝君怀抱,喘了几口气。正想下床去饮茶,腰上迅速缠来手臂,将她拥在怀。
  “怎的醒那么早?”沉沉懒懒的声线响在头顶。步莨抬眼望去,他仍闭着眼。
  “我想起床喝些水,口有些干。”
  帝君睁眼看了看她:“我帮你取来。”说着正要掀被下床。
  步莨忙阻止道: “我自己去就好,刚做了梦,我想缓缓,帝君歇着吧。”
  她直接下了床,走到桌前坐下,倒了杯茶水,咕噜咕噜喝下一杯,再续一杯,缓缓入口。
  抬头时,视线恰落在梳妆柜的白瓷瓶上,插着一枝梅花。
  步莨放下茶杯,走过去,轻轻抚摸花枝,低头细嗅芬芳。虽很淡,香味犹存。
  步莨转头看向床塌,隔着纱幔,睇看帝君在烛光下映透的剪影,目光痴恋地端量他的轮廓。不由自主启口:“帝君……喜欢我吗?”
  四下静得仿佛能听到烛火燃烧的滋滋声。


第十三章 
  步莨一手捏在胸口衣襟,缓了缓气息,闭眼遮住了两团水雾。
  她方才只是开了口,却没发出声,胆小怯懦得像只缩头乌龟。她怕问出这个问题,是潜藏在她心底深处的恐惧。
  在去九霖庭之前,她对帝君的感情许怀有六七分的信心,今日过后,大抵所有的信心都散得片寸不留。
  此时此刻,在她心里,她所憧憬的感情可以用气若游丝来形容,稍不留意,一丝一毫都握不住了。
  “阿莨?”
  温润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步莨见纱幔后的帝君撑起身子正拨开幔布,她迅速敛下所有情绪,潮涨潮落只在须臾。
  帝君撩开床幔,定眼瞧了她会儿,问: “没有睡意吗?”
  步莨望着烛影焯焯下的男子,纯白衣襟微微敞开,墨发披肩,有一些凌乱发丝肆意散在胸前,探入衣襟,她未曾亲手触及的领域。
  他的眼睛像魔界的黑晶石,即便浓黑如深潭,依旧能在微弱光线下绽现璀璨辉芒,毫不费力就吸引了她全部目光。而他的笑容,更是她拥有的最贵重的珍宝。
  北霁帝君见她默然盯着自己,神情忽而痴恋忽而忧伤,她定有什么事!
  几天前,他便知道她经常半夜醒来,辗转睡不着。她怕吵醒他而每次翻身动作很轻,但她只要稍微有动静,他就能察觉。每次他都会静等她再次入睡,才放心继续睡。
  他装作不知道,只是觉得步莨若想说,耐心等她亲口说出就好,可此时情况,他是疑惑又担忧。她若只是痴恋,他暗自欢喜并且欣然接受,可她忧伤什么?
  等不得她自愿说来,帝君掀被下了床,踏步走向她,弯身将她抱了起来,转身走回床塌。
  步莨木然看着他,这是要强行扛她回去睡?
  帝君却直接坐在床沿,把她放在腿上,仍是环抱的姿态。就在步莨茫然无措时,他开了口: “你有心事,我想听。”直白的话语,不容拒绝的口吻。
  步莨被他少有的严肃脸怔了半会儿,迟疑片刻,欲开口委婉岔开话题,被他抢先说道: “我想听。”
  三个字咬得比方才还清晰有力,直接把她快破出喉头的话给堵了回去。
  步莨没面对过他如此强势不留余地的一面,几番思量挣扎后,她舔舔嘴,方开口: “我想问帝君一个问题,想听帝君真心的回答。”
  帝君微微挑眉,点了头。
  “我的问话只是假设,并不代表真实情况,就想听听你的回答。”步莨作了个预防。
  得到帝君的承诺,她才谨慎问道: “假如我曾有一位心爱之人,我很爱他,当你知道以后,你会如何处理当下的心境?”
  帝君静静谛视她,淡然问道: “你曾有个心爱的男子,你很爱他?”
  步莨以为他要确认问题,便嗯一声点头。
  帝君面无表情又盯了她片刻,直把步莨盯得几分不寒而栗的悚意,他问: “那个人是谁?””啊?”尚未反应过来的步莨懵了一瞬。
  帝君语气越发透着凉意: “你说八百岁开始喜欢我,所以八百岁之前爱的那个男子是谁?”
  步莨彻底懵住,她分明强调这是个假设啊。
  而后,步莨发现自己忽略了帝君一根筋的本领,硬是揪着这个问题同她讨论了两个时辰,直到天光破晓……
  被帝君这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犟劲一搅合,步莨早已忘了一开始问他的究竟是什么问题。
  ***
  被追问得神疲气乏的步莨一觉睡到了日晒三杆。醒来旁边衾凉枕冰,帝君早已离开。
  她起床开门,守在外边庭院的灵虹见状赶忙端水来给她洗漱。
  步莨梳妆时,灵虹说道: “帝君交待,他同魔帝去一趟万寂之谷查看封印,今晚许会晚点回,让你先睡。”
  步莨默思,前段时日爹爹派人去了那儿,这次竟亲自同帝君一道前去,莫非事情出了差池?
  灵虹又道: “漆伯也去了,看他面色有些凝重,也不知情况是否真糟糕。前任魔帝真这般逆天的厉害?魔心都扔万寂之谷焚烧两万年,难不成还没毁灭干净?”
  步莨在屏风隔断内换上一套劲装,说道: “我往日参加天界仙会,曾听帝君同众仙讨论过,祟缨的魔心应有天地分裂之初的浑沦之力。有此力量本可造福六界,祟缨却被浑沦之力反噬,变得喜好杀戮。按此推断,焚不灭的或许是魔心里的浑沦之力。”
  灵虹听得似懂了些,点点头,惋惜道: “还真可惜了这力量。要是我拥有一点浑沦就好了,就能杀回妖界,把当初欺负我的坏妖怪统统揍一顿!”
  “出息!你这修为,就算一丁点浑沦,也会把你吞噬个精光,还是自行努力吧!”
  步莨系上腰带,绑上布靴,说道: “你今日随意,我去练兵场。”
  ***
  一个时辰后,练兵场上的魔兵,捂胸的捂胸,抱腿的抱腿,坐在地上哀嚎连连。
  大家见小公主今日满面春风、风风火火地过来,个个喜笑颜开地欢迎,毕竟公主成婚后,来练兵场次数少之又少。
  本以为她今日有兴致同往日般切磋技艺,却没想她今日约莫吃了暴躁药丸。紫藤鞭甩得裂天劈地的响,这还不够,握起金刚枪劈头就筑来,杀气腾腾的模样,好似真要把他们赶尽杀绝般。
  魔兵们摆手哀求道: “小公主今日饶了我们吧,再练下去,真得缺胳膊少腿了。”
  一旁的伍峯却板着脸,严厉批评: “平日里你们练的都是花拳绣腿吗?今日现原形了?一个个连公主都敌不过,还怎么保护公主!”
  魔兵们苦道: “小公主功力深厚,修为早同魔君一般,我们怎敌得过呢!”
  这话马屁拍得响亮,步莨也知自己方才有些过了,把心里闷气撒了出来,却也舒服了些。她收了长鞭,劝伍峯莫要再训斥大家。又道: “今日我请大家喝酒,算是赔礼,见者有份!”
  众人一听,眼睛精亮,腰好了腿也不疼了,忙不迭爬起来,欢喜得很。
  伍峯瞪了士兵一眼,看向步莨,她可从未饮酒,却不表示他不愿意前去,自是心里头雀跃。恭敬礼道: “哪有公主赔礼的道理,这酒就由我请公主吧。”
  步莨捶他肩膀,笑道: “你总这般一板一眼的死硬,小心日后找不到姑娘家哟。”说罢,她招手喊大家出发。
  看着她挺立纤细的身姿,伍峯摸了摸她方才捶打的位置,微不可见地苦涩一笑——护着你便足矣,何故还要找姑娘家。
  ***
  深夜,玉盘硕月高挂,月光融融如水,倾洒而下。
  魔宫深幽寂静,却听得一女声聒聒嘀咕。正是初次饮酒便醉得不分东西南北的步莨。
  伍峯只得扶着她胳膊,又不敢搂着她,随着她东倒西歪的姿势,他走得也是踉踉跄跄。
  步莨低头含糊不清地说着话,一会儿又跺脚指着地上骂骂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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