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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不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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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语萱以为她是因为傀首溜走而闷闷不乐,大概问了情况便也没再理会。
  傀首的确逃走了,就在步莨因见到自己突变的面容和他那句莫名其妙的 “主上”而惊谔恍神之时,傀首趁机一掌推开她,眨眼飞离。
  步莨诚然因为此事心里窝火,更在意的还是当时在傀首眼里所看到的景象。那诡异模样太真实,倘若不是之后幻出水镜观看自己容貌并无变化,她几乎要相信那妖冶不寻常的模样就是自己。
  傀首的主上不正是前魔帝祟缨吗,她怎可能是祟缨?
  思来想去,她最终怀疑这应当是傀首为了逃离而设的幻术,包括他喊出的那两个字也是为了分散她的注意。
  ***
  回到魔宫,步莨同步语萱去往千赭殿同魔帝详细禀报完西暾镇发生的事。
  魔帝便同她们和漆伯商议对策。暂不知傀首行踪,只得先通知各地驻守的魔兵提高战备警惕,再派伍峯带魔兵去万寂之谷察看封印情况。
  当初魔帝步行天同北霁帝君斩杀前魔帝祟缨后,将其魔心丢入万寂之谷的地熔焚烧,魔族的命脉在魔心,只有销毁了魔心,才算彻底斩杀。
  但其魔性强大,那时仍有部分魔力逃逸。恐生事端,帝君才施法布阵封印地熔。
  商议完毕后,步语萱先行告退,步莨看了看魔帝,却是欲言又止,转身也要离开。
  “阿莨!”魔帝喊住她,起身走在她面前:“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步莨迎着他双目,顿了会儿,才问道: “九霖庭……同娘亲有关吗?”
  魔帝眸眼一睁,怔愣住,步莨却未忽略他神色变化,一瞬不瞬静睇他。
  魔帝敛下情绪,即便恢复笑脸,还是略有僵色。他问:“怎的突然问起这个?谁同你提过吗?”
  步莨道: “谁同我说其实没什么关系。难道我不能知晓同娘亲有关的事吗?”
  她第一次用着略显生疏又严肃的口吻,魔帝顿时就收了笑意。思忖片刻,他叹道: “那是你娘亲曾住过的庭院。爹爹只怕你念着娘亲感伤,才甚少同你谈及她。”
  魔帝闭眼一瞬,睁开时,伤色盈目又是一叹: “爹爹走不出你娘亲离去的伤痛,别怪爹爹不愿说起往事。”
  步莨不忍见他伤感愁容,鼻头微酸,伸手抱住他,埋入他怀中: “是我不好揭了爹爹伤疤,但我从不怪爹爹,别难过。”
  魔帝拍拍她背: “你不怪爹爹,爹爹自然不会难过了。”
  步莨抬头破涕为笑: “不怪的!无论何事我都不会怪爹爹。”
  “哦?”魔帝瞄了眼将将踏入门槛的人,一抹狡黠笑意,他低头擦着女儿眼角的泪: “阿莨最爱爹爹是吗?”
  步莨毫不犹豫点头,重重应道: “嗯!”
  “同帝君比呢?阿莨也是最爱爹爹的?”魔帝眨眨眼很是期盼问道。
  房内的漆伯轻轻咳嗽两声,试图提醒那正被引诱钻入坑洞的小白兔。
  小白兔注意力都在大灰狼老爹身上,全然不知自己被莫名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也不知身后一双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后脑勺。
  步莨笑得一脸纯真:“对的,最爱爹爹!”
  漆伯心底直摇头,幼稚的帝王坑女儿咯。
  魔帝乐得眉毛都要抖起来,瞥了眼面前那人一脸失落的模样,正要开口得意,就听步莨补了句:“在世间,没有谁在我心里重要过爹爹!”
  此话一出,魔帝已然不知用什么表情表达飞腾的喜悦,直接将乖女儿拥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蹭来蹭去,公然无视对面早已沉着脸的男人。
  漆伯揉了揉泛疼的额头,恭敬行礼:“见过帝君!”
  老者音色沉稳有力,直接传入闷在爹爹怀中的少女,她耳尖一动,帝君?!
  步莨忙推开魔帝,就见旁边帝君一抹和煦温柔的笑容,称赞道: “真是父女情深呐!”
  步莨却是身上陡然一凉,帝君这笑怎么像刮着寒风,凉飕飕……
  ***
  夜深时,步雪殿内。
  待帝君褪下外衣靠坐在床头看书,步莨躺在里边,两手捏着被沿瞅着他。
  回殿后,帝君就没再开口同她说话,她主动问他荒邙的事是不是有些严重,毕竟天帝特意派仙侍邀他去天庭商谈此事,应当不简单。他也只随意回了句:暂无大碍。
  步莨犹疑些许,掀开被子跪坐在他身旁,两手握拳搭在腿上,乖巧小媳妇模样。可她这般盯了他半晌,帝君却佯佯不睬,好似故意无视。
  步莨撇嘴: “帝君还在生气吗?”
  北霁帝君目光一顿,转眼睨去: “生气?我生什么气?”
  看他这不解的样子,步莨倒是疑惑了,她问:“帝君不是因为今日我同爹爹说的那番话而不高兴吗?对我爱答不理的……”
  北霁帝君握书的手紧了紧,啪地合上书,说道:“我为何要生气?你觉得我会像你那幼稚可笑的爹爹一样问你最爱谁吗?”
  “不、不是……”
  “你已经做出了心底的判断,我再问又有甚意义?让你说出口是心非的反话吗?他是你爹爹,自然该是你最爱最重要的人,我又有何理由生气?”在他紧锁的目光下,淡然的话语也变成了咄咄质问。
  “……”还嘴硬说不生气?明显就是怒意冲顶了。
  步莨握着他手,却裹不住,只得两只手尽力包住他一只手。她低着脑袋整理话语,帝君默然静等。
  良久,她缓缓开口:“我出生之日便是娘亲身殒之时,我从未感受过什么是母亲的温暖。所以,我对娘亲没有太多感情,我对她的记忆只有陵墓中的那巨大的青铜棺椁。我有时也怀疑自己是否有些冷血……”
  步莨哽了一下,帝君眉头微蹙,反手将她两小手包裹在掌心,轻轻揉抚。
  他手心的温暖确实镇定了她情绪,步莨吸了吸鼻头,继续说道: “小时候哥哥离开魔界,我就只剩爹爹一个疼我爱我,不会离开我的亲人。所以爹爹在我心里的确很重要。我爱他胜过任何人……”
  她抬起头,坚定道: “包括帝君!”
  北霁帝君心口似被什么猛地筑了一下,生疼。他苦笑道: “我知道。”
  步莨摇头: “你并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终要说出口,声音都发颤。
  北霁帝君愣然看着她,就听她接道: “不论是同你求一根梅花枝,还是同天帝请求赐我婚事,都是我计划好的,我想同帝君在一起,从来就不是儿戏话语,更不是一时冲动。我确然不太懂夫妻生活,甚至一窍不通,闹了些笑话。但我不怕,于我而言,我最想拥有的已经在身边,我可以慢慢去学习。”
  “我甚至不确定帝君对我的感情也要竭尽全力同你在一起,有点无赖。帝君答应成婚那日,我就像飘荡在棉云上,晒着暖阳般,呼吸都是清甜。那时我便发誓,此生定同帝君生死与共,有一日你若羽化离去,我必然相随相伴,这便是我对你的感情。”
  北霁帝君愕然呆怔,他知道步莨喜欢自己,却不知她的感情埋藏如此深。方才那句’ 此生定同帝君生死与同’,沉重得每一个字都如一声洪钟,荡在他耳边嗡嗡作响,震得他心湖波浪翻滚,久久难平。
  帝君睇看她泪光闪烁的双眸,在烛火下摇曳出寸寸晶亮。
  他伸手捋过她微乱的长发,指尖从她耳根掠在她脸颊,流连许久。无声中,渐渐感觉指尖下的热度,随着她羞红的面颊而升温。
  “阿莨……”他柔声唤道,声色有别于以往的微微低沉。
  步莨轻轻应了声,本加速的心跳因他指尖忽然触碰在她双唇,而陡然停滞几拍。
  “沅止同澧兰婚礼那日,你偷偷潜入他们新房想听柜门,那晚把你抓回去我有几分自责。我本想等你长大些,循序渐进教你一些男女之事,毕竟你身形尚且娇小,害怕自己未能克制而做出伤到你的举止。倘若你还不能接受,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
  他笑了笑: “可你说出这番话,让我如何再冷静?”
  帝君微微倾身,拇指按在她唇中,眸光流转出暗火,步莨只觉要陷入在他漆黑眸中。
  “若我此刻想吻你,阿莨可愿意?”
  步莨木木樗樗的脑袋还未想明白,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一双温热柔软就印在她唇上。
  下一刻,那唇微微开启,就将她的唇含住,她感觉到嫩滑的舌滑过她唇边,激起她一阵莫名颤栗,须臾身子似化做一滩水,软在他怀中。
  热情刚有高涨的势头,帝君有点懵……拍了拍步莨的脸,好家伙,她晕了过去!
  第十一章 
  虽说初次接吻的步莨因屏息过久加之过度激动而晕了过去,却不妨碍她渐渐对亲吻上了瘾。
  每晚睡觉前,她都会跪坐床上,笑盈盈仰起脖子索要一个吻。帝君怕她再度晕厥,只会小心翼翼轻啄她双唇,最多只是舔吻一番。
  一开始步莨还挺欢喜又满意,久而久之,她不再满足于温柔的四唇相贴,下意识想要更多,会依葫芦画瓢,伸出舌头想探入他口中,却次次被他舌尖顶了出来。
  今夜,步莨趁机要纠缠他舌尖,被帝君直接推开。 “睡吧,不早了。”说罢也不管她,倒头躺下背对她,拉上被子闭眼就睡。
  尚还喘着气的步莨挫败不已,只得躺下来。
  平复了心跳和呼吸,她背对着小声咕哝: “若是不喜欢亲亲,就别教我啊!教了又不负责到底,哪有吃糖只给一半的道理呢。”
  说是小声埋怨,可这安静房内,声音清晰明了,怎会传不到身边人的耳朵。
  北霁帝君颇为无奈笑了笑,转身将这还在嘀嘀咕咕的人拥在怀里: “胡思乱想什么?上次晕倒还没吸取教训?想再晕一次?”
  步莨嘟囔着: “可我学会在亲亲时调整呼吸了,不会再晕了。”
  帝君指尖点了点她心口: “你的心脏若无法很好地调整,也会受不住。”
  步莨立马转过身,仰头看着他: “第一次经验不足才控制不住心跳速度,我现在有经验,不怕的。”
  见他默然看着自己,昏暗烛光下读不懂他神色。步莨暗暗咬牙,直接抬起左腿一勾,翻身压在他身上,手臂撑在他枕两边。
  “总得试试才知我有无进步,你就、就放任我一回,倘若再、再晕,以后都听你的。”
  她磕磕巴巴说着燥脸的羞话,目光却不退缩,定要他答应才罢休。帝君没辙,将她垂落的长发拨在耳后,说道: “那就按照你的步调吧。”
  得到允诺,步莨喜上眉梢,视线移在他唇上,却才生出几分紧张,海口是自己夸下的,可由不得退缩。
  她倾身趴在他身上,两手捧着他脸颊,不由自主舔了舔唇角,活像只正要开始食用松果的花栗鼠。
  瞧见帝君上扬的笑意,步莨心底打气:可不能让他笑话了我!
  她低头就封堵他的唇,学着之前轻柔允吻的动作,细细舔着时而吸着。她努力深缓呼吸来调整急促的心跳,待觉着时机恰好,便伸出小舌试探滑入他唇中,触及他齿间。
  听得他一声不易察觉的吸气,给予了她莫大鼓励,小舌顺势就推开他齿缝,滑溜溜地进入那从未探访的领域。
  然后……戛然而止。
  她不知接下来应当怎么做,红着脸拼命搜寻初次时的记忆,他舌尖滑入后是如何做的?
  步莨费劲思索时,小舌却无意识划过他舌面,掠过他牙齿,柔软的双唇仍胶和着他的唇。
  帝君再按耐不住这折磨的似吻非吻,大手握在她后颈一按,长舌勾缠那不知所措的小舌,嬉戏搅动。
  步莨想努力维持呼吸的平稳,却无济于事,理智全然被他缠绵热烈的吻夺了个磬尽,本能驱动着自己回应他,渴求他唇舌的温度,瘫软在这令她浑身血液沸热的呼吸交融中。
  北霁帝君也越发失了控,尤其她口中淡淡莲香沁心撩人,清甜得想汲取殆尽,难以满足。
  随着步莨情不自禁溢出了短促吟咛,如同引燃干柴的荧火。帝君翻身将她压在被上,手掌从她内裳袖口中探入,抚触她手臂。
  步莨只觉他大掌像握着热烙,熨得肌肤要灼伤般,心跳更如脱缰野马狂乱奔腾,剧烈得她皱起了眉头。却难舍这双唇间的甜蜜,她意识迷离乱惑,溢出口的声音愈发难以抑制。
  忽而,帝君搂着她下意识动了一下。步莨猛得睁开眼,他正亲在她脖子,接着又冲了下。
  步莨惊得抽了一口气,刚才那、那……硬邦之物!同书上的是一个东西吗!
  莫非要……要开始阴阳秘戏百式了?!
  步莨全身登时紧绷,游离九霄外的理智全部回笼。注意力全在那硬邦物体上,思虑着那东西入了身子究竟会有多痛?
  正埋入她颈边的帝君慢慢察觉到她异常,狐疑抬起头,就见她睁大双眼,神情看着竟是几分凛然就义的姿态?四肢更是绷得很木头桩似的。
  帝君眉头蹙紧,硬是压抑住汹涌而至的浴火,沉着嗓子问:“不喜欢?”
  步莨见他皱眉似乎不悦,忙摇头否认: “不是的!我喜欢,很喜欢!帝君……继续吧。”
  帝君微微撑起身子,手掌握住她右手,十指交握,抬起来放在她眼前。反问:“你连手指都绷得跟冻住似的,确定要我继续?”
  步莨有些心虚地眨眨眼,想解释却又难以启齿,总不能说觉得那钢棒一样的东西太令人生畏,心理还未有万全准备……
  而纳闷不解的帝君俨然不知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害得她多想,帮步莨整理好衣裳,他便未发一语拥她在怀中入睡。
  平复气息同时,他也庆幸从危险边缘拉回理智,否则依照方才情形,今晚许会强势夺了她。
  帝君用怀抱丈量着她身躯,如今的她还是过于娇小,确然使不得。不禁懊悔为何要教她接吻,最终煎熬难捱的不还是自己!
  ***
  深夜时分,半月高挂。步语萱回到寝屋,推门而入,关上房门,转身就要捻烛。
  恰见黑影闪过,她目光一凝,正要幻剑,身子忽被拽入一人怀中。略微冰冷的声线在她耳边响起:“姑姑。”
  步语萱稍稍顿住,即刻转身,以剑身抵住对方喉头,将他猛地按在墙边。
  剑身敛入屋外月色,冷冽剑光映照出一双狭长丹凤眼上,这人微眯双目避开光芒。
  “久别重逢,姑姑却用剑迎接筌儿。”
  步语萱仍未收剑,甚至怒目而视: “消失一千年,怎不彻彻底底消失?我早当你是个死人,何必回来!”
  深夜闯入屋的正是一千年前离开魔界的步筌,步莨的哥哥。
  步筌不惧她冷剑,双手环在她腰上,脖子朝剑身近了些,几乎要擦破,惊得步语萱赶忙将剑拉开些距离。
  步筌竟握住她手将剑推近自己脖子,剑身锋利削铁,霎时就划破肌肤,鲜血顺着剑身落在剑尖,坠落在地。
  “你这是作甚!”步语萱慌得即刻收回剑,捻上壁灯,面前站着曾意气风发的青年,眉宇多了几分阴郁。
  她忙神手掌抚在他脖子施法帮他愈合伤口。
  步筌低头看着她: “若是流点血能让姑姑原谅我,倒也值得。”
  步语萱无语以对,索性冷着脸不再说话。待他伤口愈合,她下了逐客令。
  步筌握住她手: “如今我已在妖界称王,正与另外两位妖王计划斩杀妖帝,届时还需姑姑助力,待我成为妖帝,姑姑便是妖后,再也无需委屈在魔帝身边做个魔君。”
  “呵呵!”步语萱冷冷讥笑,抽回手,朝屋内走去: “你怎不直接说要我帮你杀妖帝,好让你尽快称帝统领妖界?却拐着弯把话说的冠冕堂皇。”
  步语萱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卸下头上发饰。她正要拿起梳子,步筌比她快一步,执起木梳帮她缓缓梳发。
  步语萱默然,微微阖眼享受他的动作,他梳发时特别温柔,有别于冷硬的外表,舒缓紧张了一整日的头皮。
  “夺取妖界也是为了我们不再受制于魔帝。我对姑姑的心思从来不假,一定要筌儿剖开这颗心给你才看得明吗?”
  步语萱睁开眼,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男子。看起来冷峻薄情的外表却有一颗看似柔情的心,而这颗心究竟是真的鲜红如炙火,亦或包藏不为人知的剧毒?她从来都没真正看懂过他。
  她以为步筌爱的只有他自己,她曾嘲讽他的天真,认为他是年少轻狂,哪知逃离魔界的他却在妖界风生水起。他的确有能力成为一方霸主,不过时日长短。
  步筌帮她梳好头发,将梳子搁在桌上,弯身睇看镜中这张芙蓉丽姿、娥眉桃腮的脸。”筌儿帮您解衣。”步筌从她身后环着她身子,扯开她腰间细带,两手拨开她衣襟正要褪下外裳。
  步语萱一手搭在他手背:“筌儿,若我真将自己交与你,最后却落到被你背叛的下场,你说说,到那时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声音很轻,就像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一般。
  步筌将她身子扳过来,单腿跪蹲在她面前,将她手掌放在心口,字句铿锵誓言: “若筌儿背叛姑姑,姑姑只管取我心,我绝不抵抗。心给你,命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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