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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不良-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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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莨道:“这又何尝不好?你是阴,我是阳,历来都是你的阴暗面使得宿主精神力不稳,最终走向极端,杀戮残暴,唯欲而行。结局就是被六界追杀,最终消亡。”
  “我们是天地源力,本就该主导世间万物!”浑的身躯因怒意而不稳膨胀,厉声骂道:“你永远都是这么懦弱!胆小!当初倘若不是我找到祟缨而遁入她体内,我们早就消散得一干二净,而你永远只会坐以待毙!天和地的力量原本就是我们的,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有何不可?”
  “你以为你不主动宣战,他们就会放过我们吗?天界惧怕我们的力量,即便你不与他们为敌,他们也会想尽办法消灭我们,所谓的神仙就真的普爱众生?他们爱的是高高在上的权力,可以对下界指手画脚的力量。若有一股力量超越他们,甚至可能推翻他们,又怎会允许你我的存在?”
  步莨站起身,淡然顺了顺吹乱的长发:“你若继续执迷不悟,就在这儿待到自行散灭吧。”
  浑听言更是气愤得崩解人形,暗红雾化做一团,奋力冲撞,扬声威胁:“不要以为我会被你逼得走投无路,我就真拿你没办法?你就不怕我把你是沦的事告诉魔帝和帝君吗?”
  步莨动作一顿,长发一甩披在肩后,不甚在意冷哼:“你要说便说,我有何惧。今时已不是远古,如今万物生长、生灵繁荣,你若放下对盘古将天地分离的怨气,放下重掌世间的执念,你我还可喘息许多年。待我取回魔心,我再来此,这段时日,你就好好冷静想想。”
  就在她腾雾升起时,浑的嘲笑顿时传来:“你以为北霁帝君得知你的身份后,还会爱你吗!简直痴心妄想!”
  步莨停在半空,微微侧身,斜眸垂来,冷色闪过。
  浑继续嘲笑:“哈哈!你果真爱上了他。感情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只有卑微的生灵才有,只会让你断送性命!你早晚会看清天界的贪婪和堕落,他爱的是魔界的公主,而不是身为沦的你!”
  步莨手掌虚握,谷中烈火霎时熊熊燃起,直窜整个结界,将浑覆裹,吞灭了他的声音。
  “他爱的是谁,我比你更清楚。”步莨飞身离开。
  浑还在滚滚火海中挣扎,从间隙中逸出,却不见步莨的身影,只听远空飘来她最后的话语:“你若想看我的悲剧,那真得失望了。你就在这里降降火,我会再来。”
  浑气得勃然嘶吼,震得结界嗡嗡响,在整座山谷回荡不绝。
  ***
  步莨离开万寂之谷,来到天虞山,还以为寻错了地方。
  白茫茫的皑皑雪山,银装千里。积雪覆盖整片林木,蜿蜒潺潺的溪流冻成了晶莹剔透的冰龙。早已瞧不出天虞山原本的景致。她见过天虞山下大雪,但也不曾大到能掩盖整座山景。何况帝君曾挂记她体弱,怕她又染风寒,所以即便天虞山到了冬季,他也只会降一两场雪。目之所见,绵延起伏的雪白,好在小峰顶的殿宇仍能看出漆色,还有崖边那颗迎雪傲放的梅花树。
  步莨寻到了位置,收雾落地。
  看着崖边的这棵梅花树,忽而就想到魔宫内,娘亲曾住的九霖庭后院的梅花树。
  步莨拂袖,梅花树旁厚重的积雪霎时被吹散,露出了雪下青葱草地,有一处明显的凹坑。
  她目光微凝,所料没错,九霖庭那棵就是从这儿挖走的。她视线定了稍刻,再拂袖,雪又重新覆盖,完好如初。
  走至帝君寝屋的院落,屋外罩着厚厚一层结界,帝君正在屋内闭关。
  步莨在院中悠闲散散步,赏了赏院里种满的梅花树,虽然没崖边的大,但长势都不错,花色也艳丽。
  她左瞧瞧右看看,终是选中了一棵。弯下身,抱住树干正要拔树。想了想,应当事先跟主人说一声才行,不然可就成盗树贼了。
  她拍拍手,走到屋门前,朝里喊道:“曦华,我是阿莨,我在人界的轮回一不小心就结束了,过来告知你一声。你出关后记得去魔界找我,还有……”
  她清了清嗓子,厚着脸皮道:“我看中你这庭院里的一棵梅花树,我带回去养养可好?”
  等了会儿,里面没有动静,她笑逐颜开:“我当你默认了啊!那我带走咯。”
  步莨两三步跑回那棵树前,弯身一拽,连根拔起,力大无穷,一气呵成!
  她兴高采烈扛着树,正要腾雾,脚步顿了顿,转身朝屋内喊道:“曦华,我想你了!想得心都颤了的那种。所以你出关就赶紧来找我,不然我会哭的!那我先走了。”
  说罢,她才腾雾飞离。
  将将飞出殿,只见漫天突降雪花。她正莫名其妙,渐渐那些雪花聚在她身前飞舞,凝结成她喜爱的人。
  ——冰雪模样的帝君。
  想来是听到了她的话,用神识凝成雪人迫不及待来见她。步莨心底窃笑,故作严肃:“还在闭关怎能三心二意。不就一棵树嘛,小气!也不怕分心走火入魔。”
  帝君飞在她面前,嘴角微扬起夷悦的弧度,伸手抚摸她脸颊。
  步莨半眯着眼,颇为享受他轻柔的触碰,如执一尾冰羽,从她眉梢滑过颊边,凉凉沁肤,还真特别。
  “夫人想要梅花树,直接拿就是。我追来是想问,一棵够不够?要不要为夫出关之日把天虞山的梅花树都给搬去步雪殿。”
  天魔两界谁不知北霁帝君十分珍爱自己所摘种的梅花树,外人哪怕想要取朵梅花都需费尽口舌。帝君只折过一次梅花枝,便是步莨及笄之时。
  听他说出这般豪爽之言,步莨不知多受宠欢喜,好似这满树的梅花朵朵绽在心头,清香扑鼻,甜盈心窝。
  压住心喜,她故作镇定道:“我可没那么贪心,先扛回去种一棵试试,若是种死了,我兴许就没兴趣了。”
  “对梅花树没兴趣不打紧。”帝君微微低身,在她耳边低语:“对为夫可不能没了兴趣。”
  这人就是有本事,即便是个幻化的冰雪人,也能把她的心给缠住,她从来对他的情话半分没抵抗力。
  “还不好好专心闭关,真不怕走火入魔啊?”
  “夫人未免太小瞧我,只是闭关修复身子,何来走火入魔一说。”帝君饶有兴味见她佯装自若,耳根却泛红的羞涩状。
  “哦?”步莨侧头凝看他晶透的双目:“你当真强大到无论如何也能气定神闲、不失分寸?”
  “怎么?阿莨不相信吗?”他指尖在她嘴角徘徊。
  步莨笑得天真:“倘若我告诉你,我在人界同沈霄成婚了呢?”
  帝君动作一顿,霎时僵住,瞧着俨然就成了一具冰雕,一动不动。
  这话步莨说的轻巧,却如一颗巨石砸了下来。砸得帝君周身雪花猛地一荡,如白絮飘落在她眼前。
  步莨尚未透过丝绒般的雪花看清他表情,周围瞬间扬起刺骨的雪风,刮在脸颊像刀割般,冻得她以袖遮脸,眯起了眼。
  步莨只能透过眼缝看见周围的雪被狂风卷起,荡起百丈高。雪花狂舞乱奔,耳边大风呼啸声如林野深处巨兽嘶吼。
  忽而腰身被大力搂住,步莨听见耳边他不稳的沉喘,似在压抑情绪。
  “阿莨,我有些不大高兴。你就在魔宫乖乖等我出关。”
  话毕,狂风顿止,帝君神识幻化的雪人瞬间散碎成雪花,同漫天飞舞的雪一起洋洋飘落。
  瞧看下方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的树木,步莨拍拍胸口:方才哪里是有些不大高兴?分明是怒发冲冠,恨不得把天虞山的雪连着树都给摧尽了。
  就知道你淡定不了,谁让你在人界欺负我,得让你一边闭关一边憋屈去,受些罪!
  ***
  一个多月后,天界天庭,司命殿。
  司命星君瞠目结舌看着像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的屋子,命本籍册狼藉一片。
  “这……这怎么回事?”许久才找回声音的司命问向正苦脸整理书籍的仙侍。
  仙侍摇头叹气:“方才北霁帝君来过,他说:既然司命星君这么喜欢弄些复杂混乱的命本,本君就如她所愿,让她的司命殿好生混乱,帮她多激发出一些特殊灵感。”
  仙侍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接道:“帝君说完,就抬了抬手,我还没看清他做了什么,整个殿内的书籍全部长了翅膀似的,飞的飞,蹿的蹿。帝君丢下句:倘若司命星君心有怨言,就让她到天虞山找我当面质问。”
  “然后呢?”司命问道。
  “然后?然后他就走了啊……”仙侍忽想到什么,又道:“对了,帝君还说,倘若公主和沈霄成婚时发生了点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他会亲自来看望您。”
  司命心头打鼓,一颤一颤抖得跟落叶似的,问道:“帝君的表情如何?是看着很凶?还是一般凶?或是面无表情。”
  仙侍想了想,依着记忆形容道:“表情倒是不凶,帝君其实还笑了,就是那笑吧,怎么说呢。像深渊无尽处吹来的凉风,有些惊悚。又像万年化不开的冰,阴寒的。”
  回忆起帝君那样子,他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委实恐惧。
  司命咽了咽喉咙,马不停蹄驾云飞奔去了天宝殿,哭丧着脸:天帝,救命啊!我要下凡历劫躲难,我不要写命本了!谁爱写谁写去!


第五十五章 
  魔宫步雪殿, 深夜时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步莨,察觉脸上有些异状,好似有什么在触碰脸颊。
  “阿莨, 我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温柔的口吻, 一字字钻入她耳中,瞬间将她瞌睡排挤。
  步莨睁开惺忪睡眼, 依着朦胧月色, 瞧见床头纯白的轮廓, 她却看得清他的面容, 因为每一寸模样都刻在她心头。
  “曦华!!”
  步莨心喜,猛地起身扑进他怀中,声音带着哽咽,拼命在他胸膛蹭, 想吸取他身子的温度。
  就在她享受久违的温暖拥抱, 沉浸在深深的动情中。头顶飘来他淡淡的话语:“我想知道你和沈霄的婚事, 不知夫人今晚能否解答?”
  一桶凉水从头浇灌, 瞬间浇熄她胸间涌出的澎湃热情。
  步莨心里直泛嘀咕:这个没情。趣的、扫兴的、还有点记仇的夫君!
  ***
  殿内烛光昏黄,影影绰绰。
  乖巧跪坐在床榻上的步莨一五一十将人界的事情坦白交代,解释彻底后,偷眼观察坐在床边一直默听的帝君。
  
  帝君在听到两人‘新婚夜同睡一屋’后, 沉青的面色丝毫没有因为真实原因而有半分缓解。
  “全部实话?”他问道。
  步莨小鸡啄米般点头:“句句实言, 无半字假话。”
  见他面无表情默看自己,步莨撇撇嘴, 那日为了气他,脱口就说出这事,这下没后悔药可吃,砸了自己脚,还得自己收场。
  步莨暗暗骂自己没骨气,当时叫嚣得趾高气昂的,这会儿在他面前就成了软脚小虾米。
  她慢慢爬过去,跪坐在他面前,展开双臂,睁着圆溜溜杏眼,烛光下还闪着泪花。
  帝君就算对这个‘假成婚’再有微词,也不会无视她的撒娇,即便知道她的委屈是装出来的,他又哪里真舍得让她哭出来。
  帝君两手撑在她腋下,提小娃娃似的,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步莨小手抚着他微蹙的眉头,说道:“为了救白翎和雁清寨,这也是没办法的选择。你那时又不在我身边,我求助无门,况且只是假成婚,什么也没发生。你还真生气啊。”
  帝君眉梢微挑,这机灵鬼,就把矛头转到他身上了?
  他道:“你在天虞山说那话的时候可是得意又猖狂。你是诚心给我心里添堵,闭关也不安逸,我还不能真生气?”
  “还不就因为你在人界害我伤心几次,我心里苦没消,不服呗。”步莨放下手,搁在他唇边:“你若还闷着气,就咬我吧!喏,来解解气。”
  帝君瞧了瞧这白葱头似的嫩小手,轻捏她下巴:“咬你的手指怎能解气?”
  说罢,他低头捕获她微启的红唇,轻轻含住,再用牙齿细细咬着。
  许久未有的亲密瞬间就夺取她的思绪,两手慢慢圈在他脖颈。步莨想伸舌探入他口中,却被他唇齿抵住,将她舌推了出去。
  帝君仍是不放过她嘴唇,继续啃咬。
  步莨哪知他真的较真咬她解气。他咬得轻,细棉如针,扎得她嘴唇一片酥麻,呼吸越发紊乱。心间有团火烧得灼热,却被他给强硬堵住,疏解不开。
  步莨不满地想推开他,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禁锢得挣脱不得。
  “唔……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她皱眉,含糊嗔怪。
  帝君松开她唇,瞧看这双被咬得红肿发亮的唇,他的面色终于缓和许多。压了压略沉的呼吸,说道:“是你让我咬来解气的,我的气没消,你就自个儿先忍忍吧。”
  步莨咬唇红着眼,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帝君漠然无视,将她放倒在床榻。指尖一点,熄灭烛火,床幔落下。
  褪下衣裳,倾身压下时,昏暗中,他一双眼燃着炙烈火光,灼得步莨有些热又有些怯。
  帝君嘴角扬着愉悦笑容,几分捉弄道:“烛火熄了。这会儿你如何可怜兮兮,我也瞧不见。说出口的话得负责,我可同你说过了的。”
  他也是久未亲密,方才那点触碰哪里够解多日相思苦。将将贴合她唇瓣时,他心跳就已狂奔似快马,厮磨慢咬时,浑身血液更是燥动沸热。
  恨不能即刻碎了她衣物,亲吻她,拥抱她,与她共醉云雨之巅,同她纵跃销魂情悦。
  消相思,解渴愁。
  但他今晚铁了心得让步莨受点教训。竟敢跑到天虞山趁他闭关之时,公然挑衅他的醋意。小丫头一日不给压压胆,胆子就越发肥了。
  这夜,步莨委实是哭天喊地都不灵。
  帝君是应了她的话,咬着来解气。欲望的势头再如何翻滚涌动,他都能压得湖面风平浪静。
  一整夜,步莨双手手腕被他握紧,两腿也是展挣不能。实实在在板上肉,被咬了个彻头彻尾。
  ***
  拂晓时分,微光透入屋中。
  步莨趴在床上,长发散披,覆过雪白肌肤,铺在皱乱的绸被上。
  隐约可见莹润白肌上的红红点点,像嫣红梅花开在了雪中,醒目暧昧。
  半梦半醒间,感觉手掌敷在她腰侧,温热徐徐导入,舒缓一夜的酸疼和疲惫。
  步莨颤了颤眼皮,缓缓睁开眼。惺忪视线里,帝君支额侧身撑在枕头上,一抹淡笑,温暖如这晨曦的光。
  “早啊。”
  许是刚醒不久,他的声音带着些沉哑,却好听得她眼中酝起了泪雾。
  对凡人的步莨来说,只有几个月没在清晨睡醒时睁眼就见到他。可对于死而复生的她,被火烧临死之时,她绝望地以为此生就此结束,再也见不到他浅浅浮在心头的笑,再听不到他如清风回谷般温柔的声音呼唤自己。
  ‘死去’那日,他们之间有争执,她心底还多少存有怨念。可此时此刻,有什么能重要得过在清晨花醒时,睁眼就能见到心爱之人。
  步莨就这么注视他,一瞬也未眨眼,就连泪水溢眶而出,她都没察觉。
  帝君却被她这梨花带雨木愣的样子吓到了,忙将她身子翻过来,擦着泪,问道:“气我昨晚折腾你,委屈了?”
  步莨摇头,抽了抽鼻子,哽咽断续道:“临死时,我真的以为再见不到你了!可如今还能在晨间听到你一声早,感觉做梦似的。我都快分不清究竟死的时候是个梦,还是现在是个梦。我不敢眨眼,怕闭上眼睡去后,你不见了。”
  声声含泣,透着害怕,字句如锥,扎得帝君心口痛。
  在他印象中,步莨胆子不小,面对困难也能临危不惧,却因他而露怯。她的感情很深,却安全感不足,总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说来是太爱他,也是因为被害过,怕再失去。
  帝君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吻过她额头,啄在她眼畔的泪滴,想给予她足够的温暖。
  待她终于停止哭泣,帝君将她抱在怀中,顺着她长发轻抚她后背,帮她顺气。
  时间在静默中缓缓流淌,却又温馨舒适,直到窗外朝阳渐渐在屋内亮堂起来。
  帝君抵在她发顶,开了口:“我不会离开你,我也不会允许你再离开我。那日没有护好你,像根针埋在心底,每每想起都是刺心流血般的痛。我空有一身修为,却连自己妻子都没护周全,这种打击,几近让我崩溃。”
  步莨从他怀中钻出脑袋:“那日不是你的错,你为何要自责!就连我也没料到会是那种结果。”
  
  想起爹爹说她死后,帝君封山十多年,天虞山常年冰雪覆盖,不闻鸟啼,不见兽踪。步莨更是心酸,难怪那日去天虞山见到的是白茫茫的千里雪景。
  “怎不是我的错?”一想到她被活烧,愧疚和痛苦就像钢绳勒紧他脖子,难以喘息,“倘若我没追去,而是留下来陪着你,你就不会惨遭厄运。一个男人没护好自己心爱的女子,有何脸面为自己辩解。”
  心爱的女子……
  步莨听到这句关键,眉梢一挑,跃起身就将他扑倒。小手撑在他胸膛,“心爱的女子?”红红的眼闪着晶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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