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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不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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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走。而沈霄便有了可以追求她的机会。
  “呵!”帝君冷哼:“下的一手好棋!”又几分轻蔑:“可惜你如今终究是人,眼界太浅。”
  “谁眼界太浅?”一道熟悉声音飘来,清凉如泉的音色。
  帝君坐起身,抬眼望去,来人驾云立于半空,一袭月白色长裳在月色下更是濯濯清冷。风拂过他发间的月白色发带,仙姿卓然。
  正是北霁帝君挚友——法华尊者。
  见到老友,帝君眉目舒展。拂袖腾雾而去,说道:“真是稀客,天刑殿闲吗?还有空下界来。”
  沅止不变的冷清面容:“我就算得闲,也定去陪兰儿,作何跑来这里。天帝被你拒绝怕了,不敢派大殿下前来,免得你说他把步莨投胎的事走漏风声。特指派我催你去一趟天庭。”
  “去天庭?”帝君问:“何事?”
  沅止面色微凝:“荒邙出了事,天帝已派大殿下去归墟找归墟老祖,但老祖性情不定,归墟路途又远,远水救不得近火,你需同我去一趟天庭与天帝商谈。”
  偏偏这个时候出了事!帝君眉头蹙起,顿了顿,说道:“你等我会儿。”转身朝石屋飞去。
  帝君回到屋内,步莨趴在桌上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想来是一边哭着一边等他。
  他取来湿布,将她抱起。步莨许是哭累了,睡得有些沉,只哼唧两声,眼皮都未睁,倒在他怀里。
  帝君把她放在床榻,脱下她鞋子,帮她细细擦了擦脸,再褪下她外裳。
  正褪下袖口时,帝君握住她手愣了下,只见她手腕赫然显现触目惊心的红痕。她肌肤雪白柔嫩,就算稍微用着力气,都会出现瘀痕。
  方才竟未控制好力道,伤了她手。帝君懊悔不已,趁她熟睡,施法缓和她手腕的伤痛。
  待将她衣物褪下,帮她盖好被子,帝君倾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细声细语:“阿莨,对不住,是我不对伤了你。我实在无法容忍你嫁给别人,就算你多看对方一眼,我都恨不得将你立刻带走,又怎能接受这种命本。我更不该未压制怒意伤着你,待我回来,你要如何惩罚我都行。”
  他声音很轻,步莨仿若感应般,缓缓掀开眼,看着却又无神无焦,不清醒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醒来了。
  “曦华,别离开我。”她开口恳求。
  帝君仔细端看,才发觉她不太清明,该是半梦半醒。
  他摸了摸她脸颊,捋过一丝乱发:“恩,不会离开你。”
  步莨好似安心,复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
  次日清晨,步莨下意识滚到右侧想抱住什么,手臂探了探,衾凉枕冰,空荡荡。
  他今日起这么早吗?
  未完全清醒的步莨并没即刻想起昨晚两人的争吵,直到躺了会儿,她倏然睁眼,昨晚的事瞬间回笼脑中。
  难道他出去一整晚都没回来?
  步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因哭过而有些肿胀。她赶忙掀开被子下床,踏上布鞋朝门外跑去,视线不经意掠过木桌,她愣了一下,转身看去,茶杯压着一张纸,纸上面写着字。
  步莨两步踏回,把纸抽出来,短短几句留言:阿莨,我有急事要出一趟远门,约莫一年便回来,等我。
  步莨脑中顿时一片空白,颤着两手把纸沿捏得发皱,四周空气好似停滞,她呼吸不上来,撑在桌面,大口喘着。
  泪花霎时就在她眼眶聚集打转,她摇着头:“不会的,你答应过不走的,不离开我的。有什么要紧事偏偏这个时候去办?偏偏要出远门……”
  步莨抓起外裳,披头散发冲了出去。正在屋外准备早膳的灵虹见到她红肿眼,长发飘散,衣裳半披的样子匆匆跑出去,吓了一跳。
  她赶紧放下手上东西,追上去喊道:“寨主!先吃些东西。”可一眨眼,就没见到她身影。
  灵虹不能轻易施法,又跑回来,对厨房中正吃鱼干的娄晟严肃交代:“你是猫跑得快,公主她状况不太对,你快去跟着,别出了什么事。”
  娄晟一听,咽下鱼干,愁道:“帝君可是留了难题给我们!这突然离开,公主定是难以接受。”
  唉!他摇头晃脑叹气,可帝君此举又无可奈何,他总归是神帝,不是普通神仙,肩上的责任自然重许多。
  娄晟四脚一蹬,急速跑下山。
  步莨几乎是跌跌撞撞下了石梯,每遇一个人都要问是否见到曦华。大家被她这失神落魄的样子吓住,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直到山寨门外,步莨问向巡逻的寨兵,大家都摇头说未曾见他出寨门。
  步莨仍不死心,继续跑着,慢慢地,她也不知自己在追什么,还是想捉住什么,可人早已离开。他是鸽子,可以飞,飞得很远,她触碰不到的地方。
  步莨脚步越来越慢,最后迈不动步子,颓然无力地跪在地上。
  心口像刀子一寸一寸剐似的疼,奇怪的是,她已没了泪水。锥心刺骨的痛,却哭不出眼泪。
  她垂着脑袋,身子颤动,忽而仰头对天哈哈大笑:“你要走就走啊,为何还要给我个念想?让我等你一年?好啊!我等你一年,如果我没盼到你回来呢?我又该如何?”
  “你给我几句话,就让我乖乖等你!不过争吵一次,而你对我误解颇深,却也不愿同我好好谈谈,便一走了之,一声不吭就走了!留我独自痛苦!你真的好狠的心。”
  就在她以为不会再流泪,眼泪又毫无预兆地汹涌而来,湿了满面,她气她委屈她不解,更多的是心底无法释怀的痛楚。
  大声吼道:“你分明说过不会离开我!你分明许诺陪伴我一生!这算什么!你就是个骗子,骗子!!!”
  步莨喊得声嘶力竭,掩面痛哭。
  悄然躲在一旁的娄晟只得摇摇头,帝君也是情势所迫,荒邙关系到六界众生,荒邙结界一旦破损,六界可真会有大灾难。
  “唉,帝君实属不易啊。公主也甚是令人心怜。怎好好的一对人儿总要遇到些磨练呢。”
  ***
  是夜,玉壶山顶,星辰廖廖。
  灵虹抱着娄晟蹲坐在草丛,盯着前方靠躺在榆树上醉酒的人。“公主向来不会独自饮酒,酒量又差,这次是真伤透了心。唉,咱们怎么帮她呢?”灵虹忧心忡忡。
  娄晟叹道:“这情字最易落病根,旁人难助,还需她自己解开。”
  灵虹也愁苦着脸,忽灵光一闪,将他抱在眼前:“你会幻形吗?”
  “会啊!怎么了?”娄晟不解。
  “待公主醉醺醺时,你变作帝君的模样,同公主稍作解释。公主本以为帝君不告而别是要离开她,心里头瘀着气和怨。你同她点明两句,让她知道帝君一定会回来,她应当会好些。”
  娄晟直言拒绝:“这不妥当!万一被帝君知晓,我小命难保!”
  灵虹心里公主最为重要,她好言劝道:“你不说我不说,帝君就不会知道。况且我们是为公主着想,帝君又怎会怪罪。你只去说说话,开导她,又不僭越。我的好猫儿,帅猫儿。”
  最后两句软软音调简直勾得娄晟心痒痒,那一丝理智正顽强抵抗,不可屈服。就听灵虹说道:“日后你来我房里头睡我也不赶你出去。”
  娄晟:“……”她这是赤。裸裸的诱引!
  ***
  靠坐在树干上的步莨,酡红醉颜,两眼氲雾。
  她想醉了就不会再记起那人,就能安稳睡个觉,可他飘然雪白的身影,温润的笑容,他说话时如水般柔和的声色,在她脑中徘徊不歇,愈加清晰。
  “呵呵!”她自嘲一笑:“人都走了,却还不放过我,惦记着你,念想着你。你曾在此赠我手链,帮我戴发簪,你曾在这立下誓言,陪同一生,相伴一世……”
  这八个字,她永生难忘,种在心底。也正是这八个字,她将真心交付,到头来却是痴心。
  步莨哑着喉间的酸楚:“树还在,我也在,可说那话的人已经走了。”
  她举起酒壶,仰头灌酒,也不管酒水洒了一脸,湿透衣襟,流入心间。她可真想让这颗心也醉一醉,醉晕再就不会痛。
  步莨放下酒壶喘了喘气,低头恰瞥见前边下方款款走来的白色身影。
  她愣住,眨眨眼,可醉眼朦胧瞅不清他面容。只知印刻在脑海的这身形,还有这雪一般白的衣裳……只有他!


第四十章 
  昏醉茫然的步莨已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可无论是哪个,她都难掩激动。就算是梦,她也想抓住这虚幻的瞬间。
  泪水滑落时, 她小心翼翼唤道:“曦华……”声色微颤。
  步莨纵跳而下,因饮酒而脚步不稳, 她落地踉跄两三步。稍稳身形,拔腿就朝他飞奔而去。
  视野被泪水模糊了一片, 只聚睛那道白色影子而去。她跑不稳直线, 整个人摇摇晃晃、跌跌撞撞, 突然嘭地一声, 把自己绊倒在地上。
  步莨吃了一口杂草,忙吐掉满嘴的草屑,拿袖子擦了擦脸,又要爬起来。眼前忽现一双白布履, 她仰头看去, 泪眼朦胧中, 那人的双眼依旧载满万点星辉。
  他弯身握住她肩头, 将她扶起来,拍拍她衣裳,拿袖口轻轻擦着她脸。泪水混合着草土,委实有些狼狈。
  他叹了一声:“怎的这般莽撞着急, 你在原地等, 我自然会过去。”
  步莨攥着他胳膊:“我若不赶紧跑来,你许又得离开了。我怕……怕又抓不住你啊。”
  他拍拍她手背, 安抚道:“傻啊!我何时说过会离开你?你怎抓不住我了?”
  步莨委屈撇嘴:“你的确走了,留下封信,什么也没说。”
  “我不说一年后就回来吗。”
  “谁知你去了哪里,无缘无故甚也不说就出远门的?一别就一年,还要我守着你,又怎知一年后你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在外头娶了新姑娘,到时候把你的新娘子带来介绍给我吗?然后我还得同你新娘子争宠,闹得不可开交?没门!”
  假扮帝君的娄晟嘴角抽了抽。公主想法可真天马行空,要被帝君知道她是如此猜度他,把他想成个抛妻的渣男子,保不齐得气吐血。
  他努力安抚她情绪:“如此说来,你并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今生娶你一人,便会负责一生,在你心里,我是那等朝三暮四、见异思迁之人?”
  步莨也觉方才脑子一糊就冒出些瞎话,她一把抱住他,脸颊在他胸前蹭了蹭:“对不住,一时慌了便口无遮拦。可我是真怕你不要我了。”
  娄晟浑身顿时僵住,扭头瞄向蹲在草丛里的灵虹,这……这可怎么办!
  灵虹皱着眉想了想,恍然一笑,对他做了个环抱的动作。
  娄晟真要被她气得老虎须乱抖,竟让他去回抱其他女子,她真是半点都没开窍!若是被帝君知道自己抱过公主,老虎皮估摸得被扒光。
  他心哀,横竖都是死路,他选了个折中的办法,伸手轻轻拍她后背,就跟哄孩子似的。
  眼下得赶紧解决事情,娄晟开口道:“我此次确确实实有急事,但我只是暂时离开这里,并不会离开你身边。你心底有我,我便在。莫再难过,等我回来好吗?我可不想回来时见到你脸上的肉少了哪怕半圈。”
  步莨抬起脸瞅着他:“会心疼吗?”
  他勾唇一笑:“怎么不会?我的心肉长满的都是你,少一丁点都会疼。你是我今生最爱的女子,捧在心尖上的人,离开你,我也是万分痛苦,日夜期盼回来与你团聚。”
  草丛里的灵虹瞪去: 这蠢猫!帝君说情话哪会这么肉麻矫情的!戏过了啊!
  喝醉了的步莨却极为受用这甜言蜜语,他竟会说出这些话,果真是梦吗?梦可真美。
  就算梦境,她依旧开心,“好,我等你。”步莨下了决定。
  就在娄晟松口气时,她又道:“就等你一年。若你一年后没回来,违背了誓言,我则另娶!”
  娄晟心力交瘁:帝君啊,您还是早些回来吧,公主若要强行改娶,可如何是好!
  ***
  三日后,雁清寨训练场。场上站立一男一女,场下寨民们熙熙攘攘。
  李舒平在下方劝道:“有什么话你们两好好谈啊,何必动刀动枪的。”
  众人听言纷纷点头应和,毕竟寨主是第一次使用寨规——冼云刀,不免吃惊。
  此刀乃步胜的曾祖父步冼云亲手锻造的刀,而后被代代相传,最后被步胜用来定下寨规。但凡寨中有人犯事,寨主则用寨规进行惩戒,被惩戒者只可用武器抵挡,不可进攻,受五下方为戒。
  步莨置若罔闻,右手举起冼云刀,直指三丈开外的曲巧思,冷声问:“你可准备好了?”
  曲巧思没想她是来真的,不服道:“犯了寨中规矩才得用寨规,可我又犯了何事?”
  曲婶在下方喊道:“你怎能随随便便就对我家巧思动用寨规,好歹事情总得讲清楚吧!”
  步莨放下刀,说道:“你想要个明白,大家伙儿也想知道个明白,我断然不会做个胡作非为的寨主,就让他受罚受得明明白白!”
  “寨规有一条,不可欺寨中人,更不可助外人欺寨中人。我问大家,曦华入赘雁清寨,算不算雁清寨的人?”
  曲巧思一听,恍觉到什么,慌了一瞬,就听场下众人答:“算!”
  
  步莨道明前因:“曲巧思怀疑我夫君为妖,我千叮万嘱,事情未有证据不可妄论,更不可谣传出去。他却将此事话与沈霄,欲逼曦华在沈府现出妖形。沈霄请来的和尚百般念咒,曦华并无异样。他知此事后,对我误会颇深,我念巧思是为我和雁清寨着想,并未将事实告知。可曦华受此屈辱,离开雁清寨,也不知其归期为何日。如此欺我夫君,造谣生事!敢问,我有没资格对他使用寨规!”
  此话一出,众人皆愕。寨主夫君为人谦逊温雅,举止得体大方,同寨中之人相处甚为融洽,自然得了大家喜爱,竟遭此污蔑。
  一时间,各个指着曲巧思数落。
  穆向南听得是气从中来,喝道:“姑爷他既然已是寨中人,凡事就该在寨中解决!莫说他不是妖,如若他真是妖,也得拿出证据出来,需等寨主同我们等人商榷再定夺如何处理,怎由得你私下胡来,甚至让外人来干涉!”
  颇为喜欢曦华的李惠也是恼得面红,手指抖着指向场上的曲巧思:“那沈霄是什么人!是皇家之人啊!他背后的势力你又知道多少?一句话呼风唤雨。你把这不清不楚的事给说了出去,会不会给雁清寨带来什么后果?倘若皇家找借口灭我们雁清寨!这捉拿妖物就是最好的理由!你啊你,真是……唉!!”
  李惠对着曲婶和曲师傅直摇头:“看看他!唉!”
  曲师傅羞愧,摇头叹气。曲婶仍狡辩:“巧思也是为了寨里安危着想,若真是个妖,把我们给吃了怎么办?”
  步莨厉声喝道:“倘若再有人在寨中造谣我夫君是妖,可别怪我刀下不留情!”
  曲婶被她眼底的凶狠吓得瑟缩,好似她再多说一个字,那冼云刀就得朝她门面砍来。
  曲师傅拽了曲婶一下,低声斥道:“少说两句不行吗!本就是巧思不对,让他受点教训也好!”
  曲婶甩开他手,蹬了蹬脚,面对大家的指责没敢再开口,瞪看场上的步莨一眼,抹着泪就跑离开。
  曲巧思慌了神,沈霄请来的大师都没让那人现形,莫非真猜错了?
  他脑子里顿时乱得跟鬼画符似的。
  看着步莨提刀朝自己走来,眼中瞬腾的怒火像要将他烧灭般,曲巧思更惶恐不已,这会儿是真逃不掉寨规惩戒了。
  最终,步莨实打实地给了惩罚,刀刀狠击,第二刀就将曲巧思劈得跪下,两手颤抖高举铁枪抵抗。
  第三刀直接砍得他手掌虎口震出血来,铁枪握不住,掉在地上。
  步莨厉声:“拿起来!”
  曲巧思双臂早就被刀给震伤,拿着铁枪颤得厉害,哪里举得起来。他愤然将铁枪甩地上,抖着膝盖站起来。
  今日这脸面在寨里丢个尽!他昂起脑袋,一脸傲气:“这枪我不用了!既然你觉得是我害他离开,你就直接照我脑袋劈来吧!我不还手。”
  步莨道:“你还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曲巧思抿着唇,眉头紧皱看向她,眼里蓄着水光,心底已知自己犯错,却口中箝紧不愿认错。
  步莨怎看不出他的难过和委屈,可触犯了寨规就得惩戒。万一沈霄有点什么不良的心思,利用这事害了寨子,曲巧思一人如何担得起这责任。
  步莨收回刀:“你今日就在这里好好反省!想想自己错在哪儿!月落西头才准回屋。”又朝场下众人叮嘱:“谁也不许送水送饭!”
  待步莨离开,李惠立刻招呼众人:“好了好了,都赶紧地回去吧,该干事的早些干完事,天冷夜晚来的早。”
  大家渐渐散去,李惠给李舒平使了个眼色,也跟着众人离开。
  李舒平跳上训练场,见曲巧思握紧拳忍着眼眶中的泪。
  李舒平摇摇头:“我知道你从小喜欢阿莨,可她如今已经成亲,你真不该把个人情绪波及到曦华身上。阿莨对他的感情,我们都看在眼里,你这不是往她心窝子上插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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