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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不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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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觉这身形笼罩下有些压抑, 甚至生出几分惧怕。
  她不由自主稍稍后退了半步, 没敢抬头看他。她就是心虚, 向来掩不住情绪。
  帝君默然端视,显然察觉出她的局促,却也没说什么。徐步至镜台前,微微侧身:“阿莨为我梳发可好?”
  步莨偷眼观去, 沉吟稍许, 应道:“好啊!”走过去,手执木梳, 帮他细细梳顺长发。
  四下阒然,一人阖目宁心,享受拂过发间的轻柔举止。一人沉默,心事重重。
  就连窗外的秋风也懒了步伐,渐渐沉寂。周围静得步莨能听见自己呼吸,能感受咚咚心跳。
  倏然间,步莨脑中闪过一道洁白身影——呼呼!那只消失不见的大白鸽。
  大白鸽一身雪白的羽毛同曦华的雪白羽裳霎时在她脑中重合。他的衣裳无论何时都白净不染一丝尘埃,她帮他洗过几次衣物,却从未发现任何脏乱之处,就连衣摆也是白得跟新的似的。每每衣物过水后,那盆里的水依旧清澈。
  更巧合的是,自从曦华来到雁清寨,呼呼就再也没出现。她在山谷的榕树上等过几次,却没再见到它。灵虹说:鸽子到了一定时期也会成家生娃,兴许就找到了伴侣离开了。
  她当时还挺失落,有些生气埋怨:也不晓得带着一家人回来看看我,没良心!
  此时,她突生念头,看似荒唐却又冥冥有关联——曦华如果是妖,他会不会就是那只大白鸽?
  “你在想些什么?”步莨思绪瞬间被他出声拉回来,抬眼看向对面镜子,四目相接。
  “给我梳发却一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什么事能同我说说吗?”他口吻和缓,却锁着她视线,不允许她回避。
  步莨微顿,望入他探究的目光,俨然没敢直视,却逼着自己佯装自若。黯然道“今日在山里头见到只白色鸟儿,突然想起曾经养过的一只大白鸽,同你成亲后,大白鸽就消失了,许久都没出现,不知飞哪儿去了,是生是死,是否还记得我。”
  说完,她盯着他面容,不遗漏一丝一毫变化。
  帝君微微一怔,她那句‘同你成亲后,大白鸽就消失了’听着有几分试探的意味,难道她察觉出什么了?可他同白鸽从未在她面前表露出任何关联,步莨又怎会突然生出怀疑?
  帝君心底疑虑,面上端得仍是风平浪静。顺着话安慰道:“像白鸽这类飞禽还是同人有感情的,历来就有鸽子送信,与人之间容易建筑信任。他或许找到了同伴,去了属于他的地方,又或许有了伴侣,正在哺育他的孩子们。但鸽子方向感强,在你这儿住久了,无论往后飞往哪儿都能找回来,怎会记不得你?”
  步莨没法从他面上看出端倪,而他语气如常,也听不出半分异样,莫非她猜错了?
  帝君睇看镜中人,说着玩笑话:“为着一只鸽子就让你闷闷不乐许久?我心底还真不大乐意。若我有一天消失不见,你也会整晚愁眉苦脸吗?”
  步莨梳发的手停在半空,最后两句即便是个假设也让她不由心头慌,若他消失……
  步莨捏紧木梳,心间瞬起恼意:“若你敢消失,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将你掳回来!”
  帝君眸光一亮,起身转在她面前,指尖顺过她发丝,浅笑轻语:“每个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无人能抵抗死亡,若我无法陪伴你,不得不离你而去,你又如何寻得到?又怎将我掳回来?”
  步莨丝毫未犹豫,字句铿锵:“倘若你先我一步离开,我就算化成鬼也要将你从黑白无常手里夺回来。他们不肯放,我就陪你入阴曹地府!”
  话语听着是任性且幼稚,但她神色坚定,如同曾经在天虞山上同他倾诉感情之时。她不是随口道出,而是认真对待同他说的每句话,不算文雅的话语,近乎粗鲁而强硬,却是她最真挚的誓言。
  步莨曾说过与他生死相随的爱语,此刻,她为凡人,说出这等同生共死的豪言,如巨锤,重重敲击他的心门,震惊又狂喜。
  帝君捧着她脸,口中念念:“阿莨……阿莨……”倾身封住她双唇。
  他吻得不再克制,吞没她所有呼吸,掠夺她口腔每寸领域。
  心间被她激荡出的澎湃爱意,化作他竭力的渴求,汲取她口中所有芬芳。长舌蛮横地交缠她羞怯的嫩舌,直至她舌根发麻发疼,拍打他肩膀,她快喘不过气来。
  帝君置若罔闻,半分未松开,却稍稍放缓了力道,让她微微喘了几口气。
  步莨双腿软颤,硬是靠着他搂在腰上的双臂才不至于跌落。
  若说以往的动情,他都像猛狮。那今晚的他就是头成年的猎豹,一旦盯住了猎物,便会掌控一切,不会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逮住对方强势吞入腹中。
  步莨的理智早已迷失在他狂乱的吻中,无暇分心,只想沉醉。
  将她放在床榻,帝君依旧吻得贪婪难舍,只听嘶喇一声,衣物撕裂声响。
  因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步莨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他竟直接撕碎她衣裳……
  步莨脑袋稍微清醒些,握着他手:“曦华……”想劝他缓些,这般下去,今晚定得晕过去。
  哪知他直接将她手腕高举压在头顶。抬起身时,他目光如炬,盯着她,果真像极咬定猎物不松口的豹子。
  “你说的那些话,我有些激动。我很努力在压抑,但我怕今晚是真控制不住。倘若你疼了,就说出来,因为我许难掌握力道。”他声音沉哑,显然在隐忍。
  “好。”步莨最终还是顺了他的话。
  她再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也没有能力抗拒他的给予。
  这夜,云隐月,雾藏星,羞遮脸。
  烛光摇曳下,床影晃荡震摆。声声哭喊似娇似悦,纵火一身,焚心烛骨。
  “曦华!别离开我……”她摇头胡乱喊着,缀着泪,在他身下无助茫然得像个孩子。
  挥汗如雨时,帝君将她紧拥在怀。驰骋间,在她耳畔道出他从未言语的情愫:“此生,生生,你都是我唯一欢喜的人,不离不弃。”
  步莨心间动容,泪水盈眶,滴滴坠落。
  ***
  半夜时分,步莨终因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
  帝君下床打水来帮她擦了擦汗泪混合的面颊,还有湿透的身子。今晚第一次如此放纵,他险些难以控制,硬是强行压制了力道和澎湃难抒的欲望,否则铁定会伤到她身子。
  瞧着她睡着了红唇还不满地嘟着,这是做梦还在抱怨他不懂怜香惜玉吗?
  帝君倾身在她红润唇上偷了个吻。起身时,就听她梦呓一句:“你是妖我也不怕。”
  妖?帝君一愣,这说的谁?她看出灵虹还是娄晟是妖?
  “你说谁是妖?”他试探问。
  步莨动动唇,含糊一句:“曦华。”
  帝君顿时傻眼,他何时在她眼里成了妖?!却想起她今晚异常的样子,还有突然说到大白鸽,莫非她认为他是那只大白鸽?所以他是妖?
  再问她为何觉得他是妖,她已经睡得昏沉不省人事了。
  帝君啼笑皆非:“难不成只有妖怪才会幻变?你却没想过神仙也可以吗?”
  将水盆放好,帝君坐在桌旁,倒了一杯茶端起要饮,眉头却蹙。这茶中有异味,虽浅淡,凡人嗅不出,即便封了九成仙力,他如何闻不出。
  帝君轻呷一口,眉头蹙得更深,这里头放了迷药!
  他今晚洗漱完进屋时,步莨目光正落在茶壶上,见到他那一瞬看似慌张。这迷药是她下的?
  望向床上沉睡得人,百思不得其解。她知道他睡前饮茶的习惯,迷晕他要做何?
  帝君捻诀,施法聚目,房内物品于他眼中无所遁形。忽在床底发现一捆麻绳,旁边还有个小青瓷瓶。
  他伸手一探,两件物什即刻飞出落在桌上。麻绳只是一般的绳子,并无奇怪之处。他视线停在小青瓷瓶上,拿起揭开盖子,登时一股血腥味撺出。
  鸡血?!
  人界有传言,鸡血抹在妖物胸口,可使涂抹部分的肌肤还原为妖态。
  所以步莨怀疑他是妖?原本打算迷晕他将他捆绑,再用鸡血试验。
  可步莨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她从未接触和谈论过任何有关妖物的事,也从不看此类书籍。
  帝君捏紧瓶身,眸底翻涌着不解,还有一闪而过的恼怒。只听轻声脆音,瓶子裂开了缝隙。过会儿,他又施法将瓷瓶复原。单手一拂,麻绳和瓷瓶霎时回到床底。
  他走到床边坐下,静睇她:“你若没对我用这些,我可以不追究,毕竟你如今是凡人,诸多事并不懂。可你若不相信我,对我用了那污秽之物,我许真会生气,非常生气。”
  帝君拇指轻轻摩挲她嫩滑的小脸:“阿莨,你可别再胡思乱想了。”
  而逃过一劫的步莨,却不知有个更大的坑等着她。
  ***
  两日后,在河道干完活的步莨吃完中饭便去了采玉场,催促曲巧思今日骑马前往沈府,把礼物带去,顺便把话带到。
  曲巧思见她面无异色,将她拉到一旁,小声问:“怎么样了?现形了吗?”
  步莨眸光一闪,简短道:“没有。”
  这话说得模凌两可,曲巧思追问:“是没用,还是没现形?”
  “他不是妖。这事到此为止,往后你也别在别人面前说到这个了。”步莨说完转身要走。
  曲巧思拽住她胳膊:“什么意思?你根本没有试是吗?”
  步莨皱眉甩开他手,几分不愉:“我试过了,他不是妖!你还要对这件事纠结到底吗?会法术的就一定是妖?听说隐居的道士也会法术,难不成也是妖了?他有那种功力只能代表他武功高强,比我们都强。”
  曲巧思不饶:“兴许他是只强大的妖物,那点鸡血并不能让他现形呢?你该用多些,最好涂抹多点范围。”
  步莨顿时生恼:“你怎就对曦华的事如此耿耿于怀?不如我把他浸到倒满鸡血的浴桶里好不好!别说他不是妖,就算他是妖,那也是我夫君!与你无关,我不会把他赶出寨子。你快些去沈府吧,早去早回。日后别再说这个事了!”
  冷声说完,步莨头也未回,急急就离开。
  看着她跑开的背影,曲巧思面色发沉,握着拳,心道:我这般忧心是为了谁?你分明就是被那个妖物给迷惑了心智,是非不分!
  ***
  荣国都城沈府。
  被管家接进来的曲巧思坐在厅堂中,管家说沈大人正在□□练剑,他去通报一声,让他在此处稍做等待。
  静坐的曲巧思两眼忙不过来,好奇左右观看。
  堂中的案桌靠椅均是上等金丝楠木雕成,尤其是饮茶的木案,毫无接缝,木料光滑,竟是整整一块金丝楠木,实属罕见。这树的年轮绝对不下数百年,价值不可估量。
  房内左墙隔断上摆着数不胜举的精致瓷器、玉品、木雕,琳琅满目。
  仅仅一个厅堂的物品就价值连城,若要算上整座沈府,岂不富可敌国?
  曲巧思啧啧称奇,更是羡慕不已。这哪里是雁清寨能比拟的,就算卖掉整座山头也抵不过这一座沈府。
  恰是赏物时,爽朗笑声从外传来,曲巧思敛下思绪,转身望去,倒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不一会儿,来人现于门外,步入厅堂。曲巧思是第一次见到沈霄,果真如李舒平所言:一表人才、器宇不凡。
  沈霄见到厅内人,虽听管家说雁清寨来了个男的,他实是希盼步莨也会随来,所以当下难免心存失落,却隐于眉间,又是那客气的笑。
  “我有下午练剑的习惯,若怠慢了曲兄,还请见谅。”沈霄点头歉了个礼。曲巧思忙拱手回礼:“沈大人此言过重,您日理万机,能抽空见我一面已是我荣幸之至,岂能让大人说出怠慢二字。”
  沈霄笑着伸手指椅:“请坐。”
  待侍女倒茶,沈霄示意其暂且离开。端起茶杯,用茶盖略拂浮茶,啜两口,问道:“曲兄今日是受寨主所托传话吗?”
  曲巧思点头,这才将步莨交代的话言明,再从袖中拿出锦帕,摊开放在桌上:“这是阿莨特意为沈大人挑选的腰佩,诚表歉意。”
  沈霄对此并不感到意外,步莨的夫君从第一次见面就对他颇有敌意,男人间的这种防备许是只有男人才看得明白透彻,步莨对比并未意识,否则不会答应帮他询问。
  他拿起紫玉腰佩,放在掌中细瞧,佩饰是椭圆型,背面光滑,正面雕有竹枝,下有紫流苏,确是适合男士腰间的佩饰。
  沈霄欣然收下,说道:“寨主甚是客气,此礼正中我意,还望曲兄托言表达感谢。另外,家父下月初九大寿,诚邀寨主前来参宴,恳请曲兄帮我将话带到可否?”
  能同沈府搭上关系,对雁清寨可有大利,曲巧思应道:“小事一桩,我这就回去同阿莨传达。”
  沈霄起身要送他,却见他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欲言又止的样子。
  沈霄问:“曲兄可是有何难言之事?”
  曲巧思踌躇片刻,道:“沈大人在朝中身居要职,又是世子,想来定结识了不少能人。不知大人可有认识什么捉妖的大师?”
  “捉妖的大师?”沈霄不解:“此话何意?”
  曲巧思犹豫不定,步莨交代过这事不可说给别人知晓,可眼下兴许只有沈霄才能帮这个忙,把曦华那个妖物抓住现形。
  见他面色凝重很为难的样子,沈霄揣测事情棘手,说道:“曲兄有何难言之隐?若是信得过我,不如详细同我说明,如此我也知该如何帮助你。”曲巧思沉吟稍许,终是将事情始末道出。最后说道:“以沈大人所见,他这难道不是妖术吗?”
  沈霄凝思未语,倏然想起两人初次遇见那晚,被曦华掐住脖子时,他顿时使不上力来。浑身好似被一道无形力量给禁锢住,只能被动地被他掐住,任由他宰割般的强大。
  听得曲巧思所形容,能将粉末重新合为玉料,且完好如初,以他所见过的众多高手,根本无人可办到。即便是会些法术的道人,也不能做到。
  他当真是妖?
  “沈大人可有何见解?”曲巧思打断他思绪:“有认识捉妖的大师吗?”
  沈霄默看他一瞬,问道:“此事你可有同步莨说过?”
  提到这个,曲巧思忍不住就气恼:“我第一时间便去找她说了此事,也同她说了让妖现形的方法。她说试过,却没变化。可我认为她就是被迷住了,根本没有去试。为这事,阿莨还同我闹翻了脸,她却说就算他是妖,也是她夫君。可若真是妖,怎可能会相安无事,兴许在预谋什么,总有一天害了雁清寨可哪行?定得让他显露原形才是。”
  沈霄想了想,却道:“你在厅内喝茶稍等,我去书房写封信,拟个请帖,你回去时帮我顺带给步莨。”
  虽不知他的意思,曲巧思还是依言等着。
  半个时辰后,沈霄将信和邀请贴递给他,并叮嘱道:“关于步莨夫君的事,你千万莫同别人说,毕竟此事尚无证据,若是传出去,对步莨不利。这事我会想办法处理,你且回去,安下心便是。”
  曲巧思接过物件,见他应诺,心喜道谢,离开了沈府。
  待曲巧思离开,沈霄将于长青叫到书房,从柜子拿出一木盒,打开,里头放着一木牌。
  沈霄将木盒重新盖上,吩咐:“你明日去一趟铜安山玄罗寺,将此物交给方丈忽弥大师,他见到此物便知何意。”
  “是!”于长青接过木盒,退出书房。
  沈霄手指轻扣案桌,倘若步莨的夫君果证是妖,面对雁清寨众人的压力,她即便再喜欢,也不得不将他休了吧。
  他本以为她已嫁人,自己再如何中意,也做不得这强取豪夺的事来,却有此良机。
  心底不免隐隐期待。


第三十七章 
  玉壶山雁清寨。
  曲巧思回到寨中已是傍晚时分, 他正要去山上石屋将沈霄交代的物件给步莨送过去。
  正走到石梯,就见一白色身影正缓步拾梯而上。曲巧思顿住脚步,想等他离开再走上去。谁知那人竟似感应到什么, 转身朝他望来。
  曲巧思惊得心头一慌,果然是个妖, 自己根本没发出声响,他都能知道下方站着人。
  帝君见他杵在石梯下一动不动, 问道:“你是要上来找阿莨吗?”
  曲巧思努力压下慌张, 说道:“我有东西要交给她, 沈府的沈大人托我给她信件。”
  帝君眉梢微挑, 沈霄?他同步莨何时关系好到互通信件?
  他步下石梯:“你将东西交给我吧,我转交给她。”
  曲巧思警惕盯看他,后退两步:“沈大人叮嘱过,此信必须由我亲手交到阿莨手中, 不可转他人之手。”若是交给他, 指不定就把信拆开看, 搞不好使个法术还能将内容变了。
  帝君下阶的脚步一顿, 面色瞬时一沉,甚也未说,转身抬步而上。
  待他身影消失在石梯上方拐角处,曲巧思擦了擦额头冷汗, 刚才曦华突然冷睇过来的眼神着实吓人, 险些就以为他得出掌灭了他。
  这么阴晴不定的人,步莨竟看不透彻?许是他在她面前装得好!假惺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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