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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不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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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莨心提得紧,快速靠向他,帮他打离射来的箭,将他护在身后。
  帝君揽住她腰身将她环在身前,却是好心情地微扬唇角:“怎能让夫人替我挡箭?”
  帝君抬袖顿时收入三支箭于手中,手腕一转,将箭力掷舱外。
  掌力裹住铁箭破窗而出,只听嘭声巨响,木窗碎裂个大洞。箭身气势不减,飞射而去,正中三黑衣人胸口,应声倒地。
  帝君不待迟缓,卷袖眨眼收入木案的三支箭,疾速朝对面甩去。
  沈霄一看,忙闪身避让。虽知其目的,没想他连句招呼也不打,身手如果差些,就得被射出三窟窿。
  又是嘭声巨响,另一木窗破碎,箭飞驰而出,射中两人。另一人提前闪避,跳上护栏,伸手快速从身后抽箭,张弓对准沈霄。
  方才敌暗我明,被动防御,此时皆在明下,沈霄目下顿厉,提剑左右瞬步而去。
  目标难聚,黑衣人迟疑开弓,正要放弃跳开,沈霄举剑飞身,刺入对方肋骨之下。
  那黑衣人摔倒在地,沈霄即刻拔出剑,血溅一身也浑不在意。那人吐血不止,沈霄一脚踩住他伤口,疼得那人直叫喊:“要杀要剐请便!”
  步莨等人陆续走出船舱,对这情况俱是莫名。
  沈霄转身对五位侍卫下令:“严查船上是否还有同伙!”
  “是!”几人领命分头查看。
  沈霄蹲下身,掐住那人下颚,声色极冷:“以为不说我就不晓得是谁派你来的吗?我留你活口,你去警告他,以往他三番五次派人杀我,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他扰我雅兴,触怒了我,他就得知道后果!倘若再有下次,交待他给自己备好后路!”
  沈霄抓起这人衣襟提起来:“你自个儿游回去吧!能不能把话带到就看你的命了。”
  说罢,他一把将人甩推船下,黑衣人扑咚一声掉入河中。只听哗啦啦水花声,那人拼命朝岸边游去。
  审查完船体内外的侍卫跑回来,一人手中拿着一根竹管和一银针。“船夫和其他人都被毒针刺中,然后再被杀害,他们应是游水潜入船上。”
  沈霄面色凝重点头,转身对步莨歉意道:“本邀寨主赏景观灯,却遭此事故,我需收拾残面,今日恐无法观看焰火。令寨主受惊,我在这先赔个不是,日后定再登门致歉。”
  步莨只从方才的话语听出今日是有人暗杀沈霄,上次月虹楼那位男子许也是被派去杀他的。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一条命总被人惦记,不杀死不罢休。
  她摆手道:“今日之事难以预料,沈公子无需内疚。处理事情要紧,这观焰火往后也还是有机会的。”
  沈霄定看她淡然不惊的面容。一般女子遭遇这等事不被吓哭也定会哆嗦惨色,她不仅未失方寸,还反来安慰他。
  方才混乱躲箭时,他就注意到,步莨先考虑较为弱势的白翎,而后奋身保护自己夫君。即便她夫君武功比她强许多,她却下意识要去护着。
  当时他不由闪过一丝羡慕。羡慕那位男子拥有这般奋不顾身、将其视作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女子。
  沈霄朝步莨点头,随即吩咐侍卫:“调转船头回岸,再派两人护送寨主回去。”
  侍卫领命去开船。
  步莨视线正落在右侧一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忽见他手臂微微动了下,难道还没死?
  她正疑思,又见那人缓缓抽出什么。烛光下,步莨辨认黑衣人手中握着一小型。弓。弩,在他扣动机关前,她未加多想,扯住沈霄的手臂使劲一拽,将他拉至身边。
  沈霄不察,猝然撞在她身上。忽听叮的一声,一根银针刺入沈霄方才所站位置的船杆上。正是毒害船夫等人的毒针。
  侍卫一看,一剑刺去,那人本就吊着半口气,此刻一命呜呼。步莨松开沈霄的手臂,退开一步,拍拍胸口,心悸不已:“还好来得及。”
  沈霄低头凝着她。方才还羡慕她夫君,此时却被她所救。从未有哪位女子主动伸手救他,尤其他们不是亲人,不是主仆,只是萍水相逢,只是初次见面觉得她甚为有趣。
  这一瞬,心里头平添一股奇异的感觉,就像登高山顶望看波澜壮阔的叠叠云雾,就如烈日炎炎盛夏降来一场及时雨。舒畅而愉悦。
  帝君明知步莨只是下意识救人,可看到沈霄目光流连未移,心底升起些不爽快。走过去握住步莨的手,问道:“有伤到吗?”
  步莨摇头:“没有呢!”
  沈霄目光定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却也只淡淡掠过,便收了视线。
  因船舱的夺命飞箭而惊魂未定的沈昕,以为沈霄受了伤,冲过去握住他双臂察看,急慌慌地哭了。“哥,你伤到哪儿了?要紧吗。”
  沈霄擦拭她眼泪,安抚一笑:“别哭,我没伤着。”
  沈昕扑入他怀中,紧紧抱着他,心有余悸地微微发颤。
  “究竟是谁总想取哥哥性命?上次哥哥中毒险些就没命了,爹爹吓得一夜白了头,这次……我不想再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哥哥何曾怕过谁,怎不去将那幕后之人直接杀了!”
  沈霄望着满天星斗,眼底却未纳入半寸光亮,悠悠一叹:“不曾惧怕,只是未到万不得已,不可行这一步。”
  话音清淡,随风而逝,也不知谁听清这声无奈又含恨的叹息。
  正当游船朝岸边缓缓驶去,方才的惊险渐渐消散在平静湖面。忽听岸上人们的欢呼声,正是燃灯点彩时辰。
  人们将点好的花灯放入湖中,随风流动,渐行渐远。寄托美好期盼的五颜六色花灯将湖面映衬得缤纷多彩。
  突然四周数声尖锐飞啸声划破夜空,众人抬头望去,爆竹声起,嘭嘭炸裂,暮色瞬间被点亮,烟花耀绽,璀璨斑斓。
  步莨拽着帝君跑至船头,欢喜地指着天上:“曦华,你看那紫色的,像不像梅花!你给我雕的梅花紫玉手链。”
  她露出手腕的手链,抬起手臂对着那朵朵盛绽的烟花比对:“你瞧你瞧!”
  帝君望了望高空,低眸凝看她眉开眼笑的脸,纷彩焰火在她眸中缀出晶光点点,亮过星海月明。
  “你看我做甚?焰火在天上。”步莨瞥看他。
  帝君但笑未言,搂住她腰身,闪身至船舱前门,让步莨隐在阴影处。趁她未反应,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轻轻含住,舌尖在她唇齿快速掠过,贪恋不舍地分开。
  若不是在外头,他实想好好吻一番。帝君倾身在她耳边说着情语:“你想看的焰火在天上,而我想看的焰火就在你眼中。”
  温热呼吸合着温润话语瞬间熨红了她耳廓,步莨压着怦怦直跳的心,退开他怀中,嗔怪一句:“这么多人呢!”快步走到船艏。
  沈霄看着步莨走出来,目光落在她微微带笑的侧脸。恰时,旁边游船一道白色烟花腾空闪烁,照亮她的面容,也看清被风拂乱的长发下泛红的娇颜。
  他突生出一个念头:若她能为我欢喜一笑,若她能因我娇羞,那定是极美之事。
  真是各有各的心思。
  而正观赏灯花的穆向南笑容倏然僵在脸上,眼睛颤了颤,月色下的脸渐渐晕开了红……
  穆向南以为是自己出了幻觉,右手捏了捏,柔软的触感正是身旁白翎的手,她竟主动握住他的手!
  此时两人站在后边,广袖宽大遮掩交握的手,无人知晓。
  穆向南惊喜又无措,不敢转身看向右边儿白翎,僵着身子赏焰火,可此刻哪有心思看。踌躇半天,他缓缓握紧她手,裹在手心。
  白翎低眉羞涩淡笑。
  消失了许久的娄晟方才巡查了船体一番,确认无危险,才趴在船舱顶。看着下方两对甜甜蜜蜜,长长叹了口气,何时才能把灵虹那个不开窍的小妖捞进怀里。
  ***
  沈府,沈霄房内。
  侍卫于长青双手捧上一裹起的白色绢布:“大人,这是在船舱内地板发现的。”
  正坐椅塌的沈霄接过,打开后,一根褐色羽毛静放其中。
  他轻捏羽根,端在眼前细看。秋日夜晚渐凉,飞禽一般都早早归巢,何况船舱内并未进入过鸟,也未有人带宠鸟入内,莫名出现根羽毛,甚是怪异。
  他问道:“何处发现的?”
  于长青答道:“东侧木案附近。”
  东侧木案当时站着的是于长青、白翎和穆向南。
  
  沈霄正思琢,于长青道出件匪夷所思的事:“属下也不知是否当时局面混乱看错。穆向南过来时,有支箭射向他身侧,我间隔太远,顾不得,却见从白姑娘身上撺出个什么打在箭身,那箭即刻就损了气势掉在地上。”
  沈霄指尖转着羽毛,若有所思:“这么说,这羽毛十有八九是白翎身上掉出的?她竟有这等功力,只用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就扛住了铁箭的气势?”
  于长青道:“属下也怕是一晃而过看岔了,但也不敢放过任何可疑之人。毕竟大人目前的形势不容乐观,皇上几番欲取大人性命,不可不防。”
  沈霄讥讽道:“也得看沈帧有没有这个本事拿我的命!怕被满朝官员和皇太后知晓当年先帝驾崩真相而皇位难保吗?既然他这么想变天,不如就让这天变快些好了。”
  于长青两眼瞪亮,跪下恭敬道:“属下生死跟随,随时听候差遣!”
  ***
  雁清寨。
  正洗漱完要回屋就寝的帝君,转身就见到一位不曾出现在这里的人——阎王。
  阎王笑起来双眼眯成线,配着这惨白的脸,常人见到定是得吓走魂魄去冥府。
  “阎王怎有兴致来这儿?”帝君直问。
  阎王和颜悦色:“想来瞧瞧又一次新婚的帝君夫妻生活是否和谐美满。”
  帝君逐客:“慢走不送。”
  阎王怨道:“帝君忒冷酷无情,好歹我也是救下公主的大恩人,怎的连顿好话都捞不着?”
  帝君面无表情瞅看他,直盯得阎王觉得两袖的风比冥府还阴冷,这才收了调侃的心思,道出来意:“前日我翻看了一遍生死簿,想起一件事,特意来叮嘱帝君。同公主此次投胎的相关的人等当中,有一人的命数不可乱动。”
  “谁?”
  “沈霄。”
  帝君一顿,眸光倏敛。不可乱动命数和运势的凡人,只有一种可能——天界神仙下凡历劫!
  阎王又道:“而且,我查看了天界司命拿来冥府核对的三生簿,他是步莨所投胎女子的第八位夫君,按照原本的命本,步莨为他将前七位夫君全部休了。帝君能扼断那七位夫君同她的姻缘,却不能轻易更改沈霄的劫数。”
  眼见帝君面色骤寒,阎王不得不补两句:“而步莨所投胎的女子正是他的劫,生死劫和爱恨劫。”


第三十四章 
  夜深人静, 身边之人呼吸均匀柔缓,已然安睡多时。帝君躺在床上却彻夜难眠,阎王的话就像符咒在他耳边响个不停, 久久难息。
  按照步莨投胎女子原本的命数,沈霄是她最后一位夫君, 也是陪伴她余生的男人,因为她为了沈霄将其余七位夫君全部休了。
  
  步莨原本命定娶的五位夫君便是在生辰当日掳来的五位男子, 如今也不会再同步莨有任何关联。阎王说他代替了步莨的第五位夫君, 这个变数导致第六位和第七位夫君不复存在。可沈霄的命数却未更改, 步莨必须遵循嫁给沈霄的命本。
  即便她投胎为人, 该有凡人的经历。可她魂魄终究是他妻子,怎能容忍她嫁给别人!
  但是神仙渡劫时,不可随意动其在凡界的命数,否则会扰乱劫数, 历劫失败便会降仙阶, 严重的还会同时折损修为。若他强行主动去干涉, 也会受到牵连, 被天庭天刑殿定罪。
  原以为沈霄同步莨之间不过一面之识,却不想会有如此纠葛。他相信步莨对他的感情不会有二心,若她真走到那一步,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不得不作出那种选择。
  神仙历劫的过程由天界司命星君来定, 若有人干涉了命本某个环节, 便会像涟漪般荡起层层影响,过程也会因此自动发生改变。
  他出现在雁清寨便是一颗砸落在步莨人生湖面上的石子, 改变了她命本既定的轨迹。可纵然如此,最终的结果不会变,除非引发结局的关键点出现了不可控制的因素,而这个因素强大到可最终更改命本结局。
  唯一可以改变的只能是步莨本人,由她亲手断了同沈霄既定的这段缘。生死劫和爱恨劫,就看她选择的是爱还是恨,是生或是死。
  可又有何种强大的因素可以让她不爱只恨,不生予死,最终阻止她嫁给沈霄。
  帝君眉头拢着愁色,以往凡事在他眼中都不会难得苦思冥想也拿不出果断的处理办法。可一旦涉及步莨的事,总会缚手缚脚,这多半源于他没办法再接受她的离去。任何决定倘若会造成她哪怕一点伤害,他都不敢轻易尝试。
  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将她带离雁清寨,从她婴孩时,这个想法就没停止,时不时撺出脑中。
  最终理智占上风,带走她便会完全偏离她既定的人生,飞鸟振翅亦可能酿成急风骤雨,带离她所产生的后果难以估量,一旦她今生轮回出了差错,她魂魄将无法复原。
  神仙下凡界办事,仙力一般需收敛七八成。而他的仙力则需收敛近九成,便是怕仙气影响到凡界的气数。他来步莨身边只是确保她平安走完这次轮回,最大的私心是不允许她爱上他人,甚至嫁给别人。
  原以为可以在人界陪她直到圆满轮回那一日,却突生沈霄这个变数。
  帝君长叹一声,转身将熟睡的步莨轻轻拥在怀中,自言自语:“难不成我得每日同你说,此生无论发生何事,都不可另嫁他人,只可同我相伴一生吗?”
  “好。”一声含糊简短的回答。
  帝君愣住,她没睡着还是醒了?“阿莨?”
  “嗯。”她应了。
  帝君狐疑撑起身,侧头看去,却见她双眼闭着,呼吸依旧缓和,分明睡着的状态,莫非说梦话?
  他在她耳畔试探轻问:“阿莨喜欢曦华吗?”
  步莨动了动唇:“喜欢。”
  帝君心喜,再问:“阿莨只爱曦华一人吗?”
  “嗯。”
  帝君听得心里头似涂满蜜,甜上了嘴角,笑意浓浓。他躺下将步莨整个嵌在臂弯,却忍住了因雀跃而想将她融入身子的力道。合上眼缓缓睡去。
  即便是她不清醒的梦话,也能瞬间抚平他一整晚的忧心。
  ***
  临近十月,本日渐凉爽,这几日来了场秋老虎,昼热夜凉。
  白昼日光强烈,秋雨稀少,天气干燥,采玉的工作变得辛苦许多。
  十月是雁清寨一年当中最后也是最大规模的采玉活动。把玉料囤好运到工坊,十一月入冬就不再采玉,直到来年春寒褪去,三月复工。
  十月来到,女人们也会抓紧去帮忙。寨中男人们在李舒平和穆向南带领下,到玉山开矿采玉料。步莨和杜筝则带领女人们来到下游浅水河道中捞玉。
  河里捞的玉都是常年累月从山上滚落下来经过雨水冲刷的仔玉,质量最为上乘。秋季干燥少雨,河水渐落,是捞玉的最佳时机。
  
  玉壶山下河道的浅水处,女子们即便汗流浃背也不觉辛苦,欢声笑语聊着,乐乐陶陶捞着。
  忽而一女子兴奋地举起手,扬声欢喊:“你们看你们看!我捞到一块紫金玉!”
  正弯腰捞玉的大伙儿一听,忙直起身,背着竹筐踏水走过去。
  步莨离得近,走得快,率先到了,拿起那巴掌大的玉料细细端看。玉料通透明亮,可见其内分散的金色星光,在阳光下闪着点点夺目光泽。
  “真的是紫金玉!”步莨确认一番后,雀跃不已。
  杜筝笑开花:“我看看我看看!”
  “你看完给我们也看看!”大家欣喜若狂地一个个好奇等着观赏。
  紫金玉是紫玉中最独特也最罕见的料种,以往捞玉,两三年才会遇到一块紫金玉,许多还不到女子手掌一半的大小,但价值不菲,卖出的价格是平常紫玉的二十倍。今日竟得这般大的紫金玉料,怎会不惊喜。
  一时之间,大家倍受鼓舞,觉得这是个好兆头,干起活来也起劲。
  沈霄被穆向南带来时,见到的便是这画面——
  明媚日光下,那人白皙透嫩的面容被烈日照得红彤彤。卷起袖子,挽着裤腿,站在河中弯身捞玉。捞起一筐,一块一块端在阳光下细细查验,瞧到上等玉料,那嘴角笑逐开来,露出排皓白小牙,河面的粼粼波光在她眼中映出潋滟水芒。
  她有夺目光彩,就在她一动一静、一颦一笑间。沈霄莞然心头微微荡漾,目光难舍难移。
  “寨主!沈公子来了。”穆向南朝步莨挥手喊去。
  步莨抬头一望,把簸箕中的好料放入背后的竹筐中。再在河中清洗簸箕,这才走上岸来。
  穆向南将人带到便离开,矿山那边的活儿还没做完。
  沈霄朝步莨走去,帮她把背后的竹筐取下,看她轻轻松松原以为不重,可掂量下,令他吃惊不小。
  
  步莨道声谢,取下腰间的巾布,随意擦了把脸上的汗,问道:“沈公子今日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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