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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妻不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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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霁帝君面色渐沉,无法抉择。
  两人正苦思办法时,就见步语宣匆匆忙忙跑来,神色瞧着几分惊惶。进来见到魔帝,喘着气:“筌儿回来了!”
  魔帝腾地起身,瞬步到步语宣身前,目光一凝:“他在哪儿?”
  步语宣扫了眼坐在前方的帝君,急道:“北郊山谷,他要带阿莨离开!”
  魔帝愕目咋舌: “什么!”
  话音刚落,只见一道白影风驰电掣般从屋内闪出,瞬间消失。
  魔帝心头忽提,预感不妙,即刻追去。
  ***
  北霁帝君赶到山谷时,就见下方一黑袍男子拽着步莨的手正说着什么。他云雾尚未收敛,急急飞身而下,落在他们前方。
  帝君视线从步莨愣然的脸上快速掠过,落在步筌眼中,眸底寒意乍涌:“放开阿莨。”
  步筌面无表情回看他,察觉步莨欲要挣脱,他迅速将她两手腕扣在身上,急急闪退五丈开外,另一只手掐住步莨脖子。
  “你若上前,我便拧断她脖子。”
  步莨难以置信地仰头看着他,恶狠的话语,冷肃阴的神色,同她从小依赖的哥哥判若两人。
  步筌垂眸看着她眼里显露的震惊和不解,只云淡风轻说道:“阿莨,对不住,原谅哥哥这一次。”
  步莨懵然疑惑,掐着她脖子却又说得一切似乎迫不得已。他究竟作何非要带走她?
  恰时魔帝和步语萱赶到。
  魔帝见状,气得手掌登时虚握凝聚魔力。可步莨被步筌钳制在前,他根本束手无措,更是怒不可遏,甩出掌力打向右方,只听摧林断木之声,轰隆巨响。可见其滔天怒意。
  “筌儿!”魔帝吼道:“你若对我有任何意见不满,你我私下去解决!抓阿莨做甚?她有何事对不住你?”
  步筌道:“她没有何事对不住我,只不过,我得用她交换个物什,就看魔帝肯不肯配合了。”
  北霁帝君冷冷睇去: “我再说一遍,放开阿莨。”幽冷的语气听着几分不寒而栗。
  魔帝侧身瞥看他一眼,那眼神寒冽得如天虞山万年不化的雪峰积雪,眉间已现旴衡厉色。
  “曦华……等等。”魔帝劝抚道,转身问步筌想要什么物什。
  步筌回道:“阿莨的魔心。”
  听言,魔帝和帝君惊谔之余,俱是看向步莨。步莨已从帝君一闪而过的紧张神色中清楚了一件事,他知道她魔心尚在的事……
  所以帝君也同爹爹一样瞒着她吗?
  步莨不知现下用何表情面对他们,她本就对一切一无所知,要问什么?亦或该指责什么?她根本无从说起,所有都是谜,包裹着团团迷雾的真相她是一概不知。
  “别瞎想。”北霁帝君望着她茫然的双目,简短安抚。
  步莨扯出抹苦涩笑意,不愿我瞎想那就把实情说出来啊,即便真是拿我魔心复活娘亲,我也接受,只要你愿意坦明。
  开口却成了:“不能拿我的魔心来换吗。”
  短暂的静默,步莨只觉心脏在这无声中渐渐冰凉,而胸口这颗心就是帝君制作的。
  这么容易受情绪影响的心脏,总归没有自己的魔心好。步莨有些自嘲。
  步筌冷声威胁:“即然你们不愿用阿莨的魔心交换,我便带她离开魔界。”
  说罢,他拥着步莨腾雾飞离,步莨回神挣扎,却被他箍紧动弹不得。
  步筌将将飞至半空,似遇到看不见的障碍,嘭地撞出巨响,两人身形一晃。待步筌握住她双肩悬于半空稳住身形,四周温度骤然下降,明明是暖和夏日,却是刹那入寒冬。
  魔帝瞥见帝君结印的动作,不禁大骇:“曦华,这…这使不得啊!”
  步莨也察觉到异常,望向下方的北霁帝君,登时惊得她面目煞白。


第十八章 
  星河月影,朔风骤起。
  本是蝉不知雪的初夏,四周却是料峭春寒般的凉。如同步莨第一次见到北霁帝君那时,天虞山上寒意透心。
  她愣然看着前方正施法的帝君,这个结印她知道——祭灭阵,帝君的杀阵之一。
  此阵威力惊人,会将阵法中的生灵逐渐冻住,再灭杀殆尽,寸草不留,化为粉齑。
  步莨从未见过他这般冷冽森寒的怒色,他向来都会挂着抹温润浅笑,至少对她一直如此。她有些震惊又不解,难不成为了杀哥哥索性把她也一并杀了吗?
  步莨晃了晃脑袋,想把乱七八糟的念头晃出去。
  “停下!否则我就将阿莨杀了!”
  步筌状似用力掐了步莨脖子,步莨却是真不太好受,咳了两声。
  北霁帝君并未回话,手中施法未停,眼中冷意愈盛,四周更是冷得如降霜雪。
  唉……步莨心底一叹,看来得自救才行。
  她转头朝步筌自嘲道:“哥,拿我威胁没用的,你看帝君都无动于衷。祭灭阵你我都扛不过,你放开我吧,我知道破阵法诀。”
  “阿莨,哥哥只是想帮你把魔心取回来,才出此办法。”步筌低声道。
  步莨心底冷笑,她还能相信谁的话?“我并不想再追究这个问题,等我破阵会帮你做掩护,你便趁机赶紧离开吧。以后……也别再回来了。”
  步筌定定看着她,神色晦暗不明。
  魔帝看着自家闺女难受的模样,忧心忡忡,急道:“曦华,快停手!阿莨还在阵中,你要连她也杀吗?”
  帝君未停,传音道:“阿莨胸口有我做的元灵珠,阵法启动前,我会施法让元灵珠幻出结界,定然护她毫发无伤。”
  听言魔帝也无法完全安心,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就怕步筌鱼死网破伤了步莨。
  突然,半空中的步筌将步莨放开。帝君双手顿住,尚不知何情势,就见步莨两手结印,口中念诀。
  北霁帝君眉头蹙起,他教过她破阵法诀……
  只听一阵风声呼啸,阵法破解。
  帝君和魔帝几未犹豫,飞身闪去,帝君飞向步莨,魔帝冲向步筌。
  将将破处阵法,步莨霎时咏诀幻出火兽湮灭。湮灭朝魔帝晃头震天吼,挡住他步伐。
  步莨面前同时竖起一面火墙,阻挡帝君和魔帝,可她根本不是两人对手,只能暂时拖延。
  步莨朝后喊道:“快走!我拖不得太久!”
  步筌眼见魔帝要将火兽制止,未做犹豫,转身飞离。
  步莨心间苦涩:哥,往后你我再无兄妹情,今日所做还你往日亲情。
  北霁帝君挥袖,火墙须臾熄灭,步莨的修为与他而言不过是蜉蝣妄图撼动巨树。步莨深知这点,她只能尽量争取步筌逃离的时间。
  魔帝率先去追赶步筌。
  帝君立在步莨身前:“你昨日在亭中说的离开就是要随他而去?”
  步莨神色一暗,初次用着质问的口吻:“你隐瞒我心脏的事实,却还来问我是不是要离开?”
  帝君眉头皱得深,却只叹道:“回去休息,晚些我同你谈谈。”说罢他转身要去追赶魔帝。
  “万一你回来见不到我呢!”未思考,语先出。
  她也不知为何会说出这莫名其妙的话。许是她很不喜他此时淡漠如冰的模样,又许是心底希望他安抚自己。
  最终,帝君头也未回,轻淡飘来一句:“回去歇息。”
  直到他身影消失,四周寂静得连微风也未拂过。步莨不由乏累,她的确要好好回去休息。
  落回地面时,她抬头望了眼当空明月,心情好时,月光融融似他温润的笑。心情失落时,月光清冷犹如心头割裂的伤。
  “阿莨?”突然的声音扰走她心绪。
  步莨望向右方,步语萱走在她面前,低头担忧问道:“方才被筌儿吓坏了吗?”
  步莨摇摇头,不想多言。“我有些乏,想回去歇息,姑姑请便。”
  说罢她抬步就走,可没几步,一道本不该出现在这的声音霎时止住她脚步。
  “阿莨,跟哥哥离开这里吧!”
  步莨以为是自己心绪不宁导致了幻听?她缓缓转过身,瞠目结舌看着黑袍之人朝自己走来,正是方才逃离的步筌!
  “你……怎么……”步莨惊讶万分。
  步筌走在她跟前,步莨略微警惕退了一步。
  步筌道:“多亏了你拖延的那瞬间,我才得以用分/身掩护自己。阿莨真的不愿同哥哥离开吗?”
  步莨摇头:“即便谜团如麻,我也相信爹爹和帝君取我心脏定是因不得已的缘由。你快离开吧,等爹爹他们回来,你就走不掉了!”
  步筌默然看了看她,上前一步,“怎不喊哥哥了?”出手如电迅速封住她穴位。
  未有提防的步莨错愕看着他,运功欲挣,却发现无法催生一丝力来。步莨大恼,正要开口喝问,谁知声音也被封住!
  “本还想同你说多几句告别话,可他们许会即刻赶回来,我只好加快步调了。”步筌手掌覆在她脸颊,眸中闪过一瞬柔色:“这么像,真有些不舍啊。”
  他声音很轻,但步莨看懂他唇形。像谁?娘亲?她拼命挣扎,不知他要作何,却只能干瞪着,喉间发出不满气愤的吼音。
  察觉异样的步语萱跑来催促:“他们很快会回来,带阿莨赶紧离开!”
  步莨听言愕然震惊,姑姑竟然跟他一起计划带她离开?!
  就在她瞠目难置信时,胸口猝然传来剧痛,步莨低下头,惊恐万状看着步筌的手不知何时穿透自己胸口,疼得她面色惨白。
  步莨缓缓抬头看着他,他眼神冰冷得透不出一丝暖意。传闻黑蛇一族向来冷血无情,果然吗……
  步莨张了张嘴,只有血从口中不断涌出。
  步语萱惶恐失措地看着这一切,猛回神,欲冲上前将他拽开:“你做什么!”
  步筌抬掌将她隔离在结界内:“姑姑,就算我把阿莨带走,帝君还是会找到她,只有杀了她,断了他们姻缘,你才会安心随我去妖界!”
  “不是……我随你去,你放了她!”步语萱正要出掌击碎结界,就见步筌掏出手来,血淋淋的手掌握着一颗红色晶石,正是元灵珠。
  失去元灵珠的步莨直直瘫倒在地上,不住大口喘着粗气,恐惧蔓延,死亡临近的恐惧。
  步语萱双腿一软,冷汗淋漓地跌坐在地:“筌儿,你把元灵珠放回阿莨心口,姑姑求你!”
  “迟了。她肯定会告诉魔帝,说姑姑同我串通好的,于姑姑不利。”步筌视线落在地上颤抖的步莨。
  步莨就这么狠瞪他,恐惧夹着愤恨,势要将他千刀万剐般的恨意,噙着泪,饱含不甘。
  “你的肉身留不得,对不住。”步筌结印施法,步莨周身霎时燃起黑色火焰,将她团团包裹。
  这…这是火蚀阵!步语萱吓得连连出掌击打结界。待结界破裂,她赶忙捻诀驱散黑火,却被步筌抱在怀里,箍得无法挣脱。
  “筌儿!救救阿莨,求求你了,她毕竟是我侄女啊!”步语萱哭道。
  步筌未发一语,拥着她,背对步莨。
  步莨痛苦地翻滚,焚肌灼骨的痛令她惨烈哭吼出声。忽而,体内缓缓涌出一丝一缕暗红色雾气,她意识随即消散,停止了挣扎。
  顷刻间,燃烧殆尽,片缕不存。
  ***
  重伤的步语萱将元灵珠交给帝君,痛哭失声:“她将心剐出来,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她!而后她将我打伤禁锢,竟……竟施火蚀阵自焚!”
  说着,指向旁边被烧烬的空地。
  北霁帝君大骇,脚下晃了晃,颤着手接过元灵珠。
  魔帝惊得面容煞白,捏住她肩膀,吼道:“阿莨怎么可能会自焚?她方才不是好好的吗!”
  步语萱摇头哭道:“她说了些我不懂的话,自言自语地,说这心还给帝君,还说自己的魔心是你们用来复活魔后的,她的身子也要用来复活魔后。她不愿留下肉身当作工具。”
  “复活魔后?!”两人俱是谔然。
  帝君握紧手中元灵珠,面如覆霜,声寒似冰:“谁告诉她这么荒唐的话!”
  步语萱哽咽道:“我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她什么也不肯说,只一边哭一边口中念念同帝君无缘无份,已然绝望悲痛,趁我不注意就……”
  北霁帝君冷冷睥向她,眼中冷漠似临深渊。“你修为在她之上!却对她的举动束手无策?!”
  步语萱被他慑得跌坐在地,惶恐地看着他,流泪却不敢多话。
  山谷最终只剩步语萱一人,她心有余悸捂着胸口,低着头,又哭又笑,好似错乱。
  ***
  是夜,步雪殿内暗无烛光。
  帝君坐在屋中,木然看着梳妆柜那歪歪扭扭的白花瓶。这是步莨自己做的花瓶,只为放他赠予的梅花枝。
  许久,视线落在柜上的一个木盒子,盒上盖着一块布,之前好似没有这东西?
  帝君走上前,揭开花布,里面赫然摆放着针线,还有个香囊。
  步莨几时会做女工针线了?
  他捻诀点上烛火,拿起香囊端看,心中猛一悸。目光顺着指尖颤颤端量那香囊上绘出的梅花,只绣了一片花瓣,还未完工。
  他翻转香囊,银丝线赫然绣着一个曦字。心口似被刺了一剑,穿透般的痛!
  “你说我回来见不到你,便当真见不到了!这般狠心……”帝君无力地撑在柜沿,将香囊放在鼻间,唇边。
  闭眼时,泪难承,滴滴滑落。
  ***
  今夜的千赭殿不太平,寂静深夜,声嘶力竭的呐喊荡出殿宇,听着是悲是痛。
  魔帝的魔力冲彻天霄,团团乌云于空中凝结,魔宫夜空顿时闪电如白昼,雷鸣似山崩,骤雨倾盆而下。
  这雨下了七天七夜。


第十九章 
  魔宫突如其来的暴雨刚刚结束,北霁帝君离开步雪殿,直接去往千赭殿,要魔帝交出步莨的魔心,欲用神力复活她。
  魔帝忍痛道:“我是她父亲,我的痛并不比你少!可阿莨的魔心有浑沦之力,一旦泄出会造成何种恶果,你难道不知道?何况光靠魔心能不能复活她,未知难料,你作为神帝,又是魔界共主,怎能不管不顾拿整个魔界冒险!”
  帝君面沉色寒:“任何后果我来承担,即便奉上我的性命将它封印!但我必须尝试!”
  两人为此闹到斗法的地步,将千赭殿几乎毁去一半。斗了一夜,魔帝负伤,北霁帝君最终离开魔界,回到天虞山。
  次日,魔界公主身殒之事传遍天魔两界,众魔哀悼。再几日,传闻执法魔君步语萱因愧疚没能阻止公主自焚而离开魔界,下落不明。
  而后,魔帝将魔界事宜暂且交给漆伯和伍峯,入了魔后陵墓。
  而魔宫并未修筑小公主的陵墓,只因魔帝尚未能接受女儿离去的事实。
  ***
  十八年后。
  天虞山飞雪不尽,冬寒不退。
  山峦叠嶂,却已看不清绿树青岩。皑皑积雪将天虞山覆盖得千里白茫,受不住的仙兽灵怪早搬离去了它处。
  天虞山半空被北霁帝君施法罩上了层结界,帝君这些年从未出过天虞山,也谢绝客访,即便天帝两次亲临,帝君也闭门不见。
  天帝忧心帝君深陷悲恸而伤神泄气,遂恳请法华尊者前去劝说。尊者同帝君是几万年挚交,闭户多年的帝君终准许尊者偶尔拜访。
  今日,尊者夫妇二人因担忧帝君又来了趟天虞山。
  打开结界后,尊者携妻子一同飞去主峰殿。
  半空中,瞧见峰崖梅花树下靠坐在树干的身影,澧兰登时吸了口凉气。
  树下的帝君单手握着酒坛,一身洁白几乎同满地冰雪融为一体,颓然失神的样子,褪去了曾经的温雅翩然。
  地上歪歪倒倒的酒坛不下二十个,有些是刚扔的,积了些雪,有些被厚雪掩盖,只露出坛沿。若要算那些早陷入雪中探不见影的坛子,却不知他究竟饮了多少,又是饮了多久?
  “帝君的情况越发严重了,这可如何是好?”澧兰忧虑道。
  沅止向来清冷的眸中也是泛起忧色,眉头皱着:“除非步莨复活,要么就只能靠他自己走出来。即便我们每日来劝,他听不进去也是徒劳。”
  沅止收云敛雾,两人落在梅花树旁。沅止怕天虞山的冰雪寒气入澧兰体内伤了身,便施法在上方罩个屏障阻挡风雪。
  两人走至树下,清脆踏雪声在这寂静峰谷清晰明辩。
  坐在树下的北霁帝君却充耳不闻,依旧半垂着眼帘。脸上因酗酒无度泛起酡红,目光定在远处霭霭雪雾,似看非看。
  “帝君……”澧兰轻声唤了句,斟酌着说道:“寒雪刺骨恐伤元气,不如回殿内,我煮酒两壶,让阿止陪你小酌可好?”
  帝君仍旧漠然不应,举起酒坛仰头灌下。那酒水洒在脖子,滴在衣襟,湿透衣裳,他也置之不顾,仿佛只有大口饮着酒才能舒坦。
  一口气喝下半坛,他放下酒坛,眼也未抬,开了口:“你们不在天庭好好带娃,跑我这天虞山吹甚么凉风?”
  沅止因他这冷漠疏离的态度起了恼意,见他又要抬手灌酒,上前一步夺来酒坛,甩掷地上。
  冷道:“若不是怕你想不开来个寻死殉情的戏码,你以为我愿意带兰儿过来吹寒风,还得受你这冷脸吗!”
  “呵!寻死?”帝君讥笑:“我怎么会学阿莨那样以死解脱?我可没那么傻。”
  澧兰一听,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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