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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寻巫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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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怂,想什么呢?”沈青顺手接过背包。
  李从心眼睛没离开小卖部,冷不丁问:“阿青,那个何时雨跟以前长一样吗?”
  “啊?”沈青一愣,“当然不一样。他以前是身体很好,长时间在外边跑皮肤也是很健康的颜色,性格又随和……等会,你是说……”他忽然顿住,盯住李从心,“老怂,想说什么?”
  李从心摇头,往车站走去:“我只是听说过死灵在寄生后期会在一定程度改变宿主的容貌。照何时雨的说法,他被寄生已经有九年了。活这么长时间本就少见,如果容貌有改变,估计他日子不多了。”
  沈青让她说的心惊胆颤的,相识两年,他今天还是第一次听到李从心说了这么多让人匪夷所思的话。也是第一次发现,李从心把一个大活人来日无多这种话说得非常平淡,仿佛司空见惯。
  “那怎么办?何哥执意不肯配合的话……”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个给我们地址的人到底是想让我们在何时雨这里得到某种信息,还是想让我们帮他摆脱那个寄生的死灵。其实我也并没有足够的把握能救他。”李从心摇摇头,忽然觉得有些疲劳,声音也模糊起来,仿佛梦中呓语,“又或者……这个何时雨根本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一个……”
  沈青听得心底发毛,何哥不是何哥?他不理解李从心为什么会这样说。想问,却发现她已经闭了眼睛,歪头靠在自己肩头似乎已经倦极。他只好压下心中的惊疑,安抚的摸摸她的头,让她靠着自己睡了一路。
  回到家中,好一阵翻箱倒柜后,沈青终于找到了九年前的合影。照片上的何时雨还在读大学,小麦肤色,一口白牙,笑起来特别阳光。然而,肤色倒还好说,长期生病较少外出,变白了也不足为奇。但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到,现在的何时雨,眉眼已经跟从前有了微妙的差别。照片上的阳光少年是剑眉圆眼,可刚才见到的何时雨,眉型明显和照片不同,眼睛末梢似乎也有些上挑。
  “难怪我一开始没认出来。”沈青拿着那张照片看了几遍,“我怎么觉得现在的何哥看起来有点媚?”他看向李从心寻求认同。
  李从心点头:“也许是受寄生的影响吧?不过看起来也只有眉眼稍有不同,应该是同一个人。”她拿过照片仔细的观察后下了结论。
  沈青小声“啊?”了一句,想起在公交车上她说过的话,问:“你还怀疑何哥不是我认识的那个?”
  李从心将照片还给他:“为什么不怀疑?我说他被寄生的时候,他一点惊异都没有,好像早已经知道这回事。我提出给他除掉寄生死灵,他也不答应。你不觉得奇怪吗?你告诉他乔晔的事,他马上认定我是术士。其实除灵捉鬼的有很多,和尚,道士,驱魔人……他却张口就说我是术士,我想,他应该是见过我的同行,而且有着不太愉快的经历。”
  沈青收好照片,锁上房门,两人一前下楼往店里走去。李从心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是……沈青想了想,问:“可如果是假的,他爸妈没道理认不出亲儿子吧。再说还有小阳哥,他俩是一块长大的。要是假的何哥也骗不过他。”沈青琢磨着,“何哥不是说有个医生追查他的病根差点疯了吗?我感觉他拒绝应该是为了我们着想。”
  李从心点点头,方才在车上脑子里全是乱哄哄的事,根本没睡着,这会回到店里,困意像潮水一样卷来,根本无法抵抗。她打了个哈欠,向沈青说:“今天我请了一天假,睡觉了啊,你自己看店。”
  沈青斜睨她:“啧啧,就没见过你这么大爷的员工。”然而李从心径直向里屋走去罕见的没有回嘴,沈青估摸着她是真困了,也没再吱声,捡了块抹布擦起柜台来。
  李从心刚进里屋,浓重的困意就排山倒海的扑过来。弄死那个假乔晔的时候耗太多精力了吗?她只来得及想这么一句就倒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让一些奇怪的声响弄醒了。睁眼一看,有人在她身边摸索着,像是在找什么。“外公?”李从心认出了那人,但是外公并没有回应她,只顾着拿着本子写写画画,周围的光线极其昏暗,外公帽子上的探照灯的光只照亮他手里的本子,和本子附近的不大的一块地方。
  这么黑,这是几点了,又是在哪里?她模模糊糊的想着。忽然一只手横穿过她的身体,搭上了外公的肩膀。
  李从心心中一惊,忍住没出声,就听见那只手的主人说:“李叔,时间差不多了,今天先到这里吧。”她循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帽子上也带着个电筒,整个人隐在强光背后根本看不清长相。
  “唉……”外公有些恋恋不舍的合上本子,“这里面太大了,每天进来的时间又有限,我们这都多少天了,恐怕才看到过一小部分。”
  年轻些的男人安慰:“李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越往里面空气越差,我们装备又带的不够,不能久待。下次多带点装备过来再往里走吧。”
  “也只好这样了。”外公叹口气,跟着那人往外走。把李从心一人撇在原地。李从心只觉得自己动弹不得,一着急喊了好几声,然而外公跟那个年轻人只顾着往外走,好像是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
  就在他们走出十来米的时候,她忽然听到外公喊了句“别动!”紧接着,前头的人十分紧张的回头:“李叔,我是不是碰到……”他话还未说完,李从心就听见金属件转动的声音,循声望去,她外公的探照灯打在一青铜机关上。只来得及听到外公撕心裂肺的喊了声“跑!”,一块布满长钉的金属板就径直朝她砸了下来……
  “啊————”
  李从心从惊叫中惊醒,睁开眼睛,发现风扇没开她就睡着了,这会脖子上全是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给吓出来的。
  “老怂!老怂你怎么了?”沈青听到她喊声,在外间着急的大声询问。她刚醒,心跳得厉害,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一会,就见门帘被掀开,沈青已经火急火燎的冲了进来。“老怂,你没事吧?”他说着已经坐到了床边。
  李从心摇摇头,刚才的梦境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仔细想想,外公他俩待的地方似乎是个墓道,而他们触动的青铜机关看着十分的眼熟……“啊!”她如梦初醒般抓住沈青的胳膊从床上坐了起来:“阿青,我刚才梦见何时雨身上的那个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也是个习惯霸王的读者……太理解霸王们的心态了。。

  ☆、青铜勾刀第三章(修)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求收藏~
实在懒得留言……至少点个收藏吧嗷嗷!!
  老风扇吱吱呀呀的转着,扬起的灰尘在窗口透进来的阳光里浮浮沉沉,李从心坐在床上,给沈青比划着梦里机关的样子。
  听完她的描述,沈青沉思了一会,说:“何哥身上的东西确实是墓道机关的构件。我看过它的结构解析图,那东西相当于一个卡子,嵌在齿轮上的。一旦有人触动机关,这个卡子就会弹起,齿轮没有它抵住,带刺的板子就会在自身重力作用下下坠,砸死盗墓者。”
  “等会,你什么时候看的解析图?你不是也才见过何时雨吗?”李从心一边问一边拿出了手机瞄了眼时间,此时刚好两点半,她只睡了半个小时。沈青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查清了那个图案的来源。
  “是啊,不过这个墓道机关我熟呀,所以何哥撸起袖子的时候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沈青眼里有点小得意:“咱文化人!不像你这个大学都没读完的。”
  李从心白他:“少扯淡,你一学土木工程的又不是学考古的,你老师还教这个?”
  沈青眉毛一抬:“当然不是老师教的,我对这些东西感兴趣,自己查的资料。不过,老怂,我觉得有点奇怪。”沈青琢磨,“你既然之前不知道那东西是干嘛的,怎么会突然梦见这么完整的机关?”
  李从心移开目光:“做梦嘛,我哪知道。”她说完,沈青的脸就凑了过来。
  李从心被他盯得不自在,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你干嘛?”
  “蒙我吧,对于这种明显不合常理的事,你却一点不做分析,说明你肯定是知道原因。”沈青说得十分笃定,瞄了她一眼,又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跟我说的?”
  “……”李从心摇摇头,也不是不想说,可牵涉到外公的事,她总觉得千头万绪无从说起。便反问沈青:“那你呢?你跟何时雨他们当时是在哪里遇上的?怎么后来又没一起进山?”
  沈青也没纠结,竹筒倒豆子一样把九年前的的事说了个大概:“在兰州,我先认识了小阳哥以后,死缠烂打跟着他们到了甘南藏族自治州。到卓尼县以后,他们说我太小,又没受过训练,进山不安全。何哥他们就把我骗去当地派出所,我那时候还没满十四岁,那帮警察认定我是离家出走,通知家长来领人了。”
  “你说的何哥他们,应该不止他和周小阳两人吧?”李从心问。
  沈青点头,想了想说:“一共好像有六七个人,只有何哥他俩是从兰州过去的,我们到那里我人还没认全就被他俩骗到派出所去了,我现在也只记得他俩。你问这个干嘛?难道是怀疑其他人也可能碰到跟何哥一样病?”
  李从心摇头,心想,外公当年出事也是在甘南,也就是何时雨他们进山前三年的事。当时整个考察队可是没有一个人活下来的。这两次事情会有什么联系吗?她想了会,跟沈青说:“其他人的情况还是下次直接问何哥吧,你那是不是还有那个青铜卡子的资料?拿给我看看吧。”
  “好。”沈青应承下来,就去楼上拿资料了。
  他离开后,李从心盘腿坐在床上,仰着脖子盯着房顶上那台咿呀作响的老风扇发着呆。刚才的梦实在太真实了,连细节都是清清楚楚的。简直就像是她无意中跌进了别人的回忆里。李从心回想了一下梦里边外公的样子,似乎并不比记忆里的年轻。这么说来,刚才梦见的可能就是外公去世前的事?这样说来,外公去的地方也是甘南,也都看见过那个青铜卡子,这可真是有点太巧了!如果说两次事故中间没有一点联系,说出来都没人信……
  “卧槽!”门帘外沈青短促的叫声打断她的思考。
  李从心探出头,看见沈青胳膊下夹着笔记本电脑围着柜台转来转去。“你干嘛?追耗子呢?”
  “哎!老怂!你快来看!”沈青听见她的声音朝她连连招手。
  李从心走到柜台前一看也忍不住“卧槽”了一声。柜台上赫然放着那只形似勾刀的青铜卡子!这种从来都只在博物馆里隔着玻璃参观的青铜器现在就大喇喇的躺在他们这间老旧的五金店的柜台上!
  纹理凹陷处长满了青绿色的锈迹,勾勒出雷纹的轮廓,和玻璃里的倒影一起恰好凑成了一双,像两只发着冷冽寒光的眼睛。李从心无自觉地往旁边偏了偏,好像想躲开这两道“视线”,等她挪动了位置以后才惊觉,那其实并不是眼睛,自然也不存在窥视的视线。
  出现幻觉了吗?李从心闭了闭眼睛。问沈青:“刚才有人进来过?”
  “我还想问你呢,我刚上楼拿本子,一回来就看到这玩意躺柜台上了。”沈青说着把笔记本往旁边一放,眼睛却没离开那件青铜器。
  李从心心里“咯噔”一下,名片上刻意更改的地址,店里突然出现的青铜器……她轻哼一声,嘴角微微一勾:“看来有人要逼着我们管这事。”说罢,就上前去拿那青铜卡子。
  “等等等等!你先别动!万一有问题呢?”沈青一把拉住她,自己却从柜台里摸出块干抹布,覆在青铜器上,隔着布拿起了那东西。
  “你这是干嘛?”
  “你没见着何哥病成那样,万一这上面有点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沈青拿着那青铜卡子,举到李从心够不到的位置,说:“就这么看,你别碰啊。”
  “那你还拿着?”李从心被他这么一说也有点担心起来,虽然没从这上头感受到什么阴气,但是也难保没有超过她认知的东西。“再说了,如果真的有问题,你以为一块破抹布能起什么作用?”
  “谁知道,万一有用呢?”沈青看她一眼,“你不是说我阳气重嘛,这种地下刨出来的东西带阴气,也就我能压得住。”
  “胡说八道,好像你真的懂一样。”李从心斜睨他一眼,“拿近点,太远了看不清楚。”
  “遵命。”沈青嘻嘻一笑,看她确实没有要抢的意思,慢慢收拢了手臂,“老怂,我怎么感觉这玩意被人清理过呢,你看这纹路缝隙里一点土都没有,不会是个赝品吧。”
  “谁知道呢?”李从心指挥他把青铜器翻了个边,边看边说,“我也不懂鉴定文物。不过这东西真假不重要,我比较好奇到底是谁想要我去管何时雨的事。”
  “不是‘我’,是我们!”沈青认真的纠正她,“好歹我也在出事前接触过当事人的。”说完,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把干抹布包着的青铜卡子往柜台上一放,说,“我想起来个事,当时民警把我送去车站的时候,他们说过那附近三年前有个地质队还是什么考察队出过事,也是山体滑坡,六七个人呢,最后活着回去的只有一个……”
  李从心脑子“嗡”的一下,反手拉住他胳膊:“你再说一遍。”
  “……三年前有个考察队在那边出过事。最后只有一个幸存者。”沈青条件反射的复述了一遍。
  “九年前,三年前……就是说那个考察队是99年出事的?”李从心算了一下时间。
  “应该是吧。我后来好像查过报道,但是什么也没查出来。”沈青说,“也可能是他们怕我偷溜进山胡说八道骗我的。不然这种出了人命的事故怎么都应该会有点报道吧。”
  “也是。”李从心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嘀咕开了。1999年,正是外公去世那年。同样的地点,也是地质队,沈青说的那支队伍很可能就是她外公参加过的。可是,她记得当年大人们都说地质队所有人都遇难了,并没有幸存者。是她记错了?还是人们以讹传讹,夸大了伤亡?
  不,不可能。
  她当年已经九岁了,记得非常清楚,追悼会上,那些家属们说的是他们整支队伍“全部遇难”。如果真是同一支队伍,那么当地民警嘴里的幸存者又是什么人?是他们一起进山的向导?还是恰巧同路的村民?或者说是……李从心觉得心脏好像被突然蹦进来的念头狠狠的打了一拳,不自觉的紧盯着那个抹布包裹着的青铜器……或者,是最麻烦的一种可能性——那个所谓的“幸存者”现在正一步步的把她或者他们引上外公的老路……
  “嗡————”这个时候沈青的手机猛的震动起来,突然的声音吓到了沉思中的李从心,心脏几乎是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她猛的朝柜台看过去,沈青已经弯腰从柜台里捞出了手机。
  “面馆老板。”他看着她说,这才接电话。“喂?是我,是吗?太好了,让他别走我们马上过去!”挂掉电话,沈青讲电话效率向来高,三言两语就把电话挂了。他把手机往裤兜里一揣,对李从心说:“周小阳来了,让我们过去。”
  李从心点点头,心跳已经慢慢恢复了正常。即使真是有人在刻意引导,那么目的呢?
  “正好,把这东西带给小阳哥认认。”沈青说着在往工具箱外掏起子扳手,清空了工具,又垫了把泡泡纸,这才把那青铜器放进来。掂了掂箱子,沈青忽然想起来什么,停下动作问:“老怂,我刚想起来,你好像是说为了安全下午阳气转衰你不开工吧?那何哥那里我去就行。”
  李从心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了:“这你都记得?那些话是我蒙那个‘乔晔’的,没有什么不安全。”
  此时已经三点,上午下的那场雨被午后的烈日一蒸,地面早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两人拎着装青铜器的箱子感觉像是拎着□□。也没耐心等公交,直接叫了的士就奔赴江淮路。
  然而车才开到半路,沈青的手机又响了:“喂?大叔我们来了在路上呢!什么?在哪里?好好,我知道了,嗯,我们这就过去。”
  “师傅,前面路口左转,去第二人民医院。”沈青扫了眼路,飞快的跟司机师傅说。
  “怎么?”李从心问。
  “何哥刚才突然发病,小阳哥送他去医院了。”
  医院?李从心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快得叫人无法抓住。

  ☆、青铜勾刀第四章(修)

  李从心和大部分术士一样,都不太喜欢医院。那里的气息总让他们觉得有些窒息。
  然而在夏末秋初的下午,往马路上磕个鸡蛋都能煎熟。这种时候医院大门吹出来的冷风不知道多有吸引力。沈青从车上下来后就巴不得立马蹿进医院。当然,在李从心的感知里,扑面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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