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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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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今日五日。”
  五天,那么久,千万要赶得及啊,“公子,我有要事要去云州,请公子务必帮忙!”
  “你要去云州怕是不行,因为这船是开向梧州的。”
  梧州?果然与云州一去三千里了,却是与小雨所在的胡州相近。
  “可否劳烦公子将船在胡州泊岸,我要去胡州寻亲友。”
  船行不过一夜,便到了胡州境内。
  一下船便是漫天的风沙,苍茫大地上,一片土黄,蔓延远去,无边无尽。
  前方百米处就是驻扎的军营,有渺渺炊烟扶风而上,许是在忙着做早膳。
  公子站在船头,向我挥手作别。
  他一身青灰衣衫,迎风而立,飘飘然若天地间一羽沙鸥。
  那感觉直让我觉得无尽熟悉,我在脑海中搜略一番却是毫无头绪。
  待我再回过神,船儿已载着公子远去。
  他与我有救命疗伤大恩,却连名讳都不意透露。
  此等恩义,我无以为报,只得遥遥向他行去的方向拜了三拜。
  我向军营方向走去,心里寻思着一会寻个什么借口才能进去找小雨。
  刚一走近,就见了一个熟人。
作者有话要说:  六一儿童节智力问答:1,木棒好汉为什么要袭击女主?
                    2,恩公公子是谁?
答案见下期,不过不知道周几更。。。

☆、生辰快乐

  “余老,余老……”他乡遇故知,我心头喜悦难以按捺,扯开嗓子不停叫嚷。
  余老飞奔而出,直直抓住我手臂,“遥丫头,是你吗?”
  我不断点头,心中窃喜,看余老激动成这样,该是多么想念我啊。
  “太好了,太好了,快去准备午膳吧,我吃了半月的面了!”
  “……”
  我正在灶间忙着,身后的阳光忽地被遮挡住了。
  一回身就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遥遥,你回来了!”
  延陵雨泽像个小孩子般,抱着我转了两圈才肯松手。
  我见他脸色苍白,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尤为明显,担心问到,“余老说你侦察敌情去了,没受伤吧?”
  “没有,没有,就是伤了看到遥遥也都好了!”
  我一手敲在他肩上,“不许这么说自己,你一辈子都要平平安安的。”
  延陵雨泽脸上的笑容慢慢落了下来,语气是少有的严肃,“遥遥,这里很危险。”
  我轻轻点头,急问道,“军中可有叫凌七之人?”
  他微微想了一下,肯定回道,“军中并无凌姓之人,怎么了,遥遥,你要找人吗?”
  我略略将当日事情叙述了出来,隐去了受伤一段,只道严凌霄将我丢在了小舟上,任我自生自灭。
  延陵雨泽强忍住怒气,听我说完,道,“遥遥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我与他倒没什么仇,”不管如何,他总是留全了我的一条性命,“只是他要害你,我却是万万容不下的。”
  “遥遥莫怕,等我回去了定要他好看!”又拉着我的手,问道,“你在墓地遇险,果果怎不管你?”
  “我与她在墓地前分开了,我是后来才遇袭的。”
  “为什么要分开?”延陵雨泽言语急迫起来,“你要离开是不是?”
  我一时怔然,想点头,却又觉得动弹不得。
  见我不答,他一把将我纳入怀中,“遥遥,你别走,你等我五年好不好?五年后,你愿意去哪,我便带你去哪,好不好?”
  五年么?五年后,我双十年华,与白白的他去闯黑黑的江湖,游山玩水,倒也逍遥自在。
  可是果果呢?
  随着我们一起三人行?亦或是留在云州夜夜垂泪到天明?
  对她的承诺言犹在耳,我怎能负信弃诺?
  延陵雨泽的目光仍然紧紧锁着我,眼中是满满的殷切期望,在来云州的路上就想好的拒绝的话,竟然一句都说不出。
  “小雨,你容我好好想想。”我只得如此搪塞。
  与丰鹿伏尧的皇权集中不同,东明的国体类似于现代的联邦制,共分八个氏族部落。
  王族是乌苏族,乌苏王荒淫无道,同母胞弟夏江王子乌却是世间罕有的将才,听闻其人长臂善射,相貌奇伟,在部族中颇有威望。
  幸而与胡州相接壤的不是乌苏族,而是乌托族。
  大约三个月前乌托族爆发了内乱,战火不断,对胡州百姓的生命安全造成了威胁,所以,爱民如子的丰鹿王就把他的六儿子打发来了。
  小雨带的两万精兵驻扎在胡州城外。
  据说这两万人都是被延陵云泽洗过一遍的,每十人为一小队,每一小队中又安插了一个披靡军的人。
  我坐在军帐中,细细审着军簿,重点的调查对象就是一年前入伍的兵士。
  军簿的边角有褶皱的痕迹,应是长久翻看所致,小雨对军中事务还是很上心的。
  一年前入伍的人不在少数,少说也有千人,一一核对,根本不可行。
  为今,有两个办法,一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二是主动出击,引敌入瓮。
  凌七埋伏已久,自是不好发现,若是静观其变,只怕他一出手,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反而来接应他的人应该好找些,我毕竟听到过他的声音,只要将可疑人物调出来,一一喊一声,“公子,不可!”我或许会认出来。
  小雨听了却认为不可,兵士作战,讲求的就是团结一心,将性命交给彼此,若是大肆在军中找奸细,会动摇兵士相互之间的信任。
  我一听扑哧笑了,“胡州与乌托族接壤之地大都是干旱的荒漠之地,不宜生存驻军,内乱无非就是争地盘,谁会争都是沙漠的西边,就算打也是在与利州接壤的东边打,哪里会伤到胡州百姓?过一阵,乌托内乱平息,朝中自会有趋炎附势之辈说你是皇家福将,你一去战乱就停了,就算乌托族真的打到了丰鹿境内,你最多就是带着人过去,给利州驻守的忠勇王打打气,加加油,镇守边疆是他的职责,他自是不能恬下脸与你争这保境安民的功劳。所以说,你这两万人根本就是古董花瓶,专门带出来给人看的,还管什么军心士气?”
  小雨听罢,面上是遮掩不住的黯然,“难怪大哥临行前叫我什么都不必管……”
  我先前还以为丰鹿王对小雨恨铁不成钢,所以给送到胡州历练来了,如今分析后一看,他待小雨还是不错的。
  只是眼前之人,又是这般不领情,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难不成他还盼着打仗?
  我心中这般想着,脑中忽然掠过严凌霄的话,“有很多事,他别无选择。”
  我这才发现,没有母族庇佑的小雨其实也拥有很多——丰鹿王的提携,延陵云泽的辅佐,宋家的独苗果果……
  我大伤初愈,身体还不十分爽利,午间吃罢饭就躺在小雨帐中休息。
  醒来时,小雨正端着一碗东西进来,看见我坐起身,道,“遥遥鼻子真灵。”
  我不知睡了多久,闻到了浓郁的香气倒是真的饿了,于是凑过去,一把掀开开盖子。
  瓷白的汤碗里铺着一团白色,只浮起些微油星,连棵青菜都没放。
  “原来是清水面条碍…”我有些失望。
  小雨在一旁催促道,“快尝尝,快尝尝……”
  我提起筷子挑了一根,漫不经心送到嘴里。
  却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好吃,面身筋道,爽滑可口,又伴有浓郁的鱼香,我竟不忍心一口咬断,一下下送入口中,只是这根面好长碍…
  仿佛吃不到尽头般。
  “遥遥慢点……好吃么……”
  “好……吃……好吃……”
  越是看着简单的料理,往往独具做食人的匠心。
  想不到我心中的莽撞少年,有朝一日为了我屈身伙房,忙碌一下午,练习了整整半月,只为了一根可以装满整碗的清水面条。
  小雨提起袖口为我擦拭嘴角,“遥遥,你吃了我做的长寿面,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我回味在美味的不住点头,“以后我们就开家店专门卖长寿面!”
  “好啊,好啊。”小雨兴奋的声音几乎要穿透帐篷,“一碗卖多少钱?店要开在哪呢?你做老板还是我做老板……”
  我静静看着他雀跃的样子,心中忽然五味叠生,说不清,道不明。
  “遥遥,生辰快乐。”
  我猛一抬头,见他满眼欣喜,“遥遥,遥遥,我真开心,你能在今日来,你能亲口吃到我做的长寿面……”
  今日——二月二十二,竟是风千遥的生辰么?
  小雨伸出手来,掌上是一枚珠钗。
  我低头一看,这么大气的款式还真是少见啊,或者我该叫它夜明珠棒棒糖?
  一颗龙眼大小的明珠镶在金托上,光芒柔和,必非凡品。
  “遥遥,让我为你绾发吧。”他眼中满是恳切。
  我这才想起,古代有女子十五绾发及笄之礼,于是静静地背过身,将飘带解开,一头青丝荡漾着泻开。
  小雨轻轻梳弄起来,一下一下,动作熟稔,难以想象,素来粗枝大叶的小雨竟也有这般心细如尘的时候。
  我正想夸赞他几句,一根发丝忽被拉动,我微一吃疼,头脑也清醒了半分。
  我猛然回头,刚被被拢起的发丝顷刻间自他手中散开。
  “遥遥……”小雨一时泛着疑惑,却还是笑着看着我。
  我静静看着他,道,“小雨,我已经绾过发了,在徐州,先夫亲为。”
  小雨脸上笑意敛去,将珠钗递与我手,似有些不情不愿。
  我故作轻松,“我现在着男装,你这般好手艺怕是消受不了,还是回云州为果果摆弄吧。”
  小雨嘴角微动,却是再未开口。
  在胡州军营的第一夜,我睡的很不踏实,做了很多奇怪的梦,一会梦到我、小雨、罗姝、果果坐在一起打麻将,他们连连着胡牌,我输到身无分文,蹲在墙角哭啊哭;一会又梦到我与小雨在晓戴开了家面店,一碗面卖十两银子,食客还络绎不绝,我抱着银子笑啊笑,可是后来罗姝带着孩子找上门来,大家都指着我的鼻子叫我小三,说我破坏人家家庭……
  我被这乱七八糟的梦折磨的睡意全无,披了件外衣,走出帐外。
  清朗的冬日夜空,只一轮圆月孤零零地悬挂着,旷野寂寥,说不尽的孤单落寞。
  是否我孤单得太久了,所以分外期盼幸福?
  期盼有一个爱我的人,与我游山玩水,笑傲江湖,累了就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猎猎山鸡,钓钓小鱼,老了就去民风古朴的小镇开一间面店,他煮面,我收钱,即使我的头发都花白了,他也会不离不弃,轻手轻脚为我梳理,在我的生辰为我送上一份礼物,对我说‘生辰快乐’……
  这天下间有多少人,能如他一般为我如此。
  一件披风忽地盖在我身上。
  “夜里冷,怎么出来了?”
  “吵醒你了……”
  小雨轻轻拉住我的手,“是我自己没睡熟。”
  如常的语气却让我的心不由得一紧,是长久以来的偷袭暗杀让他夜不深寐,还是我‘不辞而别’的‘前科’让他不得不随时保持清醒?
  “小雨,我有话要对你说。”
  想要阻止自己的心继续沉沦,那么,还是及早脱身吧。
  我们相对静坐在火堆旁,小雨不断添着柴火,终于暖了起来。
  我望着跳耀的火苗,缓缓开口。
  “自我们徐州重逢,你对我的好,我一直记在心上。”
  “这次来云州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在我心中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后来我想明白了,我是家中独女,之前一直把你当弟弟般疼爱,听闻你大婚心里的确难受,可那种难受却是失去玩伴的难受,并没有儿女私情。”
  “小雨,我曾想过,世间路途漫漫,人生变幻无常,如果一生能有你这样一心一意对我的人,我也无憾了。但是你对我的好,我未必能同样做到,等到有一日你发现我喜欢你并不如你喜欢我这般深时,我怕你会后悔,更怕自己会觉得愧疚,我可以欠别人的钱,却不想欠别人的情。”
  “徐州之围至今,我说了大大小小许多谎言,为了来云州,甚至骗了几位姐姐。我不想再骗下去了,我不能一面笑着面对他们,一面又与他们的杀夫仇人纠缠不清。小雨,你怪我罢,我就是这么自私,我不想让自己有一丝的不快乐。”
  小雨眨着明闪闪的大眼睛,笑着看向我,“遥遥,你的话,虽然有些我听不懂,但我都记下了,回去问我大哥。”
  他干净的笑颜直让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件丧尽天良的事情,只得急急起身向营帐走去,“小雨,我在云州听到的都已经告诉你了,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要你分心护我,明日天亮我便乘船离开,青春短暂,容颜易老,对不起,五年的时间太长,我等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某位可爱的TX答对了。
1、罗姝见到女主男装背影,又与果果同乘马车,想入非非,以为是果果的奸夫,所以匆忙间打发了人来捉奸夫……
2、恩公公子是公子鹤。

☆、深情告白

  延陵雨泽一夜未归,我一夜未眠。
  所以早上醒来时顶着两颗熊猫眼收拾行装。
  一边收拾,一面担心,小雨是个单纯的死心眼,认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这脾性就冲他能持续一个月天天吃山鸡那事我就能看出来。
  我昨日的拒绝太婉转,应该直接一点比较好——我看你第一眼就不顺眼,长得人高马大的非配一娃娃脸,浓眉大眼的看着就不保险。
  我如果这么说,他会不会想开点?
  外面似乎起风了,帘帐被刮得忽忽作响,我走到门口,一阵大风袭来,似乎要阻挡我前行的脚步,我无奈地摇摇头,天下好男人多得是,能为我鞍前马后,待我一心一意的,不一定只有他延陵雨泽,我这么做是顺应天命,放弃一棵小树成全一片森林,没准上天感念我不破坏人家家庭的崇高气节,随风就给我吹来一个美男呢。
  结果美男没吹来,倒是把小雨这祸害吹回来了。
  他栖身伏在马上,似乎醉得不省人事。
  我止住上前的脚步,心里安慰自己,这样也好,省的道别了,我素来心软,要是再哭一通,这本就饱受风沙侵袭的小皮肤又要遭殃了。
  于是紧了紧背包,就要向帐外走去。
  却是余老最先发现了不对,惊喝着“王爷”扑了上去,我这才注意到,延陵雨泽匍匐的马背上有乌黑的鲜血顺着马腹流下,一滴、一滴、绵延不断,掉在干冷的土地上,打湿了一片。
  我自然不会傻呵呵地认为小雨是一时想不开为情自杀,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凌七动手了。霎时间,心中涌出悔恨,我明知道这军营里势力叠生,暗客重重,却只依着自己的性子,只想把自己撇清了,他昨夜未回营帐,我至少应该去余老那知会一声啊。
  我一面懊悔一面冲了上去帮着大家手忙脚乱把小雨抬下马,余老抱着他就进了营帐,不断有血从他手臂上点点滴落,逐渐连成一条血线,我踏在那血线上,心痛若绞。
  小雨右臂上中了一刀,皮肉翻开,显然不是普通刀剑所伤,他一双浓眉紧锁,神色不甚清明,却隔着余老和军医,硬是将手伸了过来,一把捏住我的衣袖。
  “遥遥,你别走……”
  年迈的军医正要将小雨的衣袖剪开,见此情形,皱了皱眉头,“王爷切勿乱动。”
  “小雨,我不走,你快松手。”我想挣开他的手,他却顺势反握住我的手,我手臂一紧,他竟然借着力气坐了起来。
  他面色异常苍白,不断喘着粗气,一双明澈眼眸微微睁开,紧紧锁着我,字字清晰,“遥遥,如果你怪我害死了镇国将军,我就用我的余生弥补你;如果你怕你的姐妹埋怨你,我就隐姓埋名不做延陵雨泽;如果你担心果果,我可以答应你,她会心甘情愿的放手;如果你觉得五年太长,我马上就带你离开;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可以一直等,你总有一天会喜欢我。”他顿了一顿,眼中已见血丝,“所以遥遥,你还有什么借口可以拒绝我?”
  他这般情况这般深情告白,直把余老惊得说不出话来,直把军医吓得握紧了剪刀,直把我唬得不知所措,他何时学的这般说辞,透彻人心却还深情款款。
  “遥遥,如果你还要拒绝我,我就不让军医医伤。”延陵雨泽一语定音。
  威胁,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余老、军医却是齐齐看向我,似乎在等着我的答案。
  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脱口而出,“你昨夜不说没听懂么?”这不是理解的挺通透的么?原来你小子揣着明白装糊涂,忽悠我单纯善良。
  余老很明显被我这煞风景的一句气到了,一伸手使劲扭在我纤细的腰身上,“遥丫头,快答应啊!”
  我一吃痛“啊”“啊”叫了起来……
  小雨闻声心满意足地晕倒了。
  幸而他晕得早,他若不是晕了,我一定掐着他的脖子拷问他,是不是串通了余老和军医演这一出戏逼我就范,酬劳多少?家里以后的账目得由我说了算……
  小雨这次伤的不轻,一直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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