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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来后我果断和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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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泄露出去,恐会引来什么祸端。
      “老太爷的医术真真是出神入化,只可惜没有继承下来。便是连留给小姐您的程氏药铺,如今也被侵占了去。现在小姐您得了老太爷的真传,一定能将药铺给发扬光大的。”半夏神情激动道。
      “嗯。现在基本上需要用的药材,咱们都准备的差不多了,”阮思妍皱眉,道:“只是,这万事俱备,还欠东风啊。”
      一连几天,钱叔和来宝负责收购药材,阮思妍带着半夏炮制药材。
      只是,这招收大夫的告示已经贴了几天了,还是没有找招到合适的人。要么是上门的大夫嫌她店面小月钱低,要么是她不满意人家大夫的医术。
      半夏道:“小姐,您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这样下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招到大夫。”
      “不行,单这一条是万万不能改的?”。
      两人正讨论着,便听到店门外传来男子的询问声。
      “请问,这里还招大夫吗?”
      循着声音望去,半夏一看便认了出来:“这不是那天街上的那个大夫吗?”
      “柳大夫?”阮思妍也认了出来。
      “正是在下。”柳意衡不想这药铺的老板,竟是那天出言相救的那位夫人,当下便是抱拳感谢道:“夫人受我一拜,那天对亏你仗义相助,鄙人才不至于被人拉去官府。”
      “柳大夫不必多礼,小事而已。不过,那天的事怎么样了?”阮思妍没想到会在这遇见他,好奇问道。那天她先走了,也不知道后来的事怎么样了。
      柳意衡苦笑道:“义勇堂的胡大夫坚持咱们说的是一派胡言,只说是肠胃不适,只给刘大妈开了肠胃药。我苦劝无法,还也因此得罪了胡大夫,这才出来另谋出路,正好看到贵店在招大夫,便进来询问,不想正是夫人您的药铺。”
      “这可真是巧了!”阮思妍道:“柳大夫医术高明,您愿意来我们药铺,我自是欢迎的。”
      看来这么多天的等待没有白费,这柳大夫虽然年轻,但医术却是不错,若是药铺能有他坐诊,便是如虎添翼。
      “小姐,”半夏心有疑虑,拉着阮思妍耳语道:“这柳大夫那天被人在街上那样耻笑,如今那件事既然还没解开,若是他在咱们药铺,那还会有人愿意来看诊抓药吗?”
      柳意衡也听到了半夏的话,微微有些脸红,歉声道:“夫人,这位姑娘说的不错。在下也是因为这个,这几日去了几家药铺,都没人愿意聘用在下。夫人仗义,但在下不愿害了夫人。”
      “说什么呢,”阮思妍瞪了一眼半夏,而后问道:“莫非柳大夫对于那天的诊治后悔了?”
      “当然没有,在下确信没有诊错。”柳意衡坚定道。
      阮思妍道:“那便是了。是非黑白自在人心,只要咱们确认自己的诊治没有错,那便不惧人言。所以,柳大夫,我很希望你能加入我们程氏药铺。”
      柳意衡这几天一直饱受冷眼和嘲讽,如今听到阮思妍的一番话,当下犹如遇到知己般,激动之外,更多了一份敬佩,躬身抱拳道:“夫人如此厚爱,柳意衡定当为夫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行了,什么死不死的,咱们这可是药铺,是治病救人了,可不许提什么死字。”
      阮思妍佯怒道,几人相视一笑。
      有了柳意衡的加入,药铺的准备工作进行的更快了。
      三月十八,宜嫁娶,宜开张。
      在和离后的半个月,阮思妍的程氏药铺开张了,而这一天,也正好是义勇伯府二公子赵世杰再娶的日子。
      也是直到这天,京中的百姓们才知道,原来这义勇伯府的二公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与前妻和离,而且,今日要娶礼部尚书的小女儿了。
      十里红妆相送,如今是满城皆知,大街小巷里的人都在赶热闹,便是街上摆摊卖菜的农妇也能议论上几句。
      “听说,那赵公子的原配,是因为不能生育,这才和离的呢!”
      “可不是,据说长得也很是粗鄙呢!”
      “不说其他,就不能生育这一条,没有被休弃,就是夫家厚道了。”
      “本来身份就低微,当初能嫁过去,便是祖上积德了,如今看来还是福分不够,受不起这富贵。”
      听着这些不堪入耳的议论,半夏愤然:“一群嘴碎的东西,他们怎么不说您是他们家救命恩人的女儿呢?我要找他们理论去。”
      “别冲动,嘴长在别人身上,你去理论又能如何?反正已经和离了,不如再听听别人怎么说吧?”阮思妍拉住半夏,俏皮笑道。
      想来也是可笑,当初她嫁入伯府,便没有大操大办,和离的时候更是冷冷清清,不想如今被人提起,竟是因为前夫再娶。
      店门口那两个卖菜妇人的八卦还在继续。
      “不过,这就算娶的是继室,那这时日也是太赶了吧,况且,那可是秦尚书家的嫡女,这才和离半个月,便嫁了过去,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蹊跷?”
      “哎,你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是这么回事。便是咱寻常百姓家休妻再娶,便也没这么快的。莫非是有什么遮不住的事…”
      那两人说着,交换了一个眼神,便笑将起来。
      阮思妍在店门口听的有趣,不得不感叹,这两位卖菜大婶倒是真相了。
      可不是么,前世她是后来才知道,这两人早已是暗度陈仓了。还有秦玉瑶肚子里的孩子,算算时间,应该快两个月了,这能不赶着成亲吗?
      终于娶到心上人,赵世杰想必此刻定是春风得意吧?只是不知,哪日他知道了真相,还能不能笑的出来呢。想想那画面,她真是迫不及待了呢!
      *
      “世子,今日不是要去义勇伯府么,您这是在做什么?”
      今日义勇伯府二公子与礼部尚书之女秦玉瑶的成亲,前几日便送过请帖到国公府。楚国公向来不喜热闹,国公夫人这两日也是身体不适,作为世子,楚凌寒自然是要代表出席的。
      墨痕见楚凌寒往非但没有锦衣华服,反倒换了一身小厮的衣服,实在不懂楚凌寒要做什么。
      楚凌寒回头,挑眉道:“谁说我要去义勇伯府?”
      不是去义勇伯府?墨痕不解。
      “那妇人不是今天药铺开张么?我去会会她。”楚凌寒眯了眯眼,又往嘴上贴了一撮胡子。
      原本他也当那妇人只是受了打击,脑子不清楚才胡言乱语的。不想这几天竟然监视到,这女人竟然开起了药铺,似乎懂些医术。这么一来,那就不好说了。
      “亲自去?”墨痕愕然,竟然这么大费周折?
      “当然,不亲自试探一番我不能放心。”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原本俊俏的贵公子变成了一个普通小厮模样,楚凌寒皱了皱眉,颇有些嫌弃这样的自己。
      这也就他自己认为这样是普通模样,在墨痕眼里,他家世子,即便是换了身衣服,那通身的气度却是遮掩不住的。加上了胡子,反倒更显阳刚之气。
      *
      “小姐,您为什么要选在今天开张啊,那赵世杰成婚,这大街小巷的人都去看热闹去了,谁还能关注到咱们一个小小的药铺开张啊?”
      已经开张了一个时辰,别说来看病抓药的,便是连进来看得人都没有。半夏不免有些着急。
      阮思妍还没说话,柳意衡已经回到:“半夏姑娘,你不用着急,咱们药铺的药材这么好,酒香不怕巷子深,这名声迟早都会传出去的。”
      柳意衡说的是心里话,这些日子,他是真的对这阮娘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只有做大夫的才知道,这大夫和药材是相辅相成的。所谓药到病除,任你医术再高超,若是药材效果不行,那也是枉然。而这阮娘子不仅医术远在他之上,这炮制药材的功夫更是出神入化。
      他还从来没见过炮制的如此纯净完整的药材,且将药材的药效保留到了极致。
      半夏是个急性子,当下反驳道:“可若是连个人都不来,谁知道你这卖的是酒是醋啊,更别谈香不香了!”
      钱叔也加入争论:“半夏,这药铺又不是酒楼饭馆,到点就会有人来。这得有人生病,需要吃药才会进来。哪里是说来就会来的呢?”
      “谁是大夫?”
      阮思妍正好笑的听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着,便见一个穿着普通,留着八字胡的公子走了进来。

      第8章【修】

      “谁是大夫?”
      八字胡,一身粗布麻衣,虽是一副普通老百姓的打扮,说话的口气却是居高临下,再配上那冷峻的气场,倒像是来闹事的一般,不是楚凌寒又是谁?
      对面酒楼上面暗中观察的墨痕抽了抽嘴角,世子爷,您这是要去瞧病的,不是审问犯人的!
      新店开张,好不容易盼来第一位客人,虽然有点奇怪,但来药铺的,不是自己有病,便是家人有病,脾气差点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于是,即便楚凌寒演技拙劣,却因为正好赶上人家新店开张,且又是第一位顾客,照样得到了最殷勤的问候。
      钱叔礼貌客气:“客人请进,敝店今日开张,凡是问诊还是抓药,都有优惠。”
      半夏服务周到:“公子,请坐。”
      柳意衡笑意盈盈:“在下便是这里的大夫,不知公子是要问诊还是抓药?”
      阮思妍坐在柜台后面看着,满意得很。
      “你是大夫?”楚凌寒瞥了一眼柳意衡,眼角扫到坐在柜台后面,安如泰山般的阮思妍。
      “真是在下,不知公子是要问诊还是抓药?”柳意衡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丝毫不耐。
      “我来问诊。”
      “那公子请里间稍坐。”柳意衡将楚凌寒带入里间,专门为客人看诊准备的地方。
      两人进去内间,阮思妍便又继续。虽然这客人似乎心情不好,脾气也不甚友好,不过不用担心,毕竟柳大夫的医术,她还是很放心的。不过,显然她放心的早了。
      不到半刻钟,八字胡客人便出来了,脸色似乎比刚才更不好的样子,后面柳意衡亦是面有难色。
      什么情况?阮思妍用眼神询问柳意衡。
      柳意衡小声解释:“我给这位客人诊脉,除了睡眠问题以外,并无其他毛病。可这客人硬是说我医术不精,需要再换大夫诊治。”
      楚凌寒眯着眼看着两人讨论,却是不出声,也不走。
      阮思妍见客人面色不虞,连忙赔笑道:“这位公子,柳大夫的医术您绝对可以放心,他说您除了睡眠不好之外没有其他什么毛病,那您的身体必定没有问题。”
      楚凌寒顺着问道:“你也是大夫?”
      “我是这药铺的主人,也略懂一些医术。”阮思妍回到。
      楚凌寒见这妇人上钩,道:“那便由你再给我诊治一遍吧!”
      “啊?”阮思妍愣住。原本她留在这里,是打算生意好的时候帮帮忙,或者是给女客诊一下脉的。没想到,这第一位客人上门,还是一位公子,竟然就要出动自己来诊脉。
      “怎么,不行吗?”楚凌寒反问,气势逼人。
      “可以可以,”阮思妍道:“公子里面请。”
      送上门的生意当然要做,你都放心让我一介妇人诊治,难道我还不敢吗?
      楚凌寒目的达到,抬脚先走了进去。对面暗中观察的墨痕再次感叹:世子爷这次牺牲巨大啊,平常别说是和女人共处一室了,便是连靠近都不允许的,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和离的妇人!
      里间共有两间小内室作为诊脉的地方,一间给女客所用,一间给男客所用。有屏风,这也是为了保护病人的隐私。
      两人之间只隔着一张小小的窄几,阮思妍放好脉枕,道:“公子请伸出左手,我先给您诊脉。”
      楚凌寒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与这妇人共处一室已是极限,现在还要伸手让她诊脉,真是有苦说不出。
      “公子?”
      “公子?”
      阮思妍看这人紧绷着身子,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以为他是害怕得了重病,便出言安慰道:“公子不必担心,很多疾病都是人臆想出来的,既然您不放心刚才那位大夫的诊断,我这再给您拔一次脉便是。”
      算了算了,他把这一条河的水都快喝干了,也不在乎这最后一口了。楚凌寒捋了捋衣袖,将手腕伸了出去,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白皙修长、骨节分明,这男人的手长得倒是很好看,一看便像是养尊处优的,倒是和他这身穿着不符。
      “公子请放松呼吸。”阮思妍将手搭了上去。
      手腕上传来清凉的触感,与他温热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这女人的手指怎的如此冰凉?楚凌寒抬眼打量起眼前的女人。
      他从小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记得那天接楚霄下学,经过义勇伯府门前,觉察到有人在打量自己,他第一次看到了她。也不过才十几天之前,当时远远看去,她还是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现在却似乎气色好了不少,看来这女人和离之后的日子倒过的不错。
      也是,能在和离当日便饮酒买醉,还大放厥词,又在前夫再娶当日开药铺的女人,自是不能小看的。就是不知,她当日那话,是一时胡言,还是真的知道什么?
      阮思妍垂眉低首,却还是能感觉对面之人的探究,隐隐感受道一股压迫感,虽然不知道这压迫感从何而来。
      “公子,您确实除了睡眠不好之外,没有其他异样。”诊完脉,阮思妍抬头说道。
      “真的没有其他异样?”
      为什么感觉这人很想自己有病似得,阮思妍无语,只好重复道:“确实没有,公子是觉得身上哪里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轻咳一声,楚凌寒问道:“不知阮大夫对与那方面…”
      该怎么套话,楚凌寒其实也想了很久,只是不好宣之于口而已。此刻当着一个女人的面,虽是易了容,到底还是有些尴尬。
      “哪方面?”阮思妍问道。心里却是在纳闷,难道自己医术退步了,明明按脉没有问题啊,可这男人明显忧心忡忡,又不像作假。
      于是,阮思妍决定使用灵力,桌下的手便握住了玉葫芦,一边灌注灵力,一边查探对面的男人。一番查探之下,还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啊,倒是这男子看着年纪也不小的样子,居然还是个处男!
      “就是生育,咳,或者说是阴阳、阴阳调和一途,是否有了解?”楚凌寒在阮思妍一副“我是大夫,什么病症没见过”的鼓励眼神中,终于扭捏着说完了。
      阮思妍:“…”
      生育?阴阳调和?阮思妍呆愣了一瞬,一个处男,问这种问题?等等,处男?看着男人面容长相也不小的样子了,竟还是个处男!莫非这人…
      阮思妍脑子里浮现了一个想法,而且看着人神色扭捏,欲言又止的样子,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这就怪不得她和柳意衡都看不出来了,这特么是心理问题啊!
      不过,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阮思妍很快又镇静下来。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又问道:“嗯,公子是否有过中意的女子呢?”
      楚凌寒问完之后,便一直观察着阮思妍的表情。见她似乎愣了愣,而后又似乎明白了什么的样子。眼下不知为何反问他这种问题,虽心下纳闷,但为了试探出对方,还是据实以答:“不曾。”
      “一次也没有?”
      “嗯。”
      阮思妍这下终于确定了,这人就是个断袖。只是自己还不知道而已,或者是自己知道,但不能正确的面对。
      自己好歹是死过一回,又穿越过两回的人了,何况她穿越道的那个晋江世界,男男相爱、百合情深什么的,实在是屡见不鲜,甚至合法结婚的也比比皆是。眼下这男人却为了这事难以启齿,甚至觉得自己有病。
      医者父母心,阮思妍决定挽救一把这可怜的男人。于是措辞一番,以自己觉得最委婉的言语开解道:“公子,其实这种情况吧,您大可不必如此忧心。虽说自古以来,都是男婚女嫁,阴阳调和,但这都是为了传宗接代。但人活一世,短短数十年,也该多考虑考虑自己。”
      “什么?”楚凌寒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上升到这种高度了?
      阮思妍以为自己说的还不够明白,便继续道:“公子,我的意思是,您大可不必为了传宗接代这种老旧的思想而压抑自己的感情,谁也没规定,男人就必须喜欢女人,女人也就一定要喜欢男人啊,您若是对女子没兴趣,大可……”
      “你这大夫,胡说八道什么!”阮思妍没说完,便被楚凌寒打断,他算是听明白了,感情这女人,是把他当断袖了!

      第9章

      “简直不知所谓!”楚凌寒当即气的拍案而起,实在不想再看这自以为是的女人一眼,怕他会忍不住将她捏死。
      “额,既然公子不是那方面的问题,那要不,给公子抓些安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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