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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死敌之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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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漆避开过来拽她的丫鬟,步法一变,又哭着扑上去:“小姐救命!”一面假哭,一面亮出手中的丹瓶,曾朝雨一见这丹药并非凡品,便起了贪念。加上这丑丫头修为也不高,绝不是自己对手,便改变主意,一手掐住她脖子,一面示意她丫鬟出去。
  哪知这丫鬟却不听她的,劝道:“曾小姐,明日就到轻音宗了,这小乞丐不知道闯了祸,您还是把人交出去吧!”
  曾朝雨大叫道:“你滚出去!他们不拿我当人,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画花自己的脸!到时候你替我上吗?滚出去!”
  小荷撇撇嘴,对她的威胁不以为意,开门就要喊人,被卓漆打出一道灵光,穿心毙命,即刻倒地。
  “你做什么!”曾朝雨掐住她脖子,手中用力,却有些微微发抖。
  “你看她的眼神,明显不是你的人,她要真出卖你,我可活不成了。”卓漆一根一根,掰开她手指头,把丹瓶塞进她手心。“小姐,我只求一个躲藏的地方。这是上品聚气丹,一整瓶,服用后,十日之内聚气速度是寻常的三倍有余。”
  曾朝雨捏过丹瓶,正欲唤人,就听卓漆道:“这样的聚气丹,我还有,刚才从奇珍谷偷的。”
  说完,把破旧的储物袋取下来,里面的一堆儿破烂和数十个灵石倒给她看。
  “我藏起来了。”
  曾朝雨把上品聚气丹收入囊中,却不答话。
  卓漆又道:“我知道天字阁住的什么人,是要献给轻音宗宗主郑沧源的。只不过,他真瞧上了你,你又能得到多少好处?倒不如眼前的实际。我还有十瓶,是冒死偷出来的,你助我脱险,我再送你五瓶。”
  曾朝雨想起此行之事,道:“七瓶。”
  卓漆望了她一眼,似乎十分不舍,见她修为高过自己,这才万般无奈的点头:“好!”
  二人达成共识,曾朝雨仍不放心,招来管事询问,不出片刻,管事前来回话,奇珍谷确实失窃,暂时不知丢失何物。犯事儿的是个面黄驼背的丑丫头。
  如此一说,正和卓漆所言对上。曾朝雨这才算放下心来。
  卓漆把丫鬟尸身收进储物袋,当着她的面服下改颜丹,变成了小荷的样子。
  “你换上我丫鬟的衣服,明日我就要入轻音宗,你随我进去。我活,你活。再把欠下的丹药给我。若我出事,你自然也活不成了。”她一身纱衣,斜斜的靠在床榻上,此时倒又莫名的有几分漫不经心。
  卓漆叹气道:“小姐何必说的这么绝情。说到底,我们都是一样的。小姐如果有办法,又怎会到这里来?我么,是前边镇上的野丫头,从小我父母重男轻女,把我卖给一个老头,我跑了出来。可惜我是个四灵根,修为实在太慢了,只能活一天算一天了。我和你同病相怜,小姐对我又有救命之恩,我会全力帮小姐一把,也算报答小姐救命之恩。”
  这套说辞卓漆早就想好,无论房中是何人,上品灵丹的诱惑和对郑沧源的喜好了解,都能说服她。即便不能,大不了杀人灭口,自己假冒天字号的供奉之女,混入轻音宗。
  曾朝雨听完,冷冷一笑,愤世嫉俗尽在眉目。
  她坐在床边,片刻才道:“日后,你就叫小荷吧!”
  郑沧源所修的功法,名阳烈功,每年六月阳气大盛,便须与六名处子交合,采阴补阳,曾朝雨便是此次供奉之一。
  卓漆以往只知道她是一个小宗门之女,再次见她也颇为意外,但耽素已死,魔族之事她几乎全然不知,也不以为意。
  说到底,他人种种过往,皆是他人之事。卓漆并不挂心。
  半夜一股暖香侵袭,卓漆放松身形,运行隐仙诀,假装昏睡过去,就听一女子质问:
  “小荷怎么回事?为何没去回话?”
  “我们之间,不过是场交易。她仗着是你的人,总是自作主张,被我打晕了。”曾朝雨冷笑道。
  那女子一顿,似乎也觉得无关紧要:“你记得正事就好。这个丫头放在你身边助你而已,你可不要坏事,不然……我灭杀你,抚掌之间。”
  “我心中有数。你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
  “我给你的药可有定时服用?明日进殿之前,把这瓶蓝色的服下,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一定要掐好时间。”
  这女子声音耳熟,威压不盛,想来是刻意收敛,卓漆不敢放出神识,两人又随意交谈了几句,那女子便走了。
  看如今种种布置,加上曾朝雨奇怪的话语,不难推断,应是有人对郑沧源动手了。
  卓漆求之不得。
  翌日一早,卓漆便建议曾朝雨穿淡蓝色长裙,将乌发自然垂落肩头,皆随郑沧源喜欢所为。曾朝雨任她建议,并不反驳。

  ☆、第五十四章 淳于清

  辰时末,便有花车来接,对外称是宗主纳妾。这郑沧源乃一宗之主,虽行采阴补阳之事,但也冠之美名,与那奇珍谷谷主可谓同好。
  郑沧源住宗门主殿,卓漆倒不常去,花车落下,便伸出手殷勤的扶曾朝雨下车。
  一打眼,便见主殿中出来一人,白衣布履,丰神俊彩,卓漆手中一紧,曾朝雨轻喝一声:“小荷!”
  卓漆连忙松手,那人目光已寥寥而至,见是个不打眼的小丫头,又挪开目光。
  聚清真人淳于清,她前世的师傅。
  正午时分,六人一起入殿,卓漆等陪侍在殿外守候。因在轻音宗内,殿外不设守卫。
  卓漆随意望了望,六人中有两个陪同而来的丫头格外趾高气扬,做了点手脚,这两个丫头就打了起来。片刻殿外便乱成一团,我薅你头发,你扯我耳坠子,比凡俗娘子们打架还要精彩十分。卓漆趁乱溜出主殿,去与小阮汇合。
  “小荷?”
  熟悉的声音,一成不变的语调,卓漆脚步一顿,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跪倒在地:“拜见真人!”
  聚清语气平平,听不出任何感情:“你叫小荷。”
  “回真人,是。”
  “何人所起?”
  卓漆琢磨了一下,犹疑道:“应该是我家小姐,或者是婢子的父母,也未曾见过。婢子从记事起就叫小荷了。”
  卓漆低头畏首答完,聚清却久久没有回应。
  片刻,聚清突道:“你可愿拜我为师?”
  卓漆睁大眼睛,错愕抬头,又连忙低下头。聚清径自握住她手腕,测出四灵根,突然又道:“算了吧!还是算了。也只能算了。”
  又问:“你在此处作何?”
  卓漆畏畏缩缩答道:“那边几个姐姐都打起来了,我怕她们打到我。就到旁边躲一躲。”
  聚清似乎是一时兴起,问完话,不知究竟信与不信,竟也不再追究,径自走了。
  卓漆一身冷汗。
  接下来便格外顺利,卓漆找了个僻静处,易容成聚清洞府侍女的模样,一路大摇大摆到了后山。
  后山有一处灌木,天然成一处灌木洞穴,其中开阔,小阮与卓漆便在此相识。
  小阮一见卓漆便认了出来,点头示意,布下禁制,从手心逼出一条钻地龙。
  钻地龙一落地便飞快的吃土,这东西虽然号称龙,却是一条吃土的虫子,而且一旦从血液中放出,便只能活一个时辰。
  “言灵一族,据闻能上天入地,难道靠的就是这种虫子?”卓漆在灵兽志上见过,但真虫……更加恶心!半指长的粗节,深红色,亮皮儿,每一节都在不规律的抖动。
  小阮也很不能直视,背过身子点头。
  一面扩土,两人一面跟着下,这东西速度果然奇快,起初两人跑着跟上,后来竟要御剑,不到一炷香功夫,碰触到山石,速度又慢下来,小阮拿出感应石,指挥钻地龙向上破开地板。
  “到了?”
  小阮拿过她手划到:宗门将有变故,一定要快!
  钻地龙破开石板,小阮忙指挥它停住,其上禁制交错,两人对视一眼,卓漆面露惊愕。
  此地正是当年,她随郑沧源和聚清真人前来,传承隐仙诀的地方。
  小阮说的笃定,又准备俱全,她本以为触手可得,哪知便是这禁制,两人就毫无办法!
  一旦触动禁制,恐怕还未寻到玉牌,便被禁制绞杀了。
  “那块玉牌在哪里呢?”卓漆忙问,“我们又如何上去?”
  小阮划到:我只能感应,实在没有料到。
  半部隐仙诀。
  若要空手而回,卓漆也实在不甘心。但这石洞之中,禁制紧紧相连,即便能破除禁制,若惊动轻音宗,此地离玄门万里之遥,绝难逃出金丹修士之手。
  卓漆正苦思良策,一时不加提防,就被小阮推了进去!
  危急之时,卓漆周身灵气大放,连忙止住身形立于一点之上,饶是如此,石室中禁制已被触动大半,刹那间灵光交错,炫彩夺目!
  曾朝雨入了大殿,便见九层白帐后,摆满了软垫,俨然一张占足了半个大殿的大床。一中年男子盘膝而坐,身形微胖,眼神凌厉。
  六人分两排站立,郑沧源微微扫了一眼,见曾朝雨身着淡蓝纱衣,果然多看了两眼,示意她上前去。
  郑沧源抬高双手,曾朝雨马上替她宽衣,被揉捏了好几把,他又看了看,挑了一个小丫头上前。
  那小丫头哪见过男子裸身,低着头不敢再看,曾朝雨会意,笑盈盈的上去替她脱了衣裳,被郑沧源一把拉到怀里,好一阵磋磨。
  “有意思!这样的才够味!以后你留在轻音宗,本尊自然好好待你!”
  揉搓了一阵,郑沧源才丢开曾朝雨,把那一丝不挂的小丫头拎到另一边去了。
  供奉之女早在轻音阁,就有人教导,即便如此,这丫头也吓的不轻,被他一上手,就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郑沧源好生扫兴,随意抚弄一番,便长刀直入,不到一炷香便运转功法,吸收阴元。
  待得完事,那小丫头浑身是汗,涕泪交加,面色苍白的抽搐不住,余下的几个丫头都吓的不敢再看,立在原地不住抖动。
  曾朝雨把人抱下去,如此又叫下一个,虽然强自镇定,也如木头人一般,郑沧源自然不得尽兴。完事之后曾朝雨主动凑上去,亲亲他额头,被郑沧源搂在怀中,上下揉捻。
  “小美人这是等不及了?”
  曾朝雨凑到他嘴上,反复研磨,逗得他兴致大起:“本想最后再享用美人儿,不过这几个,实在是没甚么意思!”
  曾朝雨不住喘息,两只手抱住他大掌,不知是要摁下去,还是要推脱开:“宗主英武。若是不尽兴,小雨晚间还可侍奉。”
  一番缠绵,两两酣情,郑沧源号称是个怜香惜玉人,便做足了功夫好叫美人觉得畅快,甫一入港,面色便转为青紫,阳气大泄,一掌把曾朝雨拍晕在案榻上!
  “贱人!”
  郑沧源狂暴而起,面上青紫不退,见殿中防护大阵并无异常,便拖过剩下的女子依次行事,好补足大泄的阳气。然而功法已破,此次采补不成,境界反而大为受损!
  掌风一扫,曾朝雨连连翻滚,最后狠狠撞在墙上,又被猛揪着头发弄醒,趴在地上,吐血不止。
  “说!贱人!究竟是何人派你来谋害本尊!”
  (咳咳,这一章已经尽量隐晦了……希望木有给大家带来不适。。。。。。)

  ☆、第五十五章 谋局,弑父

  金丹之威,胆战瑟瑟,曾朝雨被他一脚踩在地上,挣扎道:“宗主饶命,小雨真心敬仰,愿意侍奉宗主,岂敢有戕害之心?”
  “本尊供奉,历来只有处子!从挑选之人到轻音宗供奉,历时三个月,层层甄选!你一个残花败柳,竟然能混在其中!说,究竟是谁人指使?是不是淳于清!”说到后来,越发狂暴起来,两脚轮流踩踏曾朝雨,两只大掌似乎也无处安放,“啊!啊!那个伪君子!啊!”
  一声厉喝,两手抓起两名昏迷的少女,狠劲一捏,灵气爆放,竟生生捏成了碎肉,只留下两条白生生的细腿丢在血肉之中!
  突然他眉心一滞,整个人怔楞片刻,曾朝雨咬牙狠击腹部,将肚中玉牌打碎,传信而出!
  大计已成!
  郑沧源又如何能想到,他这三年来,日日夜夜都在吸食慢性毒气,今日错用了曾朝雨,功法大损,急怒之下,催动了体内毒气,狂暴不已。而他控制不住暴怒,而徒手捏死的两名少女,更是早就服毒,大量的毒血渗入他体内,与体内的毒气飞快融合发作起来!
  郑景元面覆素纱,眼神直视前方,手中玉牌突地碎成几片,她应势松手,便随意陷入沙土之中。
  “成事了。”
  淳于清布衣如洗:“一半,而已。”
  二人身形飞快,破开主殿防护,正欲进殿,警钟大起!
  宗门弟子齐齐赶来,这警钟乃是轻音宗一等警戒,若此钟响起,所有弟子布下防护大阵,将主殿牢牢守住!滴水不漏!
  而主殿之内,能触动这一等警钟的,便只有石室中的……
  两人对视一眼,便下了决定。郑沧源虽然重伤,但以他二人之力,或有不成。不如稍候片刻,待郑沧源毒气攻心再入殿中,此处天罗地网,那人就算能成事,也断然逃不出轻音宗!
  郑沧源暴怒之下,也知晓石室至关重要,吐出一口浊血,冲进密室,神智还算清醒,打开密室大门后,将禁制重新布下,方才沉入地底石室。
  而卓漆猝不及防,被小阮推入石室当中,指诀不断,飞快的支起“万法长青”,这层往常坚固护主的防护罩,在几十个禁制压制下,像气泡一样,轻易就被戳穿。
  鲜血滴落地面,紫色朦光一闪,沧绫自动现形,长成一道紫色轻纱,将人牢牢护住。卓漆不破禁制,步法加快,全力往洞口移动,此时一团黑气突然冒出,正正漂浮在眼前。
  魔气!
  卓漆来不及闪躲,小阮正要动手,哪知这团魔气却突然消失,剩下一团六眼肉球被禁制碾成了粉末!
  卓漆正要顺地洞而出,郑沧源呼啸着进来,他神智失常,双目鼓出,也顾不上自身同样被禁制所伤,远远便一掌击出!
  金丹修士盛怒一击,这一掌,整个石室的禁制之力都似乎被扭曲了一下,震荡而至的灵气排山倒海,一波更比一波猛烈!
  卓漆只来得及偏开头,好让自己不受正面一击,调动全身灵气开启“万法长青”,勉力开到了第三层,坚如磐石!
  两人修为相差实在甚远,郑沧源早已金丹大圆满,而卓漆不过筑基初期,以螳臂当车,结果早已注定。
  防护罩和沧绫接连破开,沧绫仍尽忠职守的守卫自己的小主人,化作紫色斗篷护在头上,卓漆的心跳声轰隆作响!
  无论有几次与死亡擦肩而过,也没有这一次来的憋屈!
  什么都做不成!
  郑沧源一掌既出,手段不停,祭出本命法宝一轮缀满了金针的寒月梭全力打出,偌大的石室中,瞬间布满了金针。
  卓漆全力挡下那一掌,已是灵气枯竭,饶是如此,她连余光也没有看一下小阮!
  她紧紧闭上眼,阿迷感应到她的情绪,急的哇哇叫:“主人!主人快起来!主人快躲开!不要不反抗啊!你死了我也就死定了啊!”
  白光明灭,如此再三。
  世界突然宁静下来。
  卓漆从绝望中茫然的睁开眼,世界真的停下来了。
  满屋子的金针都不动了。
  嘴里喷着白气的郑沧源也不动了,连那股证明他口臭的白气也凝在半空之中。
  “阿迷!快看看你的传承!”
  “我的传承也不是万能的啊喂!”
  一道朦光降下,突兀的,就现出一个念头——谪仙临世!
  朦光之中,似乎有一人从天而降,又似乎只是一团灼灼白光,卓漆辨之不清,又不甘心瞧不清楚,便强行运气开了灵光,隐约可见似乎是一女子,服饰古怪,不似今人……
  “主人,你不要浪费灵气啊!又不是男神,是个仙女而已啊!”
  卓漆正欲去分辨她形貌,却与她眼神了了一望,如同打了个寒战一般,白光直冲而入,再无半丝行迹!
  金针启动!
  小阮已应声而动,骨笛穿透郑沧源前胸,透心而过,一手甩鞭,将动弹不得的卓漆拎了出来!
  郑沧源中毒之后,又被禁制所伤,防护罩早就支离破碎,再受重创,一声长嚎!
  守在殿外的淳于清容色大变,夺步而入!
  两人齐齐入了石室,见此情形,他虽从未见过隐仙灵光,一看这洞穴,及他胸口出略微眼熟的骨笛,也明白对方是有备而来,急忙追下去。
  郑沧源跪坐在地,靠在墙上,淳于清下来已将禁制关闭,他也有了喘息的间隙,见女儿追过来,突然清醒过来。
  “女儿!我身受重伤,必将要闭关良久,我有一句话,你要记在心里,但面上绝不可显露。”
  “爹爹请说,女儿一定牢记。”郑景元跪伏在他膝盖上,丝毫不在意他浑身的血污与脏秽,还伸出一只手,放在他大手中。
  饶是重伤难受,郑沧源仍有些欣慰之意:“手这么凉。爹爹要跟你说的是,你要小心点淳于清。但是你年纪尚小,凡事还要仰仗他,多做忍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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