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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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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物都在向前发展,物竞天择,退化的可能性很小,魔域是什么样子没人见过,但是应该很可怕,很残酷。在这样的环境下物种只会不断的加速进化,够强的才能存活下来。
    所以他们面对的对手,会比百年前更可怕吧?
    这真是个糟糕的消息。
    玉霞真人连日来的教导。都让秋秋觉得自己重新回到了高三,回到了高考之前的那段日子。没日没夜的文山题海,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象一架机器,一架吃进空白练习簿,吐出标准答案集的机器。
    现在的感觉也象那样。不光玉霞长老,九峰的前辈们也很想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把他们懂的东西灌输给后辈。
    如果知道魔物会在此时卷土重来,他们一定会从小开始培养弟子们如何作战,如何抵御防备魔物,如何…让自己活下去。
    但是魔物说来就来,如此突然。让人措手不及。
    “其实现在讲得很多,用处也并不大。”林素摇头说:“没有真正经历过,是永远也不能学会这些的。”
    长老们现在讲的这些。都是先人们用血换来的教训和经验。
    秋秋知道林素说得对。不管把这些知识记得再熟,没有亲自上阵,就永远不能真正学会该怎么做。
    他们落脚的地方是一处道观,这里地方偏僻,没什么香火。但是地方很大。也许很多年前这里曾经兴旺过,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破落了。香案与泥像上都落满了灰。有两个上了年纪的道士住在前院,耳背眼花,话都说不清楚了。
    秋秋把那盏生满了铜锈的莲花灯点亮,在拾儿身旁盘膝坐下。
    两人手掌相抵,开始一起运功修炼。
    因为这几天在赶路的缘故,他们都没什么机会单独待在一起。
    秋秋闭着眼睛,静心凝神。
    四周很安静,不远的地方有人在走动,院子后面有山泉,泉水漫出石隙,潺潺流淌。她甚至还可以闻到一点炊烟的气息,也许是谁的嘴馋了,在烧什么东西吃。
    再接下去她就无暇他顾了。
    拾儿的精神世界温存柔和的在她面前展开,把她整个包了进去。
    两个人的神识交融在一起。
    说不清楚是从哪次修炼的时候开始,他们变成了现在这种状态。
    概括来说是渐入佳境。
    从试探,靠近,接触,到现在可以亲密的融合在一起。
    头一次的时候秋秋简直不知所措,因为突然有一种自己完全着展现在他面前的感觉,有点惊惶,还觉得非常羞涩。
    于是她一下子就退缩了。
    第二次的时候她就觉得好多了。
    这种感觉太亲密了,感觉在另一个人面前毫无,他似乎能探索到她每一个私密的角落…这是比肌肤之亲更深入,另一种接触。
    人们总说真正相爱的人是彼此的灵魂伴侣,他们这样,可以算是真正的灵魂伴侣了。

    151 剑阵
    
    夜里起了风,春天的风总是比其他季节要多,而且这又是在野地里,山间的风吹过空荡的庭院,发出呜呜的象呜咽一样的声音。
    秋秋披上斗篷,去玉霞真人那里看了看。玉霞真人和几个同来的女弟子歇在一起,这也是事先安排好的,就怕她万一有什么需要人照应的时候身边没有人。
    玉霞真人靠在榻边,已经睡着了。她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眉头微皱,面色苍白,嘴唇上没有一点血色。
    修真的人应该已经不惧寒暑,可是玉霞真人身子半蜷着,紧紧裹着一床薄被,看起来就是畏缩怯寒的样子。
    秋秋轻手轻脚从屋里出来,迎面遇上了纯玉。
    纯玉手里在端着茶,低声招呼她:“秋掌峰。”
    “真人的事这些日子也让你们费心了。”
    “这是该当的。秋掌峰喝杯茶再走吧?”
    秋秋点头说:“好,那尝尝你的茶。”
    纯玉邀她坐下,先烫了杯,然后斟了两杯茶,把一杯放在她面前:“水是院子后面的山泉水,茶叶是从咱们那儿带来的。”
    秋秋对茶是没什么讲究,但是在这样的晚上,热热的茶喝下去,暖的不只是肚子。
    门边有人探了下头,云眉笑眼弯弯:“秋掌峰,纯玉师姐,你们在这儿偷吃好茶也不招呼我一声。”
    纯玉笑着说:“还以为你们歇下了,过来尝尝吧,这泉水泡出来的茶很不错。”
    云眉过来也坐下。纯玉给她也倒了杯茶。
    虽然是师姐师妹,但是纯玉和云眉年纪差得多。这也是常见的事,同一师门里,师兄弟之间有时候悬殊极大。就象秋秋和静心这样,大弟子和小弟子,简直象两代人。如果过些年,玉霞真人再收了只有几岁大的徒弟。那秋秋一样多了象晚辈一样的小师妹。
    云眉两手捧着茶盏,先深吸口气闻茶香,然后抿了一口茶,半仰着头,眯着眼:“真是好茶。”
    “这几天累坏了吧?”秋秋问。
    云眉摇头:“没有。我打小就听说中原,可现在还是头一回来呢。可惜现在不凑巧,赶上魔物作乱。等赶明封印了魔物啊,我可要在中原好好逛逛,我还要去京城。看看皇帝住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秋秋想。这把封印魔物说得跟吃大白菜一样。
    等将来经历得多了。受过伤,遇到了挫折,可能她就不会这样想了。
    但现在这很宝贵。
    在最初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这样勇气的过人,纯真而无畏。
    云眉压低声音说:“刚才我听见邓师兄和翟师姐在后头说话。”
    纯玉摇头:“他们整天都没法儿在一块儿。好不容易凑到一起说两句话,你还不让他们清静,真不应该。”
    听起来这两位是一对有情人。
    云眉说:“我没凑到跟前啊,我从后头经过,听到他们在说话,我就绕到另外一边的门进来了。你真不想知道他们说什么?”
    纯玉到底也有好奇心,一时又拉不下面子说想知道,秋秋笑着看她一眼,问云眉:“你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邓师兄劝翟师姐回去呢,说前路太危险,让她这两天就找个借口回去。”
    纯玉忍不住问:“那翟师妹怎么说?她答应了吗?”
    “没有。她说动身之前就已经想清楚了,怕死她就不会来了。他在哪里,她也肯定会陪着他的。再说,一众同门都在想着怎么除魔卫道,她在这时候打退堂鼓,别说对不起旁人,也对不起自己。她要真转身逃了,那下半辈子她都要为此后悔,为这个看不起自己。”
    纯玉静了一会儿,才说:“翟师妹说得是,那邓师兄又怎么说了?”
    云眉摇头,一摊手:“我不知道啊,我就听到这儿,走远了就听不到了嘛。”
    秋秋忽然听到里屋好象有些动静,她站起身来,云眉和纯玉两个也住了口。
    秋秋看了一眼屋里,玉霞真人并没有醒,窗棂被大风吹得喀喇喀喇响。她走去,把那响个不停的窗棂扶了一下,扣紧窗闩。
    等她再出来,云眉关切地问:“真人她没事吧?”
    “还好。”
    喝完了茶,她们就分开了。
    早上出了一件小小的意外。
    有个弟子说是晚上打坐时岔了息,伤了元气,现在已经起不来身了,只怕不能再和众人一同上路。
    这件事耽误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那个弟子如果坚持不能上路,还得安排一个人陪他回九峰。
    事情怪就怪在这里,那个弟子说不必人照应相送,他可以一个人乘飞禽回去。他的师兄平时对这个师弟十分照应,现在居然对身体抱恙的师弟也表现得漠不关心。
    其实这个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差不多人人心里都有数。
    临阵脱逃这样的事情任何时代任何地方都会发生,一点都不新鲜。
    只不过秋秋觉得这个弟子未免胆子也太小了,现在还没真的遇上魔物,他就打退堂鼓了。不过再一想,他现在知难而退也许正是时候。真等到和魔物正面遭遇开掐了他再跑,没准儿会拖旁人的后腿,甚至影响大局。
    她只是担心这件事会影响剩下的人的士气。
    溃逃这种事情通常是有传染性的,只是需要一个带头的人,后头就会有别人跟上他的脚步仓惶逃离。
    但是在曹长老当着众人的面询问,有哪个弟子想要送那个身体抱恙的弟子回九峰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也许有人想,可是抹不开面子,又或是有旁的顾虑。
    送那个弟子走了,管卫转过身来冷着张脸,指导弟子们演练剑阵。
    剑阵可以十分灵活,两个人、三个人、五个七个九个,乃至于三十六人,一百零八人,都有不同的剑阵。同门之间相互照应,互为援手,效果绝对是1+1大于2的。
    这些剑阵他们以前就曾经习练过,现在只不过是再次温习。
    数道寒厉的剑光一起刺出,组成了一张剑网,破空之声尖锐作响。
 
    152 线索
    
    秋秋到九峰的日子也不算短了,嗯,连头带尾都算上,居然占了三年的空儿。想到去九峰的时候还想着接了师父回中原,只是把自己当成是去做客的人。谁料到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言归正传,她在九峰的日子里头,差不多没闲几天,再说,她在潭底闭关足足就闭了一年多。之前看九峰的弟子们练剑的时候,她把自己当客人,根本就没近前细看过。等到她成了掌峰,就没有闲暇再去关注这些了。
    对于剑阵,她是完全陌生的。
    以前玉霞真人没教过她这个,在修缘山也没见识到过。
    这无疑是把剑法和阵法揉合在了一起,阵法周密,但是杀伤性有限,一般都是做为防御手段。剑法着重攻击,可是一把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倘若四面受敌,难免独木难支。
    秋秋头一次这么真切,这么完整的看到到剑阵的威力。
    一百余名弟子两两分做一拨,两人后背相抵,各守一面,一人剑法偏重攻击,而另一人则偏重防御。
    如果两人遇到了几倍于他们的敌人,两人在一起合力突围,显然比一个人单打独斗要安全,而且胜算要大得多。
    秋秋能看得出他们平时就没少做这方面的习练,相互之间很有默契,一路剑法堪堪使完,阵形就有了变化。靠得近的四组弟子汇到了一起变成了八个人,他们站的方位,脚下踏的步法都有所变化。同时剑法也变了。六人的剑法都变成了只攻不守的路数,两人的剑法变成了纯粹的防御。
    秋秋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阵法变做了一个山字形,中间一人的剑势一往无前,充满了玉石俱焚的惨烈和锐气。丝毫不顾及自身。
    但是周围另外三个人的三把剑都有意无意之间护住了他的要害,为他排除了来自左右和侧前的攻击伤害。这阵法如果用来在敌阵中突围,应该十分有效,八个人变换着阵形。就象一把三棱梭枪,三个面是最稳固的形状,刺,击,舞,转,抖,就如同握在一个百战百胜的武将手中,气势如下山猛虎。锐不可挡。
    八个人的阵形变换数次。弟子们又往中间集结。这次组成的是一个六十四人的大阵。他们背向圆心,面朝阵外,整个阵法移动起来如行云流水。阵心变换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完全猜测不到下一步的阵法中心会移到哪一个人身上。会移往哪一个方向。如果说刚才八人的阵法如一杆缨枪,那么六十四人的阵法就象一条舞动起来的长鞭,每个人是这件武器上的一个环索。每个人都在出手攻击,他们无须为防御再多花气力,因为他们的背后是一个甚至几个同门,互为表里,互相依存。
    这阵形看得人心旷神怡,剑光满眼纵横,带起的劲风凛冽,割面生疼。
    接着两个阵并到了一起,变成了一百零八人的大阵。
    这时候秋秋已经不大看得出来阵法的变化了,交错的剑光有如天罗地网,扑天盖地的罩了下来。
    在这样的密集的阵法和剑气之下,哪怕是一只飞蛾想要突出重围都极难办到,那些首尾相衔似断若续的剑光毫无破绽,且前招气势未衰,后一招已经天衣无缝的接了上来,秋秋眯了一眼再睁开,她完全可以想象到陷入阵中的人会有多么无助和艰辛。
    如果她是敌人,她想破阵,会采取什么方法?
    先找出薄弱的地方来,各个击破?不,没有那样从容的余裕让她去寻找阵法中某一个弟子的弱点,一百零八道剑光很可能在瞬间汇成一道,斩杀出功力数倍于他们的敌人。即使她能化解,并找到了破绽,可是瞬间阵法就会把那个破绽隐藏起来,就象一滴水落进了河面,不会再有机会找到它。
    创出这阵法的前辈当真厉害。
    而且这不过是九峰许多剑阵中的寥寥几种而已。就秋秋听说的,还有梅花阵,圆环阵,长河阵,火旋阵…
    她看出了这阵法的威力,这些弟子结成的剑阵,足可以支撑大波敌人。哪怕敌人成百成千,源源不断,阵法也足以应付。
    可是魔物的可怕,并不在于它们的正面杀伤力。还有些根本连实体都没有的魔物,或者象是那种附身寄生的魔物,悄无声息的潜伏在人丛中,出其不意的给你致命一击。
    并非所有人都象那个临阵脱逃的弟子一样,更多的弟子甚至跃跃欲试迫不及待。他们年少得志,在同辈中是佼佼者,他们恨不得立刻就能大展身手,象那些传说中的先辈一样,成就一番功业。
    秋秋听到不止一个弟子问曹长老他们,为什么还没遇到魔物?这几天的路怎么都这样太平?
    秋秋理解他们的心情。
    可是如果真象他们期盼的那样,一起床就有无穷无尽的魔物源源不断的冲过来,他们只要抡起武器大杀四方就可以了——那这世间还能剩下几个活人啊?
    退一步说,封印现在是已经残缺,可是并不是已经完全失去效力,所以能过来的不可能是那种有小山一样的身躯,或是凶残得象史前暴龙一样的魔物。
    他们现在准备兵分两路,一路去修缘山,另一路去查看封印。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拾儿只有一个人,他分不成两半。如果说重要性的话,两边都很重要,修缘山的陷落要查清楚,查清楚封印为什么会失效也是刻不容缓。
    “你同曹长老去查看封印吧,管兄同我和师父一路就可以了。你放心,我们会小心行事的。”
    拾儿摇了摇头:“不妥。除了管卫,其他人连中原都没来过。”
    可是两边都很重要,放下哪一桩都让人揪心。
    分兵似乎是这种情况下最合适的选择了。
    屋里还有其他几个人。林素与曹长老都没出声,管卫是个绝不出头发言的那种。他整个人就根一柄剑似的,在鞘中的时候沉默到底,一出鞘就是锐气逼人。太极端了,中间一点过渡都没有。
    玉霞真人可以说是最有发言权的了,她略一思忖:“不如这样,我先去探查情形。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回到山上,你们办完了事情再赶来会合吧。”
    这意思其实还是分兵的意思,可玉霞真人这提议谁能同意啊?秋秋就第一个不同意。
    可是玉霞真人的话无疑给她提了个醒。
    “师父,也许我们有别的办法。”她转头向拾儿:“你还记得那张画吗?”
    拾儿点了点头。
    “画是秘境的入口,可是我也曾经从山上的秘道进过秘境。如果有办法把那条秘道再找出来,也许能多少打探到山上现在的情形。”
    拾儿当即把画取了出来,抽开系绳,把画轴缓缓展开。
    画上的景象缓缓展现在众人面前。
    秋秋看了拾儿一眼,又转头去看玉霞真人。
    玉霞真人专注的看着这张唬一点细节都没遗漏:“这就是你在旧货店里买到的?”
    “是。”
    “那旧货店在合山镇上?”
    “对。就在镇中。门脸儿不大,店主是个整天喝醉酒的老头儿,不知道他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弄到的。”
    玉霞真人又追问:“他长得什么样子?说话呢?有什么地方同别人不一样?他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秋秋拼命回想当时的情形。可是毕竟她了解的东西太少了,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她遇到那人的时候那老头很邋遢,乱糟糟的眉毛胡子把脸都挡住了,一身酒气,衣裳也不知多久没洗过了。一条街上做生意的人连他姓什么都说不上来,没人知道他的来历,更没人知道他的去向,他无亲无故…
    等等…
    秋秋觉得有点儿怪,这个人未免太神秘了。每个人都会有些来历的,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即使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那也有块儿石头可以追根溯源。好象他刻意的把自己的一切都弄模糊了,让人无法辨识和追查。瞧,连他天天沽酒的,还有就在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都说不好他到底姓什么,连一个称呼都这样神秘。
    这是为什么?他的身世来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
    玉霞真人不是秋秋,也不是拾儿。她的眼界,她的阅历,她的出身都决定了她看到这张画的时候想的与他们都不一样。
    “这画纸是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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