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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土仙途-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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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这场所不太适合恩爱吧？〞
〝情不自禁，且莫介意。〞韩默脸色回复正经。没办法怪韩默变脸太快。实在是面对董掌柜那张极端丑陋，五官不正的脸，很难沉迷在柳定定的柔情之中。
刚才说过魔界人多半丑陋，尤其是身上魔灵气含量愈多的，愈是丑陋。魔界的灵气之中，含有极微量的魔灵气，不足以提升他们的修为法力，但却足以令他们在修炼突破精炼己身时，没有办法做到纯净无暇，反而会将一些破坏外表的元素更多地保留下来。也就是基因选择的时候，没有办法做到真正优化。这也是魔界下层人士实力普遍比同等级的仙界修真者的原故。成乃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自然，从董掌柜的丑陋程度也能看出来，董掌柜在魔界，也属於高手层级。这方面徐夕空愿意透露的讯息更多，当然不是有成为向导的爱好，而是想藉此来威胁韩默和柳定定。只是没想到，这两人听是听了，却没当做一回事。
其实两人之所以有这个底气，原因仍然出在人畜无害的柳定定身上。她可是顶级的阵法师，再加上顶级的铸炼师，除此之外，她还有无数堪称顶级的科研成就。
一个发明可以飞上太空飞行器的人，不一定要是飞行员。一个柔弱的人，只要有那个权利和简单的力气，按下一颗按钮，世界马上就可以少上几个国家。这都说明了器物的力量，可以将个人的力量，放大无数倍。
柳定定寂寞的日子相当长久，於是长久的日子里，她研究了许多高端仙器，甚至有上百件神器等级的铸炼品。可以说是她智慧的结晶。
有了这些东西，不说将魔界踩在脚底下，打出魔界不成问题。至於粮方总铺，虽然实力雄厚，工兵极多，但在绝对的力量之前，不成气候。
韩默对於柳定定的家私知道一些，其他多半是猜测，甚至他的猜测，原不及事实的十分之一，但也足够让他有底气应对秦掌柜了。当然，小心无大事，两人也不会拖大故意找麻烦。
董掌柜也是做大事的人，略一思索，也发现自己孟浪了，开始东拉西扯，先将魔灵气的交易完成，并且给出了优惠。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优惠，韩默和柳定定等两位非本土藉人士，根本体会不出来。
〝天色已晚，两位初来培秧镇，人生地不熟，也不能看到真正想看到的东西，要不我派本地的员工带两位四处转一转，并且安排两位住下。我们粮方总铺在培秧镇还开设有一间粮方客栈，除了有好酒美食外，还有数百间修真洞府。两位拿到魔灵气，自然想要一个灵气浓郁的洞府好好吸入魔灵气，并且涵养固化。再没有比粮方客栈更好的地方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董掌柜此时的最佳写照。他倒也不准备将韩默和柳定定拘留在粮方总铺，他们毕竟是开门做生意，不是开山做山寨买卖的人，还是得注意一些不良影响的发生。总不能为了一桩生意断了粮方总铺以後的生意。
刚才董掌柜利用聊天，旁敲侧击，虽然韩默和柳定定顾左右而言他，但对於专业人士来说，仍然显得生嫩。董掌柜还是知道了一些他想知道的讯息。这才提出这样的建议。他知道，眼前两位没有办法拒绝。多一个朋友，比多一个敌人强。何况，对这两位来说，这三样东西，只是可有可无的装备，不算多宝贵。
〝好吧！先带我们到处看看，再带我们去住宿吧！至於用餐，我不觉得有比我夫人更好的厨师。〞
☆、第三五〇章 跟着向导走
培秧镇人口相当密集，不少人正在进行农业栽培的工作，与凡人的工作不同，培秧镇的田块大上许多，若是以凡人的肉眼去看，大概可以用上一望无际来形容。而且培秧镇农田的工作者，很少有人是低头埋首工作，大部分的人都挺直背脊，双手灵动地操作着手中的工具。每一个工作者，都颇力避免碰触到他们辛苦照顾的农作，他们使用的工具也都具有一个独特的特徵，那就是除了一小截属於法器以外，其余大半部分都是凡物。
工作者在操作时，多半使用隔空操作的模式，消耗自己的法律，来进行凡间凡人简简单单用双手就能够进行的工作。若是凡人看到如此情景，多半会觉得对方吃余了撑着。
这些人真的是吃饱着撑着吗？当然不是，他们采取的各种方法，只有一个目的，避免灵气沾染，使无灵凡食沾染灵气，进而变成废品。
除此之外，田地四处游走着一群围成圈圈的人，他们像是侦察机一样，四处侦察灵气涌现的情况，并将之吸收或者驱离，保持田地处在无灵状况。
一路走过，如此景象不知凡几。负责带领韩默和柳定定四处游玩观看的导游，是粮方总铺在秦掌柜交待下派出的人，名字叫芮富。似乎名字取得愈好的人，实际上过得总是特别惨淡。至今芮富也只是粮方总铺的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粮方总铺在魔界中也是数於少数的异类，在任用管理人员时，并不以修为高低来作为晋升的标准。而是以能力做为最高准则，并讲究适才适性。所以修为不高的芮富，一直来都有着升职的野望。可机会却一直苦等不至。这次上头直接传来指示，现在他卯足劲，就想完成上头交待的任务。
〝这些田地都是我们粮方总铺开辟出来的田地，在培秧镇，我们粮方总铺提供了不少就业机会。他们使用的方法和操控的法器，都代表着种植业的最高成就。不过……没有最好，只有更好。秦掌柜很希望藉由两位的手。能够开发出更好的耕作工具，希望两位能随时将这些纳入考量。〞
相较於梁山林，企途心强大的芮富。显得咄咄逼人，要说秦掌柜派错了人，不如说他是故意选择了芮富，若是两人真的在压力下顺从了建议。那自然最好，就算芮富办不到。有了他做为打底，派出另一个比较会做人的向导，也足见诚意，到时候冷静下来。或许两人也会同意跟粮方总铺合作。
在韩默和柳定定心中，魔界的人不是他们的朋友，在食物链关系尚未解除之前。朋友这样的关系，不可能存在。与他们的相处。也没有什麽诚心不诚心的问题。更不存在长久相处的问题。魔界那麽大，两个改个外貌，换一个犄角地藏起来，这粮方总铺的人不见得能把两人找出来。就算可以，有那个必要吗？
好吧！就算暂时有必要，当他们发现付出得不到回报，迟早会放弃搜寻。只不过，韩默和柳定定没时间陪他们玩，韩飞和韩秀岫一对儿女成长的每一刻，都是那麽珍贵，容不得浪费。
他们需要更快的了解魔界，明白魔界人能够不劳而获，透过魔灵气，取得仙界修真者的修真成果的原因。并且解决掉这个问题。行有余力，他们才能去思考那些困顿魔界修真者的消化问题。如此苛刻的条件，在饥饿中哀嚎的生活，的确令人同情。
会不会两件事其实是同一件事呢？柳定定脑子不时神来一笔的想着。这种灵光乍现时出来的想法，时常无限接近正解，缺得只是更为精细的修正，并且加以成形。
〝是吗？看来粮方总铺在这方面并不算太尽力，耕作的方法太过落後。只把注意力放在灵气的消除上，却没有投入增产，缺乏效益。〞柳定定看了一眼，随口说道。〝使粮食增产的方法，人类早就有不少研究成果，你之前介绍时曾经说过，粮方总铺手中也掌握了除灵空间。应该派人多去学习学习。别真以为修真者会修真，就真的什麽都比凡人强了。〞
芮富听到柳定定这麽批评，却没有半点不悦，相对地，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把柳定定的话在心里记下来，并且马上用秘法传回粮方总铺。
〝多谢韩夫人教训。〞
柳定定心中叹息，却只是吩咐道：
〝多介绍一些培秧镇吧！不要怕我们听着烦，我们爱听。〞
〝好的，说起这培秧镇的历史人文，就不得不说到……，说起培秧镇的自然环境，最值得注意地就是……〞
芮富虽然为人骄傲，企图心强了一点，不时九弯十八拐地就把话题拐带到加入粮方总铺有多好多好，粮方总铺对功臣有多麽看中一方面，但是在讲解上，倒是钜细靡遗。方方面面都点到了，等两人到达粮方客栈，住进预留的高等洞府之後，柳定定还亲自下厨，整治了一桌好菜，留芮富好吃好喝。
魔界一样有白天黑夜，白画短而黑夜长，黑夜时常有突暴性的气候出现，等级不够高的修真者，少有到外面走动的兴致。就算修真级别高的人，也不耐烦出去折磨自己。所以听过芮富介绍之後，韩默和柳定定也打消了在外面逗留的想法。依着粮方总铺的安排住进了粮方客栈，至於款项，两人则坚持自己出，芮富无奈，也只能依从。
韩默和柳定定孤身来此，对魔界认识太少，想要靠自己一步一脚印，将魔界吃透，无疑会浪费太多时间，这是两人没有拒绝秦掌柜好意的原因。
〝那我明日再过来打扰，告辞。〞吃完饭，芮富起身告辞，原本他对於秦掌柜想将人留下的想法，不太理解，难道只是因为柳定定对农事比较了解，如今柳定定秀这一手厨艺，让他以为找到理由。
☆、第三五一章 商量
〝这几日我们不准备出洞府，要好好炼化魔灵气，芮公子暂时不用过来。〞柳定定表情温和地说道，说完斜睨了韩默一眼，哼，就知道让她做坏人。
培秧镇一日游，收获不小，有导游跟没导游，能认识的层面自然不同，柳定定也没想到，魔界竟然有辨识修真者是不是修炼有魔灵气的方法，这种方法相当普遍，在魔界几乎人人都可以做到。而炼化魔灵气之後，好处不少，坏处也不低，在炼化魔灵气之前，你在别人眼中跟路边的草木也没什麽差别，跟你没关系的人，也懒得多看你一眼，然而，一旦你炼化了魔灵气，你就等於凡人界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会行走的黄金。
凡人会有什麽反应，就算是重度智能不足也能够判断，那就是会在心里评估拿走这块黄金，能不能平安脱身，并且顺利享受到劳动成果，而不是成为下一块路上行走的黄金。
对於韩默和柳定定两人来说，他们面临更严重的问题，那就是他们不是魔界修真者，对仙人来说魔灵气就有如凡人眼中的王水，可以让人屍骨无存的顶级毒品。所以他们不可能吸入体内，那是玩命。
但是不拿来炼化，而拿来当收藏品，在粮方总铺的人眼中看来，那就不止是不可思议了。不拿来炼化，你换什麽魔灵气啊，吃饱了撑着。而且魔灵气吸入，已经不只是实力的问题，而是地位角色的问题。等於是无数场所资讯的通行证。
芮富虽然不甘心，也只能点头同意。对方并没有脱离粮方总铺势力范围的意图，甚至可以说在各方面都极为配合，除了不同意给粮方总铺当专属铸造师这一项。今日一日，他就提起不下六次，每一次都让柳定定轻巧的拨开。芮富也不是没有从韩默身上着力，但一样像是打在棉花上，软棉棉地，却连反弹回来的迹象都没有。
两人的身份，却变得比开始更扑朔迷离。不管往哪方面猜。都可以找到反驳的力证，唯一能确定的是，人家对粮方总铺。并没有特别看重。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目送芮富低头垂脸落寞地离开，韩默低头取笑柳定定道：〝他们给的条件挺不错的，你真的不心动。〞
〝去你的，我打你哦！敢取笑我。你这个十恶不赦地大坏蛋。〞
柳定定追打着韩默回到租下的洞府。韩默则一路抱头鼠窜。没有做出任何有利的反抗。回到洞府，两人好一阵子温存。韩默才问柳定定道：
〝都检查过了？〞
半迷朦状态的柳定定，更添几丝风情，娇嗔地搥打韩默。
〝没检查过，人家哪敢跟你这样放浪。给人家看见，多羞人啊！〞
〝他们想看，我还不给看呢。这可是只有我能看的。〞将脸垫在白萝卜上又啃了几口。韩默总算放过柳定定，帮柳定定把衣服拉上。抱着柳定定在草席上倚墙而坐。
〝说正经的，你想怎麽做？〞
〝我觉得魔界太特殊了，不过也太平凡了。你回想一下，若是去除了魔灵气，魔界会变得如何？〞
韩默歪着头认真思考起来，良久没有动静，只是那手一伸一缩得，仍然不老实。柳定定只是像个小女人一样，静静地享受这份温存。其实愈到後来，柳定定对於做一个大女人愈来愈没兴趣，虽然她喜欢掌握自我，但同样喜欢被人娇宠的感觉。
〝你的意思是指，扣除魔灵气以後，魔界其实与仙界无差异。你有把握？〞
韩默沉默过後吐出的话，带着极大的不确定，分析物质的特性，算是他和柳定定共有的长处，只不过他需要的时间比柳定定久，消耗也大而已。
柳定定眼神中露出欣赏与迷醉，或许这是女人寻求依附的本能，她总是希望自己的男人有值得自己仰望的地方。每当韩默有所表现，她心中同样感到幸福与骄傲，恨不得跟全世界人大声宣布，看，这是我的男人。更重要的是，这个男人从来不曾花心。只看着她一个人。怔愣了一会，柳定定才回过神，应道：
〝没有把握。就当做是我们日後的研究方向。若真如我们所猜想的一样，那麽这件事情可以说解决了。我们把魔灵气的产生原因找出来，改变它的性质。只要魔界和仙界不存在食物链的关系，那也不过是另一个仙界，这其中的争斗又关我们什麽事。他们也不会想着要掌控福南仙界这样的凡界了。这样子做，属於天道的范畴，你我两人也不会背负过大的罪业，甚至罪及子孙。〞
韩默收回不规矩的手，敲击着自己下巴，又是沉默良久。他思绪的理性成份比较高，做任何事情之前，能够理顺自己想法，就去理顺，以免老是做出白费工夫的糊涂事。所以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後，柳定定总会把自己的分析说出来，经过韩默的脑子过一遍，以减少犯下错误的机会。
〝那你的意思是，加入粮方总铺。凡商必奸，你不怕被利用了？〞
想明白後，韩默冷静而严肃的脸再次放下，将柳定定环抱在自己胸前。这个问题与其说是反对，不如说是提供柳定定一个深入思考的方向。随着相处的日子逐渐增多，对柳定定的思维模式，他逐渐明白，也更知道柳定定真正在乎的是什麽，不在乎的是什麽。所以有些事情，提都不必提，真的出问题，由他一肩扛起就是。像刚才他让柳定定负责拒绝芮富，为什麽惹来柳定定白眼，最主要的原因在於，柳定定本能地拒绝做坏人。而他，却有点存心训练柳定定适应社会。不懂拒绝的人，可会让人欺负到死。
〝嗯，我们没有时间组建势力来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一个人最难做的事情，是如何坐大到让人认识你，并且向应你。〞
〝你决定了，那就这麽做，我没意见。〞
☆、第三五二章 灵感来了惊慌失措
〝嗯，加入是加入，不过再晾他们一段时间。〞柳定定此时的语气带着一丝少有的调皮。见此，韩默眼角也充满笑意。许多人终身追求功成名就，为别人而活，享受了一切物慾，到最後身边却没有一个可以同笑同悲同哭之人，何其可悲。修真之人，若能放开怀，需要为生存而努力追求的事物几乎没有。餐风露宿得享天然，又不用为生老病死而苦，最容易取得真正的快乐。偏偏有人看不破，只想着更高更远。
自然，柳定定和韩默此时也不是真的堪破所有，至少在他们生下韩飞和韩秀岫之後，有些是情是身为父母，他们应该做到的。维持他们生而为人的尊严，并且让他们被教育成人。这世间太多人，在太多时候只能叫做畜牲，不配成人。因为他们没有把别人的尊严放在心里。
人是一种极为弱小的生物，能在世间成为主宰，靠的是群体的力量。能维持并且激发群体幸福，却相当困难，但却必要。
〝晾他们？为何？〞韩默眼中露出不解。
柳定定拉着韩默的手，敲了韩默的额头，说道：〝小懒鬼，不要有我在，你就学会恼子偷懒了。我喜欢韩默变得愈来愈聪明，愈来愈值得我骄傲，可不希望我的韩默以後变成小笨蛋。老实说，我最受不了自愿成为笨蛋的人。〞
〝不会的，我哪里可能成为你讨厌的小笨蛋，我永远当你的聪明老默默如何？〞
〝贫嘴。〞柳定定不满意地捏紧韩默的厚度适中的嘴唇，揉搓着要把它变成大红香肠。
〝哎哟，娘子饶命。〞韩默虽然可以以法力将这难受的感觉去除掉，可他偏偏不这麽做。柳定定这麽闹，那是夫妻情趣，他若那麽做，可会惹恼柳定定了，於是当下只能举双手投降，把柳定定的注意力引回来。〝我想，我想。我现在就想。保证不偷懒。〞
过了五秒钟，韩默说道：〝是不是因为我俩身上没有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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