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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灵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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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对,他呢?
  搬走了?
  噩梦未完全醒来,心里突然有一股凉意升起。就像是被抛弃的感觉,一直曾经这么近,那么都已接近习惯的共处过,现在突然就她一个人了。
  没有预兆,而且还是在一场噩梦之后。
  用力掐了下自己,确定并不是梦后,裹着被子,不知不觉红了眼睛,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却是一声不吭。
  这船舱里的放房间,每一间都是自带烧水的隔开浴室,在她睡着的时间,楚蕴想了很多种可能,那一晚的失态,要么就分开出去住,但是这样彼此的距离就会被拉远了些。
  但是再一直这样住下去,她会对他的警惕心很高,两人之间已经产生隔阂,而破除这种隔阂最好的做法,又不让彼此间存在能被他人插足的间隙。
  他把他在这房间里的床榻拆了,丢了出去。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神清气爽,只着中衣,但是看到她竟然在抱着膝盖,蜷缩着,难道是被梦境吓的?
  还未走近,荆邪感觉也注意到了,意识到他压根就不是从这房间里搬走,有些暗喜,又有更多的不快,一把拎起枕头往他身上砸去。
  前世,在上一世历劫中,她也这样砸过他,怪他、生他的气,但是更多的,还是为了他。他是一个男子,不懂得女子那种时有的任性、赌气,但是要宽容大量,经历了这么多世的历练,曾经也有小吵小闹,历劫差点进行不下去的时候。
  但只要这所有的任性、赌气,都是因为在意,那他就宽容些,多放下身段哄哄。将砸落在身上的枕头抱起,慵懒,一副如在自己卧室般居家男子样子走近。
  一步、一步,这可是她的房间,至少现在他的床已经不在这了。荆邪卷紧了被子,将帷幔拉好,眼不见,看不见、看不见。
  楚蕴吸一口气,唇角抿着笑,走到床边,隔着帷幔,半蹲下身子,用帷幔挡住自己大半张脸,用指尖挑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着,表情也是那种故意的,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眼珠咕噜噜的转。
  嘴巴往上抿着,努力扁成一只猫嘴的小巧样子,荆邪苦瓜着脸,莫名其妙,最后还是被这给逗笑了,眼泪都在哭笑着,楚蕴把枕头递给她,咧开嘴角笑笑:“不生气了?”
  哼哼了两声:“你刚刚去哪了?”
  楚蕴:“在搬东西,船上有人被噩梦惊吓把床榻给砸碎了,说我这边有两张床,借一张。”
  荆邪:“那你就一张。不对,你就是故意的。”
  楚蕴抹了抹鼻子,作委屈样:“那,那我趴桌子上睡行不行?”
  荆邪用脚踢了踢被子,向他手中枕头的位置点点,其实已经没那么生气了。楚蕴把枕头给她放好,规规矩矩的在床边半蹲着:“要不,我陪你喝酒,喝尽兴,醉了你在我身上耍酒疯?”
  荆邪:“贫嘴。”她若醉了,那还不得酒后那啥都被他给占便宜了?
  楚蕴收起了笑,爬上床,把她抱住:“那就是贫嘴,以后在外面听我的,在内,都让着你?”
  荆邪舔了舔嘴角,双手在他胸口推了推:“你,你先下去再说。”
  未央城内,梦妖,是一种概念性的妖,食梦,无个人情感。每一只梦妖都有自己喜欢的一个梦,他会将这个梦私藏起来,装在一个泡沫中。
  但若是他最喜欢的这个梦被别人夺走了,梦妖会因为愤怒而变恶,吃人噩梦,并诱使人噩梦连连,以吓人作为报复的乐趣。
  船舱内,楚蕴走出门时,神清气爽,荆邪随后出去,喝着粥都觉得嘴里涩涩的,餐堂,二十四人,二十四道目光几乎都从她身上过了一遍。
  白虎司…监兵带着穷奇猫从隔壁船走过来的时候,穷其猫还有些吓吓的躲着她,猫鼻子嗅嗅,突然闻到什么,喵呜呜着:“主人把穷奇赶出去,一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喵喵,白虎大人,你说主人是不是不要穷奇了?”
  监兵弹了下它的头,嘘声:“穷奇,你要为主人的性福着想。”
  唏嘘一声,众人异口同声后纷纷拿着碗躲远了些吃,荆邪轻放下勺子。努力忍着不发火,不火发:“我们又没发生过~”
  白虎司…监兵:“反正迟早不是吗?”
  对视三秒,荆邪恨得咬牙切齿,穷奇两边张望,忽往白虎司…监兵身上咬了一口,一个猫身蹿出,仓促就跑。
  毕竟不管楚蕴的另一重身份,在巫灵司内白虎司…监兵是与楚蕴同级的。怎么讲,她也是得让他几分。把粥碗放到盘子里,端着就绕着往外走。
  忽感一时冷清清的,白虎司…监兵手臂一拦:“弟妹是看不起我?让我一个人在这,是否太?”
  荆邪:“那轻便!”
  荆邪把盘子放回原处,当他不存在。白虎司…监兵坐了一会,身板立正,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啧啧着。
  给你面前几种选择,一是站起来直接打一场,正面解决,二是不作为,吃的一副战战栗栗,正得他意,三是吃的从容不迫,伺机攻击。
  荆邪停下勺子,被他盯得实在不自然,她自小就被围在一群师兄弟中长大,逍遥门除了她,没一个女弟子,疯起来时,脸皮也是没羞没臊的厚。当即与他对视,不吭,脸皮连皱一下也不皱。
  就是那一双眼睛,探究,细细品味,还有一种隐隐野火燎原,那种噼里啪啦的小火苗,盯久了浑身都有点毛骨瑟瑟的。
  白虎司眉眼轻眨了眨,别开了去:“快吃,带你去做任务。”
  荆邪:“什么?”
  白虎司…监兵别别嘴:“梦妖。楚蕴说了,让我带你去做。”
  荆邪眸光盯着自己的碗,片刻:“那不是出老千吗?让我作弊,跟我当年没完成欠仓央措的人情有什么区别?”
  白虎司:“有,至少这样你欠的是他的。”
  荆邪:“那我宁愿不做。反正我修仙也修过了,再重过一次,有什么意思?”
  白虎司:“那就是说,你不愿意?”
  唇角向上以一个锐角的弧度勾勾,又额外的用指侧捋了下唇角,眸中话中有话:“从开始到现在,他没让你受过累吧?”
  第一百四十一章 梦妖现,吓死猫
  荆邪:“你,这话什么意思?”
  从开始到现在?
  白虎司…监兵:“字面上的意思,今晚未央宫殿。”
  然后说完便离开。荆邪思考良久,把穷奇带上,假装去捉梦妖,楚蕴的那把扇子,说要留给她,搁在书案上,她没有去动。
  从船上走出后,未央城内,正值三月,桃花灼灼其华,绕过一条长长的落英小道,再往前拐便是一条街,明艳老红的古木色房屋,双层的房屋建筑,整齐划一的排在街道两边。
  门前一两个童叟路过,顽皮的孩子手里攥着路边捡的未燃尽的炮竹子,各家各户,店前都挂着夜晚用来照明的灯笼,统一的红色,是那三月里最艳的桃红。
  穷其猫本来是极不愿出来,但听说有吃的要请猫,瞬间精神抖擞硬跟着要跑来。
  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这里的每个人似乎看到她都会多盯那么两眼,荆邪此时是把头发扎高,束起。一身暗色衣装,颇有一种英俊小生的。
  分明是男儿装,但还是有人路过小声说起:“你看,那是不是大王一直找的那个女子?跟画像好像。”
  穷奇猫窝在她肩头,小声点用猫嘴蹭着她耳朵:“荆邪,你来过这里。”
  荆邪瞪大眸子,惊诧看它:“嗯?”
  穷奇:“就是,猫有预感,你懂吗?你经过这里,而且、而且还一身嫁衣。”
  荆邪拍了下它猫头,小声着:“别瞎说,现在我是男装,男人穿什么嫁衣?”
  那段她千年前修仙时的记忆,不记得,但听楚蕴说起过。那时她是在捉一狼妖,可偏偏那只狼妖跟仓央措的新娘有一腿,新娘子出嫁前就被害,跑了。
  她求功近利,便一时脑热冒充仓央错的新娘捉那狼妖。所以穷奇说她路过这里,也许吧!
  街角处一个巷口有卖那种很精致的手工礼物盒的,是用木头打造,裱上精致纸张,在盒子里面再铺一层厚实的棉花绣布。
  穷奇当即就想要一个当小窝。
  拿起一个盒子打量的时候,感到一处有一道目光盯着她,抬头看去,在里面的巷道,只有一个脏兮兮的小叫花子。
  其余并无异常,荆邪收回了目光,继续陪穷奇挑,又问摊主多要了一些裱纸,从这个巷道口要走开的时候,巷道里面的那到目光又刺来。
  荆邪回过去一眼,这一次眸光看过去飞快,但是又跟原先一样,那名小叫花子低着头,手里一柄扫帚,一只破碗。
  荆邪眸光一敛,走回小摊旁,指着那孩子问小摊主。
  :“那啊?公子是没见怪,这苍阳国是人妖并存的小国,粮食富足,尤其是在这都城未央城内,根本就没有什么穷的要乞讨的人,基本是一些外面来的职业乞丐,还有一些啊,是妖。”
  说下最后两个字时,还用指尖抬手做了下动作。
  荆邪惊住,身子往后直了直,又看那拿着扫帚、一只破碗的小叫花子,有一种异样的毛骨悚然。
  抱着猫,赶紧告别了。
  在下一个巷口,荆邪刚想停一下,注意到有一道目光刺过来,再一看,又是那个小叫花子,换了件不同颜色的衣,但是那动作给人的气质却没变。
  荆邪带着穷奇猫又走,一整条过去,又转另一条街,不管路过哪个巷口,她一别头看去都会遇见那个小叫花子。
  不觉心中疑惑,刚到这不久,莫不成她千年前修仙时得罪过妖?
  可那时,她历的妖路,斩妖除魔无数,这孩子,来报仇的?
  不觉心中更渗,穷奇猫见她突然往回拐,答应过的带它去吃好吃的都还没应允便要回去,猫心郁闷,扒着她,直委屈的摇头。
  荆邪:“听话,乖,我们下次来吃好不好?”
  穷奇猫呜呜着:“你骗我,你骗猫,猫就要今天吃,穷奇饿~。”
  荆邪:“那,那,妖怪你吃吗?”
  穷奇捂着肚皮,震了震:“荆邪,你欺我。穷奇只吃鬼将,吃不下那有生命的妖的。”
  荆邪:“那,你看那,万一是来找我寻仇的妖呢?”
  穷奇从她身上跳下,跑到那在巷子中怀里一把扫帚、一个破碗的小叫花子旁。
  用人语说着话:“你是哪里的妖?你看,我是一只猫妖,你会说人话吗?”
  猫妖?荆邪噎了下,就这只猫?
  可真会诌,它除了说人话,似乎其他一点都不会。
  那名小乞丐,似乎什么都不会说,一身清凛的气息,白了猫一眼。
  伸出手,踏着步子向荆邪走来,荆邪摸了摸身上,两枚铜钱入碗中。
  可是那乞丐摇了摇头,把钱又推回去,目光带着乞求,一只手将扫帚夹在另一只手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圈又一圈。
  刚刚那个摊贩不是说这里人粮食富足,除了专业乞讨者以及妖外,是没有穷的只能做乞丐的吗?
  荆邪:“是病了?”
  乞丐又摇头,更为委屈的,甚至躬了躬身子,用嘴巴张开,一个口型:饿。
  又一遍又一遍的揉着自己的肚子。
  他叫明瞿,每一只梦妖都有自己极其喜爱的一个梦,在最初他们只贪食好梦,也给做梦的人带去极香甜的梦,帮他们在梦中能见到想见的人,梦到想做的事。
  梦妖会把自己最喜欢的那个梦藏起来,可一旦梦妖的那个梦被人夺取了,破坏了,或者丢了,梦妖便会如一个张皇失措的孩子,带着怒,只吃噩梦,只给人带来恐怖的梦。
  丢失美梦的梦妖越来越多,苍阳国人做的噩梦也越来越多,民不聊生,上仙,五帝便通过协商与梦妖约定,不许给普通百姓带来噩梦,当有修仙者路过苍阳国时,梦妖可以去吓那些人,梦妖遗失的梦也会在另外一个国度出现。
  那些修仙者会帮它们找到那些遗失的美梦。但是方法,上仙、五帝都没说,只说是靠悟。
  明瞿还是个孩子,它的梦也是来自于一个孩子的,一个衣衫褴褛的十一岁孩子。在一个饥寒交迫的傍晚,一个孩子浑身瑟瑟的、饥饿至极,突然有一个老伯出现,给了他一个热腾腾的馒头。
  老伯说:“孩子,你没家吗?我带你回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四十二章 懵懂懵,捉妖行
  当明瞿品尝到那个梦时,突然就心酸,心动了一下。梦妖是没有感情的,只能靠吞食别人的梦来获得哪些甜腻的、苦涩、各种不尽相同的情感。
  可是他喜欢个梦,他是一只梦妖,没有追求的一只梦妖、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在自己饿的时候能有一口热腾腾的馒头吃,在孤苦伶仃一个人的时候,能有人对他说:“我带你回家。”
  所以他喜欢那个梦,甚至他也把自己当作了做那个梦的男孩,他扮成梦境中那个男孩的样子,白日里按那个男孩的样子生活,在街边乞讨。
  夜晚,就闯入别人的梦境吓人。他希望能够碰到一个修仙者,能够帮他找回那个梦,那是他整个梦妖人生里最最宝贵的东西。
  他已经失去好久了,他害怕再也找不回来了。
  荆邪尝试着看着他的眸子,慢慢的小心猜:“你,饿了?”
  明瞿睁大了眸子看她,卖力的点点头,右手握成拳张大了嘴巴往嘴巴里作填的动作。
  荆邪:“你要吃包子?”
  明瞿摇头。
  荆邪:“馒头?”
  明瞿:“嗯,嗯。”
  荆邪带着他拐到了另外一条街上,去买了一袋馒头。穷奇猫一路一直趴在荆邪的肩头,朝后盯着,似乎,猫心思琢磨、琢磨着:“喂,梦妖,昨晚你吓猫的对不对?”
  那小男孩(明瞿)一慌,拔腿就跑了。
  荆邪拿着店家包好递过来的热腾腾馒头,有些气恼的转过:“穷奇!我带你出来是做什么的?捉梦妖。”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卖包子的店家是位老人家,忙叫住她:“姑娘,你是来求仙的?”
  荆邪转过身,犹豫了下点头:“嗯。老人家,是有什么要求帮忙的吗?”
  :“不、不,姑娘可就是仙人了,哪敢。只是那梦妖是个好孩子,梦妖没有感情的,他们靠吞食梦境来体会人的感情。而且梦妖从不伤害人,那梦、梦妖~”
  老人家越说越多,荆邪便耐着性子听,第一次觉得自己唐突了些,只听楚蕴说要斩杀梦妖才算完成任务,却忘了到集市中打听关于梦妖的故事。
  原来楚蕴所说的斩杀还不算真正完成修仙途中的这项任务。
  在求仙的路上,到最后面的一个关卡,还会有一个梦魇国,在这里你所杀的每一个梦妖都会在梦魇国复活,梦魇国的主人会给你一个储梦箱子,里面是梦妖吞食过的所有美梦。而每一个求仙者的任务是,在储梦箱子里找到你在苍阳国所杀梦妖的美梦。
  那个对他梦妖来说最宝贵的梦,而如果修仙者没有找到,或者放弃寻找,已复活的梦妖,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你,会进入你的梦境,带入无休止的噩梦。
  所以,这所谓的斩杀,就象征前因后果。梦妖让她杀一次,她就得帮它找回它弄丢的那个梦。
  那么这样来说,梦妖也是不畏惧被修仙者所杀的。可是却说只给众人三天时间,当时听时只觉三天太紧,现在听老人家一说,倒反而觉得三天实在太久。
  那楚蕴要在这留三天时间,这三天时间,难道是楚蕴故意说给她听,让她以为三天就是留时间给那些需要做任务修仙的巫灵司人?
  好像楚蕴在凌晨回到船上时还说,给众人是三天时间,但给她的只有一天时间,因为后面还有其他事。而且早餐时,白虎司…监兵的那句话。
  ——:“从开始到现在,他没让你受累过吧?”
  莫非,楚蕴他是故意给自己找事情做?这一天后,再把她调出去?
  那这中间,到这苍阳国的其他事情,他想一个人去完成?他们也在历劫,是为求仙缘而历的七生七世劫,前面六世都是她先追的他,应该有人牵线,率先记起一些东西的吧,不然每一次轮回,茫茫云海即便是相遇恐怕都不会那么简单。
  师父常说九十九步半百步,那这第七世应该也是最艰难的一世,虽然魔君莛楠说过距大劫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但这三个月难免不会有什么差错,不需要找什么援兵,做什么措施?
  在江左、唐家沽的对峙中,他带着她,但几乎危险的事情她都没参与,后来又牵涉到对手是同门师兄的问题,他没说带她,她因为师兄的死而内疚,最后的决战也没参加。
  那几天,他几乎所有的时候都是醒着的,很忙、很累,但却只是让她打打下手,从没抱怨,也没让她参与到重要的事中。他是在护着她,难道现在,让她做这些事,也只是想找些事给她,让她好远离,不与他一起分担伤害?
  从热气腾腾的馒头铺走开后,穷奇猫窝在她肩头,怀中的馒头还暖烘烘的冒着热气。但觉得心中有一种悲凉,是那种很暖和的悲凉。
  情不知所起,但是这一世从见面到一路走来,她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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