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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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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正是知道这些,才换掉我儿,才假惺惺的将他带到身边是不是?!”董蓉豁然激动地尖叫出声。
  “是!”太后毫无愧疚的承认了,在董蓉一瞬间变得怨毒的目光下,她反而笑起来,“你不觉得,看着血浓于水的母子互相残杀很有意思吗?而且借由你们的争斗,哀家正可以看出哪些大臣是真正忠心于皇帝的,哪些是有私心的、哪些是该死的,呵呵,这一切的功劳可都归功于你啊!这些年你汲汲营营的,辛苦了。”
  董蓉被生生气得吐出一口血来,面色青白交替更显狰狞,“老毒物,少扬是你一手带大,尊你、爱护你、孝顺你,你竟这般待他,你果真是毒蛇一般的心肠!”
  “董蓉,你莫要忘了,不是哀家带着他、培养他,会有现在优秀的他吗?”太后嫌恶地瞥一眼董蓉的脸,“倒是你,你这些年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下死手,恨不得要了他的性命,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
  太后每说一句,董蓉的脸色就青一分,到得后来已经是惨白的一片,抖着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做的错事,太多了。
  可是,她是误会了,对,是误会了!
  “我是受人蒙蔽才会这般做的,不像你,故意隐瞒一切,看我们母子相残还不够!”董蓉怒声大骂,“竟然还想残杀少扬的妻子,你这恶毒的老毒物,你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哀家不怕报应,从来都不怕!”太后声音幽幽,“从哀家亲手结果了皇帝的那一刻,哀家就不怕报应了!董蓉,你是个糊涂的,既然你都查出了皇帝的死是哀家下的手,那为什么不仔细查查哀家的过往呢?”
  太后笑出声来,浑浊的眸子里却有了一丝凄怨,“哀家和你们这些削尖了脑袋都想进宫的女子不一样,哀家在未及笄之前只盼着能与未婚夫相爱相守,可却是皇帝一纸诏书,哀家成为了这高高在上的皇后!”
  “皇后啊,多么尊贵的称呼!”她凄笑出声来,“在这里,哀家只一年便尝尽了所有平生未尝尽的苦楚,品尽平生未品之心酸,这些哀家为了家族,为了皇帝,哀家都忍了。那该死的男人不临幸哀家,去临幸别的妃子,哀家一丁点都不在意,也打算就这么跟他过一辈子,相敬如冰便罢。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为了那个贱人竟然想废掉皇帝,是可忍孰不可忍!是他无情无义在先,那便莫怪哀家心狠手辣在后!”
  “你狠,你真的好狠!”弑君,董蓉即使也同样恨过皇帝,却也没有动过这样的念头。
  “哀家不狠,你哪来的现在的地位?”太后冷笑一声。
  “……”董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太后目光低下去,再一次握紧了匕首,“这北越江山是哀家辛辛苦苦算计得来的,所以绝对不能让你毁了去,你若真要恨,便来恨哀家,哀家结果你了,就随你一道死。”
  说罢,手一低,就直往西门涟的颈项刺去!
  “啊!”董蓉惊声尖叫,禁锢着她的坛子再承受不住终于倒下,血水泼了西门涟一脸,太后闻到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身体比理智更快一步作出反应——迅速避开了去。
  西门涟眉头皱了皱,下一秒豁然睁开眸子,只一根手指便撑住了那将倒下的坛子,同时站起了身来。
  董蓉大喜过望,高声道,“漓洛你快走,这老毒物不是好东西,她要杀你,你快走!”
  西门涟眨眨眼睛,看了看一脸激动的董蓉,又看了看握着匕首的太后,唇微启,半晌才道,“皇祖母,你……你当真要杀了我?”
  太后身体轻微地晃了晃,却是一咬牙,“西门涟,哀家是以一命换一命!”
  “为什么?”西门涟望着太后,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完。
  太后不言,只是静静地,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似乎,是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西门涟面无表情,连眸色都没有半点波动,只是那般平静地望着太后。
  那一双眸,静若古井无波。
  太后终于是放弃了,颓然道,“哀家方才说的,你都听到了吧!”
  西门涟沉默以应,不承认也不否定。
  可这对于太后来说,却是最好的回答,她踉跄的朝后退一步,脸上露出苦笑来,“是啊!哀家早该猜到,如你这般谨慎的人,怎会那么轻易让哀家得逞?倒是哀家,小觑你了。”
  西门涟蹲下身来,从袖子里取出一只玉色小瓶,倒出一粒青色药丸,“请母后服下,迟些儿臣带您出去。”
  董蓉想也不想便是服下了,可就是药在喉咙的下一刻她喉咙一噎,黑色的血忽从她口鼻不断流出来,不一会儿脑袋一偏没了气息。
  太后见状久久合不拢嘴,“你……”
  “你现在是想死还是活着,与我无关。”西门涟面色淡淡,声音也是淡淡的听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来,“你若真了解少扬的话,我奉劝你一句:不要妄想着用自戕的方式污蔑是我杀了你。他了解我的为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我不会做,也不屑去做。而且我们之间没有利益的牵扯,即便是百官也想不出我要杀你的理由。”
  已然抛去的尊称,那是将人划分到心门之外,再不容许靠近的范畴。
  太后心中一痛,“外边哀家已经布置好了天罗地网,你今儿莫想活着离开这里!”、
  她总算有了几分的底气。
  “让你对我起杀心的事,你莫非这么轻易就忘了?”西门涟冷笑一声,冷冷瞥着她有些苍白的面色,“你若忘记,我不介意帮你再温习一遍,他们一个个的都是死在我布置的大阵下。我既然能让他们死得那样惨,你有多少人我同样能给你杀得一干二净!”
  太后的底气瞬间就泄得一干二净,那一日御书房外的尸山血海,是她夜夜噩梦的起因,念头一动便会觉得可怕,哪里敢去回想?
  脸色,是越发的白了。
  “所以你是丢掉匕首和我一起走,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呢?还是要自戕于此,完成一场毫无意义的陷害呢?”西门涟面无表情的说完,充满冷色的眸子望着她,“二选一,你选哪个?”

  ☆、007:各怀心机

  太后面色青白,牙关咬紧,半晌都未接话。
  她一生杀伐果断,何曾落到被人逼迫至这般田地过?
  心有不甘,更有愤恨,却,根本开不了口。
  西门涟也不催,只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你给她吃了什么?”好一会儿后,太后才终于出声了。
  西门涟不答,只静静地看着她。
  太后手里握紧的匕首松了又握紧,“你……她会不会死?”
  虽然没了气息,但是让人只暂时龟息的药,这世间又不是没有?
  除非是亲眼看见董蓉被葬,否则她不会相信董蓉是真的死了。
  “我给你的只是两个选择,没有其他!”一直沉默的西门涟终于开腔,语调清冷,眉眼里更多出了三分冰寒之意。
  泥人尚有三分土性,太后被激得面露怒色,但下一刻想起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换得想要的那个结果,便是一咬牙,作出让步,“好,就当……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这话,几乎是用了她全部的自制力。
  “请。”
  西门涟扬手示意,话不多说一句。
  太后更抓紧了手中的匕首,举步往上面行去。
  西门涟和她保持着五步开远的距离,不疾不徐地往外行去。
  当外边第一抹阳光映入眼帘时,太后匆行的脚步微有一顿,深呼吸了一口气:原来,她也不是那么想死的。
  西门涟并不理她,出门后便是足尖一点过地面,飞身直往马厩的方向掠去。
  到门前时脚步才落下,却冷不防与那出门的人撞了个正着。
  “太子妃这般行色匆匆来此,莫非是有紧要事要出宫?”毕绿瑁只简单行一礼后,语带探询的问道。
  “女为悦己者容,胭脂水粉,算不算头等大事?”西门涟笑,眼角上挑,姿态慵懒,媚色天成,却有那微垂下的眼睫毛,将里头的冷意给遮得严严实实的。
  “太子妃姿容绝世,那些香脂水粉用着反而是减了几分与生俱来的美。”毕绿瑁诚心夸奖道,一舞倾城,未施粉黛却倾了天下颜色,直教人一见难忘。倒是现在她施了脂粉,多出艳色,只显越发娇娆,那从骨子里透出的尊贵便少了几分。他还是喜欢看她不施粉黛的样子,那样会……
  他立即将那念头打住,面上之色未变,心跳,却凭空多跳快了几个拍子。
  “呵呵。”西门涟掩唇轻笑,“倒是看不出来,毕大人是个嘴这般甜的。只是常听人道,嘴甜的人往往最是‘心苦’了,倒是不知道毕大人为人如何呢?”
  毕绿瑁心中一紧,面上却作云淡风轻状,“太子妃冰雪聪明,字字珠玑,微臣若是在您面前耍心机,那不是自找了不痛快么?”
  他借着恭维,避开了她绵里藏针的话。
  西门涟眸子眯起,语调绵软而动听,“毕大人这话真是中耳。”
  “不敢不敢。”毕绿瑁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心思。
  “莫要说不敢的,毕大人官阶摆在那,纵使是太子也要高看一眼,本宫也自不敢怠慢了去。”西门涟浅浅一笑,“本宫赶着回去,便不同毕大人多言了,毕大人请自便。”
  毕绿瑁却没有识相的让开身,“太子妃,可容微臣问一件事?”
  “但说无妨。”西门涟未动。
  “太子妃可认识君漓洛此人?”毕绿瑁怀疑她们是同一人。
  “呵呵。”西门涟掩唇轻笑,“毕大人说的是舍弟吧!”
  “太子妃还有同胞弟弟?”毕绿瑁故作诧异状,心里却更确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据他的调查得知,大西皇帝最小的女儿便是她,根本就没有什么儿子来着。
  “是堂弟。”西门涟纠正道。
  “堂弟?”毕绿瑁这下有点迷糊了。
  西门涟早想好说辞,“他打小被寄养在北越,只体弱多病才甚少露面。说也凑巧,去年本宫逢着他的时候,还是他救的本宫。本宫也是从那时候才得知他明明是太子聘请的门客,却被天下人误会是太子的男宠了。”
  她咯咯笑出声来,仿佛这一件事很好玩一般。
  毕绿瑁心中一跳,“那一日在城门口……”
  “城门口?”西门涟眨眨眼睛,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什么城门口?”
  “呵,一场误会。”毕绿瑁忙道。
  “本宫倒是想听听看,本宫的小堂弟又闹了什么笑话。”西门涟轻笑一声,“毕大人快些说,也好让本宫多得一个笑话他的笑话儿堵他的嘴。”
  说到这里,她面露不忿之色,“上次不过是借了他名字随毕夫人一起参加宫宴,却被他笑了好一阵子,这场子本宫非得找回来不可!毕大人,你可要将细节都给本宫说清楚了哦!”
  于是毕绿瑁将那日在城门的事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悄悄关注着她的反应,结果却是失望的:她表情随故事起承转合而变化,各种表情都清晰在那一张妖娆的容颜上显现,却独独没有——了然。
  或许,真的是他多想了吧!
  那样气质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怎会是同一个人呢?
  目送着西门涟策马离开,毕绿瑁如此想道,可心里却有那么一丝怀疑始终挥之不去。
  ……
  “太子呢?”将马儿的缰绳交给看门的侍卫,西门涟边行向里边边问道。
  “在书房。”侍卫熟练地牵着马,往里边走。
  “嗯。”西门涟应一声,二人分道扬镳。
  行去书房的途中不断有奴仆行礼,她也一一应了,行至书房门口时,那一脸妩媚的笑容已经是消弥于无形,只余下冷然之色。
  她,推开门。
  君少扬听到声音,从成堆的事物里抬起头来,“咦,可是遇到烦心事了?”
  看她脸色差得,跟被人欠了银子一样简直是臭到家了。
  西门涟也不接话,走到他对面坐下,自倒一杯茶,深饮了一口。
  “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生气了?”君少扬从桌子后走出来,惯性地同她挤一张椅子,同时将她给抱在了怀里。却在他抱起她的一刹那,他分明感觉到她突然的抗拒。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他面色一下子就变得凝重起来,一双黝黑的眸子直直地望着她,“小洛儿,出什么事了?”
  西门涟摇了摇头,“管家的事,怎么样了?”
  君少扬越发肯定她是出事了,平日她可是甚少会转移话题的,“最迟三日,他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了。”
  他顺着她的话说道,她不愿意说,他也便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决定,迟些派人过去查查,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何她会这般的反常?
  “好吧!”西门涟拉开他的手,站起身来,“我不耐烦应酬那些名为拜访,实则打探消息的命妇,你且对外宣布我病了,概不见客。这几日我回先前的府邸休息,你有事便派毕青去即可。”
  “好。”君少扬嘴上这般应着,心里却是警铃大响。都要单独回府上了,必然她遇到的事是只大不小,而他未听错的话,她方才的语气已隐有疏离,还有那让人听着就不安的疲惫。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西门涟话一说出口便意识到他会怀疑,可是她现在实在没有解释的心思,便只道,“那你忙,我先走了。”
  说罢,径直往外走。
  连,挽留的机会都不给他。
  不一会儿,毕青匆匆来报,“太子殿下,太子妃换了一身男装,纵马离开了。”
  君少扬面露沉吟之色,“紫莹可在?”
  这时候不问太子妃,问那一个婢女是做什么?
  这个念头瞬间在脑子里掠过,下一刻毕青便懂了,“太子妃行色匆匆,是一个人离开的。”
  君少扬站起身来,“随我一同进宫。”
  毕青不懂他这时候去宫里干嘛,却仍然是乖乖地去备马车了。
  不一会儿,华丽的马车便缓缓驶过长街,往宫里方向而去。
  “小苟子,你说少扬来了?”彼时太后已换了一身衣裳斜躺在美人榻上,红鸾姑姑则是跪在她的榻下,不轻不重地为她揉捏着腿脚。
  “就是太子殿下让奴才过来通禀的。”苟公公低眉顺眼的道。
  “就说哀家身有不适,让他改日再来。”太后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
  还未等苟公公答应,君少扬低沉的声音便是传了进来,“既然是皇祖母身有不适,那孙儿更要过来看看了,省得这帮子奴才见着你宽厚仁慈,便轻怠了您。”
  啪的一声,门从外被推开。
  君少扬俊颜含笑,行进来朝太后行礼,“孙儿拜见皇祖母,皇祖母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皮猴子,什么时候这么知礼了?”太后见他这般作派,忍不住笑出声来。
  “孙儿一直是稳重知礼的,只是皇祖母一直把孙儿当作孩子,所以才未察觉到罢。”君少扬行进来,笑道。
  “红鸾,你去吩咐御膳房那边做些太子爱吃的小食送来;小苟子,你去备些太子爱喝的茶,速呈上来。”太后变相的打发人道。
  “奴婢(奴才)遵令。”红鸾和苟公公齐退下去了。
  “吾想起来还有给皇祖母带的物什落在了马车上,你这就去取了来。”君少扬也打发毕青道。
  “卑职遵令。”毕青下去了,出门后不忘将门虚掩上。
  刹那,静谧。

  ☆、008:怀疑

  檀香袅袅自鎏金碧月镂空香炉徐徐飘出,静静萦绕其中,隐隐于空间里织就一根绵长、不得触碰的紧绷的线。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回荡这如死寂般的房间。
  为这紧绷的氛围,更添一份诡谲。
  “少扬放着那么多的事不做,只为到这陪哀家,倒真是有孝心了。”太后定力略差一筹,先开了口。话罢,她从美人榻上坐直了身子,手弯成兰花状执起一杯清茶,含笑啜饮着。
  君少扬也不再保持沉默,微微一笑道,“皇祖母都道最近想着有知心人陪着才安心,只是小洛儿是个嘴笨的,不但未能好生陪着您,反而还招您生气了。先前在府邸孙儿已经斥过她了,她脸皮子薄不好意思前来致歉,便千求万请孙儿前来了。还希望皇祖母莫要同她一般见识,否则您若是气坏了身子,孙儿和她那是万死都难辞其咎啊!”
  一番瞎话,他说得煞有介事,不知道的,还以为真有这么一回事呢!
  太后垂眸,心思微沉,暗道:莫非是西门涟同他说了什么?
  少扬此人,心性狡诈,最擅诈人,也有可能是他故意说这些来套话的。
  心思电转间,她再抬眸时,面容已然是一片慈祥之色,“不过丁点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罢。”
  打马虎眼,她向来运用得炉火纯青。
  君少扬一挑眉,面上表情越发诚恳,“发生在皇祖母身上的,再小的事,那都是最紧要的大事。”
  太后眉眼含笑,横他一眼,“你这小皮猴子,就净会拈些哀家爱听的说。”
  一边,将手上的茶杯故意放得重了些。
  ‘砰’的一声清响,茶杯颤了颤,里边的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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