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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宠狂后之夫狼太腹黑-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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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点火的,别说是我欺负你!”
  声音,因动情而变得沙哑,别有一番性感的味道。
  “你现在做的,不就是欺负我的事儿吗?”她咯咯的笑着,不怕死的捋着虎须玩儿。
  回答她的,是他又凶又狠的火辣辣的吻。
  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男人强悍的舌头卷入她馨香的檀口,不顾一切的掠夺,拖着她的舌头凶悍的又吮又吸。她身上那一股诱人的馨香随着他狂狷的动作越发浓烈,两人不着寸缕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蠕动、交缠。
  古铜色与极其细腻的白色,对比出热辣的爱欲的浓烈。
  却在那最后他身下的怪兽将要一举攻城时,她柔滑的身体忽然一动!
  “……”
  君少扬闷哼一声,大颗大颗的冷汗骤然从额头升起,源源不断的落下。
  谁在最兴头上被来那么一下子,都受不了!
  他不是硬撑着压下那剧烈的疼痛,早昏死过去了。
  “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吗?”
  西门涟仿佛看不见自己身体的光裸一般,单手撑地,笑眯眯的眼睛从他捂着小腹下方那一处的手一直挪到他的满是冷汗的脸上,伸出手,戳戳他的脸,“一个两个的都欺负我,你还说我是亡国奴,要我做你的奴。”
  “……”他实在疼得厉害,说不出话来。
  西门涟咯咯笑出声来,凑过去亲亲他的脸。
  鬼使神差一般,君少扬都没想过要避开。
  “作为惩罚,你做我的奴,我会很高兴的。”她眉眼弯弯,爬到他身上趴下,一张小脸却顿时阴郁下来,“你要是不从,我就把你身上所有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要知道,在你对我动手动脚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这么做了!”
  为奴?
  君少扬怎么可能会答应这样的要求,哪怕提的对象是她,他也绝对不会答应!
  她看出他的拒绝,忽地笑出声来,眉眼张扬而妖娆,红滟滟的唇张开,一口重重朝着他胸肌咬下。
  疼痛而甜美的折磨!
  君少扬极力控制身体不要丢人的颤抖,却还是忍不住在她诱人的红唇下丢盔弃甲。
  那如花一样的唇,柔嫩且软,所拂之处,酥痒难耐。
  可是,那编贝一样的齿,却是那般锋利、尖锐。
  在最愉悦的那一刻,体会到那最剧烈的疼痛,是天堂到地狱瞬间下落的快感。
  她像一只小兽,不停地在他身上制造伤痕,凶悍而执拗,却不是在真正的实质性的伤害他,而分明是借由这样幼稚的动作来发泄着郁积在心里的种种已经不堪重负的负面情绪。
  下腹的疼痛渐渐缓解,君少扬那一双谜一样黑沉的凤眸里,多出了一抹从未有过的柔软。

  ☆、011:神秘玉佩

  “毕青,宣太医。”
  衣袂当风,那一抹低调的深黑在一片青色纱幔里却是最张扬的色彩,君少扬高大的身躯怀抱着昏迷的西门涟出温泉池的第一刻,守在这边伺候的侍卫便迎上前来,他却以眼神制止了他们的动作,独独宣了毕青。
  “是。”毕青领令退下。
  “毕蓝,准备一套女子衣衫,无需缀饰。”
  “是。”女侍卫毕蓝退下。
  “其他人等,将本次携带的药材全部取出,放入库房。”
  “是。”
  所有人都离开后,君少扬抱着仍然未醒的西门涟回了自己的房间,丫鬟们见他抱着人回来,皆是一愣,随即上前来问安,却被他冷漠的制止。
  一会儿后,原先院子里所留下的丫鬟仆人等都被他令管家安排到了外边的院子,这里换上了他自己的亲信护卫。
  不一会儿,毕蓝就端了衣裳过来。
  君少扬拿起来看,衣裳的颜色是雪白,却别有用心绘上了墨竹,腰带是滚边镶金的黑色,有点眼熟。
  “下去吧!”
  衣裳,他很满意。
  “姑娘肌肤娇嫩,莫要叫那些粗手粗脚的丫鬟婆子弄得伤了。”毕蓝甩节操,男女有别在王爷和他们面前就是瞎扯淡。
  君少扬满意地一笑,“的确。”
  他的小东西,本就没打算给别人碰去,哪怕是同性,也不行。
  毕蓝面皮如城墙厚实,将托盘里的衣裳拿起,将衣裳所有的穿法讲解一遍,绝对的面相诚恳语气委婉,末了还不忘补充一句,“王爷是个好心的,这世道像王爷这样好心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嗯。”君少扬点点头,抬眼看她,“有什么事相求,说。”
  “听说县令大人给王爷您准备了一方澄砚,很是名贵。”毕蓝有收集各种名砚的爱好。
  “赏你了。”君少扬对下属一向大方。
  “谢王爷。”毕蓝眉开眼笑。
  “好了,你可以滚了。”他赶人。
  “马上滚,滚,马上。”毕蓝以最快的速度遁走。
  门扉处传来响声后,君少扬拿起装着衣裳的托盘朝着床的方向走去,才走到床边,一抹艳红的玉色便是入了他的眼。
  是她白皙的手腕上静静挂着一块雕着红莲的玉佩,中心嵌着一颗黑色的宝石,这样的组合说不出的怪异,却意外的适合的她。
  咦!
  似乎那玉佩的旁边,有蝇虫一般的簪花小楷。
  他正想凑过去看个仔细,她却忽然发出一声悲怆的哀鸣,安静的身躯忽而剧烈的颤抖着,如编贝般的牙齿眼见着就要陷入她明显已经伤痕累累的唇瓣!
  君少扬眉头一沉,极快地将自己的手臂伸了去,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伤处顿时传至四肢百骸,他没有将手臂从她口中收回,而是钻入被窝,拉了被子将他们一起裹住,将她颤抖的身躯紧紧的拥在了怀里。
  ‘咚咚’
  外边,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进来。”
  ‘吱嘎’
  木门被从外推开,毕青先进,随后的才是拎着药箱的太医。
  “拜见王爷。”
  太医三十左右的年纪,留着两撇八字胡,身材结实,五官端正,硬汉一个。
  但这样的他,无论在清俊的毕青身侧,还是在俊美绝伦的君少扬身边,都只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背景。
  “太医,过来。”
  “是,王爷。”
  太医朝着床的方向走去,那早扯好的帐幔里,一只白皙如玉的手伸了出来。
  当然,这是君少扬抓出的西门涟的手。
  太医走到床边坐下,低着头将诊脉的工具排布好,手按向那脉搏,眉头微微一皱,下一秒却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之色,继续诊下去,好一会儿后他站起来道,“王爷,此病甚是难治。”
  “说!”冰冷的声音,掷地有声。
  太医不慌不忙的道,“王爷您这是服多了补药,才会虚不受补。不过王爷您感染过风寒,又没有将之放在心上,这才导致了体寒的状况发生。问题绕回先前,这是药也有三分毒,您服的补药里有几味药是有着极大冲突的,再服下去,恐有性命之虞。”
  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王爷您床上这姑娘是被人给害了,吃太多补药反亏了身子,还在前一段时间感染上了风寒,估计是出什么事儿了才出来,结果染上风寒了。现在还发了烧,还不给她治,只给她乱吃补药的话,小命有危险啊!
  君少扬当然能听懂这一番鬼话,“尽你所能。”
  “是。”太医领令,“下官这就去抓药。”
  “下去。”君少扬这般道,却暗暗朝毕青打了个‘留下’的手势。
  太医走后,毕青上前,“王爷有何吩咐?”
  “请鬼医。”君少扬简单扼要的道。
  “马上出发?”毕青问。
  “晚上。”君少扬眸子里光芒流转,语气有些不怀好意,“兵分两路,其中一队走偏路夜袭山寨,动静大点无妨。”
  毕青眼底燃起一缕亮光,“人带多点少点?”
  “跟人多人少没关系。”君少扬轻哼一声,“最重要的是箱子够多,动静要大。”
  “一定不辱使命!”毕青很高兴的应了。
  “下去吧!”君少扬道。
  “是。”毕青退下。
  毕青走后,君少扬察觉到怀里人儿已经松了口,微微松了一口气,抽回自己的手臂,一边小心的看着她。
  比起方才,她现在的睡相很是甜美。
  也不知道先前她是做了什么样的噩梦,会被吓成那一副模样。
  当然了,他敢肯定他做的不是什么关于斗兽场的事儿,但……
  “渴……”
  床上的人儿紧皱起眉,干涩的唇瓣张开,小声的喃喃。
  君少扬心底的疑问顿时烟消云散,去取了茶去,细心给她喂下,她喝了,又睡着了。
  君少扬将杯子放下,拿起一边的衣裳给她穿上,在这过程中他没有朝她的身体多看上哪怕是那么一眼。只是饶是如此,他为她穿衣裳的动作还是显得太过笨拙,最后穿出来的效果着实有点诡异。忙出满身大汗的他却没有发现,为她盖好被子后就坐在她床头,守候着她。
  这么一忙,他倒是忘记要去看她手上的玉佩到底刻的是什么字儿了。

  ☆、012:你这是投怀送抱?

  晨曦的光透过微敞的窗斜斜透入,金色的光线投在那临窗而立的人古铜色肌肤上,洒落光辉点点。
  他黑色长袍扎在精瘦的腰间,手扬起,臂膀肌肉形线条十分完美,内蕴的张力让人难以忽视。
  五指,细而修长,指节根根分明。
  举过肩,轻拍而下。
  扬起的手臂,一圈微红,类似牙印的形状。
  牙印?
  西门涟眉心一拧,半睁的眸子阖上,一些零星的记忆渐渐出现在脑海。
  肉……一块块的咬下来……
  她伏在他的身上,耳鬓厮磨间……
  那画面,大胆,香艳!
  一阵阵热意快速从白玉般的耳垂传递,她白皙的容颜也浮上一层淡淡的绯红之色,犹如暖玉生烟。
  不是气恼到极致,她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唇,微微一咬。
  君少扬何其敏锐,在她刚有动静时便知道她醒了,没叫她,只是需要上药而已。而后来她更那灼灼的目光,他就是想忽略都难,不过这目光倒奇异地不让他觉得厌恶,就由着她看下去了。只是这看着看着,突然就没有下文了,这小东西莫非害羞了?
  君少扬停下上药动作,将系在腰上的衣裳扯开,随意地披在肩上,也不系玉带,就敞着结实的胸膛,大大方方地朝床边走去,果然是看见她俏脸泛红,尤其是小巧的耳垂,鲜红得宛若熟透的草莓。
  还真是害羞了呢!
  他见她这难得的小模样,突然就起了逗弄她的心思,“醒了还装睡,是刚才看本王看得太痴迷了,现在在想着如何向本王投怀送抱?”
  调侃的声音,近在咫尺。
  熟悉,刺耳!
  西门涟豁然睁开眼睛,又看见他毫无遮蔽的胸膛,眼神骤然一冷,“滚!”
  “小东西,这里可不是你的地盘。”君少扬含笑在她床头坐下,双腿优雅交叠,凤眸斜睨着含怒的她,唇角笑意更浓,那模样说不出的悠闲自在。
  闲得,仿佛在逗弄宠物猫儿。
  真恨不得撕了他那张脸!
  西门涟银牙一咬,抬手掀被子,下一秒她眉心紧拧,冷厉的眸子豁然抬起,声音里掩饰不住的震怒,“你对我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君少扬愉悦地重复一遍,俯下身亲亲她冷厉的眉眼,笑出声来,“该做的,都做了呀。”
  愉悦至极的笑声和那极具误导性的话,瞬间让西门涟白了一张俏脸,种种不好的念头在脑海一一掠过,喉咙顿时涌上一股腥甜,她拼了命的咽下,睁大了一双杏眼,声音沙哑,“死开!”
  “有本事,拿脚踹。”感觉到身下躯体的绷紧,君少扬抬起头来,唇角的弧度越发拉大了些。
  她百变的表情,还真是可爱哪!
  他的唇,暧昧地凑到她耳边,“像昨夜一样,得劲儿踹!当然,前提是你有力气的话。”
  倘若有力气,她怎会受他这般欺辱!
  西门涟痛楚地闭上眼睛,唇瓣却是一热,都不待她睁开眼睛,那火热的吻便是铺天盖地袭击了她所有的感官,那强势的气息逼得她更是浑身发软,呼吸困难,更是面红耳赤。
  窒息感,扑面而来!
  “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本王的,要是再让本王看见你伤害自己,就这样惩罚你。”在她面孔酡红如醉时,君少扬才松开她,灼灼如火的凤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睁开的潋滟的杏眼,唇角勾起的笑容邪肆而张扬。
  无耻!
  回过神的西门气得浑身颤抖,只恨自己没有力气,否则一定生生撕了他!
  咚咚!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正在兴头上的君少扬眉宇间闪过一抹不悦,直起身来将长袍束紧,“进来。”
  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进来的是端着汤药的毕蓝。
  “太医交待早中晚各服一次,若是您家宝贝怕苦,这盒子里有特制的蜜饯三颗,足够喝完药。”毕蓝目不斜视,直接把汤药端给君少扬。
  宝贝!
  君少扬觉得这称呼听起来很不错,“今儿药熬好了,让太医歇几日。”
  “王爷,太医这一时半会的还真起不来。”毕蓝很老实的道。
  君少扬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眉头一扬,询问似的看向毕蓝,后者点点头,表示真就是那么回事。
  君少扬目露沉思之色,“出去寻几个大夫熬药,另外配一个给他看看!”
  “是。”毕蓝立即愉快地应了,熬药这事真不是谁都能干的,那味道熏死人了!
  她身影消失在门外时,君少扬才转过身来,却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眸子。
  “我昨夜发烧了!”
  语气,不是陈述而是十分的肯定。
  君少扬迎着她投来的探究视线,微微一笑,不答反问,“这是我给你熬的毒药,喝不喝?”
  “为什么要这样做?”
  昨夜的记忆并不愉快,她想不出他要对她好的理由。
  “把你养好了,才能欺负得过瘾啊!”君少扬斜睨她一眼,一副‘你很笨怎么连这都不知道’的模样,偏头吹吹热烫的药,单手扶着她坐起身,命令道,“张开嘴。”
  这人,或许没有想象中的可恶吧!
  西门涟心底泛起一阵暖意,正要听话地张开嘴时,君少扬又开口了,“再不张口,我就用嘴帮你喂了!小东西,你就这么喜欢我吻你吗?”
  喜欢个鬼!
  西门涟怒哼一声,心底初升的那一股暖意顿时消失无踪,她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认为这恶劣的人是好人!
  恨恨地张开嘴,将他笑喂而来的药和连勺子一起咬在了嘴里。
  脸鼓鼓地,还真像是猫儿呢!
  君少扬脸上笑意越发地浓,却偏捡她不爱听的话刺激她。
  一人喂药,一人喝药。
  房间里气恼的声音和愉悦的笑声交织,说不出的和谐美好。
  “王爷这是敞开心防了么?”
  在屋顶掰着手指的毕蓝望天,很努力的回想,有多久了,没看见王爷这般发自真心的笑了?

  ☆、013:恶劣的调。戏

  晌午时分,县令带了礼物到了行宫,道是晚上有为他安排的接风洗尘宴,望他能赏脸参与。
  这话,是毕蓝传过来的。
  彼时,君少扬正拿着筷子,在某只冷脸宠物要杀人的目光下,正挑挑拣拣出自己喜欢的食物愉快的喂着。
  “本王身体微恙,本不便参与,但难却大人盛意,晚时必定准时携男宠参加。”说到‘男宠’,他笑眯眯地瞥那眼神跟冰渣子一样的人一眼,强忍住笑意别过眼去,一本正经对前来传话的毕蓝吩咐道。
  “王爷身体单薄,此时又染恙,需要名贵的药材若干,小的说得可对?”有其主必有其仆,毕蓝睁眼说瞎话的功夫一点都不逊色于君少扬。
  “嗯。”君少扬满意的点点头,一点就通的属下才是好属下。
  “小的告退。”毕蓝一脸喜色的下去了。
  冷眼看着一场双簧落幕,西门涟唇角冷冷一扯,“真够无耻!”
  “小东西。”君少扬拿筷子另一端点点她的眉心,颇有些无奈的道,“骂来骂去就那么几个词儿,下次能换点新鲜的吗?”
  她词汇量,有那么缺吗?
  “哼!”
  西门涟冷瞪他一眼,挣扎着下床,却不见地上有任何鞋履。
  君少扬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再怎样也是女子,她想走,难道还能赤脚不成?
  下一秒,西门涟弯下腰来,抬起他的脚,毫无心理障碍地脱掉他的长靴,套在了自己的脚上,嫌弃有点大,顺手扯坏了床上的被子,揉了揉就塞了进去。
  一套动作完全是行云流水,弄妥了就站起身,直接往外走去。
  “本王的东西,你倒是用得很顺手啊!”
  腰间,却忽然一紧,一具极有压迫力的身体紧紧贴在了她的后背,那恶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第一次是披风,第二次是靴子,第三次会是什么呢?”
  “你的人皮!”挣扎不开他铁钳一般的钳制,西门涟干脆不挣扎,就那么任他抱着。
  反正少不了一块肉去!
  “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啊!”君少扬幽幽一叹,颇为心痛的道,“枉费本王昨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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