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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仙-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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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从怀里掏出三个锦盒放在桌上,依次打开,“仙丹,有助于你修行。”






第68章 换簪
一条黑影窜着从两人身边穿墙而过。

“秀才!”九婴喊了声,要追出去。
“小九。”江楼把人拉住,她的眼里没有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九婴甩开他,坐下,望着那三枚仙丹。

“很贵重的东西呢。”
“小九,你天生有慧根,假以时日必当有所成,这些仙丹会助你一臂之力,服用后至少不用再受月圆之苦。”

“听着很不错呢。”九婴漫不经心的挑出一颗把玩着,丢进茶碗里,啧啧称奇,“居然不溶。”

江楼微微皱眉,“小九?”

“行了,放在这吧,你赶紧走,不然秀才回来又得闹脾气。”
江楼神色突变,一口气噎在胸前上不来下不去!

等人走后,九婴带着锦盒离家,不想江楼并未真正离开,跟着她往街尾走。
亲耳听见九婴居然要把这些仙丹卖了,而且仅仅卖一两银子,江楼太阳穴突突的跳。

“小九!”

见到她,九婴吐吐舌头,“哎呀,正主来了。”

“你想要多少银子,我给你。”
“一两。”

江楼递过去一大张银票,后者不接,义正言辞,“我只要一两,没有就算了。”

江楼只好递过去一两,与此同时九婴也将锦盒塞给他。

“一两卖你,这东西是你的了。”

江楼只觉胸口气海翻腾,耐下性子,“你想买什么,我给你买。”

“给秀才买点蜡烛吃啊,不过现在有银子了,我自己买。”

把仙丹卖了就为了给那只鬼买蜡烛吃?江楼当真被噎得无法反驳,无话可说。

江楼跟着买了元宝蜡烛的九婴回了家,见人毫不留情的关门,只好用仅存的手臂挡着,有些灰溜溜的挤进门内。


他再一次将锦盒放在桌上,九婴扫了一眼,语气冷淡:

“我根本就没有想修仙的打算,之前说考虑也只是逗你玩玩而已。”拿起锦盒,九婴把仙丹倒掉,“这玩意儿对我半点用处都没有。”

“逗我?”
“对,逗你玩,结果你居然当真了。”

九婴碾碎脚边的丹药,起身,“我怎么会修仙?我只会做妖怪,也只想做妖。”

江楼擒住她手腕不想放人,她也不在意,轻声道:“你想让我更加讨厌你吗?”
江楼一震,无力松手。

“出去关门,谢谢。”九婴走出门外,把簪子拿下摸了摸,嘟哝道:“这从哪里学来的坏脾气,拿他的银子给你卖蜡烛吃,估计你得消化不良。”

将买好的元宝蜡烛丢在角落,九婴哼着小曲出门。

外头冷,风往脖子里灌,她跺脚往前走,身后一道黑影默默跟着。
这人。。。。怎的就不晓得回头看呢,刚才那些话他都听见了。

九婴捶开卖元宝蜡烛的门,对着还在打哈欠的掌柜伸出两根手指,露出白晃晃的牙,“掌柜的我又来了,要香火,上乘的!”

回家,门果然被关好了,江楼已经离去,她将香点上,对着屋子喊,“喂,再不出来吃可就烧光了啊。”

四周无动静,她心想,这别是真跑远了还没回来,摸摸簪子,明明就冰得很嘛。

“那就让它烧完吧,可惜了这白花花的银子,那还是我一点一点攒下的血汗钱啊!”

房间影子一晃,秀才端端正正的坐在香前,吸了两口,面色红得不自然。
九婴笑眯眯的坐在他对面,“瞧瞧,我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可喜人。”

吸着香火的鬼一顿,白白。。。。。胖胖?
“咱们打个商量呗,以后你要生气你往外跑也可以,但是生气完后必须回来,而且要生气的时候还是得告诉我一声。”

哪里有人要生气前还提前知会一声的,秀才眼神不自然的飘了飘。
“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一定有话要说。”九婴逼进,后者就后退,退无可退,抱着香火继续后退,还是点点头。

“搞定。”九婴拍手,又亮出一根香火,“没想到吧,我还藏着一根呢,这就叫惊喜。”

把香火抱在怀里,秀才想,早知道你藏着一根了,刚才一直跟着你呢。可是见她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秀才的心也软成了棉花。

那天后,江楼好几天都没再出现,哪怕就在隔壁。九婴也不惦记,而是开始整点行装,她预计开春后便实现之前允诺秀才的事,他陪了自己一路,这次该她陪他了。

“夫人。”青竹在门外敲门。
九婴在屋内曼斯条理喝茶,并不应话,直到门外的喊声变成,“九小姐”才去开门。

明明冷得很,青竹却急得额头出了汗,“公子已经生病多日,他不让我来,可是夫人。。。。九小姐你还是去看看他吧。”

“生病了找大夫,我又不是大夫,找我做什么?”
“他晚上梦呓都念到您的名字,我看得出来公子心里放不下你,不然也不会不肯回京,执意窝在这个小地方,就在隔壁,你可以看一眼就立刻回来。”
“恩,说完了?”

青竹一愣。
“说完我就关门了,冷死了。”
九婴关门,继续煮茶。

青竹还在外面喊,“您就去看他一次吧,再怎么说,你们曾经也做过夫妻,他追着你一路,你如何忍心对他不闻不问?”

哀求声逐渐变成咒骂,门也被敲得震天响。
秀才刚想发火却被阻止,“随他去吧,那小子本来就怕鬼,你一出去估计可以把他吓死。”

一阵咒骂之后,青竹踢门,“公子若是真的出事,他忌日那天看你来不来!”

屋内,九婴煮茶的手一顿,一直站在她身后的秀才眼神里深得如同水潭。

“秀才,我们上街逛逛去吧。”

青竹一直在院子里抹眼泪,发泄般的踢着院里的槐树,听到隔壁开门声,他精神一震,赶紧开门,探头一看,少夫人往相反的街道那头走了。

“最毒妇人心!”

他心里气极又恨极,听到屋内的咳嗽声,他赶紧冲进屋内。
“公子!您怎么又起来了。”他赶紧送上一杯热茶。
“怎么咋咋忽忽的。”江楼坐下,接了茶喝了一口。

“公子,我们回京城吧,京城有很多好大夫,你一定没事的。”
江楼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不说话。

公子居然笑了?青竹却要哭了,“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她根本就不关心你,听到你有事也不肯来。”

江楼冷着脸将茶杯丢在地上,气的手抖,咳嗽不断“谁让你擅自这么做?”
“公子我不敢了。”青竹吓得跪下,听到咳嗽声不断,跪着挪到架子旁手帕拿下,又跪着挪回去双手递上,“公子,我真的不敢了,您别气坏身子。”

江楼跌坐在椅子上,接过手帕捂着嘴,闭着眼睛喘气,“出去。”
“是。”青竹低头,将手帕接了,这才退出。

出门,看到手帕里的红色血丝,他愣住,捂着面颊痛哭着,疯狂的跑出院子,朝着刚才九婴离开的方向追去。

“姑娘,你这脸蛋子戴哪种簪子都好看的。”首饰铺掌柜的殷勤道。

“我喜欢没用,得我朋友喜欢才行。”

“那姑娘朋友在。。。?”

九婴敲了敲簪子,笑道:“好歹要住着,屋子尚且要宽敞舒适,更何况一根簪子,你喜欢住哪根就动动。”

“姑娘?”掌柜莫名其妙,但是看着人煞有介事的说话,觉得后背渗得慌。

察觉到簪子动了动,九婴伸手摸摸,举起一支蝴蝶钗插在头上,晃了晃,“这个?”
簪子只是动了动,她拆下,又选了一支淡紫色簪花插上,簪子也只是震了震。

她的手顺着簪子滑过,停在一支银质四蝶步摇的时候白玉簪大动,她戴上,掌柜的赞道:“姑娘的白玉簪雅也雅,但就是太素了,过于清心寡欲,反而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感觉。这四蝶步摇让姑娘多了那么丝俏皮劲。”

九婴笑着摸摸步摇,发现簪子已经变得冰凉,再摸白玉簪,只是普通簪子的温度。

“老板,这簪子我要了,可得给我便宜点。”
掌柜的拍大腿,“哎呦,我我这已经是很便宜了姑娘。”话音刚落,往路旁敞开的大门忽然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风刮得胡乱摆动,让人觉得身后冷风阵阵。

得了便宜的九婴握着簪子走出店面,恰好一阵风扬起迷了眼睛,她退回手势铺揉眼睛,没看到到处寻找她的青竹。

黑暗之中,秀才冷冷的看着远去的人,又弄起一股风,风卷着沙,街上的人纷纷闭眼躲避。
回家,路过隔壁,听得阵阵咳嗽声,九婴察觉到簪子的不安。

“这白玉簪是他送我的,之前你住在里面,所以我也不好还给他,最近我就一直寻思着应该给你个新住处,这簪子也是时候应该还了。”






第69章 寿命到头
簪子停下颤动,似乎无言默认。
她走进院落内,院子清幽,景观错落有致,倒是符合他的性子。

屋内的话清晰的传入耳边,她站住。

“你是肉体凡胎,多次逆命强心转换本体,这具身体早就破败不堪,寿命也大为缩减。之前还与那恶龙搏斗伤了身体,以后可别再鲁莽,不能寿终正寝可是件麻烦的事。”

她转身就走,书房的门却自动打开,寡淡的声音更为清晰,“既然已经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屋内,站在榻前的青衫男子朝她笑笑,问江楼“这就是你拜托我如何烹饪鲈鱼的原因?”

“我已经不喜欢吃鱼了。”九婴望向躺在榻上的人。

不过短短时光,江楼已经消瘦得厉害,对方直勾勾望着她头上的四蝶步摇。

九婴摸摸簪子,笑了笑,“秀才选的,我更喜欢。”
后者低头,断断续续咳嗽着。

“咦,鬼流连人世那么久,居然还没有被地府的人捉到,很少见啊。”青衫男子开口。
“就算地府的人来,只要秀才不愿意走,我就会保护他。”

“保护他?”青衫男子哈哈大笑,“姑娘,鬼的心智不全,容易陷入偏执,身上阴气也会影响你,还是早日断了好。”

他看向床榻之人,奇怪江楼既然知道那鬼的存在,为什么还留着。

“随便你们怎么说,对于你们来说他是鬼,而对我却很重要”九婴将白玉簪放在桌上,“之前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没能及时还你,我要走了,这簪子还你。”

江楼忽的俯身吐出一口浓血,靠着床榻重重喘气,一时间竟话也说不出。

“姑娘。”青衫男子追上,四周忽然鬼影重重,在墙壁里晃动的鬼怪仿佛迫不及待的要跑出来。

青衫男子摆摆手,鬼怪像雾气一般消失,察觉到簪子似乎有异样,九婴冷声,“你把他怎么样了?”

“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但是那位似乎有些冲动,所以暂时让他好好呆一会。”
九婴看四周雾气重重,一眼看去看不到边际,“仙人都是这样不问别人意见就擅自做决定吗?”

“不是的,一般我们也会把人打得哭爹喊娘,然后让人乖乖听话。”青山男子不知从哪里捞出一壶酒,“喝不喝?我酿的,凡人一喝醉三年。”

“你真奇怪。”九婴道。
“他要死了。”青衫男子喝了口酒,淡淡道。

九婴席地坐下,“哦,知道了。”
他好奇凑近,“都说仙冷血,我看你就挺冷血的,比仙还冷。”话峰一转,“他曾经差点被妖害死,我顺利救了他,却让他生了偏执。”

“我不想听。”
“妖和仙不能在一起,他想渡你成仙,想和你成为仙侣,这不是皆大欢喜么?”
九婴翻白眼,“神仙都是这么自说自话的吗?都说了我不想听了。”

“不回答我可出不去啊。”青山男子笑笑。
“那我问你,为什么妖和仙不能在一起?”

他一愣,“妖仙本不同源。”
“为什么不同源就不能在一起?”

青山男子一愣,混沌中,九婴被一只手拉出雾气。

江楼拉着他,肃穆的盯着青衫男子。
“别生气,我只是和她聊了几句。”青衫男子理了理袖子,“或许这是在凡间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天上再会。”

他看着九婴,眼神里的困惑一闪而过,开门离开。
“他和你说了什么?”江楼问。
“他说你曾经差点被妖怪害死,我说我不想听。”

江楼脸白了白,低声道:“真的不想修仙吗?我。。。。在凡世呆不了多久。”
九婴想说好走不送,但是看着面前的人像纸片似得一吹就倒的模样,最终叹了声。

一整个冬天,进出民宿的大夫没有断过,有时候九婴从旁边走过的时候会看见大夫摇头走出来,有时候也会碰见青竹,对方总是用怨恨的目光无声谴责着她。

冬日里也因为月圆而痛过几次,夜晚辗转难安的时候,隔壁咳嗽的声音就会更为剧烈。

开春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把该送人的送人,也不知会去哪里,总之先准备着好。
秀才眼里的光芒一天比一天还要闪亮,临近出行之时,一天夜晚,九婴被掉在地上的茶杯惊醒,墙壁上有用茶水慌乱写的。
“救我。”

她披好衣服跑出家门,见青竹同样匆忙跑出来,两人面面相觑。

“公子!公子不见了。”

她找了许久,在城门口找到失踪的两人,星宿的碎魂就架在秀才脖子上,听见脚步声,他冷冷的往声源处扫了一眼,见是她,神色一顿。

“离他远一点!”九婴推开星宿,伸手想去扶起秀才,手却穿过他的身体。

她转身,怒瞪罪魁祸首,“一而再,再而三,你真当要害尽我所在乎之人!”

秀才起身,站在她身后,清秀的面庞面无表情的直视前方。

江楼背脊挺直,皱眉看她,“此事非我所愿。”

“非你所愿?难道他自己跑出来让你杀?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后者一愣,弯了弯嘴角,却没有笑意,“他对你很重要,所以我不会杀他。”

“从我的孩子死后,你说什么我都没有再相信过,若是一遍你还记不住,我可以再说第二遍,第三遍,第四遍。”

江楼顿住,低声道:“不能。。。。再信我一次吗?”
“不能。”九婴决然,“江楼你听好,若是你不想我恨你到死,那么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如果说我对你还有期待的话,那么这是我想让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不去看面前人的眼神,她转身,“秀才,走。”
秀才跟上,飘了几步忽的停下,转身对江楼笑了笑。

刚走了没几步,身后就爆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咳嗽声,她加快脚步。

家门旁的大门还敞开着,青竹垂头丧气的刚回来,她抛下一句,“城门口。”
看着青竹狂奔而去,她走回自家院落,双手压在门上,叹气,“秀才,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后者一愣,脸忽然涨红。
她没回头,“你故意将我引去城门,你知我不会坐视不理的。”

秀才心慌意乱的看着她,神色十分不安。

“没关系。”她轻声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这条命是你给的,如果这样能让你安心的话,我愿意。”

她推门而入,秀才立于门外,痛苦不堪。

江楼走得悄无声息,一天清晨,门上挂着把锁,再之后人就再也没出现过。

没几天,入夜,九婴在门上挂了锁,挎着小包袱,里面装着蜡烛元宝和肉干。

“要走了啊。”
秀才站在她身后,侧身位她当去冰凉冷风。

她扫了一眼隔壁已经落灰的门锁,回头,“你想去哪里?”
秀才往西面看着,眼里乘着星光。

“好,就一路向西。”
他高兴的点头,跟着她往城门外走,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才敢露出温柔。
她不懂,他只想去有她的地方。

江丞快要被气死了,“纵使李家姑娘和先你有口头之约,后又收了王家聘礼是他们家不对,但你也不能将王家小子打了一顿。你是江家之人,这事传出去别人只会说我们江家财大气粗,不讲理!”

跪在地上的小厮不敢说话,频频磕头,“多谢这次大老爷救命之恩。”

江丞恨恨道:“现在世道不稳,近日皇城里的那位一连革除了众多官僚,连贵妃娘家,监察史都难逃清算,恐怕有大动。各家各户谁不是夹着尾巴做人?这次我向知府求情是看在你家里还有老母要供奉的份子上,下次再有,我不会再救你。”

挥手让惹事的小厮下去,江丞头疼扶额,一年前二弟带回来一封家书,说要游历山河,至此便再也没有回来,偏偏近日皇城里诸事也多,闹得满城风雨。

“夫君。”
他起身,“身子不适怎么不多在屋内休息?”

江氏笑笑,“我每日都在屋里养着,今天天气不错,出来走走也好,又是哪个不听话的惹你生气了?”

江丞摆手,“这些你无需操心,这京城喧闹,不适合你养病,我让你到别院休息,你也不肯。”

“夫君,莫担心,我不碍事的。”江氏温声说道。

“大老爷,岭南的大夫来了。”小厮跑进来。
两名丫鬟上前搀扶着江氏进内院,江丞也跟了过去,这岭南的大夫听闻专治奇闻杂症,特地派人到岭南请,去了十几天,终于是把人请回来了。

内院家眷看病,男子想来不许一同入内,避免晦气缠身。
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丫鬟送着大夫出门。

“如何?”
后者只是摇头。
“若只是药的问题,需要什么大夫尽管说,诊金也不会少。”

大夫摇头,“请过别的大夫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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