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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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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多次让江楼再好好想想,但江楼需要能够重审的证据,她实在拿不出来。
当下,屠夫唯一的疑点就是那包银子到底是张家的还是陆家的,张家的已经死无对证,最是不利。
一大早起来屋外都是鞭炮声,一问才知道都是百姓放的,明天就是行刑的日子,众人想要放鞭炮敬告神仙,请求神仙不要再降罪于桐城县。
九婴担心屠夫的妻子又会被百姓欺负,所以想去看看,半路却一拐去了张家。
张家依旧门庭冷落,不过有一个穿着素衣的女子在烧白纸,见到她来就想走。
九婴第一次看见有人给张家烧纸,便叫住了她,一问才知道是小玲的闺中密友,一年前已经出嫁到附近的村子,恰逢跟着丈夫进城采买,所以才得知好友遇害的消息。
“小玲一直是个端庄的女子,从未踏出闺房一步,好不容易和陆家情郎一见钟情,哪里知道最后却是这般下场。”
“小玲是怎么和陆家公子在一起的?我觉得那公子不靠谱啊,吊儿郎当的。”
那女人叹气,“小玲为人中规中矩,却极爱有才之人,她曾和我说陆家公子诗风潇洒风流,她最爱,说也奇怪,我本来也以为那陆公子是个纨绔子弟,没想还真的到张家提亲。”
九婴想到小玲房里的那些字,如果真的未踏出闺房,怎么又会拥有对方那么多的字画?问“小玲真的没有出过家门吗?那陆家公子是不是经常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男未婚女未嫁的,怎么会经常来往。”女子不悦,把装之前的篮子跨在手上疾步走了。
九婴只顾着想这事,低着头往前走,直到身后马蹄声将近才回过神来。
青竹坐在车辕上抱怨,“二少夫人您怎么越走越快啊,没听见我叫你。”
“你找我做什?”
青竹道:“二少说您今天应该会去屠夫家里看看,所以让我去屠夫家接您回去,结果扑了一场空,恰好在这里看到您了。”
九婴上马车,“现在立刻回去,我有要事要找夫君。”
回到府上,她直奔书房,夫君果然在书房,只不过正在练字。
过门也久了,她知道夫君练字的时候除非是他很在意的事情,否则不能多加打扰,她心里又急,坐着喝了杯茶,又走到窗帘看看外面的荷塘,站了一会又不耐,绕道案桌前看字。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她已经磨得没了脾气,坐在桌子旁嗑瓜子,百无聊赖的等着。
“不焦了?”江楼慢悠悠的去洗手。
“好啊,原来你知道我急,还故意不理我。”
江楼接过她递过来的软帕,擦了擦手,“越是急躁越是容易出错。”
“像个私塾先生。”九婴嘀咕两句,想起要紧事,忙说:“能不能帮我画两幅画?”
“画谁?”
“小玲。”
城门口,一女人坐在毛驴上,老驴身上还驮着两麻袋货物,自家男人在前面引着毛驴走。
刚要过城门,一清秀男子就把他们截了下来,笑嘻嘻的,“请问你是张家小玲的闺友对吧?”
女人刚哭过,眼睛还红红的,不明所以的点头。
男子指着旁边奢华的马车,“我叫青竹,是江府的小厮,我们二夫人有请。”
江府,小厮路过书房都会看上两眼,众人都知道江家有个诗词画都十分了得的二少,知道他要作画,也都想一睹风采。
书房内,女子看着画上的人,她没想到只是靠着自己口述,对方居然能够把人画得分毫不差。喃喃道:“像,太像了。”
九婴凑过去看,“有多像?”
“犹如真人,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那就好!”九婴把画卷起来塞进怀里,青竹哎呀呀的叫,心疼得要上去阻止,“少夫人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待公子的画啊,多少人小心翼翼的拿回去裱起来,你怎么能这么弄。”
九婴还是笑:“他整个人都是我的,还在乎什么画嘛。”
一旁的女人听得耳朵都红了,心想城里的姑娘就是这么放得开啊。
江楼收好笔墨,幽幽来了一句,“倒也没错。”
“公子。”青竹哀怨的叫了声,认命的送女子出去,谁叫娶媳妇的公子泼出去的水呢。
深夜,看守牢房的衙役在喝酒吃花生,听见开门声赶紧起来,身后把酒壶塞进怀里。
“别藏了,整个地牢里都是酒的味道。”
“老爷,还是您的鼻子灵,要不来一杯?”
县令挥挥手,“一边呆着去。”他侧开站在旁边,“江公子,江夫人。”
屠夫双手被绑着,嘴巴也塞了布条,牢房里昏暗潮湿,一见到他们就乱动,眼睛眨得厉害。
九婴要进牢房,县令忙去阻止,只说牢房里脏乱,她会不习惯,见她执意要进,这才开了门。
九婴见屠夫身上被绑着的地方已经出现淤青,四肢肿胀得厉害,惊,“你们把这样绑着有多久了?”
县令道:“这可是重犯,当然得严加看管,他整日叫骂,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屠夫流出眼泪,哀求般的看着九婴,想要磕头却做不到,索性用后脑往后靠着撞墙。
“听说我,现在有一个办法能够证明你的清白,但一定要你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不是有那个什么"比特"病毒么?听说中招的不少,大家要注意把资料备份啊.
别辛辛苦苦搜集资料好几年,一招回到解放前啊!
(づ ̄ 3 ̄)づ
第23章 另一种可能(中)
她把怀里画卷掏出来,一连掏出了三幅,分别摆放在地上,再次重复,“如果你说假话,那么没人能够再救你,告诉我,这三幅里女人的画像,哪一个是小玲。”
屠夫浑身抖得像筛子,眼睛在三幅画面前扫来扫去,然后摇头。
衙役上前把他嘴里的破布拿出来,但由于塞得久了,他的嘴巴竟然一时间合不上,口水流了满地。
“现在立刻告诉我,哪个是小玲?答对就活命,答错就死!”九婴步步紧逼。屠夫半响发不了声,只好咿咿呀呀的摇头。
“现在立刻告诉我!”
慌乱之中,他点了其中一副,接着趴在地上磕头。
九婴松了口气,把画收好,出了牢房。
她现在确定屠夫确实不是凶手,一个连小玲的画像都认不住来的人,怎么会是凶手。
县令却在这时候变了卦,认为屠夫还在狡辩,他肯定已经认出了小玲,但是生怕受到牵连,所以假装说不认识。
九婴气炸了,“你这官要眼睛何用!”
“县官,该案件与查私盐还有相关联,还是押后重审要好,江家蒙御史眷顾,若是不清查此事难以交代。”
一旦把那位搬出来,县令哪里有说不的余地,他只好嗫声答应。
等人走后,一直跟在旁边的师爷问:“这可怎么办?陆夫人明明交代了早点送刑。”
县官一来收到陆夫人的旨意,另外确实想早点把这事了解,咬牙吩咐,“明天早点送刑场,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人咔嚓了,人死后,江公子也就没什么好说的。”
次日一早,官差压着囚车往刑场的时候,特地绕过了江家,结果由于全城百姓几乎都出动了,九婴耳力又好,免不了听到一些端倪。
她刚出门,管家就出现了,手里端着不少糕点,说是厨房新做的,让她尝尝。
“外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哪里能有什么事,今天是百姓拜天公的日子。”
九婴应了声,转身假意回房,趁着管家不注意的时候往前门跑。
“快拦住夫人。”管家大喊。
下人们围上来,不敢放她出门,九婴眼睛一瞪,“你们敢!”
“夫人,是公子吩咐我们这么做的,您还是不要让我们为难了,还是回房吃糕点吧。”
“他才不会让你们这么做,再不让我出去就对你们不客气!”
“是我让他们这么做的。”江楼在下人的簇拥下走来,“小九,回房。”
“外面的声音是因为囚车对不对,那个屠夫今天行刑对不对?”
江楼不答,只要过去拉她,九婴却躲开,急得跺脚:“明明你知道他不是凶手,为什么还要助纣为虐呢!”
江楼执意去拉她,扣着她的手腕往书房的方向走,“这是最好的结局。无论凶手是谁,私盐贩子张家已经被灭门了,而凶手也已经绳之以法。”声音顿了顿,忽的变的低沉:“或者你告诉我,为什么那么关心这件事?”
九婴心惊抬头,前者已经转头拉着她继续走,侧脸神情寡淡,刚才低沉而疏离的声音好像不是面前之人发出的。
她把手甩开,转身往大门口跑,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消失不见。
刑场设立在菜市场,侩子手的刀子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挲,刀锋刮得蹭亮,看到囚车近了,侩子手端起旁边大瓷碗,饮尽黄酒,另一半吐在刀锋上,气势汹汹的等着囚车靠近。
不等囚车到,百姓神情激动,一边高声呼喊,一边往囚车砸鸡蛋和烂菜叶,一人消停了,另外一个人立刻补上。
屠夫在车里已经狼狈不堪,双手被反剪绑在身后,身上都是各种秽物。一个女人跟在囚车后面哭,众人也就拿烂菜叶去打她,一点都不留情面。
屠夫的老婆跌倒,没人去扶她,反而跟着囚车走远。
“没事吧。”九婴跑得快,幸好这桐城小,也能赶上,刚跑到这里就看见屠夫老婆摔在地上。
屠夫老婆哭得悲怆,“那些官啊,有钱人不敢惹,有权势的不敢惹,就挑我们这些没有任何要紧处的穷人,他们只觉得死一个穷人不大有关系,却不知道穷人对他们是小事,但可能是一个家的天,天塌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捶胸顿足,“怪我啊,当初只觉得只要没做过,就算是抓到了也能够查清冤屈,又能白白拿了金子,这有什么不好,这是报应啊。”
九婴默然,把人扶起后,掏出怀里的手帕,蒙着脸便朝着刑场的方向走。
当一名官差被甩到一旁时,喧闹的现场逐渐安静,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蒙脸出现的女子。
“反了!”县令拍案而起,“这可是朝廷重犯,难不成你和他是同伙。”
九婴夺过一旁衙役的长刀,一把劈开囚车的锁链。
县令急了,挥手让人上前把这半路闯出的逆贼擒下。
衙役人数众多,九婴虽然体力好力气大,又是妖,但是由于不能在百姓面前展露妖力,因此也很吃紧,很快左臂就被砍了一刀。
九婴吃痛,下意识握着衙役的刀,在众人的惊呼下连人带刀的甩出去。
就在这时,十几个家丁从人群里穿梭而出,将九婴团团围起。
江楼看了被围在家丁中的人一眼,看到她捂着受伤的手臂,眼波动了动,而又恢复自然,朝着县令作揖。
“县官大人。”
九婴看到夫君朝着县官作揖急了,夫君见丞相都不卑不吭的,凭什么要对这小县官作揖?那小县官能受得起?
袖子被悄悄拉了拉,一旁的青竹频频做眼色,她这才忍下。
“江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县令盯着两人,已经开始怀疑。
江楼朗声道:“县令大人,我宅府昨夜丢失了非常重要的东西,几经追查之后才查到为该盗贼,没想今日她公然出现,便带着家丁赶过来。”
县令点头,“既然这盗贼又偷东西又劫刑场,江公子你便和我一同去府衙,本官定不饶她!”
“县官大人,宅院丢失的东西不能与外人说,是最贵重的东西,所以请县官大人行个方便,让我将人带走,以保那件东西不被外人知。”
后几个字江楼特地加重了语气,县令心里一机灵,贵重的东西,莫非是“那位”的?
他犹豫不定,再看看一旁的屠夫,下定决心似得,“江公子,这劫法场真不是小事,要是其他还好说,可是百姓都在这里,若是今天让你把人带走,恐怕百姓心不服。”
江楼皱眉不语,就在这时,几个家丁护着陆贵人闯入人群,县令一看到来人赶紧起身,“陆夫人。”
陆贵人先对江楼点点头,这才道:“我院子里也丢东西了,怀疑是这盗贼所偷,那东西同样贵重,乃是丞相赏赐我的,丢了可不得了,我要把人带走。”
丢东西的居然是当下桐城县的两位贵人,县令哪里还敢说什么,而且此时已经过了斩首的吉时。对于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即便斩首也是要挑吉日吉时的,避免冤魂不散死了后出来作祟,现在吉时已过,只好暂时把人再压回牢里,择日再斩。
小巷内,江楼向陆贵人道谢,后者捂嘴轻笑,意味深长道:“若是真的谢我,下次再宴请江公子的时候可不要再推脱便好。”
侍女扶着陆陆夫人上了马车,待马车离去,江楼才转身上了自家马车。
车内,九婴捂着手臂低头不语,心情滴落。
青竹把帘子放下的时候还有点担心,听到丝帛裂开的声音吓了一跳,公子这来的是哪出?
“走。”
“是。”
他不敢回头看,赶紧扬着马车离开。马车直接从侧门进了江府,青竹将所有佣人都支开,站在一旁挑起门帘,也不敢往里面看,“二少。”
江楼穿着里衣把人从车上抱了下来,袍子把怀里的人遮得严严实实的,大步流星走向内屋。
进了屋,九婴自己把袍子从脸上拉下,龇牙咧嘴的嘟哝,“疼死我了。”
江楼一言不发的把人放在床上,转身去拿桌上的药。
“奇怪,你怎么知道我会受伤,提前把药弄好了?”
他不语,继续从托盘里挑挑拣拣,最后拿出几罐药,走到床沿坐下,沉默的拉开袍子。查看伤势。
刀口不深,血流满了手臂,伤口的血已经有些凝固,看着触目惊心。他握着药瓶的手紧了紧,又起身将将软巾放进水盆里清洗。
“你在生气吗?”九婴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也委屈,老娘这是为了你百年之后着想啊,还捱了这么一刀,你居然还要生气。
江楼置若罔闻的拿着湿巾回来,将湿巾按在伤口周围,刚放上去就听到痛呼
第24章 另一种可能(下)
九婴眼泪都下来了,也只是换来一瞥,不过再下手的时候手劲便轻了很多。
昂贵的金创药像不要钱一样的糊满了胳膊,火辣辣的感觉好了很多。九婴并不担心伤口,虽然现在疼,但是鲛人的愈合能力比凡人好得多,用不了几天就得好的。
他担心的是面前这个此时一言不发的男人。
“我能不能洗个澡?”
本来以为这个要求也会被忽视,没想江楼收拾好瓶瓶罐罐后便出了门,回来后便将床帘放下,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这才让抬着木桶的妇人进门。
看到水,九婴眼前一亮,今天运动出了一声汗,又浑身都是血,早就想洗澡了。
她刚起身,江楼走过来将她拦腰抱起,走到浴桶前又轻轻放下。
虽然九婴很想说自己伤的是手不是脚,不过当下这种情况她还是选择闭嘴,直到外衣被脱下,对方又帮她把里衣耶脱了,赤条条的抱进桶里。
以往两人并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自动九婴解决了遇水化身的问题,两人也一同洗澡过。不过被人帮着洗澡这是头一遭!
桌上烛火明晃晃的,身子窝在清水里什么都看得很清楚,再对上一张寡淡的脸,九婴的脸从头红到脖子。
江楼拿起湿巾,又拿过皂粉,她急忙按住他手背,“这个,我自己来就可以。”
江楼也不说话,轻飘飘的看了搭在木桶外已经包扎好的手臂。
九婴败下阵来。
屋内只剩下水花声,九婴红着脸不知该往哪里看,当大腿被湿巾擦洗的时候更是只敢扭着头,只清楚大腿每一寸都被很认真的对待,该擦的不该擦的都洗了。
洗个澡,简直度日如年!
洗好澡,她又被层层包裹的送到床上,刚躺好,见人想走,她伸出没受伤的手想抓住江楼的衣摆,手肘却碰到火。
江楼神色一顿,退开几步,然后又将床帘放下。
她呆呆的挥了下手臂,想着夫君帮自己洗澡的样子,刚退下的红晕又爬上脸。
房里的门过了好久才重新打开,江楼一身水汽,掀开床帘,看着对着墙壁而睡的人。
掀起锦被一角,他刚滑进被窝,对着墙壁的人立刻转身抱着他的腰,闷闷道:“别生气,就算生气了也别不理我。”
他沉默了会才将手轻轻搭在她背上,问,“我当初就和你说过,这一世是为了找一个能够相守一生的人,你是吗?”
“我是!”九婴立刻抬头,用没受伤的手反指着自己,“我这人特别靠谱。”
江楼微微摇头,她急了,“你摇头是觉得我不是和你相守一生的人还是觉得我不靠谱?”
江楼捧着她的面颊,“如果觉得你不是那个人,我怎么会和你成亲?”声音顿了顿,带上疲惫,“可是现在我却不确定了,如果我把所有的心都给了你,你却不能陪我而终,那我该如何是好?”
“我错了。”九婴泪目,“以后我再也不会不听话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呜呜呜,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吧。”
江楼帮她擦泪,“那会不会再受伤?”
“不会了。”九婴嚎,“再也不受伤了,呜呜呜,你赶紧再确定一下心里还有没有我。”
江楼眼里精光一闪,嘴角微微一弯,见人还是呜哇哇的哭得伤心,便把人搂住,轻轻拍着她的背,“好了,好了,有你。”
“真的?”九婴泪眼朦胧。
“真的。”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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