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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驭冷姬抢来的王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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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溪月紧紧抱住完颜昊的身体,眼中露出决绝的光芒来,盯着来人,恨恨地道:“你要杀就杀我,我不许你伤害他!”
那个官兵模样的年轻人被赵溪月的这句话震得呆了一呆,反应过来,正待调笑她几句,视线却定格在了她怀抱中那个脸色青白,已然陷入重度昏迷的男人的脸上。
那官兵模样的年轻人,突然扑咚一声,跪倒在地,大叫:“王爷!”
原来,这个年轻人是完颜昊手下的军人,被他指派在这里守卫这秘密基地的。
却说,完颜昊掉下深谷之后,拓拔依然被耶律景元和那个扮作女人的青年围斗,他虽边打边退,可在两个武林高手的围攻中,渐渐亦有些不支。
就在这时,一道暗青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不势掠上峰顶的石梯,参与到了这场围攻中,缓急了拓拔的压力。
拓拔欣喜地转头,却吃了一惊,奇道:“小郡王,是你!”
来人正是小郡王檀飞扬。
原来,那日他被完颜昊请出王府,而又亲耳听到赵溪月不想见他,心中伤心至极。
刚出王府,他又不禁想到,肯定是自己那日做得太过分了,以至于赵溪月对他的人品产生了怀疑。哎!该死的酒!自己要是不喝那么多酒的话,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檀飞扬没有回家,他一直默默地守候在了贤王府的外面,他害怕一回到家,父亲就会又将他关押起来,到时,他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赵溪月了。
他在贤王府的对面酒楼里坐了一夜,守在那扇可以清楚地看见贤王府全貌的雅间阁楼上。
坐在窗前,他的脸上写满了落漠,一直就那样子从白天到晚上,再从晚上到清晨。清晨时分,檀飞扬终于忍受不住困倦打了个盹儿。
迷糊间,猛觉一股奇怪的风声急掠而过。他猛地睁眼,却看到了使他无比震惊的情景。
一个青衣人左腋下夹着一个身着天蓝色锦缎衣服的少女模样的人,从贤王府的屋瓦上,急掠而过。
那身衣服好熟悉,那女子的身形亦非常的眼熟,啊!是月儿!
容不得檀飞扬多想,那个青衣人已然远去。檀飞扬急忙施展轻身功夫,追了上去。
那个青衣人的轻身功夫比檀飞扬略胜一筹,一路下来,他无法摆脱檀飞扬的追踪,却也和他保持着数丈之遥。
终于,在进入了落鸦山后,摆脱了檀飞扬。
檀飞扬恨恨地在落鸦山中寻觅,起初听到打斗声,来到葫芦谷,却见完颜昊已经押着设也马等人回去皇宫,他没有上前打招呼,继续在这葫芦谷中寻觅着。
最后他来到了这骆驼峰顶,却意外地看见了那个青衣人正和拓拔恶战,便加入了战团中。
檀飞扬没有回答拓拔的话,眼睛直直地盯着耶律景元,恨恨地道:“你把月儿掳哪里去了?快把她交出来!”
耶律景元嘿嘿一笑,望着这个追踪自己至落鸦山的小郡王,语声调侃:“什么月儿?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最好少管闲事!”
檀飞扬气愤地看着耶律景元,又看了看身旁的拓拔,见他已然身负几处刀伤,脸色泛白,他不禁在语声中流露出关心的话语:“拓拔,你先走!”说罢,再不说话,挥剑向耶律景元两人迎了上去。
拓拔站在较下面的阶梯上,眼中焦急地看着竭力抵挡住上面两人的檀飞扬,心中焦急:“小郡王!”
檀飞扬百忙之中,回过头去,眼中神色冷厉,斥道:“还不快走!”
拓拔想到掉到谷下,生死不知的完颜昊,心下一横,转身向峰下疾行而去。
耶律景元见拓拔得以脱身,而自己两人又被檀飞扬缠住,脸上恼怒之色陡甚,他急忙闪到上一级石梯,将手指放到唇边,一声尖厉的呼哨便响彻山谷。
七八个黑衣人自山腰闻声而出,追踪拓拔而去。这几个人正是后来追踪拓拔不果,而守在那谷下深潭边的黑衣人。
再说,檀飞扬被耶律景元和那假扮女人的青年围攻,左支右突,渐渐地从那石梯打到了山腰处的草地上的空旷地带。
三人合战到了百余回合,檀飞扬体力有些许不支,而耶律景元二人也因刚才力战拓拔与完颜昊而显出颓势。
这时,只见那年轻人鼠眼一转,从怀中掏出一个物品来,猛地向檀飞扬撒去。
檀飞扬只觉眼前白灰闪过,心中一惊:“石灰粉!?”急忙闭眼挥手去挡,可哪里还来得及,檀飞扬只觉眼中一痛,些许石灰粉已然钻入眼中,呛得他急退数步,终于靠在了一株苍槐树上。
此时,一股疾风掠来,耶律景元的剑已然当头斩来。
“住手!”惊惶的女声自石梯方向传来,正是阿卓。耶律景元的剑闻声停在了半空。
那扮作女人的青年,急忙俯身行礼,恭敬地道:“公主!”
檀飞扬虽然眼不能视物,耳中却听得分明。先前那个女声竟似在哪里听过一般,只是虽然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而刚才又听到围攻自己的人叫她公主,她到底是谁?
耶律景元沉声道:“阿卓,此人留不得!”
阿卓!?檀飞扬心中一惊,阿卓不是贤王府中的丫环吗?自己在阿昊府中经常见到她,那样温婉的少女,怎么会和这些人为伍?而且他们叫她公主,她到底是什么公主?
作品相关 第八十八章情丝萦怀
只听阿卓望着被石灰粉撒中的檀飞扬,眼中神色担忧,语声却淡淡的:“我说放就放!”
耶律景元还待再说,阿卓已然走向檀飞扬。
檀飞扬耳闻有人走了过来,就要挥动手中的剑。阿卓眼中的温柔看得耶律景元心中一痛,只听她柔声道:“小王爷!我不会害你的。你眼中的石灰粉,必须马上清洗干净。我是来帮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檀飞扬对这个柔弱的女声竟产生了一丝信赖感,任她走过来,拉住自己的手,前往这山腰处自峰顶流下的泉水旁。
阿卓扶着檀飞扬蹲下身来,将嘴靠近他眼睛,就轻轻吹起来,直至将石灰吹干净,才轻捧起清澈的泉水为他轻试着眼睛。阿卓甜美的气息轻萦在自己脸侧,檀飞扬竟有些恍然若梦的感觉。
山腰的另一旁,呆立着两人人。那青年看着这一幕,自是有些莫明其妙,但是公主的命令,自己却也不敢违抗。
而耶律景元看着这一幕,心中升腾起熊熊的妒火。脸色黑得怕人,她竟然如此留恋灭了自己国家的金国男人!阿卓,难道我对你的情意,你竟然一点也不知道吗?你竟然一点也不在乎吗?
耶律景元越想越是心痛,手中的剑也努力地握得更紧了些,眼前这个男人必须死!他恶狠狠地想着,有他没我!
经过清水的洗涤,檀飞扬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虽然眼睛还有些微微刺痛,但是已经好了许多。
他第一眼便看见了眼前一张秀丽的脸庞,那张脸无异是张绝色的脸。他心里顿时一动,让他心里一动的并非是她绝色的脸,而是她望着自己的眼神,那样的痴迷,那样的留恋,就像自己看着赵溪月的时候一样。
檀飞扬急忙别过脸去,站起身来,不敢看她水灵灵的大眼睛中那如火的眼神。
“够了!”耶律景元突然一声大喝,提剑向前,望着阿卓道:“阿卓,留下他,将来必须成为我们的一个劲敌。他必须死!”
阿卓神色一凛,冷然道:“大哥,我虽敬你为大哥,可是,这里还是我说了算!”
耶律景元一句话陡得被噎了回来,心中怒火中烧,冷声道:“阿卓,我知道你喜欢这小子,可是,你是我大辽国的公主,肩负着复国的重任,怎么能为了一个敌国男子,而忘记了你的责任!?”
檀飞扬闻言,心中一颤,阿卓喜欢他?怎么会是这样?
阿卓冷不叮被他揭破心事,脸上陡地一红,不敢看身旁的檀飞扬,只冷冷地道:“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耶律景元心中一跳,,似被电击般,后退一步,望着阿卓那决绝的容颜,心中大恸:不管我的事,阿卓,这么多年来,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不是在呵护着你?辽国被灭,我终于找到你,拥立你为复国王储,你以为我真对那个国家有舍不掉的情分么?
我!我是因为爱你,才留下的啊!
我这样舍命为你,你竟然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好!好!好!我管不着,那就不再管!”
耶律景元身体微晃,说出这句话后,转身大步向峰下行去。
那假扮女人的青年亦默默地随耶律景元行下山去,徒留下阿卓呆呆地站在那里。
檀飞扬默默地站于身旁,似想说一句话安慰阿卓,却又觉得不妥。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
一阵轻风拂起阿卓的长发,她缓缓转过头来,眼露悲伤,淡淡地道:“小王爷,你快回去吧!不要再管这些俗事纷争!”
檀飞扬愕然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道:“只要月儿没事,你们的事我不想管!”说罢,转身飘然下山。
阿卓闻言心里大恸,望着檀飞扬渐渐远去的背影,珠泪轻轻滑落。
却说,赵溪月怀抱着昏迷的完颜昊被守卫的官兵发现后,两人被安排到了秘密基地的休息室里。
赵溪月轻抚着完颜昊发烫的额头,眼中神色惊惶,这城外的山谷中没有医士,现在必须先将完颜昊送回城中去。
赵溪月向门外望了望,刚才那个士兵说去叫他们的将军拓拔,已经出去一会儿了,应该快来了吧!
正思虑间,门外传来了轻轻地敲门声,尔后,一个沉稳却虚弱的声音恭敬地道:“殿下!”说着,也不等里面有所回答,便推门走了进去。
来人正是拓拔,他应该是听那守卫的士兵说完颜昊已然陷入昏迷中,所以才不等他回答的吧!
拓拔进来后,直奔完颜昊躺着的小床床边。赵溪月坐在床边,轻轻地对他点头示意。
拓拔也向赵溪月轻轻点了下头,然后望着一脸苍白的完颜昊,眼中露出极为担忧的神情,拓拔向赵溪月轻声道:“殿下,怎么样了?”
赵溪月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滴泪珠儿便在那黑黑的睫毛上直打颤,“他全身好烫!”
拓拔闻言急忙抚上完颜昊的额头,只觉触手如火炭般烫手,拓拔心中一凛,眼中神色焦急异常,大声吩咐身旁的卫兵:“快!马上备车马,送殿下回城疗养!”
檀飞扬恍恍惚惚地自骆驼峰顶下山,遥遥便看见一队车马从葫芦谷中奔驰而出。
冷风拂动他的衣袂,一袭青衫在风中猎猎飘舞,他看着马车前执鞭的正是完颜昊的爱将拓拔,心中暗想,他没事了就好!毕竟,自己在完颜昊府中时,他也曾救过自己,对自己也还不错。
檀飞扬深深地吸了口气,神思还沉浸在阿卓和耶律景元的对话里。
阿卓,一个容貌俏丽的小丫环,自己在阿昊府中时,也经常看见她,她不时表露出来的淡淡关切之情,自己从前从未注意过,现在想来,原来她早已对自己有了男女之间的情意。
可是,哎!只可惜自己的心思全然已经放在了赵溪月的身上,他和阿卓是不可能的了!他现在心里想的念的,都是赵溪月,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女人!
那辆飞驰的马车已然急掠出了葫芦谷,檀飞扬立于它近前的一处山包上,怔怔地望着那辆马车。
一阵冷风袭过,马车的车帘随之在风中一荡,撩了起来,露出一张一脸清丽却眉头深锁的脸。
檀飞扬望着那一闪即逝的脸,瞬间呆滞。那,那是月儿!月儿在那辆车上!
檀飞扬心中狂喜,施展轻身功夫,向那急驰的马车急奔而去。
作品相关 第八十九章剜心之痛
贤王府中。
众人尽皆忙作了一团。
府医柏固正在为昏迷中的完颜昊诊脉。
赵溪月呆立在完颜昊床边,眼睛定定地盯着床上男人苍白的脸。美丽的大眼睛中,泪珠儿轻颤,在忽闪了两下后,终于如决堤的河水般猛地滑落。
拓拔的伤不是非常严重,已然包扎好,守候在完颜昊房中,静待柏固的诊脉的结果。
拓拔的目光从那个苍白的男人的脸上,慢慢下移,最终定格在了那个瘦弱的明丽女子身上。
就是这个女人!自己当初果真猜对了。殿下对她用情太深,有朝一日她定会成为他致命的弱点。
早知如此,自己就应该让她消失在殿下的视线中。那样的话,殿下也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就不会在生死边缘徘徊!
可是,拓拔在心里想道,拳头轻轻握紧,自己真的下得了那个手么?
就在这时,柏固已然放开完颜昊的手,站起身来,朝房中的圆桌走去。
赵溪月急忙上前,为柏固展开纸卷,轻声询问:“柏大夫,阿……他怎么样了?”
柏固握着狼毫笔,转过脸来,赵溪月的一颗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拓拔望着一脸严肃的柏固,心中有了一丝不详的感觉。
只见柏固睁着深遂的眼看了赵溪月一眼,叹了一口气,又转过头去,在纸上描画着什么!
赵溪月一见他如此模样,心中顿时升腾起一种不好的感觉来,她睁大了双眼,急切地道:“柏大夫!?”
柏固三两下已然将一张空白的绢纸上写满了黑黑的小楷,将那张药方递给一旁侍立的丫环小玉,轻声吩咐了几句。
小玉不住点头,拿着药方飞奔了出去。
柏固轻叹了一声,面向拓拔和赵溪月道:“拓拔将军,恕老朽医术不精,王爷力战受伤,又遁入万古冰潭之中,已然伤及肺腑,现在只有凭借他自己的生存意志,看能不能度过七天的危险期了!”
拓拔惊道:“柏大夫,那要是度不过呢?”话一出口,拓拔顿觉自己问的是废话。
柏固摇头轻叹:“那便是回天无力!拓拔将军容我再去翻看下医书,兴许能从上古书籍中找到解决之法,也不一定!”
拓拔也存了最后一丝希望,连连道:“那柏大夫快去吧,这儿有我守着!”
听了柏固的话,赵溪月瞬间呆滞,他竟然为了救自己伤成这样了!赵溪月急忙转身走到床边坐下,拧起脸帕,为完颜昊轻轻擦试着身体,眼中水雾迷蒙,扑簌簌地直掉到完颜昊的脸上。
赵溪月急忙用脸帕给他擦干净,轻轻吸了吸鼻子,强力地想止住汹涌而出的泪水。心中的伤痛却哪里止得住,赵溪月只觉天地间都再也没有她可以留恋的东西,陡地将头伏在完颜昊的胸膛上,无法抑止地痛哭了起来。
拓拔见状,眼中也不禁充盈起了些许水气,他轻叹了一声,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带上房门,默默地退了出去。
檀飞扬悄立在窗外,望着房中这样一幕情景,也不禁心中悲痛,毕竟他与完颜昊从小玩到大,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虽然近期来,为了赵溪月的事,闹得有些不愉快,但是那十几年来建立的情宜,不是说抹杀就抹杀了的。
檀飞扬眼睛定定地望着那伏在完颜昊身上痛哭的女孩儿,心中更加升腾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来。她竟是如此喜欢阿昊!她从未为了自己流过一滴眼泪,就连真心的笑意也没有!
檀飞扬只觉心中猛地一阵抽痛,他默默地转过身,掩住那一脸的悲凄,施展轻身功夫,悄悄地纵跃了出去。
赵溪月伏在完颜昊身上哭了一会儿,感觉到他胸膛滚烫的气息,急忙擦干眼泪,给他擦试起身体来。
昏迷中的完颜昊全身滚烫,身上不停地渗出汗珠,赵溪月刚刚擦干净颈部,胸部又已然溢满了汗珠。
整整一个晚上,赵溪月都忙个不停。傍晚时分,小玉送来了煎好的汤药,尔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赵溪月望仍然处于昏迷中的完颜昊,心中的仇恨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轻轻地舀起一匙药水,轻轻地往完颜昊的嘴里喂去。
大多数的药水都顺着嘴角溢了出来,赵溪月急忙拿起旁边的脸帕为他擦试干净,望着完颜昊苍白的脸,他现在连药都无法正常吞咽,怎么办?
突然,赵溪月想到自己生病时,完颜昊用嘴喂药的情景,这一次,她没有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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