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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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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又是几声不自然的笑。
  祝繁心中冷嗤,没想着再跟她打太极,她这会儿正赶着去祝宅,所以在听完祝华的话后摆了摆手,眼见着要走,却不想又被祝华给叫住了。
  祝繁不耐,蹙眉道:“还有什么事?你能一次性说完么?”
  祝华拎着灯笼的手一紧,咬了咬唇,最后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抬头看着祝繁,说:“二姐,你能把韶哥哥让给我吗?”
  这回倒是轮到祝繁惊讶了,因为在前世,祝华压根儿就没跟她说过这样的话。
  挑眉笑了笑,祝繁带着微嘲的神情看着她,“哟,这是怎的了?你不是昨儿个还在爹跟前不承认你喜欢祝韶风么?怎的在我这儿说法又不一样了?”
  果然啊,她前世就是个小聋瞎,竟然听不出这小丫头片子是这般一个两面三刀的人,甚至到最后还被她给摆了一道。
  思及此,祝繁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祝华哪里想得到面前的这个人早就把她看得明白,只听及祝繁这样一说,她双颊一红,窘然道:“让二姐笑话了,我……我那不也是怕引起误会么?爹都在跟你和韶哥哥说亲了,我若承认,岂不让爹为难。”



第十二章 翻墙,流血也要去见他
  祝繁当即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子,好笑地说:“哦,你不想让爹为难,所以就乱说我的话,让我为难,那你可真是爹的好女儿,我的好妹妹啊。”
  一句话,说得祝华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祝繁瞧着那张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脸,心思猛然一转,嘴角一勾,挑眉看着祝华,问:“你当真想让我把韶师兄让给你?”
  祝华正愁不知该如何接她方才的话呢,这会儿见她转了话锋,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哦……”祝繁了然似的颔首,没说什么。
  祝华看不懂她脸上的表情,心里不免急了起来,她走近祝繁,双眼隐隐泛红,“二姐,我知道……我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可我是真的喜欢韶哥哥,我真的喜欢他!”
  她原本就模样娇小柔弱,尤其还做出这般委屈的模样,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给欺负了似的。
  而祝繁最看不惯的就是她这副模样,于是她装作沉思的样子沉默了片刻。
  随即抿着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看着祝华,“既然如此,我便同他去说。”
  祝华一愣,眨了眨眼问:“此话怎讲?”
  祝繁皱眉,面色略显不耐,“还能怎么讲,大不了就是告诉他我不喜欢他,不能嫁给他呗?谁让我比你大,我可不想被爹说我不懂事,欺负你。”
  说着,她装作一脸还在为昨儿个的事置气的样子,看得祝华当即不知该怎么接话。
  “好了好了,”祝繁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这事儿我记下了,明儿个申时,你在歪脖子树那等着,我跟他说好了就让他去见你,届时你装得可怜些,韶师兄本就疼你,定然会怜香惜玉的。”
  左右她是真的不喜欢祝韶风,既然祝华这么喜欢他,那她就干脆做个好人,成全她咯。
  至于以后嘛……
  祝华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瞪大了眼有些不信地看着她,“二姐,你……你此话当真?你……你当真愿意把韶哥哥让给我?”
  难道,真的是她想错了?其实这个人也不像她想象中那么讨厌。
  祝繁嗤笑一声,说:“瞧你这话说的,什么让不让的,他本来就不是我的啊,何况我对韶师兄压根儿就没有男女之情,是爹在那儿乱点鸳鸯谱好不好?”
  祝华一听,一双眼睛都亮了,激动得抓着祝繁的袖子说不出话来,“二姐,我……我……”
  “行了,”祝繁把她的手从自己袖子上扒拉下来,不着痕迹地在衣服上擦了擦,“等着吧,等我给你消息,现在时辰不早了,你要去曹婆婆家就快去,祖母还在等我,我也要回去了。”
  边说,祝繁还边做出一副往周老太家方向看的样子。
  祝华心中激动之情无以言表,当下满脸带笑地连连点头,“嗯!谢谢二姐,那你路上小心,我走了。”
  祝繁颔首,眼瞧着小丫头片子几步一回头地渐渐远去,等到确定对方已经到了看不到她的距离时她才转身继续往祝家大宅的方向去。
  “无聊。”祝繁边走边在心里暗骂,一会儿功夫后,总算是到了祝家宅子大门口。
  两只硕大的灯笼将大房子门口照得亮堂堂的,大门上方的牌匾上偌大“祝宅”两个字让祝繁忍不住唏嘘。
  她装作路过的模样看了一眼守在门口的那两个家丁,然后往前绕了一圈绕到宅子后门。
  这路是她在前世的时候就探好的了,不同的是当时跟她一起的还有邻居家的二丫和狗子。
  大家当时都对这家人好奇极了,尤其这家人一来就成了他们村里最富贵的人家,所以当晚她就跟二丫和狗子一起跑到这宅子的后门翻墙进了他们家。
  然这回却是不同的,这次的她白天在祖母家,又因为祝家人回来的时间比当年晚,所以二丫跟狗子早在前几天就去了他们婶子家,约人一起翻墙什么的自然是不可能的。
  何况前世她在跟他熟识后便经常偷偷摸摸进来,他身子不好不能经常出门,更不能去山上,她就把村里的一些他未曾见过的事儿讲给他听。
  熟门熟路地找到后门位置,祝繁借着后门外灯笼的光寻到一处踩脚的地方,而后从不远处搬了几块砖头砌在那台子上,最后轻手轻脚地往那台子上一站,刚好能透过墙头看到里面的情况。
  看门的是个小厮,看模样已经在打瞌睡了,而他的边上就是一条黑色的狼狗,此时正抱着一根骨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啃着。
  祝繁:“……”
  为什么连狼狗也跟她作对?前世的时候分明就没有这条狗的存在啊!
  心中一阵气恼,却碍于那条狗的存在而不得不小心小心再小心。
  下来,祝繁一屁股坐在台子上托腮冥思苦想,随即脑中灵机一动,起身后经过后门往宅子后头的坟园走去。
  别看这宅子后头就是一座坟地,但主宅占据的地方据说是一块风水宝地,不若如此,几个月前来修葺这老宅的人早就把这里拆了重新找地方盖房子了。
  祝繁胆儿肥,拿出火折子径直越过人家的坟头跑到宅子的北侧墙头,在那里,她能看到祝家宅子内的一部分情况。
  而后她灭了火折子,借着宅子透出来的光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坟头边的另一侧墙头。
  这一处很显然是宅子里的荒地,没有人守卫,也没什么人来往,仅有的几盏灯放出微弱的光照着地面。
  祝繁扒开坟头的那些比她还高的草,好不容易走到墙头,瞧着墙头上的碎陶瓷片儿扶额。
  娘的,这家人这回真够绝的。
  竟然连这种小地方都注意到了,难不成他们早就想到会有人在晚上来搞坏事不成?
  吐出胸口处的一口浊气,祝繁不想再想太多了,今晚她势必要到宅子里探个究竟的,管它是狗还是陶瓷片儿,都阻挡不了她要去看他的决心!
  思及此,祝繁当即徒手从人家的坟头扯了好几把草,掌心被割出血了也丝毫不在意。
  把那些草挽成厚厚的两把草垫,祝繁拿在手上往那满是陶瓷片儿的墙头摸了一把,虽说依旧能感觉到有尖锐的扎到手,但还不至于扎穿整个掌心。
  好在现在的她没痛觉,若非顾及受伤太严重不好向老人家交代,她也不会这般费事。
  准备得差不多了,祝繁趴在墙头往下看了看,对下面光秃秃的一片,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甚至还被铺满了一块一块的尖石感到语塞。
  好,很好,这措施做得实在是太好了。
  敢情她就算从这里翻过去了,落到地上也还是避免不了屁股和脚底板被扎开花。
  心里气得牙痒痒,奈何她却不能抱怨半句,祝繁一眯眸,索性也不管下去的结果到底是什么了,左右她现在没有痛觉,就算受了伤也不会大喊大叫把人引过来。
  不就是屁股开花么?有何难的!
  哼!
  祝繁一咬牙,手上垫着两个厚厚的草垫子一使劲,动作利落地翻过墙头,再一闭眼,端端落到地面,发出一道闷闷的声音。
  好在这里离那道后门有一段距离,也没什么人,加之祝繁本就身轻,还不至于一下去就引起人宅内其他地方的人的注意。
  脚踝处好似被崴到了,不疼却使不上一点劲,屁股上的骨头也是,不疼,却好一会儿都让她站不起来。
  祝繁在原地坐了好一会儿,等到身体差不多缓过来能使上劲时才垫着手上的两个草垫子慢悠悠地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到边上的花坛上坐下。
  掌心果然还是被那些陶瓷片儿给扎破了,双手都被染上了红色,皮肉翻开,温热的血滴在了被刮坏了的衣裳上。
  祝繁瘪嘴,甩了甩手里的血水,心里哼哼道:哼!就算你们准备得再妥当又怎样,我还不是照样进来了,我不疼,一点都不疼!
  在这一刻,祝繁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庆幸自己已经失去了身上的所有感觉,不若如此,她今晚怕是真的进来不成了。
  扔掉草垫子,祝繁把手上的血往身上擦了擦,二话不说猫着身子往记忆中的方向走去,中途碰上好几个家丁和丫鬟,好在都有惊无险地躲过了。
  眼瞧着那个地方越来越近,她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蹲在一处花坛边往四处望了望,没看到有人过来的身影,也没听着脚步声。
  祝繁屏住呼吸,穿过空档的中庭跑到一处走廊内,方才想转弯往熟悉的那条路去,不想却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屋内传出的声音。
  “怎么样?他喝了没?”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像是故意压低了声音,但祝繁却认识这道嗓音。
  她知道,这是祝家大少爷祝桓在说话。
  本无心停留,然祝桓的话却让她下意识地就猫着身子躲进了边上的花丛内,凭着敏锐的听力轻轻松松将屋内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喝了喝了,这话你都问过多少次了,这么些年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压低了的女声,祝繁也认得,是祝桓的妻子柳氏的声音。
  喝什么?为什么他们在自己屋子还要这么小心?“他”,又是谁?



第十三章 得见,你是谁?
  “不是不放心。”
  祝桓的声音在周氏之后继续响起,他道:“你也知道,三弟虽说病恹恹的,但实则却是个精的,不当心都不行。”
  病恹恹?!
  祝繁心中一凝,抓着草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哎呀,我知道,”周氏道,“你的心思我还能不懂?不过你就放心吧,那小子现在无暇顾及其他,一个整日都在床上昏睡的人,哪还有精力考虑这么多。”
  祝繁把手里的草揪得更紧了,连根拔起也浑然不知。
  “话是如此没错,”是祝桓的声音,“但小心些总是好的,爹娘现在对三弟是越来越小心了,我是担心他们真会请到什么神医,若如此,咱们岂不就功亏一篑了?”
  三弟?!
  祝繁觉着心口被一记闷捶给砸中,使得她这整日紧绷的神经在这一瞬间瞬间松懈下来。
  三叔,她的三叔还活着,他还活着……
  “呵,要我说啊,爹娘就是老糊涂了。”
  就在祝繁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屋内的周氏又说话了,也让她的心跟着悬了起来。
  “娘不知情也就算了,”周氏道,“爹怎么也跟着犯糊涂?难不成他真想把家产给那个野种分一份不成?一个老二已经不够分了,还蹦出一个野种来,多少也不够分啊。”
  “你可闭嘴吧!”祝桓压着声音轻斥,“这件事要被别人知道了,你我就都得被扫地出门,你若想不被赶出去,就给我把这件事烂到肚子里,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
  “本来就是嘛……”周氏不悦地哼哼,“我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不若如此咱也用不着费这么多的心思给那小子喝毒,真……”
  “够了!”
  周氏的话没说完就被祝桓给打断了,之后屋内也就没再说这件事,只见投在门窗上的两道影子,紧接着屋里的烛光便熄了。
  祝繁蹲在花丛里,眼睁睁瞧着屋里的光熄灭,院子里也跟着陷入了诡异的安静之中。
  祝繁起身,却碍于腿本身好像被她蹲麻了,以至于她才站起来就又一屁股坐回了花丛里。
  她有些回不过神来,脑子里一直回荡着那两个人说的那些话。
  他们说三叔是野种,说他们给他喝了毒……
  祝繁感觉脑子里嗡嗡作响,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咬紧的唇不可控制地颤抖着。
  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祝繁没去理会被她蹲麻的腿,起来便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熟悉的院落。
  院子里亮着光,门口的丫鬟正在打盹儿,屋内虽也亮着烛光,却不见人影。
  祝繁想了想,猫着腰轻手轻脚地绕到院内的一处假山后,而后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子便朝那丫鬟的头上扔了过去。
  只听得“咚”的一声,丫鬟被砸中脑门儿,当即醒了过来,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四处看。
  祝繁勾唇,又连着扔了好几块石子儿,那丫鬟总算清醒过来,问了句“谁”没得到回应后便从台阶上下来四处看。
  祝繁绕着假山把一颗颗石子往院子外头扔,那丫鬟一脸警惕地经过假山走出方门到了院子。
  祝繁扔下最后一颗石子后趁着丫鬟不在的空档朝门口飞跑而去,眼瞧着丫鬟的影子在院子门口晃,祝繁当即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在丫鬟进院门的那一刻合上了门。
  尽管已经不是头一次做这种事了,但祝繁的心脏却还是“扑通扑通”地跳得快极了,关上门后滑到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气才发现外屋没人。
  内间传来隐隐的水声,屋中飘散着淡淡的桃花香,祝繁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
  看着屋内熟悉的布置,祝繁的眼眶没来由地发热,意识到屋内的动静只有可能是他弄出来的,她起身揪紧胸口的衣襟一步步往里走去。
  行至内间,依旧未见着她朝思暮想的身影,祝繁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来了。
  扭头,总算是找到了那水声源头——画着精美山水画的屏风后面。
  袅袅水雾缓缓升起,伴随着晕黄而朦胧的烛光,使得祝繁的双眼也跟着蒙上了一层水雾。
  抬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她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此刻已经在不停地叫嚣了,明明方才想见人想得不行,此时此刻脚下却跟生了根似的,僵硬得如同石头一般,不受控制。
  一步……两步……三步……
  祝繁不知自己是如何做到的,连听觉敏锐的她也在此时听不到自己的一丝丝脚步声,距离屏风越近,她捏在心口的手就收得越紧。
  好不容易行至屏风旁边,里面的情形却让祝繁当即瞪大了眼,双颊立刻变得通红。
  水雾袅袅中,沉浸在其中的是背对着她的一片雪背。
  白皙的肌肤因水温而浮现出浅浅的粉色,泛着诱人的水光,便只是一个背影,就让祝繁的心“扑通”跳到了嗓子眼儿上。
  “唰!”
  随着一道水声,那背影的主人就这般在祝繁的注视下“腾”地站了起来,露出他那精瘦的腰身与……
  “啊!”祝繁下意识捂住双眼轻呼一声。
  那身子的主人猛地一惊,陡然转身,一双桃花眼好似这会儿才睁开似的,波光盈盈,粉嫩的脸颊上在看到祝繁的那一刹那被震惊所占据。
  “呼”,只听空气被划破,在祝繁下意识想松开手睁眼瞧发生何事时,眼前一块巨大的阴影顿时将其笼罩,一件属于男子的外套端端罩在了她头上。
  男子下颚紧绷,原本的那双桃花眼竟在这瞬间变为一双清冷凤眸,就连脸上的模样也在同时有了变化。
  狐之亦如何也没想到,他千算万算,却终究还是躲不过与这丫头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瞧着小姑娘那一身狼狈的行头,以及他这才注意到的淡淡血腥之气,狐之亦下意识皱起了眉。
  刚要开口,却见乖巧地任由那件外套罩着她脑袋的小姑娘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她道:“那个……你……你穿好衣裳了没?”
  闻言,狐之亦这才反应过来,垂眸看了看自己光裸的模样,顿觉懊恼。
  当即手一伸,挂于一旁的浴巾便端端到了手中,而后轻轻一裹,遮住了下半身。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我房中?”隐去本音,狐之亦以祝弧的声音开口问道,假装不识得她。
  祝繁当他是穿戴整齐了,便抬手将罩在头上的外套给摘了去,尽管紧张慌乱,但脑子里却早就已经想好措辞了,毕竟这事儿她可不是第一次做。
  所以她把衣服一摘,开口就要胡编乱造,不想连男人的脸都未看清却一眼瞧见他白皙的胸膛,祝繁当即猛地一头把脸埋进了手里的衣服里。
  “你……你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脸都快烧起来了,鼻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热热的。
  不!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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