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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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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之亦看出她的别扭,忍不住轻叹一声,倒是听了她的,将本来面目隐去,还是祝弧那张俊雅如玉的脸。
  祝繁长这么大还未见过如此玄乎的事,说不吃惊是假的,但一想到他这是为了什么她便没了玩闹的心思,只好奇地摸着他的脸瞧。
  “我不知道……原来真有狐狸精……”
  她其实也就顺口这么一说,毕竟在她的认知里只从书中看过那些精怪,至于灵兽什么的是真没接触过。
  只是她这话才一说出口,男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祝繁也马上反应了过来,连忙坐起来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不可思议,我没有骂你……”
  说到最后,祝繁有些气弱,讨好地往他脖子里凑了凑,“你别生气……”
  狐之亦本还有些怒意的,毕竟他乃灵兽,还有着掌管天下灵兽的权力,如何能同那些个普通精怪相比。
  然眼下见她如此乖巧的模样,他那对她本就不多的怒意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惩罚性地在坐在他腿上的小屁股上拍了一掌,冷声道:“以后再乱说话,看我不罚你。”
  祝繁脸上顿时红霞满布,抬起头气鼓鼓地瞪他。
  不知道她现在其实很伤心的啊?她才刚得知如此光怪陆离之事,一时说错了话,能怪得了她么?
  狐之亦一僵,低头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手放在小屁股上,调笑道:“打痛了没?要不……三叔给你揉揉?”
  祝繁脸上的颜色比刚才更深了一个度,眼瞧着就要跟他急,狐之亦见好就收,拍了拍她的背温声说:“繁儿,谢谢你。”
  不仅未排斥我异族的身份,还如从前般待我。
  祝繁动了动唇,到底是没有接话,吞下喉间的不适抱住了他的脖子,狐之亦紧了紧手臂将人更贴近了自己。



第二百二十三章 形势,舍不得儿子?
  当晚,祝繁留在了宅子里,她有问狐之亦准备何时回去狐宫,问她是不是要跟他一块回去。
  狐之亦自然点头,说是等报了祝家这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后便携她一道归宫。
  小丫头不疑有他的样子,两人说完话差不多便是寅时了,距离天亮就两个时辰,狐之亦不想她来回折腾,便将她留在此地说是待天亮他会送她回去。
  小丫头迷迷糊糊让他到时候一定要喊她,说是要看他在天上飞的样子。
  对此,狐之亦自然是失笑应着的,只是眼下看着小丫头毫不设防地睡在他的床上,狐之亦便觉着好笑。
  这丫头,究竟是太相信他了还是真觉得男女两人在一起便只是亲亲小嘴牵牵小手呢?
  但……
  修长的指尖轻轻从那微微红肿的眼睛上抚过,狐之亦不曾有丝毫睡意,到底还是说了。
  一个谎言总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圆,如一个雪球,总会越滚越大,他告诉小丫头他的劫便是当祝家老两口的儿子,待他们百年归世劫难便算是结束了。
  然事实如何,他却是比谁都清楚,他不知届时等到那雪球无法再滚时两人会是何种情形。
  伸手将那娇小的身子往怀里带了带,小东西动了动,熟悉地摸索着往他怀里钻,最后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均匀的呼吸声传到耳中,狐之亦情难自禁地勾唇,在那光洁的额头上烙上一个吻,也跟着闭上了眼。
  繁儿,便当你想说实话之时再说吧,三叔能等。
  ……
  翌日,祝繁是在自己床上醒来的,和先前的好多次一样,枕边便是熟悉的淡淡香味。
  她眨着眼望了望帐顶,然后扭头把脸埋到边上,近乎贪婪地闻着那好闻的气息,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却在这时听得荷香跟谁在外头说些什么,揉着眼睛起来披了件衣裳去开门。
  荷香正好跟人说完话把人给送走了,转身见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顿时皱起了眉,边往过去走边说:“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天儿是越渐的冷了,把衣裳穿好再出来!”
  祝繁敷衍地嗯了两声,问:“那人不是刘桂芳么?她来做什么?”
  刘桂芳跟他们家来往不多,而且现今他们家也没个女主人,刘桂芳就是来了也没个能说话的人。
  荷香见她听了没动作,就把人给推进了屋,自己也跟着进屋,说:“还能怎么着啊,不就是那些事么。”
  村子里死了一个人那可就是大事,何况死的还是曹鹰的女儿,不管怎么样,曹天娇的死因势必是要追究的。
  曹鹰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就算他那女儿不争气给他丢脸了,但他却也是不能就这么容人死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张二麻子昨儿个在曹家待了一天,曹家的亲戚都在,一会儿去请那个证人一会儿去请这个证人,弄了好半天才证明了张二麻子的清白。
  即便如此,事情也还没有完,胡天顺查不出曹天娇的死因,曹鹰就要找能查出死因的人来,听说今儿一大早就去镇上了。
  祝繁心思百转,问:“那其他人怎么看?”
  胡天顺查不出死因不代表曹鹰请来的其他人也查不到死因,如果真是那样的话……
  “刚才那刘桂芳过来说的可不就是这事儿么,”荷香不知祝繁心中所想,一脸无语。
  “他们觉得咱村子里这段时间里已经连着死了两个人了,说是有邪祟在作怪,这不,来问先生是不是能够起来跟她去乡所一趟,说是村长让他们来问的,过去也好一起商量点儿事。”
  至于商量什么事荷香不清楚,祝繁却很清楚。
  按照原计划,萧九不过三日便会“云游”至此,像陈清那样的术士,讲究的不都是这些么,什么时候到什么地方,命中又注定了什么,反正都是一套一套的。
  先是祝韶风,然后又是曹天娇,想来人们已经被这接连两桩命案给搞得人心惶惶的了,会生出什么想法来也在情理之中,如今请她家老头过去,无非也就是百年祭那点儿破事儿。
  想了想,祝繁在荷香说完话后便稍微做了洗漱,然后吃了点东西出门,在没人注意到的情况下蹿到曹家背后的林子里,再弯弯拐拐从后面拐到曹春花的屋子周围。
  此时此刻,曹家人都集中在堂屋,她能从她所在的位置听到曹家老太太跟曹天娇的娘赵氏的哭声和别人的劝慰声。
  举目往四周看了看,确认这里没有其他人,祝繁这才缓缓打开曹春花那屋子里的窗,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屋中不起眼的角落里,然后再转身离开,整个过程中没有引起曹家人的丝毫注意。
  做完这些后,祝繁便晃到了老太太家里,陪老太太说了会子话,临走之际被老太太叫住。
  “怎么了祖母?”祝繁扭头看老人家欲言又止,便问道。
  周老太看着她,紧接着叹了一口气,说:“繁繁你听话,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再乱跑了,我这里也不用你来了,好好在家待着吧,啊?”
  出事的都是小辈,村里人除了唏嘘外更多的却是害怕,只是对老太太来说,自己早就是个一只脚都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怕不怕都没什么,关键就是放心不下孙女。
  祝芙向来乖巧听话,周老太这点倒是不担心,祝钰跟她没多大关系,何况这会儿还在曹家,祝华跟她自然也没关系,何况如今还嫁了人。
  偏生就是这个二姑娘让她着实无法放下心来。
  以往老太太让她不要乱跑的时候从不曾用这种说好话哄着的语气,祝繁耳尖地从她的话中听到了微微的颤抖,心里顿时堵得慌。
  走回去蹲在老太太跟前,笑了笑说:“祖母放心,我听你的,这段时间一定好好待在家哪儿也不去。”
  说着,还在老人家的肩上蹭了蹭。
  老太太没有说话,只长长地叹了一声气摸了摸她的脑袋。
  从老太太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下午的事了,回去后才知她家老头子去了乡所。
  祝芙在家很是担心,见到祝繁说了这事儿后便忍不住抱怨:“我就不信这事儿就非得要咱爹才能商量出结果来,也不知他们整日里到底在说个什么,明知咱爹身子不利索还把人给叫去,这不成心折腾人么。”
  事关百年祭,村里晓得的人并不多,除了祝繁外也就当日在乡所商量着事的那些人晓得,大多还是老人占多数,晓得这事的人都没有超过十个人。
  到底是见不得光的事,想来他们在事发前也不会声张出去,祝芙不晓得当然也就是在常理之中了。
  祝繁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随声附和了几个字就进了自己屋,不多会儿荷香就跟另外两个人把祝谏给送了回来,祝谏一回来便进了书屋。
  临近晚上吃饭的时候,有人来消息说曹鹰请回来的人查出曹天娇的死因了!
  拿着筷子的祝谏当下皱眉,祝芙跟荷香也被这消息给惊到了,祝繁夹了一片冬笋顿了顿,最后吃到嘴里嚼了两口咽进肚子里。
  来的是曹家的一个亲戚,说是家里现在已经乱成一团了,且事关这个家的前女主人,所以就想要祝谏去走一趟。
  祝繁大概也猜到事情会是个什么样子,不然不可能关系到他们家老头子,但有些事样子却还是要做的,于是她抬头对那人说道:“曹春花已经被休了就跟我们家没关系,你们现在叫他过去什么意思?”
  来人当然也晓得祝繁口中的这个“他”指的是谁,只是显然这事儿还真得去一趟,就算不为了已经被休离的曹春花,也得为了祝钰。
  祝谏想了想,安抚地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去一趟吧,好歹情况也得去看了才晓得,繁儿,你去么?”
  “不去,”祝繁想也没想就开口拒绝了,自顾自地吃着饭没去管她家老头那张僵住的脸。
  祝芙跟祝谏一块去的,一个时辰后回来的时候还多带了一个祝钰回来。
  祝繁刚从里面屋里洗漱完出来,看到后不由得皱眉:“把他带回来干什么?”
  祝钰今年也已经七八岁了,到底是七岁还是八岁祝繁已经不清楚了,但她不喜欢祝钰却是很确定的。
  年幼的祝钰继承了他爹娘的好容貌,小小年纪便长得粉雕玉琢的,加之平日里曹春花什么好东西首先想到的就是给她儿子。
  因此相比村中的同龄人而言,祝钰就跟养在家里的小少爷一样,性子自然也就随了曹春花。
  也就祝谏在的时候他会乖得跟个小绵羊似的,祝谏不在,他可没少跟曹春花一起臊祝华他们姐妹俩,对于这样的人,祝繁自然是喜欢不起来的。
  祝谏多少也晓得这其中的关联,看了一眼还在抽泣的小孩,让荷香把人带进去洗脸,自己则跟祝繁说道:“算了,他也只是个孩子,你别跟他计较太多。”
  闻言,祝繁忍不住在心底冷笑,站在门口没好气地说:“我看他可不是一般的孩子,你还没说做什么把他给带回来了,还是舍不得你儿子吧?”



第二百二十四章 决定,祝弧是谁?
  祝谏被她这话说得皱了皱眉头,因为受伤的缘故进屋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祝繁摸了摸鼻子,压住了上去扶人的冲动。
  “他娘有杀人的嫌疑,孩子自然是不能留在那的,”祝谏边往屋里走边说。
  祝繁蹙了蹙眉,转身看着他,也跟了进去,假装不知情地问:“什么意思?”
  祝谏坐下,听后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趁祝钰在屋里洗漱的这时候大致把在曹家发生的事给祝繁说了说。
  其实也跟祝繁预想到的差不多,曹鹰还真从镇上找来了个有点本事的仵作,自然也就查出了曹天娇的死因。
  眼下整个曹家都晓得曹天娇是中毒死的,而且中的还是那种无色无味,中毒后一般大夫不会察觉到的毒。
  其实如果不是曹春花自己的话,那个在她房间的瓶子大概也不会被找到,关键就是她进屋子的时候后面还跟了一个人。
  祝繁扔瓶子的时候特意选了屋子里的角落里,那地方一般人也不会注意到。
  她为的也就是万一真查出来要搜的话,搜到曹春花屋里也就能把那玩意儿给搜出来。
  只是那时候曹春花自个儿眼睛尖进了里屋后就瞧见了距离床角不远的角落里有东西,捡起来一看才晓得竟然是她给曹天娇的那个瓶子。
  试想想一个本来已经被人顺走的毒瓶子却突然出现在了她的屋子里,且这毒瓶子本来还是出自她之手,她能不诧异紧张么?
  曹春花的表现一异常,跟着她一块进来的人就发现了,问她那瓶子是干什么的,曹春花自然是不肯说的,且那个时候心虚又紧张,没几句就让人察觉到了不自然。
  那人当即从她手里把瓶子给抢过去拿到了曹鹰跟那仵作面前,一检查,好家伙,这可不就是毒死人的那个药么。
  那仵作说瓶子里的东西跟曹天娇手上伤口周围沾着的那一点毫不起眼的液体好像一样,但却也不能肯定是不是,毕竟他不是大夫,无法检查出来瓶子里的东西里面含着些什么成分,只是说可能。
  奈何曹春花那个时候急于想把这件事跟自己撇清关系,一心虚表现出来的动作就让人起了疑心,尤其那赵氏本就跟她关系不好,如此一来更是抓着不放,一口咬定就是曹春花害了她的女儿。
  曹春花情急之下说这个瓶子其实是被祝繁给顺走了的,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但她这么一说,更让赵氏抓着了把柄。
  赵氏说,如果你对这瓶子里的东西不知情的话,那你又是怎么晓得这东西会被祝繁给顺走?
  曹春花说是曹天娇自己告诉她的,然而这么一来不意思不就是是曹天娇想把祝繁给害了么?
  赵氏当即就急了,说他们家娇娇怎么可能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怎么可能会想杀人,更何况你都说了这瓶子是被祝繁给顺走的了,那为什么又从你的屋子里找到了?
  怪只怪曹春花把祝繁抖出来的时候没有丝毫犹豫,就好像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会是谁做的一样,当时祝谏就在屋子里,你说这事儿能这么算了么?
  当然不,祝家村所在的位置虽说不归哪方的皇帝管,是块千年来都单独被划分出去的小地方,但这并不代表他们没有自己的条规。
  祝谏当时就说了,有本事冤枉人,他就有本事去请人来查明这件事的真相,看这人到底是谁害了去的,到时候看谁还敢抵赖。
  曹春花当时就慌了,因为那药到底是从她手里流出去的,如果真查到她头上了怎么办?
  所以那个时候曹春花就慌了,表现出来的样子自然也就不正常了,如此一来,曹家人更是确定了那玩意儿就是曹春花的,就是曹春花把她亲侄女给害死的。
  祝谏带祝钰回来的那会儿曹家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就这会儿,村里好多听到动静的人都去上头看热闹去了。
  呵呵。
  祝繁忍不住在心底冷笑,说:“真是什么屎盆子都想往我头上扣,不管出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我,我还真是受人惦记得很呐。”
  说罢,还特意朝祝谏脸上看了一眼。
  祝谏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晓得她什么意思,便道:“你放心,这回不会再有人把你欺负去的。”
  祝繁哼笑了一声没有说话,恰逢荷香出来,她便起身跟祝谏道:“行了,时间不早了回你的屋休息去吧。”
  说着,没看她家老头诧异的神情便拽着人家的胳膊把人往屋子里扶。
  祝繁想,她可不想让荷香跟他们家老头接触太多,万一越陷越深可不好。
  但是她这举动在祝谏眼里却不是这么个意思了,以至于她家老头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柔和起来,俨然的就是一个慈父。
  不过祝繁可没心思去注意自家老头怎么想的,把人扶进屋后就回了自己屋里,继而拿出前日里从萧九那儿收到的条子又看了一遍后才给烧了。
  晚上,正是夜深人静之际,黑媚如往常一样隐于祝家小院外的一棵大树上,一双锐利的眸子警惕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与屋中的动静。
  一切如往日一样,没有人便不会出门的人一直安安静静地待在屋子里,从外头可见其投在门上的那隐约的影子。
  寂静的夜里,白日里再发生了如何大的事,到了晚上也都被黑夜吞噬得一干二净。
  然,就在黑媚以为不会有什么事再发生的时候,眼前不知为何忽然一黑,紧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昏暗的夜色下,两抹矫捷的身影在树上停留片刻后陡然一闪,带起一阵寒风。
  “姑娘。”
  烛光下,一身深紫色长裙的女人身姿苗条,风情万种间自带一股冷然,大红色的唇在夜色下显得诡异。
  站在她边上的是一个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大半张脸上带着一个锁状的花纹,便像是烙上去的,为其冷冽的面容添了几分凶色,在女子喊完后,他也对着屋内的人唤了一声“姑娘”。
  坐于桌边的人依旧是那身黑色衣裳,上好的绸缎在烛光下泛着隐隐的光泽,衣袖及裙摆周围还是那流动着的如血一样的一朵朵致命的曼陀罗。
  只见其脸色苍白,无神的眸子在两人抵达之际闪过一抹红光,却是转瞬即逝。
  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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