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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狐王,终于有崽了-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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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说起这事儿,芳儿也忍不住跟着叹气,“是啊,自从咱来到这,好像就没怎么消停过,我昨天出去的时候还在听他们说后山那怪物的事,你说这都过了多久了也没查出个什么来,一直生活在这样的地方,我这心里就没安过。”
  旺生斜眼看了看她,陷入了沉默,好一会儿后才道:“就这样吧,至少现在还活着,总会有办法的。”
  芳儿抬眼看他,没有说话。
  屋里,祝繁哭得打嗝,狐之亦一个劲给她顺气,不得已,用唇堵住了那张小嘴儿,但又碍于她哭得鼻塞完全换不过气来,于是他又只得把人松开,玉面上都是急色。
  “繁儿,你别哭了好不好,三叔的心都快被你哭碎了,你就可怜可怜三叔可好?”
  千年银狐,从来都是女人来讨好他,何时他这般低声下气地哄人了,他便是无师自通,那也是有个限度的,如此情况,他是真有些慌了手脚。
  心中更是忍不住道:不过就是一只狐狸罢了,就算这丫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真觉得那狐狸跟他像,也用不着这般伤心吧?
  他家繁儿,不该是那种为了一只死去的狐狸哭成这样的人啊。
  正是着急着,小姑娘忽然就止住了哭,只一个劲儿地哽咽,抬起头看他,然后又伸手摸到他脸上。
  狐之亦不晓得她这是在干什么,只以为她是听劝了不哭了,觉着这么多天没见着他,这会儿肯定觉得是在做梦呢。
  然而,他才要开口说话,小姑娘放在他脸上的手却突然猛地往他脸上一揪,疼得他不禁皱起了眉,一把捉住了她的手,哭笑不得,“繁儿,你这是做什么?”
  莫不是要用他的疼痛来确认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他的繁儿,要不要这么可爱。
  祝繁由他捉着手,泪眼朦胧,看了好一会儿才张嘴,带着浓浓的鼻音,“三叔,弧儿死了。”
  狐之亦的心又疼了,松开她的手,收了手臂抱着她,“嗯,我知道,繁儿说过了。”
  该说的都说了,安慰的话也说了一箩筐,眼下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祝繁抿紧了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紧紧箍着他的腰不松手,忍得喉咙一阵阵疼,才艰难地在他怀里,自言自语似的低声说:“你……真的是我三叔……”
  她说得太小声了,连她自己都听不见,更何况她还埋在男人的怀中,男人便更听不清她说话了,只当她在为小狐狸的死难过。
  中午,狐之亦让旺生去祝繁家里招呼了一声,便说老夫人留她在这多待一会儿,中饭自然也就在这里吃了。
  祝繁没有二话由着他做主,因哭得累了,最后竟在他这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都过了午时了。
  眼睛涩涩的痛,她起来没在床上看到病人,着急了就坐起来找,然后在书案前看到了手持书卷的人。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书案靠着窗户,日光恰巧洒在窗框上,零星点点投在他的脸上,风吹过,带动那垂落在耳边的如墨发丝,那一身沉稳的气质一块沉淀多年的宝玉,温润珍贵。
  他就像那坐于画中的人,只那般安静得待在那,就是一片美丽的风景,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好似只这般地看着他,便岁月静好。
  似是感受到有人在看他,他抬起头,眸如星辰,含着笑意,如吹风拂面。
  “醒了?”男人笑了笑,唇角绽放出一朵如花的弧度。
  听到声音,祝繁猛地一回神,脸上划过一瞬的不自在,觉得眼睛涩涩的,“嗯”了一声后抬手去揉。
  “别动,”狐之亦起身,从一边的梨花木架子里端了盆过来放在床头的凳子上,修长晶莹的手捞起里面的帕子拧干,再折成一条方形。
  祝繁使劲儿闭了闭眼,问:“对不起,占了你的地方,闹你了。”
  本来是来看病人的,结果自己倒是鸠占鹊巢地睡了他的床。
  狐之亦轻笑,坐到了床沿,将那折成方形的帕子轻轻敷在她眼睛上,“你我还分什么彼此,见着你,我的病便好了大半了,繁儿无需自责,用热水敷上一敷,会好受些。”
  暖暖的热气熏在眼睑上,分明是闭着眼的,祝繁却觉得这热气熏到了她眼珠子上,分明温和,却刺激得她又想哭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坦白,我也只喜欢他
  这是怎的了?”
  毛巾还敷在眼睛上小姑娘就过来抱他了,像只猫儿似的往他怀里钻。
  狐之亦倒是乐于她这般的亲近,只是她向来很少这样,如此一来,便是有些反常了。
  祝繁不说话,也不管毛巾从脸上落下来,她随手就扔进盆儿里了,往男人怀里钻,近乎贪婪地闻着他身上的冷香。
  狐之亦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欲开口发问,却听得怀中之人说道:“以后去哪儿事先给我说一下好么?”
  狐之亦要将她从怀中挖出来的动作顿了顿,继而改为拥着她的肩,“好。”
  到底是把这丫头给吓到了,她心中本就残留着不好的记忆,此次一走,定然也是怕了。
  接下来,二人都没再说话,狐之亦单手将毛巾拧得差不多又给祝繁敷上去了,祝繁没有再扔,温顺地靠在他身上。
  屋中静谧一片,阳光透过窗外的常青树洒进来,阴影也跟着风动,便是那风中带着寒意,却也不让人觉着丝毫的凉意。
  两人吃过午饭,祝繁见时辰不早,便开口要回去,狐之亦说送她,但她不准他乱动,说是他还病着,不能出去受风。
  男人摸了摸鼻子,神色闪过一抹不自然,抬眸就刚巧对上旺生那带着揶揄的眼神,那样子就好像在说“看吧,叫你装病”。
  狐之亦眼神一冷,旺生立马把视线转向别处去了,男人轻咳一声,只得道:“那行,让旺生送你出去吧,最近天凉,晚上就别过来了。”
  闻言,祝繁先是愣了愣,随即点头,“知道了,你好生休息吧,我走了。”
  说完,转身冲旺生笑了笑,率先出了屋子。
  旺生捂着嘴憋笑,嘿嘿对着自家少爷笑了两声,转身去追那风一样的女子。
  只是祝繁连朝升院的院门都没出得了就碰上了过来的二少爷祝佑。
  祝佑看见她的时候正在跟自己的跟班说话,看到祝繁出现在朝升院院门口的瞬间,他连说话都忘了。
  旺生一怔,反应后忙上前朝来人点了点头,“二少爷。”
  祝佑经他这么一喊便从见到祝繁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但难免会奇怪,看看旺生,又看看祝繁,问:“繁繁,你怎么在这?”
  爹娘说他未来的弟媳妇儿这会儿正在三弟的院子里,他心头好奇,这才过来看上一眼的,怎么会……
  祝繁已经懒得去纠正他对她的称呼了,很是随意地福了福身后对旺生说:“旺生哥,你不用送了,我晓得路,这就走了。”
  说着,准备绕开对面的祝佑走人。
  “诶?”祝佑伸手将人拦住,唇抿了抿,问:“繁繁,你还没说你怎么在这呢?”
  先前倒是晓得自家那薄凉的弟弟跟小姑娘偶尔走得近,却是没想到两人已经到了孤男寡女独处一个院内的地步了。
  莫非,真是他想的那样么?
  “二少爷,祝姑娘……”
  “是我让她来的,”旺生准备开口的话被身后那道清冷的嗓音给打断了。
  “三叔,”祝繁转身走到他边上,“不是叫你别出来么,你怎么又……”
  “无碍,”狐之亦没等小姑娘念叨完,微微勾起唇温柔地看了她一眼。
  祝佑眉头皱了皱,开口问道:“三弟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狐之亦敛了敛唇,淡淡道:“受了点儿凉,没什么大碍,二哥今日为何想到来我这了?”
  两兄弟性格截然相反,在他还是祝弧的时候跟这人就走得不算近,现在就更谈不上兄弟情近了。
  祝佑熟知自家三弟的性子,没做过多计较,只道:“辛苦你了,最近便在家好生休养吧。”
  “嗯,多谢二哥,”狐之亦淡淡地应了一声,开口便让旺生送祝繁,祝佑欲言又止,祝繁走后他也跟着走了。
  狐之亦瞧着那一前一后的两道身影,俊朗的眉皱了皱,转身回了屋子。
  芳儿跟在他后头,想了想后说:“少爷,奴婢看二少爷好像喜欢祝姑娘,万一……”
  狐之亦心中冷嗤,没有去接芳儿的话,后者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也就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别看他们家少爷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实则却是个脾气大的,她可不敢在老虎尾巴上拔毛。
  “繁繁,你等等。”
  出了宅子,因着祝佑是少爷,所以旺生就算再不希望他跟他家少爷的未来媳妇儿说话也只得忍着,然后眼睁睁瞧着他们家二少爷跟在未来三少夫人的屁股后头。
  祝繁停下来,叹了口气看着他,“二叔,你能不能跟着我?”
  祝佑走到她面前停下,问:“繁繁,你跟我说实话,你跟你三叔到底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在他院子里?”
  他还是不愿相信自家那寡淡的弟弟会跟这么个能折腾的小丫头片子在一块,说什么他都不信!
  祝繁并不晓得她跟她家三叔的事已经被祝家二老知道并认可了,眼下听祝佑问及,便只当他是猜测的,咬了咬唇,祝繁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然后点头。
  “如你所想,我跟他在一起了。”这是头一次,他在外人面前承认跟那人的关系,没躲没藏,坦率得就跟这件事本该如此似的。
  祝佑愣住了,怔在原地瞧着眼前这张清丽的小脸儿久久回不过神来。
  祝繁抿了抿唇,往别处看去,“我,我晓得你对我可能是喜欢,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不想辜负你的心意,只能谢谢你。”
  祝佑没有对不起她,他只是在前世得知那件事后收回了聘礼,他没有非要娶她的必要,而她那个时候也的确是真的不喜欢他的。
  他只是做了那旁观的人,并没有跟那些人一样将她推进火坑,当时更没有救她的责任和义务,所以她一点儿都不怪他。
  他是三叔的家人,她不能让三叔为难。
  然而祝繁不知道,眼前这个人在她前世时却是真心喜爱她的,而他也并非是自愿将那些聘礼收回的,他曾经,是那么真心诚意地想要娶她为妻。
  祝佑心里不是滋味,眨了眨眼,眼下眼底的涩意,“你不收我的东西,也是因为他吗?”
  他承认自己最开始的时候的确只带了几分兴趣接近她,觉着她跟自己所见过的姑娘都不一样,但后来,他是真的心动了。
  祝繁抬眼看着他,点点头,没说话。
  祝佑不懂了,“为什么?难道就因为他比我小些么?可他还是比你大上十岁。”
  他也就比他那弟弟大了几岁而已,外人都说他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
  祝繁忍不住笑,眨了眨眼说:“这不是年龄的问题,喜欢就是喜欢了,就跟你喜欢我一样,我跟他,是注定了要在一起的,谁都不能分开我们。”
  小姑娘长了一张天真无邪的脸,说这话的时候双眼仿佛有星星,分明看上去仿若孩童,但祝佑却从那双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
  祝佑的心隐隐有些涩,但他觉得好像还能接受,唇角勾起一抹苦涩,“你就那么喜欢他?我……真的不可以么?”
  少年轻狂,逐浪追蝶,却从未有过真正跟人过一生的念头,如今心动,头一次生了娶妻的念头,对方却是芳心已许,且对方还就是他弟弟,上天真是作弄人。
  祝繁敛起了笑,很哥们地拍了拍祝佑的肩,“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二叔,你也说自己还年轻,何必着急呢对不对?何况只要你想,咱这儿可是有大把的姑娘愿意嫁给你的。”
  “可我,只想要你。”男人专注地看着她,深沉的眼睛锁住那张脸,也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祝繁的手僵在空中,指尖生硬地抓了抓,即刻释然了,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说:“对不起,我也只要他。”
  冬天了,即使艳阳高照,吹过的风却还是寒的,枝丫上的唯一一片叶子仿佛也被冻得抖了,瑟瑟飘然而下,从男人的耳边擦过,经肩头落到地面,无声无息。
  “繁繁,你果然是不一样的,”祝佑苦笑,如长者一般摸了摸她的头,“我那三弟,以后就劳烦你照顾了。”
  还好,他陷得不深,还好,她喜欢的是他三弟。
  祝繁有些触动,抿着唇乖顺地点了点头,“我会的。”
  祝佑笑笑,继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摆了摆手,“行吧,回去吧。”
  祝繁又点了点头,但走了两步后又折返了回来,看着他说:“二叔,这件事,你能不能先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让他有负担。”
  祝佑先是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轻笑一声说:“你个小丫头,想得倒是挺多的。”
  祝繁撇嘴,“你倒是答应不答应?”
  祝佑连连点头,“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回去吧回去吧,体谅体谅我这失恋人的心,别在我跟前晃悠了。”
  祝繁被他的话逗得发笑,捂嘴吃吃地笑了两声就转身跑了,娇小的身影蹦蹦跳跳,在地上的影子也跟着她跳,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呵……”祝佑心底终究还是忍不住犯涩,转身欲回宅子,却看到那抹长身玉立的身影就站在不远处。



第二百一十三章 夜袭,曹天娇也到头了
  是夜,正是万籁俱静之时,昏暗的黑色下,一抹黑色灵活的身影利落地从西面屋子出来,悄无声息地移到院子门口,本要伸手去开门,却在这个时候犹豫了片刻。
  身子一转,身影来到墙头,站立片刻后猛地一跃,竟轻易翻出了墙头,稳稳停在了院子外。
  朦胧夜色下,那人抬起头站在墙外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转身与夜色融为一体。
  那人说今晚不用去找他,祝繁想,便是她想去,也得改天才行。
  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那刚办了喜事的地方,空气中好似还漂浮着淡淡的酒味,边上的狗在惊觉到来人时猛地起身,脖子上的铁链发出“当当”的响声。
  不过也只是一时的事,在嗅到来人熟悉的气息后,那狗便不再发出警告的低咆,反而摇头摆尾地在来人脚边蹭。
  祝繁弯腰在狗的头上摸了摸,一个手势,那条狗就摇着尾巴回到自己刚睡觉的地方。
  祝繁勾唇,一扭头,锐利的眸光射向还贴着大红囍字的屋子,那里已经没有了光亮,显然里头的人已经睡了。
  轻手轻脚地行至门边,伸手推了推,门果然从里面闩上了,祝繁也不急,从身边拿出一根弯了的铁丝钩子,伸进去勾住那木栓,一点点往边上刨,不一会儿就听到栓子被勾开的声音。
  很小,几乎听不见。
  这种事儿,对于从小搞破坏的祝繁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
  张二麻子家的门年陈太久了点儿,加上平时他又懒得修整,这会儿一开门就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祝繁几乎是一点一点挪进去的,也好在她本身块头不大,开了一个不是很大的缝就给挤进去了。
  里头有淡淡的香粉味儿,代替了原先的霉味儿,显示了有女人有没女人的差别。
  进了屋,祝繁径直走到床边,瞧了瞧背对着外头睡着的人,唇角的笑意含上了一丝冷冽。
  她从云妹儿口中得知,她走后,张二麻子把曹天娇拉进屋不久里面就传来了吵架的声音,最后张二麻子是黑着一张脸出来的,连晚上的洞房都没有在一个屋子里睡。
  不过也是,就曹天娇那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张二麻子呢,别说一起睡觉了,就是入眼都难。
  想来张二麻子这回也是真的被伤到了,今儿一早就跟村里的人去镇上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所以现在这张床上自然也就只有曹天娇一个人了。
  勾着唇,祝繁眼中闪过一抹邪光,紧接着便朝那背对着她的人吹了吹口哨。
  人在睡着的时候,凡是一点动静都能使其作出相应的反应来,这是一种潜意识里对干扰的排斥。
  果不其然,口哨声一响,床上的人就动了,翻了一个身变成了平躺着,祝繁又小小地吹了一声,她便好似不耐地将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打了一下。
  达到目的,祝繁没有再弄出声响来,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小瓶儿,那小瓶儿正是昨日她从曹天娇手里给拿来的。
  她还知道,曹春花今天一大早就过来找过人了,回去的时候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荷香说曹天娇今天在她不在的时候过来找过她,还不信她不在家,也不管她家老头还在家就跑到她家找了一圈,最后还是老头子发脾气了才把人给赶走了的。
  呵呵,她当然晓得曹天娇找她是为了什么,而她就是要好好熬熬她跟曹春花的那颗心。
  冷嗤一声,如鹰鹫般的眸光从曹天娇那只受伤的手上快速扫过。
  祝繁打开了瓶塞,换了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将那瓶儿缓缓移到那只手的上方。
  最后倾斜了瓶身,一股清淡的植物味便从瓶口飘了出来,因为拿得距离近,所以整个过程几乎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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