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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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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争议的结果让人有些不满意,但是能够引起皇帝大臣的注意,本身就是一件值得荣耀的事情,最后的结果有些微瑕疵也是可以容忍的。
“却不知为何而争论?”楚质轻声说道,心里知道事情肯定和自己有关系,所以才感到迷惑,楚质非常有自知之明,清楚的知道,对于朝廷中枢大臣而言,他们根本没有必要把自己放在眼里,前途再怎么远大,那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个小进士,论名声才气,三元及第的冯京已经超越自己,人家都能顺利得授官职,怎么到了自己这,却没了动静,或者说突然有了不为人知的变故。
“朝廷惯例,第一甲及第进士,授予大理评事,下放州府历练,三年之后召回任集贤校理,磨砺几年,擢升入馆阁听政,又过几年,再知州府事。”楚汲仔细掐算道:“再过几年磨勘叙迁,或者召回京中。”
“一般来说,也就是十五至二十年左右。”楚潜笑着说道。
“那又怎么样?”楚质眨眼说道,依旧迷惑不解,听着一头的雾水,根本弄不清楚两人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
“如果在二十年里,不犯大错,就有机会成为宰相,而且机率很高,超过五成。”楚洛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有这样的事情,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楚质愕然,喃喃说道。
“呵呵,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谁会四处宣扬,也在顾虑下其他进士的感受啊。”楚潜轻笑道,笑容里也有些涩意,看楚质的眼神中却有一丝欣慰,没能考进第一甲,一直是他心中的遗憾,幸好现在有人替自己完成了心愿。
“当然,事情没有绝对,也不是说二三甲进士没有入主中枢的机会,只是比较之下,及第进士的概率相对要高些。”楚汲解释道。
“质儿明白。”楚质点头,说到概率,那是很复杂的学术问题,楚质数学不好,懒得理会,况且无数的事例证明,成绩突出的精英,总是容易受到照顾的,随之直接问出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但是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本来没有关系的。”楚洛惋惜说道:“可惜你的年纪……”
“三十岁的相公,又不是皇子郡王,这可是大宋开国至今,从来没有过的先例啊。”楚潜笑容满面道:“正因为如此,大家对此都有些疑虑,自然有了争议。”
明白了,还是年龄惹的祸,楚质忍不住腹诽起来,上至天子皇帝,下到满朝的文武百官,脑子肯定是进水了,居然为了十几二十年后的事情而争议起来,且不说自己在这二十年里会不会犯错,就算是一直奉公职守,清正廉明,是个大好官,但是以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他们怎么能肯定自己一定能入主中枢,哪里真的有机会,既然都明白自己年纪不够,那干脆再压抑自己几年不就成了吗,根本没有必要为这事烦恼。
楚质却不明白,惯例是何种可能的力量,宋朝自有一套储才用人的制度,从太祖太宗时就定了下来,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个人而更改祖宗家法,所以皇帝大臣们才会感到为难,如果楚质是二三甲进士也就罢了,可他偏偏位于第一甲,如此显耀的名次,大臣们哪个不暗暗留意,知道楚质的年纪之后,自然而然的产生了疑虑。
况且楚质平时的表现确实过于耀眼,大臣们非常的有理由相信,以他的才能,再锻炼十几二十年,成为国之栋梁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如果是皇帝,年纪再小,也没有人会感到不安,但是辅臣年轻,可不是社稷之福啊,三十岁拜相,七十岁致仕,四十年时间,就算几经起落,那起码也有二十年居于相位之上。
有时候人的想象力是非常恐怖的,特别会自己吓自己,明知道事情未必和自己料想的一样,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对于不确定的因素,有人总是将其无限扩大,哪怕知道有人是故意拿这事做文章,但是满朝的君臣却不敢赌。
“却不知朝中争议的结果是?”腹诽之余,楚质忍不住询问起来,未知才是最可怕的,现在清楚怎么回事,心里的压抑感却是驱散不少。
“朝廷诸公争执不下,陛下也不好决断,只有推延,准备以后再议。”楚汲轻声说道,眼睛掠过几分无奈之色。
“质儿,你是不是曾经得罪过张相公?”沉吟了下,楚洛开口问道。
“张相公?谁啊。”楚质迷惑了下,随之恍然道:“父亲说的可是三司使相张尧佐。”
楚洛轻轻点头,目光落到楚质的脸上,如果自己儿子真的得罪过他,能化解自然最好,如果积怨过深,虽然张尧佐是自己顶头上司,但是公事公办,他未必能奈何得了自己。
“应该没有。”楚质皱眉想了片刻,摇头说道:“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张使相,更加不用说得罪他了。”
“那就奇怪了,那在朝议的时候,他为何总是针对你。”楚汲迷惑说道:“听传言,也是他向官家进言,反映你年龄的情况,指出其中的……”犹豫了片刻,最终觉得对自己侄子不能用隐患来形容,干脆没有继续往下说。
第二百一十五章 敲山震虎
如果知道有人用隐患来形容自己,楚质恐怕在气愤之余,心里也有些得意吧,毕竟没有点份量也当不起这样称呼。
“张尧佐……”楚质闻言,立即知道害自己没有官职的始作俑者到底是谁了,但是无缘无故的,他怎么会拿自己来做文章呢。
楚质皱眉思索,对于张尧佐这个人,楚质也没有多大的了解,只是知道他是赵祯宠妃张贵妃的伯父,以前只是地方上的推官,后因张贵妃受宠,地位也越发的显赫,短短的几年时间,成为端明殿学士、三司使相,像这样权势的人物,应该不至于为了一些非常虚无的理由而为难自己一个小进士吧,除非……
“质儿,可是想到了什么?”察觉楚质若有所思,楚潜立即问道。
“张使相我自然没有得罪过,倒是与他孙子张晋元有隙,发生了几次口角。”楚质不确定说道:“但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想必张使相不至于为了些微小事而心生怨念吧。”
听完楚质叙述自己和张晋元所发生过的矛盾冲突,楚汲几人沉吟起来,如果按照常理,这些事情在他们看来,与玩童嬉戏耍闹根本没有什么区别,无论是谁吃了亏,回家哭诉,大人们也只应该一笑置之,肯定不会寻思要报复回来,如果连些微容忍之量都没有,那真是太失风度了吧。
“质儿说的没错,张使相身居高位,岂能为了这些小事而为难质儿。”楚潜说道,目光之中还是有一丝疑虑,人心难测,此心非彼心,若是张尧佐真的没有这点宽容心呢。
厅中一时沉默了下来,显然大家都考虑到这个问题,过了片刻楚质轻声问道:“既然有所争议,不知朝廷诸公对这事有什么不同见解。”
“议论纷纷,有人对此嗤之以鼻,认为根本不足以当直,有人心有忧虑,犹豫不决,也有人深信不疑,开口赞成。”楚汲说道。
“那官家的态度是?”楚质问道,清楚皇帝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无论意见再怎么不统一,只要皇帝金口玉言,肯定能改变大部分人的想法。
“官家对此事,既不支持,又不反对,只是让朝臣商议,拿出个章程来。”楚汲说道,有一丝无奈,皇帝不表态才是最为糟糕的事情,如果不是心有疑虑,根本就不用将此事交给朝臣商讨,朝廷百官迎奉上意许久,对皇帝的心思也揣摩出一二分来,知道天子未必相信此事会实现,只是优柔寡断的毛病又犯了,拿不定主意,干脆推给群臣。
“那百官都有些什么章程?”楚质问道,心里有些好奇,还有一丝哭笑不得的荣幸,难道皇帝大臣们真的这么有空闲,居然将朝政大事置之脑后,却为了怎样安排下小进士的官职争论不休,而且还讨论不出个结果来。
“赵相公认为,什么三十岁为相的言论纯属无稽之谈,应该按常例赐官授职,以示朝廷公正恩宠,得到不少大臣的赞成。”笑了下,楚汲的脸色又暗了下来:“而张使相却固执己见,与赵相公针锋相对,不肯示弱,也得到部分官员拥护其决定。”
当然也有些官员提出不同的意见,却同时被两方人否决,主要是他们提出的意见,对楚质的安排,要么是过于亏待,要么是过于优待,一方赞成之时,另外一方肯定不同意。
有人提议让楚质留京,在京中某个官衙里任司簿典吏之职,等过几年再外放,到时候年龄就不成问题了,这建议一出,让赵概等人欣然喜悦接受之时,就立即受人反对,直骂那人不安好心,要知道现在就是害怕楚质过早进入官场,现在留京任用,起点不是更高了吗,有了这样的资历,恐怕升官的速度更加快。
也有人提议将楚质下放到下等县任从九品县丞主簿之类的官职,也让赵概坚定的反对,直言如此行事,丝毫没有公正所言,要知道对于名列榜首的进士,朝廷从来都是优厚以待,这可是祖宗留传下来的规定,怎么能随意更改。
“也就是说,我还要继续等下去。”楚质感觉有些不妙,深知众人意见不统一,请意味着要开始扯皮了,既然官员们这么有空,谁知道他们会扯到什么时候,三五日还能忍受,如果是一年半载的,楚质觉得自己大可不必浪费时间和他们耗下去,还不如专注于自己如火如荼的折扇生意。
“质儿不必急切,想必再过几日,朝廷自然商议出结果来。”楚汲如是安慰道,不知道为什么,楚质却感到这话语气有些虚。
“希望如此吧。”楚质说道,也只能默默授受这个事实。
聊了几句,见到楚质精神有些不振,楚汲温言劝慰,让他回去休息,待楚质告罪离去之后,楚汲和颜悦色的笑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张尧佐,实在是欺人太甚。”楚汲沉声说道:“明知道质儿是我亲侄,居然还拿来做文章挑事,连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下,莫非真的不把我楚汲放在眼里。”
“他们明争暗斗也就罢了,为何要将质儿牵扯进来。”楚潜气愤说道:“而且连找的借口也是如此的荒诞无稽,恐怕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
“大哥,事已至止,多说也无用,还是想下应该如何解决吧。”楚洛轻声叹道:“当初质儿……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些担忧,本来以为是以后的事情,没有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
“他们怎能不急,传闻官家有意召回……”楚潜冷笑道:“他们岂能坐得安稳。”
“那是他们的事情。”楚洛目光微凝,浮现出明显的怒气:“不管他们是想敲山震虎,还是杀鸡儆猴,我们都没有意见,但不该打质儿的主意。”
“如果他们真的要亏待质儿。”楚汲眼睛里掠过寒光,缓声说道:“那我只有豁去脸面,入宫向官家讨个情份了。”
西屋阁楼房中悄然无声,一缕似麝非麝、似檀非檀的异香正从一只古朴小巧的紫檀炉内袅袅溢出,缕缕轻烟弥漫房中,慢慢的变淡,最终化成了虚无,楚质懒洋洋的平躺在软绵的绣床上,脸上的表情十分安详,眼睛微闭,似乎已经睡着了。
过了片刻,房门悄悄地被人推开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只见初儿纤细的小手中捧着一碗羹肴,轻步走近绣床,脸色有些黯然,眼中波光盈盈,泛出一缕真诚的关切之意。
“公子,睡着了吗?”初儿轻声呼唤,如此再三,见楚质依然没有动静,逐将羹肴小心翼翼的放到旁边的桌案上,轻柔坐在绣床边上,目不转睛的看着楚质熟睡似的俊逸面容,从丰润的柔唇发出悄无声音的幽叹。
“好端端,学人家叹什么息。”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初儿惊吓似的猛然要站立起来,却被床沿边绊了下,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倒,只觉得眼睛忽然一暗,初儿忍不住要惊呼,却忽然感到自己扑到一个温暖舒适的垫子中。
丰满而润泽的娇躯投怀送抱,饱含着青春少女诱人的弹性,双臂轻巧环搂,温暖的掌心贴上了初儿柔软的小腹,轻轻抚动着,楚质轻笑说道:“初儿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热情了。”
听到楚质的声音,初儿因惊吓了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秀美的小脸随之蒸出了一层动人的红晕,眨了下美丽的眼睛,软语说道:“公子,你没事了吧?”
“我能有什么事。”楚质微微一笑,话虽如此,心里还是有些郁闷的,换成是哪个,碰到这样的事情,心情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去。
“公子……”初儿敏感的察觉楚质心情的一丝阴郁,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美眸露出忧心之意,却不知如何开口安慰。
“放心吧初儿。”楚质和声说道:“区区的小挫折我还是可以承受的,大不了不要朝廷赐予官职罢了,安心经营我们的生意,或许这样一来,我们的目标更加容易实现也说不定。”
当然,这只是一时间气话,如果真的把一切都看开了,心情哪里会感到郁闷,况且努力了那么久,却没有得到回报,楚质怎么会甘心,初儿闻言,柔软的身子轻轻翻转过来,一双清亮的眸子仔细打量着楚质,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唇边柔起隐约的笑意。
“好啊,初儿胆子变大了,居然学会笑话人啦。”楚质咬了咬牙,装出一副很凶恶的样子,手掌落在美人那浑圆白嫩的香臀上,刚刚按上去,触到的肌肤柔软滑腻之极,哪里舍得用力,反而轻柔缓慢的在两片丰满光润的肉臀上画圆圈一般来回地轻轻抚摩。
“才没有呢,公子的心情不似刚才那样气愤了,初儿是在为这而高兴。”身子微微一颤,初儿腻声说道,一双美眸朦胧迷离,白玉般的肌肤下慢慢渗出一丝艳丽的红霞。
“如果生气能解决问题的话,天下就没有那么多烦恼了。”楚质轻叹说道,搂着美人香软的身子,芬香扑鼻而来,心中的那层阴霾渐渐消融散去。
第二百一十六章 被连累了
什么三十岁为相,非朝廷之福,要谨慎从事,这种理由骗下三岁小孩还行,只要脑子还不至于糊涂透顶的人,根本不会相信这样的说法,问题在于,居然有人信了,而且还拿这荒诞的理由做起文章来,如果说其中没有隐情奥秘,那肯定是有些人脑残了,楚质恶意的猜想,心中暗暗诅咒某些人,你们这些大佬在朝里斗法就斗法呗,干嘛要扯上自己这个无辜的小进士。
冷静下来,考虑了许久,想到大宋最具有时代特色的党争,楚质凭着一丝隐隐约约的直觉,猜测自己有可能卷入其中了,当然,也只是猜测而已,楚质也不敢肯定,也有可能是张尧佐真的不顾虑身份,为了给孙子找回场子挟私报复打击,可能性太多,又不是很了解情况,楚质左思右想,脑子又乱了起来。
看见楚质额眉深锁的模样,初儿唇间的笑意渐渐隐去,伸出细嫩的小手想要抚平楚质眉间的褶皱,小脸突然飞起一抹羞红,犹豫了下,另一只轻软玉手从敞开的衣领滑进去,小心地抚上楚质的胸脯,又湿又软的双唇微微张开,含住了他的嘴唇,暖意融融,吐气如兰。
楚质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想开口说话,突然嘴唇一热,触到了两片温软湿润的东西,胸前更是被两团软肉紧紧抵住,软玉在抱,温香扑鼻,凭着本能,用力吸吮着伸入口内的丁香小舌,丹田处的热气又在体内燃烧了起来,整个人顿时热血汹涌,燥热无比,至于什么党争啊,报复啊,瞬息之间顿时被抛诸脑后。
不久之后,两人才慢慢分开,初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嫩滑的小脸深深埋在楚质怀中不愿抬起,红艳艳的脸上露出了又羞赧又迷乱的表情,都已经热血沸腾了,楚质的动作哪里能这么容易停下,轻柔地吻着她娇嫩的脸蛋,右手悄然下滑,落在她的胸前,隔着衣服抚弄一只高耸饱满,手掌间传来一阵阵坚挺结实、柔软无比而又充满弹性的美妙肉感。
“公子,惠夫人吩咐,让你用晚膳……”初儿俏脸红得好像天边的晚霞,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一层香汗,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俗话说秀色可餐,初儿的双唇柔嫩光滑,甘美爽口,口中清香不时飘入鼻中,沁人心脾,楚质一下下地亲吻着那甜腻的嘴唇,手掌轻揉着一团柔软,含糊不清的轻声道:“……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吃这个已经饱了。”
听到楚质调戏之言,初儿小脸立即羞成了一块大红布,诱人的丰腴的娇躯在身下起伏颤栗,楚质吻着美人白腻如玉的耳垂,双手以最快的速度把怀中美人脱得只剩下一件薄如婵娟的轻纱,玲珑浮凸的曼妙身姿在薄纱下面若隐若现。
只见楚质右手一扯,青白色的纱帐立即落了下来,广阔的天地仿佛刹那间缩成了一个只有七尺长,四尺宽的空间,一顶雪白的梅花帐子将红尘俗世所有的春色都关在了里面,男子低沉急促的喘息和女子愉悦压抑的呻吟渗出床帷,在暗沉沉的房中轻轻回荡。
汴梁城,何府,装饰清雅简单的客厅中,白发银须的何涉拍案,愤然而起,浑厚宏亮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恼怒。
“如此荒谬可笑的理由,亏他们想得出来,简直是欺人太甚。”何涉身体轻颤,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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